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暨海亮学校的差评:视频:供养朋友一部无上密法《中有教授听闻解脱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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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供养朋友一部无上密法《中有教授听闻解脱密法》  

2010-11-08 21:03:06|  分类: 默认分类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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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流传的经,都是从印度文翻译过来的。如《楞严经》没从印度传来时,智者大师(天台宗的开山祖师)听到这部经的名字,就每天向西方朝拜,希望这部经能尽快传到中国来。而在当时寺院中流传的各种大藏经中(如《碛砂藏》、《龙藏》、《大正藏》等)不但没有“中阴救度法”这部经,甚至连名字孙景风居士也没听到过。在翻译这部经的三十年前,孙景风居士归依了金刚上师诺那尊者。所谓金刚者,它能摧毁一切,而一切不能摧毁它。这里还是表法的,表示坚固不坏。上师表示能够为我们摧毁一切邪魔,让我们圆成佛果。真正的金刚上师需具备这样的功德。诺那上师从西藏到内地传法时到过上海。在西藏传法的几位大德当中,诺那上师是最有智慧的。他精通“般若”。其他的上师只懂得西藏密教的仪轨,对“般若”还不精通。那时候康藏两个地方佛教昌明,以密宗最为殊胜。普遍传了“颇哇法”,当时在上海修“颇哇法”的人就很多。“颇哇法”很简单,在西藏密乘里,大多先修这个法,再修别的法。别的法假如修不成也不要紧,还有“颇哇法”做保险。可以生到西方后再修。
 后来孙景风居士又拜了个蒙古师父叫宝堪布上师。宝堪布上师告诉他,有一部密而又密的宝贝经,就是现在讲的这部《中有教授听闻解脱密法》。但在当时宝堪布上师秘密得连经名也不肯说,并告诉他只要听过七遍的人不必修也能成佛。孙景风居士听了之后疑惑不解: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要修就可以成功,恐怕没有。大概是宝堪布上师骗骗我的,其实不是。为什么说要听七遍呢?因为听一遍、两遍人往往不注意,听过七遍就耳熟能详记住了。基督教里也讲:“七天而成就。”从始至终是一周,一个循环。但这个数字不能说死;一定要七遍,八遍、十遍就不行?而是说要圆满,要把经文听熟才行。假如我们听七遍还不熟,那就要多听几遍。就如同禅宗人做功夫“打七”一样,也是这个意思。“打七”就是表示从头至尾自始至终要立竿见影,打坐成功,克期取证。如果七天不成就,就再打下一个七。就这样“一七”、“二七”……一直打下去,直打到圆满为止。听熟了之后还不能忘记,要常常想着经里的教导。要把这些教导记住:我们到什么时候开始放光,而光明就是我们自己,在中阴阶段看到光明后与之合上去,那就必定成佛了。所以本经真是功德无量!没有福报的人是听不到的。大家今天能听到真是无上的福报!无穷的福报!要做难遭遇想。

 宝堪布上师秘密得不肯讲经名,并不是保守,而是因为尊重之故。恐怕轻轻易易地告诉大家,人们不重视,反而等闲视之了。比如我们讲明心见性,说:“见性不难,明心也很容易”。一些人听到后觉得这么简单,就不注意、不尊重、轻轻易易地放过去了。其实见性是不难。前面讲了,所谓“性”者就是我们见闻觉知的能量或性能。眼睛能看见东西,耳朵能听到声音的功能就是我们的佛性!没有什么稀奇,很容易。但一些人听过以后不当一回事,这个耳朵进去,那个耳朵出来,变成耳边风了。古人则不然。他除非不知道,而一旦听到:“就是这个!”他马上很珍惜,绵绵密密地保护它,时时刻刻不放松。我们现在的人以为“这个”并不稀奇,还有些人也没福去想、去接受,还怀疑说:“这个是佛性?假如这个是佛性,我怎么没有得神通呢?”唉!他并不知道仅仅是听到一点消息,还没有把色身世界都化空,还没有真正的亲证。要把色身、思想、世界、虚空都粉碎无余才行。但只化空一次还不行。因为多生历劫的习气深重,不是这一下就行了。当然也不能说死,也有大根器的再来人,一下子就能到底,就能成功。但这种人很少很少。
 所以,针对修行,佛在《楞严经》中说:“有两种修法”(《楞严经》是部宝经,讲得很详细。)一种修法是:“理属顿悟,乘悟并销”。就是瞬间懂得了见闻觉知之性就是我们本来面目的道理,乘开悟的时候一切都销光殒尽,神通大发。这种人纵然有,但少而又少。都是顿悟渐修的多,即《楞严经》中讲的另一种修法,“事非顿除,因次第尽”。“事非顿除”是指在事上要渐渐地修习,把多生历劫的习气一点一点除光。即“无明分分破,法身分分证。”证到圆满时神通会自然大发。“因次第尽”的意思是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修证。所以禅宗人说:“理虽说顿悟,妄情难以卒除。”妄情就是指我们执着虚妄的情知情见,我知我见。这些一下消除不了,要慢慢来消除。换言之就叫历境练心。我们刚刚懂得了一点道理,不可能马上发神通。懂了理之后要按这个理去实修实证才是最重要的!要在境界中磨炼自己,常需觉察,损之又损。把执着的习气和贪、嗔、痴三毒除光消尽。等到习气一毫都没有了,那就成道了。所以说我们要成道,种种方法都有。有顿悟的、有渐修的,就看你如何来承当。如果习气不改,承当不了,到生死关头怎么办呢?就要*“中阴救度法”来救度!
  孙景风居士在翻译本经的二十多年前就看到了一本书叫《中有听闻解脱密法》,是英国牛津大学教授伊文思博士和喀齐达瓦桑杜喇嘛由藏文翻译成英文。后又由中国的张妙莲菩提妙定居士根据英文本翻成中文。再后来又见到一个版本是赵洪铸居士根据英文本翻译成中文,但中文是四字一句的偈文。偈文就象诗、颂一样,比张妙定翻译的要高一筹。但因为要押韵,所以意思就有点出入。这本书的藏文名字叫“巴多脱卓”(又名“西藏度亡法”)。“巴多”意为中有,就是前身已坏,后身未成当中的阴身。“脱卓”就是让中阴身听到教义后可以得到解脱,即听闻解脱之意。大家可能会奇怪,人死了还能听到吗?能听到!因为我们的见闻觉知并不是眼睛、耳朵、鼻子、舌头、身体,而是我们的佛性。现在科学家也讲:看见东西的不是眼睛,是大脑。大脑不起作用眼睛就看不见东西。同样,听到声音的不是耳朵,也是大脑。大脑不起作用,耳朵也听不到声音。而且耳朵听到的声音是粗的,叫听。大脑听到的声音是细的,叫闻。所以本经的名字中就有“听”“闻”两个字。有人做过实验,给人开刀的时候,用很微弱的电流通到大脑上,大脑就能听到人耳听不到的空中的音乐声。而在他边上的人却听不到。因为边上的人是用耳朵而不是用脑神经来听,所以听不到。由此可见我们看东西也不是用眼睛看。眼睛就象眼镜一样,要通过大脑起作用才能看见。谚云:“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是说当我们不专心的时候,既看不到面前的东西,也听不到耳旁的声音。这里讲的大脑和中阴身都是第七识所变现的。因为在第七识中形成了我相和我执。假如功夫做得好,第七识就能离开肉体出来,这就是意生身。也就是道家所说的阳神。他有神通,不用躯壳,不用眼、耳、鼻、舌,就能看,就能听,就能闻。所以我们对中阴身讲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其实他也在同我们讲话。死了之后,灵识(中阴身)就出来了。他本来还不知道自己死了,当他听到家人在很悲伤地哭喊,看到他的尸体睡在床上,才想到:我死了!他也喊家里人,也很悲伤,舍不得离开家人。还想往躯壳里面钻,但钻不进去了。因为肉体已经坏了。就好比电灯,电灯泡坏了,电来了也不会再亮了。所以这个时候他悲哀哭泣,四处乱转。中阴身就是这样一个阶段。所以你们要好好同他讲,不能哭。你们哭,他也在边上哭,哭得他心乱如麻,就不能得到解脱。净土宗也讲:人死的时候,大家不要哭,帮他助念,帮他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就是这个道理。
 当孙景风居士看到翻译的这两种版本时,知道确实有这么一本书,但藏文原本还没有见到。他非常感慨:“这本书在传到素有大乘佛教之称的中土之前,竟先传到了西欧!”目前欧美许多国家都在研究佛法,他们有许多高级知识分子看了佛经之后,与基督教的《新、旧约全书》(即圣经)相比,觉得佛经讲得很圆融,非常好。所以很多人都改信了佛教。可见一切法的弘扬都需要时节因缘。这本书既然已传到欧美,就没有必要再守秘密了。现在我们能看到,总算大家有福气。张、赵两居士弘法的功德,确实值得推崇。但由于东、西方文化不同,所表述方法不太一样。就姓名来讲,中国人是姓在前名在后,而西方是名在前姓在后,表述的方法就不同。而且一句话所隐含的意义很多,不是一句一意。尤其是中国字,往往一字多义。所以西欧学者翻译东方高深的佛学,容易产生一些隔阂。另外,在佛教密部里,佛是无量数的佛,名字也很多。就象《阿弥陀经》中所说的六方佛,名号就很多。经文的专用术语及名词则更多。要把词义解释清楚,不着在字义上,非常困难。我们常说:“依文解义,三世佛冤。离经一字,必同魔说”。就是说不能光依照文字解释意思,内含的经义没有解释出来就不好。所以讲经最难之处就叫“点中言”。就是要把中心要义点出来,点出什么是最重要的中心思想,怎样可以使我们开悟,见到本性。名词可以抛开,要把中心思想拿出来,这就叫遣辞定名。假如你自己还不理解,怎么可以把它写出来呢?而张、赵两居士的翻译,先从藏文译成英文,再从英文转译成中文。所以孙景风居士推想:纵然用同一原本,如果用直译法或用义译法,或直译与义译兼用,即使是一个人前后翻译尚难尽同。何况是经过两次转译呢?!难免有些错文略义。最好能看到藏文原本,按原文翻译成中文,可以使内容更为充实。由于孙居士精通藏文(在本书里他说粗知藏文,是谦虚),所以他想得到藏文原本再核对一下。他有这个志愿,想得到这部经的原文又得不到,象有个东西埋在心中一样,耿耿于怀。

“有志者事竟成!”在宝堪布上师圆寂后,整理他经箧的时候,竟然发现此宝经的原文。孙居士如获至宝,总算圆满了多年的愿望!全经是手抄本,不是印刷出来的,因为这部经是由莲华生大士写在梵页上(西藏或印度的经都是写在菩提树的叶子上,叫梵页)。原本内容要比英译本多,共有十四种名目(这些名目后面我们再讲)。如书中的“答卓咒本”,有很多咒(书后都附有),可以使中阴身从痛苦的罪业中解脱出来。这些咒在张、赵两居士的译本当中仅有其名。还有“解业集颂”,是除业障的颂文。颂文就等于是偈语。四个字、五个字、七个字一句等等。这些内容在张赵两居士的译本中都没有。经过对照,发现张、赵两居士的译本不够全面,于是孙景风居士发心要尽他毕生的精力重新翻译。开始只译出草稿,以后又恐怕有用辞不当,不完善的地方,经过多次修改整理后藏在箱子里面。等他到七十岁的时候(翻译时还未到七十岁),恐怕译稿有散失,又重新整理,编好顺序,完成了这部宝经的翻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