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水的粘度:王羲之行草书1《追寻帖》拓本四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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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行草书《追寻帖》拓本四种

(2011-05-29 19:41:53)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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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羲之行草书《追寻帖》南京大学藏翁方纲宋拓本

 

               王羲之行草书《追寻帖》快雪堂法帖

 


      王羲之行草书《追寻帖》材官本

 

    王羲之行草书《追寻帖》安思远藏本


    《追寻帖》拓本,11行,103字。
    《右军书记》著录此帖全文。在王羲之尺牍中,字数逾百,所陈事状、心绪如此详备,属少见之例。第七行“哭”字,有作“失”字者,《快雪堂帖》则刻为“尖”字,第十行“酸塞”之“酸”字,有释为“毁”。
    王羲之于帖中流露出“垂尽之年”的浓重伤感,“吾昨频哀感” 、“哭之”、“酸塞”等语均能显现出这种心态。其中谈到:早上起床後又服食行散,感到更加顿乏。可知王羲之晚年身体衰弱,但仍然保持服食的习惯。服食后须往户外行走散发,然体力难支,故更加顿乏,无益于身体。长期如此恶性循环,对身体自然是一种摧残。王羲之执迷于服食,毁及身体,造就是他个人的悲剧。若无此习,其年寿何止五十九岁。帖首言“追寻伤悼”,清王澍认为是羲之因长子玄之夭折而发。米芾认为此帖乃献之代笔,黄伯思则认为其字势圆紧,非出自献之笔下。笔者以为,帖中“顿”字的写法殊不类王羲之通常的笔顺习惯。《大观帖》、《快雪堂帖》亦收刻此帖。


释文:
    追尋傷悼,但有痛心,當奈何奈何。得告慰之。吾昨頻哀感,便欲不自勝舉。旦復服散行之,益頓乏,推理皆如足下所誨。然吾老矣,餘願未盡,惟在子輩耳。一旦哭之,垂盡之年,將無復理,此當何益。冀小卻,漸消散耳。省卿書,但有酸塞。足下念故言散,所豁多也。王羲之頓首。 

 

    王羲之(321—379年,或303—361年),字逸少,号澹斋,原籍琅琊临沂(今属山东),后迁居山阴(今浙江绍兴),官至右军将军,会稽内史,是东晋伟大的书法家,被后人尊为书圣。
    王羲之出身于一个书法世家的门庭他的伯父王翼,王导;堂兄弟王恬,王洽等都是当时的书法名手。

  王羲之大约从五六岁学文习字,到五十九岁去世,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从事书法艺术的实践和研究。青少年时期师从名家,临池不辍;成年后博采众长,变古制今,自成一家,终至“化境”。

    王羲之一生创作了大量的书法作品。至唐初褚遂良奉命整理宫内图书时,撰《右军书目》,载有:正书五卷十四帖,草(行)书五十八卷二百五十二帖。晚唐时,书画鉴赏家张彦远著《右军书记》,载有四百余帖。到北宋末年,宋徽宗时的《宣和书谱》,仅载有王羲之书帖二百四十三帖。此后,王羲之存世书帖与年递减,至元代就真迹无存了。现传世书迹,均是后人摹本、刻帖等。早在唐时,由于“书圣”地位的确立,“王书”已是朝野上下争藏的墨宝,通过临摹等手段,制作了不少“下真迹一等”的复制品。此后临摹传拓历代不绝。尽管不见真迹,我们仍然可以在前人考证、整理“王书”的基础上,将那些流传有绪,而且较为真实地保留着“王书”面目的勾摹本、刻帖,作为研究王羲之书法艺术的根据。王羲之的书法成就,在其当世已有定评。其壮年时期的作品,已被当时与他齐名的庾翼赞为“焕若神明,顿还旧观” 。南朝宋羊欣《采古来能书人名》说:王羲之 “博精群法,特善草、隶”,其书法是‘古今莫二’。这里说到的“草”,是章草和今草;“隶”是真书,或叫正书、楷书。唐人张怀灌在其《书议》中排列书家名次时,分‘真书’、“行书”、“章草”、“草书”四门,每门所列书家,皆见王羲之。《书断》中的“神品二十五人”及“妙品九十八人”条目中,“飞白”、“八分”二门也列有王羲之。所以,张怀灌说:王羲之“尤善书,草、隶、八分、飞白、章、行,备精诸体,自成一家法,千变万化,得之神功,自非造化发灵,岂能登峰造极”(《书断》)。其他书体,如金文、秦篆等,不能说他没有触及,但不是其长。甲骨文,王羲之可能没有见到。综合历代书评,王羲之的书体得之神功、千变万化、自成一家、登峰造极的,就是楷书、行书和草书(今草)。楷、行、草三体,自汉魏以来,在逐步演变。演变的方向,是删繁就简,趋于快速实用。演变的途径是民间匠人、官方书佐和达官显要、清流雅士的各自努力,相互影响,经由高门大族杰出书家的锤炼升华,汇成主流。王羲之便是这些杰出书家的典型代表。

                                                                                                 

延伸阅读
“故宫第一大盗”溥仪:如何将王羲之墨宝等偷运出宫?


    溥仪


    清逊帝溥仪4岁即皇帝位,在位仅3年,宣统王朝便土崩瓦解。但溥仪却在此后一直生活在紫禁城北部的小朝廷中,宣统年号一直在这里使用,因此,从1909至1924年11月溥仪出宫,这15年的宣统时期,溥仪从一个孩童成长为一个青年,满怀复兴帝业的“壮志”,大量宫廷字画、书籍、珍宝便在这一时期流失宫外。
    流失宫外的珍宝古物,至今还没有一份翔实的统计,估计数目惊人,其价值也无法估量。
    流失出宫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是溥仪“赏赐”,二是“携带”出宫。
    “赏赐”的方式真是五花八门。从溥仪这一方来说,分主动和被动两种情形。主动赏赐是指溥仪有意为之的,赏赐的是皇亲,目的是为复兴帝业积累资金。溥仪曾以“赐赏”的名义赏赐两位伴读,即皇弟溥杰、堂弟溥佳等大量的字画书籍。被动赏赐是指溥仪身边的师傅、近侍、政客等人以各种手段获得的赏赐。“携带”出宫的宫廷古物,各种情形都有,数目无法统计。
    溥仪主动“赏赐”溥杰、溥佳珍宝古物,实际上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盗窃活动。生活在紫禁城小朝廷的溥仪很清楚地知道,他已经不是这里的主人,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出这座皇宫,一旦离开这里,一切的费用怎么办?这样,宫中珍宝古物便成为逊帝盗卖的目标。盗运出宫的活动是从1922年开始的,挑的是宫中最为昂贵珍稀的古版书和历朝名人字画,古版书以宋版为主,名人字画主要是好携带的手卷。这批盗运出宫的书籍、字画,颇费了溥仪的一番心血,也历尽了周折。
    当时宫内各处所存的古物,都由专人保管看护,有账册登录在溥仪和胞弟溥杰及二位胞妹案。如果溥仪要赏赐某人某宫物品,需要在某宫账册上登录,载明物件名称、赏赐时间和赏给何人,还要到(内务府)司房登记,开具条子才能出宫。溥仪便想了一个自以为巧妙的办法,将古物分批赐赏溥杰、溥佳,让他们每天下学出宫时带出宫廷。
    溥仪、溥杰、溥佳等在一起多次商讨,认为宫里不能居住时,惟一的安全地方就是天津租界——在1922年前后,北京正受战火威胁,溥佳的父亲恭亲王载涛就在天津英租界13号路购买了一所楼房以备溥仪不时之需。
    溥仪这样写道:
    溥杰比我小一岁,对外面的社会知识比我丰富,最重要的是,他能在外面活动,只要借口进宫,就可以骗过家里了。我们行动的第一步是筹备经费,方法是把宫里最值钱的字画和古籍,以我赏赐溥杰为名,运出宫外,存到天津英租界的房子里去。
    溥杰每天下学回家,必带走一个大包袱。这样的盗运活动,几乎一天不断地干了半年多的时间。运出的字画、古籍,都是出类拔萃、精中取精的珍品。因为,那时正值内务府大臣和师傅们清点字画,我就从他们选出的最上品中挑最好的拿。
    我记得的有王羲之、王献之父子的墨迹《曹娥碑》、《二谢帖》,有钟繇、僧怀素、欧阳询、宋高宗、米芾、赵孟、董其昌等人的真迹,有司马光《资治通鉴》的原稿,有唐王维的人物、宋马远和夏珪以及马麟等人画的《长江万里图》、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还有阎立本、宋徽宗等人的作品。古版书籍方面,乾清宫西昭仁殿的全部宋版、明版书的珍本,都被我们盗运走了。运出的总数大约有一千多件手卷字画,二百多种挂轴和册页,二百种上下的宋版书。
    溥仪既赐赏溥杰,也赐赏溥佳。1922年起,溥杰、溥佳每天下学后就带一包赏赐物出宫。溥佳曾这样回忆:
    当时,我们想了一个自以为非常巧妙的办法,就是把这大批的古物以赏给溥杰为名,有时也以赏给我为名,利用我和溥杰每天下学出宫的机会,一批一批地带出宫去。我们满以为这样严密,一定无人能知。可是,日子一长,数量又多,于是引起人们的注意。
    不久,就有太监和宫伴(宫内当差的,每天上学时给我拿书包)问我:“这些东西都是赏您的吗?”我当时含混地对他们说:“有的是赏我的,也有修理之后还送回宫里来的。”可是长期以来,只见出,不见入,他们心里已明白大半,只是不知道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批古物运往天津时,又费了一番周折。这些书籍、字画,共装了七八十口大木箱,体积既大,数目又多。在出入火车站时,不但要上税,最害怕的是还要受检查。恰巧当时的全国税务督办孙宝琦是载抡(庆亲王载振胞弟)的岳父。我找了载抡,说是醇王府和我们家的东西要运往天津,请他转托孙宝琦办一张免检、免税的护照。果然很顺地把护照办妥,就由我把这批古物护送到了天津,全部存在十三号路一六六号楼内。
    这批书画古籍在清室善后委员会成立后点查毓庆宫时发现了“赏溥杰单”,公之于世,这才大白于天下。清室善后委员会称这批东西“皆属琳琅秘籍,缥缃精品,天禄书目所载,宝籍三编所收,择其精华,大都移运宫外”。这批珍贵的稀世珍品书画古籍运到天津后,陆续变卖了几十件——购买的人以超乎想像的低价购得如此珍贵的宫藏稀世奇珍,真是喜出望外。伪满洲国成立后,日本关东军参谋吉冈安直又把这批珍品全部运往东北。
    伪满皇宫也是仿照中国历代宫廷的样式,宫殿建造得像模像样,坐北朝南的宫殿,呈庭院式结构。皇宫向南,有两座大门,但正殿同德殿前的大门一直关闭着,只开西边的大门,然后再从西面的兴运门入院,门左侧便是宫内府,尚书府也在这里。
    中和门是伪满皇宫的内外分界点,以北为办公区,称为外廷;以南是溥仪的生活区,称为内廷。勤民楼在外廷,缉熙楼在内廷,后盖的同德殿在外廷,这些都是极重要的宫殿建筑——勤民楼是溥仪办公和接见客人的地方,同德殿是溥仪生活、学习和会见客人的场所,伪满的藏书楼就坐落在这里。
    溥仪对于学习一直不很用心,也不大入门,但他对古版书籍和古董文物珍宝却有偏好,甚至有时很入迷。伪满初年,在皇宫西花园内专用三间大瓦房装贮珍贵的古物和书籍,满满当当的,人在屋内很难转身。同德殿修成后,在后院增建了两层水泥楼,专贮书籍珍宝——将存放在天津静园的所有书籍、古物统统运到这里,这里便称之为藏书楼。
    据溥仪的远房侄子、曾在宫内府学习并陪伴溥仪的毓嵣回忆,从宫内带到天津再转运到伪满皇宫藏书楼的许多宋版、元版、明版、清版古书从运来入藏以后,溥仪很少有时间来此阅读。伪满垮台、日本溃败后,溥仪一行逃往大栗子沟时,匆忙中也没有携带这些古书,损失了不少。国民党占领长春时,张嘉璈任东北行营经委会主任委员,曾接收伪宫宋版书13箱,后转交国立长春大学图书馆保存,到1949年以后由东北大学接管,现存于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是馆中最珍贵的善本。
    溥仪闲来无事时,喜欢看藏书楼收贮的字、画手卷或珍宝古玩。携带出宫的手卷古玩太多了,如晋王羲之《曹娥碑》拓片,是历代宫廷奇珍,上有乾隆皇帝的印玺;王献之《二谢帖》,系墨迹本,是罕见的珍迹;张瑀的《文姬归汉图》,乾隆曾认定为神品,上面钤盖有许多收藏章、鉴赏章;苏东坡的《洞庭春色赋》、《中山松醪赋》手卷真迹,称为二赋,是世间仅存的稀世之珍,仅上面钤盖的收藏印章就多达66个,还有元、明、清历代名人的题跋,乾隆皇帝曾先后题跋三次,墨迹淋漓。还有马远、夏珪、马麟等人的《长江万里图》,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宋徽宗的花鸟画,以及钟繇、僧怀素等人的手迹。这些作品,经历代皇帝、名人鉴定后钤盖印章收藏,上有乾隆的“古稀天子”和“天禄琳琅”印,系清宫所藏真品。
    毓嵣说,这批古物、古书,溥仪处有目录,由严桐江掌管,溥仪指定要看什么,看管人员立即去取,看完后归还原处。逃跑前,古书太多无法携带,就挑选了手卷中的精品,将最珍贵的装成57箱,都是现钉的白木板箱子,每箱长一米余,高五十厘米,宽四十厘米,全部运往大栗子沟,寄放于该处矿山株式会社、矿长住宅西头的两间房内;溥仪还随身携带了一些珍宝,放在电影放映机的皮匣子里,包括乾隆皇帝的田黄石印以及黄金、白银制品和钻石、珍珠、宝石之类的古物珍宝。
    溥仪说,这批古书、古物,日本投降后,就不知下文了。

                                                        (据《最后的紫禁城》文/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