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臭豆腐怎么炸:从赵之谦论学丛札--看书人的学行1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22:45:58

从赵之谦论学丛札--看书人的学行--柳曾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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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读赵之谦尺牍三册 39 通,多致安徽续溪胡培系论学书,行楷秀逸飞动,内容十分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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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谦﹝1829-1884﹞浙江绍兴人,清代书画篆刻大家。读书过目成诵,天才横逸。但一生遭际坎坷。三十一岁才中举,三次至北京会试不第。在科举时代,未中进士,仕途是艰于上达的。之谦为人又不谐于世,致至死亦遭人排斥。今印《清史稿》,俗吏或列名,而无之谦传。# f4 ]+ b! A! |) M2 G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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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此终不为之谦病,今日之谦书画名如雷,从此信札即可见其志行之高洁。而同时躐高位,获重名者多有不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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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李慈铭,曾以《越漫日记》一书,风行士林,李与之谦同为绍兴人,又同岁,同在京为官。而今日李之名恐已在之谦之下。越漫日记中时称之谦为恶客。李自己时时哭穷。但同时又花钱买妾,即此一端,李恐即将为通人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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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顾之谦,自44岁去江西做官后,即发誓不再花时间刻印。虽之谦曾自言平时对刻印最用功,为何又发誓不刻印呢?那就是说发誓专门要为老百姓做事,做一个好官之谦至江西,历任鄱阳、奉新、南城三县,初到鄱阳十九天,就逢大水冲田,“殚力赈抚,不遗余力”。再权奉新,葺文庙,修桥筑城,甚得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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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权南城县,乃是一个苦缺。之谦向有宿疾,52岁时在南昌时就曾复发,药之弥甚,终夜危坐,二至四月不愈。分发至南城前其妻病危,而当时交通不便,来往常从水路,水路有时河干中断,只好将船抬上陆地,走到有水的地方,再将船下水,继续前行。1884年三月,其继配陈氏以旅途颠簸病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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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年六月,法兵犯台湾,继侵福建沿海,我向法宣战,援闽各军络绎过江西,之谦张罗供应,资捍卫国土,劳顿过度,以至旧病加重,十月初一竞卒于南城官舍。身后萧条,由故旧凑款,始得归葬杭州丁象山。从前曾看过赵之谦的《章安杂说》,那是行书稿本,小楷颇曼妙。我最爱书中所说:“求仙有内外功,学书亦有之。内功读书,外功画圈。”片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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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功读书,在书法上,最初是不易见其功效的。初起时全是外功画圈的风头。时间越久,功夫越纯熟,但至一定阶段,内功的比重将逐渐显现。康有为说:“书法惟气息最难”,是说得一些不错的,虽读书做学问,功夫不易显现,但要耐得住寂寞。何子贞曾与人说用功须闭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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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贞、与汪菊士论诗》:“正经用功,只有闭户一法,逢人开口谈学问,其学问可知,逢人开口谈诗文,其诗文可知,今人但求人知,不劳自家心得,有人夸他是名士,是才子,便宠耀十分,真是可鄙。对客挥毫,动辍累纸。问出奇语,喧然传讼。比如飞蚊一响,岂百年安身之命之地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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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是做外功人的多,可惜外功如无内功衬托,或越增其丑,闻友人某君说:“这是肉丝炒焦了”。又有友人云,外功只是临帖,内功才是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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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南京大学百年校庆,为故校长李瑞清先生塑像,邀我观礼。因为李瑞清尝邀先祖任两江师范讲席,而瑞清办公处“梅庵”二大字,又为先祖所书。瑞清亦尝痛论写字而不读书是为“手技”。辨名定性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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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清书**文选,清道人论书嘉言录》:“学书先贵立品,右军人品高,故书入神品,决非胸怀卑污而书能佳,此可断言者。学书尤贵多读书,读书则下笔自雅,故自古来学问家虽不善书,而其书有书卷气,故书以气味为第一。不然但成'手技’不足贵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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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爱《章安杂说》中“古人书争,令人书让。”二语,是之谦书法创新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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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安杂说》原稿书法妙曼,是之谦三十三岁后所作。而今此三册与胡培系书,则1867年三十九岁撰《国朝汉学师承续记》后所写。年代比《章安杂说》要后六年,而尺牍书法必比稿书作意,而其中与胡讨论有关《国朝汉学师承续记》﹞的撰作,更可概见之谦的学行及为人,所以此札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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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学师承记》原为扬州江藩 ﹝1761-1831﹞所撰。藩少受学于惠松崖等,性不喜唐宋文,每被酒,辄自言文无唐宋八家气息,时人目为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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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术自两汉经学,而及宋之理学,明之阳明学。至清乾嘉间,,以标榜反对阳明学,而汉学之名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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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学盖以摈弃宋明人理学之思潮,而返之于两汉之经术,因以立名。而藩之书则主记清一代汉学经师之事迹与授受之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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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学者或是竟以为除汉学外无学术,藩之著书尤固僻,如陈启源《毛诗稽古篇》,亦本汉学一分子,而江氏以其解“西方美人”,不宗汉人之说,遂削其人,不予著录于记中,其书亦不载于《经义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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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成于嘉庆二十三年﹝1818年﹞,至同治六年﹝1867年﹞,又复五十年,其间复经太平天国之战争,故征求遗献,继述学者学行之工作,已感必要而迫切,之谦关心学术,故有《汉学师承续记》之辑,时胡培系亦欲撰《大戴礼记正义》,二人有同好,于是有此往返讨论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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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锸《赵之谦墓志》中称是书“师法谨严、论说精美,在江藩书之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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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与胡信中载赵之著书宗旨及赵之学行甚多,至可珍,兹特分述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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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谦欲撰续记之动机,首即以时士不悦学,心学之末流尤存。    学人遗事及遗著正遭兵燹及子孙不学之危,有急待篡辑《续记》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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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册第二通》“近篡《汉学师承续记》,祁寿阳相国许我序,顾兵燹之余,遗文轶事零落不少,数年来心学之说复起,愚者即奉为准的,死守成规。智者得以饰非拒谏,亦转相附和,恐从此读书种子绝矣。幸有后死者,此记不可不续,续则求兄助我,并多助我。此事关系二千余年气脉,不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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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李兆洛,字申耆,精历史地理学。吾外家常州刘氏,故先祖尝赐号曰:申耆,助我向学也。李申耆先生常州有旧居,向吾曾请承名世先生为吾作一图。而读之谦尺牍,知其子不肖,尽弃父书,可为之浩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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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册第八通》:“今日见阳湖杨县丞。问申耆先生家,云:其子不肖,父书尽弃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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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之谦虽篡此书,而其于学又不分宋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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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册第三通》:“弟少事汉学,十岁后潜心宋学者七年,今复为汉学。窃谓汉宋二家,其原则一,而流则殊。康成诸公何尝不明理道,周程诸子何尝不多读书,流极既衰,乃有木雕泥塑之考据,子虚乌有之性命。”﹝先祖柳诒征《中国文化史.弁言》有:“彼第知研悦文藻,标举语录,钻索名物者,盖得其偏而未得其全。”正指此类。家藏手稿本上先祖批曰:此指今之所谓汉学家与宋学家与文士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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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言宜以不空疏而切用于实际为是。﹝见第三册第五通答子继问地理之学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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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要在注重其人之躬行实践,更是之谦高明处,是诚真知学问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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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册第三通》:“不及开列诸君。其行谊著述,凡兄所周知者,详示之。盖此记虽以学为重,而行尤重。空谈理性之德,一无足取,不过有掩饰工夫。绩学之士而无笃行,适为若辈籍口地。往寿阳相国谓弟作此义例视前记为严,足为日后传儒林者取仿。若详载论说而述其行事,仍照无极太极之法,甚不敢。按如实无可访求,乃略之。苟有所知必详之。沅与兄十余年至交,而不能知其家法,可愧不可愧乎?故日望有以告我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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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谦书未成,其遗稿三册,今又不知在何所,是诚良可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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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学者论汉学可观者有仪征刘师培,撰有《近儒学术系统论》,其文先举清国初之理学,后述雍干以降之经学,于各地方之风气,条分缕析,颇为简要。中先论清初诸儒,学行兼崇,不分宋汉,继述乾嘉之际,汉学之帜,风靡一时,而病其讲求修身行已治国成人者之风,远不如究音韵、文字、校勘、金石、目录之学春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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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中国文化史》论汉学之独见,则又以为汉学非经学,实为史学之一部分。钱穆著《国学概论》尝称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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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治征中国文化史》:“世尊乾嘉诸儒者,以其以汉儒之家法治经学也。然吾谓乾嘉诸儒所独到者,实非经学,而为考史之学,不独赵翼《二十二史扎记》、王鸣盛《十七史商确》或章学诚《文史通义》之类,为有益于史学也,诸儒治经,实皆考史,或辑一代之学说,或明一师之家法,于经义亦未有大发明,特区分畛域,可以使学者知此时代此经师之学若此耳。其于《三礼》,尤属古之制度,诸儒反复研究,或著通例,或著专例,或为总图,或为专图,或专释一事,或博考诸制,皆可谓研究古史之专书,即今文学家标举《公羊》义例,亦不过说明孔子之史法,与公羊家所讲明孔子之史法耳。其他之治古音,治六书、治舆地、治金石、皆为古史学尤不待言。惟限于三代语言、文字、制度、名物,尚未能举一代之典籍,一一如其法以治之,是则尚有待于后来者耳。” 6 s# z3 D/ E, A" K7 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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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不能起之谦及培系两先生于地下,抵掌而畅论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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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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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先注意到赵之谦的字,是在四十年代初,那时我已到上海,父亲慈明先生学的虽是算学,但他既受祖父文史之教,又是徐志摩的弟子,新月派的一分子,所以他很喜欢买文艺杂志来看,如《万象》、《永安》等等,《永安》杂志是郑逸梅先生所编,那当中常发表一些书画,就中便有赵之谦:“骇兽逸我右,饥鹰兴人前。”一联,我对之十分欣赏,但后来看了康有为的《广艺舟双楫》,康氏对之谦颇为贬低,认为他是导天下写北碑作靡靡之音的罪魁祸首,因此我也不去学他。但对之谦实仍有好感,直到1992年我在日本东京博物馆看到此联原件,想不到此联气魄如此宏大,感觉更比书上印的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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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忽然又悟到之谦之书法乃得力于画,有一清代大家中邓石如,何子贞乃至吴让之,书画篆刻,才气都高像赵之谦一样的人不多。邓石如的字有篆刻味,何子贞的字纯是写,当中不参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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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北碑书体是介于楷隶之间,其中缺少流便的直势。要直接写成行书是困难的,常格格不入,十有八九像李文田只能写楷书。何子贞虽号称学北碑,但实在仍是写的颜字,所以他自己也只好说他是“颜七魏三”,而赵之谦才是“魏七颜三”。而他字中的魏碑成分正是由“画字”而来。这样才能突破北碑方板的樊篱。而且此法实古已有之。米芾《海岳名言》,不有苏轼画字之说乎。不过尚不及之谦运用之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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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交大钟明善教授编现代书法史,收先祖“虎气必腾上,河汉湛虚明。”北碑联,以为能超过赵之谦。祖父书法的笔力及书卷气并学养或在赵之谦上,但之谦书法的艺术性实在是高超的,祖父总是学者而之谦是艺术家,最近镇江电视台来家中采访,要我谈焦山瘗鹤铭,我介绍他们拍了之谦集《瘗鹤铭》,“仙集之词藏吾丹篆,山亭以外留此黄杨”一联。此联决不是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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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为说学之谦者皆为靡靡之音。那是学赵者之过。书法要有方法,但更要有韵、要雅。何子贞题邓石如印谱,以为包世臣用笔不对,说得不错,但何乃说包字有韵,何又说“临大节而不可夺”为雅。学之谦的人既没有韵又没有气节。当然是靡靡之音。不能算在赵之谦的帐上。和赵之谦是没有丝毫关系的,之谦书法之特色在之谦的才气,才气是不可学的。读了这本信札,更可以知道赵之谦的为人,那更不是那些学他的人所能梦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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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我最初知赵之为人在二件事,一是他夏天赤膊,坐北京海王村画廊,挥扇纵谈,旁若无人。二是他曾为友人刻印伤指,血沾衣襦,后友人去世,赵终身不洗此衣。此二事我一直记得。2000年夏天我去北京找启功先生为我们家乡镇江西津渡碑林题字,还特地抽空找到海王村书店,在书店中穿来穿去逛了好几圈,想像当年赵之谦挥扇纵谈的样子。同去的范然先生,看我在忙进忙出,不知道我心里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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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又看了这三本尺牍,可谓对之谦的认识又跨了一大步。之谦不谐于俗,遭人逐斥之事,札中屡见。如第二册第三通,第四通,第七通之类。但他会试卷中,竟用纬书奇字。虽后亦略有自知之明,然积习恐终不易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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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册第二通》:“弟今毕会试,以后场用《干凿度》被斥﹝其钜公因有奇字,恶之,其实并未指出用纬之谬﹞,惟哄然传播而已,可笑。父母于子,子于父母,不过望显扬二字,求人之事,强以所难,于道非恕,而自取其咎。于父母亦为不孝。故弟不惟不敢辨,且凡关切者时时劝之。日复一日,以水求水,以火求火,万勿逆天道,污则从而行,以圣教也。”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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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谦高才豪士,其子所作传状中云:“身体魁梧,饮馔兼人,虽严冬不戴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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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作《吴让之印存序》中,他对自己个性的描写,亦甚为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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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让之印存序》:“少日师赤系沈先生,同学者有何自芸,力学诗,始学明七子,既而朱元,既而唐,既而晋,又进而汉魏。其言以三百篇为准,穷年累月,为之不已,得句自珍重,遇人辄长吟。余时不为诗,数年不一作,偶有作,信手涂抹,成数十百言,若庄若谑,若儒若佛,若典重,若里鄙,若古经,若小几语。自芸大恶之,目为颠痫,余亦侮自芸为蠢愚,争不下,质之师。师告自芸:汝诗譬窭人子,勤俭操作,铢积寸累,以事生[...],初获十百,久而千万,历知艰难,深自护惜,不自暇逸。彼诗譬膏粱子弟,生长豪华,日用饮食,宫室妻妾,奴婢狗马,惟所欲为,纵恣狼籍。朝慕游侠,夕逐荡子,统歌未终,叱吒数起,幸货财多,非年齿与尽,酣豢挥霍,无虑中落,然其乐也,人忧之矣。自芸犹欲争,而余骇汗竟日……余生平所为,岂惟印与诗,皆此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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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之谦之诗书画印之个性已俱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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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鸣珂《寒松阁谈艺琐录》说:“人言撝叔盛气难近,其实遇名实相副者,亦虚怀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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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书册中,亦可见其言之可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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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册第二通》:“人海中求一可谈人不得,有一人为陈卓人,名立,句容人,弟等皆不之见,问人无知者,乃知非无人,吾辈所遇非人也”。 ' m( I/ C: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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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尊崇何子贞书,以为何书如天仙化人,已如俗子凡夫,则又谦之又慎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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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篇小文的题目叫书人的学行,主要就是说明学问和书法有何关系,人人都知道书法和学问有关系,但到底具体如何,确也不是人人说得清的。我在读了之谦这三册信札以后更大有启发,使我找到了一个好证人和许多好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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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祖父教我读书,一天我傻乎乎的问祖父,读书到底有何用,祖父回答说:明理。祖父一贯治学不分宋汉,治经亦不废古文《周礼》。而读书强调做人,我们从之谦第一册第三通及第一册第五通诸信中之谦也是强调读书是为了做人。读书而不知做人。虽多亦是书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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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人之要在诚实不欺,从前李瑞清写给祖父的信中,要祖父对两江师范的学生讲要诚实不欺,并以为此乃做人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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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乃真而不假,乃能一片赤心待人。艺术要在感人,天下惟真、惟至诚,方能感人,这就是读书之效,且必将形之于书之韵。这也就是像将假字画卖给谁也不要一样。这恐怕也是如单讲线条美,不容易分析中国书法艺术和价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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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如可以回过来把这三本尺牍再看一遍,便可见之谦之真、之诚、之真率、之可爱。虽困厄万端,至“未有安身立命之地,”乃“侧耳听,开口笑。”毁誉不计,宠辱不惊,而戚戚于勿悖父母生我之意。其胸中浩荡之气,可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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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金堂印存跋》:“……我一生刻印赋诗,学文学,固天所以活我,而于父母生我之意大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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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谦傻劲十足,在江西任上,为一件争宗族的讼案,一直考证至《宋史》,清理宗谱,然后作判词达万言,卒使讼者钳口结舌,数载悬案,顷刻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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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则在赴任路上“陆地行舟”,三十四岁家破人亡号悲庵,过著又苦又穷的日子,说著「众人乞巧年复年,我乞仍在巧借钱。”的辛酸话,最后继妻又死,自己亦随之身亡。至无以为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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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谦生时在杭州卖画,生意并不好,一扇一画只一金,至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价已到四五百元。外国有梵高,身后得大名,赵之谦中国之梵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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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谦在此万般无奈之中,还不忘《汉学师承续记》的撰述。盖学问者,国家之气脉,之谦必竭其全力以维拥,满腔爱国家、爱民族之热诚,所以如但以一书画篆刻的桂冠加之之谦,之谦虽在九泉,定狂呼大叫而有所不甘。但此又正所以其书、其画能有奇气似欲喷薄而出的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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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谦尝云:待知己出,须一二百年,痛者此言。今先生此札复出,得无此乎。+ b( A7 t; i8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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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资料:赵之谦《 悲庵居士诗賸》、《章安杂说》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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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抄本( ^9 D" y7 u3 H) B0 s  u
线装 纸本& o" {) J" [,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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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庵居士诗賸》刊于光绪中,虽然时代距今不远,但是其传本甚稀, 弥足珍贵。" O- p. l* M+ q' B)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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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安杂说》是赵之谦咸丰十一年(1861)应朋友之邀客居温州时与友人讨论艺文时所作札记,都计八十一则,稿本现存国家图书馆。所论以书画碑碣为多,其中颇多精论。其中议论《红楼梦》诸条,新意迭出,发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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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钞本乃沪上著名书法篆刻家方去疾先生家钞精本,恭楷细笔,一丝不苟。其中铝笔添改批校处乃出自方去疾先生的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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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资料:赵之谦《与胡培系书尺牍》(共20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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