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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文明而道人民——我眼中的毛泽东

作者：姚洪越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862 更新时间：2008-1-16

极文明而道人民——我眼中的毛泽东

如何认识毛泽东是一个几乎所有的历史学者和政治学者都不得不面对的问题，认识方法不同，认识角度不同，认识立场不同，就会有不同的认识结果。西方大家麦克斯·缪勒有言：“只知其一，一无所知”。因此，对毛泽东的认识也应该坚持比较的方法，把毛泽东放在历史的长河中，放在文明的大视野中来认识，来评判。

一、何为文明

文明就不是西装革履，不是高脚杯、高尔夫，不是宝马奔驰、不是美女沙滩、不是度假别墅，不是金戈铁马、征服杀戮，不是尔虞我诈、阴谋欺骗，不是丛林法则、恃强凌弱。以文明是抑强扶弱、救贫济困，是悲天悯人、爱护生灵，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无缘大慈、同体大悲。以此标准来看待人类的两大文明——西方文明和东方文明，就可以得出一个鲜明的结论，西方的文明，就其主旨而言，是假文明，真野蛮，东方的文明是真文明，反野蛮。

西方文明起源于古希腊、古罗马，后来又加入了基督教的精神，这种文明所信服的是实力，是强大，是恃强凌弱。无论是内部的征战杀伐，还是对外部的野蛮侵略，无论是《圣经》中对不信基督者的种族灭绝，还是对战争中杀人魔王的大肆鼓吹，都体现了这种文明的本质。到了近代，欧洲是在战争的铁砧上打造出来的，欧洲内部取得相对稳定之后，海外扩张成为西方文明的主旋律，伴随着扩张的是无休止的杀戮，无止境的掠夺，为了赚钱，可以使上亿的黑人死于非命、沦为奴隶，可以使成百万、上千万的印第安人身首异处，命丧黄泉，可以使无数的印度人被人为的饿死，可以用武力向中国输出鸦片。如果说，这就是文明，那么，非洲的丛林最为文明，狮子老虎最为文明，这只能是禽兽的文明，是假文明，是真野蛮。到了后来，美国成了西方文明的集大成者，为了维护自己的掠夺利益，为了维护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为了维持本国的穷奢极欲的生活，美国竭力保持自己在世界各地的军事霸权地位，保持在一切地区的军事存在，并且在认为必要时毫不犹豫地动用武力来侵略，来杀戮，来掠夺，这种自私自利，为一己之私无所不用其极的行为在冷战结束之后的四次战争——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中得到证实，在反对签署《京都议定书》，坚持发展先进核武器，坚持建立太空军事霸权等行动中得到证实，在公开叫嚣要推翻主权国家，秘密对其他国家实施经济战争，制造金融危机等一系列的实践中得到证实。西方文明的结果就是核武器、化学武器、太空武器，就是气候危机、能源危机，生态危机，就是非洲的哀鸿遍野、拉美的陷阱泥潭，就是人类的毁灭，物种的消亡。当然，我们也不否认西方文明中有南丁格尔，有白求恩，有慈悲的精神，有狭义的传承，但与此主流而言，这些精神微乎其微，这些精神仅限于经过长期战争，被西方承认为“文明人”的范围内。只是后来出于与希特勒战争的需要和与苏联争夺影响的考虑，才逐渐地在第三世界国家的斗争下承认了主权、人权等基本原则。随着苏联的解体，美国等西方国家认为不需要“讨好”这些第三世界国家了，于是“新帝国主义论”等论调有大行其道，伴随着阿富汗、伊拉克的隆隆炮声，阵阵轰炸，第三世界国家又感到了阵阵寒意。

与西方的文明不同的是，中华文明从几千年以来，就特别强调“和”“仁”的精神，特别强调“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特别强调辅助弱小，与人为善，所以中国在其强盛的时候，带给周边世界的是稳定和文明，而不是征服与杀戮，中华文明的精髓在于慈悲，这体现在儒释道各家的经典如《论语》、《华严经》等中，体现在各种版本的家训中，体现在各个时期的官方教科书中。正是这些文明的存在，带来了中国的长期统一，带来了东亚地区的长期和平稳定，自然也带来了东方各方面的长期进步。这种进步体现了人之为人的本质所在，体现了人与兽、与动物的严格区别，体现了君子和小人的天渊不同。这种文明带来的是物质的发达，心灵的愉悦，带来的是与小国和平共处，强不征弱，大不压小。所以才有郑和七下西洋而无殖民，日本屡次斩中国来使，而明太祖明令子孙不能征伐。虽然，中国的历史天空中也有征战杀伐，也有残无人道，但这只是短时期的现象，是被各个时期所反对的，和西方相比，对这种暴行不时称赞的，而是摒弃的。

二、极文明必然导致道人民

文明的社会，文明的文化，必然是让每一个人都像人一样的生活。而人要想像人一样的生活，必然拥有各种保障条件，这些条件包括起码的物质条件，吃、穿、住、用无所匮乏，也无匮乏只忧虑，无匮乏之恐惧。也包括起码的精神条件，可以自由言论，可以自由批评，可以得到促成健全人格的教育，享有自尊、自信、自爱，在此基础上进而尊他、信他、爱他。这两者之间是截然不可分割的。一个没有起码物质条件的人，一个时常存在匮乏的忧虑和恐惧的人是谈不上什么自尊、自信和自爱的，是谈不上尊他、信他和爱他，更不可能享受言论的自由、批评的自由、思考的自由，更是谈不上健全的人格的。同样，一个不能自由言论、自由批评、不能提供健全人格的教育，不能塑造自尊、自信、自爱，进而尊他、信他、爱他的人，自然也不可能保持长时期的无物质匮乏之忧、之惧的。所以，一个健全的社会，一个理想的社会必然是二者兼备的，这两个方面是一，不是二，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

虽然上述观点是几乎每一个文明人都承认的，但是正如几千年的历史所证明的那样，由于生产力水平的限制，更由于人性中长期存在的自私自利的本性所限制，几乎东西方所有的社会都做不到让每一个人、每一个公民拥有上述的文明生活，其结果，只能是一部分人高高在上，享有较多的物质资源，过着富足、甚至是奢靡的生活，而更多的普通百姓只能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饥寒交迫，命悬一线，为人鄙夷，物质和精神都处于极度的匮乏状态。长期以来，这种状态成为了一种定势，成为了“文明”的常态，几乎所有的社会，几乎所有社会的知识分子都以维护、甚至赞美这种社会为自己的职责。虽然在东西方都会有人同情、可怜下层民众，但也仅仅是同情而已，可怜而已，并没有进一步从根本上改造旧社会，建设新社会的动机，更不要说是行动。这里特别值得说明的是，虽然中华文明、东方文明一直强调“仁”的精神、“慈悲”的精神，历届统治者也以这种精神相标榜，但这种精神更多地是存在于书本之中，存在于课堂之上，在实际的生活中，民众的苦难依然是罄竹难书。当然，这在世界各文明中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已经是最文明的了。显然，这些文明都是以人的不平等，以社会的分层，以人的不同社会地位并以与此相联系的不同权利和义务，不同的生活状态为基础，来建立自己的社会秩序。在这些文明中，人对人的歧视、人对人的压迫是必然存在的，是必然发展的，自由只能是少数人享用的奢侈品，文明只能是上层人士的独享物。而即使是这些人也不是真正的自由，因为他们时刻担心着来自下层的反抗会导致自己的幸福生活终结，因为他们不能代表文明，只能、至少是更多地代表着压迫、掠夺、贪婪和腐化堕落。这不是文明，这是打着文明旗号的野蛮！

真正的文明必然是，也只能是以保护下层人民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必然是、也只能是以使下层人民享有真正的平等权利、享有真正的物质和精神平等为出发点，因为只有底层民众享有了起码的物质条件，享有了真正的自由、平等，这个社会才会实现人人平等，这个社会才是真正的文明社会，社会才不会出现上层压迫下层，才不会出现腐化、堕落、压迫，才不会出现卖淫、嫖娼、做二奶、黑窑主等丑恶现象。所以，一个文明社会的唯一任务就是不断提升第层民众的物质和精神享受，不断提升他们的社会地位，发动群众来制衡上层的权力泛滥，以权谋私，来实现整个社会的整体文明程度的提高，极文明必然导致道人民，而道人民才能导致极文明，极文明和道人民本来就是一体之两面，浑然一体，不可分割。

三、毛泽东：道人民的典范，极文明的代表

毛泽东，终其一生，可以说都是为了下层人民的生存、自由和发展而奋斗的伟大的人民战士，可以说是世界历史上道人民的典范，是人类文明史上极文明的代表，他就是文明的标尺，他就是文明本身。

毛泽东早年正是为了解救中国的劳苦大众才投身革命，不论是打土豪、分田地，还是打老蒋、斗日寇都是为了建立一个人人平等、劳苦大众翻身作主人的文明社会。他根本都不会承认有人拥有做主人、做主子的权力，他始终认为一个理想的社会应该是没有特权阶层，普通民众和国家领导享有同等人格和尊严，甚至是同等物质享受的美好社会。如果说在革命成功之前，这一切还存在是发自真心还是夺权计谋的分歧，那么新中国成立后的历史，就准确无误地把毛的伟大理想，把毛的高尚品德全部体现了出来，毛泽东是文明的最高代表。

这种文明体现在毛泽东不承认人是不平等的，不承认剥削的合理性。这一点导致刚刚成立的新中国领导层出现分裂。因为毛泽东明白这种理论必然导致出现高高在上的剥削者和卑微寒酸的被剥削者，必然导致占人口绝大多数的社会下层重新过上饥寒交迫、做牛做马的悲惨生活。

这种文明体现在毛泽东认识到要从体制上消除不平等的根源，毛泽东等老一代领导人一直过着俭朴到贫寒的生活，办公用品极为简单，工资水平与普通工人相差不大，要求各级领导“只升官、不发财”，为了消除长期以来官老爷意识在领导者和群众中的影响，时时发动群众揭露官老爷的不检点行为，直至把一些干部打倒，因为经过这些行为，群众才会认识到、官老爷才会认识到人是平等的，不用怕谁，也不能鄙视谁，不能压迫谁，也不用巴结谁。

这种文明也体现在消除文化人和非文化人的差别上。历史上文化人歧视、鄙夷非文化人的现象由来已久，被所有的社会视为理所应当。而毛泽东在发现文化上的不同导致人对人的歧视时，发动了知识分子上山下乡运动，因为他不会允许刚刚走进大学的青年学生觉得自己有高高在上的资本，有歧视农民、工人的权力和地位。当然，这也延伸到消除城市人对农民的歧视等领域。

可以说，正是这些理念和举措，使得几千年来饱受压迫和欺诈的底层百姓，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人，是一个何其于每一个人都平等的人，可以不用为了吃饭、为了穿衣、为了生存去求谁、去怕谁。原来领导也是可以批评的，主席也是普通人，干部的子女和农民的子女在吃穿住用上也相差无几，自己也可以参与管理，一句话，自己也是一个人，是国家的主人。

在这里，我不想否认这些实践中存在的许多瑕疵指出，也不想确认这些行为，这些理想在人类发展到今天的时候能够彻底实现。我想说的是，毛泽东的这些理想是文明的必然要求，是历史的必然方向，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本质体现。毛泽东没有奢望自己的实践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几千年以来的人类不文明状态，所以他一再声明自己的行为是一场演习，毛泽东也知道这种实践存在失败的可能，正如后来历史所证明的那样。而我认为，这种实践，毛泽东明知道不太可能完全胜利的实践恰恰证明了毛泽东的伟大，虽然我们失败了，社会仍然被按照各种标准划分为各个阶层，今天的中国不仅存在官老爷，甚至城管也可以成为老爷，但只要人类在这个星球上存在一天，只要人还作为人而存在，毛泽东的理想，毛泽东的精神就会一直闪耀在每一个有良知的人的心中，人类不死，毛泽东的精神永在！

作者：姚洪越，大学讲师，法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