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性功能障碍:朱文晖:英国提司法独立 说在人前做在人后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0:07:14
 朱文晖:英国提司法独立 说在人前做在人后 

核心提示:

中国和英国之间现在正上演一场外交风波,主要的案件是因为英国籍的毒贩在中国被处死以及在气候大会之后,以英国为首的欧洲国家指责中国阻挠气候变化大会的进行。

凤凰卫视评论员朱文晖认为,英国的政治家在发表言论的时候从来不会单纯的就事论事,其大肆指责中国有更深层次原因。做为老牌帝国,英国近期在经济危机中受到很大冲击;而经常参与国际规则制定的英国又在哥本哈根政策制定上被忽视。连续的挫折让英国仍旧没有找到新的外交定位,也没有更好的适应中国的崛起。

凤凰卫视12月30日《时事开讲》以下为文字实录:

姜声扬:这里是《时事开讲》,中国和英国之间现在正上演一场外交风波,主要的案件是因为英国籍的毒贩在中国被处死以及在气候大会之后,以英国为首的欧洲国家指责中国阻挠气候变化大会的进行。这么多案件,引起这起风波,在背后是什么样的大国博弈?我们请时事评论员朱文晖先生为我们做点评分析。

朱先生我们看到中英两国之间近期上演了很多外交口水战,但是在众多欧洲国家当中,应该是属于英国和中国这两国之间的关系最为稳固的。请问我们就很好奇了,近期中英两国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英国对中国的崛起还不适应

受金融危机冲击后 英国还没找到正确的外交思路

朱文晖:我们首先讲昨天发生的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已经有两年了,在过去一年当中,就是中国对这位藏毒的英国公民宣判了死刑以后,他要上诉。上诉就是中国和英国之间,今天香港的报纸差不多达到10个回合的来往。

朱文晖:然后多方的人士都向中国,包括给国家主席写信,包括给总理致函,还有通电话的。还有很多反死刑的组织,还有欧洲一些人权组织,特别是英国那边也纷纷行动起来,给他找各种理由,说不应该处死他。

姜声扬:精神有问题。

朱文晖:对,包括精神有问题。但是从中国这边的情况来看,中国非常明确的表示这是一个司法的案件,是一个个案,是一个刑事案件,它和行政没有关系。因为我觉得从这一点来看,英国应该非常明白,就是你老说司法独立,中国总理在你那个地方发表演讲,你扔个鞋,扔到人家那个地方去,后来你审判,然后你说这是司法独立,完全由法院来裁决,跟行政部门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好了,你为什么这些行政官员反复写信要求中国宽大处理?然后中国没有,你就破口大骂,用一个最强烈的谴责,而且是英国的首相对中国作出了今天的的评价。

但是我想出现这个事情,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寒。我们从气候大会结束以来,这两个星期我一直在观察,到底中英关系出了什么问题?我们看这不是第一个英国高官公开指责中国,哥本哈根会议结束以后,它的气候变化大臣米利班德在英国的《卫报》上公开写了一篇文章,非常赤裸裸的批评中国阻碍了这次大会谈判取得成果。按照英国普遍的传统,因为我自己感觉英国作为在世界混了几个世纪的老牌帝国,它的高级官员做事情,或者在报上写东西,从来就不是就事论事,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我从他写那篇文章开始我就很警觉,一直在这个事情发生。当然我们希望这是最后一个,未来还没有类似的事情,它的高官对委员恶言相向?我觉得我们要特别留意,因为现在看来中英关系出了一些问题。

姜声扬:不过这些问题,特别是英国毒贩问题,是属于中国国内的事情,所以应该有中国自己来作主。所以我们现在做了一个民调,看看究竟中国民众对于中英关系之间出了哪些问题,最会挑动中英关系神经的是哪些议题,我们看看民调结果。根据我们的选项,认为是英国毒贩处死是占20.8%,认为是气候大会互相指责只占5%,人民币升值只有2.7%。但是大家都觉得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中国和平崛起了。朱先生你对这样的民调结果认同吗?

朱文晖:我是比较认同的,咱们做那么多民调,我比较少的和民调的结果站到一块。

姜声扬:你觉得中英问题是因为中国崛起了?

朱文晖:是因为中国的崛起,然后老牌的国家需要去适应。

姜声扬:不习惯。

朱文晖:对,不习惯。但是我们就发现很明确在这个过程当中,现在的霸主美国也好,好像比英国还甚一些,所以美国奥巴马在那个地方,不管和中国的领导人发生了什么样的不愉快的事件,回去他不会公开说中国不好,在哥本哈根的时候,他反过来说两方共同的往前推动这些事情,还是很注意外交,虽然他不像英国人那么有外交的经验和习惯。

姜声扬:但是反而表现的比较好。

朱文晖:对,他表现的比较礼貌。为什么英国会这样?我就在想这次金融海啸发生以后,日本是一个很大的输家,英国也是一个非常大的输家。我们知道它所谓当年的新保守主义革命里根和撒切尔同时推动了,所以英国经济一直往前走的。而且英国基本上往服务业、金融中心在演化,但是这次对它打击没有大,所以对它的打击到底有多大?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测算出来,比如说它的国家债务评级是往下走的。在这种情况下面,英国的外交定位它怎么走?以前的时候我们看到有两个传统的,在大陆之外的国家,和美国是维持一种非常好的关系,一个就是日本和美国,一个就是英国和美国,它那边对着是欧洲大陆。

现在看来欧洲大陆应对金融危机好像也还不错,比英国都应对的好。但是我们就恰恰看到英国和日本选择了对中国完全不一样的态度,日本是非常往这边转了,往大陆靠拢了。但是英国还没有找到调,但是它没有找到调,它是第一个很自然的反应,就是先对新上来那个先骂它,先去指责它。至于后边那个是不是和它好,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恐怕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因为从奥巴马上台以后,就显示出他有意冷落英国传统的亲密伙伴,我觉得有点像当时小泉上台的时候,也是看不明白这个局势怎么样。但是我们后来发现小泉的外交政策对日本并不符合它的长期利益。所以我们也希望作为布朗也好,作为米利班德他们这些英国非常著名的政治家,因为布朗在英国也混了那么多年,从财政大臣开始混到现在,他要对英国和中国的长期外交关系要付责任,因为这个关系是从70年代以来就是一个比较好的外交关系。就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英国一直和中国有外交关系,这个关系,不要因为个人的一些因素,和对战略判断的失误而影响了两国的长远发展。

姜声扬:朱先生你刚才提到,很多人在媒体上写文章,其实不是就事论事,还有其他的用意。最近我们也注意到英国的一些媒体就人民币的问题再次拿出来炒作,究竟为什么?我们稍候再请你为我们做分析,各种观众,我们休息片刻,回头继续《时事开讲》。姜声扬:继续《时事开讲》,我们继续来关心中英关系近期英国杂志《经济学人》就发表了一篇社论叫做《汇率被扭曲,中国汇率问题势必导致各国的关系紧张》以及英国的《金融时报》也发表了一篇社论叫做《如何再平衡全球经济》,内容又再次提到了中国汇率问题。中国汇率问题已经是老问题,但是为什么政府在多个国际场合阐述了中国立场,但是为什么这个话题会同时出现在金融领域首屈一指的英国平面媒体上,背后的意义我们请朱先生为我们做分析。朱先生你认为英国的平面媒体同时并且再次炒作人民币汇率问题,有什么指标性的意义?

朱文晖:我本身非常不喜欢阴谋论,我们做了很多节目都说阴谋论恐怕站不住脚。但是英国那边从高官一边最强烈的谴责中国,一边说中国阻碍了世界气候变化。

中国应善用崛起过程中的话语权

朱文晖:这两个非常权威的,也是世界级的杂志和报刊,同时他们的社评,最后把结论都落到中国人民币汇率上来。你看《金融时报》的社评最后的结论怎么讲?在全世界的经济当中,你刚才说的是英文名字,中文名字应该是中国应为全球经济平衡做贡献,中国变得如此举足轻重,所以它不应该再实施人民币紧盯美元的政策,它的汇率政策成为众人担忧的焦点是有原因的。如果人民币继续盯住美元,我们所需的全球调整将会受阻。如果说全球世界经济再出问题,人民币就是罪魁祸首。所以这看上去似乎对中国不公平,但这正是中国要成为经济强国所要付出的代价,这也是《金融时报》的社评。

我不知道这是谁写的,但是代表它的官方立场,是《金融时报》的官方立场。另外一个,就是这个《经济学人》,《经济学人》一向比较保守,它这个讲的更赤裸裸,说不管中国货币机制的经济学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它后面的政治是非常清楚的,然后把它直接把这个矛盾指向中国的国有企业和共产党的关系。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样的?其实我特别很喜欢这两个东西,但是从这个东西来看,我不觉得它高明,因为你说几年前中国经济不行的时候你很高明,但是现在英国经济搞的一团糟,你还在那个地方,很高的教训中国该怎么做,在整个金融海啸和过去十年当中,中国的经济要比英国经济做的好得多。所以你这么去说,就不由得让人相信,你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是不是就事论事?

英国我觉得从来就不是一个就事论事的国家,包括这些社论在内,包括英国高官,他是一个整体。所以我最近看到一个消息,就是说中英当年就香港问题的谈判,现在解密了,因为30年了。解密的时候当时就公布了英国的外交人士对中国形势的讨论,他讨论到一个什么程度?他讨论中国照这个方向往前走,中国经济会变得很强大,可能在某一个时期,就要考虑中国大陆把台湾的经济吸收了以后,对香港会有什么影响?你想想这是1970年代,30年前,他就已经想到这些东西了。你就不能不佩服他作为一个老牌的殖民帝国,它对整个的局势外交、经济的各种综合的分析和判断,和它的预测。所以就从这些话题来看,我们就不得不警惕说,把这些因素综合起来,所以我这两个星期一直在盯着英国,到底它这些报纸说什么东西,然后高官说什么。所以你看到其实它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而且他不至于说用那么强的语言。

姜声扬:中国要反击了。

朱文晖:对,反击的也非常有道理。说这个贩毒是我们中国人非常深刻的历史教训在里头,鸦片战争,就提醒你这个事情你对我是欠着的,你不要以为你现在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但是我觉得从现在的角度来看,又关系到另外两个问题。

一个就是我们刚才说到的,在整个全球经济变革当中的游戏规则制定权。英国是一直在参与制定,但是这次非常明确它看到哥本哈根,它的制定权是旁落了,中国根本不理它,所以你还够不上跟我来谈。所以我估计这帮人很恼火,回去可能要发泄一下。但是他发泄不是为了单纯的发泄,而他是要服务于美国,服务于欧盟作为一个整体,在这个制定权上面,游戏规则的制定权上,怎么有效的遏制中国?跟这个制定权相关的就是话语权的问题,就是此前的一系列铺垫,当这个会议不成功以后,一系列解释话语权,他要抢在上边。以至于对未来金融海啸之后的全球秩序,这里面也有我们说的规则制定权,所以英国非常着急在4月2号要办伦敦的峰会,它也要提出不同的建议。但是现在看来英国可能制定权已经不太多了,它最多做个东把大家请来,因为欧元一旦上来以后,英镑的地位也会再继续的往下走,何况布朗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十年前金价最低的时候卖了很多金子出去,所以现在有人找他算帐,特别是在野党找他算帐,说你要现在才卖,可以多赚一百亿美元,你那个时候卖了,损失很大。

但是对英国来说有一个话语权,它是非常厉害的。因为全世界通用的语言是英文。特别是这两家,虽然我们说它是《经济学人》和《金融时报》,但其实都是政论,都是政治上的论述,很多时候是借经济上的评论来讲政治的话题。我们现在什么事情都离不开经济金融海啸之后全球格局的重建,哥本哈根之后,都离不开经济的话语群,所以从这个意义上看,英国是在话语权上来率先去遏制中国,在新层次的遏制中国。所以对这个问题上,我觉得中国必须要从各个层面采取一个新的应对方法。

但是对中英关系来说,在外交层面肯定必须和它针锋相对,我现在也不怕你,而且你现在也用不着教训我。无论是金融海啸,还是哥本哈根,你都用不着教训我,你做了什么事情,你排放了多少东西。但是从长期来看,我们在英文的这些媒体话语权怎么去进一步?至少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我们在中文的时候,可能咱们的网民看的很清楚,就是这个事情。但是外国人未必清楚,是不是中国在哥本哈根怎么怎么样?50年来首个欧洲公民被中国处死了,这个怎么怎么样?但是我觉得这个话语权中国还有很大的空间要去强化,要配合中国的不断增强的国力。

姜声扬:所以中国在话语权方面还要加强努力,这是国际的话题。稍候我们把焦点转回国内,我们来看看之前炒的房价飙涨,现在可能还要另外一个就是物价要飙涨,我们稍候请朱先生为我们做分析。各位观众我们休息片刻,回头继续《时事开讲》。姜声扬:我们继续《时事开讲》,我们来看看香港《经济日报》的中国要闻版的头条叫做《京猪肉涨价牵动中南海神经》,市场上卖的猪肉涨价,为什么会牵动中南海的神经?我们现在请朱先生为我们做说明。朱先生我们看到金融海啸冲击过后,政府是出了重拳来解救经济,经济是解救到了,但是股价、房价、楼价一路飙涨,今天又出现猪肉飙涨的问题,指标性的民生物价上涨,是否意味着让人担心通货膨胀已经出现了,所以出动到了中南海的神经?

朱文晖:看到这个消息以后,我就想起还是星期天温总理在新华网互动的时候。

姜声扬:年终总结。

朱文晖:对,他就谈到了一定要注意市场上传出来的信息。

猪肉涨价牵动中国宏调神经

朱文晖:他为什么去基层反复做调研,他去了36次,去基层地方做调研。这次金融海啸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可能是以后世界经济的特点,就是很多事情,它没有征兆,突然就来了。是一个心理因素一变化,比如说像去年那次实体经济突然崩盘,就是中国在去年10月份第三个星期,因为突然发现金融海啸就过来了。你作为一个实体的投资人就非常紧张,大家就拼命的出清库存,因为在过去30年大家都是堆库存,因为涨价,越堆的多你涨的越多,但是现在突然发生,可能跌的很厉害,赶快把甩掉。所以一甩的时候,就是由一个心理认识的变化引起整个投资行为的变化。

姜声扬:信心的变化。

朱文晖:你一甩之后价格掉下去,没有人敢生产,没有人敢投资,整个经济就到了谷底。现在可能正好反过来,很多人就觉得可能通胀不至于怎么样,跟去年我们看到很多人的预期一样,这个经济慢慢的下去,不会突然的下去。现在有很大一个情况,可能是后危机时期的一个效应,通胀也可能会突然来,而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所以一定要非常注重基层的信息,其实我得到这个消息,是上个星期五在黑龙江,因为那个地方是中国农业产品的主要产地,也是商品粮的主要产地。当时我跟一家小额信贷担保公司的老总在谈,他说最近这一个月出现非常大的变化,因为他的客户就是中小型的商人,他干吗?他是收购大米的,他从传统的渠道不能马上拿到款,所以我这公司,周末就可以拿到款,为什么?因为他一拿到款就马上买大米,一买以后,一个星期价格就涨上来,浮度不低,所以拿不到款他就会骂你,就会骂不给他提供款的人。等你涨完了提供款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他同时谈到不但大米价格上涨,蔬菜价格上涨,蔬菜涨了一倍,猪肉价格也上涨,所以我们今天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得高度的警惕,就是中国未来的通胀会不会也超出预期的突然在某个地方爆发出来?它很简单,可能就是一种心理因素。

姜声扬:你觉得现在还没有爆发?

朱文晖:现在还是局部的领域,因为一旦大家判断它会出现通胀的时候,可能和去年10月份第三个星期,一个相反的方向,大家都去买,大家多存一点。或者卖的不愿意卖,要提价卖。

姜声扬:囤积。

朱文晖:这个情况就完全变了,所以我想对于通胀,这是一个微观的心理变化,但是宏观的背景,就是我们今天说的通货膨胀是货币现象,你发那么多的钞票下去,总会在某个地方冒出来。而这个地方恰恰可能是你关注不到的地方,它才会突然冒出来的。所以我们可以有很多理由说在中期,比如说半年到一年中国不会有通胀,你比如说产能过剩,什么什么都可以说,油价没有上来。但是就是不能够排除一种可能性,一旦心理因素一逆转,通胀可能就会从某个地方突然冒出来,一下就蔓延开来,所以这样就要求宏观调控的政策需要充满灵活性。

其实我们看到比如说在去年中国是做得最好,因为10月份第三个星期出现价格的崩盘,11月4号中国的国务院就开会了,就决定要推出4万亿的刺激方案。而在三个月之前,有一个经济学家推出了3千亿的,大家说根本不可能,但是你就看到其实中国调控是非常快的。这次今天出的标题牵动中南海的神经,而且是我们这一届国务院领导班子是对农业最为了解的,所以我给它起的名字可能是牵动中国宏调的神经。所以我们在预测明年中国的经济怎么走的时候,就一定要看到很多东西可能也是突发的,而且很多宏观政策,虽然会议老在讲坚持它的延续性,连续性,坚持它的稳定性。但是一定不要排除它的灵活性,因为这个全世界经济现在波动的非常厉害。而且可能一会是通缩,一会是通胀,一会是金融海啸,一会是资产泡沫,这个东西可能是后危机时代常态化的东西,这样既对政策的灵活性提出要求,同时不断的去创新新的政策,来应付新的不停的挑战,我觉得这个应该是我们尤其注意的。

姜声扬:宏观调控保持它的灵活性,非常谢谢朱先生的点评分析。也感谢你收看今天的《时事开讲》,我们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