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时期龟头很敏感:宏博典雅:学好中医文化之怎样学好中医学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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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博典雅:学好中医文化之怎样学好中医学概论  

——中医文化智识系列讲座第三讲  

                                                 陈子  

概述  

                        无题  

日月星辰阁楼中,诗书医哲通苍穹。  

谁言今代无隐者,与道逍遥胜弯弓。  

                       ——陈子        

              (一)  

陈子在这里向国人谢罪了!中医太美了!以至于紧紧地吸住了陈子的私心,自从与之相恋30有年,躺在她的酥胸中不能忘怀,以至于忽略了一开始投身于中医怀抱的初衷。要不是H1N1杀人疫苗撩动了陈子的神经,加上熊十力“圣哲不世出,而庸众滔滔皆是”的召唤,陈子将终生与之相濡以沫一直到“坐化”。中国有个叫慧昭(526-815)的高僧活到了290岁,英国的弗姆.卡恩(1588-1795)活了207岁,南美的玛卡.兰珠(女)活了203岁,而中国古代的养生家寿命在150岁以上的多如繁星。(见,《博采与精选》,吴登义编,重庆出版社,1998年版,页209—210)陈子与中医——人类的维纳斯,相恋相爱以来,她不嫌我贫,嫌我丑,相反,却给予丰厚的回报。陈子在抱朴子、孙思邈等历代医学家以及其他养生家的只言片语中已经找到了长寿的诀窍。第一个目标是活到120岁,这个目标并不难以达到;第二个目标是活到200岁,这个目标较难。本来陈子已经抱定了“关在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淡定之心。但疫苗和转基因的灭种行径太可恶了,面对魔鬼,陈子假如继续以颜回的“贫而忘忧”的“坐化”为乐,届时,族群已亡,而陈子独蝼蚁偷生,即使活到了千岁,超过传说中的彭祖逼近安期生的寿命,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只是不知现在站出来,是否晚了点,故此在这里向国人谢罪。  

现在,陈子将维纳斯奉献给父老乡亲和世界人民。维纳斯不仅有可欣赏的美的一面,同时她还具有战斗女神的另一面,要战胜毁灭中华民族和人类的怪兽,非维纳斯不能完成使命。  

中医文化不等于中医药学,但中医文化离开了中医药学,就不能称之为中医文化。中央、部队、各界学者、各部门各地方官员到公众,在这个科学技术泛滥的时代,假如不掌握一些中医药知识,所谓的保家卫国、利国利民的口号就无从谈起,因为前面唯一的一条路就是灭亡。只有懂得生命活动的基本原理,才能认清和辨别什么是真理,什么是谬误。  

自从西方哲学家、数学家笛卡尔建构了精神物质二元论以后,自然科学家着手将宇宙机器化。英国医生哈维集合了血液循环理论之后,医学家、生物学家又着手将生命机器化。从此,哲学、科学技术就跟时装的季节性流行一样,旧的理论、旧的思想和旧的科学技术不断被新涌出的新事物所淘汰,所一而再再而三的消解和否定。他们之所以不断地被淘汰、消解和否定,是因为人们在实践中发现它们的危害性要远远大于其功用性。因此,我们绝对有理由肯定今天的所谓科学创新技术到了明天就会转化为毁灭人类的工具。“科学的一系列的杰出成就和日积月累的进步现在也被对科学的局限、危险和罪恶的新认识所遮蔽。现代科学思想发现自己同时受到来自几个方面的围攻:认识论的批判,在越来越多的领域中所产生的其自身的理论问题,将现代世界的人-物分离的观点整合起来的与日俱增的迫切的心理需要,尤其是科学所造成的有害的后果和深刻的全球范围的危机。科学研究与政治、军事和社团机构的密切联系,不断地显示科学的传统的完全中立的自我形象是虚假的。正是这种“纯科学”的概念现在遭到了批判,被认为是完全虚假的概念。”(见,《西方思想史》【美】理查德·塔纳斯著,吴象婴等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7年版,页400-401)  

表面上看来整个人类都完全被科学俘虏了,成为科学的奴隶。其实并未尽然。在现代科学的发源地西方,人文学科的浪漫主义代表考察或洞见了科学对人类带来与日俱增的危害性和毁灭性的后果。这些不甘心坐以待毙的人文学者发起了对科学一轮接一轮的反击,从而形成了浪漫主义气质和科学主义气质两大阵营的分叉与对峙。相反,在有近万年文明史的今日中国,是东方智慧的耻辱。当西方人文主义者提出哲学已死,科学已死的时候,中国所谓的哲学“家”纷纷提倡将哲学做成科学,并沉浸于其中而乐此不疲;当西方科学界已经完成《科学的终结》(霍根著)一书时,中国领导层却在无知地喧嚣着“科学发展观”;当西方提出文学已死,艺术已死之时,某人在某处又在俗不可耐地大叫反三俗。总之,已经失去了灵魂只留下躯壳的中国主流阶层时刻都将口袋撑得大大的,西方扔下什么,中国主流阶级就往口袋里装什么。反正权力就是真理,只要紧紧抓住既得权利不放,就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人民——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个没有思想的夸克或基因罢了。其他人文学者因无力对科学的反击而全线逃避。从而形成了政府、媒体、科学蝗虫都沦为科学杀手工具的局面,整个中华民族完全裸露为任由科学屠宰的可怜微生物。大家对二千几百年前韩非子所讲的“矛与盾”这个寓言并不陌生,我们现在可以夺彼之矛攻彼之盾,中国只要“坚持以罪恶(经济)建设为中心”存在一天,就一天都不可能产生高雅文化。此乃社会皆以利禄为人生终极目的故也。  

                     (三)  

那么,在这个“经科主义”(经济主义和科学主义的合称,经济和科学两者不能划上等号,但两者不狼狈为奸则无法相互依存而独立存在。“经科主义”和“天人同一”是陈子作为哲学新名词率先提出来的。“天人同一”具体详释散见于陈子署名的其他学术论文之中。)既唱红脸又唱白脸的时代,中国的人文主义者难道就这样弃械投降了吗?昔时的头脑,人民的灵魂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沦以鬻文为生的枪手不成?非也!中国人的良心王国维就这样直陈:“余谓一切学问皆能以利禄劝,独哲学与文学不然。何则?科学之事业,皆直接间接以厚生利用为旨,故未有与政治及社会上之兴味相刺谬者也。至一新世界观与新人生观出,则往往与政治及社会上之兴味不能相容。若哲学家而以政治及社会之兴味为兴味,而不顾真理之如何,则又决非真正之哲学。以欧洲中世哲学之以辩护宗教为务者,所以蒙极大之污辱,而叔本华所以痛斥德意志大学之哲学者也。文学亦然;餔錣的文学,决非真正之文学也。”(《王国维集·文学小言(一)》周锡山编校,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页22)我们知道,中国的传统戏曲不仅仅有唱白脸红脸的角色,同时也不能缺少唱黑脸的演员,诚如莎士比亚所说,人生就是一个大舞台。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假如没有了黑脸的位置,这台戏肯定是失败的。因此,人文主义既然唱不了红脸,也唱不了白脸,那么就来唱一唱黑脸的戏罢了!不要忘记,“包黑子”在中国可是正义与公正的化身。  

人类在被达尔文主义和经科主义做成了微生物的这个时代(见,《为什么将中华民族驯化繁殖成禽兽暨告全球华人同胞书》),大众、媒体、艺术家和其他各界知识分子只注重个人的物质追求和与自身利益休戚相关的社会活动,而对此以外的一切社会异常变化是莫不关心的,以至于对个人将在繁华的表象中“被安乐死”而浑然不觉。只有毁灭人类的元凶——物理学界——在构建混乱的宇宙理论和物理概念时才意识毁灭人类的正是人类本身,而其始作俑者却是标榜着以智慧来启蒙人类无知的科学。这不,化学用“强酸”在人类的外部(环境)和内部(躯体)实施内外夹击式的腐蚀,现代生物学医学又在人类的两肋以及背后插上几把尖刀,人造器官、人造细胞、人造精子、人造皮肤、转基因等人造微生物将或已经实施对人类躯体的改良。而最不可思议的是已经被改良或即将被改良的生物人却在为人类屠夫的这些发现发明庆功颁奖。其实,这也难怪,科学已经夺走了人类的灵魂,失去了灵魂的人类就犹如一台台生物机器,机器又怎么可能辨识真理的价值呢?不幸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人类恐怕连失去灵魂的躯体也将保不住了,届时,科学会将人类的躯体浓缩成几个比特(信息),以此来达到将人类(信息)输送到外星球的目的。  

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句局限的述语在铁证面前已经不适应),人文主义的一切抗争都是徒劳的,是阻止不了经科主义毁灭人类的步伐。语言和文字在魔鬼面前也是苍白无力的。我们假定今天起始直到永远,世界从此不再有战争。当然这种假定是不存在的,在世界统一或毁灭之前,人类不可能消灭战争,因为“战争的起源在于欲望,这种欲望对于个人和国家来说都是灾祸罪恶的最主要本源。”(见,柏拉图:《理想国》)而一切战争却是为了利益。只要有国家的存在,战争一天都不可能停止。我们这里的假定只不过是暂且将战争排除在毁灭人类的因素之外。其实,人类今天的和平较之传统战争更加恐怖千万倍,因为每一个具体的个人都生活在超级地雷上面,不知何时何地,突然就会来一起毁灭性的爆炸。分布在世界各国的核电站,只要再来几起日本福岛核电站事故,人类将很难剩下几个侥幸的幸存者。因为百分之百的安全是不存在的,而事故往往就发生在百分之零点几的概率上。  

人类能够存活下来而必须付出的唯一代价就是将相对论、量子论和生物分子学埋进坟墓,但依照人类今天的智慧和勇气,人类甚至懦弱和愚昧到了不能抬起这一脚的可耻地步,只能在自我陶醉中被安乐死。我们来看看美国人塔纳斯在《西方思想史》一书中对人类面临的生存危机是否有何救世良方。  

早在19世纪,爱默生就曾告诫世人,人类的技术成就未必一定就是自身的最大的利益:“这些东西将会主宰、统治人类。”到了世纪之交的时候,就在技术正在创造比汽车等更新奇事物以及电能广泛应用的时候,一些观察家开始感受到这些发展可能是人类价值观念的倒转的不祥之兆。到20世纪中叶,现代科学的灿烂新世界开始遭到广泛和严厉的批判:技术掌控人类,使之变得非人化,使人类处于奇计淫巧的环境而非活生生的自然之中,处于毫无美感的标准化的环境,在这种环境里,手段包括了目的,工业劳动的需要把人变成了机器,一切问题都被认为可以通过技术开发得到解决,而未能回应真正的人类生存的需要。技术功能的自力推进的、自行提高的规则把人与大地的根本联系中剥离出来,并且将此种联系一刀两断。人的个性似乎不断地变得模糊,逐渐在大众产品、大众传媒的影响下以及在单调乏味的、问题严重的都市化的扩展中消失了。传统的结构和价值观念正在崩溃。由于技术革新无穷无尽,连续不断,现代生活备受前所未有地令人惘然失措的急遽变革的折磨。巨型和喧嚷、超量的噪音、高速和繁杂支配着人类的环境。人类居住的世界正变的像其科学的宇宙那样充满物质性。由于无所不在的千篇一律、空洞浮泛以及现代生活的物质至上主义,人类在一个被技术统治的环境里保持其人的属性的能力似乎是愈益可疑的。在许多人眼里,人类自由、人类驾驭其创造物的能力的问题现在变得越来越尖锐了。(页398—399)  

但是,更加需要这些人文主义的批判的,是科学所造成的事与愿违的后果的更加令人不安的种种迹象。地球的水、空气和土壤的严重污染,多种多样的对动物和植物生命的有害影响,无数物种的灭绝,全球范围的森林滥伐,表土的侵蚀,地下水的枯竭,有害废物的大量积累,温室效应的明显加剧,大气臭氧层的破损,地球的整个生态系统的根本的混乱——所有这些可怕的严重问题变得日益复杂,影响与日俱增。即使从人类的短期观点来看,不可替代的自然资源的加剧耗尽已成为一种令人忧虑的现象。重要资源依赖外国供应,给全球的政治和经济生活带来了一种新的危险。对社会机体的新的祸害和重压不断地出现——都市的过度发展和过度拥挤,文化和社会的无限性,令人麻木的机械劳动,日益增多的灾难性的工业事故,汽车和飞机旅行的死亡事故,癌症和心脏病,酗酒和毒瘾,促发思想迟钝和文化贫乏的电视,犯罪级别的不断提高,暴力,心理疾病——直接或间接地与科技文明的发展捆绑在一起。甚至最令人欢欣鼓舞的科学成就也颇具悖论意外地带来新的和紧迫的问题。医学解除了人类的疾病,降低了人类的死亡率,兼之食品生产和运输环节中的技术极大发展,反过来加剧了全球人口过剩的威胁。在其他地方,科学的发展呈现了一种新的浮士德似的困境,比如那些围绕遗传工程的无法预料的未来运用的科学发展。在更为普遍的意义上,在科学上尚未了解的所有相关的可变因素的复杂性——无论是在全球的环境中,还是地区的环境中,无论是在社会体系中,还是在人类身体中——使得那些可变性的技术控制的后果无法预料,通常这种后果是致命的。(页399—400)  

                    (四)  

显然,西方思想家,包括自然科学界的顶级大师如惠勒、霍金等,除了意识到并指出人类必将遭受毁灭性的厄运之外,对于人类如何规避毁灭的魔咒并无良策,只能发出无奈的哀号:“随着20世纪的发展,可以越来越频繁地、越来越强烈地听到丧钟鸣响,宣布西方伟大的思想和文化事业几乎每一个领域的衰落和灭亡、解构和崩溃:神学的终结、哲学的终结、科学的终结、文学的终结、艺术的终结、文化本身的终结。”(《西方思想史》,页431—432)最后,他们甚至发出了死亡的宣言:“目前我们正体验到某种在很大程度上好像现代人之死,实际上是很大程度上好像西方人之死的情形。”(同上书,页486)而最无可救药的是尚有生命指征的东方人却自愿放弃自己的生命权,踏着死人的足迹一起迈向坟墓。不久以后,美、日、中将是三个率先在地球上消失的国家。美国灭亡于霸权和奢靡,而直接要了美国人的命的就是让美国人骄傲的核材料(包括核武器库和核电站以及太空发射基地等)和医学;日本则灭亡于一个弹丸之地的岛国上养育着一个一心要雄霸世界的民族;中国则灭亡于某个政党的专制、无能和无知已经培植成功为遗传基因而成为社会的行为准则。简单地说,人类在地球的零存在几乎连一线翻盘的机会都不存在。  

关于“美、日、中将是三个率先在地球上消失的国家”这里只作为论点提出来,希望世界各国就此命题展开讨论。如我们知道日本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和其他著名作家绝大多数成名后都走上了自杀这一条路,世界学术界对此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都没能抓住事实的本质。其实,这些日本的头脑登上了世界知识的高峰以后,回过头来再审视大和民族的民族情结,结果发现,日本除了灭亡之外,再也没有第二条出路。因为世界是那样的强大,而大和民族却是那么的渺小;以渺小来征服强大,除了灭亡,不可能有第二种结果。所以他们想藉一死来唤醒井底之蛙的同胞们,并用他们的死来拯救整个大和民族。事实已经证明,福岛核电站爆炸敲响了日本走向灭亡警钟,同时也将灭亡的阴影遮盖到了全世界。  

                  (五)  

在现实生活中,东西方学术界已经有人提出了人类的毁灭不可逆转这个命题,但是他(她)们的论据尚不足以支持其论点的成立。因为他们尚未发现,人类的终极真理其实蕴藏在人类智慧库的某一种文化并且掌握在世界某一个角落的某一个人手中。中医文化正是这样的一种文化,在人类必将遭到毁灭性灾难来临之前,陈子挣扎着将中医文化,人类的这一宝藏挖掘出来,希翼能够将在黑暗中盲行的人类导向光明。所谓曲高者和寡,陈子深深地意识到,未来越往高、深处走,能够引来共鸣的声音就会越少,而反对的声音又将会越来越多。对于人类在认识论上的这种困难我们套用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费曼的一段话来表达,他说:“有一段时间报纸说,只有12个人懂得相对论。我不相信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候……但是我相信我可以有把握地说没有人懂得量子力学。”而史蒂文.温伯格(Steven  Weinberg)相应表达了更加悲哀的观点,说:“我承认在我的一生的工作中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没有人完全理解我建立的理论框架。”(关于费曼和温伯格的引言转摘《平行宇宙》(美)加来道雄著,任义生等译,重庆出版社,2008年版,页116)  

陈子正面临同样的困境,在一段时期内,世界上能够100%读懂陈子所购建的理论框架的,恐怕一个人也没有。但无论怎样的艰难险阻,中医文化毕竟是人类的最后一道曙光,我们来读下面这两段话,  

诗人亚历山大·蒲伯(Alexander Pope)写道:  

  自然和自然规律埋藏在黑暗之中,  

上帝说:让牛顿去发现它!让一切大放光明。  

弗雷德.霍伊尔(Fred Hoyle)给出了核合成最引人注目的描述:  

“当上帝创造元素的时候,在计算的激动中他忘了需要质量数为5的元素,因此重元素不能形成。  

  上帝非常失望,想先与宇宙联系,全都重新开始。  

  但这样做就太简单了。  

  于是,全能的上帝决定以最不可能的方式纠正他的错误。  

  上帝说:‘让霍伊尔出来吧。’霍伊尔就出来了。  

  上帝看着霍伊尔……让他用他喜欢的方式制造重元素。  

  霍伊尔决定在星星中制造重元素,并通过新星爆炸把它们散布到四周。”  

(以上两段话分别引自《平行宇宙》第18页,第48页)  

陈子依样画葫芦,对上述两段话分别作了鹦鹉学舌式的描述。第一段:  

生命和生命规律埋藏在黑暗之中,  

女娲说:让陈子去发现它!让人类大放光明。  

第二段:  

“当女娲创造生命的时候,在捏塑生命的兴奋中她忘了生命需要灵魂,因此人类缺失了必不可少的灵魂,其结果是人类迈开没有灵魂的双脚机械地走进坟墓。  

  女娲非常失望,想先与天帝取得联系,全都重新开始。  

  但这样做既简单又得不偿失。  

  于是,全能的天帝决定以最不可能的方式纠正女娲的错误。  

  上帝说:‘让陈子出来吧。’陈子就出来了。  

  天帝看着陈子,诙谐地说:“让他用他喜欢的方式制造生命好了。”  

陈子决定在自然中制造新生命,并通过自然法则让生命无限久地延续下去。  

在人类的生存斗争中,不能任由职业科学家和职业政客来一锤定音。应该承认,在经科主义成为新上帝一手遮天的这个时代,人文主义的话语权分贝数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不能让人民被驯化成任宰的羔羊,不能让人类一步步走向灭亡是我们神圣的天职。没有人强迫我们必须去承担这样的义务,但我们是人类的灵魂,是人类的先知,是人类的头脑。我们必须积蓄力量,当全球性的毁灭性灾难降临之后,我们才有足够的勇气给幸存下来的人传输活的信念。因此,在中医文化的旗帜下,我们会发现比金钱和地位更有价值的价值——生命的价值——附有灵魂的生命的价值。  

如果说,人类社会的发展一部分人的致富、奢靡生活是建筑在另一部分人的贫困、饥饿、疾病、恐惧乃至死亡的基础之上,一个民族的昌盛是建筑在另一个民族的消亡之上,一个国家的强大是以另外诸多弱小国家的灭亡为代价;是一种知识对另一种知识的践踏,是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的侵略。那么,我们可以在这里下结论说,这样的社会不可能是进步的。有位历史学家说,一个制造谎言成本很低却收益很高的制度,就会冒出无数生产谎言的工厂,他们生产谎言,我们伪装相信。这是一只羔羊的声音,不管怎样伪装,羔羊始终都不可能逃脱被宰的命运。人类的愚昧贯穿于整个人类社会的每一个领域,在“皇帝的新衣”、“指鹿为马”的强权时代没有终结之前,任何荒谬都不足以称奇,中医界也不能幸免。有无耻加无知的汉奸走狗、科学小丑说:中医是伪科学。中医界就有人出来论证说中医是真科学。我们不能说护中医者是错的,但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为中医辩解者是不智慧的。假如说,科学让人类消失,伪科学让人类存在,那么,给中医冠上伪科学的名讳又有何妨。人类社会这种大智慧的伟大伪科学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少得几乎仅剩下中医文化这一家。关于科学必将是毁灭人类元凶的这一论断,俄罗斯著名作家布尔加科夫(1891—1940)早在100年前于《不祥的蛋》一书就做出精辟的预言,读者可以从该书的文字中透视出布尔加科夫不凡的超前思想。死去的人沉默是因为他已经死去,活着的人沉默是因为“我”还活着,但愿这种荒谬的人生观、世界观在人类社会的延续不会太久。  

一个胆结石的女患者,在28天中使用了45万元的药物,结果连命都给治丢了,这就是所谓的科学。中医跟在这样的科学后面跑,不啻成了杀手的帮凶。那些诚心实意要拯救中医的学者,眼光要盯在未来和世界上,用中医的语言来诠释中医,才是中医唯一的生路。绝对不能用现代生物学、现代医学的概念术语来诠释中医,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死路一条。铁的事实摆在眼前,今天中国反中医的最大力量并非来自于中医的外部,而是来自于中医的内部。建国后中医大学培养出来的教授、博士生、硕士生、本科生等已经扛起了反中医的大旗。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就是所谓中医现代化、科学化惹的祸。科学只不过是脑残智障者用来吓唬人的鬼话,患者最需要的是疗效,一旦失去了疗效,中医无论怎样用科学来包装,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历史连人带药一起扔进垃圾堆。  

在假大空的教育制度下,一篇被剽窃了数十次数百次的学术论文,只要换个题目,添加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交上版面费,照样可以在学术期刊登出。难怪中国的学术论文世界排名第一,可真正有学术价值的只是可怜的那么几篇,而震惊世界学术界的论文却一篇也没有。中医大专院校的师生刚开始迈进校园时满怀豪情壮志,以为在大学里可以学到一身扬名立万的本领,结果却只能是混成一个白丁,内心的愤恨自然可想而知。此时反政府则会威胁到自身的生存,况且也无此胆子和力量。反而,将一股怨气化为脏水泼向中医本体,或许更能博得几下掌声。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下中医已死这个结论的原因。其实,中医师生正是这种荒诞教育体制下的牺牲品。  

                      (六)  

从以上论述以及结合今天的社会现实,祈求政府层面来拯救中医只能是缘木求鱼。现在拯救中医的唯一途径就是来个全民族总动员,大家只要清醒地意识到:拯救中医就是拯救我自己!那么,中医就有救了。我救中医,中医救我!大家可以说:中医跟我无关。但“我”应该跟我有关了吧。只要有大部分人行动起来,中医就有得救了,民族也就有了生存的希望。再往远处说,拯救人类离不开中医文化。大家可以谁都不信,但相信一下自己总该可以的。  

下面我们来谈具体的步骤。  

以家族为基本单位,然后再向同事、同学以及其他社交圈子拓展。在家族中推选一位自愿的、文化基础较好的家族成员来学习中医,其他家族成员每月按比例缴纳固定款项,以供学习中医者的日常生活学习费用。学习中医者不得朝秦暮楚,从承诺学中医的那一天起,就必须立下为家族成员承担防治疾病的义务的誓愿,而家族成员也必须对医者做相应的支持。医患双方相互爱惜,相互依存,不能因为日常生活的矛盾破坏这种家族式的医疗体系的关系。目前,我们在这里倡议建立家族式的医疗体系,说起来容易,真正实施行动起来很难。因为今天威胁到人们生命健康的客观环境只是以一种“蚕食”式的形态缓慢地进行,而中国的人口又实在太多,暂时不足以触动人们的神经。因此,家族式医疗体系我们在这里暂且作为一种设想,但有共鸣者可以照章行动起来。  

还有另外一种客观事实。我们华夏子民在长江黄河流域这片土地上已经生存了数十万年或者是数亿年,虽然今天的中华文明被外来文化肢解得破碎支离,但其中有一部分人依然对中华文化有着难以剥离的情结。这一部分人不管原来从事什么工作,或者学过其他什么专业,都可以再来学习中医文化。但其前提是:你必须用心打进去,而不只是站在中医的门口人云亦云。只要钻进去了,不管你是富贵还是贫贱,都会发现“这辈子我赚了”。届时,你将会发现,什么帝王将相、世界首富都会被踩在脚下。大家只要能够参透为什么华佗微笑着用自己的头颅去迎接曹操的铡刀,就可以相信陈子所言非虚。陈子坦言,要登上“大医”的境界,则必须历经王国维所说的三个阶级,静安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不可不历三种之阶级:‘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晏同叔《蝶恋花》),此第一阶级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欧阳永叔《蝶恋花》)此第二阶级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辛幼安《青玉案》)此第三阶级也。未有不阅第一第二阶级,而能遽跻第三阶级者。”(《王国维集·文学小言》)有志学习中医者,我们姑且将静安的三个境界搁置一边,首先必须具备一颗平常心。别人说你是神棍,你就承认自己是神棍,别人说中医是伪科学,我们就承认中医是伪科学,别人说我们是非法行医,我们就承认自己非法行医。总之,“人誉之,一笑之;人毁之,一笑之。”(齐白石语)物我两忘——乃是人生最高的乐事的也。只要我们有这种信念:谁掌握真理,谁就能掌握未来!清政府是合法的,辛亥革命宣告了清政府合法性的终结,蒋介石在大陆是合法的,照样被赶到台湾去。大家要学会透过事物的表象去抓住事物的本质。美国攻占伊拉克、阿富汗是“合法”的,而伊、阿两国人民的反抗就是“非法”的;今天,美国再次轰炸利比亚是合法的,而卡扎菲的反击就是非法的;中国执法队铲平人民赖以栖身的土房是合法的,而人民的自焚就是非法的。只有武力和权力才是至高无上的法,科学能够帮助行使“至高无上法”者将损失降到最低。  

    这里留下一个问题让读者去诘问中国的科学家、学者:利比亚人民应该相信卡扎菲还是应该相信奥巴马?这个问题也可以作为今日中国转基因问题的提问。  

今天,在人类的智慧库中,没有哪一门学科能够宣称自己掌握了绝对的真理。当科学必须用强权来装饰自己时,科学也就亲手挖掘了埋葬自己的坟墓。如果动机和结果都与人性的伦理道德相吻合,就是最大的合法。真理永远高于法律!法律是由人来制订的。权力既得者在制订行业法律时,总是将自己放在最有利的一面。我们不能因为有兽性的恶法存在,就羔羊式地放弃了人的行为准则。  

现在陈子要求大家马上着手去准备两本书:一本是《实用中医学》(上、下两册),由北京市中医学院和北京市中医学校合编,北京出版社出版,1975年6月第1版。另外一本书是《中医按摩疗法》,北京宣武医院曹锡珍遗著,人民体育出版社出版,1979年1月第1版。这两本书现在书店已经没有,大家看看是否能够在网上下载。如果有足够的人数想跟陈子学习中医,则可联名要求出版社再版。  

第四讲是《宏博典雅:学好中医文化之怎样有效学好中医学》,原定的其他讲座顺延。  

最后有一点需要引起大家注意的是,中医经典著作《黄帝内经》是人类智慧库中的“葵花宝典”,除非你对自己的国学根底有十二分的自信;否则,先不要急于碰它。等到在临床上滚爬几年后,积累了一定的临床经验后再去研究它不迟。《内经》是成书于二千几百年前的一本综合性经典著作,今天,有少数的宵小利用该书来获取名利,随便在《内经》一书中摘录几段或几句话,然后天花乱坠胡诌一些屁话,再以《黄帝内经》为书名署上自己的名字。中医爱好者不明就里,以为这就是原版的《黄帝内经》。但这些现代版的《黄帝内经》其内容传播基本上大多是误人子弟的错误信息。在一定程度上,这几个宵小为了个人的名利,有意无意地客观上充当了消灭中医的推手。至于其他方面的,事实已经摆在这,正如歌德所说的“理论是灰色的”。只要中国的理论界不改变在放屁和写学术论文时,总是忘不了套上某位政客的谎言来装饰自己的文章这种奴性思维,则中医复活的概率几乎为零。  

什么时候人类的霸权、专制、独裁、资本、权力等一切人为的贪婪习性能够为真理让路,什么时候人类才有在地球上继续存在的希望。但愿这一天不要在毁灭人类之后。只是从日本的核灾难中可以推断,某些国家甚至是全世界,恐怕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在科学这只怪兽的淫威下,人类已经完全失去了传统意义上的生存权,没有一个人能够声称自己可以侥幸地逃脱科学的惩罚。  

自由是打拼出来的,生命是靠智慧和勇气来捍卫的!  

全世界人民携起手来!将那些已经丧失灵魂的人类“超级病毒”“超级细菌”统统扫进坟墓,把人类的21世纪.  

——做成一个召唤自己灵魂的一个世纪!  

 201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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