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螟虫的综合防治:如果鲁迅见到方舟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15:30:04
有同意我观点的网友,请把文章广为传播,贴到门户网站的论坛、博客上,也是救救孩子,因为对青少年心灵的戕害是最大的戕害。我们是十年浩劫的过来人,知道大批判对心灵的伤害,哀莫大于心死,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如果鲁迅见到方舟子

 

沈善增

 

偶尔从网上看到打假斗士方舟子,打到没被今年复旦大学“破格”录取成功的“国学天才”孙见坤(一个18岁的应届高中毕业生)的头上,不仅想起我在十七八岁时读到过的一篇鲁迅先生为一个北大考生抱打不平的文章,凭记忆找了出来,摘录如下:

我现在要说的是:说话难,不说亦不易。弄笔的人们,总要写文章,一写文章,就难免惹灾祸,黄河的水向薄弱的堤上攻,于是露臂膊的女人和写错字的青年,就成了嘲笑的对象了,他们也真是无拳无勇,只好忍受,恰如乡下人到上海租界,除了拚出被称为“阿木林”之外,没有办法一样。

然而有些是冤枉的,随手举一个例,就是登在《论语》二十六期上的刘半农先生“自注自批”的《桐花芝豆堂诗集》这打油诗。北京大学招考,他是阅卷官,从国文卷子上发件一个可笑的错字,就来做诗,那些人被挖苦得真是要钻地洞,那些刚毕业的中学生。自然,他是教授,凡所指摘,都不至于不对的,不过我以为有些却还可有磋商的余地。集中有一个“自注”道——

“有写‘倡明文化’者,余曰:倡即‘娼’字,凡文化发达之处,娼妓必多,谓文化由娼妓而明,亦言之成理也。”

娼妓的娼,我们现在是不写作“倡”的,但先前两字通用,大约刘先生引据的是古书。不过要引古书,我记得《诗经》里有一句“倡予和女”,好像至今还没有人解作“自己也做了婊子来应和别人”的意思。所以那一个错字,错而已矣,可笑可鄙却不属于它的。还有一句是——

“幸‘萌科学思想之芽’。”

“萌”字和“芽”字旁边都加着一个夹圈,大约是指明着可笑之处在这里的罢,但我以为“萌芽”,“萌蘖”,固然是一个名词,而“萌动”,“萌发”,就成了动词,将“萌”字作动词用,似乎也并无错误。

五四运动时候,提倡(刘先生或者会解作“提起婊子”来的罢)白话的人们,写错几个字,用错几个典,是不以为奇的,但因为有些反对者说提倡白话者都是不知古书,信口胡说的人,所以往往也做几句古文,以塞他们的嘴。但自然,因为从旧垒中来,积习太深,一时不能摆脱,因此带着古文气息的作者,也不能说是没有的。

当时白话运动是胜利了,有些战士,还因此爬了上去,但也因为爬了上去,就不但不再为白话战斗,并且将它踏在脚下,拿出古字来嘲笑后进的青年了。因为还正在用古书古字来笑人,有些青年便又以看古书为必不可省的工夫,以常用文言的作者为应该模仿的格式,不再从新的道路上去企图发展,打出新的局面来了。

现在有两个人在这里:一个是中学生,文中写“留学生”为“流学生”,错了一个字;一个是大学教授,就得意洋洋的做了一首诗,曰:“先生犯了弥天罪,罚往西洋把学流,应是九流加一等,面筋熬尽一锅油。”我们看罢,可笑在那一面呢?

套用鲁迅先生的话,现在有两个人在这里:

一个是应届高中毕业生孙见坤,获得央视大型国学知识竞赛——《开心学国学》总决赛的第三名;2009年11月,他参加复旦大学为自主招生而设的“博雅杯”人文知识大奖赛,为两个一等奖获得者之一。他投寄的文章题为《<山海经>性质及成书年代考》。他在学业之余精读《山海经》后写了《山海经新释》,参赛文章是他自作的序。评委看后觉得此文非常出色,特地上网读他的《山海经新释》,结论是“优秀”。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章清说:“孙见坤是我见过的对国学最有钻研精神和天赋的学生之一,他对《山海经》的注释水平和见解,甚至高于在读的研究生。他对国学的执著,在我们近几年招收的学生中并不多见。我们几个对他面试后意见一致,觉得是个可造之才。”在随后进行的“博雅杯”获奖者面试中,四位面试专家意见一致:希望学校一定将孙见坤通过自主招生录取进来。校方很慎重,特地另外请了四位文史类专业的名教授对孙见坤再次面试。结果,前后八位学者的评价一致。于是,复旦将他列入了5%的自主招生选拔录取试验名单。但因为高考发挥失常,分数离一本线6分之差,被陕西省招办拒绝投档到复旦。到底是刚满十八岁的孩子(如今三四十岁的都在自称“女孩子”),在自己的博客上撰文发牢骚:“你们胡乱打炮,而我却不幸成了你们的炮灰。我不知这对你们意味着什么,但却是我的光荣,因为我始终记得鲍勃迪伦的那句话:任何的禁止都是没有仪式的授勋。千载之后,我会是配享文庙的国学大师,而你们,却难逃那如椽的春秋史笔:‘共和六十一年,夏七月,佞子祸学于丰镐。’”(看到这里,我忍不住要笑出来,这个书呆子!)

另一个是打假斗士方舟子,只见其有生物博士头衔,未见其在国学、古文、中文或教育学方面有什么资格证书,但居然在他的《也说国学天才上不了复旦是谁的悲哀》博客文章中,把复旦人文学科教授一致认为“优秀”的研究《山海经》的论文,说成“不过是东抄西凑普及山海经的大路货,再加上一点自己的胡思乱想,看不出有任何过人的国学修养”;把孙见坤在2007年念初三或高一时写的纪念王国维先生“弃世”八十周年写的“七字唱”(七字韵文体)说成是“没才没学,半通不通,连普通中学生的水平都不如”。且不说这篇文章简明扼要的概括了王国维先生的一生成就,实属不易,就请方舟子弄篇他的有才有学、全通直通的得意之作出来比较一下,不要他读中学时,就是成为著名“斗士”以后也行,也好叫他“很难原谅”的“复旦那几位国学教授”羞愧得无地自容。他还“打假”孙见坤的《祭----纪念国父逝世八十五周年》剽窃自秦孝仪《蒋公纪念歌》,看来他的文学专业知识一点都没有。这哪里是剽窃,明摆着是仿作,仿作本是文学创作中的一种形式,着意于旧瓶装新酒,翻出新意来。何况孙见坤不是拿去发表,完全是学生练习作文,而方舟子却一如既往的上纲上线,说“不仅无才无学,还无德”。对一个仅仅是爱好国学,立志要研究国学(研究国学,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不能像有幸上百家讲坛的几位誉满天下,名利双收的,是要做好一生坐冷板凳的充分的思想准备的)孩子,方舟子怎么下得了这样的辣手?鲁迅活过来,不知他作何感想?

也许方舟子文章的最后一段话,道出了他“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动机:“复旦招生办主任对新华社记者说,复旦专家对孙见坤的评价是“他在中国古典文化素养方面具有极佳的学术潜力”。我看到的却只有极佳的剽窃潜力。复旦专家莫非是在找剽窃接班人?当今‘国学大师’、‘国学天才’都是欺世盗名之徒,我本来以为能在名牌大学混的国学教授总该还有点斤两吧。由此可见,在腐败与不学无术同时横行高校的今天,高校自主招生绝对不可行。”莫非他是借题发挥,目标是针对“国学”、针对“高校自主招生”来的?

我的法律知识有限,不知道被方舟子点着鼻子骂的复旦大学的那几位教授,是不是可以告他诽谤罪?复旦大学是不是可以因他的“腐败与不学无术同时横行”的指控告他诽谤罪?

但我因此更深的理解了,什么叫“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鲁迅也被称为“斗士”,他一生也非常推崇“战士”,但此“斗士”非那“斗士”,或者说,方舟子之类配称“斗士”吗?据说,有他的同类要推荐他为2010年度央视十大感动中国人物,我想起一句上海新的流行语:“不要吓我噢!”方舟子要评,评“几大吓死中国人物”还差不多。

然而,如果鲁迅活过来,看到方舟子这种行径,一定三言两语就把他画皮揭穿了,不会像我啰里啰嗦扯这么多,这就是差距。

我怀念鲁迅……

救救孩子…… 贴几篇回应:JR论坛:钊艺:此文已經刊登香港知青聯網頭版。
   方舟子,國學殺手
   據悉,此方某乃領受了外國一些文化機構津貼專門狙擊中華文化的特聘殺手,專在詆毀中華文明方面做文章。若此傳聞屬實,此廝對中華文化的好苗子狠下毒手就一點不出奇了。 和訊微博@贾梦瑶 :如果方舟子不能证明自己是美国在华公司的正式雇员,那么他必须每年至少有6个月住到美国,他的护照上应该有相应的出入境记录。如果他不能出示他的这些出入境记录,又不肯承认他在中国受雇于美国公司,那只能证明他的雇主不能公开,也就是说,他有秘密的、见不得人的雇主,这才是他真正的经济来源。
http://t.hexun.com/k/topic.html?value=%u65B9%u821F%u5B50  安东:引用:我想起一句上海新的流行语:“不要吓我噢!”方舟子要评,评“几大吓死中国人物”还差不多。

    沈先生的话像是扒皮的匕首,扒下了惯于以大话吓人取胜的黑心斗士的小九九。他反对国学,污蔑中医,向《本草纲目》泼粪。如钊艺先生所言,“領受了外國一些文化機構津貼專門狙擊中華文化的特聘殺手,專在詆毀中華文明方面做文章。”如今连热爱中国传统文化的下一代都不放过。他不仅不配做中国人,连做地球人的资格都没有。 金枫吟:如钊艺先生所述确有根据的话,那么吾对方舟子的评判就太过于宽容了 。 还有几则朋友的回函,因多是名人,隐去姓名: 善增兄:大文拜读。完全同意你的观点,更为兄能替年轻人仗义执言的精神感动。“江山代有才人出”,对年轻的人才苗子,应多鼓励而不应棒杀。我们中国一向有“武大郎开店”的传统。想当年韩寒自诩“上海大金子”时也为人嘲笑过,但现今的水准已大超那些“打假英雄”。打假其实本无错,但切忌乱打。 善增兄:您好!來郵敬悉。您呼喚對年青人才的支持和關注,我十分贊同,對那些只想炒作自己,而霸道十足的,近乎流氓的行徑,我是十分卑視的,所以,您的文章,義正詞嚴,關懷弱者,我已把您的文章,轉發給有博客的朋友了,向您致謝。 我正在全力打方舟子这美国转基因奸商代言人、无耻卖国贼的假。 沈先生:来函收悉,本人基本上同意先生的意见。窃以为方博士自出名后,难免心高气傲,不时显露出学阀之豪气,不时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为快事,而今竟对莘莘学子添油加醋地刁难批驳且上纲上线——太过分了!我不否定方先生多年来在对大陆的学术批判与打假活动上面有其无可否认的重要贡献,但在方博士诸多打假与学术批评、理论批判中也夹杂着若干不妥、不当、甚或显著的谬误之处。 善增:
     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这个方舟子原来打假我还看看电视,认为他有点过人之处,对孙见坤的打击真是的令人感到他的偏激,或者只想借打击别人为自己扬名.因为他对一个孩子毫无爱惜之心.而孙见坤的才能不是容易达到的.这孩子不知付出了多少劳动,再加上自己的天赋才有可能有如此成绩.我会传播我的观点.我同你的看法一样,我鄙视对他大打出手的方舟子。 沈善增先生:    您好!    收到您的文章。我觉得是有理的。一个少年的稚嫩的心灵是很容易被打击的,他不应该成为社会矛盾中的牺牲品,不应该承担他无法承担的精神打击。我将这篇文章转载在博客,论坛,各种学园里了。像晓芒学园、人大的爱智论坛、新一塌糊涂网、天涯社区等。    祝您再出更多佳作!  我想到孙见坤博客上发帖,把此文与那些回音告诉他,但匿名发帖收听不到验证码,希望有在新浪注册的网友帮助我发上去,让孙见坤知道有很多人在关心他,谢谢!  善增兄:鲁迅也说过错话,例如说“中医是有意无意的骗子”。而方肘子却弃鲁迅的许多正确的论述而不顾,单挑这句话大做文章。何况鲁迅后来对中医也改变了态度。方的可恶也在于此。方还说中国古代人生病能好是因为人有自愈能力,不是中医医好。 还说外国人不学中医也很长寿,说明中医没用……(大意)这种人连最起码的逻辑知识都没有,居然论这论那。他不要中国的文化,他是吃美国的奶后数典忘宗的“跳梁小丑”!和司马南的面相一样,都是“脑后见腮”的奸人宵小,当代“魏延”。多行不义必自毙!对这些家伙应像鲁迅那样“连眼珠子都不掼过去”。你去批他是抬举他了! 我的回复:如果不是批到那孩子,我是不屑去批他的。我看那个孩子话说得硬气,但内心肯定是有很大压力的,特别是说他剽窃,还说他剽窃的是歌颂蒋介石的文章。这个压力他是受不住的。方舟子太卑鄙了,居然要一举毁了那孩子。问题是这样明显的是非,居然有些朋友也会犯糊涂。我今天在东方网看到一位朋友前两天写的文章,文中也举孙见坤之例,认为他是媒体炒作的产物,复旦教授要破格录用他是错的。我看他就是看了方舟子的一面之词,就发议论了。所以,我是不得不说啊。我的文章也投给了东方网,但不见发出来。我看到这位朋友的文章似乎明白,编辑可能怕这位朋友不高兴。其实,他们是多虑了。朋友间有不同意见是正常的。不要说我们是各说各的,从不同角度来发表意见,就是我们事先有过争论,我们也欢迎把不同意见一起发表,为读者提供多个思考角度。但现在媒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也可以理解,然而,从那个孩子看来,可能就是从方舟子出来指控他剽窃以后,舆论就一边倒的指责他欺世盗名了。如果他真像郭敬明一样剽窃,也是活该,而他不是,真剽窃的郭敬明反而更香,没剽窃、真做学问的却遭到舆论的冷嘲热讽,今后,“国学天才”、“剽窃接班人”可能成为他一生戴在头上的恶谥,我能不出来为他说几句话,能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听到这种声音吗?我知道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但我顾不得这许多了。沈善增 还有朋友发来的司马南PK闲言的文字,与此似乎有关,也转在下面: 
假如春晚直播有人当众脱裤子
 
  作者:司马南
 
  这个标题有点低俗,我们讨论的内容是严肃的。
 
  一、伊能静也不能让闲言碎语静一静
 
  上海东方电视台,昨夜23:00,正与伊能静一起做慈善节目《闪亮星感动》,
伊能静的温婉与眼泪弄得现场很感人,我情绪受到感染,手舞足蹈地讲着什么,
静音的手机屏幕悠忽一闪,我瞥了一眼短信内容,立刻如同吞了一个苍蝇一样,
好兴致被糟蹋得干干净净。
 
  喜欢教导我怎么做人的烦人短信又来了,又提缙云山道士李一,又提“中国
最大的媒体”导演樊馨蔓,又提服刑犯人当年的骗子胡万林,还转发来别人的质
问:为什么背叛祖国利益,跟着“中情局科技战略特务方舟子”搞在一起?
 
  短信内容让人哭笑不得,横亘脑海一时不去,涂污了伊能静姑娘带给我的单
纯美好的画面。您说这些个人,为什么就不能让人消停一会呢?伊能静也不能让
闲言碎语静一静。
 
  二、别人向樊馨蔓泼污,还是樊馨蔓自污?
 
  回到酒店,重看短信,这才发现,刚才在演播室里看得很不仔细,在这串短
信中,除了常见的类似我博客留言的内容之外,有一条值得重视的信息:其人一
再提醒我去看闲言先生的文章,并称力挺李一和樊馨蔓的闲言先生已经把司马南
批得体无完肤了,声言“那家媒体可能要灭你(司马南)”。
 
  我通过链接,找到了那篇“把司马南批得体无完肤”的文章。
 
  真的挺有意思,我惊愕于这样的文章也叫“把人批得体无完肤”。
 
  开篇没有任何论证,该文就指责司马某的一篇文章是“继续向樊馨蔓泼污”
——而我那篇文章的标题恰是《樊馨蔓当年力挺胡万林证据考》。
 
  从十几年前的清丽女记者包装、力挺神医胡万林,到后来名栏目总导演包装、
力挺李一道长,樊馨蔓感动中国的事情件件俱在,我们一件都没有贪污,大家来
给评评这个理,到底是别人给樊馨蔓泼污,还是樊馨蔓自己泼污自己?
 
  常言道,自侮者恒污之,这怎么能怨到别人呢?
 
  当然,探寻真理路上,歧见与无知是很多见的,樊馨蔓如若真心地相信胡万
林是当代华佗能悬壶济世,真心地相信李一道长手里拿着“中国传统文化的那把
万能钥匙”可以撬开宇宙的奥秘生命的密码,至多不过是一个自欺欺人者而已,
她并没有与骗子合谋,这一点属难能可贵,毕竟其人格不低下。
 
  樊馨蔓有一点“出污泥而不染”的劲儿。
 
  三、樊馨蔓导演PK戈培尔部长
 
  但是,为了捍卫李一,为了批判司马南,樊馨蔓透露出来的一些令人吃惊的
新闻理念就未免太雷人了。
 
  譬如,“什么是真相?真相有无意义?”“做记者的都知道,你无法传播事
实的真相”,“因为就没有事实的真相,关键,是看你——我们,有资格可以阐
述事实的人,选择传播的是什么 ”。
 
  譬如,“事实本身是人们永远无法了解的——我认为。一个事实,犹如一段
历史,它是多议的,我们只能够截取我们认为有必要传播的加以核实。”“没有
事实本身,只存在它的传播方式与到达的目的。”
 
  以上两段,系樊馨蔓原版语录。
 
  这些语录之裸露、之坦白、之真诚、之通透,也太不韬光养晦了,只怕当年
的戈培尔部长都羞于出口。
 
  我突然庸俗地想到春晚现场,某演员当众脱裤子。
 
  当众脱裤子,不论男女明星,结果都将是震撼与颠覆性的。但是,请注意,
即使有人豁出去脱了,所挑战的对象也毕竟有限,无非“低俗”而已。“一条裤
腿”与“彻底脱掉”弥尔咫尺,先占“两俗”,何惧再添一俗乎?其所羞辱的,
终究不过是个人颜面而已,而人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事实上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樊馨蔓的新闻观就不同了。
 
  她自污一番也就算了,连及羞辱他人与集体,涉嫌缺乏集体观念。
 
  声言“做记者的都知道”,声言“就没有事实的真相”,这比春晚当众脱裤
子不知道要雷人多少倍。更雷人的是,她竟然找到了“关键”——“关键,是看
有资格可以阐述事实的人,选择传播的是什么”。
 
  那么,谁是“有资格可以阐述事实的人”呢?
 
  她的回答很正式很明确:“我一直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的原因,我非常信
任我自己,(因为)我是中国最大媒体的记者,我以这个最大媒体为自豪”。
 
  基于此,在樊馨蔓眼里,“李一道长的出生也罢,目前(种种泼污)也罢,
向来不是我‘深入调查’的内容与范围”。“他就是杂技团出生的怎么了?即便
所有针对于他的污浊是真的——但是我不相信,怎么了?”
 
  啊,怎么了?
 
  哭了,我被樊馨蔓吓哭了,哭得稀里哗啦,泣泪涟涟。
 
  苍天啊,大地啊,暗无天日啊,这个女子干啥这么霸道地挺妖道李一呀?
 
  相比之下,李一、李二无所谓,是佛是道也无所谓了,老汉我痴活50几个春
秋,不知道世界上有如此强盗的新闻逻辑!
 
  幸好,以尚未泯灭之有限理性,我贸然猜度这可能只是樊馨蔓姑娘个人的逻
辑而已。“中国最大的媒体”,断不会奉行这个逻辑。否则,哪里还有实事求是
的思想路线?如何构建和谐的13亿整体?按照樊馨蔓这个逻辑,以人为本必将堕
落为“强人为本”、“富人为本”、“官人为本”。
 
  宣言如此强盗逻辑下的新闻理念,态度越真诚,危害越大。
 
  四、凤凰主笔英雄护美为哪般?
 
  大约是樊馨蔓语录自污污人、过于雷人的缘故,即使挺樊馨蔓的人,也大都
绕着走,鲜以有人上来当横儿,偏偏闲言先生横刀立马做出英雄护美状,好像傻
到十分仗义有点天真的份上了。
 
  闲言懂得一些兵法,中国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戈国龙教授那样厚颜力挺李
一,闲言看不起他,正面进攻话难出口啊,李一这家伙玩得太大、太彻底,把所
有的话口都堵死了,黑黑厚厚的道袍难掩其丑。所以,闲言沿小道迂回包抄,从
维护樊姑娘的名誉入手试图反击司马南。
 
  策略是不错,奈何樊姑娘自污为主,司马南泼污的事实根本不存在。
 
  所以,闲言先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开始讲起“历史上那些事儿”。
 
  讲历史,闲言自觉地实践樊馨蔓的强盗新闻观,他的眼里“没有真相”,
“只有有资格可以阐述事实的人,选择传播的内容”。
 
  于是我们看到了——
 
  第一,公然给胡万林翻案,承袭连柯云路现在都不屑于做的“让人害羞的事
事实”;第二,给严新大师正名,重提海登法师徒儿严新“大兴安岭作法灭火”
的神迹;第三,举报净空老和尚,称其人曾经“公开对媒体说,自己曾与佛、菩
萨对话,且经常要与鬼魂打交道”,指责司马南为什么不去反对。
 
  这位闲言先生“没有真相”的胡言乱语本不值得一驳。可是,当人家告诫我
“闲言很有来头”,其身份“不亚于中国最大媒体的总撰稿”,提醒我“必须重
视起来”的时候,我还真有点肝颤了。
 
  自方舟子遇袭,同命相连,我心戚戚,自知请不起保镖,跑不过方舟子,所
以决定不再逞口舌之能。这位闲言大哥,你要真有来头,惹不起我躲得起。
 
  于是,到了深夜,像上海男人家里摘芹菜、火车上吃螃蟹一样,我蓖头发式
的细心地了解闲言先生的来头,这一了解真有收获,果然不是凡人。
 
  闲言,真名廖鹏,《凤凰周刊》主笔,笔名魏龚,京城时评名流俱乐部成员,
刀笔寒气袭人,手刃对象无数。其人像韦小宝一样,明里暗中双重身份。
 
  想不到凤凰卫视主办的《凤凰周刊》的主笔,也会朔风黑夜耍大刀,暗中挺
李一道长,声援樊馨蔓姑娘。
 
  想不到凤凰卫视董事局主席刘长乐先生亲任董事长和出品人的《凤凰周刊》
竟然有这样的出色主笔。
 
  想不到《凤凰周刊》昨天作为“中国首屈一指的时政期刊”,“其内容成为
政府官员、商贾名人、白领精英关注的焦点和重要谈资”,今天或拟改弦更张辟
谷、双修、龟息?
 
  我很欣赏《凤凰周刊》曾经标示过的理念:民主、法制、公正、客观、中立
和文明进步。不党、不派、不私、不卖、不盲,无特定商业利益、独立的社会公
器。不依附任何党团社群组织,完全由独立股份资本拥有的媒体杂志,为全球华
人提供独立意见。
 
  很显然,这样的价值取向如若为真,与樊馨蔓红颜一怒的“新闻无真相,但
看谁取样,最大我骄傲,谁用谁知道”的强盗新闻观大相径庭,不可能同流合污。
 
  两项对比不难看出,主笔先生身在曹营心在汉。
 
  魏龚公,真真廖鹏仁君,《凤凰周刊》谋职命题作文憋得难受,化名闲言出
来溜达,看见邻家妇女樊馨蔓为一道士红颜动怒心头不觉恻隐,呼乱跟着喊叫两
嗓子。假定如此,其行为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但是,从闲言文章选材用意看,此公没有那么简单,他在为30年来那些祸国
殃民的神功大师逐一翻案。当然,即令如此,也没什么可怕。此公虽为《凤凰周
刊》主笔,奈何文采不济,理论贫乏,为人为文都干瘪得可怜,实在没有办法与
当年的柯云路老师相比。神功文化不景气,从写手的的素质都能看得出来。
 
  在此,我也顺便报告给那位喜欢教训我的大姐:请别再替司马南咸吃萝卜淡
操心了,《凤凰周刊》的老板刘长乐乃为旧识,1984年,他在“中国最大的广播
媒体”做普通记者时我们就认识了。如今长君直挂云帆济沧海,成为太平绅士
国家栋梁,此人有宏愿也有善心,真轮到他们家媒体集团抖攒儿要灭我的时侯,
刘长乐不会不念及旧谊的,到那时我再跑也来得及。
 
  (2010年9月6日上海大酒店1218房间)
 
  ———————————————
  附《凤凰周刊》主笔文章
  司马南泼污樊馨蔓
  最近,司马南又写了一篇文章《樊馨蔓力挺胡万林证据考》,继续泼污樊馨
蔓。他的逻辑是:由于胡万林已经是“公认”的大坏蛋,樊曾经力挺胡,足证其
一贯“脑子有问题”——可能是因为毕竟还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这一回司马难得
地发了“善心”,竟然没有直接将樊馨蔓打成“柯云路那样的坏人”,而是网开
一面,为樊找到了一条“坦白从宽”的出路:只要你承认自己“惯于用欣赏爱情
小说的模式看待科学问题社会问题:首先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物,然后赋予他
所有的美德、神勇与魅力,然后,通过情节推动让这个人在现实中丰满起来,历
经九九八十一难,男主角越挫越勇,而创作者则充分享受了过程带来的美感,尤
以忤逆天下舆论而带来的壮烈之美悲壮之美令人摄魂”,就可以避免被司马钉上
“坏人”的标签,够宽大了吧?但愚钝如笔者之辈,仍免不了要问上一声:如果
樊馨蔓不是自己有主见,而只是想找个“男主角”,那她为什么不找你司马南呢?
按说,你怎么也比胡万林这样的糟老头更符合男主角标准吧:深入虎穴,勇赴终
南,挨打写悔过书后,悟出打人者乃千里之外柯云路主使,这是柯在“理论联系
实际”;继而配合“有关部门”一举端掉匪巢,将匪徒一网打尽;同时在法庭上
挺身而出,制止匪徒帮凶(即被胡万林治好的病人)发言,让反“伪科学”事业
排除不谐之音干扰,取得重大胜利——这么辉煌的经历,这么丰满的形象,难道
还不足以成为爱情小说的男主角吗?
  被司马南之流视为“反伪”重大成果,也是时不时要拿出来以证“当年勇”
的资本,甚至可以取到鉴别谁是好人坏人、贤与不肖之类似“照妖镜”效果的胡
万林案,真相是:司马从终南回来诉苦后,“有关部门”非常重视,要求“追查
相关人员责任”;于是“相关人员”诚惶诚恐,积极配合“反伪斗士”把胡案办
成“铁案”——案件还没有开审,法院就下文件要让此案起到“充分揭露犯罪和
伪科学”的作用,可见办案的过程和结果早已“钦定”。司马南们先在媒体宣称:
胡万林违规治病数十万例,致死数百上千人。但他们将胡羁押数月,穷搜天下后,
找出来的却只有寥寥两三例,而且证据不全,甚至连逝者至亲也不认同——即使
这两三例均属实,治疗数十万大多是其他正常途径已告不治的危重病人,仅有二
三例死亡,世界上哪个医院能有如此低的死亡率?这也可以成为罪证吗?虽然对
胡万林的审判一再延期、一再变更审判地点,但一直有许多被胡挽救回生命的患
者不离不弃,坚决要求出庭为胡作证。他们的要求自然被拒绝,他们的声音自然
被默杀,他们大多只能被隔离在审判庭之外,连旁听都不可得。对胡的判决,自
然不受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之干扰,以彰显“反伪”斗争的伟大胜利。
  司马南们还宣称,胡万林以行医为名,大肆诈取钱财,但在穷搜数月后,却
找不到胡敛财的点滴证据,于是只好在法庭上不再提及,顾左右而言它。但这并
不妨碍他们继续在媒体和其他场合含沙射影,振振有词,俨然一副人赃俱获的从
容,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与此类似的还有严新。严新不仅是1980年代气功热潮的开创者,也是影响最
大者,可说是热潮中的旗帜。司马南们要反“伪气功”,当然首先要把严新批倒、
批臭。按理说,严新也最容易批倒,因为他留下的事迹太多。从治病奇迹,到气
功外气科学实验,再到带功报告,无不令“反伪斗士”们切齿。其中气功外气科
学实验属于专业领域,科学界支持、反对的两派至今还在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只不过其中一方的声音被压制,不能见闻于公众,哪怕其中包括像钱学森、赵忠
尧、贝时璋这样的科技界泰山北斗。由于话语权被一方垄断,公众只能听由“斗
士”们忽悠,以为“科学界”真的依据某种被司马南们揣在裤兜里的“公认标
准”,对“伪科学”、“伪气功”做出了共同判决;那些被“江湖术士”之“魔
术”欺骗的大科学家们,也已在“斗士”们的帮助下,擦亮了眼睛,幡然醒悟,
于是不再出面为“伪科学”撑腰助阵——而事实真相是:支持气功外气科学实验
一方的科学家早已被禁言,但是,他们不但“死不悔改”,而且一直还在试图
“负隅顽抗”。如果真是骗术,是伪科学,真相岂不早就大白于天下了?这些毕
生以追求真理为己任的大科学家们,为什么还这么顽固呢?他们为什么连经济师
司马南都能琅琅上口的“凡动物,其细胞均不能通过自身摄取外界营养物质(如
植物叶子光合作用那样)而必须通过专门渠道将营养物质补充到身体中来,作为
动物世界成员之一,人类,也必须乖乖地不断进食”这类科学常识,都不懂呢?
  这样的战斗,司马南本来没资格介入,但他经常忍不住要插脚进去,证明钱
学森等科学家“科学知识”不如他扎实。而另外两项,本来是他所长:带功报告
的受众是大面积的,要“证伪”可能还不好具体到人;但治病案例总可以吧?严
新治病救人无数,仅他自己演讲中提到的,有名有姓有地址的(当时还没有普及
个人电话)就不下数十,其中不少人还接受过媒体采访,要找到当非难事;病例
则包括粉碎性骨折顷刻即愈,数十年沉疴一夜即起,不治之症转危为安......治
病方式更神乎其神,令“反伪斗士”们不反必寝食难安——这么巨大的靶子,这
么明显且不能移动的目标,怎么还不赶快开火?相信不仅司马南,其他“斗士”
也是咬牙切齿,憋着劲想一举建功,将“伪气功”彻底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令其永世不得翻身。遗憾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斗士”们花了多大
力气,动了多少资源,跑了多少地方,硬是连一个病例都推翻不了!司马南作
《神功内幕》,其中严新占了很大篇幅,却从头到尾不是捕风捉影、道听途说,
就是所谓的“理性”推理,连一个实在例子都没有。最后,他只好附上一则“海
外来信”——某人病重,在北美参加了严新举办的培训班,病竟然没有好,于是
怒不可遏,致信司马南大发牢骚。手中正无粮的司马南如获至宝:这可是铁证来
了!马上端出来,通过这封革命群众的来信,坐实严新不学无术。在书中,司马
南千言万语凝成一句“推理”:严新这个人啦,忙来忙去却不收钱,这也不要那
也不要,可见其居心叵测,说明这个人“志存高远”,有意于政治,有关部门要
警惕呵——这就是真实的司马南,当时初出茅庐不久,还没学会那么多掩饰,表
达得有点赤裸裸。当然,他现在“成熟”多了。
  更加无耻的是,从此以后,司马南们言必称严、胡,真好像这两个人已经被
他们“证伪”,顺便证明了他们的“美德、神勇与魅力”一样——这种颠黑倒白
功夫的登峰造极,除脸皮要厚得难以想象外,还需要有让对方失去公开表达权利
的“巨大影响力”。幸好,这两种资源“反伪斗士”们都不“稀缺”。所以,
“反伪”事业总是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
  脸皮够厚,能够将败说成胜,这只是司马南们“成功”的秘诀之一。秘诀之
二是善用“居心叵测”、“志存高远”之类“撒手锏”。就像秦桧的“莫须有”
一样,此招一出,天下无敌,因为从此就再也不需要任何事实或证据的支撑,只
需要不让对方开口即可——反正是诛心,审判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还能辩
护得清吗?更何况还根本就不让你有辩护的机会,你只有接受判决的权利。
  秘诀之三是,精心挑选打击目标。司马南们并不是逢“伪”必反,他们选择
的重要攻击目标,不是自忖能够让对方无法发声,就是有迹象表明对方将要“出
事”。所以,4年前司马南即知李一其人其事,却一直不动声色,一直要等到今
天才出来打落水狗。同样是办班宣讲道家养生文化,王力平的名头及“神迹”比
李一更夸张。王在当年的气功热潮中,便被媒体报道身具多项特异功能,甚至可
以影响降雨,几年前又曾为叶利钦治病。但因王力平至今还没有“出事”迹象,
司马南之流就装着没有看见。
  同理,几年前陈晓旭去世后,净空法师公开对媒体说,自己曾与佛、菩萨对
话,且经常要与鬼魂打交道——这么大的“伪”,“反伪斗士”们却集体视而不
见,至今未见搞出什么动静,可见其选择打击目标之技术的炉火纯青。
  以上三者,就是司马南们“无往不胜”的秘诀。今天我也来个“神功揭秘”,
为的是回应有些人“天真”却“不失真诚”的疑惑:如果司马南们是错的,为什
么不见有人出来驳倒他们呢?为什么见诸公开报道的,都是他们的成功与胜利,
俨然“爱情小说”中的“男主角”?
  需要指出的是:虽然有多门秘诀伴生,虽然“反伪斗士”们也算卖力,但
“伪科学”在中国还是越来越盛行,甚至而今已可说是泛滥。君不见,不但佛教、
道教、基督教越来越深入人心,就连风水、养生之术也在遍地开花。“反伪斗士”
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特异”东西大行其道,与自己擦身而过却无可奈何,想必
他们心里也明白:自己这碗饭大概吃不长了。
我的观感:我看他们的文章,有个共同特点,就是对人不对事,翻历史老账,搞路线斗争,这就是我们这代人曾经耳濡目染的文革文风。我本以为经过文革,这种文风,当为人深恶痛绝,避之唯恐不及,却看来越演越烈,有变成集体无意识之势。就从这两篇文章看,司马南固然错在前,以樊馨蔓曾经力挺胡万林,有搞伪科学的前科,来证明她这次力挺李一是重蹈覆辙,但对司马南来说并不稀奇,他本来除了玩这一套,别无所长。而闲言以司马南在胡万林问题上的斑斑劣迹,来说明司马南是故伎重演,却是中了他的圈套。本来,胡万林的问题归胡万林的问题,就是司马南不是向樊馨蔓再次泼污,她认为胡万林蒙冤,也有权利为他辩诬,为他申冤。就是当年支持胡万林错了,也不能说明今天支持李一就一定也是错了,胡万林平反了,也不能说明今天支持李一就是对的。 所以发表这一通附言,是因为贴出这个帖子后,看到网上一些说法,譬如方舟子打假的主流还是好的,后来他走火入魔了,或者说方舟子刚为“打假”而“遇袭”,应该对他宽容些。当然,也有朋友发来材料,说方舟子的“遇袭”,可能是效法陈水扁,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但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我参加论辩的原则是,对事不对人,就事论事,不因人废言,不因言废人。人生苦短。我要研究、写作的抓紧做恐怕还做不完,不会为打击一个即使十恶不赦的坏人而去口诛笔伐,坏人自有法律与公道去治,但牵涉到严重的社会问题,或者有恶性发展的苗子,或者有弱者需要援手,我也许会拍案而起、义无反顾的管闲事,尽管闲事管不过来。 9月15日接陈慧瑛(厦门市作协主席)来函:善增兄:拜阅大作《如果鲁迅见到方舟子》,文章很好,完全赞同你的观点。这几天我正在我的母校厦门大学参加第八届东南亚华文文学研讨会,来了海内外许多专家学者和高校教授,我把大作下载复印多份给大家看,一致同意你的观点!  慧瑛9月17日凌晨又收到一位朋友来函,很见性情。因是名人,故隐其名:十分支持学长善增之善举,万分痛恨沽名钓誉之家伙。卖假药者害人可恶,卖假解药者送命更可恨。那个方舟子自从痛打中医后,我算认识了方舟子为何方之子。我想想,方舟子的祖上必定除了吃饭就是吃药,才得以繁衍子孙至今,再有了方舟子这个后代。这种不用批驳的歪理,居然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大行其道,甚至疯狂到去痛打一个莘莘学子,这不就像那辆宝马车来回碾死3岁小孩那般,不被人人喊打才是怪事!方舟子有什么必要上演一场堂吉诃德式的悲剧?本人也号召朋友们救救孩子!揪揪方舟子!某某掷笔意犹未尽再补加一句。如果鲁迅见到方舟子,会怎样?我猜想,该是一顿饱拳。饱拳后方舟子怎么办?一方面必请老中医敷伤,另一方面将鲁迅告到公安局请警察叔叔公事公办,哪知道警察叔叔同情天才少年,将方舟子以扰乱社会治安罪扣起来了!悬赏基金被审计!这是新歌德巴哈猜想!任何事物过犹不及,方舟子理应自省。某某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