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石盗贼大范卡组:玩命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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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命的实验

类别:数码科技   浏览量:29   版次:GB10   版名:地球周刊 科技   稿源:南方都市报   2011-01-02
作者: 原创   手机看新闻 全国订报编辑此文 摘要:本月初有人为了尝试一种新的疗法而故意吞下虫卵。但这并非第一次进行这类疯狂实验。为了科学的名义,曾有不少人故意让自己忍受痛苦,承受危险,甚至献出生命。有人把自己绑在了时速达421英里的火箭滑车上;有人给自己的心脏插上导管;有人为了研究热带病的疗法献出了生命。

(南方都市报  www.nddaily.com SouthernMetropolisDailyMark 南都网)

    1933年《大众科学》杂志在封面故事中报道了阿帕德·科纳的火山冒险。

    本月初有人为了尝试一种新的疗法而故意吞下虫卵。但这并非第一次进行这类疯狂实验。为了科学的名义,曾有不少人故意让自己忍受痛苦,承受危险,甚至献出生命。有人把自己绑在了时速达421英里的火箭滑车上;有人给自己的心脏插上导管;有人为了研究热带病的疗法献出了生命。

    吞吃蛔虫卵

    在2010年12月2日发表的一份研究报告中,两名医生讲述了一名36岁的加州男子吞噬虫卵,试图治疗折磨他多年的炎症性肠病。这名男子拜访了一位泰国医生,吞下了专门寄生于人类大肠中的蛔虫虫卵。

    这并不是一个荒谬的玩笑。此前,这名男子阅读了很多医学文献,知道曾经有人提议用寄生虫治疗从克隆氏病(消化道各部分,特别是小肠部位持续而起伏不定的炎症)到哮喘的各种疾病。男子的冒险举动得到了回报。在吞食虫卵1年内,他的肠道病症状全部消失。科学家解释说,他的身体为了驱虫分泌了大量粘液,这种厚厚的液体包裹了他的肠道,使结肠内膜上的溃烂得到缓解。

    勇闯火山

    一名身穿钢铁盔甲,留着八字胡的男子,吊在一条石棉绳上,深入活跃的火山口下达800米。这听上去像但丁描绘的恐怖场景。但这一幕真实发生在1933年,火山叫斯特朗博利,位于意大利西西里。这位深入火山口的人叫阿帕德·科纳。

    科纳上来后描绘了火山口中地狱般的景象。在里面岩石的温度足以让水沸腾,空气温度达到65℃。科纳穿了一件隔热的石棉衣,外面还套了一层钢铁铠甲,用以防御飞溅的岩石。他在火山口里待了3个小时,研究“沸腾的熔岩海洋”。

    其他火山学家则没有科纳这么幸运。1980年5月18日,美国地理勘测局的火山学家大卫·约翰逊在圣海伦斯火山以北几英里处扎营。同年3月,沉睡123年的圣海伦斯开始活动,约翰逊一直在现场进行研究。18日早上8点32分,他用无线电给美国地理勘测局基地发回了最后的话:“温哥华,温哥华,就是这里!”突然喷发的火山杀死了约翰逊和其他56人。他死时年仅30岁。

    从地下研究宇宙(南方都市报  www.nddaily.com SouthernMetropolisDailyMark 南都网)

    火山研究者并不是唯一为了科学自愿深入地壳内部的人。虽然宇宙学家研究的是宇宙最深处的秘密,却必须深入地下去解答一些最迫切的问题。他们工作的地方可能是被废弃的矿井、大山的底下、或是南极冰盖几千英尺之下。他们在这些地下实验室里搜寻亚原子微粒——— 微中子。这种细小微粒不带电荷,几乎没有质量。除它们之外,其它几乎任何东西都无法穿透厚厚的岩石或冰层,所以,如果宇宙学家在地下看到一线闪光,这可能意味着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工程师正在南极冰盖上钻85个8000英尺深的洞,安装光感应器,寻找幽灵般的微中子。建成后的IceCube微中子天文台的灵敏度将是目前最先进的地中海底的心宿二(A ntares)探测器的14倍。幸运的是,本月,当最后一枚感应器埋好之后,物理学家们将能够从他们舒适的办公室里监测结果。

    饮用重水

    曾经舔尝过电池的人可能会觉得舌尖有一种麻麻的刺痛感,这大概和挪威科学家克劳斯·汉森饮下一夸脱重水时的感觉相似。1935年,汉森饮下重水后报告说,感觉嘴唇上有轻微“灼伤感”。

    正如其名字所描述的一样,重水比普通水的密度大,其中含有比例更高的氢的同位素氘,对于小鱼和植物有毒。但是在当时,科学家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没有人知道,汉森喝下第一口重水后将发生什么。因此,有人拿着胃泵和去纤颤器严阵以待地站在一旁。为了实验重水对人体的影响,汉森每天逐渐增加饮用量。两年后,前去拜访的《大众科学》杂志记者发现他“依然非常健康”。(南方都市报  www.nddaily.com SouthernMetropolisDailyMark 南都网)

    大量重水可导致中毒是因为它可以阻止细胞分裂。今天,重水的使用受到严格监督。因为它可以帮助把天然铀加工成钚。

    喝下霍乱菌

    到19世纪末,多数科学家已经接受了微生物理论,部分原因在于,德国细菌学家罗伯特·科赫发现了导致肺结核的细菌。科赫认为当时的另一大传染病霍乱也是由细菌引起的,但他的一位同事有不同的观点。

    马克斯·冯·佩腾科夫认为霍乱通过大气传播,而不是在人之间感染,为了证明细菌不足以引起感染,他和他的一些学生喝下了被霍乱菌感染的水。他没有患病,虽然部分学生出现了小小的感染反应。佩腾科夫宣称实验证明了自己的观点。但这个胜利是苦涩的。作家约翰·巴里在《大流感》一书中讲到,1892年,汉堡和附近城市阿尔托纳的水源被霍乱感染。阿尔托纳对饮用水进行了过滤,而汉堡没有。结果阿尔托纳的居民没有染病,而汉堡有8606人死于霍乱。佩腾科夫遭到责骂,抑郁成疾,最终自杀。

    注射兔病毒

    1859年,欧洲兔被引进澳大利亚,但是,由于没有天敌加上食物充足,兔子们疯狂繁殖。近100年后,6亿只兔子开始和牲畜争夺食物和水,政府决定采取行动。

    澳大利亚引进了兔黏液瘤病,效果出乎意外的好,99%的澳大利亚兔子病死。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宣称,这是世界上第一次对祸害哺乳动物进行的成功生物控制计划。

    不久之后,人类流行性脑炎在新南威尔士州爆发,公众指责兔黏液瘤病毒。为了消除人们的恐惧,三位澳大利亚科学家弗兰克·非纳、麦克法兰·伯内特和伊恩·克鲁尼斯·罗斯给自己注射了兔黏液瘤病毒。结果他们都安然无恙,公众的愤怒得以平息。

    给自己的心脏插管

    1929年,维尔纳·西奥多·奥托·弗罗斯曼在柏林担任外科住院医生时想到可以给心脏插入导管。通过这条小管道注射药物或颜料,监控心脏的活动。但这一方法被认为太危险,甚至可能致命。为了演示其安全性,弗罗斯曼决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1956年,诺贝尔医学奖被授予弗罗斯曼。诺贝尔基金会解释说,弗罗斯曼将一条导管插入他前臂的静脉中,推进了25英寸,直到插入他的心脏,然后他走进放射科,给自己拍摄了X光照片,显示导管被插入了他右心房。

    弗罗斯曼的实验被认为有勇无谋,在批评面前,他放弃了心脏病学,改修泌尿学。弗罗斯曼是一名纳粹,曾在德军中担任卫生官员,被捕后被关进俘虏营。在狱中,一位美国医生和一位法国医生读了他的心脏插管报告,将其用于心脏病学研究。后来他们两人和弗罗斯曼共同分享了诺贝尔奖。

    接种病菌

    有些拿自己做实验的人则不那么幸运。丹尼尔·阿尔塞德斯·卡里翁·加西亚是秘鲁一名医科学生,卡里翁氏病就因他得名。卡里翁专门研究奥罗亚热和秘鲁人疣,这是秘鲁、厄瓜多尔和哥伦比亚独有的可怕疾病,由一种沙蝇传播的细菌引起。

    秘鲁人疣通常不会对人造成伤害,但是会留下很多让人毁容的瘤子。奥罗亚热伴随发烧和贫血症,死亡率很高。卡里翁希望知道如何在瘤子爆发前诊断秘鲁人疣病,他决定最好的方法就是给自己接种。1885年8月27日,他用一把柳叶刀在自己手臂上切下一个小伤口,然后涂抹上从一名14岁男孩的疣中抽取的血液。根据卡里翁的日记,接种21天后,9月17日,卡里翁感觉他的左脚踝疼痛。两天后,开始发烧,并伴随寒冷、腹部痉挛和全身骨骼关节疼痛。他吃不下任何东西,觉得口渴难忍。他意识到自己感染上了另一种相关疾病奥罗亚热。他写道:“这说明奥罗亚热和秘鲁人疣有着同样的起源。”他死于1885年10月5日。

    故意让蚊子叮咬

 

    为了了解疾病,找到治疗方法,有不少医生自愿让自己感染疾病。卡里翁只是其中之一。上世纪80年代,史蒂芬·霍夫曼决定要找到疟疾的疫苗。为了测试疫苗效果,他故意让自己被携带疟疾的蚊子叮咬。但是疫苗没有起到作用。他患上疟疾,受尽折磨后才得以康复。

    结局更悲惨的是一位叫杰西·威廉·拉泽尔的军医。他和沃尔特·里德等人一起研究黄热病的疗法,最终因为感染这种疾病死亡。拉泽尔从未承认用自己做实验。但在他死后,里德整理他的笔记时发现,拉泽尔感染黄热病绝非事故。里德后来写道:“他的死并非枉然——— 他将作为曾经为人类做出贡献的人载入史册。”拉泽尔的实验帮助里德证明了黄热病由某些种类的蚊子传播。

    吸入笑气

    英国化学家汉弗莱·戴维曾故意吸入一氧化二氮气体(笑气),还因此对这种让人愉悦的气体上瘾。戴维的朋友詹姆斯·瓦特(蒸汽机发明者)、塞缪尔·泰勒·柯尔律治(诗人)和罗伯特·骚塞(诗人)也都迷上了这种气体。瓦特甚至给自己建造了一个特殊的气舱。

    戴维和他的朋友们注意到这种气体有带走疼痛的作用,曾用它治疗醉酒、牙痛等病症,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它可以在医学上用于麻醉。理查德·霍尔姆斯在《神奇年代》一书中指出,这一疏忽让戴维错过了一个巨大的机会,但至少他享受过了。(南方都市报  www.nddaily.com SouthernMetropolisDailyMark 南都网)

    尝试精神药物

    今天,摇头丸主要被当做一种娱乐性毒品。但最初它是为了治疗抑郁症和创伤后压力症而发明的。其发明者为了创造它和其他几种神经性药物吃尽苦头。自从上世纪70年代发明摇头丸后,亚历山大·舒尔金又发现并自己测试了超过230种神经性药物,服药的后果包括呕吐、麻痹、“感觉骨头在融化”等等。

    舒尔金为美国缉毒署(DEA )担任了多年顾问,拥有特别执照,授权他可以拥有并分析任何药品。但是,1994年,DEA突袭他的实验室,给他开了一张2.5万美元的罚单。上月,85岁的舒尔金中风住院,正在康复中。

    世界上最快的人

    约翰·保罗·斯塔普被美国空军称为“原始火箭人”,因为他曾创造了人类速度纪录。他自愿在美军的碰撞试验中担任人体加速器,希望以此了解人类所能承受的速度极限。

    在1954年的一次实验中,斯塔普坐在一辆特殊的火箭滑车里,在短短5秒钟内从零加速到每小时632英里,然后又在1.4秒内减速为零,承受了40g的推力,相当于乘坐时速120英里的汽车撞击一面砖墙。在多次实验过程中,斯塔普的多条肋骨断裂、视网膜出血、腕骨骨折。但幸运的是没有造成任何永久残疾。斯塔普认为,人类还能承受更高的加速和减速。

    测试自制降落伞

    然而,并非每个人都能在冒险试验后活下来。在莱特兄弟的著名飞行试验一年后,奥地利裁缝弗朗茨·瑞切特设计了一件大衣式降落伞,希望这东西能够帮他飞行。在电影摄像机镜头前,瑞切特从埃菲尔铁塔上跳下,结果当场摔死。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录像结尾,几名男子面色沉重地在测量他留在地上的弹坑。   编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