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手柄没反应:黄桥许家(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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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美运家(近似) 17(2)、晒暖

(17)乡俗

(2012年元月5日)

    许树人

成家收养走,

招婿老来回;

多变人生事,

常存吃饭堆。                                                                                                                                                              

东舍

从水井担水向南,小路的东边是许佩玉(曾祖征科长子清杰的儿子)西屋的后墙。过了南边的屋山头,向东下坡,再向北拐,左边就是他家的大门。进门绕过影背墙,正对着西屋的门。他比老婆大几岁,到老没有亲生子。收养了一个男孩叫富民的,长大后,好不容易结婚成了家。可父母下世没多久,就举家迁走了。

同院的北屋,是前街本家我梨宾(曾祖征科次子清万的孙子,开昌的儿子)大哥的住房。

大哥和大嫂都是有名的好人。他们年龄比我大许多,但和我辈分相同。大哥平时饭阵上爱和乡邻们唠家常,人挺客气,大家觉得很亲切。大嫂倒很少出门唠嗑。

他们有一个姑娘,名叫买妞,我在家的时候就出嫁到宝鸡安了家,以后再没有见过面。

还有两个儿子。大的叫美运,上小学时他比我高一级。长大后,到西乡招夫养老,有一个儿子叫小兵,女儿有几个,我搞不清楚。不知为什么,他临老又回到了黄桥的家。

前不久,听他说在枯桃村找了个看仓库的活,自食其力,虽说姑娘有时回来看看,但总觉得其晚年有些凄凉……

84年前,他曾邀我到他西边的家玩过,也是个三合院;现在,七十多了,却在一个单位看大门!他有时给我通通电话,叙叙旧情——我俩曾一起在梨河上小学。当时,他上六年级,我读五年级。放学后,常在他家里玩。他当时装了个矿石二极管的收音机,能用耳机收听到一两个台的声音。那时,在一个小学生的心里别提多神奇了……我们还化过锡,然后铸成圆形的小轱轮,与人在场面上比赛,看谁滚得距离远。最使我难以忘记的是:一次弄了一副崭新的金边扑克牌在他家耍,玩得正起劲,连吃饭都忘了!我母亲发现后,把我狠打了一顿。我怔怔地看着树上的小鸟,暗中下定了决心。忆及此景,2012年4月28日,作《五绝 .独立 》: 柳枝疏绿色, 褐鸟喜占先; 茫似无心绪, 冲飞或竟天……这次挨打,几乎让我记了一辈子。以至于现在我对打牌都不感兴趣……

大哥的小儿子天运,长大了当上了汽车司机,听说他有两个儿子,分别叫本超和小亮。

前些年,他开车路过许昌时,到铁中找过我,那还是基于他哥和我的情谊。毕竟不是一起长大的,见面了彼此都很客气。以后我们搬家到漯河了,便再没见过。

这两家人,一直合用一个院子。究竟是什么道理,我到现在也没搞清。

大门的大门向东开。出门向南、再向西走,就可以到我家的大门口——这里常常是吃饭人聚集的一个场所,各人端一碗饭,大家凑合着蹲在一起,边吃边聊,似乎很惬意。吃空了的碗就放在地下,便忙着你一言,我一语,谈天说地,论古道今……直到尽兴。这可以说是朴实中原农民的一种交流的旧习惯。大家都乐此不疲,所以,吃饭的时候,一向都很热闹。大人、小孩男人、女人,像赶会似的!

另外,大家还有晒暖儿的嗜好。特别是红阳高照的冬日,靠在南墙下,暖洋洋的,没事儿的人,都愿意没完没了地瞎吹……

在此大门前,人,几乎是不断的。重要的还有,人们可以随时瞭望着进城的人是否回来,过路的人是怎样一种打扮,放风筝的是否会飞起……忆及当年情形,2011年12月13日,作五绝·放飞 》一首—— 浓树濒青地, 将稀放纸鸢; 一心望兴起, 胸有大云天。 (2012年2月24日按律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