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悲剧 电子书:历史上最懒的皇帝:万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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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1573年 - 162囗0年)是明神宗朱翊钧的年号,明朝使用万历这个年号一共48年,是明朝使用时间最长的年号。历史学家黄仁宇用“大历史观”的角度,写了《万历十五年》这本研究明史的专著。
明神宗朱翊钧(1563年-162囗0年)是明朝第十三个皇帝。穆宗朱载垕第三子,隆庆二年(1568年)被册立为太子。隆庆六年(1572年),穆宗病死,朱翊钧继位,第二年改年号为万历。任贤有道亲政无方的明神宗朱翊钧.是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


万历怠政
但张居正死后,万历十四年(1586年)十一月朱翊钧开始沉湎于酒色之中(一说是染上鸦片烟瘾)。后因立太子之事与内阁争执长达十馀年,最后索性三十年不出宫门,不理朝政,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1589年,朱翊钧不再出现,内阁出现了“人滞于官”、“曹署多空”的现象;以至于朱翊钧在位中期以后方入中枢的廷臣不知皇帝长相如何,万历四十年(1612年),南京各道御史上疏:“台省空虚,诸务废堕,上深居二十馀年,未尝一接见大臣,天下将有陆沉之忧。”。首辅叶向高却说皇帝一日可接见福王两次万历四十五年(1617年)十一月,“部、寺大僚十缺六、七,风宪重地空署数年,六科止存四人,十三道止存五人”。囚犯们关在监狱里,有长达二囗十年之久还没有问过一句话的,他们在狱中用砖头砸自己,辗转在血泊中呼冤。临江知府钱若赓被朱翊钧投入诏狱达三十七年之久,终不得释,其子钱敬忠上疏:“臣父三十七年之中……气血尽衰……脓血淋漓,四肢臃肿,疮毒满身,更患脚瘤,步立俱废。耳既无闻,目既无见,手不能运,足不能行,喉中尚稍有气,谓之未死,实与死一间耳”。宰相李廷机有病,连续上了一百二十次辞呈,都得不到消息,最后他不辞而去。万历四十年(1612年),吏部尚书孙丕扬,“拜疏自去”。四十一年(1613年),吏部尚书赵焕也“拜疏自去”。
万历中后期长达30年不上朝,有非常有名的六准和六不准。
万历不上朝主要原因是皇权与文官制度发生了剧烈冲突,皇权受到压抑,万历用消极方式对抗。但是有两点万历仍然值得肯定,其一万历皇帝并没有因大臣与之作对甚至漫骂皇帝贵妃而杀掉一人,是相当宽仁的。其二不上朝并不是不办公,万历年间的国家大事小情都是万历处理的,大的比如万历三大征,特别是明、日的壬辰战争一直在万历指导下进行。小的比如利玛窦进京传教,建立教堂,月供乃至墓地都是在万历过问下得以顺利进行的。西方传教士对万历充满敬意好感,东西方文明得以交流,万历是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的。
其二,派太监设立矿监、税监敛财肯定是不好的一面,但是我们应该具体分析,矿监的出现是万历下旨从此天下可以开矿了,初衷并非与民争利,由此矿监才派出。太监把经念歪了,闹得乌烟瘴气。这段弊政大概有四年。四年后万历终止太监出宫敛财,但是矿禁却取消了。无疑从此促进资本主义经济萌芽的发展。各国历史上封建国家都对工商业攫取的过多利润加以剥夺。明王朝所为只是巧立名目,加大征税比率。没有出现汉武帝时期命令商人拿出一半家产以佐官府导致“商贾中家以上大率破”。但是明代工商业者已经成为相当强大的社会力量,对于这种加税也不能忍受。出现大规模的反对矿监,税使的民变不断发生。(参见《儒家文明》)从新事物的成长角度来看,有适当的冲突和矛盾是有利于其成长壮大的。
统治阶级内部更加矛盾重重。由于他不理朝政,大臣的奏章,他的谕旨,全靠内侍传达。册立太子的大事久拖不决,导致官僚集团各派之间互相火并,党争也愈演愈烈。东林党人与邪囗党的斗争水火不容,持续了很久,明王朝到了崩溃的边缘。万历四十八年(162囗0年),朱翊钧在内外交困、风雨飘摇中死去,终年58岁。葬于定陵,谥号范天合道哲肃敦简光文章武安仁止孝显皇帝,庙号为神宗。
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明神宗派出宦官充任矿监税使,掠夺商民,一旦被认为地下有矿苗,房屋就要全部拆除,以便开矿,开矿时挖掘不到时,附近的商家会被指控“盗矿”,必须缴出全部“盗矿”的赔款。矿监所到之处,民穷财尽,“鞭笞官吏,剽劫行旅,商民恨刺骨”“其党直入民家,奸淫囗妇女,或掠入税监署中,士民公愤”,而“帝不问”,成为明代一大恶政。首辅朱赓沉痛地说:“今日政权不由内阁,尽移于司礼。”大学士沈鲤在《请罢矿税疏》中,亦指出矿税“皆有司加派于民,以包赔之也”。户科给事中田大益曾忍无可忍地批评他:“以金钱珠玉为命脉。”万历二十五(1597年)至三十三年(1605年)矿税使进内库银将近三百万两,“半以助浮费,半以市珠宝”,更多的财物流入了宦官的腰包。
《明史·神宗本纪》:“故论考谓:明之亡实亡于神宗。”赵翼《廿二史札记·万历中矿税之害》:“论者谓明之亡,不亡于崇祯而亡于万历。”清高宗乾隆在《明长陵神功圣德碑》中则道:“明之亡非亡于流寇,而亡于神宗之荒唐,及天启时阉宦之专横,大臣志在禄位金钱,百官专务钻营阿谀。及思宗即位,逆阉虽诛,而天下之势,已如河决不可复塞,鱼烂不可复收矣。而又苛察太甚,人怀自免之心。小民疾苦而无告,故相聚为盗,闯贼乘之,而明社遂屋。呜呼!有天下者,可不知所戒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