理发器限位梳有什么用:李开复、徐小平:年轻人如何改变世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8 19:55:13
2009年0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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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锵锵三人行》,今天这两位老师好像一对白衣老天使,你们俩都一身白,而且这两个人还是搭伴儿来的。新东方的徐小平老师,这原来上过我们节目,特别要介绍的是李开复老师,这我还头一回在咱们节目里跟您相会。
李开复:第一次。
窦文涛:第一次看到您,我就知道最近的新闻可都在说您,Google大中华区的总裁,怎么辞职还是离职,外界有很多猜测。光我先跟您数落数落,有的猜测说前段时间,Google受到中国方面的一个挫折,说是总要有个人负责,那么李开复显然要负责。还有一个说法说你太累了,在美国总部和中国本地的国情之间,你要在中间协调,搞得很累,所以不堪其累。到底什么原因?
李开复(职业经理人):这两个都是彻底没有根据的揣测,其实我要离开非常的简单,Google想留我,想我续约,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心中有一件我想了多年,但是要做的事情,但是现在终于有一个机会,有一个平台来做。
窦文涛:创新工场。
李开复:就是我现在办的创新工场。
窦文涛:您这个创新工场,徐老师,您可能对它了解比较熟,我看了一些介绍,就是好像有八亿的投资资金,而且要一年有50个什么项目还是企业出来要培养多少个企业家。我一时有点弄不清,您现在算是搞的是个公益慈善项目呢?还是做生意呢?
李开复:当然是做生意了,我做的这个工作其实简单的说,就是我们生产的产品,就是高科技企业,我们一年要生产五个这样的高科技企业,十年生产50个。然后一个比如说有十个人,就是培养了500个人,所以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培养这些高科技企业走向世界中国品牌。但是一个副作用就是说也会培训了500个青年人,他们未来无论是在创新工场还是在别的地方,可以作为中国的下一个高科技的创新创业奇迹。
徐小平(教育顾问):对,开复在苹果、微软、Google,这个世界三大高科技产业都工作过。我想他未来十年也想生产那么三五个Google,三五个微软,三五个苹果。
窦文涛:说是要做什么航空母舰加跑车,是吗?但是我就觉得他们也有一种说法,像你这种算职业经理人吧,说是一般来说,也就是做三到五年就要走了,要不然这个岗位对你就没有挑战性了,是有这个感觉吗?
李开复:我觉得不能这么说,我觉得确实个人见仁见智,我在Google的前两年对我来说是我最快乐的职业生涯的两年,因为我从无到有,在外界的质疑之下,把Google的市场份额提升了一倍。同样的,我在微软的前两年,也是我最快乐的两年,从无到有打造了中国微软研究院。然后我自己在心里考虑了一下,就是说我其实最喜欢做的就是从无到有,做一个有意义、有理想,然后能够改变世界,帮助青年人的东西。
窦文涛:还有人对你有一种评价,说你有点不务正业,所以才有我刚才那么一问,就闹不清您是怎么定位自己?比如说你是生意人吧,或者职业经理人吧,又经常跟青年好像做讲座,似乎要辅导青年就业。
徐小平:而且似乎要夺我的饭碗。
窦文涛:是啊,您也是搞教育的。
徐小平:开复演讲的时候,写作的影响力,和这个场次有时候都比我多。
窦文涛:就是最近这个书,新发的这个书,《世界因你不同》,可是咱们现在可以看一个照片,最近的一个网上的照片。这是一个找工作的现场,这么一个女大学生,就搞到要这个样子,就是说下跪,给这个应聘单位。这让我们看到现在现实的一面,我接触的一部分这个80后的,表示现在完全找不到工作,甚至是啃老嘛。但是另有一部分说,说我找个工作现在倒也不算太难,我能有个工作。但是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好像在现实当中看不到有什么实现我理想的这个希望,只是说我得有一个谋生的前提。你平常跟年轻人接触,你的感觉怎么样?
李开复:我的感觉是80后、90后,他们有一种浮躁的心态,然后还有在今天的教育环境,他并没有真的很好的理解人生的规划、职业的规划。所以在我业余的时间就写书,小平也是一样的,写书、讲座,做这些事情。我觉得其实中国的教育并没有真的教这些年轻人求职所需要的所有的技能。
窦文涛:你举一个例子说说他需要什么技能?
李开复:比如说去求职下跪。
窦文涛:下跪的技能?
李开复:这种技能是不对的,作为一个可能雇佣你的单位来说,我会绝对给你减分的。就像我每天到了创新工场,有些人就说,排在门口说李老师,你不跟我谈五分钟,我这一个星期都不走。还有些学生会来北京说,李老师,我得了绝症,我决定不医了,除非你帮助我。我觉得这种就是一种不平衡的心态,就是对自己的能力如何,对自己安排一生,需要一些帮助和规划。
窦文涛: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就好像,你比如说你那儿学英语的,很多要出国的。我就碰见我身边的一些朋友,就是说他的爸爸妈妈真叫服务到位,连简历都要找一个英语好的,帮他的女儿来写这个东西。那你说中国的父母亲,好像就是觉得我得把孩子扶上马,送一程。
李开复:不能这样的,我们其实也都有孩子,这不是我教育的方法。
窦文涛:你对你的女儿是怎么样?
李开复:我在她过了14、15岁以后,基本上做所有自己的决定,我会提供我的想法和意见。比如说她要考什么大学,要读什么专业,暑期要去学什么课,或者数学读得不好了,要不要降级?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我提供给她意见,然后抉择是她的。
窦文涛:那如果她到了恋爱的年龄,找男朋友呢?
李开复:她自己找了一个男朋友啊。
窦文涛:你满意吗?
李开复:我可能有自己的意见,但是我尊重她的决定。
徐小平:这就叫自主恋爱,开复的女儿今年才上大一嘛,刚上大一。
李开复:17岁。
窦文涛:17岁找男朋友了?
李开复:没问题啊。
窦文涛:没有问题?
徐小平:赶快问问我怎么对待我儿子的。
窦文涛:对啊,你怎么对待?
徐小平:我儿子也是17岁谈恋爱的,我跟我太太先是晕了一阵,觉得崩溃了,但是后来一想,我们17岁早就谈了,我儿子的妈妈比我儿子谈恋爱还早。所以说倒反而他晚了,而且我们长得也挺健康,成熟嘛,所以说实话比较笨的是我们,而不是孩子。
另外我小儿子,我的儿子想做厨师,我也是经过了崩溃以后,后来觉得我应该鼓励他的兴趣,引导他,做厨师也要做做三星,米其林三星,做做麦当劳的总厨那样子。但是现在我儿子不做厨师了,他想跳街舞,我每次在街头看见那些无家可归的在跳街舞,我想到我儿子,我都要流泪。但是我小儿子他喜欢,我就要鼓励他,就是鼓励孩子的兴趣,天性,这样他总有一天能够自由自主,自在的找到自己人生的归宿,这是我觉得我们在面对年轻一代最重要的一个原则。
窦文涛:跳街舞,这能当饭吃吗?
徐小平:怎么不可以当饭吃?它这个可以上广告,可以到Google的年会上去蹦一下啊。
李开复:对,很不幸,我已经没有资格请他了,不过可以到创新工场去跳一跳。我对孩子也是一样的,我大女儿她就喜欢服装设计,那我就找了几个服装设计的大佬给了她各种不同的建议,但是最后抉择是她的。她如果想上服装设计的学校,她可以上,但是最后她决定要去读一个比较好的大学,然后在业余的时候学服装设计,我们也支持她暑期去。我小女儿喜欢打鼓,也许可以跟你儿子。
窦文涛:打鼓?
李开复:打鼓,也是很奇特的兴趣。
徐小平:打鼓有饭吃吗?
窦文涛:对啊,打鼓有饭吃吗?父母一般就问这个。
李开复:我觉得她只要能活得快乐,她只要能够做她想做的事情,我非常相信SteveJobs讲过的一句话,就是其实人生是一个一个的点,当你画这个点的时候,你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是总有一天你会觉得说,原来是有一根线可以把点全部串在一起。她的打鼓就像我给中国学生写信,一样的,当时我写信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哪天还会不会有更大的的影响力,但是就是因为写信、演讲,理解了中国青年,今天我做创新工场,就是把我的这种创新和这种在业界的知识,和我对青年,和中国的热爱串成了一条线。我相信我女儿有一天也会把打鼓和其他的能够串成一条线。
窦文涛:最后她能打出一个未来。
李开复:不知道是什么,今天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她才13岁。
徐小平:这个是鼓励了孩子们的天性,让他们不断的发现自己,不断的寻找未来,最终找到自己的人生定位。
窦文涛:真的不担心吗?我见过很多中国的父母亲,他就觉得,你比如说女儿,就像你说的打鼓和跳街舞,中国的父母说他整天跟什么人混在一起啊?说会不会搞大了肚子,或者这个,你不担心吗?
李开复:她在学校当然应该没有这个问题了,但是实际上我觉得我们要教她做一个负责的孩子,这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
窦文涛:怎么教她做一个负责的孩子?
李开复:我觉得就是有些什么事情其实是不应该做的,不允许做的,因为法律,因为道德等等的问题,当她懂了这些的时候,我觉得她就可以自己做抉择了,所以我们一定要信任她。如果你想一个孩子长大的时候,觉得父母亲老是在担心你这个,不允许你做那个,最后她一定得忧郁症了。但是如果她发现你什么都相信她,然后什么都支持她,她长大了就是一个自信的人。
窦文涛:我非常同意,因为我现在觉得两代人之间,我看过很多例子,确实很让人觉得很难过,就是说孩子到最后跟父母之间搞成这种视同水火的关系,所以我就觉得这个很有体会。咱们去一下广告,《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窦文涛:你看谈到90后,最近我看一个《新周刊》做的一期,就是说透视90后,有些说法有点意思。说这个世界正在打量90后,他们跟上一代人自动脱落,不反社会主流价值,但他们有自己的价值观。他们是第一代互联网原住民,游戏和虚拟空间,对他们来说就是真实空间。然后说用代际理论来解释90后已经太out了,说他们不是另一代人,他们是另一种人,他们的行为方式、身体观、道德观、名誉观甚至沉默,都是让我们感到很陌生的。你看它这里头还有一个段子真好玩,说网上流传的。在财富上,70后有存款,80后有负债,90后有老爸;然后在生活方式上,说70后进门要脱鞋,80后进门不用脱鞋,90后上床睡觉都不脱鞋;对待工作,说70后基本上是工作狂,80后是拒绝加班,90后拒绝上班。
徐小平:我觉得90后用钱有老爸,这个是非常经典的正确的东西,因为90后最大的也才19岁,他还处在受父母抚养的年代,对吧?我们有什么着急的?我觉得这个写文章的人写得不对,人家还没有真正的成年,进入工作阶段呢,他就应该现在靠老爸嘛。至于说你70后、80后靠老爸当然就有问题了。所以至于说他上床不脱鞋,也是为了效率嘛,你想想对不对?我下床也不用穿鞋了嘛,就直接去上网工作了。
李开复:我觉得是这样,而且我觉得可能父母亲还要负一定的责任,觉得上床如果不脱鞋是有问题的话,那是不是父母太溺爱他?太放纵他了?他老是跟老爸要钱,是不是老爸对他太溺爱了?我觉得对培养孩子的话,一定要培养他这种负责的心态。比如说给零用钱,比如说在家里应有的,或者对在你这个家庭合适的礼仪,一定这个还是最基本的父母亲的职责没有尽到啊。
窦文涛:你觉得对于现在的很多年轻人来说,他能够知道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这是不是一个,就是说他们还很难做到的一个事呢?
李开复:这个我觉得其实不但今年是一个问题,90后、80后过去一直是一个问题,因为中国的孩子在高考的时候就一切都被动,就没有认为自己有选择。
徐小平:这个问题也就是说,我要在这里特别严正,说这就是父母的责任,因为你在孩子成长的过程当中,你就应该告诉他,说这个事儿你可以决定,那么但是后果你自负。你不要做直升机父母,居然是美国都有这样一篇文章,叫《直升机父母》,就是说孩子一有事儿,他就来救援了,应该让孩子独立自主,让他们去做负责任的选择,这个里面就包含着他的错误,他的后果什么的。
窦文涛:那李老师您平常跟学生们、青年们交流的时候,他们比较集中的会问你什么问题?
李开复:其实他们在最常问的一些,就是希望我帮他们做一些选择,就是说我该出国还是该选择这个工作,还是该读这个学校。
窦文涛:是,选择太难。
李开复:对,那我其实有时候都有冲动,说想帮他告诉他一个方向了,但是我觉得对他们更重要的是他要理解自己要做这个选择。所以更多的我的回答就是说,好,你的A跟B两个选择,各有这种不同的利弊,你要自己分析到底什么对你最重要,一定要训练他们有这个选择的习惯。
窦文涛:我觉得甚至你可以辅导辅导我,我觉得这对我都是一个问题。就是岁数很大的人,选择,有时候宁愿,有时候甚至会有那种想法,命运给我一个选择吧,因为选择太难了。我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太贪心,还是什么?就是碰到一个选择,觉得像受刑一样,到底该这样,还是该那样?哪一个都有哪一个的好处和坏处。
徐小平:但是文涛,这个不一样的,你是有目的的选择,做这个节目,做那个节目,去这个台,去那个台。可是开复讲的是那些还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渴望什么,他对什么有兴趣。有一次有个著名大学的博士后,管理学的博士后来找我,他说老师,我该干点什么?我当时勃然大怒,你是一个著名大学的博士后学管理的,你在整个30年的时间内,难道你没有对一件事儿有激情吗?有兴趣吗?有好奇心吗?去尝试过吗?那么这些所有的问题,你只要有一个答案是正确的,他的人生一定是比较成功的。所以我为此写了篇文章,一个人一定要有理想,理想是什么呢?你到底想干什么东西?把它做好。
窦文涛:我前两天还看了一个台湾杨德昌导演的一个电影叫《麻将》,它里面借了一个小痞子的嘴,就说当代人的一种迷惘嘛。就说我告诉你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要什么,所以你要告诉他他要什么,你告诉他他要什么,他就会真的要什么。你像你这一路都很成功了,你在年轻的时候,你很清楚自己的理想,最后要到哪里吗?
李开复:最后的理想其实就是世界因你不同,就是你怎么样能够最大化,你在世界的影响力,因为你的存在让你留下了有意义的资产。但是其实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阶段性的,我从放弃了大学教授到了苹果,从决定搬回中国到微软,虽然大家不看好,在中国研究院,但是最后做成了。然后谷歌中国面临各种的问题,但是最后也成功了,然后今天又出来做创新工场。其实我非常明确的就知道,我为了我的理想而奋斗,但是每一个阶段我可能要做一个优化的这种决定,我觉得当决定到了你心中的时候,你的心中的声音是非常强烈的,让你没有任何的悬念,这就是你该做的。
窦文涛:还是你有一份天时、地利的运气呢?你就没有过惨败吗?
李开复:当然有了。
窦文涛:那个时候怎么办呢?
李开复:我有很多惨败啊,比如说我开过一个公司,然后彻底的倒了,每个人都失业了。然后在微软到谷歌的过程中,碰到了一个非常困难的官司,这些我在书里面都有谈到。但是我觉得这些挫折不应该让我觉得是不是决定错误了,而是说我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决定,我就要把这件事情做好。那么碰到了挫折,它不是一个惩罚,而是让我有一个学习的机会,其实我在微软官司里面,让我变得更坚强。
窦文涛:你说到这儿,我倒想起Google最近出的这个事情,受到的这个挫折,你又怎么看呢?
李开复:这个事情其实就是一个谷歌的价值观,还有一个中国的法律的两者的平衡,我觉得出了事情以后,可能这个平衡就要做得更倾向,非常清晰的、明确的手法,而且要做得比别人都好,这是政府的期望,我们就应该做到。所以这一点我觉得也是相当明确的,后来的政府就说好,你们做得很好,OK了,也就是因为我们努力,把这个事情做好了。
徐小平:谷歌的价值观,我的理解它就是信息自由,但是来到中国,它有自己的法律。所以说当时有这么一个细节,就是美国国会,把这个微软、Google叫过去,雅虎,特别是雅虎,你们居然在中国屈服于政府的压力,做了违背你们在美国的价值观的事情。但是雅虎就讲得很好,我们一定要守法,这个是一个起码的前提。
窦文涛:中国人的说法就叫“在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这都反映某种价值观的差异嘛。《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窦文涛:现在有的人不是说孩子没有理想,但是他常常感叹,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是我听你刚才讲,你说我从小的时候就想赢,我能改变世界,或者世界因我而不同,这个难道说每一个人都要去做精英吗?
徐小平:这个我抢一句,我知道你的问题,其实这是中国教育和,我不叫美国教育,或者一个应有的未来的教育,一个根本的区别,每一个孩子就应该有一个理想,世界因我而不同。我看过美国一个电影,一个乡村小学,那个老师说,今天写一篇文章,我们为了改变世界,我们能做什么?然后每一个孩子就在那儿互相看,就有一个女生问,老师,你做了什么改变了世界?她说我昨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吃了一顿好早饭,今天来让你们每一个人做这篇文章。也就是他这个时候,每个学生特别崇拜他,一个老师,他教学生,他就在改变世界。所以改变世界不一定要做总统,奥巴马做了总统了,但是他大学毕业以后,哈佛法学院毕业以后,他也就是到了芝加哥一个教区,社区里面做了一个社工啊。
窦文涛:因为我们中国教育的孩子,你要一跟我讲,世界因我而不同,那么立刻就觉得我是要做一个伟人一样的人物,但是可能不应该是这样理解吧?
李开复:我觉得你应该有一种自觉,让自己知道我可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然后让自己尽量做到最好自己能做的地步。我认识一个园丁,他就非常喜欢把他打理的每一个花园都弄得非常漂亮,然后每一个屋主回到家里,觉得很舒服,他就觉得世界因他而不同。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并不是说一定要做改变世界,发明一个新的Google,这才叫世界因你不同。也就是说,根据你的理想和你的心,和你的选择,你能做什么事情,让世界因你能够有最大的影响力。
窦文涛:比如说如果有这样一种年轻人,他只希望有一个谋生的工作,然后他有更多的时间希望去享受生活,那么对他来说,工作就是一个谋生的工具。那么这样的年轻人,你怎么看呢?
李开复:我觉得如果你是说体验生活的话,我会比较理解,如果你说享受生活,感觉太物质了。
窦文涛:太物质了,因为现在很多年轻人就这样,他打一份工,挣这个工资。上班是苦的,但是我是为了下班之后去玩,去旅游,或者是去什么,去享受这些我想买的东西,你不太赞成这种倾向吧?
李开复:不太赞成,而且我觉得最好能够把工作变成一种乐趣,不是百分之百乐趣,但是至少有一部分是你觉得有激情来做的。你像我们一生多少时间花在工作里面?如果工作全部是枯躁、痛恨的,那是浪费多少生命啊?
徐小平:我略有一点不同,他为了享受生活去努力工作有什么不好?而且在努力工作的同时,想到工作以后的成果,他也会带来快乐,也会带来动力。
窦文涛:小平兄就是怎么都好,只要你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快乐,自己的人生。
徐小平:我觉得就是80后、90后的人生选择。
窦文涛:你是属于自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