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下载网络:两位国王,怎么滚到美女身上?(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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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国王,怎么滚到美女身上?(组图)

(2011-11-15 20:26:27) 转载标签:

文化

    西方有句名言:“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刚刚得到西施和郑旦这俩美人,夫差立刻就疯了。
    本来,他是令行禁止、杀罚独断的王者,偏偏倒在温柔乡里,便成了一头十足的蠢猪。他几乎丧失了最起码的判断能力,心甘情愿地拜服在艳丽的石榴裙下。女色的力量,引诱他一锹一镐地自掘坟墓。(下图:著名美女——西施。)
    帝王头号的兴趣,无一不充斥着“动物性”——吃喝玩乐。为了随心所欲地玩,夫差不惜动用王权,大兴土木。浩大的土木工程,等于不流血的战争,最伤元气。只要迈出这危险的第一步,政权倒霉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夫差疼女人,工程催得紧。他先在姑苏城建了一座“春宵宫”。宫内挖池塘,引活水,种荷花,还特意造了一条“青龙舟”。大船装饰得富丽堂皇,夫差和西施、郑旦几个人“日为水戏”。什么叫“水戏”呀?这就要调动读者丰富的想像力了。很多君主,治国无方,往往在声色犬马方面,花样叠出,酷似一位神思如泉涌的“行为艺术家”。下图:西施的“意中人”——范蠡。)
    “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夫差当然永不满足。他不惜大把花钱,另建“馆娃阁”、“灵馆”等娱乐设施,专供美人表演歌舞。西施,土城三年的苦功终于派上了大用场。她的保留节目是“响屐舞”,一旦跳将起来,薄如蝉翼的长裙上,银铃儿摆动,发出连绵而细碎的声响。和着舒缓的音乐,轻柔地扭动肢体,直叫夫差醉眼迷离,心旌摇荡。为此,吴王特意建了一条“响屐廊”:表层,横铺光鉴照人的木板;地下,沉埋了几百口空空的大酒缸。这很像一套庞大的音箱吧?中空,共振,乐音饱满,铃声回荡……
    “响屐廊”乐舞交融,西施格外卖力,她饱满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眼波流转之间,她还悄悄地观察那个半疯半傻的吴国国君——女人“机心”重重啊!
    南朝时代,有位梁任先生,写过一本《述异记》,书中记载:“吴王三年筑姑苏台,围墙绵延五里,宫妓千人。又别立春宵宫,为长夜饮,造千石酒缸……”简直是穷奢极欲,往死里折腾。
    无论怎么折腾,都碍不着西施、郑旦小姐儿俩。她们只管牢牢“抓住”夫差,摁住他,就等于把持住了吴国朝廷的最高权力。后宫蜕变,迅速波及到朝堂上的政治斗争。早在西施进宫之前,昏头昏脑的夫差,已经错走了两步棋,这两步错棋,注定他输到了家——一失足成千古恨。
    首先,纵虎归山,释放勾践。
    这是越国君臣,集体装孙子的战果。本来,夫差把勾践当作一只虎。之所以囚禁在姑苏,就是担心东山再起。偏偏勾践君臣个个儿善于表演,他们窝窝囊囊、唯唯诺诺的样子,使夫差误以为他们都是“无害动物”。再加上,越国人重金贿赂,他们靠金银财宝铺路,顺利买通了吴国太宰——伯嚭。那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好处一来,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进宫为越国人开脱去了。夫差总算点了头——传旨放人!勾践不愧是位能屈能伸的大人物,一度贵为国君,愣是三年奴隶熬出了头。泛泛之辈,想也别想,根本就做不到。
    其次,自毁长城,诛杀老将军伍子胥。
    《史记·越王勾践世家》做了详细记载:“(夫差)使人赐子胥属镂剑以自杀。子胥大笑曰:‘我令而父霸,我又立若,若初欲分吴国半予我,我不受,已,今若反以谗诛我。嗟乎,嗟乎,一人固不能独立!’报使者曰:‘必取吾眼置吴东门,以观越兵入也!’”
    因为攻打齐国,君臣看法不一。越国人希望鹤蚌相争,从中渔利;伍子胥则坚决反对出兵。结果,这个倔老头儿和夫差吵了起来,粗脖子红脸,最终反目。夫差逼伍子胥自杀。老头子绝望地诅咒道:“把我眼睛剜下来,纵死也得看越国兵怎样杀进姑苏。”夫差气急败坏,干脆把伍子胥装进皮口袋里,沉入江底。吴王冷笑道:“老家伙,叫你什么也看不着。”
    疯狂的吴王,第一步,纵虎归山;第二步,自毁长城。倾刻之间,好端端的江山,“哗啦”一声,散了。这些亡国之兆,他哪会察觉?兀自回宫,搂着美人儿喝酒跳舞去了。下图:吴王夫差、越王勾践,就是天大的“宿敌”。)

    风水轮流转,吴越之间的第三回合,该吴国倒霉了。公元前473年,勾践攻陷姑苏城。夫差羞愤难当,蒙面自杀。
    按说,平灭吴国,西施和郑旦有不世之功。可惜,她们并未获得任何褒奖。尤其是西施,下场极为凄惨。《越绝书》和《吴越春秋》,分别给出了截然不同的人生归宿。《越绝书》说:“范蠡,西施,结伴而行,泛舟五湖而去。”——这还算“善终”,甚至有几分哀婉的诗意。
    《吴越春秋》则说:“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以终。”西施归来,没有披红戴花,反倒被越国王后装进了名叫“鸱夷”的皮口袋里,坠上了石头,沉入江心。《东周列国志》也随声附和:越王夫人从战俘中窥出西施,因为嫉妒她的姿色,便以“亡国之物”为由,抢先把西施干掉了。
    明朝中后期的皇帝,常把宫女的小嘴儿当“痰盂”,腥臭的粘痰吐进去,还要强迫宫女咽下。这就是朱明皇帝津津乐道的“香痰盂”,和西施这等绝色红颜,何其相似啊。她们承载着太多的恩怨情仇、是非屈辱。
    越国又壮大了,江南张灯结彩,万民同庆。西施却消失在茫茫的疑云里深处。“天尽头,何处是香丘?”只有天知道。活儿已干完,就没你什么事儿了。去留、福祸、生死……与这个世界何干!
    不知南宋哪位诗家写过这么两句,令人无限感慨:“羡他村落无盐女,不宠无惊过一生。”倘若天下太平,西施还守在苎萝山脚下、浣纱花溪边,再配个知心爱人,平平安安地过上一辈子——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