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师空少李浩宁:二奶、小三是古代妾、家妓、私妓、官妓、宫妓的变身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20:45:03

中国的妓女屡有变迁,栖身过各种“乐园”。从“以待军士之无妻室者”的营妓到色艺超群的妾、家妓、私妓、官妓、宫妓……从“女闾”、“教坊”、“青楼”到“瓦舍”、“勾栏”……她们倍尝屈辱困苦,以自身唯一的生存资本——肉体,将风流的旗帜遍树圜衢。画舫笙歌,四时不绝,垂杨曲巷,绮阁深藏。或银烛留髡,或金觞劝客,或吟咏春风,或悲叹冬雪。灵与肉分离的巨大代价,换得的只是苟延于人世的微薄权利。道貌岸然的男子,在从她们身上偷得片刻欢愉的同时,又厉声指斥其淫邪堕落。妓女遭人厌恶,但又令人同情。

战国时代,妓女方兴未艾,至秦汉和魏晋南北朝,更是续有发展。特别是在六朝时代,中国繁华之地江南一带城市经济发展,繁荣“娼”盛。对此,《玉台新咏》,《乐府诗集》等均有描述。如一首<浔阳乐>中这样写道:“鸡亭故人去,九里新人还,送一却迎两,无有暂时闲。”而且,不仅一般嫖客之多,令妓女应接不暇,甚至连当时的帝王亦有留宿娼家的记录。如梁简帝在<鸟楼曲》中就曾这样写道:“青牛丹毂上香车,可怜今夜宿娼家。娼家高树鸟欲楼,罗帷翠被任君低。”唐代中国,政治相对稳定,经济繁荣发展,“娼海”亦一泻千里,奔流不息。在当时,倚翠偎红,怜香惜玉的场所,上达京畿,下至商埠,几乎遍布全国各地,无论宰相牧守,还是商贾市民,热衷冶游成风。清人赵甄北在<题白香山集后诗>中曾这样写道:“风流太守复魂消,到处春翘有时游。想见当时疏禁纲,尚无官吏宿娼条。”至于文人墨客,更是在“唐人尚文好狎”的世风中风流倜傥。无论是高吟 “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的李白,还是低叹“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杜牧,莫不如此。而中国才貌俱佳的妓女亦多出于唐代,如薛涛、关盼盼、鱼玄机皆留下佳作。尤其是鱼玄机<赠邻女>中的“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已成千古绝唱。繁荣“娼”盛。信哉斯言。

然而,正如一位先人在<白门新柳记题词>中因感慨娼妓死而复苏所写的:“何顿风流久寂寞,青春无复柳千条,谁知几劫红羊后,又见春风舞细腰。”改革开放后,包括娼妓在内的“许多社会丑恶现象,又死灰复燃。”在“声色具备”的KTV包房,在不为女子“菊花挂顶,瀑布留肩”,但为男子“喷香抹蜡,舒筋揉骨”的“理发店”,在“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酒吧”,在“蒸发”是假,“发泄”是真的 “桑拿(三温暖)浴室”,在……精于此道,乐此不疲的人“性”招迭出,不断推出“性”的服务项目。虽然警方一再“严打”,一再“扫黄”,然而,漫游娼海者似乎始终“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真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实际上,如何对待娼妓,是个世界性的难题,为解决这一难题,许多专家、学者提出了各种对策。V·布洛和B·布洛在《妇女和卖淫》一书中将其概括为3种:① 使卖淫完全非法化,即国家采取一切手段,为杜绝卖淫而反复开展法制运动。②由于“浪漫”的爱情和“勾引”在界定、鉴别上的困难,以及法律原则有可能遭到践踏,权利遭到滥用,非法化难以施行。③在认识到难以使卖淫非法化的前提下,为了防止性病蔓延,应使卖淫合法化并予以管理。但他们同时又指出:“很难断言对一切形式的卖淫均严加非难的社会,比对卖淫采取一种宽容态度的社会更有效地解决了这一问题。”确实,中国也没有“有效地解决了这一问题”。究其原因,大概正应了一句古训:“温饱思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