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酒店198元会员卡:屠基达回忆录:在文革中艰难前进的歼7改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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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02月17日  来源:航空世界

歼-7I战斗机(资料图)

一、歼7改型在“文革”中艰难前进

原型歼7飞机引进后,是先使用后仿制的,所以较早收集到部队在使用中发现而要求改进的问题。1968年6月,三机部和空军在沧州召开的会议上,132厂得到了空一所提供的一个歼7外场使用中400多条问题的清单,112厂接触得早,112厂设计科科长胡淡同志在会上谈了歼7飞机一、二、三期改进的设想。这个会132厂设计科副科长沈泳沅同志参加了,会上成立了以三机部为组长单位,国防部六院和空军为副组长单位的歼7飞机改进改型领导小组。此后,112厂不再参与歼7工作,歼7改进改型工作全部由132厂承担。

“文化大革命”初期,1966年底开完歼教5的定型会,1967年开始,我就“靠边站”了。1967年5月6日,132厂发生震惊全国的第一次大规模开枪打死50多人的武斗时,厂内办公室的人都跑光了,我作为不断写检查的当权派,还老老实实地坐在设计科办公室。大约上午10点钟,好心的设计员王惠铨跑来偷偷地告诉我:“厂外已经有几万个城里来的造反派把厂围住了,看来要出大事了,你赶快走吧”。我一听不得了了,赶快出厂。厂门口果然双方对峙,剑拔弩张。回到家中,下放在车间劳动的爱人埋怨我怎么那么迟钝,要死人了。果然不到一小时后,就听到厂门口枪声大作,保卫工厂的一派冲锋枪就打开了。厂外城里来的造反派宣传车上高音喇叭反复广播:“林副主席教导我们说:枪声一响,老子今天就死在战场上了。”鼓动造反派冲进厂去。这一天开枪打死的造反派50多人大部分是中学生,宣传车上则是北京来的大学生。造反派推翻工厂的围墙冲进了工厂,守工厂的厂内保守派退出工厂逃往附近农村。处理这全国第一次开枪的武斗“5.6事件”,中共中央专门发了文件。132厂的确成了“文革”中的重灾户。

1968年10月,厂里掌权的造反派成立了劳改大队,对几百个“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走资派”,再加上坏头头(保守组织头头)集中起来,实施劳改,我作为全厂唯一的“反动技术权威”,也被赶进了劳改大队。每天由武装民兵押着,齐声高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固到底,死路一条”,排队前去劳动,挑石头,筑清水河堤,修机场护厂沟等等。这些重体力劳动,在某种程度上,比每天在走廊上写检查,清扫厕所,在思想上还轻松一些。虽然,对“文化大革命”始终不理解,老老实实干工作,一直听党的话,也做出了成绩,为什么会变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动分子?联想到1958年反右运动后期右派分子的下场,想想自己,想想妻子,想想子女,想想年迈的父母,都会怎样,确实令人不寒而栗。但一切都没有办法,只好一天挨着一天过。

装备中国空军的歼-7I战斗机(资料图)

1969年8月,科里造反派宣布我“解放”,回去当设计员。1970年4月,厂革委会调我去生产指挥部当设计组长,代表工厂指挥两个设计连队。此前不久,厂军管会决定撤销原有车间科室编制,全厂实行军事编制管理,工厂总部机关设立三大部,基层设定了13个大队,77个连队,车间科室都成为连队。3月份军管会改为工厂革委会,军事编制不变。此后,生产指挥部陆续给我调来下放在车间劳动的黄理章、薛炽寿、王致斌三名设计员作为设计组的成员。

我当时第一件大事是组织歼7Ⅰ型的全机静力试验。通过六项改进的歼7Ⅰ型飞机陆续在生产线上往前走,原来北京要求1970年当年研制成的歼7Ⅰ型飞机完成100架,后来眼看完不成又改为60架,但按研制的试飞提纲飞好的飞机,已有十几架之后,一直没有人来接收。后来才知道,空军内部不少人全盘否定歼7飞机,对6改改型的否定,更不在话下。因此三机部军管会主任周洪波几次和厂里领导说,要恢复原型。经过据理力争,最后总算保留了:加左机炮、改无级调锥及唇口改圆等三项,座舱盖加高、机翼整体油箱扩大被否定,改815乙发动机被认为不成熟,最后形成歼7Ⅰ型三改三不改方案,重新试制。

1972年4月9日,我早上上厕所发现大便全是黑的。最近一段时间胃常不舒服,老毛病没当一回事。爱人代我拿了便样去医院化验,我仍上班去了。不久爱人拿了4个“+”号强阳性隐血化验单到我办公室——胃大出血,立即把我送去医院。第二天,生产指挥部领导来医院看我,希望我能与革委会的孙志端副主任一起去北京向叶剑英(军委)副主席汇报歼7工程三改三不改的问题,这时我已无可奈何了,我推荐薛炽寿代我去参加。孙副主任原是172厂的厂长,“文革”中挨整后由部里出面把他调到132厂来的。

早在1970年11月,在北京,我和三机部李在田同志一起去空军科研部机务部汇报歼7Ⅰ型6改方案,汇报完后机务部何培沅副部长提出Ⅱ型改型的重点是取消带离弹射,再下步歼7改型是搞全天候型,希望能让歼7装上小型化的645雷达,因为空军已决定在歼击机种中,必须有五分之一的全天候型。

134号歼-7II原型机(资料图)

1972年10月,三机部在北京召开考察米格-21ПΦ引进技术会议,孙副主任和我等去参加。之前,为改成歼7全天候型,三机部张金波处长带队,132厂设计连连长张仁保和设计员王杰两同志参加,去朝鲜考察了米格-21ПΦ全天候型飞机,进行了粗糙的外形测绘,收集了一些外场材料,带回了火箭弹射座椅、雷达及2C型发动机等实物。这个会就是介绍考察情况,开展歼7第三期改型为全天候型的会议。段子俊副部长出席会议并发言,强调部队急需歼7全天候型,132厂要当大事来抓,要求1976年底前后改型成功定型。会议开了整整十天,包括研究发动机的改型,有5个很具体的会议纪要。我在会上提出,最好能拿到一架ПΦ飞机,否则1976年这进度很难保证。611所派出谢光和吴逢光二人参加了此次会议。1972年9月,工厂恢复科室车间,撤销大队连队,原十大队所属设计、特设、试验、技术情报等科室和模线车间改制为设计所,我任副所长兼设计科长,主管设计。原来两个设计连合成为一个设计科。

10月会议以后,设计科内三期改型方案工作就展开了。三期改型的中心是放大机头,在中锥内装上204雷达(雷达厂推荐的)。放大进气口的尺寸就按照考察时带回的ПΦ飞机大致尺寸。此外,还研究改吹气襟翼,加机背油箱,加大起落架,装改型发动机,增加机翼外挂点,改红外照明灯。这些工作与歼7Ⅱ型改型几乎是同时在进行的,因为重点专业工作并不重叠。Ⅱ型重点是弹射救生,Ⅲ型重点是火控系统。

但是当时全厂的工作重点是搞好质量整顿,歼7Ⅰ型重新按三改方案试制,争取尽早定型进入批生产。重新试制的三批一架歼7Ⅰ型飞机于1973年9月送630所作定型试飞。

1973年9月1日,国务院中央军委决定,按“部院结合、厂所挂钩”的原则,国防部六院划归三机部建制。

“文化大革命”后复出的132厂原厂长马诚斋改任工厂临时党委书记。1973年9月马提出工厂应走320厂的路,要搞一支较强的设计队伍,做一个规划开展自行设计。之后,复出后的谢明副总工程师升任革委会副主任,除质量整顿外,还狠抓工厂的技术改造,设计性试验的技术改造也列入其中。

138号歼-7II原型机(资料图)

二、划时代的襄樊会议

1973年11月,我率张仁保、李宗俊、包于涵、王月新、顾凡清等出席三机部在襄樊召开的歼7、歼8弹射救生装备协调会。这是部院结合后的一次重要会议。

早在1970年初,座椅设计员包于涵就与我谈过座椅改进,取消带离弹射改为敞开式火箭弹射,当时决定派人去参加空军主持的歼6座椅改进试制试验,学习他们的经验。1970年12月,派出的沈泳沅、顾凡清开救生会议回来,涉及歼7二期改型,向孙副主任汇报,建议成立救生方案的研制小组。此后,座椅及舱盖的改进方案一直在进行。我们带去的歼7火箭弹射救生方案,首先是继承了歼7原型座椅手脚保护等机构比歼6先进,因此取得空军主管此事的军训部同志的支持。取消带离弹射后的座椅装有专用的平台火箭包,可实现零高度救生,有专用的人椅分离器,分离人椅放出装在椅内的救生伞。舱盖改为固定风挡和后折返舱盖,取消原有的防弹玻璃。舱盖将有Ⅱ型和Ⅲ型的两种外形。这个方案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工作,会前准备比较充分,汇报和讨论比较扎实。这时六院的救生专业所610所成立不久,他们带去了歼8头靠伞的救生方案。会上有人建议只合成一个头靠伞方案,歼7的坐伞方案应该下马。由于我们据理力争,又得到部机关同志的支持,最后终于取得了歼7座椅方案和歼8座椅方案可以并进的结论。

这次长达11天的会议,对歼7Ⅱ型成功改型至关重要,当然也预定用于歼7全天候型。我们争这个改型权,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既有技术上的风险,也有工厂生产形势不好造成的进度上的风险。更令我这当干部的人感到还有政治上的风险:万一救生失败,当时尚在“文革”之中,随时都会有政治帽子飞来。但是歼7飞机原型救生不安全是空军最大的担心。

据介绍当时国内歼7飞机共有七次重大事故,其中迫降成功二次(包括1972年3月我厂一次),五次跳伞,其中四次一等事故,飞行员都牺牲了,一次二等事故,但飞行员被压伤颈椎导致终身残废。真是触目惊心。这是我们下定决心挑起歼7改型重担的思想动力,当时我们叫做“革命加救命”。在进度上我们又必须走在歼8方案的前边,虽然歼8方案是倾一个所的力量在做,但如果歼8方案先成功了,又会有人主张停止歼7方案的。所以我们舱盖座椅组的设计员,在工厂生产形势不好时,自己在车间推着零件车跑工序,急进度所急,都在情理之中。

1974年5月,三机部正式下达任务,由132厂负责歼7弹射救生改型工作。

中国海军航空兵的歼-7II战斗机

132厂从“文革”的混乱中,正在逐步恢复秩序中,但总体上讲,一部分群众派性严重,干部又不敢管,劳动纪律太差,不少车间都是冷冷清清的。孙副主任主管全面生产工作,也没有多少办法,其实他与中层干部一样,从“文革”中吸取教训后,始终坚持不过“三八线”,即不管“文革”政治运动,只管生产。这时他对我们的工作安排是:歼教5生产的优质过关,歼7Ⅰ的设计定型工作,歼7Ⅱ改型发图工作,歼7全天候改型方案工作,齐头并进。
 

1974年初,我派总体、气动专业的郑维川、刘远孝、向文政、寿伯康、徐德寰等五名同志带了歼7全天候初步方案去北京、沈阳、南昌、哈尔滨的机关、部队、厂所等20个单位调研。其中包括引进斯贝发动机的情况,收集了不少资料。在空军作战部,李济中处长讲:“部队急需歼7全天候,主要任务是对付敌夜间来袭的轰炸机。”他要求改型时要注意保持原来歼7轻便的特点,不要越改越重。火控系统要机炮、导弹和火箭都能带,雷达最低高度要在2500米以上(不截获地面的最低高度),要求配一个简单的火控计算机。希望能加大飞机的作战半径,即机内要加油;要改善飞机的起落性能;要装自动驾驶仪,夜间飞行,飞行员容易出现错觉,到时候自动纠正,红光分散照明是需要的,等等。这些调研,对我们很有用。

1974年3月,我带宋开基、黎石山、徐德寰等去大足空军基地调研。目的是与部队同志座谈歼5甲和歼教5的使用情况,研究歼教5与机翼大梁孔产生裂纹的排故方法。由于1972年12月部队一架歼5飞机飞行中机翼大梁折断造成一等事故后,引起对歼教5、歼5甲机翼大梁普查,普查结果歼5甲大梁没有裂纹,歼5及歼教5都有。目的二是征求他们飞行员对歼7全天候方案的意见。大足的部队有一个独立大队是夜航部队,用歼5甲飞夜航。飞行员听了我们对歼7全天候方案的介绍后,寄予很大希望。特别强调雷达一定要好,导弹必须配,炮不行了,必须能远距离截获进攻,打轰炸机必须用导弹。飞机重一点笨一点,都不要紧。仪表希望多一些综合型的。如果有双座夜航机最好。他们说飞夜间科目,一个人太忙,不管夏天、冬天,都出一身汗,训练时间长,雷达又不好,又要顾舱内舱外,一个人够忙的了。飞行员们普遍感到飞机发展应该有一个长远规划,我们与苏、美间的差距越来越大,太落后了,希望工厂的同志多作贡献。

4月,我派设计员张殿杰去贵州与011基地协调为歼7全天候配加大推力的发动机,以涡喷7乙为基础加大流量,达到全加力可有6600千克力。

4月20日,我厂歼7Ⅰ型三批一架在阎良定型试飞时,由于着陆时目测不准冲出跑道导致右机翼损坏,我带十余人赴阎良处理飞机。

早在1975年初,三机部的年度计划要求我厂在1975年内完成歼7Ⅲ型外形设计、吹风,完成总方案上报。4月份部在北京召开十年规划会,歼7全天候已列入规划,要求132厂于1979年完成定型。所以在此期间抓紧讨论了歼7Ⅲ的各系统方案。1975年5月以工厂的名义上报了歼7Ⅲ型研制总方案(75)厂革生密字171号文。

1975年3月12日,三机部下达文件,611所与132厂结合,所的建制归132厂领导。这一决定,后无实际行动,因而未实现。

海航的歼-7II战斗机飞行在台湾海峡上空

5月,工厂据部里精神,组织讨论十年规划。会上,我提出除歼7Ⅲ外,应搞歼教7及歼7后继机,可暂名为超歼7,采用单台斯贝发动机,两侧进气,有拦截能力。经厂里讨论决定歼教7不搞,后继机暂不提。

6月,三机部李际泰部长及六院徐昌裕副院长来检查工作,我向他们汇报了歼7工型定型和歼7Ⅱ型改型进展的情况,并汇报了歼7Ⅲ型的方案。徐副院长说Ⅲ型方案要开一次方案论证会,已定的7条改型原则很好。在此之前我们收集到的空军部队对歼7Ⅲ型改型的意见,归纳起来主要有4条:

1.歼7昼间型仍需要,白天不一定开雷达。全天候主要是夜间可拦截轰炸机,轰炸机可以以图-22为目标。

2.保持歼7简单轻便的特点,突出飞机中高空性能。但雷达一定要有低空使用性能(高度不低于2500米),以拦击敌轰炸机低空突防。

3.争取加大作战半径。要争取在敌方发射地空导弹前打掉敌机,故作战半径希望达到400千米。

4.改善起落性能,如能达到滑跑距离500米~600米。

我们的歼7Ⅱ型敞开式火箭弹射救生项目改型正在积极进行,试验是首先自力更生土法上马。8月李部长和徐副院长专程来厂,观看工厂自己动手组织的零零弹射试验和空中人椅分离。132厂在“文革”中形势一直不好,经常受到批评,但改型工作一枝独秀,当场受到李部长他们的赞扬,真不容易。

此前,空军受吴法宪一伙人的影响,有“歼6万岁”、“歼6可以打遍天下”的谬论,因而有意压制歼7。当时空军内部仍有争论。为了肃清它的流毒,在国防工办的促进下,空军于1975年3月~8月,组织进行了177架次的歼6、歼7飞机对比试飞,最后得出结论:歼7飞机高空高速性能明显比歼6好,中低空性能两机各有优势,可视为相当,故全面衡量,歼7飞机性能优于歼6飞机。1975年9月21日,空军在故城举行了两机性能对比飞行表演,出席观看的有国家计委、国防工办、总参、空军及三机部的领导。从此结束了这一场争论。

1975年11月李际泰部长在部的天津会议上传达:“邓小平副主席给我交代了好几次,要赶快搞歼7,要以歼7换装歼6。”歼7Ⅲ是预定的新机之一。我厂歼7Ⅲ的设计打样工作全面展开,吹风试验、外协计算课题、成品协调工作也全面铺开。

空军司令部(简称“空司”)接到我厂5月上报的歼7Ⅲ型研制总方案,原则上已同意,并据此于1975年10月14日向总参以(75)司科学第64号文报告“关于歼7全天候飞机战术技术要求”,抄送国防工办及三机部等。该报告称:“歼7全天候飞机是空军夜间作战急需的飞机。早在1972年三机部就正式下文,132厂进行改型研制。该厂已做了大量工作,并于今年五月提出一个研制方案,预计1978年第一架改型飞机上天……”

歼-7II战斗机(资料图)

1975年11月三机部接到空司报告抄件后,立即向总参上报“关于歼7全天候飞机战术设计要求的几点意见”。这样,歼7Ⅲ型立项就等总参批了。

歼7Ⅱ型研制,各单项都进展良好,阻力伞舱上移这一项,经过二次试制,完善了“双门后钩”方案的研制。1975年11月在张家口部队进行了鉴定试飞。由于阻力伞的着力点自后机身腹部移到了机尾上部,因此可以提早开伞,甚至在离地尚有0.5米高度时即可空中开伞,大大提高阻力效益。我去参加了这次试飞。由空7师任组长单位的试验鉴定小组认为效果很好,建议批准定型。

而三改的歼7Ⅰ型飞机,经过试飞研究所鉴定试飞,于年初完成全部课目后,在1975年4月已完成设计定型审查,6月由国务院中央军委正式批准。

1975年8月,国务院中央军委以国发(1975)120号文件批转关于常规装备科研定型生产中有关问题的请示报告。根据文件精神,空军和三机部着手清理整顿压缩飞机型号。空军和六院都倾向于歼7Ⅱ型不作为一个型号,而部机关倾向于作为一个型号。原因是歼7Ⅱ型手续不完善,也没有飞机改型后的战技指标。而Ⅲ型均有报批手续,手续完备,可以作为一个型号。

歼7Ⅱ型不作为一个型号,对我们正在进行的工作很不利。而且没有型号就没有研制费,如果Ⅱ型改进4个项目都作为歼7Ⅰ型的后续内容,使用生产都大成问题。所以我两次带薛炽寿等去北京呼吁活动。一次是1975年11月,一次是1976年2月。分别向空军、六院、三机部机关汇报,据理力争。麻烦的是工办和总参吸取歼6改型多而乱的教训,也主张不另给型号。空军的意见,可以成熟一项改上去一项,6改7改的Ⅰ型。可是管理上不就更乱了。于是在与空军讨论过程中,想出了一个办法,先给歼7Ⅱ型起一个乳名,叫歼7Ⅰ改。在与工办讨论过程中,谢光局长的意见起了作用。他认为成功一项改上去一项的想法可以理解,但作为管理和生产这不行,特别4改以后,作为一个主力机种,没有一个型号是不行的。这时六院的同志也转过来赞成给一个型号了。尤其是发动机改了,带离弹射取消了,与Ⅰ型大不一样。接着我们就研究如何报批。

2月份谈完Ⅱ型问题,我和薛炽寿、寿伯康、曲鸿义等五人就在空科和六院分别讨论歼7全天候的任务要求、发动机、增加外挂等具体问题,因已经明确作为一个独立型号,谈问题可直截了当。

我在北京时感冒咳嗽不止,坚持办完事。3月5日返回成都当天即住人医院,经诊断为大叶肺炎,用了多种药,均吸收不下去,医生开玩笑说我在北京感染了外地特殊细菌的肺炎。直至17日才提前出院。

1975年11月29日,我父亲在上海因胃癌去世,享年82岁。他去世前我曾在上海陪伴半个月,后接通知参加歼7Ⅱ型阻力伞舱项目在张家口部队鉴定试飞,匆匆离沪赴张家口,几天后父亲就去世了。母亲是73年去世的,至此,我已父母双亡。

(本文节选自《淡墨集——飞机设计师屠基达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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