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弦上的魔王完整版:站在流年的田埂,守望执子之手【情感美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15: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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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流年的田埂,
守望执子之手
文:洗玉  整理:hnnycyx

四季轮转,辗转反侧在光阴中的脚步,历经了多少刻骨的拔节之痛,才能把那些铭心的眷恋晚熟在某悉心耘作的田埂。细数琐碎如尘的日子,每每不经心的淡漠,总让那些原本铭刻一时的影子,在昼与夜无休止的纠结中淡去了。远走的定是那些经不起时间考证的故事,而最终能真正留在我们视线里的,也必是那些凝结在时间的眉心,用尽一生都挥之不去的华年。——写在前面
【一】
和某第一次的际遇,是今生一汪青春常驻的情怀。一副初长成的身板儿、略微清瘦的肩背、一丝稚气犹存的白皙的脸、两溜儿探头探脑,不知羞涩的清鼻涕,那一漫不经心的情景在初秋的微凉里定格成了一席深沉的暗藏。
某的家,盘坐在村子的西头儿,院子不怎么大,但却是当下时兴的表砖房。某的父亲是个精明的庄家人,除过营务几亩地,还经营点小买卖。母亲是三里五乡小有名气的乡村医生,但凡和我年龄相仿的一代人,大都诞生于她的仁心妙手之下。某在家是长子,身后有两个妹妹,而我和某的大妹是多年的同窗。年幼时,我对某的一些表浅的认知,都源自玩耍时某大妹不经心地谈及。
当年我青涩的造访,只不过是母亲对我的一次毫无介心的生活安排,却冥冥中让我在这一生都有了与其调侃的藉口:你看看你那一把清鼻涕呦。
某在读到初二时就辍学了。不是脑筋不好使,是心比天高,觉得外面的世界很大,闯荡一番,定大有作为。在父亲厉鞭的威慑下,某艰难地退学了。之后,由于不情愿于传承母亲的衣钵,又不屑于父亲没日没夜的繁琐,于是,和当时所有辍学的心高气傲的屁孩儿们一样,去过建筑工地打小工,挣着一天六块钱的未成年的工资,吃着一天几个干吧馍馍的清汤瘦饭。不多日,一腔豪气在每天死去活来的劳累里变得无语之后,某便和一帮狗友卷了铺盖,撤了。再后来,头脑发热,突发奇想地要去学开汽车。提议被父亲无情驳回后仍坚持不歇,拼着那种死缠烂打的精神头儿勉强挨摸过了老爷子的关卡。那时,我正在高中拼我的未来。
说未来,其实早已没有未来可言,只不过是对未长熟的青春有个勉强的交代罢了。就像某当年做建筑小工那样,拼的就是那口气。
于是,时不时的会在周末返家的人流缝隙里,瞟见某那依旧清瘦的身影,稚气脱尽的瓜子脸,依旧白皙着火样的青春,只是单薄的嘴唇上面再不见那把探头探脑的清鼻涕。那时的心开始懂得躁动。羞涩于那样的场景,千万双的眸子,打着问号,看到了人的心里。总是推着自行车,急急地走,不抬头,不回头,尽快地逃脱那些个被无数的问号质问地无地自容的尴尬。在我力逃的时候,某却以此为傲,笑得更灿烂,也更恼人了。那时,每一个微小的理由都能造就一场经心地蓄谋。
于是,不止一次的,一路如影随行,又一路的无语。
【二】
依稀记得那一年初秋,某涩涩的早熟爬满那个女人的花衣裳,潜伏的意愿隐没在女人烤瓷的假牙后,颠簸一条长街,深入一宅小院,迈过门槛,在母亲笑逐颜开的牵引下落座在了我家粗糙的炕头上。那女人一张嘴,某零散且模糊的影像开始被女人呼出的热气逐一还原。扭曲的表情大声演讲着。某的身形越来越大,不多时便挤满了我家低矮的房梁。母亲有点挨摸不住,那女人四溅的口水,只能憨憨的堆着眼角浅显的鱼尾,欣赏。那天,我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那分明是三伏天里一场雨后庄稼争先拔节时,暗潜的惶恐和不安的味道。见到那花枝招展的女人,我不说话,那女人也停了尽兴的演说,起身要走。母亲被解救了一般,谦让着花衣裳出门。那女人走了,某那青涩的早熟却被女人像抖落身上的灰土一样,抖落得满地满屋都是。继而又在我漫无边际的猜想与不安中不停地膨胀,膨胀,直到挡了门,挡了窗,也挡了不安来时的路。
这一年,庄稼扬花的时节,遇上了连续几天的阴雨,这茬诚实的庄稼注定难再长得饱满,而这个困惑的秋也暗藏了些许欠收的惆怅。
迎来过往,我貌似一茬晚熟的庄稼,历经了春天满含深情的播种,穿透了盛夏催熟的骄阳,却在静等清秋满仓的收获中疼痛地生长。
【三】
那一年,我驻足黑色的七月,清理疼痛的过往。迷茫还未遣散,某就在一个电话中昭示了自私的心机。某说,这样不是很好?至少能让我成就这几季的不悔的坚守。我无语。这难道就是混沌的青春背后缱绻的顺理成章?
心,打某时开始困惑。不知道究竟有哪般的好,无缘相毗骄人的容貌;无份可求羡人的妖娆;如此木讷拙笨的一口舌头,怎会让一颗俊朗的心如此相随,不嫌不弃。在若干年后与某的一次对话里,我依旧纠缠于这个问题:我究竟有哪般的好,让某一颗善良的心如此相随,不舍不弃?也有些时候,依偎在某宽广无垠的疼爱里,听着某那些浪漫的际遇时,我会想:若不是因为我的牵绊,某身边会有一番别样宜人的风景吧。我怎么能拿自己的骄傲来攫取某一生无悔的追随。某微笑,用一袭温暖揽住我来自久远的倔强,说,傻!这是早已注定的缘分啊。
果真的,我就是一茬晚长熟的庄稼,困惑于自己缺失的某种养分中,不能自省,全然不能感知四季的轮替和庄稼人辛苦劳作背后诚实的坚守。我好像开始渐渐错失丰收的节令,而某却还守望在地头儿,翘首那四季落单的归属。
记得老父亲说过,庄稼,但凡赶上播种的好时节和几场恰到好处的雨,即便是晚收也不会影响它们的殷实。当年,一格格热情四溢的字爬满心尖的时候,我木讷的顺其自然终被唤醒。心里暖暖,原来某一直都悄然晶莹在心尖的律动之上。惊诧于这种感觉,真切的感知某的存在的感觉。
说到此时,心已累累。疼着某的心。念着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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