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属编年史第一季bt:梁氏“用神”的迷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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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用神”的迷误

(2009-01-03 23:12:52) 转载标签:

黄大陆

八字

命理

梁湘润

用神

杂谈

分类: 命理杂论


                               梁氏用神”的迷误

                                   作者 黄大陆

 

    命学界耆宿梁湘润老先生,早年流落江湖,没上过什么学,后来以卖卜为业,便刻苦自学星相命理及佛道诸书,中年后居然洋洋洒洒的写出了几十本命书,其勤奋精神着实令人敬佩万分。其不燥不狂、不故弄玄虚、不故作神奇的治学态度,也令人赞赏不已。
    然而,没有扎实的国学功底,面对文辞简略、语义艰深,且不乏相互矛盾之处的命理书籍,是极容易错解子平的。何况子平命理已在江湖中流传了上千年,其内容被误抄、误读、误解、误传之处甚多,梁老先生能从这些乱七八糟的错误垃圾里扒拉出真正的子平术来吗?
    读他的著述,初觉很细腻,再读则觉得很拉杂,太过铺陈,动辄一列数十条甚至上百条,或者就来上好几页表格,看得人眼花缭乱,不辨东西。觉得要用他的方法推命,恐怕先得背记几万条断语,并同时使用多种推命方法才行。当然,如果他将多种方法都理顺了,之间没有相互矛盾,使用起来也很灵光,那我们可以把这一条路走到黑,慢慢学、慢慢记,活到老,学到老,就算脑子笨点,到唱“最美不过夕阳红”的时候也肯定能够学会它。
    问题是,笔者发现,他的几种推命方法根本就无法理顺,因为它们之间存在着无法调和的矛盾。
    首先,是多种用神之间的矛盾。在梁老那儿既有所谓“余氏调候用神”,又有“沈氏格局用神”,还有“金氏扶抑用神”等几种。这几种“用神”哪种最重要呢?不可能是一字并肩王,个个的权利都一样大,总要有个能够一锤定音的“老大”吧?否则,他们之间窝里斗起来,谁说了算?看梁老的书,他特别强调“调候用神”的重要性,如在《细批终身详解》一书里,他就明确指出:“‘调候’之用,为八字之第一要义。尤其是夏、冬二季生人的八字,尤以调候为急”;“调候用神的立场,是以调候为急。所有其余‘格局、身强弱…’等问题,俱皆视为次要之事。”在另一本《子平母法》书里他又说:“论命的程序,应以调侯用神为第一优先,其次是刑冲,再次是格局……”从这几句话来看,似乎“调候用神”就是众多用神中的老大。只要把它侍候舒服了,什么“扶抑用神”和“格局用神”都可以少管或不管。但是好像又不然,梁老在此书的另一章里却又这样说:“论调候用神之途,并不是仅仅以简单式的有没有调候用神,而作为吉凶的取决。也就是说并不是以‘有调候用神,即是上等命造,没有调候用神即是凶命’。而是没有调候用神,则好格局也要大为逊色。有调候用神,则不可抵触格局上之配属。”看,那么重要的“调候用神”却又不能用来决断吉凶祸福,也不可抵触格局上之配属,而只能用来为八字格局增色。这样,“调候用神”的作用一下子又降到了小配角的位置,和炒菜用的味精或润肤用的雪花膏差不多了。问题还是搁在这儿:到底是“调候用神”最重要,还是“格局用神”或“扶抑用神”最重要呢?它们之中谁说了算?当“调候用神”在“抵触格局上之配属”时,“调候用神”是否就成了忌神呢?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调候还有没有必要?如果不是忌神,那么如同味精一样的“调候用神”还算得上是“用神”吗?梁老把我们后学者一齐引进这用神的“迷魂谷”之后,便再也没有带领大家走出来。
    其次,是每一种用神其自身所存在的矛盾。在梁老那儿,每一种用神常常又有几种五行,例如在“调候用神”中,仅甲木生于卯月,按梁老说就有庚、丙、丁、戊、己这五个“调候用神”,而其中的庚金与丙丁火就相克,当一个八字同时具有这庚金与丙丁火时,或者岁运遇上丙丁火时,这庚金可以被克掉吗?又如甲木生于午月,“调候用神”就有癸水、丁火、庚金这三种五行,且相互战克,总得有一两个受克者,是丁火可以被克掉还是庚金可以被克掉呢?梁老解释说:“如果八字的调候用神与大运发生刑冲,虽然不一定绝对是凶,如果一旦是凶,那就是《明通赋》所说的‘用神克破夭死’。由于调候用神在120组的组合之中,有些可以刑冲合会,有些又不可以刑冲合会,又有些是可冲不可合,可合不可冲……等等。”这就是说,他的“调候用神”有的可以损伤,有的又不可以损伤,但到底哪些可以损伤哪些不可以损伤,损伤了之后还有没有调候作用等等,他没有说清,实际上也无法说清。因为如果能够肯定哪些“调候用神”是可以被克掉的,那么这些用神的重要性也就消失了,从而其作为“八字之第一要义”的用神地位也就不存在了。
    还有,就是纳音五行生克与正五行生克所产生的矛盾。在梁老的算命方法中,不仅保留着如诸如命宫、胎元、流星法诀等星学内容,还保留着纳音五行生克的方法。他在《细批终身详解》中介绍的“六法冲克”,基本上就是纳音五行生克。他说:“六法冲克,要比一般的刑冲合会,精密得多。因为一般性的刑冲合会是单式刑合,而六法冲克则涵义要精密得多。所谓‘六法冲克’即是:甲、纳音相克,如甲子金克己亥木……譬如,己亥日,见甲子流年,若以单式刑合而言,一定是作干合支会之论。恐怕很少有人视为凶论。然而,若以六法冲克而言,甲子流年作大凶。如果忽略了这一点,流年就会批出大差错的现象了……;乙、墓鬼相克,是辰戌丑未地支相同,纳音相克……”在这里,梁老只是一个劲地强调“六法冲克”的厉害性,对于与正五行发生的矛盾,以及“六法冲克”伤了用神时算不算数等诸多问题,则不置一词。假如算数,可不可以将纳音五行取做用神呢?如果可以,一个八字的用神岂不是更多?当正五行用神与纳音五行用神发生冲克时以哪个用神为主呢?逢岁运伤克这纳音五行用神但同时又扶抑正五行用神时,又该如何取舍呢?假如“六法冲克”伤了用神时不算数,那么能将纳音五行生克与正五行生克混为一谈吗?真不知梁老是怎样消化这些矛盾问题的,笔者愚钝,想了好几年也还没有想出个道道来。
    除了上述三大问题之外,梁老特别看重的“调候用神”,其存在的合理性与作用性也很值得怀疑。
遍索《渊海子平》、《三命通会》、《神峰通考》与《子平真诠》等几大子平经典,根本就找不着所谓“调候用神”存在的任何证据。《子平真诠》中虽然在“论用神配气候得失”一文里谈及调侯,但“用神”是“用神”,“气候”是“气候”,并未说调候也是一种“用神”。此书一再强调的是“八字用神,专求月令”,而所谓“调候用神”是不可能专在月令的。我们在书中“论用神”、“论用神变化”、“论用神成败救应”等有关章节里,既不见用神有调候作用的相关论述,也不见有“调候用神”一词。所谓“调候用神”只出现在余春台著的《穷通宝鉴》和任铁樵注释的《滴天髓征义》等伪子平书里。
    在《渊海子平》、《三命通会》等子平经典中,也并没有专门论述调侯作用的章节或是一大段文字。倘若调候真如梁老所说的那样头等重要,这几本子平经典中为何不作重点介绍呢?可见啊,调候的作用性并没有余春台等人想象的那样重要。
    梁老在其《细批终身详解》第180页上说道:“大凡一个八字最好是有‘调候用神’,如果八字之中没有‘调候用神’,这也不是十分严重的事。因为一个八字,四柱之中,完全没有‘调候用神’,仍然可以在大运、流年上选用,所以说并不是太重要之事。”听这话的意思,命局调不调候都无关紧要,反正大运流年也会碰上“调候用神”的。但是把这本书再翻到第244页,就会发现他的说法又不一样了,他说:“四柱喜火,如果八字之中干支俱透,当然是上上之选。如果是火只透天干,可待大运中之支火助根。火只藏地支,可待大运中之干火引实。设若在四柱之中,完全没有火,在大运之中见火,乃是无根之火,因而无济于事。”这话的意思又是在强调命局必需先要有调候之字,否则即使岁运碰上了也无济于事。有点自相矛盾吧?为什么会这样呢?恐怕是他自己也还没有搞懂调候问题吧。再看事实:
    虞洽卿命:丁卯  丙午  庚午  己卯。对这种庚日生于午月之命,梁老在《细批终身详解》一书中论及“大运与四柱”时说:“譬如庚日主生于午月,必以壬水为调候。四柱若无壬癸二字,不要说什么荣华富贵了,只恐性命难保”。这四柱就正好就没有壬癸二字,可是命主不仅寿逾古稀,而且还是人称“赤脚财神”的全国商会副会长。如果有谁引用梁老的话辩解说:“因为一个八字,四柱之中,完全没有‘调候用神’,仍然可以在大运、流年上选用,所以说并不是太重要之事。”那么,笔者也引用梁老的话反驳说:“四柱喜火……设若在四柱之中,完全没有火,在大运之中见火,乃是无根之火,因而无济于事。”此命四柱之中完全没有水,在大运之中见水,乃是无根之水,因而也无济于事。
    南希命:辛酉  甲午  庚午  己卯。庚日生于午月,八字不见丝毫壬癸水,可却是好莱坞演员和里根总统的夫人。
    某男命:辛卯  甲午  庚寅  戊寅。庚金生于酷夏,八字无滴水调侯,可是命主却在辛卯庚寅运中发财致富,成为当地著名乡镇企业家。入北方丑运后按说可解酷暑之威了,命主的运气要比前面更好了,可是却连连破财,不几年就彻底破产,流落异乡以捡垃圾为生了。
    生于酷夏的命造,没有调候尚且富的富,贵的贵,生于其它月份的不调候恐怕也没有多大问题的。八字有了“调候用神”,逢岁运冲克也不一定就有灾,这是梁老说过的。不过,梁老一再强调,如果八字之中有了“调候用神”,“而是最怕在四柱之中,有合克调候用神之字。此即称之为‘忌神’”。
    真的吗?在四柱之中“有合克调候用神之字”,就是最为可怕的事情吗?梁老举了这样一个男命为例:
    食   财   日  
    癸   甲   辛  
    未   寅   亥  

    此命为什么虚富实贫呢?梁老分析说:“这一个八字即是以己、壬为‘调候用神’,它的忌神即为甲字,以甲可以合己。故此,只要是辛日主,生于寅月,不问是成什么格局,只要甲乙字出天干,即可以合克‘己’用神。这一个八字,不论格局如何美好,亦成了废格。”此外,梁老还在其《余氏用神辞渊》中注明:“辛日寅月,甲乙财格,不但无效,且主不达。”
    唉,要是真能如梁老这样论命就好了,不问旺衰,不问格局,不问喜忌,只要是辛日生于寅月的八字,一见有甲乙字出干,就立刻皱着眉头放肆说人家的倒霉话,多省事啊。可是现实中的八字却恐怕多不如是,笔者随手找到的下面5个命例就是明证:
    乙酉  戊寅  辛卯  壬辰。熊炳琦命。乙木出干,贵为督军,封昌威将军。
    癸卯  甲寅  辛巳  丁酉。某服装集团公司老总,甲木出干,财发亿万。
    癸巳  甲寅  辛丑  壬辰。台湾某地产巨商,甲木出干,富出人间。
    乙未  戊寅  辛酉  甲午。某市印刷厂厂长,甲乙出干,富有数百万。
    戊寅  甲寅  辛卯  己亥。某县电台台长,甲木出干,科级官员。
    上列5命造均属于梁老所说的“废格”,“且主不达”之命,可是命主都非富即贵的,看来梁老的说法实在是难站住脚,其所谓“调候用神”的作用性也很值得怀疑啊。
    看过了“调候用神”,我们再看看梁老所谓的“金氏扶抑用神”。
    梁老认为,《金不换》与《神峰通考》二书所言之“用神”,就是扶抑日主、平衡八字五行的所谓“扶抑用神”,故将其简称为“金氏用神”。但看《金不换》原文,却并非如此。
    《金不换》从“甲日子提为印绶”起,逐干论述十二月的用神宜忌,这是非常明白的事情。如原文说“甲木酉提用正官,顺行坎地必成欢。逆行南离官被制,须知禄尽见阎王。”意即:甲木生于酉月,即以酉金正官为用神,逢官看印,若是大运顺行坎地(即水地)印运,那么官印相生,事业必然欢欣。但若大运走南方食伤之地,克破官格,恐怕就会夭亡。很显然,这里的酉金用神,其作用并不是为了扶抑日主,扶抑日主的是坎地之印星。
    原文接着说:“甲木戌提用财官,顺行东南福更宽,若得柱中逢亥未,逆行名姓达金銮。”意即:甲木生于戌月,就以戌中的戊土财星与辛金官星为用神,因深秋金重木衰,故喜行东南木火运以帮身。但若命局有亥未二字,则日主有根,能担财官,这时即使逆行西方金运,也可以博取富贵。这里的戌土用神其作用也不是扶抑日主的,扶抑日主的是大运中的“木”,或八字中的“亥未”二字,但“木”也好,“亥未”二字也好,都并非“用神”。
    其余如“丁生亥月用官星”、“戊土卯月用官星”、“己土子月用财星”、“己土申月用伤官”、“亥提己土用财官”等等,无一不是以月令为用神,然后再结合大运论及如何辅佐用神,以及扶身或抑身等问题,一句话,整篇文章中所论之用神,其作用均不是为了扶抑日主的。
    至于《神峰通考》中的“用神”,其作用也不是为了扶抑日主。作者张楠在自序中说得很清楚:“月令为用神,岁时为辅佐。吁!命书之作,至此尽矣。”将此话再结合《金不换》看看,里面在论及每一种日干时不都是在以“月令为用神,岁时为辅佐”吗?从哪儿说起“用神”的作用就是为了扶抑日主呢?张楠为什么不说“以日干为主,用神为辅佐”呢?
    如果我们再仔细看看《渊海子平》、《三命通会》与《子平真诠》,就会发现这几本书和《金不换》与《神峰通考》是完全一致的,都是以“月令为用神,岁时为辅佐”的,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扶抑日主、平衡八字的所谓“扶抑用神”!即使我们查看梁老的“金氏用神表”,也只能看见甲日干生于子月,“喜行逆运忌午未运”;乙日干生于子月,“喜行逆运”等一类的字眼,并看不出其所谓的“扶抑用神”到底是什么!
看来啊,梁老虽然指出了任铁樵、徐乐吾等人的一些理论错误,但还是盲目地继承了他们的“扶抑用神”之说。他没有发现这样的事实,即:这种“扶抑用神”只是任铁樵、徐乐吾等人的想当然之物,在《渊海子平》等经典命籍中没有其存在的任何依据。
    最后,我们要看看梁老的“沈氏格局用神”了。沈孝瞻在《子平真诠·论用神》一文中开篇明言:“八字用神,专求月令。”这和《神峰通考》以“月令为用神,岁时为辅佐”的说法是同声一气的。通览《子平真诠》,压根儿就找不到那种所谓的“扶抑用神”和“调侯用神”。该书所说的用神只是月令成格之物,其作用也并不是为了扶抑日主和调节气候。梁老虽然把这种用神叫做“格局用神”,名称是叫对了,但是他没有发现这种“格局用神”其实就是《渊海子平》、《三命通会》、《金不换》和《神峰通考》等子平典籍中所说的“用神”,除此用神之外,并无别的用神。用神就是用来取格之字,取用神就是在取格局,讲格局也就是在讲用神,用神之外别无格局,格局之外别无用神。这就是说,梁老并未弄清“格局用神”的真正含义。正因为如此,梁老才将《金不换》和《神峰通考》中的格局用神错定为“扶抑用神”。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将用神与格局分开论述,说论命要“以用神优先于格局、六亲之论述。”
    不是吗?那就再看看梁老所举的几个命例:
    癸巳  丁巳  甲子  癸酉。月令透出丁火伤官,即以此伤官为用神定格,以癸水印星相神为辅佐,构成一目了然的“伤官配印格”。可是,梁老在《细批终身详解》第476页上却批道:“这一个八字是‘癸’正印格……基于此八字是夏木,癸水作为印格之事小,而以癸水调候之事为重。”瞧,这么简单易取的格局,名满江湖的梁老居然取错了!不会吧?可能是梁老年纪大了,一时犯晕,偶尔出错的吧?
    辛丑  辛卯  癸丑  甲子。月令透出甲木伤官,当以此伤官为用,配以辛金印星,格成伤官配印。但是,梁老却说“此造在格局上,是以辛偏印成格。”可见梁老将上例癸巳造定为正印格,就不是偶尔出错了(见《细批终身详解》第310页)。
    乙亥  乙酉  己卯  庚午。此命月透庚金伤官,即以此伤官为用定格,以乙木七杀相神为辅佐,构成食伤制杀格。可是,梁老却说“此造是七杀用印”,仍然不知以月令为用定格(见《细批终身详解》弟264页)。
    丁亥  丁未  辛亥  癸巳。未月为杂气月,按规则应以透干取用定格。此命透出丁火七杀,即以七杀为用神定格,以癸水相神为辅佐,格成杀邀食制。然而,梁老在《细批终身详解》第487页上却说:“辛日生于未月,以伤官生财为最佳之格局。此造年、月之中,亥未拱卯,成财格。但不是伤官生财,而是食伤生财。虽然,略逊一筹,亦为上品之格局。”瞅瞅,活生生的将一个杀邀食制格说成了食伤生财格。完全不懂“有杀先论杀,无杀方论用”、“格格推详,以杀为重”的子平取格法则。
    壬申  乙巳  庚辰  己卯。此造梁老批为:“取壬、戊为调候用神,格入财食。”这也没有遵循“八字用神,专求月令”和“格格推详,以杀为重”的取用定格法则。因为月令中有丙火七杀为用神,而月令透出之己土则为相神,配成杀印相生格,而不是表面上有食伤生财就以之取格的(见《细批终身详解》第312页)。
    丙寅  戊戌  庚午  乙酉。月令杀印齐透,属于标准的杀印相生格。可是,梁老却在其《沈氏用神例解》中说:“羊刃透官杀而露财、印,不见伤官,羊刃格成。”沈氏的《子平真诠》中有这样的羊刃格吗?没有啊,《子平真诠·论羊刃》一文所举命例,无一不是羊刃居于月令的,哪有像此命这样居于时支的呢?
乙亥  己丑  甲子  己巳。财星当令而透干,是很明显的财格。然而,梁老却在《沈氏用神例解》中说:“印轻逢财,印格之败。”把财格当印格整,一点也不管月令是何物,他所谓的“沈氏用神”就是这样取出来的吗?明明就是伪子平的“平衡用神”嘛!
    庚子  丙戌  辛巳  乙未。日元辛金合月干丙火官星,这叫合来官星为我用,是个挺合格的官印相生格。可是,梁老却在《子平母法总则》里说是“合官留杀,杀入墓。”意思是辛金将丙火官星合去了,留下了戌中的丁火杀星,而杀星入墓在戌。天啊,日元辛金能把丙火合到哪里去呢?不是只有合到日主这里来吗?怎么能是合去呢?《子平真诠》上说得清清楚楚:“盖五阳逢财,五阴逢官,俱是作合,惟是本身十干合之,不为合去。假如乙用庚官,日干之乙,与庚作合,是我之官,是我合之。何为合去,若庚在年上,乙在月上,则月上之乙,先合去庚,而日干反不能合,是为合去也。”此命辛日合丙,难道与沈氏说的乙日合庚有什么两样吗?看来,梁老不仅没有弄懂沈氏的“格局用神”是咋回事,也没有弄懂官杀混杂以及八字中合来合去等重要问题。此外,丙火坐戌是坐库通根,戌中丁火就是丙火的根哪,梁老却将其一刀腰斩,分成上下两截而论,难道丙火以无根论吗?这显然有违于沈氏的干支一体论。
    唉,真不想说梁老的不是,因为从人品上而言,笔者是非常敬重梁老先生的。但是笔者又不得不说,因为他著述较多,对命学界的影响很大,而“用神”这个命学的核心概念,在他那里又已被整得面目全非,一塌糊涂。整不清用神,就整不明格局,而整不明格局,就进不了正宗子平的堂奥。《渊海子平·宝法之二》说得好:“凡看子平之数,取格不定,十有九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