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魂短剑和镇魂短剑:解读“我思君处君思我”

我思君处君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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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恋花
    暮春别李公择
    苏轼

    簌簌无风花自堕，寂寞园林，柳老樱桃过。落日有情还照坐，山青一点横云破。
    路尽河回人转舵，系缆渔村，月暗孤灯火，凭仗飞魂招楚些，我思君处君思我。

    1.李公择：是东坡老友，两人都因反对新法遭贬，交情更笃。2.簌簌：拟声，指花落。3.樱桃过：是指樱桃花期已过。4.照坐：照在对坐话别的两个人身上。5.凭仗飞魂招楚些：即“凭仗楚些招飞魂 ”。意即既像《招魂》召唤屈原那样召唤离去的李公择。古时招魂既用于亡人，也用于遭贬放或在客中的生人。

    花落声簌簌，却不是被风所吹，而是悠悠然自己坠落，在这寂寞的园林，人亦寂寞。暮春之际樱桃花期已过，柳絮飞去更是不肯停留。落日多情，照在对坐依依惜别的人身上，看远山青翠云消雾散。
    相送的人在岸上已走到路尽，远去的人在舟中已然转舵，看不见了。今夜你泊于冷落的渔村中，独对孤灯，唯有暗月相伴。我希望朝廷能再次召你回来，不要再让我们彼此相隔，相互思念。

    这首词题记为“暮春别李公择”，李公择是东坡老友，两人都因反对新法遭贬，交情更笃。这是一首送别词。
    “簌簌无风花自堕”，写暮春花谢，点送公择的时节。暮春落花是古诗词常写之景，但东坡却又翻出新意：花落声籁籁却不是被风所吹，而是悠悠然自己坠落在地，好一份安闲自在的情态。接着写“寂寞园林，柳老樱桃过”，点出园林寂寞，人亦寂寞。白居易戏答刘禹锡和其《别柳枝》绝句诗，有“柳老春深日又斜”一句，这里借用“柳老”写柳絮快要落尽的时节，所谓“柳老”就是“春老”。“樱桃过”是写樱桃花期已过。正巧今送李公择亦逢此时。东坡这期间另有《送笋芍药与公择》诗说道：“今日忽不乐，折尽园中花。园中亦何有，芍药袅残葩。”芍药，樱桃，同时皆尽，而这个时候老朋友又将远行了。花木荣枯与朋侪聚散，都是很自然的事，但一时俱至，却还是让人难以接受。“落日有情还照坐，山青一点横云破”，两人在“寂寞园林”之中话别，“相对无言”时，却见落日照坐之有情，青山横云之变态。此时彼此都是满怀心事，可是又不忍打破这份静默。上片主写暮春，微露惜别之情，“照坐”之“坐”，点出话别之题旨。
    “路尽河回人转舵”：“送者在岸上已走到“路尽”；行者在舟中却见舵已转。“河回”二字居中，相关前后。船一转舵，不复望见；“路尽”岸上人亦送到河曲处为止。岸上之路至此尽头了，是送行送到这里就算送到尽头了。“系缆渔村，月暗孤灯火”，这一句是作者想象朋友今夜泊于冷落的渔村中宵不寐，独对孤灯，唯有暗月相伴。这两句，便见作者对行人神驰心系之情。“凭仗飞魂招楚些，我思君处君思我”，上句用《楚辞·招魂》中天帝遣巫阳招屈原离散之魂的故典，表达希望朝廷召他回去的愿望。东坡与公择因反对新法离开京城出守外郡，情怀郁闷，已历数年，每思还朝，有所作为，但局面转变，未见朕兆，他们四方流荡，似无了期，所以有“飞魂”之叹。“飞魂”与“楚些”是倒装，求其语反而意奇。“我思君处君思我”，采用回文，有恳切浓至的情思，也是对前面“系缆渔村，月暗孤灯火”的深情想象的一个照应。下片写送别，兼及对再受重用的渴望，写二人同情相怜，友情深厚。
    李公择名常，是东坡的老朋友了。东坡通判杭州时，公择知湖州，为“六客”之会的东道主。嗣后东坡由密州调知河中府（后改知徐州），神宗熙宁十年（1077）正月经过济南，李公择时知齐州（治所在济南），又相见，留月余始去，东坡和公择诗有“到处逢君是主人”之语。次年（元丰元年，1078）公择调任淮南西路提点刑狱公事，治所在寿春（今安徽寿县），遂南行，寒食日至徐州见东坡，相与宴饮唱酬，复“论事到深夜”。东坡诗集有徐州《送李公择》诗，中云“比年两见之，宾主更献酬”，又云“颇尝见使君（东坡自指），有客如此不？欲别不忍言，惨惨集百尤”。施元之注：“公择与东坡，皆以论新法摈黜远外，意好最厚。”词当与诗同时作。以东坡此时间诗，亦可参知词情。
    词首句“ 簌簌无风花自坠 ”，写暮春花谢，是送公择时光景。《顾随文集·东坡词说》评为“发端高妙”，又精细地剖析道：“夫写春而写暮春，写花而写落花，诗人弄笔，成千累万，老苏于此，有甚奇特？就参他第一句“ 簌簌无风花自坠 ”，“ 簌簌 ”字，“ 自 ”字，真将落花情理写出，再不为后人留些儿地步。尤妙在无风，便觉落花之落，乃是舒徐悠扬，不同于风雨中之飘零狼藉。及至“坠”字，落花乃遂安闲自在地脚跟点地了也。”此句妙处诚如所言。接以“ 寂寞园林，柳老樱桃过 ”，至此点出园林寂寞，人亦寂寞，感慨渐出。何为“柳老”？白居易戏答刘禹锡和其《别柳枝》绝句诗，有句云“柳老春深日又斜”，略如“枝上柳绵吹又少”时节，不特柳老，春亦老矣。“ 樱桃过 ”者，是樱桃花期已过之谓。东坡在密州和子由《送春》诗云“芍药樱桃俱扫地。”自注：“病过此二物。”可为“ 樱桃过 ”的例证，正巧今送李公择亦逢此时。东坡这期间另有《送笋芍药与公择》诗说道：“今日忽不乐，折尽园中花。园中亦何有，芍药袅残葩。”诗言芍药，词言樱桃，同时皆尽，而挚友将行。花木的荣瘁与朋侪的聚散，都是无可奈何的事，但一时俱至，为人情所不能堪罢了。能多留恋时也好吧。“ 落日有情还照坐，山青一点横云破 ”，可以想见，两人在“寂寞园林”之中对坐话别，有“相对无言”的时刻，这才分心领略到落日照坐之有情，青山横云之变态来。“欲别不忍言，惨惨集百忧”，此时彼此都是满怀心事，可不是像陶渊明那样去“悠然见南山”了。上片主写暮春，却并非不露惜别之情，“照坐”之“坐”，明明点出是在话别，未曾冷落题中的“别”字也。
    下片写送别。“ 路尽河西人转舵 ”：“路尽”，属送者，在岸上；“转舵”，属行者，在舟中；“河回”二字居中，相关前后。河道弯曲，船一转舵，不复望见；岸上人亦送到河曲处为止，故云“路尽”。不是岸上之路至此尽头了，是送行之路可尽于此。“ 系览渔村，月暗孤灯火 ”，想像行舟今夜泊处情景：渔村冷落，又是想像行人必是中宵不寐，独对孤灯，为下文之“君思我”先点一笔。夜宿舟中，唯有暗月孤灯相伴。著此两句，便见作者对行人神驰心系之情。“月暗孤灯火”一句，顾随先生谓“火”字须是“明”字，修辞格律始合，今以为韵所牵，易“明”为“火”，不妥；如谓“灯火”二字合成一名，原无不可，但只著一“孤”字形容，未免凑合。东坡词语自有此类粗率处，不容讳言。“ 凭仗飞魂招楚些，我思君处君思我 ”，上句突如其来，似不可解，然实具深意。可以用东坡自已的诗语来说明。他晚年远贬海南，至元符三年（1100）徽宗即位，诏移廉州（今广西合浦）安置，遂北行渡海至澄迈译通潮阁，有诗云：“余生欲老海南村，帝遣巫阳招我魂。”《楚辞·招魂》假托天帝遣巫阳招屈原离散之魂，有“魂兮归来，反故居些”等语，东坡用此故典，意指朝廷召他回去，他与李公择都是因反对新法离开京城出守外郡的，情怀郁闷，已历数年，每思还朝，有所作为，而局面转变，未见朕兆，四方流盪，似无了期，此所以有“飞魂”之叹。按句意应作“ 凭仗楚些招飞魂 ”，今“飞魂”与“楚些”倒装，是否如“香稻啄余鹦鹉粒”之类求其语反而意奇，不得而知，但末句“ 我思君处君思我 ”，采用回文，倒是一奇。这一句有恳切浓至的情思为之撑腰，故不虚浮，无文字游戏的弱点。
    到文教路的旧书店淘旧书。也许，我要找的不是旧书，而只是寻找过去的影子，一种怀旧的心绪。淘来淘去，就淘到漫不惊心的一句：我思君处君思我。心就有莫名的恐慌，苏子可说我思君处君思我，我却感：我思君处谁思我？
    我独自在青山湖畔回想，那许多未曾说出口的激扬心事，那细雨丝丝中的无边轻愁，在心上缠了又缠在眉间锁了又锁的甜蜜与忧伤，都化作了天边的极轻极柔的月色，洒在心上，避无可避。我想起了我和他们在南昌的初识：与我同饮一江水的校长和郭头吴头，睡在我上铺的团长，和我一般乡音的熊掌，还有心潮澎湃的严氏，与我最投契的雪松。
    心中涌起一份孤独，手握手机却不敢打出。听到阿桑的《寂寞在唱歌》，不由问自己，心里想着谁？想拥有那份我思君处君思我的幸福，却没有苏轼的天真与自信。反复咀嚼，温暖于心的就是那么几句：簌簌无风花自堕。寂寞园林，柳老樱桃过。落日有情还照坐，山青一点横云破。路尽河回人转舵。 系缆渔村，月暗孤灯火。凭仗飞魂招楚些，我思君处君思我。
    一代词宗苏轼以其丰富真挚的情感，非凡高超的才能，拓展了词的内容，提高了词的境界，为历史，也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苏词感人，因其情真，情深，情诚、情迭。苏词中有“相逢一醉”的手足亲情，有“不思量，自难忘”的夫妻深情，有“致君尧舜”的君国之情，有“我思君处君思我”的朋友挚情。富有才情的苏轼，“妙语一时飞动”，真情流芳千古，为我们留下了“含字嚼句齿牙香”的苏词。
    夜空浩阔，美妙的网。
    星月在城市上空发芽，顷刻长成一片灿烂。今夜，在朦胧夜色的掩饰下，我与星月悄悄对话。乘月光之船，返回心灵的底处，剥笋般把层层繁琐、矫情、麻木剥去，留下一棵真实的心。我想着你，那温和的眼神，挺直的鼻梁，年轻的脸庞，红云刹时飞上了我的脸颊，情怀开始温柔，开始飘渺，如风如雾如水，闭上眼睛，让感觉荡漾在夜的微波中，逝去的日子一页页从脑际翻过，一起渡过的美妙愉快的时光永远存在脑海，给我甜蜜，给我幸福，这些永远不会在我记忆中抹去。离开了你，我沉浸在一种无与伦比的孤独中，我只能默念着你的名字，让过去的温馨包围着我，温暖着我。
    今夕何夕？独登高楼。站在楼顶月下参悟纤尘不染的境界，这时，世间唯有两物，一物是月，一物是我的影子，我把自己忘却了。登高伤别，月下思君，过去的欢歌笑语幽默诙谐在夜的深层渐渐叠现，脑壑里又涌出了君随口而吟的众多佳句，这水般凄清的感觉不停地在心头荡漾，我也忍不住在月下低吟起来，从先秦吟到盛唐，吟到纤宋，吟到晚清，吟古人早就为我写下了思君的诗句，今夜月下，我用这些诗句制作请柬，邀君与我掬月同醉，举袂而舞，寂寥的楼台在想象中笑语盈盈。
    今夜，月光下孤独中，我用光辉的碎片清洗着星星般的往事。愿我思君处君思我。
    某日看书时，看到一句词，“叹人生，最难欢聚易离别”，很是有感触。人生仿佛是由一幕幕生离死别组成的电影。欢聚的画面少，离别的时间长。即使是相聚的时刻，也会令人萌生出“而今乐事他年泪”的感叹，别离之苦可想而知。难怪历代词人会赋出这么多令人深有同感的离别句子。
    离别之苦，也只有“我思君处君思我”的情怀可以聊以慰籍，减少些许的伤感。故此久别重逢、鱼雁往来时，通常也要搭上一句 “我很想你，有想我吗？”这类的话语。当然了，如果对方回的是“很想你”。心里便觉得很安慰，即便是故人已在烟水茫茫的远方，有着未知相会是何期的怅惘，也可以继续的等待和想念了。
    当有些事情真的要发生的时候，人却有些无措，就连不舍也无从挽留。惟有静默，等待，相思。微风初过，倏忽间觉察到一丝丝秋的味道，凉凉的，游弋在乍起的风里，缠揉在渐去的云中。原来我已经被夹杂在这夏与秋更迭的罅隙里，裹藏着淡淡愁绪，一个人数着哀伤，提前伤秋了。可我有什么办法呢。风依旧，水照流，话道天凉好个秋。这个秋天，只剩我一个人驻守，在这样的夜体谅，体谅“我思君处君思我”那种难捱的相思之苦。亲爱的，没想到你真的要走了，去那么久。可，可要我怎么去忍受没有你的日子，一年半的时光，秋去秋来，萧索亦萧索，这样的季节，我该怎样藏匿对你的思念，牵挂，爱恋。相隔千山万水，欲眼望穿。夜雨霏霏，印记在身体上的是凉凉的萧寒，传系到心里竟然是涩涩的酸，忍忍的疼。秋天就要来了吧，这样的天，这样的心绪。
    网络带给我一份古典情缘
    面对屏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海无波的我，在千万万人中遇到了你，于是有了“我思君处君思我”“同向春风各自愁”的无奈，有了“网络流落思无穷”的伤感，有了“瘦尽灯花又一宵”的不眠，有了“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的憔悴，有了“纵寄相思千点泪，流不到屏那端”的苦痛。体会到了古人“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深情，体会到了“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的孤独，体会到了“一别生死两茫茫”的凄苦，…… 没有“山无棱，江水为竭，乃敢与君绝”的誓言，只有痴心绝对的依恋；没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只有“日日思君不见君”，共坐屏一端的相守。人常说网络情缘是虚拟的，是海市蜃楼，可我却真真切切地听到你温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真真切切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真真切切地看到滴血的玫瑰。
    相思本不苦，只要我想你时，你也在想我——我思君处君思我。只是，很多的时候，咫尺天涯，我爱你，你却故作不知！
    凉月霜钩，孤立小桥头。静听桥下流水，琮琮。似诉语绵绵，似泣声幽幽。夜来风儿瑟瑟，枯叶飘零，草颈颤抖。蜩螗喑哑，蟋蟀凄鸣。是弯月钩去了心，是冷风缱绻了情？不禁问苍天，思念为何物？泪水竟潸然，苦咸又生疼。
    苍天无语，空空复空空。思念如星，星眼闪烁，长夜又长睁。人告我：思念就是想呀！不见想字互相，都有一颗心。你想她，她想你，昼夜无歇，长明灯。
    思念可有形？如丝如缕，系着两颗心。一颗心系在高松上，一颗心系在梧桐。雪染松盖绿，叶落梧桐雨。葱葱郁郁，寒暑常青。
    思念可有声？如歌如吟。君在长江头，我在长江尾。江水滔滔我想侬。船上有歌者，忽洪钟，忽渺渺，风浪涌，若续若断，听不清。
    思念可有重量？心缀铅，肝缀铜，泰山压在身。思君不见君，君却重千斤！都云女想衣裳花想容。岂不知月也思圆，夜也思明，日更思那漫天霞锦红彤彤。我思君，君思我，两处相思，几多沉。哪如螳螂伸长臂也敢阻车行，哪如鸿雁长空排出字一个人。
    抄上一首怨郎诗，聊表思之情。一别之后，二地相悬。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莫怨，莫怨。知郎也有话千万。话到嘴边，欲吐难言。不言也罢罢罢，说穿了，石破天惊。怎对得住夏雨雪，山无棱。不愿啊——泪如瀑，目流萤，肝肠寸断，人鬼相拥，魂无形。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