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是最长期的告白:开国领袖的难处

现在对毛主席晚年党和国家在革命和建设中发生的错误，各方面争议较多。右翼不顾毛主席一生的功绩，以偏盖全，全盘否定他的伟大功绩，是十分错误的。当然，有些属于反对“四项基本原则”的敌对分子，不足为奇。但也有部分是受到蒙蔽或个人恩怨所致。我无意为毛主席掩饰错误，他不是神而是人，肯定存在不足。但我们要以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来对待。所以，在纪念毛主席118寿辰时，不仿客观地分析一下这些错误的成因和性质，以正确认识毛主席的晚年。

一、浮夸风不是毛主席的本意，而是多数干部急于求成，部分干部作风不正所致。

开展“大跃进”运动和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本身并没有错误，把国家建设得快一点有什么不好呢？而且从苏联当时的情况来看，由于建立了先进的生产关系和翻身解放的工农大众建设自己新国家的热情高涨，确实创造了比资本主义高的经济发展速度。当时据在一线的邓小平说，他和中央所有领导都头脑发热，下面的干部群众更是热情高涨。大家在急于建设国家、强国富民的动机鼓动下，表态夸张。这时，部分作风不正的部门和地方领导为讨好上级，寻求政绩，打通仕途，类似现在有些领导干部搞形象工程一样，弄虚作假，欺上瞒下，有的甚至在记者面前造假，胡吹，导致上传信息失实，引起决策夸大。而毛主席发现迹象后，这些干部又为了掩盖错误，不是闻过饰非，就是推卸责任。但是，毛主席主动把责任自己承担，消除大家顾虑，尽多听到真话，找到问题所在，在很短时间内予以纠正。。其实自始至终，毛主席是反对浮夸风的。1958年3月，毛主席说：“现在报纸报导要调整一下，不要尽唱高调，要压缩空气，这不是泼冷水，而是不要鼓吹不切实际的高指标，要大家按实际条件办事。提口号，定指标要留有余地”（吴冷西：《忆毛主席－－－我亲身经历的若干重大历史事件片段》新华出版社　1995年版64页）1959年4月29日，毛主席利用党内通信绕过某些人的阻挡，直接号召基层干部群众说：“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性。例如，去年亩产实际只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在办不到，有何益处呢？又例如，去年亩产五百斤的，今年增加二百斤、三百斤，也就算成绩很大了。再增上去，就一般说，不可能的。”至于饿死人，与浮夸风缴公粮太多有关，也与自然灾害和给苏联还债有很大关系。

二、阶级斗争扩大化不是毛主席的本意，而是苏联“变修”和东欧“内乱”所致。

毛主席对社会主义建设始终是持探索态度，从他当时一系列的讲话中可以看出，对苏联的经验也不是完全造成，在探索一条适合中国的道路。我国社会主义改造就有别于苏联，开始时保留富农，对民族资产阶级采用赎买政策。本来，毛主席对一线的工作也是不干扰和默认的。苏联赫鲁晓夫上台后全盘否定斯大林，东欧部分国家出现反社会主义内乱，而我国又出现右派要求多党执政和取消社会主义制度，严重地刺激了毛主席，使他清醒地认识到阶级斗争还十分激烈。而当时党内有的领导不经他同意，就推进私有化，使他认为赫鲁晓夫式的人物就在身边，他还在世就如此明目张胆，死了以后可能比赫鲁晓夫还要厉害。而这种现象，他认为不是个人思想问题，而是残余的和外来影响的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思想在党内的反映，不仅涉及“当权派”，而且涉及旧的知识分子和阶级敌人，所以发动了“文革”。但是，从一开始，毛主席就提出“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犯了错误的一个不杀，大部不抓”的防止扩大化方针，但由于“红卫兵”中年幼无知的学生和低文化工农群众占主导，导致运动失控，伤害了一些不该伤害的人。

三、“文革”武斗不是毛主席的本意，而是各派不明真相和少数坏人捣乱所致。

“文革”武斗按照常理也不可能是毛主席赞成的，而是坚决反对的。毛主席在一系列文件和报刊社论中，明确提出不准武斗，甚至采取了镇压手段，处理了“5，16”分子，打击了“打砸抢”分子。由于当时斗争扩大化，把多数领导干部作为怀疑对象，而“红卫兵”中看法不一，有的还有人背后指使，有的坏人乘机倒蛋。导致多个派别出现。搞得谁是谁非都难以弄明白，一会儿这面占上风，说是正确的；一会儿那面占上风，说那面是正确的，这面是错误的。互相攻击，有些逐渐发展成为武斗。对此，毛主席十分忧虑，在毛主席后来接见“红卫兵”时，已经很难看到他的笑容了。

四、经济发展不如现在不是毛主席的本意，而是社会主义建设时间短、经验少所致。

社会主义是人类历史上除共产主义外，最美好的社会。它可以比资本主义更快创造并合理分配物质财富，可以更大地实现人的个性解放，可以创造更和谐安定的生存环境，可以快乐地达到人的自我实现。由于资本主义发展到一定时期，“三大矛盾”无法解决，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没有这些矛盾，所以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作为以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为崇高理想理想的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毛主席在带领工农劳苦大众夺取政权以后，在老大哥苏联取得阶段性超过资本主义的经济建设成果后，不可能不实行类似苏联的以公有制为基础的计划经济社会主义制度，而选择保留部分甚至实现被推翻的资本主义制度。在贫穷落后的封建半封建社会基础上建立和建设社会主义，是列宁主义的首创，苏联和全世界社会主义国家遇到的经济难以持续强劲发展的问题，不可以在我国独一无二地避免。尽管如此，毛主席还是根据国情作了艰苦的探索，为解决根深蒂固旧观念对社会主义的影响，开展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并在“文革”中“破四旧立四新”和“斗私批修”，开展农业学大寨和工业学大庆活动，努力树立人们的艰苦奋斗的集体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起到了明显成效。毛泽东时代人的精神面貌和社会风气举世公认，确保了传统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在我国建立了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人民生活比解放前普遍改善，并打破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的封锁，为以后改革开放打下了基础，积累了经验。当然也出现了经济增长没有持续高速发展的情况，那是因为缺乏经验必然要遇到的问题，是马列主义社会主义学说比现有社会主义国家条件超前必然要走的弯路。学习资本主义与建设马列社会主义相比，其中探索难度是无法与后者比拟的，资本主义的经营管理方式早已有之，并已经十分成熟，拿过来略加加工就可用。而在贫穷落后的封建半封建国家建设社会主义完全是一穷二白。用现在的情况不加分析去衡量当时，是不可取的，甚至是幼稚的。社会主义建设是多方面的和长远的，我们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成为成熟社会主义，还要不断创造条件，还要不断探索。

五、民主法制不够健全不是毛主席的本意，社会主义民主法治需要经历一个发展过程。

许多人认为：毛主席有些家长作风。毛泽东时代法制不健全，人治现象严重。其实，毛主席是个最强调民主法制的人。毛主席提出了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建国后不太久，就放手让别的领导成员大胆工作，集中集体智慧，自己退居二线，并曾经打算取消终身制。但是，重大历史变革时期，人们的思想不统一，党内也如此。即使强人正确的思想也不为众人所理解。所有国家在开国时都经历了斗争和相对专权的时期。毛主席作为开国领袖，社会主义是新事物，加上榜样苏联又反复无常，党内分歧存在，还有敌对势力渗透和颠覆，他不作一点民主基础上的集中行吗？退一步说，就算权力斗争，他为了建设一个强大社会主义中国，带领大家打下了江山，却要随意让别人夺取他的领袖位置，合理吗？就假设他建设国家的能力没有别人强，旁人能看出，他自己能这么没有自信吗？而且别人还是吸收旧社会的经济制度，他怎么能信服别人是正确的，比自己能力强，为了发扬民主，听别人的意见甚至把领袖位置让给别人呢？毛主席在他在世的最后一部宪法中，试图推进人民民主，作了不少新规定。虽然不成熟，但也是积极的探索。毛主席从战争年代就致力于法制建设，建国后立即大力加强法制建设。由于“文革”特殊时期，法制一时难以健全。所有国家在政权没有巩固前，都是靠领袖思想统一人的意志，以后才慢慢走上法治轨道的。重大变革过程中必须强人领导。民主法治只能等政权和秩序稳定后，才能很好推进。所谓始终要民主法治，不过是变革领导者的异己为证明自己正确而忽悠舆论，没有政治头脑者的根风炒作而已。
　　 当然，我也不是说毛主席十全十美。作为主要领导，党和国家遇到挫折，他肯定是有责任的。但是，我们不能不分析背景和性质，以一时的失误，就全盘否定毛主席伟大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