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天剧情表达了什么:“死要面子”且“死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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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要面子”且“死不要脸” 热咖啡 发表于 2012-1-4 14:19:00

新加坡国立大学终身教授、美国斯坦福大学哲学博士、访问学者石毓智在武大作了题为为什么中国出不了大师的讲座,批判当今的中国教育就是死要面子,老师、家长、学校对学生的期许霸占了一切,最佳的代表语就是:今天我以学校为荣,明日学校以我为荣

应该说,石毓智死要面子的论述直接揭示出了中国教育的弊病所在。也正是因为这个死要面子,才让原本是多彩的、湿润的、幸福的、完整的教育走进了功利主义的怪圈,将学校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生产车间,将教师变成了工人,将学生变成了产品甚至是道具。然而对于踉跄而行、饱受诟病的中国教育来说,除了这个死要面子以外,死不要脸现象更应值得重视而不可小觑。

现象一:为了脸面使劲折腾,结果却丢了脸面该怪谁?。总是害怕跟不上时代的潮流,总是担心别人说改革的力度不够大,于是便在教育改革的不断折腾中,上演了一出又一出你方唱罢我登台的形式主义和花样翻新。而在这其间,基层的教育工作在从声名远播的洋思经验到成效卓著的杜郎口模式、从蔡林森的高效课堂到到魏书生的六步教学法、从探究性学习有效教学、从特色课堂五分钟课堂、从分槽喂养到小组合作学习等等琳琅满目、目不暇接的学习与借鉴中,陷入了丢了鞋子找不着路子的困窘与尴尬。而当我们深入到学校的课堂教学实际去看时,我们却发现,教师其实还是那些教师,学生其实还是那些学生,课堂还是那个课堂;唯一不同的是,教师越来越不象教师,学生越来越不象学生,课堂也越来越不象课堂了……

现象二:打着学术的旗号搞诈骗,没钱难道就不是好教师?教育的天职就是教书育人,本无关科研。可某些地方却偏偏出台了诸多的规定,评高级教师或者教授等,是必须要有发表的论文或者成果的。于是在教师胡乱拼凑、抄袭摘录的热闹非凡中,各学术刊物也趁火打劫,规定可以在其刊物上发表文章,但发表人必须出版面费,金额从400元到几万元不等。无论你的论文写得如何,也不管你的作品是否原创,只要有关系加之有钱,就可以照登不误。而到了职称评审时,好不容易获得了一个够条件教师,又遭遇到了必须得有淘汰的评审规则,既然谁有关系、谁送礼就让谁过关,谁无人无钱就被刷掉,那么不跑不送岂不成了不明事理的傻蛋了?

现象三:掩人耳目玩猫腻,教师为何不如妓女?曾任耶鲁大学校长的小贝诺·施密德特曾在耶鲁大学学报上公开撰文批判中国的教育者,他说我们没有理由尊重他们,因为他们既不为人师表又不教书育人,实际只是在教育岗位上发自己的财!。一边是从国家到地方有关部门的禁令不断、雷声震天,一边是教师对治理教育乱收费进行公然反抗、补课热火朝天,而且还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地让学生、家长签字证明自己是自愿的;明明是教师组织学生集体预订的教辅资料,到头来学生不得不说是自己在大街或书店里买的。而到学校评价教师时,学生又被打了招呼:测评的时候给老师打分高点啊!为了评个班长,家长有时候时要破点血本的,中考或高考时,老师更是关爱有佳,不是积极传授作弊的诀窍,就是动用所有关系争取指标;学生好歹十年寒窗苦读终于捞得了一个大学生的名分,最终希望却成为了泡沫,苦于工作无着落而不得不浪荡街头......

现象四:拿着文件规定当作为,相关部门因何心明眼瞎?关于减负的问题,教育部20多年连续下发了30多个文件依然未能下来,许多教育主管部门对补课与乱收费的现象往往是或一罚了之,或避重就轻,或干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放任自流,甚至就连教育厅门前的学校补课也没有人查没有人问,这难道不是补课之风仍然强劲、学生负担愈减愈重的根源所在吗?国家明令禁止的东西,就绝对不能允许为之。对公然违抗的,就必须予以严厉的惩处,不仅不能使其占到便宜,而且必须使其付出代价这样才能以儆效尤,禁而方止。可中国的教育管理特色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民不告官不究,如此心明眼瞎的管理特色杜绝鼠儿在猫须子底下玩把戏的闹剧与丑闻上演?

现象五:校长队伍乱象丛生,领跑教育者啥德行?在这个一个好校长就是一所好学校的口号喊得是震天动地的时代里,笔者不敢说所有的校长都是庸庸碌碌之辈,但放眼中国的基础教育,笔者敢问:有几个校长是具有学者风度、专家水准、大家风范的?有几个校长是真正有品行有学识且一心一意想把教育办好的人?每每校长的任命,有几个不是按照市场经济的游戏规则通过请客送礼、现金交易获得校长的宝座的?他们除了会场、酒场、关系场,平常都在忙些什么?他们除了追求个人权力和利益,他们还有更高远的追求吗?更为可笑的是,有些校长把自己看作是学校的权威、权贵的象征,甚至把自己能和学生来一次共进晚餐作为对学生天大的恩赐——无怪乎不少教师已经沦陷了师德,甚至出现了拉关系、搞斗争的龌龊;无怪乎现今学生拼爹成风、以为荣,教育事业由这些死不要脸的人来统领,岂能不蝇营狗苟、污浊不堪?

现象六:错把学生当道具,中国人的奴性咋炼成?应付上级领导的卫生大检查,学校赶紧发动全校师生大扫除;为迎接某一级重点中学验收,要求学生捐出几本书给学校图书馆以充数;为对付减负工作领导小组的督查,教务处立马将六天的日课表改成五天的,并责令班主任要求学生用统一的口径回答督查组的提问;再就是为取悦台上领导,教学生三番五次练习鼓掌,哪怕学生一百个不情愿,哪怕手掌鼓得又红又疼也在所不惜。如此这般下来,奴性因子岂能不深深植根于学生年幼的心中,岂能不从小就练就一身曲己阿人、奉承拍马的本领?按照鲁迅先生的逻辑,这种做戏又与俄国的虚无党大不同,人家的是这么想,便这么说,这么做,我们的却虽然这么想,却是那么说,在后台这么做,到前台又那么做……”这样的教育与陶行知先生倡导的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的真人教育观相距何啻霄壤!

一方面是死要面子的虚华与浮躁,一方面是死不要脸的无畏和无耻。这样的教育,哪里还有灵魂和真谛?又如何能够撑起中国明天和未来?

转自:http://dzh.mop.com/shzt/20111225/0/F55OSFI287d018Fz.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