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高亦煊的老公:魂牵梦绕大槐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2 13:30:35
     无意中看到一则报道,一位老华侨携儿孙去山西洪洞大槐树祭祖,老华侨跪倒在大槐树前失声痛哭,喃喃道:“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      看到此处,我不由得喉头哽咽,泪眼模糊。我知道,老华侨就是当年的移民。虽然已经多次转世,但当年妻离子散离乡背井的苦楚痛彻肺腑,深深的刻在他的记忆里,至今不能忘怀。那哭,那泪,那句话,发自于心底,不是亲历者,不可能感同身受。真情,是装不出来的。      从那以后,我常常想起大槐树,每当提到大槐树就难过,听到山西口音就倍感亲切,后来越来越严重,以至情绪常常失控,提到大槐树就不由自主的落泪。      我最烦倒腾过去世,尤其是自己的过去世,过去的就过去了。闭眼,睁眼,一天;闭眼,不睁眼,一世。但现在情绪常常失控,我不得不倒回去看看。      那一世,我是家中独子,家业殷实,22岁,风流倜傥的狂傲书生。爱妻有孕,不久就要临盆。官府贴出布告,不愿去移民的,某日到洪洞大槐树下集合,理由正当,可以考虑不去移民。我以为,以我的情况应是万无一失,所以胸有成竹的去了。      那天,洪洞县城人山人海,大家都不愿去移民,都认为自己的理由十分充足。大槐树下人头攒动,吵吵嚷嚷。忽然,外围乱了,原来是官兵来了,从远处驱赶人群,推推搡搡,集中到大槐树下。官兵将人群团团围住,此刻大家并不害怕,自认为没有犯法,官兵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官兵里,一位骑马的将军说:“今天围住的青壮年男子,全部征作移民,鼓励家眷随行,按人发钱,以后按人给地。”这下人群乱了,霎时哭声震天。官兵不理妇孺,只把青壮年男子从人群中抓出来,扒掉鞋子,用刀尖在小趾盖上竖着一划,小趾盖劈成两半。十指连心啊,谁也跑不了了。      别人有家眷随行,只有我孤身一人。大道上,中间是一溜手捆在背后的青壮年男子,两边牛车、马车、独轮车,步行的、担担的,老弱妇孺随行。脚疼走不快,心痛如刀割。好在一路上有官兵劝解,“到了就好了,给房、给地、给钱、给种子、给农具,无赋税……”      沿路上多亏了官兵照顾,现在电视剧演官兵打人,不是这样的,官兵不打人,只是看着不让跑回去。牛车马车误住了,都是官兵帮着抬。      走了几个月才走到,安置下来,二十年不准探家。后来,虽然娶妻生子,但难忘故里,父母晚年怎么过啊,我那爱妻,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他们是我永远的痛。思乡之情,如刀割,似剑穿,痛彻肺腑。我从小父母呵护生活富足,没有吃过苦。移民使我所吃的苦,所受的罪,是别人无法想象的,无法感同身受的。      今年四月三号,我们坐火车到了太原。四月四号,去洪洞。坐在车上,望窗外:山,没有了树;河,没有了水;地,沟壑纵横;只有民居那雕刻的大门依似当年。当晚,鬼使神差般的住进一居民家,女主人殷勤招待。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后人,我自己的家。      祭祖仪式只有每年清明一次。五号凌晨,四点起床,匆匆赶往大槐树(现在已经是公园了),在第一个营业的早点摊吃了早饭。等到公园开门,居然不让游人进,原因是台湾新民党主席宋楚瑜来了。他来了就不许别人进?!我要看门的小兵去叫县长,小兵不去。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悄悄告诉我,可以去找值班经理。和值班经理交涉了几句,值班经理送我们进去了。      园内游人稀少,我们直奔大槐树。手扶大槐树,眼泪滴在树干上,心底说,“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      祭祖仪式很古朴,诵祭文,供三牲、奉五谷、献百果、敬香、奠酒……整个祭祖大典大约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仪式结束后,走进大殿,有人给了我一枝香,我把香点燃,插在中间的香炉里。面对整面墙的姓氏牌位,我已记不起那一世的姓氏了。      看着一支支的燃香,我忽然想到,“……把常人中的事情办完。”哦,我明白了。我此行原来是为了了结那一世的愿望,化解那一世的怨念,怨念也是有形的,也是有生命的。      当晚,返程回京。那种失控的情绪再没有了,一切都过去了,真的结束了。 
    【七月一号午夜的梦】      从‘小娥姐’那篇开始,已经码了二十天字了。好累,我有点不想码了。      早点睡觉。上午下了雨,一点也不热,舒舒服服睡着了。      朦胧中,仿佛是个码头,我站在船舷边。看着岸上面前的一辆车,车上坐了几个人。车身上写着‘漫漫修炼路【三】’。我觉的好笑,那是我刚刚写了三分之一的未完成作品,是谁贴车身上了?突然车子和我之间距离拉开了,船开动了,我急的伸出双手,想去拉那辆车,嘴里喊:“哎~别走啊,还没写完呢。”      急醒了,醒来还保持双手伸出的姿势。看表11点50,别睡了,起来写吧。夜深人静出作品。4点半,完成。      先发在贴吧,听听意见,中午发天涯一篇,晚上又发一篇。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