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城黄金桥客运站 按摩:《资本论》必须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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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逊达:《资本论》必须再研究
发布时间:2008年4月30日 11时27分 观察网
我们共产党人一直是以马克主义的革命理论为斗争武器的。但众所周知,自从我党成立以来,至今,在七千万党员的队伍里,很少有人是读过原著的,而能真正认真系统地学习马克思原著、学懂了马克思主义、学会并能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其实并不多。这既是客观历史条件所局限,也是因马克思的著作都是通过几种语言转译过来,导致了对他理论把握的准确性,确实存在着先天不足的可能,从而也必然带来对理论的理解难以一致,因此必然发生争议不断。
近几年来,随着对马克思的著作深入研究,国内外发现有许多疑点值得探讨,特别是一些历史档案的解密,发现这位革命导师的原作因经过多国语言的转译而产生误译,真正能把马克思的原意准确地译成中文,现在还刚刚被研究者揭示,其真相还有待今后的学术研究者去继续深入研究。笔者认为,首先第一步,能否把原著通过德文直接翻译成中文呢?如果这一点也无法做到,那么我们如何把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完整地学到手呢?
4月29日《光明日报》上发表了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哲学博士聂锦芳的文章《<资本论>再研究》。笔者认为,这为当前再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开了一个好头。特别是对马克思的天才杰作《资本论》,我认为必须再研究。当前,只有在一个完全没有外力的干扰影响下,学术界才能客观地、真实地去研究这些理论。这既是学术研究的需要的,也是作为一个以马克思主义理论来制定革命纲领、指导革命行动的政党,更有必要去探索研究建党理论的历史源泉。
聂锦芳认为,《资本论》是马克思一生最重要的著述,是诠释马克思思想最重要的文本依据。在当代新的境遇下要把马克思主义研究推向新的高度和层次,仍然需攀登这座“思想高峰”。
然而聂锦芳指出,在检视既往的《资本论》的研究史,却发现至少存在以下一些问题:
其一,将马克思的《资本论》视为一部俨然已经完成了的著作,离开其庞大的笔记和手稿群,甚至离开马克思本人的“第一手稿”,只是根据由后人整理“成型”、辗转翻译(德→俄→中)的三卷“通行本”展开研究,这明显缺乏真实、完整而权威的文献基础。
其二,与国际《资本论》研究界的状况脱节,大多数论者不了解甚至完全不知道人家的文献积累、研究进展和前沿论题。
其三,把马克思完整的思想硬性地区隔为“经济学”、“哲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三个版块,《资本论》则更多地被看作是一部单纯的经济学著作,而忽略或淡化了宽广的理论视界、深邃的历史意识和深刻的哲学蕴涵。
其四,无视马克思时代与其身后20世纪整个世界发展的时空视差、社会变迁及其二者复杂的内在关联,只是根据现实的需要便对《资本论》的思想和视点进行随意的概括和极端性的评论,实际上并没有客观地再现和揭示《资本论》的思想史地位和当代价值。
为此,聂锦芳认为,表面看来,《资本论》探讨的是商品生产、商品流通和总过程的各种形式,探讨的是物质、利益、财富、阶级和所有制问题,但贯穿这些方面的价值归旨是“现实的个人”的处境及其未来,是“实践的人和人的实践”,是“人与人的关系”。
聂锦芳还认为,《资本论》把对资本的批判推向那个时代的顶峰,但在其身后资本世界又出现了新的变化和发展,人们也就一直没有停止对它的分析和批判。特别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席卷世界范围的全球化态势,更直接关乎《资本论》当代价值的重估。当代的全球化更多地表现为各个国家的经济主体在生产之外的贸易、投资、金融等领或经济活动在全世界范围内的急速展开。这种活动借以实现的形式就是跨国公司和国家资本。它们凭借雄厚的经济实力、垄断的先进技术,实现了越来越大范围的企业的国际分工。以这样的情形来看当代资本,处于当代全球化态势下的“资本”已经不完全是《资本论》中批判的那个“资本”了。这就提醒我们,必须注意《资本论》当代解释,正视时代变迁所导致的差池,写出它的新篇章。
聂锦芳在他的另一篇著作中,对我国研究马克思主义学术性不强,曾尖锐地指出:迄今为止,很多人并不是把马克思主义当作为一种学术对象来进行探究,而主要是将其视为一种诠释时代问题和解决现实矛盾的策略、手段来考虑;很多文章和著作不遵循学术研究的一般原则、路径和规范,选题趋同于流行的政策和见解;有些论者的所谓“研究”也很难说是学者的作为,其成果经不起时间和学理的检视。这些都影响着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学术声誉。从这一点上说,虽然受到别的学科的朋友的奚落,内心不大痛快,但我实际上是认同他们对目前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状况的判断的。
中国的学术研究能否走出误区,能否有所作为呢?
附:
《资本论》再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