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ma pass 价格:大山里的一桩乡村悲剧(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5 03:54:03

大山里的一桩乡村悲剧

(社会纪实)

 

 

 

这几天很多大山里的村人都在议论一个悲剧,金家的儿子要睡自己六十三岁的老娘。村民们议论纷纷,而且有的人出于一种悲愤情结拿起家里的铁铲说:“这个畜生咋球这样,喊他老子回来打死他狗日的!”有人说:“活活的一个人,打死了你坐牢呀,龟儿子莫乱球子来哟!”有人说:“这个龟儿子祸害自己的娘了到底咋办好?”于是山里的乡村人都跑向住在三间瓦房的金家,金家三十五岁的儿子金二球手里拿了一把砍刀正在使尽全身力气砍自己母亲的门。只听砍刀砍在木门上咚咚响,看的人一个个傻了脸,胆小的妇女立即逃回家了,她们不敢看这个残忍的场面,她们害怕这个金二球那一天精神不对头也挥舞着砍刀追自己。

 

金家的老两口子半生了只有这么个独儿子。这个儿子今年三十五岁,曾经娶妻生有一儿一女,不知道五六年前怎么就突然不对头了,回家吃饭吃着吃着就把饭碗一放对媳妇说:“脱裤子睡觉?”

“脱裤子睡觉?龟儿子吃错药了吗?青天大白日的怎么就脱裤子睡觉?那晚上我们又准备做啥子吗?”媳妇放下手里的饭碗气愤不过问他。

“老子说让你脱裤子睡觉,听到没有?”金二球双眼喷火似的望着自己的媳妇吼了一声。

“哼,你个龟儿子真的是没球名堂嘛,青天大白日的怎么这样嘛?”媳妇气狠狠的说着进了里屋。金二球呼啦就跟进去关了门,抱着媳妇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疯狂的做爱。媳妇咬牙切齿的忍受着丈夫金二球的摧残,事毕丈夫金二球抱着媳妇说:“我这个男人好不好?”

“好,你是一头野兽!”媳妇光身子在丈夫金二球的怀里也不敢挣扎,符合着说。

“好,就继续做爱!”丈夫金二球说着又一次抱着媳妇做起了爱。

金二球的媳妇这一次心里犯迷惑了,这是她和金二球结婚近十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今天这个龟儿子是怎么了,回家就有些眼神怪怪的,吃饭吃的非常草率,碗一放就喊脱裤子睡觉?难道说他在外边受了啥子打击不成,媳妇想着配合着金二球做爱。金二球做对了倒在床上咧嘴笑了笑就睡觉了,而且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声。媳妇起床穿好衣服下了地,洗了锅碗,心里的这个疙瘩还是没有解开。但媳妇觉得金二球哪里总是不对劲,她洗好锅碗就去了婆婆家,她给婆婆一说金二球的异常举动,婆婆也一下子心里紧张了起来。

“他青天大白日的就喊你脱裤子睡觉,这成啥子体统嘛!龟儿子脑壳有啥子问题,是不是在外边受了啥子刺激?”婆婆望着媳妇神情严肃起来说。

“我也想不通嘛,那个大白天搞这个嘛。晓不得他龟儿子怎么了?我才来问你的。”媳妇脸色绯红的对婆婆说。

“你问问几个和他一起在县城打零工的人呀,看他们知道不,问的时候婉转一些,莫说话直来直去,让人觉察出来啥!”婆婆对儿媳妇慎重的交代说。

“妈,我知道了。”儿媳妇点头明白了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婆婆家。

金二球的媳妇姓马,名叫马三娣,人是丰满型的乡村少妇。个子敦敦实实的,可以说好看的脸蛋,好看的眼睛,能干的身体。她四处打问了一下午也没问出个啥来,别人都说没见金二球受啥委屈呀。而且看见她问话怪怪的眼神,有村里调皮的年轻人还故意盯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开玩笑说:“嫂子,你奶水这么好,金二球还吃不饱会在外边胡来么?!”

“龟儿子莫好话,故意拿我开心啥子?”马三娣羞羞答答说着就飞也似的回了家。她身后是一串笑语,她知道现在的这些年轻人骚的很,说话也口无遮拦就不在意了。

然而,丈夫金二球的举动令马三娣越来越心里害怕了,隔不了两天丈夫就会像第一次一样命令自己青天大白日的脱光睡觉,而且夜间也会在睡觉时抱着她折腾,好像得了啥怪异的毛病,做爱也如狼似虎的特别厉害,她觉得自己这么好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了,她心里隐隐约约觉得金二球刚结婚都不是这样贪图床弟之欢的……她在平静的夜晚里开动脑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的丈夫金二球脑壳里那根神经有些不怎么对头了。况且金二球脾气也越来越怪异了,不再去县城打零工了,有事无事都一个人神出鬼没的,行动好像很诡秘。回家来也不帮她做啥家里的活,一个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一坐就是半天,还一言不发,马三娣心里犯毛了。她跑到婆婆家对婆婆一说,婆婆也感觉自己的儿子金二球不对劲了。婆婆立即喊来了公公说:“晓得不,你龟儿子金娃最近不对头了,啥子都不做,青天大白日的回家脱光抱着媳妇睡觉,夜里也折腾这个事,白天也神出鬼没,媳妇都找不到他在做啥子事?以我看你和媳妇还是带着他去医院里检查一下,看看医生怎么个说法?况且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呢!”

“好嘛,那就明天一早我和三娣带着他一起去嘛,看人家医生怎么个说法嘛!”金二球的父亲听了婆娘的话回答说。媳妇和婆婆在屋里听了,心里有了主义,就不再多话了。婆婆和媳妇说起了家常,公公就出门坐在院子里的藤椅里喝着茶,两个小孙子放学回来也在院子里跑着玩,家显示出了温馨和谐的气氛。夜色也随着秋天的日落降临了。

金二球的父亲也六十多岁了,他低个子,眼睛是一双碎眼,平时就不爱说话。靠在县城里给人背着背篓送货物挣点零用钱补贴家里的日常开销,天亮了一大早他就兜里装了自己平时攒下的三千元钱进了儿子的家门。他对起床穿衣服的儿子金二球说:“今天我和你媳妇三娣带着你到咱们县城里的医院去检查一下,你都三十五六的人了,还没上过医院呢!”

“大也,我身体没有啥子毛病嘛,就是……就是脑壳里经常想着和女人睡觉的事情嘛!”儿子金二球有点害羞的对父亲说。

“娃儿,大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你也三十五六了。你媳妇三娣从娶进咱们家的门就没有和你吵过一句,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而且给咱们金家养了一对好儿女,娃娃都乖乖的读书哩,你个龟儿子也应该知足咧。”金二球的父亲坐在堂屋里抽着旱烟袋头也不抬的对穿衣服的儿子说。

“好大咧,我懂。我媳妇贤惠着哩。”金二球穿好衣服登上鞋洗脸回答父亲说。

“懂就好,人要有良心,咱家坐的人家的女子,人家坐的咱家的女子。三娣这个好媳妇你不好好款待,娃儿下辈子你就莫想女人了!”金二球的父亲坐在堂屋里抽着旱烟袋头也不抬的又说。

“大也,莫说我好。你当面夸赞我,我都脸儿烧嘛。只要金娃好好的,我们给你和我婆婆好好养老送终哩!”媳妇三娣羞涩的插话说。并给公公端来了刚刚沏好的茶,公公接了喝了一口,继续抽着旱烟。儿媳妇三娣手脚麻利,很快做好了早饭端来,一家人吃了就乘车进县城直奔医院。

医院里的人不是很多,给金二球的检查进行的非常顺利。医生是个非常好看的中年女人。女医生给三娣说:“大脑正常,身体抽血化验也没问题,你到中医科里寻邵老医生给他把把脉,看有没有别的问题!”三娣对女医生千感万谢后又挂了号带着丈夫金二球进了中医科里请邵老医生给金二球把脉。

邵老医生有六十多岁了,中医世家,面相善良温厚。他态度非常和气地给金二球把了脉说:“哎呀,你是有些气血不和,神经有时间有些错乱呢!我给你开几副中药你喝了调理调理看吧。”说完就写了药方,递给了金二球让去抓药。一家人出了中医科,金老汉拿着药方在药物窗口抓药,他让媳妇三娣再进去问问老医生,看有啥需要注意的事项,媳妇三娣又一次进了中医科。

“麻烦你,邵老伯,我们金二球的病情喝中药需要注意啥?”三娣很恭敬的对邵老中医说。

“嗷呀呀,你是刚才病人的啥人?”邵老中医温和的问。

“我是他媳妇,他这个病是……”三娣咬着牙不好意思的脸儿红了说。

“他是不是经常做那个没完没了,而且大白天也要?”邵老中医脸色平静的问三娣。

“是的,我不好意思说,你莫见怪!”三娣咬着牙脸儿绯红的低着头不敢看邵老中医的脸回答。

“唉,明白了,他这是一种精神癫痫性亢奋。而且发作时间就必须做爱发泄,才能缓解激动发狂的情绪,要不然会惹出大麻烦……而且这种疾病一般不好医治!”邵老中医对三娣说。

“邵老伯,他这号病没有药物治疗吗?”三娣听了心里感觉好像被人揪了一把问。

“没有正式的好药物治疗,我给你开了五副中药,回家喝着调理着看吧!”邵老中医对三娣说完,不再说话。三娣谢过邵老中医出了门和抓好药的公公带着丈夫金二球乘车回了家。

回家三娣精心的给丈夫金二球熬着中药,五副中药喝完丈夫金二球好像没事了,白天也不再发狂让媳妇脱光睡觉了,夜里也睡的安稳了。三娣心里刚刚宽慰了一些,没想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她在家里正收拾晾晒的芝麻,金二球气势汹汹的进家了,进家见了她哈哈笑着说:“媳妇,脱裤子睡觉!”

“你这青天大白日的咋就又要睡觉?”媳妇三娣吃惊的问。

“脱裤子睡觉,龟儿子脱!”金二球站在堂屋里双眼喷火似的望着自己的媳妇三娣吼了一声。媳妇三娣无奈的放下手里的簸箕进了里屋,金二球力大如牛似的抱起媳妇就直奔主题。媳妇三娣心里突然觉得在流血,她任丈夫金二球在自己身上如狼似虎的折腾,等金二球折腾的筋疲力尽后在她身边睡着了,她才起身穿好衣服泪眼盈盈的出了家门。

马三娣心里难过极了,她想不通丈夫金二球咋就患上了这种疾病,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咋就这样像一头野兽似的扑回家里来光知道做爱了?难道没有医药治疗了吗?听邵老中医的回答,好像就没有药物能治疗这种疾病,那么这是什么样的怪病,是要命的怪病呀!如果长期这样下去,自己的命也要赔进去,这个家没有任何经济收入怎么维持下去呀?两个娃儿怎么办,两个老人也一年比一年老了,自己一个女人如何面对这种生不如死的局面呀。马三娣泪流满面的进了婆婆家的门,她扑通一声跪下对婆婆说:“妈,他又犯了病,快把我折磨死了。又是没完没了的那样,而且用嘴咬破了我的乳房,疼的我生不如死……妈,这样长期下去怎么办呀?!”

“娃儿,你莫哭,起来说!”婆婆也眼里噙着泪说。说着强行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儿媳妇马三娣,用一双手为儿媳妇摸着泪又说:“这个天杀的,怎么晓得整出了这个病,往后到底怎么办?看你公公回来我们商量吧!我娃儿莫哭,再哭妈心里也没个啥主意了!”

“妈,我心里好难过好难过呀!”儿媳妇马三娣抱紧自己的婆婆,婆婆也抱着儿媳妇马三娣,两个人哭的泪流不止。

大山里乡村的金家陷入了一种无奈的悲愤里,陷入了一种痛苦的折磨里。村里人并不知道金家的儿子金二球得了这种怪病,而且人们都忙着顾家致富,谁也不会在意金家里会发生一种别人看不见的变故。

金老汉和自己的老伴商量了一夜,准备把两个孙子接到自己家里带,让两个孙子上学。准备让儿媳妇马三娣悄悄的随着村子在广州打工的邻居媳妇一起去打工,因为这个家需要钱,需要有人来挑起生活里的重担。那么能挑起这副重担的只有自己的儿媳妇马三娣了,如果不让儿媳妇马三娣外出打工,这个家就会彻底的毁在儿子金二球手里了。老两口子商量好了,就给儿媳妇马三娣悄悄的准备了钱,趁儿子金二球外出游荡不在家时送马三娣乘上了去广州的列车,把两个孙子接到了自己身边经管了起来,不管儿子金二球想干啥就干啥了。况且金老汉也四处打听神医良药,也曾经多次带着儿子求神拜佛,金二球的病情轻一天,严重一天,有时间好像没事了。庄稼人也没有那么多的钱,金二球就随心所欲的在乡村里游荡,在自己的家里一个人睡觉,自己明白时自己煮饭吃,自己犯病时自己管自己。

说来也奇怪,金二球患上了这种怪病他不胡来,他不是说犯了病见了女人就往上扑,他是自己回家寻自己的媳妇马三娣,他在自己家里寻不见就站在院子里狂喊:“媳妇呀,老子想了,脱裤子睡觉!”

乡村人听见金二球这样站在院子里狂喊,就吃吃的偷着笑。金二球寻不到媳妇马三娣就哭着扯开嗓子喊:“老子不睡女人受不了啦,马三娣我要用我的那个亲自操死你!”乡村人听着金二球的狂喊心里害怕了,原来金家的儿子怎么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咋么青天大白日里要脱裤子睡觉,而且狂喊竟然就像狼的嚎叫一般吓人?!而且这种狂喊就像一个疯狗发情似的刺耳,何况这个金二球狂喊时怒目圆睁,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院子里跳着跑着挣扎着,见啥砸啥,见家门就抡起砍刀劈开,嘴里不停的狂喊“媳妇呀,老子想了,脱裤子睡觉呀,脱裤子睡觉呀!”

金二球的狂喊令乡村人胆战心惊,金二球的狂喊令所有的村人提心吊胆。人们窃窃私语,人们悄悄的议论这件事,而且金二球的父母亲对此也没有一点办法了,他们只能在年老体弱里带好两个孙子,根本无力无钱来经管这个儿子了。金母每日给两个孙子煮饭,闲暇时以泪洗面,她也不往哪里去,她也觉得自己无脸在乡村里谁家去坐坐,因为有这么一个病儿子,因为有这么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她只有照顾好两个小孙子。金老汉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农民,他进城背着背篓继续挣点小钱补贴家里的零用和日常支出。他对村里人对儿子的议论不放在眼里,也不放在心上。他想的很简单:这种病求医求神求佛都尽心尽力了,医学没办法,神没办法,佛没办法,人也就没有办法了,况且他现在还好,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家里发发病,狂喊一通也不会伤害别人,那就随他去吧。金老汉自己背着背篓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金老汉也思考过:自己的先人是不是做过啥子亏心的事,自己是不是也做了啥子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反反复复思考过很多次,先人做过的亏心事他不知道,自己真的伸手数了数没有那一件事做的对不起人呀?!难道是自己家里的风水出了问题?难道是自己前一世做过什么罪恶不舍的亏心事呀!金老汉曾经很多次扪心自问过自己,也曾经在一天深夜里老泪纵横的点燃香裱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对天盟誓说:“苍天在上,日月高挂似明镜。如果我金老汉今生今世做过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的事,让我金家人全部死光,我毫无怨言。如果没有敬请上天,敬请日月星辰,敬请天神地神给我一个明示,我该怎么办呀?我该怎么办呀!”漆黑的夜晚,漆黑的夜空,没有月亮,没有星光,唯有黑暗的夜幕笼罩着大地,笼罩着苍茫的大山,金老汉泪水挂在布满皱纹的脸颊上,一双碎碎的眼睛模糊不清的望着漆黑的夜空,望着漆黑的眼前。唯有自己堂屋里的那点灯光从门缝里跑出来给他照着他的心灯,他无言无语的从地上起来,四肢无力地回到了家里,和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久久思考着从今往后自己的儿子金二球怎么办?!他在思考里睡去,他在思考里泪水挂在眼角进入了梦里。

乡村里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一溜风。村里的男人女人都渐渐的知道了金二球的媳妇马三娣受不了金二球犯病时做爱跑了。跑到广州打工去了,两个娃儿让婆婆和公公经管着。有的骚女人说自己的男人:“晓得不,你龟儿子鸡巴有人家金二球一半功夫就好了!”男人听了感觉无地自容的有点羞愧,女人说是说,还是很温柔的抱紧自己的男人说“姑奶奶故意将你的军呢,莫怄气哟!”男人在女人的温柔里被融化了,两个人的感情在融化里增进。有的女人说自己的男人:“我晓得你龟儿子也不是啥好东西,骚劲都在外边使在小姐肚皮上了,在我面前装孙子了!”男人呵呵一笑,就抱紧自己的女人施展吃奶的功夫做起了爱,乡村在这种古老的性爱里被揉化了,夜晚也在这种人间的爱情里偷偷地掩着嘴儿笑了。秋末的夜晚就显得格外的迷人,一轮圆月就悬在了夜空。

月亮是圆月,月光如水,星星在夜空里眨着眼睛。没有狂风的秋末之夜沉浸在一种安静而又令人心绪平静的睡眠里。突然静静的乡村里响起了狗的狂叫,起初是一只狗咬,紧接着是一个村子里的狗一起咬。好多睡觉在梦乡里沉醉的村人被激烈的狗咬声叫醒,好多人被一种狂喊吵的起床穿上衣服手里提着木棍、拿着铁铲出了家门,狂喊声来自金家院子。是金老汉苍老的哭喊,是村子里所的狗咬声聚集在金家的门口,原来金二球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在砍自己母亲的房门。他边砍边狂喊着:“妈也,儿子想弄了咋办,你快开门脱裤子呀……”金二球狂喊着,挥舞着砍刀砍着自己母亲的房门。金老汉哭喊着村里人救救他和老伴。村人愤怒了,村人气急难忍了,数十个年轻人一拥而上将疯狂挥舞着砍刀的金二球按倒在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金老汉此刻打开了已经被砍的破烂的房门,他拉亮院子里的夜灯跪下对对年轻人说:“帮人帮到底,将这个畜生给我捆在树上,请你们了,坐牢我金老汉去,抵命我金老汉抵呀!我给乡亲们磕头谢罪了!”众人在金老汉的哀求下,将疯狂的金二球捆在了金家院子里的一棵粗粗的椿树上。金二球嘴里狂喊着:“放开我,妈也,儿子想弄了咋办,你快开门脱裤子呀……”金老汉彻底被儿子的狂喊激怒了,他走近儿子扒下儿子的裤子,用一根荆条抡起抽向了儿子翘起的阳具……儿子惨叫着,想躲开父亲的抽打,怎奈被结实的绳子捆死在树上动不了了。金老汉狠狠的抡起荆条抽打着,众村人在金二球的惨叫声里也不忍目睹这种惨案的发生,一个个转身背过了脸去。

秋末的夜晚格外的冷,秋末的夜晚月光也格外的迷人。然而迷人的月光无人欣赏,冷冷的秋风呼呼啦啦吹了过来,夜空里的几颗星星就像鬼的眼睛诡诈的望着发生在巴山乡村里的这一幕悲剧,六十多岁的金老汉依然抡起手里的荆条抽打着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金二球,金二球那惨叫声渐渐的弱低了下去,众村人在无奈的悲愤里悄悄的离去。

后记:我写下这个真实而又令人揪心的巴山乡村悲剧,并不是想向世人展示人性最弱智的一面,而是我想通过这个最近发生的真实案例警示我们那些道德沦丧的官员和那些走进没有道德底线的男人女人,请自己尊重自己的人格尊严,请认真的反思人性最低能的可悲,没有别的用意。你信由你,你不信也由你。但你不必对我进行人性的攻击,请自重。如果你想知道具体这个案件发生在哪里,我也不会告诉你,请尊重公民的个人隐私。

通信:725000陕西省安康铁路公安处

2011年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