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频治疗仪大品牌:谈孤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5:24:01

谈孤独

周国平

来源: 胡逸滢的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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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与你的亲人、友人、熟人、同时代人一起穿过岁月,你看见他们在你的周围成长和衰老。可是,你自己依然是在孤独中成长和衰老的,你的每一个生命年代仅仅属于你,你必须独自承担岁月在你的心灵上和身体上的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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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混在一起时,我向往孤独。孤独时,我又向往看到我的同类。但解除孤独毕竟只能靠相爱相知的人,其余的人扰乱了孤独,反而使人更感孤独,犹如一种官能,因为受到刺激而更加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孤独和喧嚣都难以忍受。如果一定要忍受,我宁可选择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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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中有大快乐,沟通中也有大快乐,两者都属于灵魂。一颗灵魂发现、欣赏、享受自己所拥有的财富,这是孤独的快乐。如果这财富也被另一颗灵魂发现了,便有了沟通的快乐。所以,前提是灵魂的富有。对于灵魂空虚之辈,不足以言这两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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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孤独,学会与自己交谈,听自己说话,——就这样去学会深刻。     当然前提是:如果孤独是可以学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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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孤独与性格的孤僻是两回事。

孤僻属于弱者,孤独属于强者。两者都不合群,但前者是因为惧怕受到伤害,后者是因为精神上的超群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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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是因为内容独特而不能交流,孤僻却并无独特的内容,只是因为性格的疾病而使交流发生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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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特立独行的人而又不陷于孤独,这怎么可能呢?然而,尽管注定孤独,仍然会感觉到孤独的可怕和难以忍受。上帝给了他一颗与众不同的灵魂,却又赋予他与普通人一样的对于人间温暖的需要,这正是悲剧性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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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丰盈的灵魂,往往越能敏锐地意识到残缺,有越强烈的孤独感。在内在丰盈的衬照下,方见出人生的缺憾。反之,不谙孤独也许正意味着内在的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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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与创造,孰为因果?也许是互为因果。一个疏于交往的人会更多地关注自己的内心世界,一个人专注于创造也会导致人际关系的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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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论,人的天性是不愿忍受长期的孤独的,长期的孤独往往是被迫的。然而,正是在被迫的孤独中,例如牢狱和疾病之灾,有的人的创造力意外地得到了发展的机会。强制的孤独不只是造成了一种必要,迫使人把被压抑的精力投于创作,而且我相信,由于牢狱或疾病把人同纷繁的世俗生活拉开了距离,人是会因此获得看世界和人生的一种新的眼光的,而这正是孕育出大作品的重要条件。
不过,对于大多数天才来说,他们之陷于孤独不是因为外在的强制,而是由于自身的气质。大体说来,艺术的天才,例如卡夫卡、吉卜林,多是忧郁型气质,而孤独中的写作则是一种自我治疗的方式。只是一开始作为一种补偿的写作,后来便获得了独立的价值,成了他们乐在其中的生活方式。另一类是思想的天才,例如牛顿、康德、维特根斯坦,则相当自觉地选择了孤独,以便保护自己的内在世界,可以不受他人干扰地专注于意义和秩序的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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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之为人生的重要体验,不仅是因为唯有在孤独中,人才能与自己的灵魂相遇,而且是因为唯有在孤独中,人的灵魂才能与上帝、与神秘、与宇宙的无限之谜相遇。正如托尔斯泰所说,在交往中,人面对的是部分和人群,而在独处时,人面对的是整体和万物之源。这种面对整体和万物之源的体验,便是一种广义的宗教体验。
今日的许多教徒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宗教体验,一个确凿的证据是,他们不是在孤独中、而必须是在寺庙和教堂里,在一种实质上是公众场合的仪式中,方能领会一点宗教的感觉。然而,这种所谓的宗教感,与始祖们在孤独中感悟的境界已经风马牛不相及了。
真正的宗教体验把人超拔出俗世琐事,倘若一个人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类似的体验,他的精神视野就未免狭隘。尤其是对于一个思想家来说,这肯定是一种精神上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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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幸的天才,例如尼采和凡高,他们最大的不幸并不在于无人理解,因为精神上的孤独是可以用创造来安慰的,而恰恰在于得不到普通的人间温暖,活着时就成了被人群遗弃的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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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世上,没有一个人愿意完全孤独。天才的孤独是指他的思想不被人理解,在实际生活中,他却也是愿意有个好伴侣的,如果没有,那是运气不好,并非他的主动选择。人不论伟大平凡,真实的幸福都是很平凡很实在的。才赋和事业只能决定一个人是否优秀,不能决定他是否幸福。我们说贝多芬是一个不幸的天才,泰戈尔是一个幸福的天才,其根据就是他们在婚爱和家庭问题上的不同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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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寂寞、孤独是三种不同的心境。
无聊是把自我消散于他人之中的欲望,它寻求的是消遣。寂寞是自我与他人共在的欲望,它寻求的是普通的人间温暖。孤独是把他人接纳到自我之中的欲望,它寻求的是理解。
无聊者自厌,寂寞者自怜,孤独者自足。
庸人无聊,天才孤独,人人都有寂寞的时光。
无聊是喜剧性的,孤独是悲剧性的,寂寞是中性的。
无聊属于生物性的人,寂寞属于社会性的人,孤独属于形而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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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平庸的灵魂,并无值得别人理解的内涵,因而也不会感受到真正的孤独。孤独是一颗值得理解的心灵寻求理解而不可得,它是悲剧性的。无聊是一颗空虚的心灵寻求消遣而不可得,它是喜剧性的。寂寞是寻求普通的人间温暖而不可得,它是中性的。然而,人们往往将它们混淆,甚至以无聊冒充孤独……
“我孤独了。”啊,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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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者必不合时宜。然而,一切都可以成为时髦,包括孤独。

 

书中有浮石的分享

  

谈孤独 

                人到中年了,常常会想些形而上的东西。 孤独,便是近十年来,总是缠住自己的一种精神和生活状态。 它,埋得很深,很深;赶也赶它不走,总顽固地强占着我的心灵。
                              
        现代作家苏芝英曾写过一篇有关《孤独》的文章。他给“孤独”这么下的定义:“孤独是一种考验。孤独是一种财富。孤独是进攻前的沉默,孤独是胜利后的审慎。”在他眼里,孤独,好像是人生经历中的一把尺——它可以丈量你人生的感悟积淀的深浅;孤独,又像是人生路上的一杆秤——它又能时不时地掂出你人生所获的真正价值。在他看来,孤独对人生还确实是种好东西。

                              
        人为什么会有孤独?难道孤独真是人生的一种考验和财富吗?
                              
         我知道,凡这世上杰出的思想家、进取者,都有过深深的孤独。有的人,甚至孤独伴随了他们的终生。 
        法国启蒙时代思想家卢梭有过孤独、德国超人主义哲学家尼采有过孤独、奥地利伟大的精神病学者弗罗伊德有过孤独,诺贝尔数学奖获得者、如今他的数学博弈论的理论已被政治、经济、军事、生活而广泛运用的美国当代数学家约翰纳什更有过孤独、而一时间他竟成了疯子;存在主义理论的鼻祖萨特更有过孤独,不然他何以会发出与世格格不入的“他人即是鸿沟”的感叹,可谓隔之深矣。那么,孤独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呢?

    中国古代杰出的哲学家老子曾经说过:“大智若愚,大巧若拙”,这话恐怕是对古今孤独者们绝妙的形而下的描刻。不然,楚大夫屈子投江汨罗前不会发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悲壮;唐代大诗人陈子昂又怎会发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潸然;恐怕他们这些所为,才真是“孤独”形而上的表现和思索。

         正因为是“大智”,他们的思索和举动,常常超前时代而旁人无法理解,也难以理解;姑而人们常常会把他们当做是些傻子、疯子,甚至视其为时代的废物。魏晋南北朝时的阮籍、稽康这类林下狂士,不就以他们的狂放不狷、桀傲不训而独立于世吗?

           正因为是“大巧”,他(她)作品的前瞻性和深意,旁人不懂;旁人更无法进入智者的内心,故常常会把他们的心血归之于拙劣、下等之品。 
          于是,“大智”、“大巧”们的苦恼也就来了——旁人无法理解他们的思索和苦恼,包括他们苦心孤诣的思想杰作。他们总是走在时代的前面,总想告诉世人些什么,可惜,世人不懂;更不理他们的超前的预感。以致毁誉扑面,诋蔑相加,而把他们深深地埋了起来。这样的例子枚不胜举,这结果还算是好的。波兰科学家哥白尼创立的日心说,却为他引来了杀身之祸。为此,他们只能:或远离麻木而懵懂的人们,或振臂疾呼,或归去来兮。出世也好,入世也好,对他们而言,总是种种苦恼。因为麻木的世人,他们没有孤独,他们也不需要孤独。孤独对他们而言,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孤独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对真理的追求?是对人生的解悟? 
        鲁迅好像这么说过:“沉默时,我便觉着充实;只要一开口,我便觉着了无聊”(大意)。鲁迅的这种感觉,我常常有。一个人时,我常常会沉没了自己而发呆,常常会凝神于白云飞霞、落花流水的无意而自许。这时,我想得很多;于是,我的人生因为我的思绪无限而变得似乎丰富、充实起来。我不谋取胜利,我何苦去审慎?我不谋求进攻,我何来的苦恼?我独处一隅时,常常漠然;但并不为审慎自己的所为,实在自己太贫乏琐碎得不值一提;那些我常常为之默然而可悲的,好像都是别人——那些高贵而好为人师者们、那些镇日喋喋不休而道理又总是属于他们的那些讨厌的别人。那些漂亮的道理,总给他们说尽了去,而他们所说道理的对象,又总是不对着他们自己。想说教于人的,自己反不按自己认清的道理去做,这些人的用心又算是什么?于是,我也便觉着了深深的无聊。一种人生不过而已荒谬的无聊。

         哦!孤独,原来是对人生种种荒谬的一种深刻的反动?
                              
        难道这种孤独,就是人生荒谬对我的考验?难道这种孤独,就是我的人生荒谬的一大财富?这种考验于我何益?这种财富又于我何用?!难道人生的荒谬和我的荒谬,会交织成一种深刻的孤独??

                              
        于是,我便觉着了自己已拥有了一种——将要掀翻这种可怕沉默过后的冲动。而这种冲动,又常常左右我行动思索的取舍和扬弃。于是,我想即便人们会说我是个人生路上的失败者,即便我失去了太多的现实中人们乐于称道的种种成功后的三千物化世界,我也不在乎。因为,“浊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

         难道,这就是人生荒谬对我的考验?好像,我的财富也不在这里。于是乎,我好像已拥有了黑格尔逻辑中的那种“纯有”。但,这决不是哲学中的一种思考,这更好像是一种禅悟。

        六祖法宝坛经》中好像这么说过:“初入禅门,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待稍悟禅意,看山不似山,看水不似水;如入顿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原文记不住了,大意好像如此。它告诉人们:要想知道这世间万物的本质,不能看山似山,看水似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本质看清了,才能不被现象之瞬息多变而迷惑。但是,物质本身还是不以你的好恶、解释而存在的。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山、水之两相只是你的一种叫法而已,它不管你叫它什么,它还是它。它们的本质,也并没有因为你对它的命名而改变一丝一毫。

         为什么入不入佛门,人类的思维总会九九归元呢?其实,这不是一种简单的归元,这是人的悟性的一种本真的升华。当你终于禅悟了人生和大自然的生生众相之后,你便会理解,人生对于这个浑然庞大、无始无终的自然界而言,真只不过是沧海的一粟,渺小得实在可以,只是,别再太自以为是了。

         千百年以前,甚至人类还没有在这个星球上出现之前,就有了山。百亿年过后,可能人类社会消亡了,但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人们因为有对山、水的拟人想象,便赋予了山水以生命,似乎人们早已切透了山水存在的道理。其实,山也好,水也好,只是人们意识中自然界存在的一些物质积聚的外相、山水的名称无非是这些物质外相的一种规定的说法,他们属于形而上的东西。形而上的东西,总经得起推敲,也总推敲不完。因为人们的认识,毕竟有限。

        什么“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完全可以把它们归于一派胡言。山,就是山,不是仁者眼中的伟岸雄峻而高不可攀。它只是一种造物主的随意堆积或喷涌凝固,造物主并没因为它的种种随意而自得自傲。只是人们的一种一厢情愿的那些多情而已。同理,水,还是水。它,也并不是智者眼中的那种无形能消溶一切有形的物化外相。水的存在,无非是对山存在的一种解释,它俩存在、出现的方式不一,并不能说明它俩存在的孰重孰轻、孰优孰劣。山,就是山;水就是水。它俩互不相容,又谁都离不开谁。这就是这个世界上一切存在的相悖又相容的一种深刻。有了这番认识,我就理解了《坛经》中的这番忏语的深理。

        世间万物,总是物物相通,又物物相斥的。你可以这样存在,我也可以那样存在,这可以称之为一种大智慧的和谐。但凡和谐,只有超然者,真正的孤独者才能得见并有所领悟。浮躁者、浅薄者,他们无暇、也根本无视这种种存在的合理性。他们总强调某种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整齐划一。于是,他们常常会逆了世间的终极物理而又浑然不知,总觉得这天下的一切,只有他们的理解才是对的。显然,这就是一种天大的谬误。

         你是山也好,我是水也好,谁都离不开谁,谁也主宰不了谁。这就是物质存在的根本道理。于是,我的孤独便找到了它在荒谬人生中的一席合理。为此,我感到一种踏实的满足。孤独的本身,也是一种对生命的严肃和尊重,是宇宙精神物相的存在,它是对那些世上无耻的贪婪者们渴望前呼后拥、表面繁华、轰轰烈烈的一种冷静的审视和规避。

                              
        人生有热闹存在,人生必定就有孤独。这是两个不同生活、取舍的精神层面,你无法祈求统一。只要你的存在,是问心无愧的;而因为你的存在,是对他人有益的,你就应该自得其所而守持有一,并努力坚强地活着。

        守着你那份如今难得的清静,即使有些孤独,你便有福了。 
       因为,你没有迷失自己,这才是真正的你。而真正的宁静,只能属于真正的孤独者。他不求闻达,但求平静;不求豪奢,但求率真。于是,千百年来,清风是他的,明月是他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此乃造物主之无尽藏也”,惟心净如镜者,才能独此享用如斯。这些道理,热闹的人们是不懂的,所以宁静总躲他们远远的。热闹总破坏着宁静;宁静,又总躲开热闹,这就是生活告诉我的一个要紧的道理。

        你有了你的那份孤独,于是,你肯定就拥有了这世间那份难得的宁静。只要你自己不剥夺自己,谁也不会来剥夺你。这就是生活对你的一种取舍、持守的考验,这就是独处一隅的妙处。你能说,孤独者没有财富吗?

再谈孤独 作者:萧萧风儿吹  发表日期:2007-3-21 16:28:00
 
         有人说,不能与人言,是孤独;在我看来,与人言而人不解,更是孤独。所以,一个人一生中总在自言自语,总在进行内心的独白。人生如戏,幕落时分,往往留下的都是孤独。
   有人说,孤独也是一种享受。静心想来,品味这话,觉得自有其道理。孤独难道仅仅是一种无奈吗?难道孤独充满的都是感伤与困惑吗?难道孤独就只是形单影只吗?
   孤独的时候,可以远离喧嚣,独守心灵的那份宁静。对所有的纷争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感受孤独的同时,也拥有了心境的坦然。孤独的时候,也真正的回归了自我,不必强颜欢笑,不必言不由衷,不必小心翼翼,不必顾左右而言它。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或躺着,衣衫不整没关系,姿态不雅也无妨,真正的是一个人置身于自己的世界里,陪伴自己的只有无言的家具,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只有远处的风声。人生当中,能有多少这样清净的时刻?更多的时候,是作为一个戏中的角色,在自愿或不自愿,自觉或不自觉的上演着,眼神,眼泪,欢笑,手势,等等等等,很多的时候,木偶一般的演绎着,笑语喧哗,人影晃动,身不由己,难道不是一种更深的孤独?人在旅途,长亭更短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任如水车流从身边淌过,任万千行人从身边走过,不觉得孤单,不觉得可怜,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局外人,一个匆匆的过客;处闹市如在深山,耳边烦乱嘈杂而心灵却是万籁俱寂,何孤之有?何独之有?
   其实,在很大的程度上,孤独是一把双刃剑,他让脆弱的人一蹶不振甚至沉沦,他使意志坚强者斩断烦琐,走向成熟与成功。脆弱的人渴望依托,渴望宣泄,渴望共鸣,渴望与人天长地久,渴望有人陪伴朝朝暮暮,一旦不能如愿,必为孤独所伤;而能把孤独摆平的意志坚强者,他必是一个乐观的人,达观的人,洒脱的人,更是一个不为儿女情长所累的智者。
   何必害怕孤独?何必拒绝孤独?孤独,让一个人冷静;孤独,让一个人有了反思的空间;孤独,让一个人能够更充分地审视自己的心灵;孤独,让一个人更真切的体会、感受世间的冷暖;孤独,让一个人懂得了珍惜曾经陪伴自己的美好,懂得了世间有些宝贵的东西失去了就永远不会再来。
   一个人,由害怕孤独,到能够享受孤独,再到心灵中不会再有孤独的感觉,不再被孤独所包围所吞噬,这是一个人的成长过程,更是一个人心灵境界的纯粹的过程升华的过程,能如此者,他一定是一个拥有心灵的依托的人,他一定是一个在精神上有所寄托的人,他一定是一个屏弃了世间的一切污浊的羁绊的人,是一个心不为形役的人,“不汲汲于贫贱,不戚戚于富贵”置身于心灵的净土之上,回归于人性的本真,一路走去,“回首向来萧索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什么是孤独?在这样的人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它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