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自龙马大酒店:李淳风 藏头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3:41:18

历史预言李淳风《藏头诗》历来为爱好者所玩味,沉溺其中不能自醒。牤牛河特以此文奉读者,以正视听。若有不同意见,请不吝赐教。为研讨方便,将其分解为上两部分。
1.从诗中隐语的确定性看《藏头诗》之伪。
上半部中
描述武则天的“止戈不离身,两目长在空”;描述安史之乱的“一人大口逢杨而生,遇郭而止,光子作将。”杨贵妃、郭子仪、李光弼”;描述朱温作乱的“树挂拐尺者(朱字)乱之”;描述赵匡胤建立宋朝的“走随小月(繁体字赵),木时戴帽(宋)。”;描述秦桧的“有春头之人(秦字头)蒙蔽主上”;描述金国的“有人之王头腰八者(金字)乱之”,描述元朝的“有一兀(元字)之主兴焉”;描述明朝朱元璋的“若非天生八牛(朱字),日月并行(明字)”;描述天启年间魏忠贤乱政的“承天启运(年号天启)之主出焉,只得忠贤之臣(魏忠贤)委以重事”;描述明末农民起义的“一马常在门中(闯王的闯字),弓长不肯解弓杀人(张献忠的张字)”描述清朝的“有八旗“八旗兵”常在身之主出焉”。
这些隐语几乎全是汉字的拆分,言之凿凿,语意确切,可谓一目了然。
下半部
几乎没有通过明确的拆分汉字来表示某一时期的国家主人和国号。
勉强例举,比如“木葡之人出焉”;“不幸有贺之君,身带长弓,一日一勾”;“而大圣生于言午(许字)”;“后来出口,山内水鸡,始坏国家”等。即便这几个也远不如上半部的语意明了。
更多的则表述为魔王、真主等等。
2.从诗中的思想认识水平看《藏头诗》之伪。
描述武则天的,“此人在二旬之上,今若杀之,天必祸我国家,再生少年,唐室子孙益危矣。”意思是如果杀了武则天,上天还要再降世一个人代替她。但是预言本身就是补课更改的天数。根本不存在什么改变。如此自相矛盾,可见作者认识程度之低。
描述元朝的,“有一兀之主兴焉,人皆披发头生花,听其语不知其音,视其人恶见其面。女生须,男生子,地裂山崩矣。”如此恶毒攻击,包含了绝对的种族偏见,竟然至于女人长胡子,男人生孩子,天崩地裂,地球爆炸。
描述清朝的,“有八旗常在身之主出焉,人皆口内生火(抽旱烟),手上走马(马蹄袖),头上生花(花翎),衣皆两截(以前朝代服饰都是上下一体的),天下几非人类矣。把清朝描述成天下几乎没有人类。
再者下半部中,“若非真主生于红雁之中,木子作将,甘口作臣,天下人民尚有存者哉”
殊不知,汉朝以后天下大乱,三国鼎立到晋朝建立,中国人从几千万锐减到几百万,死了绝大多数,为中国历史最惨烈一幕,有据可查,但是诗中所说的人类不存,明显是反映对异族统治的反感成分居多。而且,唐朝李渊起兵,本身就不是正统的汉族,而是少数民族,这个也有史为证。
下半部中,依然贯穿着“真主,魔王,向日之主,有贺之君”等等若干,殊不知,民国以后,家天下的历史一去不复返,皇帝,世袭在中国不会复辟了,那么这些真主从何而来?,又能传位几人?比起梅花诗中“一院梨花”、“数点梅花”所隐语的民主体制,更不能相提并论。
3.从下半部对历史的预言看《藏头诗》之伪。
描述清朝建立二百余年以后的事情,这样写道:“越二百余年,又有混世魔王出焉。头上生黄毛,目中长流水,口内食人肉,于是人马东西走,苦死中原人。若非真主生于红雁之中,木子作将,甘口作臣,天下人民尚有存者哉。
清朝建立以后二百余年的历史大事,就是太平天国。
但是诗中这样写道,“若非真主生于红雁之中,木子作将,甘口作臣,天下人民尚有存者哉”。这不是点明了又一朝代接替了清朝吗?真主难道不是真龙降生吗?“有真龙降世,走随小月”不是说的赵匡胤建立宋朝吗?如果说这里的“真主”不是真龙降世,那么全诗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最基本的语意都含混不清。但是,太平天国后并没有出现真主,历史也已经不存在真主了。“真主生于红雁之中,木子作将,甘口作臣”一句,确实不知所云。现在都21世纪了,朝代也应该经历了两三个了,那么生在红雁里的真主,木子也就是姓李的武将,甘口作臣的文臣都在哪里呢?比之“有八旗常在身之主出焉,人皆口内生火手上走马(马蹄袖,头上生花(花翎),衣皆两截”这么清晰、准确得如同天书一类的表述,确定性在那里?简直是无稽之谈。但是这里的“越二百余年”是不容置疑的时间界限。其中不符历史事实之处,读者应该一目了然。

  • 2009-1-3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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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淳风曰:“此乃天机,臣不敢泄。”
太宗曰:“言出卿口,入朕之耳,惟卿与朕言之,他人者不能知之耳。卿试言之。”
淳风曰:“臣不敢泄。”
太宗曰:“卿若不言,亦不强试,随朕入禁宫。”于是淳风侍太宗登高楼。
太宗曰:“上不至天,下不至地,卿可为朕言之。”  
上半部:
淳风曰:“乱我朝之天下者,即在君侧,三十年后杀唐之子孙殆尽。主自不知耳。”
太宗曰:“此人是文是武,卿为朕明言之,朕即杀之以除国患。”
淳风曰:“此乃天意,岂人力所能为耶?此人在二旬之上,今若杀之,天必祸我国家,再生少年,唐室子孙益危矣。”
太宗曰:“天意既定,试约言其人。”
淳风曰:“其为人也,止戈不离身,两目长在空,实如斯也。”
太宗曰:“乱我国家,何人能平之。”
淳风曰:“有文曲星下界,生于卖豆腐之家,后来为相,自能平之。”
太宗曰:“此人何姓?”
淳风曰:“天机不可泄,泄之有殃。”
太宗曰:“此人平后可治乎?”
淳风曰:“己丑有一口一巾不成五者乱之,幸有五天罡下界平治。”
太宗曰:“此后可太平乎?”
淳风曰:“前二十四年可媲美乎尧舜,后二十四年又有乱天下者;危而不危,一人大口逢杨而生,遇郭而止。”
太宗曰:“何人平治。”
淳风曰:“光子作将,然后平治。”
太宗曰:“此后可太平乎?”
淳风曰:“越五十年稍稍太平,后六十年混世魔王下界,日月生于面目,杀人无数,血流成河,幸有独眼龙平治之后,又树挂拐尺者乱之,此时天下荒乱,人民饥饿,四十年中有五火猪更递为君;唐家血食尽矣,天下非唐有矣。”
太宗曰:“此后何君出焉?”。
淳风曰:“有真龙降世,走随小月,阳火应运,木时戴帽。开天地之文运,启斯世之朦胧,礼乐作,教化兴,真太平有道之世也。”
太宗曰:“乱此国又是何人?”
淳风曰:“有乱之者,然君臣皆贤,惜不善其后,后得拨乱之臣,始得渐平。迨二百年,有春头之人蒙蔽主上,陷害忠良,使此国之君另守一方。迨百年之后,有人之王头腰八者乱之,然亦不得此国之天下。有一兀之主兴焉,人皆披发头生花,听其语不知其音,视其人恶见其面。若非天生八牛,日月并行,天下几无人类也。女生须,男生子,地裂山崩矣。
太宗曰:“后太平乎?”
淳风曰:“此后大水在足,以有道之主生焉。然数年后,幽燕并起,皇孙遁去;又越数十年有承天启运之主出焉,只得忠贤之臣委以重事,斯坏国家。
太宗曰:“忠贤之臣以坏国家,卿言何颠倒也?”
淳风曰:“天意如是,斯时人皆得志,混世魔王出焉。一马常在门中,弓长不肯解弓杀人,其势汹汹,其时文士家中坐,武将不领人。越数年,乃丧国家。
有八旗常在身之主出焉,人皆口内生火手上走马,头上生花,衣皆两截,天下几非人类矣。      
下半部:
越二百余年,又有混世魔王出焉。头上生黄毛,目中长流水,口内食人肉,于是人马东西走,苦死中原人。若非真主生于红雁之中,木子作将,甘口作臣,天下人民尚有存者哉?
然八十年后,魔王遍地,殃星满天,有之者有,无之者无,金银随水去,土木了无人,不幸带幸,亡来又有金。
越数年后,人皆头顶五八之帽,身穿天之衣,而人类又无矣。幸有小天罡下界,扫除海内而太平焉。”
太宗曰:“太平之后又若何?”
淳风曰:“九十年后又有木葡之人出焉。常带一枝花,太阳在夜,太明在日,紊乱山河,两广人民受无穷之祸,不幸有贺之君,身带长弓,一日一勾。此人日常在后,眉常在腰,而人民又无矣。若非真主出世,天下乌得文明?”
太宗曰:“何为文明?”
淳风曰:“此人头顶一瓮,两手在天,两足入地,腰系九触带,身穿八丈衣,四海无内外,享福得安宁,秀士登紫殿,红帽无一人。”
太宗曰:“太平几何?”
淳风曰:“如是者五十年,惜以一长一短,以粗为细,以小为大,而人民困矣,朝野乱矣。赖文武二曲星一生于粪内,一生于泥中,后来两人同心而天下始太平矣。五百余年天使魔王下界,混乱人民,一在山之山,一在土之土,使天下之人民男不男,女不女,而天下又大乱矣。”
太宗曰:“乱后如何?”
淳风曰:“大乱之后又有真主出焉,无口无目,无手无足,观之不见人,听之不闻声;当是时也,天下文明,皆知礼俗,尚淳厚,三代而后,此为有道之世也。”
太宗曰:“如是者几何年?”
淳风曰:“如是者二百八十年,迨后立不立天下无日,坐不坐地下无货。安之曰安,一不成;危之曰危,二不成。而混世之王出焉。男女皆去衣而行,禽兽皆着衣而走,海内之地几无人类矣。幸太原有人主之分,而天下始平。”
太宗曰:“此后复何如?”
淳风曰:“此后衣冠文物之世,而大圣生于言午(许字吧),相之者又桑中白玉上黄盘河中,而天下有三日,地无一石,生在此时者,皆享莫大之福也。”
太宗曰:“若此者多少年?”
淳风曰:“如此者六百年,后来出口,山内水鸡,始坏国家,于是人民惶惶,魔王生焉。人皆四目,牛无足,头生于背,尾生于口,而天下大乱。有口者曰妖,二口者日魔,鼠生当阳,群魔尽焉。背上生子,腰中出手,天上无星辰,地下无山河,幸有向日之主出焉,贫者怜之,富者仰之,而人皆享福。当时二人一处生,二天不外走,大者须供,小者又要走。”
太宗曰:“以后何如?”
淳风曰:“此后二百年间,虽治乱相循,然不至于大乱,过此以往,海内又有海。天上更有天,之人马东南走,苦死中原人,有也常在侧,猫儿不轻身,见之者曰有耳,视之者曰无形,而天下大乱者六十余年。”
太宗曰:“此后又如何?”
淳风曰:“此后一治一乱,两两相至酉戌之年,人数尽矣,天地合矣。”
太宗叹曰:“噫!朕知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