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is是不是步兵:深圳特区报爱与痛的边缘―――8王菲的十年婚恋 8草草虫著王菲与那英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21:49:05
爱与痛的边缘―――王菲的十年婚恋 草草虫著    8、王菲与那英成了麻友王菲告诉峦树她在香港经常抽烟打麻将。峦树皱着眉头,干咳了一声:“打麻将也赌钱?”“不赌钱怎么刺激,没意思的啦!”“输赢多少?”“有时几千,有时几万。”

  “这么多?”峦树吓了一跳,“黑豹”乐队有时为了几千块钱的生意而拼死拼活好几天,看王菲那神色,好像不在乎。香港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湿湿碎啦(小意思)!”王菲接着说,“你能不能找几个朋友陪我打麻将?”

  峦树摇头,他的哥们一个个都是酒鬼,打麻将可不会,有几个人连筒子和索子都分不清。

  王菲露出很失望的神色来。

  “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峦树说完拉了王菲的手向别处走去。

  峦树揽着王菲,一脸春风得意。他把王菲介绍给他的哥们。

  他的哥们都认识王菲,只不过是在唱片封面上。

  刘效松(“黑豹”乐队的打击乐手)望着王菲嘻嘻地笑:“咦,看上去蛮不错的嘛。”

  王菲有些生气,但看在峦树的面子上,不好发作。

  贫嘴的刘效松可不管王菲的心理感受,他只顾自己说得痛快:“王菲,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去了香港之后,我们的峦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只知道喝酒,你可知道他现在的酒量有多大,两瓶二锅头像喝水一样咕噜咕噜喝到肚子里还不够垫底儿。”

  峦树臊红了脸:“没那么厉害吧。”

  “怎么没有,”一旁的李彤接过话茬,“还记得那一次你喝了三瓶二锅头之后闹自杀的事吧?”

  哥们当王菲面尽揭峦树的伤疤,搞得峦树极为尴尬,他告饶了:“哥们,留点余地好不好?”

  站在另一旁的窦唯本想插上几句,一见峦树那副可怜的样子,不忍再揭对方的伤疤了。这时,他腰间 B P机响了起来,一看机上的密码便知是女友姜昕打来的,告辞了一句,就出门复机去了。

  哥们几个拿峦树取笑够了,便吵着峦树请客。朝思暮想的人回到了身边,不庆祝一下怎么行?

  峦树面有难色,他好想和王菲单独聚一聚以增进彼此的感情,后悔带王菲来认识他的哥们。

  “好啊,我请你们喝酒去。”王菲说着摁掉手中的烟蒂,又接上一根。她的这个动作惊得旁边几个男人目瞪口呆。抽烟的歌手少之又少,因为人人都知道抽烟对嗓子有害,而像王菲有那么大烟瘾的女歌手恐怕只有她一个。

  窦唯复了机回来。正赶上那一帮哥们拥着王菲往外走。

  “干什么去?”窦唯问。“港姐请客,喝酒去。”刘效松笑着说。

  一行人钻进街旁的一个小店铺,见丁武(“唐朝”乐队的主唱,窦唯的后任女友高原很迷他)正搂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长头发女孩站在角落里喝酒。

  店堂里的那盆炭火烧得很旺,尽管门口挂着厚厚的皮帘子将屋里屋外隔开,可是坐在那里仍然感受不到暖意。

  李彤跺着脚往手心里呵气:“再这么冷下去,这手就不能拿棒子敲鼓了。”

  刘效松说:“你可以戴手套,可人家小窦就惨了,有手套也不能戴。”

  王菲很爽快地要了四斤羊肉和四瓶“红星二锅头”,四个男人一人一瓶。

  “哥们,过来一块喝。”李彤招呼丁武一块喝酒。

  王菲要了几个小菜,她自己和丁武的那个女孩喝饮料。

  窦唯似乎心情不好,只顾低头喝闷酒。峦树感觉到了:“小窦,怎么啦?”

  “没事。”窦唯用手扶了扶眼镜,眼镜片上蒙着一层水气,朦朦胧胧的看不清面前几个人的面孔。他取下眼镜擦了擦又重新戴上。

  “是不是姜昕又跟郭大炜走了?”刘效松总喜欢拿别人逗乐,这次的矛头又对准窦唯了。

  窦唯知道自己的语音有障碍,即使说话也驳不过快嘴的刘效松,所以他干脆不说话。

  王菲也不大说话,而且很少动筷子吃东西,她只听旁边的人取笑逗乐。当她的眼光望着窦唯时,正巧窦唯也在望她,镜片背后的眼神显得孤独无助。蓦地,王菲的心弦没来由一动,她想到了自己在香港初涉入娱乐圈时的情景,不也这样么。

  怜悯的念头一闪即过,她并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忆。

  吃完饭,王菲非要找人打麻将,峦树只好领她去投奔那英。那英是一个麻坛高手,麻将瘾挺大的,经常和一些朋友通霄达旦地搓麻将。

  麻友这个戏称正式用在那英和王菲身上时,她俩的关系已非同一般。

  没日没夜地抽烟、打麻将,王菲几乎忘了自己还要回香港。

  峦树只要一有空便来陪她,简直成了王菲的跟屁虫,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王菲的心里跟一个普通的朋友没有两样。

  “两索!”那英打出了一个两索。

  “我糊了!”王菲高兴得不得了,打了一个晚上尽是放炮,还没糊到几盘。

  在推倒牌时,那英的左手伸向王菲,手心上赫然有两张牌,一索和四索。那英是庄家,理应出两倍的钱。

  “你一个晚上没有糊牌了,”那英不动声色地说。身为庄家,没有必要故意拆掉手中的牌去放炮。

  王菲却不领庄家的情,眼角的余光瞟了那英一下。北京可没有主人在牌桌上让客人的道理,她有些猜不透那英故意放炮的原因。

  一连几盘,王菲牌风大转,连摸好几把,进账不少。其实对于王菲来说,打牌输赢多少倒是不在乎的,她追求的就是那份刺激。

  一旦上了牌桌,全心贯注在牌上,暂时忘却诸多不顺心事情的烦恼。

  在王菲的座位旁,峦树特地搬来一张小凳子,上面放了烟灰缸,专供王菲抽烟用。

  整整一夜。

  峦树睁一夜的眼,打了一夜的哈欠,好容易熬到牌桌散场。

  王菲起身时,看到了身旁疲倦不堪的峦树,冷冷地问:“你怎么没有去睡?”

  她一副漠然的样子,使峦树痛心不已。苦熬了一夜,连个谢字都得不到,听王菲话里的话,好像责怪峦树坐在她身后坏了她的牌风。

  其实王菲并没有输,输家是那英。

  那英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话:“妹子,你打牌的技术太差。”

  “为什么?”王菲不服气,在香港打牌她可很少输的。

  “打牌有技巧的。”那英说着在峦树身上拍了一掌,“打牌的人不累看牌的人累,你看了一夜的牌,一定累坏了,先回去休息吧,我和妹子还有话说。”峦树望着王菲,说了一声“再见”便离开了。另外两个麻友也打着哈欠告辞。“走,我请你喝早茶。”那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