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和盐反应的条件:红楼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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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村姥姥是信口开河 情哥哥偏寻根究底

刘姥姥二进大观园,作者幻笔更是一击多鸣。第六回来大观园“打秋风”的刘姥姥,作为曹家久经世代老寡妇李氏替身,一方面表现了曹王妃生子情景;另一方面表现了弘皙辞官后老太太来看望禁所中的曹王妃。那么,这一次来赴宴的刘姥姥又肩负何等使命呢?真情有二:一是曹家老太太来参加新生儿的“百岁儿”宴;二是刘姥姥幻身为雍正帝参加刺客设下的“鸿门宴”。如此再看回目,“信口开河”编瞎话儿的“刘姥姥”,当然是被刺客劫持的雍正帝;“寻根究底”找茗玉小姐的“情哥哥”,一定是后来继位的弘历。

上回作者故意用笔写平儿,可见这个平儿真身在惊天大案中是个重要角色,一定要把他看准了。此回开头便话接前言:“你们奶奶作什么呢,怎么不来了?”平儿回道:“他哪里得空二来。因为说没有好生吃的,又不得来,所以叫我来问还有没有,叫我要几个拿了家去吃罢。”湘云道:“有。多着呢。”“多拿几个团脐的。”按前面解读来讲,因书中凤姐儿主要有雍正和富察氏两个原型,故丫鬟平儿就有领侍卫内大臣(马武)和乌喇那拉氏两个原型。那么,这个“平儿”究竟是谁的替身呢?作者特别交代:

先是众人留下平儿喝酒:“偏要你坐。”平儿喝了一口就要走。“偏不许你去。显见得只有凤丫头,就不听我的话了。”又命嬷嬷们:“先送了盒子去,就说我留下平儿了。”婆子一时拿了盒子回来,说:“二奶奶说,叫奶奶和姑娘们别笑话要嘴吃。这个盒子里,是方才舅太太那里送来的菱粉糕和鸡油卷儿,给奶奶、姑娘们吃的。”又向平儿道:“说使你来,你就贪住顽,不去了。劝你少喝一杯罢。”平儿笑道:“多喝了,又把我怎么样?”一面说,一面只管喝,又吃螃蟹。这还是那个丫鬟身份的平儿吗?

接着,又对平儿沉身上带的钥匙大发议论:“哎哟!这硬的是什么?”“钥匙。”什么钥匙?要紧体己东西怕人偷了去,带在身上?我成日家和人说笑:有个唐僧取经,就有个白马来驮他;有个刘智远打天下,就有个瓜精来送盔甲;有个凤丫头,就有个你。你就是你奶奶的一把总钥匙,还要这钥匙作什么?”按书中凤姐有一原型为雍正帝来看,这个所谓平儿就该是雍正帝宫中总管(领侍卫内大臣马武)。作者是在用“钥匙”来说明这平儿的“总管”身份。后文还有“俏平儿情掩虾须镯”,虽然称“虾须镯”是首饰,若是一盘儿钥匙的话,也就可视为“虾须镯”了。只是“情掩”二字不可写于此罢了。

因此回关键在雍正赴“鸿门宴”,故把着眼点放在“贴身侍卫”上:“平儿一径出了园门,来至家内,只见凤姐不在房里,忽见上回打抽丰的刘姥姥和板儿又来了,坐在那边屋里。”从这平儿行踪来看,不论他真身是乌喇那拉氏还是马武,都说明这是自弘皙处回到自家了。这里有脂批:“妙文!上回是先见平儿,后见凤姐;此回则先见凤姐,后见平儿也。何错综巧妙得情得理之至耶?”这是在说刘姥姥。巧在何处呢?看这平儿到宝钗(弘皙)处喝酒时,众人便问“奶奶作什么呢,怎么没来”。这奶奶应该指雍正帝。所谓“螃蟹宴”,应该是弘皙这里给孩子过“百岁儿”,按说雍正帝是要来的。不过,此刻雍正看来已然是身不由己了:刘姥姥向外看天气(脂批:是八月中,当开窗时。细致之甚!)道“天好早晚了,我们也去罢,别出不去城才是饥荒呢”。

哪里是什么出不了城,这是让人家刺客给劫持了:“可是你老的福来了,竟投了这两个人的缘了。”哪两个人?“二奶奶在老太太的跟前呢。我原是悄悄的吿诉二奶奶:‘刘姥姥要家去呢,怕晚了赶不出城去。’二奶奶说:‘大远的,难为他扛了那些沉东西来。晚了就住一夜,明儿再去。’这可不是投上二奶奶的缘了?这也罢了,偏生老太太听见了,又问刘姥姥是谁。二奶奶便回明白了。老太太说:‘我正想个积古的老人家说话,请了来见我一见。’这可不是想不到天生缘分了?”

真是想不到天上缘分。此等人家哪来的这等穷亲戚?试分析一下,刘姥姥真身如若是曹家老寡妇李氏,前来赴宴应该在弘皙处,不可能到这“马府”。那么,在弘皙处见到的贾母就该是曹太妃,二人应该是“姑嫂”关系。既便是曹家与皇家三代作亲,这两位“老亲家”见面绝不会是书中情景。书中称这“庄稼姥儿”被强行“住两日”,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真真是庄稼姥儿进城?在“荒唐”背后,是雍正帝于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日晚被马家刺客劫持了。

为了说明这平儿身份,书中写道:二门口该班的小厮们见了平儿出来,都站起来了。又有两个跑上来赶着平儿叫“姑娘”,竟是变着法儿请假。这平儿竟有“明儿一早来。听着,我还要使你呢,再睡的日头晒着屁股再来”一等粗俗言语,这就进一步透露出掌管钥匙的“总管”身份。再者,看这“请假”的表述,似看门小厮要开小差儿。这是何意呢?明眼人都可看出,这里情况不妙,劫持皇上可不是闹着顽的。眼见大祸临头,皇上身边随从人等都得成殉葬品,知情者也难免一死。此有脂批:“分明几回没写到贾琏(弘历),今忽闲中一语,使补得贾琏这边天天闹热,今人却如看见听见一般。所谓‘不写之写’也。刘姥姥眼中耳中又一番识面,奇妙之甚。”劫持皇上还会不热闹?

下面便是发生在“省亲别院”的具题内容:“刘姥姥来见贾母。”先有大段脂批:“奇奇怪怪文章。在刘姥姥眼中,以为阿凤至尊至贵,普天下人都该站着说,阿凤独坐才是,如何今见阿凤独站哉?贾母之号何其多耶?在诸人口中,则曰老太太;在阿凤口中,则曰老祖宗;在僧尼口中,则曰老菩萨;在刘姥姥口中,则曰老寿星。看去似有数人,想去则皆贾母。难得如此各尽其妙。刘姥姥亦善应接,是村庄中人语。若谓于贾母特增一称呼,反失却作者摹写田野老妪面目矣。”可见这贾母已非那宫中曹太妃。

于是,二人一句“老亲家”便将各自身份泄漏出来:雍正与皇子弘历宝亲王妃富察氏的长辈才是真正的“亲家”。此有脂批:“神妙之极!看官至此,必愁贾母以何相称。谁知公然曰‘老亲家’。何等现成,何等大方,何等有情理!若云作者心中编出,余断断不信。何也?盖编得出者,段不能有这等情理。”既然强调不是编的,就该认定这就是雍正在“省亲别墅”来“会亲家”了。

“今既认着了亲,别空空儿的就去。不嫌我这里,就住一两天(八月二十一到二十二)再去。我们也有个园子(事先建了“省亲别墅”),园子里头也有果子,你明儿也尝尝,带些家去,你也算看亲戚一趟。”谁见过“老亲家”有现认的理儿?可见这“认着了亲”话里有话――这等亲戚认了就不可再活。后面便特写给刘姥姥“洗澡换衣服”。这可不是因庄稼姥儿进城非得讲卫生,而是那换下的衣服很可能被刺客用来嫁祸于人。

刺客劫持雍正要干什么呢?要杀便杀,还废什么话呢?敢把皇上拉下马,那可不是简单一杀就完事儿了。所谓“村姥姥信口开河”,应该是被劫持的雍正在编“瞎话儿”应付刺客。刺客要雍正交待什么呢?当然是传位诏书了。雍正早年就写下两份传位遗诏,一份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刺客既然敢劫持皇上,自然有胆子取出来;另一份据说是密藏在圆明园寝宫,这就得用手段让雍正帝交待出秘藏之地。把这“通灵宝玉”弄到手,重写一份传位弘历的诏书,然后才可动刀杀人。

按清史记载,雍正早在初年就写好传位给弘历的密诏。不过,这肯定是乾隆后来为了美化自己在篡改历史。若分析当年雍正为何传位给弘历,可说是找不出一点理由。若立长子,有皇子弘时,当时应该有二十左右岁,而弘历与弘昼年仅十二三岁,没有理由选弘历;若立正宗嫡传,第一夫人那拉氏皇后无子,第二位夫人齐妃李氏为弘时生母,弘时可谓最正宗,弘历生母钮祜禄氏是陪嫁女出身;若按传说因康熙喜欢皇孙才立为储君,据称康熙临死前才在雍正的要求下让弘历见了皇祖父一面,这便让老皇帝一眼看中有英雄气概,将来必立太子,可老皇帝自己因传国大计都费尽心血,到头来还落得执政败笔,哪还有心思管这隔代后事?种种迹象都表明雍正初年便立弘历为皇太子是天方夜谭。

正因雍正当初写下传位弘皙的诏书,这些刺客才冒天下之大不为,要将原诏书弄出来作废,好重新按自己的意愿强迫雍正写出新的传位诏书来。当然,雍正帝一开始不可能就范于刺客的,故而才会出现“信口开河”编瞎话儿。

来看村姥姥所编瞎话“抽柴草”。单从书中瞎话儿来看,是看不出什么的。说起这“偷柴草”,恰巧与江南曹家发生的案子有关。当年曹頫进京送宫中用品(宫纱),途中向驿站索要柴草防潮,后被参奏“骚扰驿站”。今考有关曹家档案,正是在曹頫行为不轨骚扰驿站后,再加“暗中转移家产”,在雍正六年元宵节过后,江南曹家被查抄。编出这“瞎话”有什么用呢?这就牵涉到雍正当年为何查抄江南曹家。当年雍正作为“尴尬人”难免“尴尬事”,曹家秘藏康熙御笔朱批,竟被雍正抄至京城居住,其中原委太过复杂,但肯定与康熙传位诏书有关(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可叹停机德与曹家一次被抄”)。作者就是要把话题引到了传位诏书上。

这刘姥姥正在编瞎话儿,忽听外面人吵嚷起来。又说:“不相干的,别唬着老太太。”贾母忙问:“怎么了?”“南院马棚里走了水。不相干,已经救下去了。”贾母最胆小,听了这个话,忙起身扶了人出至廊上来瞧,只见东南上火光犹亮。贾母唬得口内念佛,忙命人去火神跟前烧香。

这一段插曲说明什么呢?据说原抄本此回与后面“三宣牙牌令”处多有“异文”――外面吵嚷。试想,皇帝被劫持怎会不乱?再不防备,雍正也有跟班护卫,总不会都是刺客吧!再就是这“马棚着火”也有“异样”。因为刺客就是“马家”,而这“马棚”在前面可是出现过的――焦大醉骂。看来作者又在泄漏案发地。

正因牵涉立储密诏,才有所谓“情哥哥偏寻根究底”一文。刺客向雍正索要传位诏书,使得雍正替身刘姥姥一劲儿编瞎话儿。宝玉(弘历)便派茗烟去踏看“茗玉小姐的像”,左等不来,右等不见,急如热锅蚂蚁一般。好容易等到“日落”,方见茗烟兴兴头头回来:“爷听得不明白,叫我好找。那地名坐落不似爷说的一样,所以找了一日,我到东北上田埂子上,才有一个破庙。”接又道:“那庙门却倒是朝南开,也是稀破的。我找的正没好气,一见这个,我说可好了,连忙进去。一看泥胎,唬的我跑出来了,活似真的一般。”宝玉道:“他能变化人了,自然有些生气。”茗烟拍手道:“那里有什么女孩儿,竟是一位青脸红发的瘟神爷。”宝玉骂道:“真是一个无用的杀才!这点事也干不来。”茗烟道:“二爷又不知看了什么书,或者听了谁的混话,信真了,把这件没头脑的事派我去碰头,怎么说我没用呢?”

从二人对话可见,刺客等人是被雍正编瞎话搪塞过去了。这一日就过去了,看来不动真格的是不行的。究竟刺客如何对付雍正编瞎话儿?请见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