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性皮肤头发:上世纪末特异功能研究:于光远被钱学森"逼"着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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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末特异功能研究:于光远被钱学森"逼"着表... 2010-09-09 21:17:47 来自: 韩     标题:[转]上世纪末特异功能研究:于光远被钱学森"逼"着表态     
钱学森 

我准备讲的第2个问题,是向大家汇报一下昨天下午,就是1986年12月14日下午,在全国政协礼堂3楼开了一个相当规模的“庆贺于光远同志从事学术活动50周年”大会.我接到通知后请示了一下张震寰同志说我去不去.他说:那为什么不去呀,去嘛!所以我昨天就去了. 
去了以后,一进门签字后就发了一大包东西.我扛到座位上后,打开包看,里边有一本书叫《评所谓人体特异功能》.这本书是上海知识出版社出版的,第1版的日期是1986年11月,很新的一本书.我翻开一看,在前言的最后有这么一段话(前言写的还早了,是1985年8月2日写的):“看来要彻底揭露1979年以来关于所谓人体特异功能的种种欺骗还需要一段时间,现在大家都忙于其他事情不可能用很多时间做这件事.我(指于光远)最近也抽不出时间再写这方面的文章,因此就把3、4年前写的文章编了一下交出版社,把这些文章作为人们研究这个问题的历史资料,作为我自己参加这场战斗的思想记录与读者们见面吧.” 
我坐在那儿想了想,怎么办?我看主持会的同志的名单安排,大概也没有安排我讲话,他讲了讲情况之后,.第1个讲的是钱三强同志.钱三强同志看起来好像和于光远交情比较好的,因为他们都是清华的,他讲了讲过去的情况,然后讲到现在中国科协常委下面设置了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联盟工作委员会,开过几次会,于光远也参加了工作委员会的工作,讲了讲于光远对如何来促进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联盟的几点意见,这样他的讲话就完了.接下去讲的还有两位同志.到第3位讲的时候,我想不行,我不讲不行,就到主持会议的同志处报名:“我叫钱学森,我想发言.”后来,第4个发言的就是钱学森. 
我也是讲事实了.我说:我对于光远同志还是很熟悉的,就讲一件事情,是在我回到祖国以后,提出要搞运筹学,那时于光远同志是支持的,而且那时还有现在已故的孙冶芳同志,也是一位经济学家了.我说你们两位都是经济学家了,你们的支持当时确实给我很大的鼓舞.后来中国科学院的钱三强同志也有功劳,因那时钱三强是中国科学院的秘书长或副秘书长吧.在他们的支持下,中国科学院的领导就批准在力学研究所成立一个运筹学的研究室,这也是不容易的,因为经典的所谓马克思主义哲学、经济学的理论,是不承认社会经济问题可以用定量方法来分析.这是一个突破.那是在1956年,到今年30年了.30年的过程证明当时于光远、孙冶芳他们支持这个意见是完全正确的.因在今年7月下旬由国家科委主持召开了全国软科学研究工作讨论会.我说从前最老的名字叫运筹学,后来叫系统工程,叫系统科学,现在最时髦的名字叫软科学.不管怎么样,经过30年这门东西成立了,而且中央的领导都肯定它的作用.回想30年的过程,我跟于光远同志还是走过来的. 
讲完这个后,话题就转了.我说: 
这么多年我个人老搞些奇奇怪怪的事.现在我知道(而且今天都发给大家这么一本书),于光远同志对特异功能的研究是什么态度.这个我是不同意的.要说过程,我自己本来也不相信这个东西的,后来在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的同志帮助下,看到了这个事实,那我就不能不相信.我不是说所有的表演里头没有假的.一个小孩要想出去玩,你给他憋了几个钟头,憋急了给你凑合,蒙过去就算了,这种情况会有的.但象这么一个科学问题,我认为不是说没有假的,只要有一次是真的,就要研究.(我说这话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一位我不认识的同志直点头.)于光远同志,对这么一个问题,你批评,我们欢迎;但你说你看都不看,我想不通.现在我们的工作还在做.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理事长张震寰同志是于光远的老熟人,要成立一个人体科学研究会,待正式的批准,专门集中研究人体特异功能.这个研究会的理事长也是张震寰同志.我们对于光远同志不愿意来看,想不通.而张震寰同志跟我说过:“你见着于光远请请他,请他来看嘛.”我利用今天这个机会(于光远同志就坐在我旁边),热情地请于光远同志来看. 
这时候,我看他呀脸涨得通红,我的发言就结束了,大家都热烈地鼓掌. 
后来还有一位同志本来是准备要发言的,可能是经济研究所的,中间插了一句话是:“刚才钱学森同志讲的这个人体特异功能,我有同感,我觉得应该研究.”但他跟于光远同志说后,于光远说:这不能研究.我就插了一句话说:“能不能研究哇?于光远同志.”我是正面冲突了. 
中间还有其他的同志发言了,快到5点了,他(于光远)最后讲:关于人体特异功能他有这么几点意见……讲了好多他也漏出来了——怕看了后看不出毛病来怎么办哪?我说:“你还可以看!”他好象是点头了.所以我说:“你点头了这是一条.” 
然后他又说下去,又说好象是有争论可以研究.我说:“好,这是第2条.你现在同意了可以研究.” 
我说:“就这两条.第一你说可以看;第二你说可以研究.”他没话说,不好说. 
最后他就补充了:“我说的这些其他的工作,那是很重大的问题,改革当中的问题,相形之下,人体特异功能是个小问题.”他打退堂鼓了.这个我不去管他了,不要逼人太甚嘛.他后来终于讲了一点好话了,说:“我跟钱学森同志好多问题我们讨论过,意见是接近的,就是这个人体特异功能的问题意见是相反的.”这就完了. 
完了我再说:“今天你说了是不是两条?——一可以看,二可以研究.”我知道跟他书里讲的完全不一样的.他没法说,只好点头.旁边的人就说:“好,达成协议啦!” 
昨天下午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我想,震寰同志让我去参加是很好的,我要不去的话就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本书拿到这儿,本想留在这儿的.现在我想,不留在这儿了.我告诉你们于光远在上海的知识出版社出版的就是这本书.为什么不把它留在这儿呢?我首先要把这本书让张震寰同志看一下. 
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要说对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对于人体科学的研究,这个情况并不重要.我不是在这儿夸大它的重要性,就是有这么回事儿,很有趣的.现在很显然,人体科学的工作并不因为有于光远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就会形成多大的阻碍,看起来在昨天的会上,多数是不同意他的看法的,所以他不得不退.我这么进攻的话,他只好退.虽然他说的“可以看”、“可以研究”,跟他的书里边完全是不一样的,逼得他没有办法了,已经退到那种地步了.我说也不绝人之路就算了,就不再勉强他了. 
不提他了,不谈他了.现在震寰同志出差了,当震寰同志回来后,再跟他汇报这个事. 
文章转自:社会系统工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