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瘘初期症状:尚方：卦象理性的创生特征

象思维是人类原生态的思维。象思维发端于文字未成熟的上古，作为前语言思维、非概念思维，未染后来文字的线性平面之蔽病，也无主客二元对象化思维的狭隘性。象思维的根基在易的卦爻象，而易本身是洁净精微的，对于思，先贤也有“思不出其位”之说，对卦象的创生特征，不能作过度的想象，因此象思维内在的一以贯之的东西必然简洁，基本框架也必须明了。本文立足阴阳六合之方，试图入乎这个绝对可靠的结构内部去考察卦象，以揭示卦象理性的创生特征，证明卦爻构成问题，为易学和象思维研究提供新方法开辟新视域。

关键词：象思维，卦象，卦爻，六合，方，时空

《易传》说：“圣人设卦观象”。又言：“易者象也，象也者像也。”

“象思维”创生的符号背景是易象，即圣人设卦观象之卦象。卦爻是文字尚未成熟之前的符号体系，如果说汉语是中国文化的母语，那么连山、归藏、周易三易共有的八卦六十四卦卦象就是中国文化的内语，而且是集体失忆失语的内语。循着中国人尚方的传统，找回法地、法天、法自然之法之方法，借助于本原的方法，我们或许可以走进放之弥六合，卷之退藏于密的卦象，观内语无声有形的象说，做出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解读，引发对人类思维方式更深更广的思考。

发现方现象

有心察形观象，循着中华民族五六千年的生存轨迹去寻觅，那么沿途就会诧异于一个常人熟视无睹的现象：“方”无所不在、无处不往。中华文明“尚方”的表象，不胜枚举。华夏文明不论是在实的物质层面，还是在虚的精神层面随时可见方的烙印。

安身立命靠方法、中医药处方、味道芬芳、风水修方、造房用方相、养生房中、玩麻将筑方城、防御用兵布方阵、写方块字、说话打比方、模仿访学、数学开方解方程、签约甲方乙方、祝祭于祊，观天象于方台方坛，寺庙管理有方丈……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做人大方大器，为人方正凛然有正气。

古代文人 “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管理家、国、身、心，所学所用是同一方法。管理有方，要有正确的方略、方向、方式、方针、方案、方策。山、医、卜、星、相，五术叫方术，方术、方技、方士妇孺皆知。方家大德知道善用。做学问讲“求教方家”，方家深藏不露，谁都可以是，可又谁都不是，没人能说明白。

《周易》旁通、方法百姓日用而不知。《易传》有“卦之德，方以知”“君子以慎辨物居方”“君子以立不易方”。“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先王以省方”等说。《韩非子》云，“学道立方。” 不闻方道，不就教于方家，不知方之本然所以然，轻易论道说卦象，难免贻笑大方。

中华文明绵延五六千年而未中断， “方”的遗传基因也在不断显现。用现代语言来说，中国人理性的科学精神由方兴，方是形式、方是形态、方是框架、方是构造、方是原型，方是华夏民族的集体无意识。不认知“方”对文明的铸型作用，不找回沉潜在文化基因层面的原始方法，就无从解释这无所不在、无处不往的“方”现象。

求解方边界

对“方”的理解若不囿于概念层面，不是深谈“天圆地方”、漫话 “尚方宝剑”，而是直接说方的形象，我们会说，方是框架是构造，方的本字为“匚”，相关的词，如方框、匡算、框子、匡救、箩筐等，都更显结构意味。

方在中国语境中换一种说法是六合，或曰：东、南、西、北、天、地；或曰：前、后、左、右、上、下，《庄子》说：“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方，是界限、极限，方方面面、四面八方、全方位；方，是可放大可放置的容器，有容乃大、容易乃简易，大器大方，有方就简易方便。

六合之内，辨方正位而眼观六路，六条视线延伸到天球，六合是思的终极框架；六合之外，存而不论，说的是相信人的整体意识和对象化的能力，圣人不把不得而解的问题抛给彼岸。方物、格物之方，从根本上否定六合之外的神格，所以孔夫子敢于主张“不语怪力乱神”，几千年前的中国得以形成敬鬼神而远之的传统。六合内外，分隔人神而张扬理性，匡扶正义涵养人性，在混沌中阴阳卦象界定的是以人为本的生存空间和精神方城。

“六合”历来不被哲学家和思想家关注，却是卦象的创生框架，至大无外、至小无内，这一虚拟之象的终极建构，从根本上左右着思维的走向，中国人大处着眼、小处着手，重动态整体、重内在有机关系的非概念思维特征，只有回到六合之内，不是纯视觉的看，而是多感度的观，才能得到合情合理的解释。研究中国思想文化的学者或许知道八卦六十四卦有用，但对表象思维方向方位的卦爻符号却不甚了了，对卦爻的认知往往限于惊叹方士方术卜筮之神秘，而不谙方家圣人以六合框架创造阴阳易象之高明。

证明卦爻方

方与六合有对应关系，随方就形可以成功揭开卦爻构成之谜，从而揭示卦象的尚方特征和有方化无方的创生框架。

《易传》说，“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 《太平御览》说，“伏羲坐于方坛之上，听八风之气，乃画八卦。”依据先贤的提示，人人依据一个四方桌、或一个方正的屋子，甚至在纸上画一个正方形，就可以体验并证明伏羲创制八卦的传说非妄说：

人寓六合，为天地之心，即人为坐标原点；向明而治即背北朝南，方有六面，即以左、前、上为阳，右、后、下为阴。一个立方体，如八仙桌，有八个角，每个角是三个面的交集，画卦就是在每个角上用三条线分别标出三个面的阴阳，按先左右、再前后、最后上下的顺序，阳面的画直线，称之为刚爻，阴面的画中断的线，称之为柔爻。花不了三五分钟，谁都可以与伏羲一样，一爻不错、一卦不乱地画出? ? ? ? ?  ? ? ? 这八个卦来。

人在方中，人的左侧有四个卦：左、前、上的角上，画出的?的叫乾卦；左、前、下的角上，画出的?的叫兑卦；左、后、上的角上，画出的?的叫离卦，左、后、下的角上，画出的?的叫震卦；你的右侧有四个卦，右、前、上的角上，画出的?叫巽卦，右、前、下的角上，画出的?叫坎卦，右、后、上的角上，画出的?叫艮卦，右、后、下的角上，画出的?叫坤卦。大大方方、方方正正，是两个方，方只要一变动方位，就有了起始两个方，一个方上有八个三爻卦，另一个方上有八个三爻卦，两个方上的三爻卦互相组合为六十四个六爻卦，六十四个六爻卦是道的标志，表象的是阴阳六十四种运动的方位、方向、周期等状态，圣人设卦观的是大象，闻的是恒道、常道，所以“易以道阴阳”，“一阴一阳之谓道”。古人说，“方，犹道” 。此道，百姓日用而不知，知道知道其实不知道，说道说道根本没说道，所以韩非子说，“学道立方”。

人们耳熟能详的成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对圣人画卦、常人悟常道的真实写照。没有任何悬念，也不需要死记硬背，只要会分辨阴阳，按逻辑顺序就可 “设卦观象”。简单的前、后、左、右、上、下，明了的阴、阳，有限的三爻或六爻的组合，惊天地泣鬼神，创构的是人类文明史上空前绝后的符号，至简至易的象。

卦象首先是时空定位的符号，然后才是象征符号，六合抽绎出六爻，生成的不是纯粹空间，。卦象不是一个理论的预设，而是人类最早的时空感受体系，理性成熟的必然产物。卦爻以阴阳引入了时间之维，一爻就是一个时空点。爻表示的是“时位”，“六位时成” ，“六爻相杂，唯其时物也。” 六合六个点的交互关系是一个动态系统。每一爻均代表一定的时间阶段和空间位置，六爻只要动一“爻”，整个时空的定位会随着发生变化。

大道所以至简，易所以洁净精微，因为有简洁的符号系统方便的结构，卦爻不仅可正位，而且能区分阴阳运动性质和量比关系，立方分阴阳，可事半功倍，把握事物阴阳相对关系，用九用六，三分损益，可保持阴阳动态平衡，卦爻符号关照的不止是现实的阳性时空，而是更多的隐潜的阴性时空，所以阴阳卦象可以为思维提供更为自由宽广的时空领域。

仅辨别方位，对任何人种所有种族都不是难事，但要创造一套时空定位符号并能虚拟时空变化可不是容易事。六爻六位简单性内蕴着复杂性，复杂性聚藏着简单性，作为“思不出位”之位，从根本上确定了象思维的原始边界及其特立独行的特征。爻作为思维的DNA，八卦、六十四卦作为终极形式，为人类的思维发展奠定了原发初创而亘古不变的理性基石。

脱形有妙方

“卦者，言乎象者也。”卦象文本的高妙就在似与不似，数字抽象过度而图形具象过度都不属于卦象，卦爻介于纯图形与纯数字之间，无过与不及，是最具中庸形态的符号。卦象就是象数，内在有严格的数理关系，但如果定义为“宇宙代数”，显然又抹煞了象和数之间的形态差异。八卦六十四卦继续抽象为数，用代数公式来表示，即P=mⁿ，2³=8，2⁶=64，代数方式固然简约，但丢失了阴阳卦刚柔爻固有的阴阳性质和量比信息，过于抽象，靠概念化的数字难以想象立方体和超立方体的结构关系，无法直观形象地把握整体结构和内在的有机联系。六爻本身就是时位的有序排列，“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后人辅以爻题（爻名），用“初”、“二”、“三”、“四”、“五”、“上”、“九”、“六”等数字编码组合可以标识阴阳卦爻，作为辅助手段可以避免离散的六爻在推演中混乱失序，反映的却是后人直接读象读卦爻能力的衰退。

华夏祖先在形与数之间原创了左右逢源的象，思不出其位，但又极具活力和张力。把几何的“形”通过“象”转化为程序化的“象数”的问题来解决，卦象开了用代数方法来组织几何空间的先河。从功能上讲，几何形式适合于发展演绎推理，不适合发展类比推理，因此象思维中类比推理彰显，而演绎推理内蕴，类比推理的背后其实有演绎推理。

普通几何学研究的对象，一般都具有整数的维数。比如，零维的点、一维的线、二维的面、三维的立体、乃至四维的时空。在新兴的分形几何学中，空间具有不一定是整数的维，而存在一个分数维数。卦象生来就是多维乃至分维的多层次立体网络结构，卦象的综合和演绎，整体和分析在逻辑上的统一可谓天衣无缝。

现代数学呈现跨越式发展，其特征诸如从低维空间到高维空间，单变量到多变量，从局部到整体，从简单到复杂，从线性到非线性，从连续到间断、从稳定到分岔，从精确到模糊。有意思的是，进入卦象数理研究，你会发现“象数”构成了一个完备、严密的系统，天文、地理、乐律、历法与方术所完成的各种运算，毫不夸张地说，全面突显的正是现代数学这些特征，但算法迥然不同，超出西方人的想像力。英人李约瑟常提到术数“内算”很有用。宋秦九韶《数书九章·序》曰：“今数术之书尚三十余家，天象历度，谓之缀术。太乙壬甲谓之三式，皆曰内算，言其秘也。”术数内算功夫，象数合一而简便易算，无方无以言内算，六十四卦“极其数，遂定天下之象。不从象思维的象数特性出发，根本不能想像，伏羲何以维天，易何以与天地准。

设卦观象既保留了数字间的内在规律，又不丢失形直观可感的优势，有数和形的整合优势。卦象也就有了多快好省的功能：内在联系和外在表象兼顾，表里如一地穷尽高维时位的变化。剔除无效信息和压缩冗余信息，执简驭繁地提取有效的象数信息。知卦象阴阳互根，可以事半功倍，明空间四隅对称，可以理复杂为错综，举一明三、穷三知一。卦象结构具有交互的活力，蕴涵描述动态的潜力，所以卦象“弥满于无垠，周匝于六合”，给人一个无限想象的天地，它打开的是无穷联想、类比和阐释的大门。

网罗全方位

易与天地准，六合卦象命定是一个包罗万象的罗网。

卦象充分发掘空间形式的内在价值，让空间在时间之轴上的流动之象，六爻舍形取象，以静制动，化实为虚，就其本相而言，是编就一个上下四方邀请聚集和充分对话的超文本罗网。

把握这个立体发散的罗网，就是在把握一种动态展开的高维思想方式：

从卦爻六合原始的阴阳二分、三分损益、方与方同构错综的关系出发，理解复杂系统内全部节点及层次之间的脉络关系，纲举目张以趋圆满。这是既可以由点到线、由线到面、由面到方，由方明通神明，顺而节节向上，也可以逆而步步深入的双向的，通过最少最重要的结点、转折点，提纲挈领，归于简易、和谐、一统的思维方法。

六度分离的解构（刚柔生爻）和八卦建构（阴阳立卦），把区分原则和经济原则贯彻到了极致，同构的卦爻通过分形迭套便有了网罗万象的结构合力与弹性张力。虚实相应具有静态的平衡，阴阳起伏具有动态节奏，卦象网络超越几何空间的低维羁绊，有驾驭复杂和多变的高维活力，可以化繁为简、化难为易，有能力担当天地自然代言者的重任。

天不变，道亦不变，六合阴阳观衍生的时位网络是终极性的建构，是支撑着一个具有生命力的文化传统的基底，它不会被耗尽，也不存在被超越的问题。卦爻亦道亦器，游刃于形上形下之间，与道相比不那么形上与抽象，更多感性的品格；与器相比不那么实在，它发端于几何空间，但时空不分而成大化流行，它占有物理空间，但直通精神空间。欲领略“神无方、易无体”之境界，必先回到六合之内，全方位地知晓和把握卦象编织的天罗地网。

会通方内外

古人云，“求同者智而求异者愚”。论方说思维，切不可忽略东西方之同，有同，才有比较的可能，不从内在的共性出发，往往流于是似而非的比附。敢于求同就能发现，西方的科学和东方的易学都从“方”演绎而来，中西思维方式可以会通在“方”内外。

入乎其内，天人合一，为动态六合之方，观卦爻交互之象，观象的流动与转化。观是周游六虚，洞察，洞见，变有方为无方，化有形为无形，调动全部感官，观可见的世界和不可见的世界。方内的思维，以预设不确定性为前提，趋于有机整体。

出乎其外，主客二分，为静态几何之立方体，立足优势视点，看近大远小，看长、宽、高，看点、线、面、体，单一视觉。方外的思维，预设确定性为前提，重逻辑推理、重实证分析，思维趋于机械的理性。

东方视点与西方视点，形成了观照世界的不同思维定势，左右了两种文化的不同走势。文化视点异中之同在方，同中之异在方内外，古代水墨画长卷的散点逍遥，经典油画的透视聚焦，两者最能说明方内方外的差异，哭笑阴阳并存的济公脸，毕加索笔下不同时位五官镶嵌的女人脸，后者向前者的趋同，更能说明方外视点的内移，与毕加索同期的意识流、狭义相对论，后来的老三论新三论新新三论，乃至时髦的亚健康、非线性复杂性，标志着视点内移的不可逆态势。方内视点的外摆，也曾经势不可挡，东方文化得经历毁灭性的历练，如生态模式的中医摆向生物模式的西医。然而外摆是可逆的，摆幅的强度会随视点内移而趋弱，当生物模式进展为生物、心理、社会模式，再融入自然医学模式，视点外摆回归和内移都将趋近于终极目标——人，不是生物学动物学意义上的人，而是天地之间的人，要解决生命的长度、除了宽度、厚度和高度，时间的维度不能或缺。

逻辑思维与象思维，同中之异还在维。思维，维度是关键，维度决定思的品质，不同维度的思有不同的适应范围和功效，因互补而交相辉映，人类的生存需求锤炼了智慧，智慧必然以思维的多元化为依托，因此对任何一种思维方式都不宜做简单的价值判断，然而借用维度的多寡，却可以有效地区分思想的深浅。

求同就可以发现，卦象时位与几何空间在低维层面上有严格的逻辑对应关系，眼观六路的一爻与静态的点（零维）、二爻与点运动形成的线（一维）、三爻与线运动形成的面（二维）、六爻与面运动形成的体（三维）和六面体运动形成的超立方体（四维）在五个层次上一一对应。

运用语言文字进行逻辑的思维，基于几何学的三维空间范型，而象思维运用的卦象，即使剔除动态的阴阳属性，其对应的已经是比三维还高出一维的四维，卦象的阴阳属性若可以算为一个时间的维度，卦象思维显然是当之无愧的高维思维。低维逃避复杂，线形、平面、片面是特征。高维则意味着有机、动态的全方位。卦象在非线性及高维模式定位中表现出许多独到的优点，如卦象把阴阳映射到高维空间，使本来在低维空间上线性不可分的时间问题在高维空间上线性可分，从而可以找到在低维空间不可能找到的合适时位时段和最优化的时空界面。

高维可以涵盖低维，而低维只是高维的表象和局部。要突破惯性的低维思维习惯，换一个位置，换一种方法来观世界，是向更高维度开放自己的生命，这种超越和开发是高难度的。低维思维对高维思维的无奈更多表现在对时变的茫然。打个不一定恰当的比方，中国人完全能接受西医静态的精确精细，但西方人远离了文明伊始就有的高维时空观，就难以理解中医随时而变的经络气血。又如今日国人理解中医不如古人，显然是国人思维蜕变所致。

思维方式的升级换代，对原有思维方式不是革除，而是兼容和完善。比方说，求异的话，我们会非此即彼地说，象思维是非逻辑的思维。若基于维度这一共性求同，我们会有新的见解：象思维维度高，可向下兼容维度低的逻辑思维，逻辑思维作为局部要素处于非显性状态，类比推理彰显，而演绎推理内蕴。立足不同的文化视点会有不同的见解，差异在于思维维度的高低，而不是思维方式非此即彼的对立。

放，文方也。卦爻，作为字前之文，对六合时位的建构和解构意味着理性的成熟，卦象先民叩别原始思维的智慧标志。人类思想史上，开始对鬼谋说“不”的第一次思想解放，尚方的卦爻可谓硕果仅存，化有方为无方的卦象及其结构不仅在思维上有方法论的意义，也有本体论的规定性，既是了解宇宙的基本道理、手段和过程，又为科学起源和文明发祥的多样性留下了历史的明证。

天人合一的卦象有时间空间合一、感性理性合一等规定性特征，本文的初步探讨仅限于思不出位而尚方的理性层面，对其感同身受而尚手的悟性特征没有涉及。需要强调的是，若要真切地把握中国特色的象思维，除了要进入六合，还必须上手在手，用生命去体验卦象感而遂通的特征。

 ---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