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竿8h是什么意思:上帝就是你(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21:27:21

 

               韩美林

 

从小时候躺在地上看星空起直到现在成了七十老翁,我对这个神奇的大自然不但没有弄清反而越来越迷茫------,这世界怎么啦?其实人的认识是有限的,而且是“无限的有限认识”。

因为人类不可能认识全部大自然。

你说达尔文创立了进化论学说,1838年以来还不如牛顿定律维持的时间长,现今很多科学家已经不在这个圈子里乱转悠了,甚至有的科学家反而开始审判起达尔文,一句话:“没说服力”。

我这人喜欢望星星,与星星说话,替星星找下茬,也替星星演绎“下回分解------”。

几十年了,也没落实这些“观察”、“想象”、“推理”有什么进展性的认识,更谈不上“定论”了。

星星吊在天空,怎么吊的?星星在宇宙中没有边,没“边”是什么概念?“无极遥远”,怎么个“无极”法------?还没推出几个问号自己就“卡壳”了。

这世界真是莫名其妙!唯心论可以推出一个“上帝”来,唯物论是无神论者,但绝对讲不出达尔文的“自然选择”是到底怎么“选择”的?他只是推理,没见事实。

“自然”,自然是谁?“选择”,谁选择?由谁选择?谁是谁啊?

虫子?蝴蝶?蜻蜓?猴子?------

我们看:再聪明,再智慧,再选择,那个蝴蝶有限的智慧和能力也绝不能把自己的翅膀“选择”枯树叶子当成翅膀来保护自己,那虫子更甭说了,竹节虫的竹节是它那点有限的智慧选出来的吗?我韩美林不比虫子智商差,我想长上一对翅膀,行吗?达尔文再聪明也不是没有长翅膀吗?翅膀也好,叶子也好,这些都是具象的物质世界。还有更难解释的“抽象”现象(精神世界)。科学家在实验室里也可以弄出点“变异”,但这也不能算达尔文赢了。因为这是科学家智慧的成果,让那些虫子自己“设计”、自己“变异”,怎么可能呢?达尔文准讲不出来。

我看书如吃书,自觉人类创造的文化财富一生只能读到可怜的一点点,何况偌大个宇宙的知识?“汗牛”还不够再加上几个“汗驴”、“汗狗,也不能充满人类有限脑袋的有限“吸收”能力。

一个苹果皮保鲜的科学就够人们研究一生了。

科学家现今只能认识一些自然界的“其然”,根本说不上它的“所以然”。我从小受唯物论影响,不相信上帝,可也没人对我讲所有这个世界摆在我眼前的一切,又怎么个“自然选择”法?有些“自然”都是高精设计,比如:繁殖。就连癌细胞都会繁殖,那些带智慧型的细胞的繁殖又是谁设计的呢?

脑细胞:一个就能储存几十个信息,怎么储存?什么精密设计的高手能让这无数一块块的豆腐脑一样的东西有那么大本事?就算是精怪,这精怪不是也得有造物者去设计和制造吗?这世界,这世界,这世界呀!

眼球:它还能转、能看、能辨、能传递------本事很大,可它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它的那些零件都是谁研究成功的而又如此合理组装的呢?人虽然有眼睛,一旦破了就是一摊黑水、红水和白浆,这些可是一亿五千万个干细胞和七百万个椎细胞组成的,它们管着接收外面信息后再转送大脑,它们还管着供养这些细胞,同时还帮着排泄废了的细胞------等等众多“职务”,这些还不够,还有几块黄色的物质,(是什么?咱们真不知道。)科学家只知道它管着色盲、景深------等等等等,这眼珠子的“科学”令你咋舌。科学家知道这些“其然”就已经不简单了。让他们讲出“所以然”来,就真难为他们了。就这些,达尔文就未必知道。

这些见得到、摸得到、可以接触的研究对象,只是一方面,看了、传了、证实了外界的物象,可判断那些物象的司令部——大脑,它又产生了什么反应和下了什么结论了呢?一个人一个样------难哪!这世界呀,世界呀!世界。

到了大脑再反弹这可是精神的、抽象的、升华了的、谁也否定不了的现实。大脑真厉害,它本事真大。

比如说:美。

美的音乐、美的形象、美的色彩、美的线条、美的旋律、美的一切。

大脑使人们对一根线,一块色彩、一段旋律感动得人们又哭又笑,又喜又忧------这“感觉”又是什么?它岂止是现象上的美就是美、丑就是丑?它更可以达到美亦是丑,丑亦是美的更高级感觉阶段,这是人们感觉的升华,是那些“高级”豆腐脑作用的结果。

再如:在艺术中,真和假的辩证关系:

真是真、假是假、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代假言、假赖真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可分、真假难分、真假不分------这乱七八糟的说的些什么?听都听糊涂了,可是在艺术中,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这些也是“高级”豆腐脑作用的结果。

还比如:灵感。

灵感或是悟性、灵气,我有此感觉,这是真的客观存在,而且是经常不断的,在我的创作中,这种现象比起别人要算多的,我自己称是“精神病上来的时候”。

不承认是不现实的,因为我自己深感生活中这种不断的“冲动”给我带来创作上的“愉悦”和“丰收”。

人怎么会天天处在“理性”的空间里?我称自己是“神经病”就是针对那些不承认这种事实的人。“神经病”不上来一个月也画不了一张画,可“神经病”上来的时候没日没夜、昏天黑地的,自己已经瘫在画桌上,脑子里那点“神经”还在兴奋着,这时想不起那些艺术教条什么“肌理意识”、“幻视效应”、“这﹡﹡性”、“那﹡﹡性”,想到的是广阔的草原,马蹄踏踏,连呼带叫,震耳欲聋的霹雳、翻江倒海的大雷雨------那时的“画理”、“画论、“七法八法”、“七十二法”都被四个字所取代:“去他妈的!”------

于是,满地画作、张张精彩、如痴如醉、掌声四起,这其中虽然有血有汗有迷惑:那时我连自己都不相信,我怎么过来的?!这种神经高潮一生没有几次,它让我一生难忘。这种情况下,有两次只用了一天半就接连不断地画了四百张报纸大小的画,而且竟然没有一张废画。

我犹豫着:有没有上帝?有没有灵感?有没有不食人间烟火?不然这世界这么多神奇和奥秘,不是越解释越糊涂吗!

由此看来,推理的东西没有实践来证实,达尔文也靠不住。没有艺术实践的艺术“理论”,同样也是靠不住。

我不是科学家,我不可能解答我自己提出来的问题,再说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脑袋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一个人一个样,不正是这个世界丰富多彩、繁博美好吗?

这对艺术家来讲,无疑是找到了一个如鱼得水的感觉世界的“所以然”。虽然理性寻找的“所以然”至今没有绝对权威的解答,但是对感性的艺术家来讲,他们的“所以然”就是来自世间这些真真假假、真假不分,真假难分的花花世界。

我发现我在艺术上、生活上、做人上如此感性、如此乐观、如此百折不疲------就是我在感性的认知上找到了我一生也追求不完的艺术天仓,我无需寻寻觅觅,找来找去,我俯拾即是,所以我的创作如泉涌。

谁给了我以丰富的联想力、想象力和创造力?我从“所以然”那儿已经知道了,不是妈妈的“遗传”,不是DNA,也不是“选择”。这些无力的解释在我看来是哄小孩。反问一问:谁设计的“遗传”?谁配制的DNA?没有科学家的手和大脑谁又能让虫子长上竹节,让蝴蝶长上枯树叶子,让毒牙长在蛇身上,让每个有神经的生物都知道报警(寒、暖、疼、痛、惊、恐、喜、怒、哀、乐、善、恶、美、丑------),神经是谁设计和制造的?!它象电流一样只能感到却见不到,但他的确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智慧型的“自然选择”,到了神话一样的现实生活,这个“会选择”的“上帝”,教我们本能的生存、生殖、繁衍,教我们有智慧的防范、逃矢、进攻。甚至还教我们“讲卫生”,你看:头上掉灰有头发接着,头发挡不住的灰有眉毛接着,眉毛挡不住有睫毛接着,睫毛挡不住进到眼睛里还有眼皮加上眼泪来“擦玻璃”------,鼻子撑得高高的是为了喘气,这像支烟囱一样,还得支起来喘,灰进鼻子就有鼻毛遮挡,也是为了讲卫生------真讲究!你再看看那嘴和牙,前面板牙是切刀,后面的糟牙是磨盘,这舌头是个搅拌机,上下嘴唇是盖子,咀嚼的时候把嘴一闭,不进灰。吃高兴不高兴都由嘴来召开“新闻发布会”,吃好了高兴还唱两口,不过有唱的好听和难听的,也有破锣嗓子和唱着走调的……人间的“其然”丰富又多彩,都是艺术家创作的“宝贝蛋”!

还有、还有,就是吃进去的饭,既使是大食堂里的大锅饭,吃到众多男女老少的嘴里,消化了变血、变汗、变口水、变精子、变卵子、变伸胳膊伸腿、变跳舞打拳、唱戏唱歌,然后去上学、去教书、去打字、去开汽车、炒豆芽、包馄饨、开坛当教练、念经当和尚……等等等等。这些窝头、咸菜、韭菜包子竟有这么大的本事。“所以然”一定解释不了。没准达尔文低着头、两个手指掐着眼窝,闭着眼自问:“是啊,这窝头怎么能打拳呢?”

这窝头、咸菜、韭菜包子大家同吃同住怎么就一吃到每个人嘴里就变样了?你说这现实神奇不神奇,可它确确实实是现实!达尔文是真讲不出来!

每个人都是一部机器,而且一人一样。没想到这窝头咸菜里都能不等量的变出高智商、高情商、高格调、高境界。权当我们忘了“所以然”的话,我们在“其然”中找到了什么?这是不言而喻的事!

我是美术家,美术家就一个任务——找“美”。找到美以后返还给生活和生活里的人们。

艺术家是时代的趣味、人间的厨师,他们把艺术作为自己的天职,将真善美像天女散花一样抛洒到人间,抛洒到人们的心间。在艺术家手中,美当然更美,可丑的也可以转化成美。他们把美丑玩的转转的。一条线、一段腔、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神起来!让你捶胸顿足、扼腕攥拳、多愁善感、闭目陶情,让你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让你伸胳膊伸腿、狂呼乱喊掀桌子打人……。艺术的魅力有多大,现实的“其然”就有多大,这全靠艺术家们去挖掘。“其然”是个天倉,天倉是什么——无底洞。无限生活、无限科学、无限形象、无限神秘……。这一切可以使艺术家们无限追求进而到了 “奥”字头上,不是吗?这黑白、阴阳、水火、乾坤、天地、男女、上下、奇偶只一个“易”字就能互相转化。艺术里的大小、高低、冷暖、断连、深浅、虚实…早已在创作中自由运作。就连高精度当仁不让的数学老大不是圆就是方、方就是圆;常数就是变数、变数就是常数;A的根就是A的幂,A的幂就是A的根;平行线就是交叉线,交叉线就是平行线吗?……

“其然”本身也是神,不用找“所以然”也能解决问题。在我手中“其然”不是活的也挺滋润吗?我经常想起小时候的孙中山,他一个著名的学习方式就是不断问老师“为什么?”就是这个“为什么”,问的老师张口结舌。其实他提向的就是那个“所以然”。

趁这篇“所以然”还不能挨到“上任”的份上,我讲一个真实的韩美林给大家听听。这共性和个性的关系大家都清楚,我无需再这里唠叨。单看一个韩美林,我今年七十三岁,有糖尿病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三多一少,没有精神不振,反而每天四个小时的觉,几十年如一日,年轻的学生们,没有三天就把他们给熬跑了,熬夜本事大,有心脏病开刀接了四根管子,颈椎动脉堵了一根,只昏过一次半,开刀拿血栓,取出来两个花生米大的“栓仔”其中含一粒花生米大小的黑石头,都以为我手术中要见阎王爷,可出奇的医生高手没出半点差错。中国、美国最顶级的医生说我的脑子是“二十岁”青年的水平,一点渣也没有,手术中,神奇不断出现,我血压竟然70—110,脉搏60跳,我的视力老花、白内障都光临过,可现今连眼药水的小盒子上的蚊头字都看的很清楚。洗头不掉发,除了头顶上有些灰色头发以外,两鬓和后脑没有一根白头发……。这不算,再看下面……

惊奇的是我没动手术以前,此生最多一天半画过晚报大小的人体160张,动手术之后,一天半的时间,画了400张老牛,而且,没有重复的。

神奇的脑思维,使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画画不用模特(近日画油画才用上模特)。不管是牛啦!马啦!鸡啦!鱼啦!人更不用说,一个星期下来,几千个人体构思稿全部都是默写……我一口气画过三百个猫头鹰,那本“天书”真像从天上掉下来的!回头一看,洋洋充栋之几万个没人认识的古文字,我怎么激动又耐心的写过来的!

这一切,不是在这里酸溜溜的显示自己,这是七十多年我第一次暴露给大家:我的脑子的DNA绝对不是祖宗传下来的,是不是“怪胎”或核糖核酸我爸爸还是我妈妈在胎里兑进去了一点香油或是味精呢!?

总之,我创作时不打草稿。几十年如一日——我不用橡皮。没有表演故作托腮、皱眉的“救世主”。我创作的时候从大学听着音乐(小夜曲、摇篮曲、酸酸的,不理解音乐,东施效颦式的学老师)到进行曲、交响乐、打击乐、伦巴、探戈、恰恰舞,再到黄河锣鼓……最后把家搬到郊区飞机跑道线上看飞机……总而言之,我简直不知用什么声音作伴奏以鼓励我创作高潮神经病上来时候的那个狂风暴雨式大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