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工艺mod:访苏路过"曾经的国土"时毛泽东的心痛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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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06月22日 08:14凤凰网历史综合   

图为1949年12月毛泽东访问苏联。

毛泽东是个典型的国土捍卫者。但是,1949年他接手的是一个山河破碎的旧中国。由晚清而至于中华民国,这中间中国有太多的土地丢失,有太多的主权丧失。对此,一个积弱的国家,能有多少力量在土地问题上发出强大的声音呢?

1949年的年底,毛泽东的访苏行程终于确定了下来,并且成行了。他到苏联后的重要事情之一就是要面对蒙古人民共和国问题。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历史问题,因为1945年8月,国民党政府与苏联签署了一份《关于对蒙古问题的照会》文件,并于同年11月在蒙古进行了所谓独立的“公民投票”,外蒙古独立,已是一种不争的事实。而按照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新中国政府的声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过去旧中国的一切国际协定与条约都不予承认。那么,蒙古在苏联的掌控之下,能够例外吗?或者能够收回吗?如果坚持要“不承认外蒙古的独立”并与苏联展开谈判,中国的东北问题如中长铁路、旅顺和大连等问题,能在与苏联人的谈判中顺利获得理想的结果吗?

这是一场国家、民族间的利益博弈,但双方力量对比,清清楚楚。毛泽东想收回东北的一切权益,也想不承认外蒙古的独立。但斯大林也既想继续保持在东北的利益,又要求外蒙古是他可以掌控的与中国间的国土屏障和可控力量。

这样,两个场面上“友好”与“团结”的国家,背后计算的都是自己的利益以及利益最大化。中国只是想收回自己曾经的东西,苏联认为这东西在我的手上,他就不是你的东西。

终归是要摊牌的,双方只有相互妥协。其实各自的底线都确定了:中国以承认外蒙古的独立换回苏联人从中国的东北土地上全部回家去;而苏联则以在苏美之间已经形成冷战状态的国际政治格局中,将中国纳入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借以控制和影响亚洲局势、用来对抗美国的战略安排为基础和出发点,与中国结成同盟。斯大林的算法是:从政治和外交方面的战略目标比较起来,苏联在东北的经济利益是其次再其次的东西了。

但即使双方底线确定了,且互换了关于蒙古问题的照会,同时也商量好了由苏、蒙、中就蒙古问题各发一个声明。但毛泽东还是心有不甘。因此,在苏联和蒙古发出外交部声明后,毛只是以胡乔木的名义,向新华社记者发表了一个谈话。这事,让斯大林很不痛快,为此,在与毛的见面时抱怨了很长时间。毛泽东只是听着,郁闷着,“一言不发,生了闷气”(《我做毛泽东贴身卫士十三年》)。

由于这些棘手问题的一揽子解决,签完《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后的毛泽东就要回国了。告别住了二个月的莫斯科时的情景是感人的,毛泽东依依不舍地与为他服务了两个月之久的苏方人员表示了诚意的感谢,并送给他们一些丝绸类的礼物。回国途中,苏方的安排也是很周到的,毛泽东因为签署了大的协议、条约而心情愉快。一路上,大家谈笑风生。在列车奔驰在苏联辽阔的大地上时,沿途每一个城市,苏联人都安排了盛大的接待,城市也全部对中国客人开放,让其参观。毛泽东也是每到一地,都下来参观走访,情绪饱满。以至于在经过一些山区时,毛泽东兴趣十足地数起火车穿过的山洞数来,而且计数与卫士们、还有陈伯达的基本一致,只是别人的都是40个,毛泽东数成了41罢了。 

贝加尔湖

车入伊尔库茨克,很快就见到了贝加尔湖。湖太大了,以至于列车沿着湖边行走了几个小时之久。毛泽东望着深蓝的湖水,先是认真的欣赏着,蓝天下的湖,湖中倒映的天,无一不让毛泽东陶醉其间。但看着看着,毛泽东的情绪起了变化,一种不安与痛楚浮现在他的脸上。他突然问起随同而来的陈伯达来:“陈夫子,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吗?”

陈伯达未加考虑就回道:“布利亚特蒙古自治共和国,首府是乌兰乌德。”

毛泽东听了,有些不高兴地说:“我是问你历史上这是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是陈伯达没有听懂,还是他确实不知道历史上这是个什么地方,他只是吞吞吐吐地再一次重复道:“是乌兰乌德。”

毛泽东站了起来,显然是生气了。他对陈伯达大声地说:“我还不知道这是乌兰乌德吗?”

说话时,火车已经进站了。师哲领着当地党政领导来见毛泽东,苏方的领导人恭恭敬敬地邀请“尊贵的客人,毛泽东同志下车休息”。事实上,当地为迎接毛泽东下车休息已经做了长时间的准备了。毛泽东一改此前每站必下的惯例,未加思索就断然挥手拒绝苏方的要求,并对汪东兴喊道:“开车,让立即开车!”

这是毛泽东在苏联全境的回途中,唯一没有下车的地方。

正在人们疑惑不解时,毛泽东再一次问陈伯达:“我是问你,这是个什么地方?我是问历史上这是什么地方。明白吗?”陈伯达木讷着,无言以对。毛泽东像憋了一口恶气,对着陈伯达道:“请记住:这个地方,历史上叫乌金斯克。原来就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居民基本上都是蒙古人,也有汉人。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苏武曾经牧羊的地方!”

苏武,汉朝人。

本文来源:“一清博媒·凤凰站”(http://blog.ifeng.com/article/2698478.html

苏武牧羊

苏武(公元前154年-公元前73年)。

匈奴自从给卫青、霍去病打败以后,双方有好几年没打仗。他们口头上表示要跟汉朝和好,实际上还是随时想进犯中原。

匈奴的单于一次次派使者来求和,可是汉朝的使者到匈奴去回访,有的却被他们扣留了。汉朝也扣留了一些匈奴使者。

公元前100年,汉武帝正想出兵打匈奴,匈奴派使者来求和了,还把汉朝的使者都放回来。汉武帝为了答复匈奴的善意表示,派中郎将苏武拿着旌节,带着副手张胜和随员常惠,出使匈奴。

苏武到了匈奴,送回扣留的使者,送上礼物。苏武正等单于写个回信让他回去,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一件倒霉的事儿。

苏武没到匈奴之前,有一个生长在汉朝的匈奴人,叫卫律,在出使匈奴后投降了匈奴。单于特别重用他,封他为王。

卫律有一个部下叫做虞常,对卫律很不满意。他跟苏武的副手张胜原来是朋友,就暗地跟张胜商量,想杀了卫律,劫持单于的母亲,逃回中原去。

张胜很表示同情,没想到虞常的计划没成功,反而被匈奴人逮住了。单于大怒,叫卫律审问虞常,还要查问出同谋的人来。

苏武本来不知道这件事。到了这时候,张胜怕受到牵连,才告诉苏武。
 

苏武说:“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一定会牵连到我。如果让人家审问以后再死,不是更给朝廷丢脸吗?”说罢,就拔出刀来要自杀。张胜和随员常惠眼快,夺去他手里的刀,把他劝住了。

虞常受尽种种刑罚,只承认跟张胜是朋友,说过话,拼死也不承认跟他同谋。

卫律向单于报告。单于大怒,想杀死苏武,被大臣劝阻了,单于又叫卫律去逼迫苏武投降。

苏武一听卫律叫他投降,就说:“我是汉朝的使者,如果违背了使命,丧失了气节,活下去还有什么脸见人。”又拔出刀来向脖子抹去。

卫律慌忙把他抱住,苏武的脖子已受了重伤,昏了过去。

卫律赶快叫人抢救,苏武才慢慢苏醒过来。

单于觉得苏武是个有气节的好汉,十分钦佩他。等苏武伤痊愈了,单于又想逼苏武投降。

单于派卫律审问虞常,让苏武在旁边听着。卫律先把虞常定了死罪,杀了;接着,又举剑威胁张胜,张胜贪生怕死,投降了。

卫律对苏武说:“你的副手有罪,你也得连坐。”

苏武说:“我既没有跟他同谋,又不是他的亲属,为什么要连坐?”

卫律又举起剑威胁苏武,苏武不动声色。卫律没法,只好把举起的剑放下来,劝苏武说:“我也是不得已才投降匈奴的,单于待我好,封我为王,给我几万名的部下和满山的牛羊,享尽富贵荣华。先生如果能够投降匈奴,明天也跟我一样,何必白白送掉性命呢?”

苏武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说:“卫律!你是汉人的儿子,做了汉朝的臣下。你忘恩负义,背叛了父母,背叛了朝廷,厚颜无耻地做了汉奸,还有什么脸来和我说话。我决不会投降,怎么逼我也没有用。”

卫律碰了一鼻子灰回去,向单于报告。单于把苏武关在地窖里,不给他吃的喝的,想用长期折磨的办法,逼他屈服。

这时候正是入冬天气,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苏武忍饥挨饿,渴了,就捧了一把雪止渴;饿了,扯了一些皮带、羊皮片啃着充饥。过了几天,居然没有饿死。

单于见折磨他没用,把他送到北海(今贝加尔湖)边去放羊,跟他的部下常惠分隔开来,不许他们通消息,还对苏武说:“等公羊生了小羊,才放你回去。”公羊怎么会生小羊呢,这不过是说要长期监禁他罢了。

苏武到了北海,旁边什么人都没有,唯一和他作伴的是那根代表朝廷的旌节。匈奴不给口粮,他就掘野鼠洞里的草根充饥。日子一久,旌节上的穗子全掉了。

一直到了公元前85年,匈奴的单于死了,匈奴发生内乱,分成了三个国家。新单于没有力量再跟汉朝打仗,又打发使者来求和。那时候,汉武帝已死去,他的儿子汉昭帝即位。

汉昭帝派使者到匈奴去,要单于放回苏武,匈奴谎说苏武已经死了。使者信以为真,就没有再提。

第二次,汉使者又到匈奴去,苏武的随从常惠还在匈奴。他买通匈奴人,私下和汉使者见面,把苏武在北海牧羊的情况告诉了使者。使者见了单于,严厉责备他说:“匈奴既然存心同汉朝和好,不应该欺骗汉朝。我们皇上在御花园射下一只大雁,雁脚上拴着一条绸子,上面写着苏武还活着,你怎么说他死了呢?”

单于听了,吓了一大跳。他还以为真的是苏武的忠义感动了飞鸟,连大雁也替他送消息呢。他向使者道歉说:“苏武确实是活着,我们把他放回去就是了。”

苏武出使的时候,才四十岁。在匈奴受了十九年的折磨,胡须、头发全白了。回到长安的那天,长安的人民都出来迎接他。他们瞧见白胡须、白头发的苏武手里拿着光杆子的旌节,没有一个不受感动的,说他真是个有气节的大丈夫。

《苏武牧羊》原文——选自《汉书·李广苏建传》 作者:班固

武字子卿,少以父任〔1〕,兄弟并为郎〔2〕,稍迁至栘中厩监〔3〕。时汉连伐胡,数通使相窥观〔4〕。匈奴留汉使郭吉、路充国等前后十余辈〔5〕。匈奴使来,汉亦留之以相当〔6〕。

天汉元年〔7〕,且鞮侯单于初立〔8〕,恐汉袭之,乃曰:“汉天子,我丈人行也。”尽归汉使路充国等。武帝嘉其义,乃遣武以中郎将使持节送匈奴使留在汉者〔9〕;因厚赂单于,答其善意。武与副中郎将张胜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百余人俱〔10〕。既至匈奴,置币遗单于。单于益骄,非汉所望也。

方欲发使送武等,会缑王与长水虞常等谋反匈奴中〔11〕。缑王者,昆邪王姊子也〔12〕,与昆邪王俱降汉,后随浞野侯没胡中〔13〕。及卫律所降者〔14〕,阴相与谋劫单于母阏氏归汉〔15〕。会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汉时,素与副张胜相知,私候胜,曰:“闻汉天子甚怨卫律,常能为汉伏弩射杀之。吾母与弟在汉,幸蒙其赏赐。”张胜许之,以货物与常。

后月余,单于出猎,独阏氏子弟在。虞常等七十余人欲发;其一人夜亡,告之。单于子弟发兵与战,缑王等皆死,虞常生得。单于使卫律治其事。张胜闻之,恐前语发,以状语武。武曰:“事如此,此必及我。见犯乃死,重负国!”欲自杀,胜、惠共止之。虞常果引张胜。单于怒,召诸贵人议,欲杀汉使者。左伊秩訾曰〔16〕:“即谋单于,何以复加?宜皆降之。”单于使卫律召武受辞〔17〕,武谓惠等:“屈节辱命,虽生,何面目以归汉!”引佩刀自刺。卫律惊,自抱持武,驰召医。凿地为坎,置煴火,覆武其上,蹈其背以出血。武气绝,半日复息。惠等哭,舆归营〔18〕。单于壮其节,朝夕遣人候问武,而收系张胜。

武益愈,单于使使晓武,会论虞常,欲因此时降武。剑斩虞常已,律曰:“汉使张胜,谋杀单于近臣,当死。单于募降者赦罪。”举剑欲击之,胜请降。律谓武曰:“副有罪,当相坐〔19〕。”武曰:“本无谋,又非亲属,何谓相坐?”复举剑拟之,武不动。律曰:“苏君!律前负汉归匈奴,幸蒙大恩,赐号称王;拥众数万,马畜弥山〔20〕,富贵如此!苏君今日降,明日复然。空以身膏草野〔21〕,谁复知之!”武不应。律曰:“君因我降,与君为兄弟。今不听吾计,后虽欲复见我,尚可得乎?”

武骂律曰:“女为人臣子,不顾恩义,畔主背亲,为降虏于蛮夷,何以女为见〔22〕!且单于信女,使决人死生;不平心持正,反欲斗两主〔23〕,观祸败!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24〕。宛王杀汉使者,头县北阙〔25〕。朝鲜杀汉使者,即时诛灭〔26〕。独匈奴未耳。若知我不降明,欲令两国相攻。匈奴之祸,从我始矣!”律知武终不可胁,白单于。单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绝不饮食。天雨雪,武卧啮雪,与旃毛并咽之〔27〕,数日不死。匈奴以为神,乃徙武北海上无人处〔28〕,使牧羝,羝乳乃得归〔29〕。别其官属常惠等,各置他所。

武既至海上,廪食不至,掘野鼠去草实而食之〔30〕。仗汉节牧羊,卧起操持,节旄尽落。积五六年,单于弟於靬王弋射海上〔31〕。武能网纺缴〔32〕,檠弓弩〔伎33〕,於靬王爱之,给其衣食。三岁余,王病,赐武马畜、服匿、穹庐〔34〕。王死后,人众徙去。其冬,丁令盗武牛羊〔35〕,武复穷厄。

初,武与李陵俱为侍中〔36〕。武使匈奴明年,陵降,不敢求武。久之,单于使陵至海上,为武置酒设乐。因谓武曰:“单于闻陵与子卿素厚,故使陵来说足下,虚心欲相待。终不得归汉,空自苦亡人之地,信义安所见乎?前长君为奉车〔37〕,从至雍棫阳宫〔38〕,扶辇下除〔39〕,触柱折辕,劾大不敬〔40〕,伏剑自刎,赐钱二百万以葬。孺卿从祠河东后土〔41〕,宦骑与黄门驸马争船〔42〕,推堕驸马河中溺死。宦骑亡,诏使孺卿逐捕,不得,惶恐饮药而死。来时,太夫人已不幸〔43〕,陵送葬至阳陵〔44〕。子卿妇年少,闻已更嫁矣。独有女弟二人〔45〕,两女一男,今复十余年,存亡不可知。人生如朝露,何久自苦如此!陵始降时,忽忽如狂,自痛负汉,加以老母系保宫〔46〕,子卿不欲降,何以过陵!且陛下春秋高〔47〕,法令亡常,大臣亡罪夷灭者数十家,安危不可知。子卿尚复谁为乎?愿听陵计,勿复有云!”

武曰:“武父子亡功德,皆为陛下所成就,位列将〔48〕,爵通侯〔49〕,兄弟亲近,常愿肝脑涂地。今得杀身自效,虽蒙斧钺汤镬〔50〕,诚甘乐之。臣事君,犹子事父也;子为父死,亡所恨。愿勿复再言!”

陵与武饮数日,复曰:“子卿壹听陵言。”武曰:“自分已死久矣!王必欲降武,请毕今日之驩,效死于前!”陵见其至诚,喟然叹曰:“嗟乎,义士!陵与卫律之罪,上通于天!”因泣下沾衿,与武决去。陵恶自赐武,使其妻赐武牛羊数十头。

后陵复至北海上,语武:“区脱捕得云中生口〔51〕,言太守以下吏民皆白服,曰上崩〔52〕。”武闻之,南向号哭,欧血,旦夕临数月。

昭帝即位〔53〕,数年,匈奴与汉和亲。汉求武等,匈奴诡言武死。后汉使复至匈奴,常惠请其守者与俱,得夜见汉使,具自陈道。教使者谓单于,言天子射上林中〔54〕,得雁,足有系帛书,言武等在某泽中。使者大喜,如惠语以让单于。单于视左右而惊,谢汉使曰:“武等实在。”于是李陵置酒贺武曰:“今足下还归,扬名于匈奴,功显于汉室。虽古竹帛所载〔55〕,丹青所画〔56〕,何以过子卿!陵虽驽怯〔57〕,令汉且贳陵罪〔58〕,全其老母,使得奋大辱之积志,庶几乎曹柯之盟〔59〕,此陵宿昔之所不忘也!收族陵家,为世大戮,陵尚复何顾乎?已矣,令子卿知吾心耳!异域之人,壹别长绝!”陵起舞,歌曰:“径万里兮度沙幕,为君将兮奋匈奴。路穷绝兮矢刃摧,士众灭兮名已颓。老母已死,虽欲报恩将安归!”陵泣下数行,因与武决。单于召会武官属,前已降及物故,凡随武还者九人。

武以始元六年春至京师〔60〕。诏武奉一太牢谒武帝园庙〔61〕。拜为典属国〔62〕,秩中二千石〔63〕;赐钱二百万,公田二顷,宅一区。常惠、徐圣、赵终根皆拜为中郎,赐帛各二百匹。其余六人老,归家,赐钱人十万,复终身。常惠后至右将军,封列侯,自有传。武留匈奴凡十九岁〔64〕,始以强壮出,及还,须发尽白。

武来归明年,上官桀、子安与桑弘羊及燕王、盖主谋反〔65〕,武子男元与安有谋,坐死。初桀、安与大将军霍光争权〔66〕,数疏光过失予燕王,令上书告之。又言苏武使匈奴二十年,不降,还乃为典属国。大将军长史无功劳〔67〕,为搜粟都尉,光颛权自恣。及燕王等反诛,穷治党与,武素与桀、弘羊有旧,数为燕王所讼,子又在谋中,廷尉奏请逮捕武〔68〕。霍光寝其奏〔69〕,免武官。

数年,昭帝崩。武以故二千石与计谋立宣帝〔70〕,赐爵关内侯,食邑三百户〔71〕。久之,卫将军张安世荐武明习故事〔72〕,奉使不辱命,先帝以为遗言〔73〕。宣帝即时召武待诏宦者署〔74〕。数进见,复为右曹典属国〔75〕。以武著节老臣,令朝朔望,号称祭酒〔76〕,甚优宠之。武所得赏赐,尽以施予昆弟故人,家不余财。皇后父平恩侯、帝舅平昌侯、乐昌侯、车骑将军韩增、丞相魏相、御史大夫丙吉,皆敬重武〔77〕。

武年老,子前坐事死,上闵之。问左右:“武在匈奴久,岂有子乎?”武因平恩侯自白:“前发匈奴时,胡妇适产一子通国,有声问来,原因使者致金帛赎之。”上许焉。后通国随使者至,上以为郎。又以武弟子为右曹〔78〕。

武年八十余,神爵二年病卒〔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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