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主题曲简谱:人类在外太空能有正常性生活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19:41:20
“爱”在外太空
在外太空能有正常性生活吗?太空宝宝何时才能诞生?
《哈利·波特》
2007年8月第一次进行太空飞行的美国宇航局宇航员任务专家特蕾西·考德威尔在“奋进号”航天飞机上。她梳理一头长发已相当不容易(图/东方IC)
科幻片里,外星人与地球人结合的“结晶”通常有异能
□ 伟江
“神八”发射前,我国航天军事医学专家胡文祥曾在广州举办的一次讲座上再次提到,我国下一次火箭发射,可能会安排一名女宇航员搭配两名男宇航员上太空。
有人笑称这就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也有人猜测,这是在为培育“太空宝宝”做准备。因为早有传闻,称美俄太空科学家已在开展“太空性生活以及孕育太空宝宝”的研究,中国也不应落后。
“山雨欲来风满楼”。且不说中国科学家们是否真有此计划,不妨先看看海外关于“太空宝宝”的研究,了解一下在外太空是否能有正常性生活?外太空做爱又是否真能令女性受孕?
●一直是传闻    [关键词:小淡水鱼、孕妇、科勒]
自从火箭技术的先驱沃纳·冯·伯劳恩主持研制发射成功美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人们就一直幻想有朝一日,一个婴儿将在太空诞生。
1994年7月,在美国航天飞机“哥伦比亚”号舱内,两对日本淡水鱼,在半小时内整整尝试了20回,终于完成交配,之后成功繁殖了38条小淡水鱼。这让人类相信:在太空中是可以完成交媾并孕育新生命的,虽然困难重重。
但美国国家航空暨太空总署属下的林顿·詹森太空中心的一位发言人信誓旦旦地说:“我们没有研究太空中的性行为,我们也没有研究任何太空性爱。”甚至有关部门还宣称,负责空间计划的管理者根本就不允许孕妇登上宇宙飞船,更不允许男女宇航员在太空中做爱,即使是为了科学试验也不行。
2007年英国《卫报》报道,法国科普作家皮埃尔·科勒在其2007年12月出版的《最后的使命:和平号之人类旅行》一书中披露,美国宇航局已经于1996年在太空飞船上进行过性爱试验,俄罗斯人也独立进行过类似试验。但俄科学院医疗生物问题研究所副所长瓦列里·博戈莫洛夫曾就此特意发表声明,强调“太空性爱”问题根本没有列入俄航天研究领域。
是否真的有外太空“性爱实验”计划,似乎一直都只是传闻。
●的确有需求
[关键词:减压、生育、太空婚礼、太空饭店]
太空淡水鱼试验显然鼓励了人们对人类进行“太空性爱”并生育“太空宝宝”的想像。科学家与科普作家们都对这一题材进行了展开研究。一些科学家们也坚信,“太空性爱”是有需求和必要的。
1.生理需求
曾是太空逗留时间最长纪录保持者的俄罗斯宇航员瓦列里·波利亚科夫,在“和平号”空间站工作时间长达437天17小时。而在未来,月球太空站建立后,人类还计划登陆火星……宇航员将经历更长时间的太空生活。在长期的密闭环境下,宇航员可能情绪紧张、压抑、烦躁、不安和孤独。性压抑可能会进一步恶化他们的心理状态。如何解决宇航员性心理及生理需求,已成为不容忽视的问题。
2000年在俄罗斯进行420天模拟飞行试验时,一名男“宇航员”就出现试图强吻女“宇航员”的现象。因此美国艾姆伯里·利德尔航空大学研究员詹森·克林说:“如果说宇航员都是一些突出人物,在长达3年的时间里,对任何性感觉没有一点兴趣,我是不会认账的。”
英国《新科学家》杂志曾报道称,美国有科学家曾建议美国太空总署,在未来漫长的太空探索中,应考虑派出夫妻档同赴太空,并尝试无重力环境下的“太空性爱”。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学角度出发,女宇航员的出现,的确能减少男性宇航员的心理压力,适当的性释放,更是缓解压力的良方。
但另一位医学教授巴林卡斯表示,美国宇航局还没有政策认可太空任务中的性爱生活。“因为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太空性爱是好还是坏。尽管它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2.商业需求
2001年当时60岁的美国富翁丹尼斯·蒂托花费2000万美元,乘坐俄罗斯“联盟”号飞船进入太空,在国际空间站停留了8天,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太空游客。其后,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商业组织开始开发太空旅行。
2008年,日本第一便利公司和美国的一家私人航空公司联手,宣布他们的全新业务是“太空婚礼”,只需花230万美元就能上太空举行一场婚礼;早前,俄罗斯轨道技术公司也公布了太空旅馆建造计划,预计在2016至2020年间,太空旅馆将开张营业……一切的太空生活体验都是令人期待并激动人心的,商业化的运作似乎也让“太空性爱”势在必行。
●实现很困难    [关键词:失重、大脑皮层反应、监控]
科勒的《最后的使命:和平号之人类旅行》一书中,不仅披露美国与俄罗斯人进行过“太空性爱”试验,还称美国宇航局已通过计算机模拟,从20种备选做爱姿势中选择了10种可行性较高的进行试验。结果表明,太空性爱是可能的,但做起来非常困难,甚至要第三方协助,其中只有4种做爱姿势可以不需借助辅助手段,适宜在失重状态下使用。
在无重力状态下,悬浮在空中自由地创造出地球上没有的性爱花招———这种说法的确刺激了人们的神经和欲望。人们对这一可能性进行了更广泛的讨论,重点基本上集中在以下三点:
1、失重时的姿势
普遍认为,太空性爱的最大问题,就是失重。
双方都会难以自控地“漂”走,如何能将性爱进行到底?有人提议,让双方分别用手臂抱住对方的大腿,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双方的控制力,不至于脱离;也有人想到,用弹性束带缚住双方,保证双方“永不分离”;甚至有人想出把一对太空情侣装进一个改造过的睡袋;还有人更绝———请双方练就比较好的肌肉控制力,再上场“实地作战”。
2、太空人的性能力
其实姿势还只是小问题。最难解决的,应该还是生理问题。比如快感体验、受孕可能等。
要知道,“神六”用9分多钟就升入20万米高的太空,升空时的加速度非常大,速度是音速的3倍。宇航员被4倍于平常的重力所迫,还要忍受火箭激烈而密集的振动。度过这让人呼吸困难、耳鸣脑涨、胸闷难受的9分多钟后,进入太空,头1小时内太空人通常会开始犯“太空运动病”———由于脑部的前庭不能适应失重环境,太空人会恶心、呕吐、头痛和厌食。对多数宇航员来说,这种难受的状况大概要3天才会自动消失,很多太空飞行也就3至5天即返回地球,他们又哪来的“性致”?
还有研究称,在太空时间太久,男太空人性能力会有所减低,女太空人则有可能丧失受孕能力。已有事实在列:俄罗斯女太空人中,只有第一位女太空人捷列什科娃回到地球后能怀孕生子。
3、公开的做爱环境
出于安全考虑,宇航员的一举一动都处于严密监控下。就算有些录像带不会公开,也逃脱不了被审核的可能。要想“越位”,心理压力可想而知有多大。因此有俄罗斯宇航员曾讲述,他们在太空飞行期间从未遇到特别的性难题,甚至在收到从地球送来的色情电影和轻佻杂志时,都感到非常惊奇:他们根本无暇考虑这些事,甚至“连做梦都是纯洁的”。
●“太空宝宝”仍是梦
[关键词:验孕棒、超人、畸形]
不过有关怀孕测试的细节和指引,已经被堂而皇之地写进了美国太空总署的内部应急及医疗程序文档中。有专家指出,“测试棒首次装入空间站医用工具箱”此事不可小视,因为此举无异于美国太空总署考虑到宇航员可能会发生在太空的性行为并导致怀孕的可能性。
美国太空总署曾对宇航员进入太空后各个器官的评估数据,也公开过一个结论:男性宇航员的精子在失重的情况下仍具有与卵子结合的能力。只是目前他们仍坚称未具体进行过人类生育实验。
目前尚未清楚长时间的太空任务,会对怀孕及胎儿器官的发育产生多大的影响。但太空中弥漫着危害胎儿的辐射,无疑是培育太空宝宝的重要难题之一。到目前为止,科学家亦未能研制出一种有效的仪器来阻挡这种宇宙辐射。妇科专家马里恩博士还指出:刚出生的婴儿能否适应太空环境,也是个未知数。
当然专家们也一致指出,让孕妇在月球上分娩,会比在地球上更安全、更顺利。因为在“重力几乎等于零”的产房里,产妇的每寸肌肉都可得到完全放松,其子宫颈及阴道的扩张也不会像地球上那么困难。产妇流血更少,痛苦也会大大减轻。
有不少异想天开的夫妻,显然渴望着能够在太空旅馆上去受孕,以便能产下一个具有“超人”力量和智慧的“太空宝宝”。尽管他们还不确定“太空宝宝”是否真的会比地球婴儿要“超人”一等,抑或有可能因辐射而产生“畸形”。
伟江
○相关链接一:
谁会是“太空性爱”第一人?
●首对“通奸”者
俄罗斯宇航员瓦勒里·弗拉基米诺维奇·波尔雅科夫和叶琳娜·弗拉基米诺夫娜·康达科娃,曾经被指是第一对尝试在零重力状态下进行性爱的宇航员。由于他们两人当时各自都已结婚,所以又被世人指责为第一对太空“通奸者”。波尔雅科夫后来说,除了工作关系之外,他和康达科娃在“和平号”空间站里“没有任何往来”。
●首对太空夫妻
1992年9月12日,美国“奋进号”航天飞机首次载着一对夫妻乌尔克·李和简·戴维斯,进行了为期8天的太空飞行。这次飞行格外引人注目,人们纷纷猜测他们在太空中的性爱将会如何进行,并预言人类第一个太空婴儿将诞生。
然而,人们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在8天的飞行中,美国航空航天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分别安排他们一个上“日班”,一个上“夜班”,夫妻俩只有在交接班时才能在走道上匆匆见上一面。
○相关链接二:
中国女航天员为何选已婚人士?
2010年5月羊城晚报曾刊登过一篇《探秘中国首批女航天员:为何从已婚飞行员中选》的报道,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原副总指挥、解放军总装备部原副部长张建启将军,向记者透露了当时选出两名女航天员的评选标准。
他称:“航天员的选拔是最公正、最民主、最透明的选拔。选拔包括航天员的思想、心理、身体、训练等几大项目。政治思想、心理占百分之几,身体素质占百分之几,训练成绩占百分之几,然后加上总分。”而挑选女宇航员,最重要的标准之一是需飞行时间600小时以上,另外只在已婚的女飞行员中挑选。
张建启将军称,载人航天体现的是国家意志,在培养航天员上也要男女平等。“女同志各方面的耐力好,做事又很细致,女性从事航天飞行有自己的独特优势。”他说,从已婚的女飞行员中挑选,主要是考虑到已婚女飞行员心理素质相对比较稳定。
Matt Blum
(授权转载请务必注明来源“羊城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