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汽车灯光改装店:- ::时事中国:: - 谁在消费男色?当代男妓现象调查报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04:26:00
谁在消费男色?当代男妓现象调查报告【翁阅】

“鸭”通常又叫男妓或男公关,他们是经济发展城市的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属于特殊的“亚文化”阶层。它隐秘地兴起、涌动于深圳,成为深圳这座欲望之城除“二奶”之外的另一道风景。本文意在于真实地研究了解这个风流群体,细致探询这个特殊的“亚文化”层与城市的关系,与主流文化群体的区别,试图通过当事人个例经验的叙述来促使社会关注并帮助这个弱势群体建构起人生权力的保护层。特别是这个群体的年龄都在20出头,本是初入世道,却个个满目疮痍,以自杀的方式来生存,已形成一个回避不了的社会问题。特别是面对这些小男孩,值得反思的是:女权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

富太太与“男郎”们的角色

  “城市富太太”   “俱乐部里都有一些什么样的女人呢?”记者问道。
  “反正不是一般的女人吧,多半是自己开了公司、生意做得很大的中年女人;有的是丈夫有了外遇的官太太;当然也有的是被大款包养的二奶;还有的是一些单身女贵族……在我们眼里,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有钱。”他还说,那里面有一个很有名气的当红女歌星,但不常来,一来就成为焦点人物。

  都市“男郎”的生活   “做我们这一行的,心里的伤比身体的伤更严重,”他说,“别看我们穿得好像很风光,其实跟一具躯壳差不多,走在街上心里空空的。这里究竟有多少女会员我们也搞不清楚,每次聚会都有四五十个女人,每次来都有很多新面孔。那些女人有的是成熟稳重的,有的却是变态的,几乎以虐待为乐。特别是在这个俱乐部里面,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生怕得罪客人,更担心一不小心犯了规。有些人只好偷偷地出去嫖娼以找回心理平衡。但那是很危险的,被上线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因为嫖娼可能染病,一旦染病,不但会被清退,还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卖,就是我给你钱,要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如果有鸭子违抗富婆的要求,便会遭到呵斥:“你是什么东西?我给你钱,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有钱能使磨推鬼呀!有的时候两三个富婆会同时玩一个鸭仔,那样的一晚上就好比上了一场战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必须调动浑身解数,来迎合她们的爱好和花样,一个都不能得罪,做得好一晚上可以挣到1万元以上。一个鸭子平均每天可以挣800元,多则一个月可以挣到5万元。



● 一个深圳男妓的遭遇

  “做鸭”半年深感羞耻   我叫高才林,今年22岁,是湖北嘉鱼县人。今年6月份来深圳的,当时来深圳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做“鸭子”,挣大钱,过富裕的生活。之所以选择深圳,主要是去年在成都夜总会工作时,听一些大老板说,深圳邻近香港,有很多香港富婆物质生活优越,但精神生活很空虚,常常到深圳找一些年轻男子玩乐。她们每次出手都很阔绰,至少在三五千元左右。

  鸭和鸡是不可能走到一起   他坚决地说:“鸭和鸡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接着他又说,做过鸭的人更强调妻子的忠诚,娶的妻子可以丑一点都没事,只要懂得孝敬父母,而且忠心耿耿。有一位做妈咪的大姐,她只有22岁,挣了不少钱,养了一个男朋友几年,可到后来男友要结婚,新娘却不是她,因为男人不要娶一个只有中学毕业的妈咪,而要有一个日后可以教育孩子的妻子。

  自杀三次难洗悔恨   选择在那里自杀,主要是想通过新闻媒体向我的爱人---阿梅和阿媛表达我对她们的爱意。但上帝又一次戏弄了我,被人及时发现送院后,我还是没死成。只是小腹上,留下了一道十三四厘米长的刀疤,被医生缝了近20针。然而,社会上的好心人的开导和劝说并未阻止我第三次的自杀行为。


男妓生存状态调查

   满目疮痍少儿郎   

  如果说我曾经在看得见的泪和血中不能承受死亡之重,11月28日深夜,在美酒咖啡的采访现场,我难以承受的是生命空虚的轻。我的被采访者年龄只有18至22、23岁之间,本是茁壮生长的季节,却在春天花蕾初放之时,败絮纷飞。他们满目疮痍地说自己是“鸭子”。
  
  鸭仔的工作寿命最多三年   无任从前多么身强力壮,只要干了这一行,不多久就会清瘦干瘪,因为付出太多。行内人一看都知道,谁干这一行。Y说,无任曾经有多么好的身体;无任多么年轻;无任吃什么样的补药,最多都只能干三年。三年后犹如年老色衰的女人,没有富婆会点你,最多你只有陪陪喝酒的份。悲惨的是工作生命死亡了的鸭子根本找不到其他生财途径,有的回老家农村,手已无缚鸡之力,就算是找一个好的姑娘结婚,也没有了过性生活的兴趣。



● 妓权不等于女权

  一、城市春潮涌动,性工作权当再思   那么,性进入公共领域将会遭遇吸烟者侵犯非吸烟者利益的情况。当然有人会说,可以似设置吸烟区,将吸烟者与非吸烟者分开,从而保护到每个个体的权利和利益。也就是说,让需要性服务者与性工作者即使交换协议在公共空间进行,但性活动的进行确保它的私人性,这杜绝的只是性渲染和商业淫秽宣传,此法行不通的是违反了商品市场规律。

  二、妓权不等于女权

  采访中深圳这些20岁左右的鸭子,工作寿命只有短短3年,而且是将身体完全摧毁,如此的状态恰在于他们处于城市的阴影中,他们只能隐蔽性地挑动这个城市的经济,城市需要他们,但却无勇气承认他们;他们有权遭受城市法律的制裁,但却无权获得法律的保护。因此,妓权国际委员会提出的:色情工业该由娼妓来书写的倡议,同样适合于鸭子群。“性工作者(而非经理)应该有权决定色情工业的内容、生产程序、和经销程序。”

  三、影射城市性别   是香港的需要创造了深圳的服务,而深圳在香港的眼里常被色情化,似乎透过香港的视网膜深圳的女人个个是小姐,深圳的男人个个是先生。这里体现的性别之劣是城市的不平等。香港长期以来对深圳的消费不平等现象在金钱的掩盖下有多少丑陋的事例,这里已无须一一列举“二奶”遭遇,从本文的采访中足可以看到富婆到深圳的消费心态不是女权的伸张,而是类似男性嫖客的劣根性和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