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端高达红色机红龙改:毛泽东终生未能读到的杨开慧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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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终生未能读到的杨开慧的一封信



        毛泽东终生未能读到的杨开慧的一封信


       1982年,在维修杨开慧家老宅时,意外的在砖墙缝里发现了7篇文字书信。1990年再次修缮时,从她卧室外的檐头下又发现一封。这些文字都是她在和

毛泽东别后的日子里写就,再用蜡纸包好,分藏在老屋里。文字情真意切,如泣如诉。充满无尽的思念和忧伤。在物是人非的今天读来,仍令人无法不动容。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封信更是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几天睡不着觉,无论如何……我简直要疯了。许多天没来信,天天等。眼泪……我不要这样悲痛,孩子也跟着我难过,母亲也跟着难过。我想好像肚子里有了小宝,简直太伤心了,太寂寞了,太难过了。我想逃避,但我有了几个孩子,怎能……五十天上午收到贵重的信。即使他死了,我的眼泪也要缠住他的尸体。一个月一个月半年一年以至三年……以前的事一幕一幕在脑海中翻腾,以后的事我也假定。
  他是幸运的,能得到我的爱,我真是非常爱他的哟!不至丢弃我,他不来信一定有他的道理。普通人也会有这种情感,父爱是一个谜,他难道不思想他的孩子吗?是悲事,也是好事,因为我可以做一个独立的人了。
  我要吻他一百遍,他的眼睛,他的嘴,他的脸颊,他的额,他的头,他是我的人,他是属于我的!
  只有母爱是靠得住的,我想我的母亲。昨天我跟哥哥谈起他,显出很平常的样子,可是眼泪不知怎样就落下来了。我要能忘记他就好了,可是他的美丽的影子、他的美丽的影子,隐隐约约看见他站在那里,凄清地看着我。
  我有一信把一弟(杨的弟弟),有这么一句话[谁把我的信带给他,把他的信带给我,谁就是我的恩人。
  天哪,我总不放心他!只要他是好好地,属我不属我都在其次,天保佑他罢。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格外不能忘记他,我暗中行事,使家人买了一点菜,晚上又下了几碗面,妈妈也记着这个日子。晚上睡在被子里,又伤感了一回。听说他病了,并且是积劳的缘故……没有我在旁边,他不会注意的,一定累死才休!
  他的身体实在不能做事,太肯操心,天保佑我罢。我要努一把力,只要每月能够赚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他,不要他做事了,那样随他的能力,他的聪明,或许还会给他一个不朽的成功呢!
  又是一晚没有入睡。我不能忍了,我要跑到他那里去。小孩可怜的小孩,又把我拖住了。我的心挑了一个重担,一头是他,一头是小孩,谁都拿不开。
  我要哭了,我直要哭了!我怎都不能不爱他,我怎都不能……
  人的感情真是奇怪……我真爱他呀,天哪,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吧!



  这样哀婉、凄楚、揪心而又滚烫、笃实、热炽的文字,怎能不令人撕心裂肺,唏嘘不已?在今天物欲横流,杯水主义的氛围中,想必,也许不会再现。这是革命伴侣之间的情感升华,是共同信仰与主义的融合体现。纯洁的无以复加,高尚的臻善臻美。遗憾的是毛泽东终生未能读到,否则不知再续何等动人的人间情感故事。当年,艰难开辟革命红色根据地,顽强战斗在罗霄山脉的
毛泽东,听到杨开慧牺牲的消息时,满含泪水,悲痛地说:“开慧之死,百身莫赎”。似有深深的内疚与自责。而到了晚年更是常常提及,缅怀不已。把杨开慧当作他一生最爱的革命伴侣。在他的诗词蝶恋花《答李淑一》中,“我失娇杨君失柳”、“泪飞顿作倾盆雨”的笃情诗句,有如行云流水,更是感天动地,惊神泣鬼,遏云绕梁,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