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转运珠:卫报2011年度图片精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9 19:27:16
 

一年前,作为英国国际发展署的工作人员,我来到巴基斯坦,目的是看看那些得到援助的灾民过得如何。我去了北部的信德省,那里几乎被全淹,但随着洪水退去,当地人开始搬重返家园。在那里,当地的的义工告诉我一件怪事:有一片被水淹过的地方(达几英里),所有的植被都被蜘蛛网包裹,就像棉花糖一样。果然,看着相当超现实。要知道除了这些被蛛网包裹的大树,陆地上别无其他,那场景看上去真是相当诡异。

今年三月,我在英国纽马克特的马匹医院呆了一整天,很幸运,那天有3匹马在做外科手术。这家医院和该市的赛马场毫无关系,但是它对于马和他的主人却相当重要。世界各地的马来着看病。我的理解是,即使价值不菲的纯种赛马在赛场上骨折了,主人还是会养着它的,并且会尽力给它治好。在这里,所有马都受到相同的待遇,不论你是纯种的“朗姆马”还是布莱林顿的一只驴。

当我听说卡扎菲的死讯时,我正在突尼斯报道关于阿拉伯之春的第一次选举。我立刻伙同几个摄影师驱车前往利比亚。有人告诉我他的尸体放在当地的非洲市场里。那里排着一大串长队。保安把我们带到了制冷室。那是我第一次见死尸,一具冰冷的躯壳,已不是那个让人恨之入骨的卡扎菲了。一会,一位老妇被带了进来。我突然明白了,人们是在排队看卡扎菲的尸体,40后,人民终于亲眼盼到了结束。

当时我们正乘飞机路过佛罗里达上空,机长说可能不久会看到奋进号航天飞机的发射。没错,几分钟后,我们看到了,我拍了几张照片,待飞机一着陆我就发了tweeter。想不到我的照片引起了轰动,全世界都在关注它。这次是奋进号最后一次升空了。在地面的人们只能看到前30秒,然而,在飞机上,它在视线里停留了好几分钟。

每年二月柏林电影节期间,很多好莱坞明星会空降到寒冷的柏林。我们的电影节相当亲民,在这粉丝可以近距离接触偶像。不信请看这张凯文·斯帕西的照片。这是在君悦大酒店的后门,影星们为了躲记者总是从这儿进出。不过还是有影迷等候在蹲点。幸好当时我在一架梯子上,没有被保安和轿车遮挡视线,拍下了这张照片。一些影星会径直冲过人群消失在酒店里,但是斯帕西没有,他愿意花时间给影迷签名。

那天警察在采取强硬措施对付‘占领温哥华的人们’,当时场景一片混乱。突然,警察们停住了。于是我也停下了看来,只看到两个人躺在空旷的大街中央接吻。我的第一反应以为那位女生受伤了。我拍了两张果断走人。当我回到位于冰球场的驻地后,我把照片传给了编辑。然后我听到有人在谈论“亲吻情侣照。”,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啥。后来我又见过那对情侣几次,他们在墨尔本生活的很好。

当成千上万的小红鹤到达时,纳特龙湖会完全变成粉色。Rift 峡谷是它们孵化的绝佳之处。当地居民说,这样情景已经持续了好几年。然而,坦桑尼亚政府要在那修建一座制碱工厂。那是我拍过的最美的地方。我认为坦桑尼亚政府不应该打破如此美好的迁徙。要知道,你只要破坏自然界其中的一环,这些美景就会荡然无存。

差不多有12000名穿着各色服装的越野滑雪手畅游在这片雪的国度,这是瑞士恩格丁滑雪马拉松。天气没有想象中的阳光灿烂,倒是风雪交加,一片阴沉。一早,我和同事就上了直升飞机,只能开得小心翼翼。当我拍这张照片时,那种无阴影的软光让这个场景变得颇为抽象。我很高兴我拍了一张与众不同的比赛照片。

这张照片是5月在乌干达首都坎帕拉拍的,当时反对派领导人组织了一场“步行去上班”的反政府示威活动。防暴警察和军队都出马了,他们用水枪镇压示威者。他们把示威者被驱赶到一起,然后再用高压水枪向他们喷射颜料。被击中的人只好放弃示威,因为身上的颜料特别难以去除。这场示威失败了。很多人被抓进了监狱,其他人作鸟兽散。

这是我最爱的一张照片。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克里登(伦敦附近一地区)的Reeves corner着火了,于是决定去看看怎么回事。我赶到时,一些人穿着睡衣已经跑出来啦。一个罗马尼亚男人挤过人群对着警察喊道,还有一个女人在里面。过了几分钟我看到二楼的窗户边有一个女人。几秒后她跳下来了。事实是楼下的人群和警察没有接住她。看样子他们更像是在阻止她。那女人哭着跑开了。

艾米怀恩豪斯刚出道时我就拍过她。在贝尔格莱德的那次演唱会,经她的团队授权,我再次去拍照。但是这次演唱会糟透了,而且是大家都想得到。回想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当她去世后,我决定发表几张那次拍摄的照片,我认为应该让世人看到真实的情况。一些同事看到这些照片,他们哭了。几十年来我一直记录音乐,但是艾米的这些照片我会一直珍藏。

有两周时间,我一直呆在美军第159旅雷霆特战队的救援直升机上,他们驻扎在坎大哈以西。这次任务,医护人员接上了3名重伤的士兵。说时迟那时快。我们刚起飞,聚在一起的大兵被风沙搞得都埋住了头,我迅速拍了下来。我认为这张照片受到好评有3个原因:画面的构图有着微妙的平衡,显得很平静;士兵在不利环境下的动态抓得好;还有就是富含隐喻,阿富汗的风沙包围着美国人。

这片“矿藏”位于危地马拉城的中心,离政府就几英里远。但是你得绕过一座山才能过去。他被叫做“矿藏”是因为很多人在这片垃圾堆里寻找金属——幸运的话还能找到真金白银。不少人靠它谋生,这里没有老板,没有规定,想走就走,对所有人全天开放。收入还算不错。一个月前我买了一些吃的去和他们共进午餐,顺便彼此告别。

当时苏尔特战役已经入最后阶段,反对派正在努力朝市中心推进。他们把卡扎菲的部队包围了起来。我在反对派这一边的前线,躲在一个角落。当时子弹飞来飞去的。突然看到我对面一哥们在弹吉他。我想他在鼓舞大家的士气。吉他手呆了差不多半分钟又走到角落了,接着弹了一会然后走了。真是一件奇怪的事,但是在利比亚我见过太多疯狂的事了。

这是1月25日埃及的革命的场景。当时太阳刚落山。所以光线和色调很好。我站在一座楼顶俯瞰解放广场。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这里,你能听到他们齐声高喊口号。人群中充斥着革命的激情,大家都很高兴,声音响亮。很幸运这一刻我也在场,我真的很敬佩大家的热情。

当时我在孟加拉国的吉大港(一城市)报道世界板球世界杯,一天早上,我开始拍摄这个抛球玩的男孩。结果他一个不小心投到了房顶上,够不下来了。于是我给他买了一个更漂亮的,这个男孩又高兴的玩了起来。然后我走到他的正面拍了这张照片。不一会,我把这张洗了出来送给了这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