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独立级海防铁甲舰:悲伤时只想喊你的名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6 15:15:25
我挥手,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为了让你看清,我是谁!
--题记
爱情是很烦人的。说这句话时,爱情很暴力。
我希望我从来也不曾认识你。说这句话时,爱情你很毒辣。很悲伤。
我高贵而傻气的爱情啊,悲伤时,谁的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爱情是傻疯了人的事业,我就是从事这个事业一辈子,少一天少一个时辰我都不干。
在所有的词语里,唯有爱这个词被染得七零八落,也被神话的莺歌燕舞的、。无论人是深陷爱的沼泽,还是自作自受的在爱的朝阳里仰天长叹,也许都会说,爱情,你真烦人。
我算把爱看透了。潦草的一句话,就把爱情模模糊糊的扔在了原本干净的纸上,成为纸上天堂。有人说,你远远的站在那里,用手堵住眼睛,从指缝里眯着眼睛看,你会发现,爱情两个字周正,气派,指缝露出的那点光线,足以养活你自此以后的余生。可是,谁会眯着眼睛在指缝里看爱情。那个不是睁大眼睛,放大瞳孔死死盯住爱情不放,知道把这个害羞的家伙看的低下头才肯罢休。
水无形,看盛放它的杯子是什么形状什么质地何种品相。当你说我爱流氓的时候,你具备了盛放这个异数的准备了吗。你爱爱情时,你做好了接收日不落情感的准备了吗。
相信太阳西边出来的意志,承受江河倒流的的神经,海会枯竭石头开花的隐忍,天涯和海角近在咫尺老死不相认的悲曲,如果准备好了。那么,你就相信爱,相信爱情就是日不落帝国。
请告诉我胸口的位置。告诉我爱情是不是一种毒瘾。
这个时候,我需要压住自己的慢慢爬上眼角的苦涩,在漫不经心的叙述中,让一个故事的轮廓变得模糊一些,因为在政治和爱情无意成为姻亲的时候。爱情脆弱的不敢用眼泪去碰。
三十年代的周扬,是个大才子,。周扬很洋派,三十年代穿西装喝咖啡翻译俄罗斯文学作品,是个迷人的小伙子。他的童年是在私塾读的书,在私塾读书的先生喜欢他,办私塾的家里是个大户人家,这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周淑媛也喜欢他,于是结婚生孩子。在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周扬把两个孩子还有夫人送回娘家。因为周扬还要写作,还要生存。前两个孩子都是在娘家生的。那个时候,周扬很穷,都是靠夫人的妈妈的嫁妆生活,每次生完孩子回家,岳母都要给他们准备一包金银细软带回来用,因为那个时候,大户人家已经渐渐衰落,靠的是积攒的嫁妆生活。每一次,周扬都要等夫人生完孩子在独自回到上海。这一次,周扬把娘三个送到娘家,说工作忙就急匆匆的自己一人返回上海。
这个时候的周杨完全具备了文胆狠毒,在他离开的时候,他是那么的不动声色,他就是用这样的安静杀死爱情,杀死一个年轻的生命,一个毫无保留爱他的女人,掐灭三个孩子童年对爱的火焰。他急匆匆的走了,自此泥入人海不见踪影。同样是文胆,陈布雷宁愿杀死自己,陈全别人。周扬也许从此时就已经练就了后来文艺沙皇的胆气毒气和狠气。
周淑媛自从嫁给男周扬人,就觉得这个份爱情是日不落帝国了,是锁在柜子里的古董了。周扬的夫人,对自家男人的爱情,有些传统,但更多的是信任,是爱情,是忠贞。这就是女人。
好女人不得好死,好爱情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乡下的周淑媛知道周扬喜欢吃甜梅,于是她在听到很多周扬许多风声时不管不顾,每年做一坛甜梅,告诉孩子,等爸爸一起吃。做了第七坛的时候,母亲去世了。天塌了。
她对孩子们说,你们把它吃了吧。
然后,她对孩子说,不要哭,等爸爸回家。
之后,她总在傍晚拉着三个孩子的手,到妈妈墓前,死命的哭。那时,她早就知道,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还生了孩子。可她一直不说。现在她只是在最爱她的人的墓前死命的哭。
哭死的那年,她刚刚三十五岁。她最后一句话是,周扬。那时,最大孩子的15岁,最小的刚七岁。
在看这个故事的晚上,我正在听另一本书里传来的声音,我不爱了行不行,我不要个爱了行不行,那个时候,我放下了手中的爱,展展的躺在那里,任凭苦涩的东西从耳边一趟趟的流过,我多么想翻身站了起来,放大声音,对周淑媛说,起来,你给我站起来。可是,被弄坏的情绪,完全堵住了我的声音,我似乎觉得被一种情绪噎的喘不过气来。随之,我把这个故事狠狠地扔到了所能扔到的最远的距离。
我要是现在不认识你多好。
爱的毒瘾发作时,我也会这样说。可是,说了,只能惹的爱情逃离之后再回眸。那是多么要命的回眸,就像毒瘾反复之时,难以自制。
卡米耶. 克洛岱尔,罗丹的情人。至今她还是罗丹的情人。因为她爱的人是名人。
爱名人吧,你在劫难逃。你逃不了,你也不想逃。因为,爱是一种毒瘾。
那个时候,卡米耶二十多岁,是一个雕塑的异数,是一块埋在雕塑大家基座的一块尚未打磨的璞玉。就在自己的画室,她遇见了要命的人,罗丹。
此时罗丹六十多岁。劫数,谁也躲不过。
一双魔掌,罗丹的手。卡米耶,一手很可能也是魔掌的手,他们的手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化泥土为艺术。这样一对,遇见了没有惊天的故事不可能的。不是焚烧,就是爱情,没有选择。爱情很对时候就是绝情谷,就是华山一条道,就是金石就是火焰。就是粉身碎骨。
李敖说,最美的女人不是淑女,不是美人气熏染的天空香喷喷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女,而是那些美到野性的帅气的女人。既让人蠢蠢欲动又让人想入非非,野到拿起缰绳扔出去总差那么一丁点,帅到在中性的线条上上下滑动的零界点最好。
卡米耶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不多不少卡在罗丹上下部位。
嘴边是碧绿的翠草,阳根是野到帅气的诱惑,作为雕塑大师,他看到卡米耶脸部的山峦起伏,这是致命的诱惑,是焚烧的助燃气。
那一刻,他们毫无选择。这就是遇见。
那个时候,他们相见恨晚。
那个时候,继续在心口的一把火,澎,一下子点燃。
这把火点燃了当时艺术界欲望的天空,烧毁了卡米耶的天空。
罗丹的爱情宣言是,我把你和我的爱雕塑在作品里。卡米耶做了伟大的罗丹最出色的模特,情人。没有了自己,只剩下光秃秃的爱情。一幅最美得爱情那个图画,一定是画上有人的气息,有情感的呼吸的场所,有爱的山峦起伏动荡。
实际,卡米耶只是点燃了罗丹的创作激情,点燃了罗丹生命的热情,活下去的热爱,而已。
罗丹曾经的苦难,贫穷的日子,落魄的际遇,都是他渐渐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庸常的日子,磨旧的婚姻,不可背叛的家庭,是罗丹陷入了庸碌的创作低谷。
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讲,道德是遥远的地平线,艺术和艺术家就是高高的山峰和山峰上的一棵草的关系。无论艺术造诣多么深厚博大,只是一棵草,一颗必须不断生长的草,无论你涨势多茂盛,你只是凭借山峰的高度显示你这颗草的高度。
罗丹凭借卡米耶的山峰生长着自己的草,他只是把卡米耶当做草的形状雕塑在自己的作品里。而卡米耶,一棵草总是草,不是山峰,不是自己的山峰上的草。她原本想借势生长自己的山峰,是自己的山有高度,有草木,有花香。可是,她只有干巴巴的爱情。
艺术家必须站在各自山峰一样的高度,才可相看两不厌。
可惜爱情不是男人的全部,缺失女人的必不可少的氧气,为了这一口氧气,女人们 傻疯了。
卡米耶的父亲一句话就把她的山峰击碎了:你自己的作品是什么。
卡米耶不可能回答说,我的作品是和罗丹的爱情。
因为卡米耶也是很可能成为继罗丹之后的流芳百世的雕塑家。
罗丹没有给她婚姻的许诺,没有许诺在艺术上帮助她一起造两个同样高度的雕塑天空。没有,罗丹需要情人,像卡米耶一样的情人。
后来,卡米耶离开了罗丹,但是,她自此没有任何灵感,灵性再也不光顾她的世界。她抑郁了,撕碎了爱情之后,罗丹一直背对她和她的艺术世界。在艺术的天空里,卡米耶剩下一个名字,罗丹的情人。
往往,当政治和爱情联姻时,爱情是易碎品。当艺术和爱情联姻时,最美的结局是,相看两不厌,唯有爱情山。
爱情是空气,不是氧气,就在那里。当你挣扎时,苦痛时,她在,只是你推开了她,埋怨她,甚至仇视她,诅咒她。他从不申辩,她安静,她不施粉黛,当你妄想有你的手臂聚拢她,勒迫她,她就逃离了。实际,爱情就是一块平地,不怕风不怕雨,怕的是平地上陡起的山,怕的是爱着的人踮起脚尖够他。
我在悲伤的时候只想一遍遍喊你的名字,山高水低的喊着,喊得秋风为我清扫门前雁南飞的落叶,喊得风雪夜归人踩碎的积雪,喊得混沌世界金黄一片片扑簌簌的凋零。
我高贵而傻气的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