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职位说明书:岳飞之“尽忠报国”和《满江红》都是后人杜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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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之“尽忠报国”和《满江红》都是后人杜撰的!12697 次点击山王天 于 2011/12/9

岳母刺字“尽忠报国”是伪历史 清朝才入小说  


 

    岳母刺字是在民间流传已久,且极富教育意义的故事。据一位先生在电话里谈及,说岳飞前妻刘氏改嫁,岳飞的后裔们尚能接受,说没有岳母刺字,他们就不能接受。其实,单纯从感情上讲,我又何尝愿意否认这个至今仍激励着中国人爱国精神的故事呢?但无奈的是,岳飞孙岳坷所著的《鄂王行实编年》中就根本没有记述此事,《鄂国金佗粹编》卷9《遗事》仅存如下一段记事:

 

    先臣天性至孝,自北境纷扰,母命以从戎报国,辄不忍。

 

    屡趣之,不得已,乃留妻养母,独从高宗皇帝渡河。河北陷,沦失盗区,音问绝隔。先臣日夕求访,数年不获。俄有自母所来者,谓之日:“而母寄余言:为我语五郎,勉事圣天子,无以老姐为念也。”乃窃遣人迎之,阻于寇攘,往返者十有八,然后归。先臣欣拜且泣,谢不孝。

 

    由此可见,岳母虽是位普通农妇,却是深明大义,仅就此段记事而论,也足以令人崇敬。关于岳飞背刺“尽忠报国”四大字的原始记录,则见于《宋史》卷380《何铸传》,乃是在审问岳飞之际:

 

    飞袒而示之背,背有旧涅“尽忠报国”四大字,深入肤理。

 

    这表明岳飞背上的刺字已是年深月久。上引两条最原始的记载当然不能提供岳母刺字的证明。从情理上推断,岳母作为一个普通农妇,一般只怕不认字,而当时的刺字是一项专门的手艺。《水浒传》第八回说林冲被“刺配远恶军州”,“唤个文笔匠,刺了面颊”。第十二回说杨志被判刑,也“唤个文墨匠人,刺了两行金印,迭配北京大名府留守司充军”,表明宋时并非是任何人都有随便给人刺字的手艺。

 

    即使以古代演义小说或戏曲而论,被编人《全元戏曲》卷11的《岳飞破虏东窗记》,据编者分析,其中有明人修改的痕迹。其十八出描写岳飞被周三畏审问时回答:“岳飞若有此事,岂肯自幼"尽忠报国"四字刺人肤里?”这段话到底是元人戏曲原有的词句,还是明人修改者,就难以判断,但也表明元代戏曲仍可能沿用历史记载。此后可能是在明朝成化时,姚茂良所撰((精忠记》传奇的第十六出描写同样剧情,岳飞回答说:“大人在上,岳飞从幼便以"尽忠报国"四字铭刻于身上,请大人细验。”

 

    明嘉靖刊本的《大宋中兴演义》中也还是没有岳母刺字的故事,小说卷1只是说岳飞在“靖康间,见胡马纵横,宋兵畏缩,乡中好汉皆来就他入山为寇。飞谓之曰:"大丈夫不著名于史册,而为鼠窃狗盗,偷生于世,可乎?"乃令人于脊背上刺"尽忠报国"四大字,以示不从邪之意”。小说卷7说:“岳飞取供状罢,复将衣裳裂开,转过脊背,与周三畏看,有旧刺下"尽忠报国"四大黑字,深人皮肤”。

 

    明末冯梦龙撰《精忠旗》传奇,其第二折“岳侯涅背”则编撰了岳飞请张宪刺背的故事,今摘录如下。生(岳飞)说:“张宪,你把刀来,在我背上深深刻"尽忠报国"四字。”生“解袍露背介”,末(张宪)说:“怕老爷疼痛。”“生大怒介”,说:“唉,我岳飞死且不惧,怕甚么疼痛!”末说:“既如此,小人大胆动手了!”“作刻介”,末说:“刻完了。”生说:“与我以墨涅之。”“末应涅介,外(苍头)与生穿衣”,末说:“老爷固然立志报国,何苦忍此疼痛?”生说:“张宪,如今为臣子者,都则面前媚主,背后忘君,我今刻此四字于背上呵,唤醒那忘主背君的,要他回顾。”看来,作者是深感于明末“文臣爱钱,武臣惜死”,而作此针贬。

 

    以上数例反映出在元明时代,大致还没有岳母刺字的故事流传。几处演义小说和戏曲都将何铸改成周三畏,当时大理卿周三畏确是此次冤狱的副主审官,按前引《宋史何铸传》的叙述,是可能在审讯时,也见到岳飞的背上刺字。至于说周三畏反对冤狱,又与史实不符,笔者已另外撰文((岳飞冤狱与周三畏其人》,见《岳飞和南宋前期政治与军事研究》一书。惟有((精忠旗》仍然忠于史实,说是何铸和李若楼反对冤狱。

 

    《如是观传奇》为清康熙五十三年(1714)抄本,其作者一说是张心其,另一说是明末吴玉虹,被杜颖陶先生编人《岳飞故事戏曲说唱集》中。此传奇中出现了岳母刺字的情节。其第九出有岳母说唱道:“起来!我将"精忠报国"刺入你皮肤了!你当日夜牢记,念君奋力把胡酋退,念亲及早把捷书寄。”此处已将“尽忠报国”讹为“精忠报国”。

 

    《唐门岳氏宗谱》一书是在清“光绪丁酉”(二十三年,1897)刊行,此书卷2有彰德府推官张应登“节录”《忠武王传》。张应登据同书卷1(增建精忠庙九公祠议》(汤阴王庙),为明朝“万历戊子(十六年,1588),彰德府司理内江张应登”。据清《河南通志》卷32和《四川通志》卷9,他是四川内江人,字玉车。在《忠武王传》前的“玉车张氏曰”中说:“惟《金佗粹(梓)编》载章尚书颖所进传,详记后先,综缉王生平忠孝、战伐、勋劳,以至被冤受祸首尾,条贯烂然较著。盖章尚书原本于亦斋先生((行实编年》,而传之者其详且实,宜也因取而裁之。”张应登说明他的节录取材于章颖《岳飞传》,而章颖《岳飞传》又是依据岳坷的《鄂王行实编年》。张应登所编的《忠武王传》中有一段岳母刺字的记录:“飞至孝,靖康初,始见高宗,母涅其背曰:"尽忠报国。"既而飞留妻养母,从高宗渡河。”钱汝雯编《宋岳鄂王年谱》卷1引《唐门宗谱》的文字稍异:“王至孝,靖康初,始见高宗。母涅其背曰:"尽忠报国"趣之行,遂从高宗渡河。”对照《鄂国金佗续编》卷19章颖《鄂王传》,同样位置的文字如下:

 

    初,飞从戎,留妻养母姚氏,从高宗渡河。既面河北沦陷,音问隔绝。飞遣人访求,数年不获。俄有自母所来者,谓飞日:“而母寄余言:为我语飞,勉事圣天子,无以老姐为念也。”飞乃窃遣人迎之,往返十有八,然后归。

 

    此段确是依据前引《鄂王行实编年》改写的,根本没有岳母刺字的记录。是否是张应登节录自章颖《岳飞传》的另一版本呢?笔者个人编《鄂国金佗续编》的章颖《鄂王传》校注,是使用了《鄂国金佗续编》的《鄂王传》、《宋朝南渡十将传》、《皇宋中兴四将传》等版本,均无岳母刺字的记录。我在《岳飞和南宋前期政治与军事研究》一书中,撰有《从南宋官私史书中的岳飞传到》一篇,曾另作考证,证明元人编修《宋史》卷365《岳飞传》,大致是照抄南宋官史((中兴四朝国史》的((岳飞传》,而《中兴四朝国史》的《岳飞传》大致是章颖《岳飞传》,即上引《鄂王传》的缩写。其中比章颖《岳飞传》增加了何铸审讯时,岳飞露出背部刺“尽忠报国”四字的内容,这应是南宋史官修((中兴四朝国史》的《岳飞传》时,依据何铸子孙上报的行状、墓志之类而增补者。但((宋史》卷365《岳飞传》亦无岳母刺字的记录,正可间接证明章颖《岳飞传》确无岳母刺字的情节。张应登《忠武王传》增加岳母刺字的记录,言之无据。这无非是两种情况,一是张应登据当时的民间传说增饰,二是张应登原著并无此段记述,而是在清光绪年间《唐门岳氏宗谱》成书时篡改增饰者。因为《唐门岳氏宗谱》一书伪造成分确实甚多。例如岳雷分明是流放时死于岭南,而此书卷2《绍忠侯雷公传))却说他在宋孝宗时从岭南北还。又如我曾在《岳飞后裔考略》一文中考证,《唐门岳氏宗谱》对谢应芳《龟巢稿》卷18明洪武十九年(1386)的《跋岳氏族谱》的文字,作了明显的篡改。故此书虽刊登张应登《忠武王传》的文字,不一定就是原文。

 

    元明时代,大致还没有岳母刺字的故事流传。清初钱彩的《说岳全传》之后,岳母刺字的故事遂成定型,而岳飞背刺四字也讹为“精忠报国”,并且长久以来,以讹传讹,近乎弄假成真。把传说讹为历史,如果是没有史学修养者,尚有可说……

 

    清初钱彩的《说岳全传》,在第二十二回“刺精忠岳母训子”中,也编写了岳母刺字的故事,说岳飞“就将衣服脱下半边。安人取笔,先在岳飞背上正脊之中写了"精忠报国"四字,然后将绣花针拿在手中,在他背上一刺,只见岳飞的肉一耸,安人道:"我儿痛么?"岳飞道:"母亲刺也不曾刺,怎么问孩儿痛不痛?"安人流泪道:"我儿!你恐怕做娘的手软,故说不痛。"就咬着牙根而刺。刺完,将醋墨涂上了,便永远不退色的了”。小说在第六十回“勘冤狱周三畏挂冠”中反而删除了岳飞在被审讯时,袒示背部四字的真事。从此之后,岳母刺字的故事遂成定型,而岳飞背刺四字也讹为“精忠报国”,并且长久以来,以讹传讹,近乎弄假成真。

 

    由此可见,岳母刺字的传说大致流传了约四百年,在此之前,并无此种传说。可惊叹者,是一位“大专家”在《文汇读书周报》回驳我的批评说:“至于梁红玉、岳母刺字全不见于宋代史籍,请王先生再读《宋史》。”我后来说他“学风十分浮躁,习惯于不读书,不懂装懂,信口乱说”,此为一例。把传说讹为历史,如果是没有史学修养者,尚有可说,但偏偏是史学专家出此奇语,这就令人费解了。

 

    来源:文史知识 (央视网)http://news.cctv.com/history/20090914/112220.shtml

 

岳飞《满江红》是明朝人的伪作

长期以来,人们都认为《满江红》这首词的作者是宋代的爱国将领岳飞。因此《满江红》一词,一直作为爱国主义的绝唱和岳飞本人的高风亮节一起在中国神州大地传颂,很少有人怀疑《满江红》是伪作或托名之作。
  第一个对此提出怀疑的我国著名历史学家余嘉锡,他在《四库提要辨证》中提出了两点疑问。岳飞孙子岳珂所编《金伦粹编?家集》中没有收录这首词,而岳珂在收集岳飞的文章时,曾是不遗余力的,此集从编定到重刊,历经31年,却没有收录这首比岳飞其它诗词都著名的词,这是很说明问题的。《满江红》这首词最早见于明徐阶所编的《岳武穆遗文》,是根据弘治十五年(公元1502年)浙江提学副使赵宽所书岳坟词碑收入的,赵宽亦未说所据何本,来历不明,而且赵宽碑记中提及的岳飞另一首诗《送紫岩张先生北伐》经历史学家考证是伪作。在此之前,此词亦不见于宋元人的著述,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明中叶以后?此其二。这些问题应该说明这么一首有名的词却是后人杜撰。
  我们从诗歌本身来看很多人说靖康耻不就是说岳飞要报国仇吗?实际上不是的,从余嘉锡先生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这首词也应该是伪作。“怒发冲冠(取自《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这几句没有说出什么,而这首词最关键的在后半片,其中说道“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老一辈历史学家夏承焘认为岳飞伐金要直捣的黄龙府,在今吉林省境内,而贺兰山却在今内蒙古河套之西,南宋时属西夏,并非金国土地,因此这首词并非岳飞之手。
  我补充几句:岳飞干嘛要踏破贺兰山缺!因为宋金都不拥有贺兰山!难道他要跑到西夏去雪“靖康耻”吗,还是想把原来向北宋已经称臣的西夏一下子灭掉?也有一些没细读唐宋诗词的人说是代指,那么即便是代指,为什么不用女真族的发源地长白山,再说所有宋金诗词中贺兰山都是实名,从没有当成虚指意向出现过。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答案我认为就是因为:在明代,北方鞑靼族倒常取道贺兰山入侵甘、凉一带,明代弘治十一年(1498年),明将王越曾在贺兰山抗击鞑靼,打了一个胜仗,因此,“踏破贺兰山阙”,“在明代中叶实在是一句抗战口号,在南宋是决不会有此的。这样一看,为什么会出现“饮匈奴血”,就是因为在秦汉时期,匈奴也常常从西北入侵。所以明朝人写出这首诗虽然像假托岳飞之名,但是还是漏出了马脚。其实岳飞由于是一位被害的将领,所以人们常常用他来唤起民族意识,因此才有了许多荒谬的事,比如说岳飞曾手书“还我河山”,经史学界考证,那幅字也是后人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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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满江红》,欺骗无数人


  肥脑很喜欢岳飞的《满江红》,这首词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然而,最近肥脑读资料,惊讶地发现这首诗词并非岳飞所写,实际是明代人伪作,写作年代不早于明代中叶,此事史学界李敖等人有定论。该词的伪造要从岳飞被神话的两个阶段谈起。

  岳飞被神话的两个阶段,一是宋朝岳飞子孙,二是明朝。岳飞子孙神话其先辈,手法是对岳飞败仗不提而隐藏起来,而夸大甚至编造岳飞的胜仗,这些美化的历史竟然收入《宋史》。

  岳飞绝非百战百胜

  《宋史》为元脱脱等撰写的纪传体史书,由于写作仓促,检校难周,又出于众人之手,以至于错误百出。

  肥脑发现:岳飞绝非百战百胜,《金史.王伯龙传》中就记载“军渡采石,击败岳飞、刘立、路尚等兵,获刍粮数百万计。”。

  《金史.完颜昂传》记载“宋将岳飞以兵十万,号称百万,来攻东平。东平有兵五千,仓卒出御之。时桑柘方茂,昂使多张旗帜于林间,以为疑兵,自以精兵阵于前。飞不敢动,相持数日而退。”“昂举兵以为声援,飞乃退”。

  《金史.仆散浑坦传》记载“天眷二年,与宋岳飞相拒。浑坦领六十骑,深入觇伺,至鄢陵,败宋护粮饷军七百余人,多所俘获”。

  《金史.完颜宗秀传》记载“宗弼复取河南,宗秀与海陵俱赴军前任使。宋将岳飞军于亳、宿之间,宗秀率步骑三千扼其冲要,遂与诸军逆击败之”。


  可见,岳飞战功赫赫的背面,也是败绩多多。

  岳飞所杀并非金兵

  肥脑读到《宋史》动不动就说岳家军杀敌“数千数万”,甚至有“以五百骑兵破金兵十万”的胡编,除了上面澄清了的伪造之外,还有偷换概念,实际上,岳家军在大部分战斗中所歼灭的敌人,并不是真正的女真“金兵”,而只是“伪齐”政权的“伪军”,以及被金兵抓壮丁来的“签军”。

  这种“签军”,只是作为一次性使用的炮灰性质的部队,用来在交战时挡在前面消耗对方的箭石,是从老百姓中抓来的壮丁,后来也经常使用这种手段。甚至很多都不算是军队,连“签军”的名义都没有,所谓岳家军的赫赫战功很多就是靠杀这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本民族的“签军”和“伪军”
建立起来的。

  肥脑记得,当时“金兵”中有人称岳飞为“岳爷爷”,这些人就是“金军”中的汉人“伪军”“签军”部队,这是当时汉人的口语。从情理上来说,女真金人也根本不可能去称呼异族敌人而且是自己手下败将为“爷爷”。

  《满江红》为明人伪作

  肥脑发现:岳飞子孙如此美化其祖先,但是,《满江红》竟然没有收录入其家集里,连相关记载也没有,一直到了明代才突然出现在徐阶所编的《岳武穆遗文》中。此书是根据弘治十五年(公元1502年)浙江提学副使赵宽所书岳坟词碑收入的,且赵宽碑记中提及的岳飞另一首诗《送紫岩张先生北伐》经明人考证也是伪作。

  此外,词中“|踏破贺兰山缺”也是一个破绽。贺兰山入于史书,始于北宋。唐宋人以贺兰山入诗,都是实指,贺兰山在今内蒙古河套之西,南宋时属西夏,并非金国土地,而金国黄龙府,在今吉林省境内。岳飞不可能以在西夏境内的“贺兰山”来比喻攻打金国黄龙府的志愿,这是牛头不对马嘴。实际上是,明代北方鞑靼族常取道贺兰山入侵甘、凉一带,明代弘治十一年(1498年),明将王越曾在贺兰山抗击鞑靼,打了一个胜仗,因此,有学者推测“踏破贺兰山缺”是王越或者王越手下文人所作歌颂胜利的诗词。

  肥脑总结:一曲《满江红》,欺骗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