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饲病人怎么补充营养:马克·吐温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23:32:25


  在我国,人们一致认为,倘若一个人能把自己的宗教安排得心安理得,就不必在乎别人是否满意。

  在奥地利和其他一些国家,情况并非如此。那里是国家替人做宗教安排,而他本人却没有发言权。

  爱国主义仅仅是一种宗教而已,它教人热爱祖国,崇敬国家,忠于国旗,忠于国家的荣誉和利益。

  在绝对君主制国家,它是由君主现成地提供给臣民的;在英国和美国,它则由政客和报纸现成地提供给公民。

  报纸和政客所培养的爱国者在私下服这剂药时常常作呕,但他还是把药咽下去,并尽可能把它留在肚里。谦卑的人有福了。

  有时候在一场疯狂而蹩脚的政治动乱的初期,他会产生强烈的反叛欲望,但是他没有付诸行动——他可聪明了。他明白,那位培养他和他的爱国主义的人,他村里报纸的那位空话连篇、语无伦次、身价平平的副编辑,会发现真相,还会在报纸上大肆张扬,把他称为叛国者。这前景多可怕,吓得他夹着尾巴直打哆嗦。我们都了解——读者也十分了解——两三年前,十分之九的英国人和美国人都曾夹起尾巴。这就是说,英美十分之九的爱国者都曾背叛过,以免被人叫做叛国者。这是不是真的?你知道是的,这是否很奇怪?

  不过对这种事也不必太感到惭愧。一个人很少、甚至极少能战胜他长期受到的训练,因为强弱过于悬殊嘛。英美两国人多年来,也许始终受到的便是这种训练:它极力反对政治上独立思考,顽固地歧视人们根据自己判断而形成的爱国主义,人们经过自己头脑思考、自己良心的烈火考验和证明的爱国主义。它所产生的爱国主义是一种滞销的二手货。爱国者不知道自己在何时、何地以及如何得到他那些见解的,对此他也并不在意,只要他和表面上的大多数人保持一致就行——这才是主要的、保险的、惬意的事。读者是否相信自己会认识这么三个人,他们确由理由拥有自己那种爱国主义,并且也讲得出理由何在?我看他还是不要去核查的好,除非他存心想失望。他很可能发现,他那些人都是从公共食槽里弄来爱国主义,自己并没有动手做过这道菜。

  训练具有奇妙的功效。它先促使美国人反对墨西哥战争,接着又促使他们赞成他们心目中多数人的意见——多数人的爱国主义是习以为常的爱国主义——并且为它而战。在内战以前,它使北方队奴隶制漠不关心,对奴隶制利益十分友好;为了这一利益,它使马萨诸塞州对美国国旗抱敌视态度,不允许它在州政府大楼上升起——在他眼中,那是代表派别的旗帜。渐渐地,训练把马萨诸塞州推向另一边,他跑到动荡不定的南方,就在那面旗帜下作战,打击他曾经保护过的利益。

  训练曾使我们产生解放古巴的高尚愿望,使我们对他许下了高尚的诺言,如今,训练又使我们能收回诺言。长期训练使我们厌恶肆无忌惮地夺走任何弱国的国土和自由的想法,而短期训练则使我们高兴这么干,并且为此而感到骄傲。训练使我们厌恶韦莱尔的残酷的集中营,却又说服我们喜欢集中营胜过其他一切发明,以赢得“受监护者”的爱戴。

  没有什么训练办不到的事。训练简直是不所不能。它能使不良品行变好,是良好品行变坏;它能毁坏原则,也能重建原则;它能教天使堕落成凡人,使凡人升华为天使。它能在一年里甚至六个月里创造任何一个这样的奇迹。

  这么说来,人们也能够通过接受训练来培养自己的爱国主义。他们可以训练得用自己的头脑和心灵,独立地、不受外界干扰地培养自己的爱国主义。这能训练他们不再遵命接受它,像奥地利人接受宗教那样。


----------

  马克·吐温:论权力

    人类手中一旦握有权力,就意味着压迫——权力是压迫的保证,权力永远意味着压迫。这种压迫虽然并非总是自觉的,深思熟虑的和故意的,也并非总是严厉的、沉重的和残酷的,但归根结底还是压迫,并永远表现为这样或那样的形式。可以说,即便使用权力行善,也只能惠及一批人,而殃及另一批人。权力不可能非常公正地得到分配,以致它可以消弱自己的固有特征——压迫。把权力给予达荷美国王,他就会瞄准庭院里的行人,来试验他的新式连发枪;行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了,而他和他的宠臣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把权力给予俄国沙皇,他只需一挥手,就把大批年轻人、孕妇、白发苍苍的老人,温文尔雅的姑娘,全都像一文不值的苍蝇,打发到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然后无动于衷地去享用早餐,全然不知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罪。把权力给予康斯坦丁、爱德华四世、彼得大帝、理查三世等君主,他们就会屠杀自己的族人,事后,他们并不需要安眠药也可以高枕无忧。把权力给予理查二世,他会先把成千上万奴隶解放出来,使他们感激涕零,感恩戴德,在达到目的后,他就立即撕毁解放证书,实施更严厉、更残酷的奴隶制。把权力给予中世纪贵族,他们就会四处搜捕自由民,把他们当做奴隶并占为己有。把权力给予教会,它就会无情地动用火刑和鞭刑,惨无人道地进行折磨和屠杀,而它和它的支持者却以为正在为人类和上帝竭尽所能。把权力突然给予法兰西君主国的愚民,于是,近千年不可言喻的暴政逼得他们走向疯狂,他们就会使国土血流成河,把杀戮作为一种消遣。把权力给予你所想到的任何人,都一概会发生压迫。甚至连不起眼的马车公司,一旦大权在握也会让雇员每天干十八个小时,无论在寒冷的北极还是在炎热的赤道,而仍然使他们忍饥挨饿。从某种程度上说,马车公司可以作为成千上万其他公司或企业的代表。是的,人们可以从上而下,从皇帝到马车公司,一级一级地往下看,哪里有了权力,哪里就有压迫。

  据我们所知,这种情形已经绵延了百万年之久。谁是压迫者?是少数人,是国王、资本家、一小撮工头和监工。谁是被压迫者?是多数人,是地球上各个民族,是有用的人,是工人,是做面包供两手白嫩和游手好闲者享用的人。为什么利益分配普遍不均反而成为公理?因为法律和宪法作出了规定。换句话说,如果法律和宪法彻底改变,规定应该更平均地分配利益,这就必须被认作公理。也就是说,在政治社会里,强权可以决定公理,强权可以捏造——和取消公理。由此可以说,如果我国四千五百万劳动兄弟和选民团结起来,站出来向其他一千二百万或一千五百万人公开说话,以明确、干脆、毫不含糊和合法的途径宣布——现行制度已经腐朽没落,已经彻底崩溃,那么,这一千五百万人中就无人有权对我们的行动说三道四。

  成千上万年以来,国王和一小部分人压迫着各个民族——他们的手中握有权力,而什么是公理,什么不是公理,由他们说了算。我们姑且承认这是一个事实。然而,由一小部分人来决定什么是公理,什么不是公理,这样的权利是真实抑或虚假的呢?在今天以前,它是真实的,但从今天以后,他在我国将永远化为陈迹。因为比任何一个国王都强大的一种力量,已经在世界上的这块唯一真正献身于自由的土地上崛起。凡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到,凡是有耳朵的都能听到,旗帜在飘扬,大军在前进。尽管有人会吹毛求疵,有人会嘲笑唠叨,但是对不起,他仍将登上王位,他仍将举起王笏。饥肠辘辘的人将得到面包,衣不蔽体的人将得到衣服,绝望的眼睛将闪烁希望的光芒。骗子贵族将要灭亡,名正言顺的主宰将要登位。

  我们有过被人嘲笑的时刻。古往今来,在世界各地,广大群众的头脑中曾塞满了这样的公理,并且从未提出过疑问,年复一年,他们用辛勤的汗水养活了少数人,但对自己家中伤心的女人和没有笑容的孩子,他们只会发火或落泪——这就是被人嘲笑的时刻。古往今来,在世界各地,常常有小部分群众揭竿而起,大声宣称再也不能忍受压迫,再也不能忍受堕落,再也不能忍受悲剧,但时隔不久,他们就消沉了,湮没了,无声无息了——这也是被人嘲笑的时刻。最近几十年来,各个行业的工匠都建立了自己的组织,他们满怀希望地行动起来,想通过斗争来赢得更好的机会。然而当泥瓦工进行斗争时,其他人却袖手旁观,因为这不是他们的斗争;当这个行业或那个行业的人起来反抗时,成千上万其他行业的人却无动于衷,因为这不是他们的斗争——这也是被人嘲笑的时刻。但是,当全体泥水匠、挡车工、矿工、铁匠、印刷工、搬运工、装卸工、油漆工、制动工、机械师、售票员、工厂工人、马车工及全体女店员、女职工、女话务员,总之,当千千万万劳苦大众一旦站起来,掌握了他们自身所蕴含的、你们称之为权力的东西——而不是那种老掉牙的虚假的、无实质意义的鬼话,那么,无论什么人给如此壮丽的景象取什么样欺人的名字,事实依然是事实:一个国家已经崛起。

  每当我看见有人在训斥一匹马,我就希望自己能懂马的语言,那样我就能悄悄地对马说:“你这个傻瓜,你才是这儿的主人,难道你不知道吗?撒开四蹄飞奔吧!”各个时代的劳工大众都有如这匹马——他们曾经是马;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位精明能干的领袖把他们的力量组织起来,并告诉他们怎样使用自己的力量,那样他们就可成为主人。今天,他们已经找到了领袖,他们已经成为主人——在这个世界上,这是唯一的一次由真正的国王登上王位,这是唯一的一次说“承蒙天恩”时不再是撒谎。

  我们对这位国王不必恐惧。迄今为止,所有的国王为了一己私利,生来是少数人和少数集团的保护者、同情者和支持者。但这位国王却天生与他们为敌,他与那些耍阴谋、说空话和不劳动的人不共戴天。他将成为我们永久的屏障,保护我们免遭社会党人、无政府主义者以及形形色色的“改革家”的侵害,他将使我们免遭政治瘟疫、政治污染和政治死亡。

  他将如何使用自己的权力呢?他首先要用权力来进行压迫。在这方面,他并不比从前的主人善良,他更不会假装善良。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压迫的是少数人,而以前的统治者压迫的是多数人。他只压迫数以千计的人,而统治者却压迫数以百万计的人。不过,他不会监禁任何人,他不会屠杀、焚烧、抢夺、拷打和放逐任何人。他不会强迫任何人干十八个小时的活,不会让他们的家属挨饿。他将实行公道,实行合理的劳动时间和工资,此外,当他稳固地聚集了力量并确立了权威,他不会强制人们抱某种信仰。他将勤奋,坚定,有时将暂时地严厉——他必须如此——直到所有的手艺人都集结在他的大旗之下,直到王位巩固时为止。但在此以前,让我们保持耐心。

  不用等多久了;他登位的日子已经临近,;各路大军正在集结,正在踏上征程;号角已经吹响,千百万人正在响应。这一次,他不再是支离破碎的堤坝,而是洪水!


----------

论趋炎附势

1902


  对级别和声誉顶礼膜拜,这是全人类所珍爱和重视的一种特权。不仅在民主制国家,而且在君主制国家,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在我们很不恰当地称作低等动物的世界。这种特权都自由自在地得到了行使。因为即便是动物,它们也有某些可怜而微小的虚荣和弱点,尽管和我们相比,它们在这方面显得微不足道。

  一个中国皇帝,虽然受到四万万臣民的顶礼膜拜,但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人对他并不在意。一个基督教皇帝,虽然受到本国臣民和大部分基督教世界的顶礼膜拜,但对整个中国来说却无关紧要。一个A级君主在广泛的范围内受到顶礼膜拜;一个B级君主在比较广泛的范围内受到顶礼膜拜;而C级、D级和E级君主受到顶礼膜拜的范围继续迅速减少;至于L级(桑杰巴尔的苏丹)、P级(苏禄群岛的苏丹)和W级(萨摩亚的土皇帝),一超出他们狭小的统治地区,就根本没有人对他们顶礼膜拜。

  让我们接着往下看一些杰出人物,他们各有一群人阿谀逢迎。在海军中就有许多群体,上自部长和上将,下至舵手——还有更低级别的。因为水手中也有群体,并且各有各的崇拜和羡慕对象——此人或骁勇善战、或力大无比,或胆识超群,或不敬神灵。以此类推,陆军界、文学界、新闻界、出版界、捕鲨业、美孚石油公司、美国钢铁厂、A级宾馆(包括其他各级宾馆)、A级职业拳手(包括其他各级拳手)等等,莫不如此。直到最低级最无名的小流氓六人团伙,其中一个人能一拳击倒其他人,于是此人对团伙而言就成了萨摩亚的酋长,虽然这在王族中属于最低级别,但还是受到同伙最忠心的崇拜和艳羡。

  人类喜爱趋炎附势,并喜爱借此抬高自己,这有点可悲、可笑、同时又很有趣。在皇帝特意举办的国宴和阅兵式上,A级君主倍感得意。回国后,他就把王妃和众王子召到私室,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他说:“皇帝陛下非常亲热地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那股亲热劲儿和那样的不拘礼节,呵,你们根本无法想象——而且人人都看见了他的举动;令人陶醉呀,简直太令人陶醉了!”

  G级君主对B级君主为他备下的便餐和警卫队检阅感到高兴。回国后,他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家里人,说:“国王陛下还把我带进私室吸烟闲聊,我们坐在那儿非常融洽,谈笑风生,就好像我们俩生于同一张床;前室所有的侍卫看得见我们的一举一动!啊,简直太美了!”

  Q级君主对M级君主为他安排的便宴感到愉快。回国后,他就把经过情形告诉家里人,并且像前述那些级别比他高,因而受到更盛大宽带的人一样,有着说不出的感激和高兴。
----------


马克·吐温经典话语
  一次马克·吐温应邀赴宴。
  席间,他对一位贵妇说:“夫人,你太美丽了!”不料那妇人却说:“先生,可是遗憾得很,我不能用同样的话回答你。”
头脑灵敏,言辞犀利的马克·吐温笑着回答:“那没关系,你也可以像我一样说假话。”
  马克·吐温收到一封信。这是一位青年人写来的,他想向马克·吐温请教成为大作家的诀窍。信中说:“听说鱼含大量的磷质,而磷是有利于脑子的。看来要成为一个大作家,一定要吃很多鱼吧?但不知道你究竟吃的什么鱼,又吃了多少呢?”
马克·吐温回信说:“看来,你得吃一条鲸才行。”
  车票
  马克吐温一次乘车外出,火车开得很慢。当查票员过来查票时,马克吐温递给他一张儿童票。查票员调侃道:“我还真没看出您还是个孩子呢!”
  马克吐温回答:“现在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但我买票上车时还是个孩子哩。”
  广告
  一位商界阔佬对马克吐温说:“我想借助您的大名,给敝公司做个广告。”马克吐温说:“当然可以。”
  第二天在马克吐温主办的报纸上登出了如下文字:
  一只母苍蝇有两个儿子。她把这两个儿子视若掌上明珠,爱护备至。一天,母子三个飞到某某商业公司的商店里。一只小苍蝇去品尝包装精美的糖果,忽然双翅颤抖落下来,一命呜呼!另一只小苍蝇去吃香肠,不料也一头栽倒,顷刻毙命。母苍蝇痛不欲生,扑到一张苍蝇纸上意欲自杀,尽管大吃大嚼,结果却安然无恙!
  阔佬看完广告,气得直翻白眼。
  马克吐温的幽默故事
  一次偶然的机会,马克·吐温与雄辩家琼西·M·得彪应邀参加同一晚宴。
  席上演讲开始了,琼西·M·得彪滔滔不绝,情感丰富地讲了20分钟,赢得了一片热烈的掌声。然后轮到马克·吐温演讲。
  马克·吐温站起来,面有难色地说:“诸位,实在抱歉,会前琼西·M·得彪先生约我互换演讲稿,所以诸位刚才听到的是我的演讲,衷心感谢诸位认真的倾听及热情的捧场。然而,不知何故,我找不到琼西·M·得彪先生的讲稿,因此我无法替他讲了。请诸位原谅我坐下。”
  法国名人波盖取笑美国人历史太短,说:“美国人没事的时候,往往喜欢怀念祖宗,可是一想到祖父一代,就不能不打住了。”
  马克·吐温回敬说:“法国人没事的时候,总是想弄清他们的父亲是谁,可是很难弄清楚。”
  当马克·吐温还是一个不大知名的作家时,有人把他介绍给格兰特将军。
  两人握过手后,马克·吐温想不出一句可讲的话,而格兰特也保持平日的那种缄默态度。最后还是马克·吐温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将军,我感到很尴尬,你呢?”
  马克·吐温外出乘车。当列车员检查车票时,他翻遍了每个衣袋,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车票。刚好这个列
车员认识他,于是就安慰马克·吐温说:“没关系,如果您实在找不到车票,那也不碍事。”“咳!怎么不碍事,我必须找到那张该死的车票,不然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呢?”
  马克·吐温常常向人说起他小时候的一段伤心往事。据说,马克·吐温出生时是双胞胎,他和他的双胞胎兄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连他们的母亲也分辨不出来。
  有一天,保姆为他们洗澡时,其中一个不小心跌入浴缸淹死了,没有人知道淹死的究竟是双胞胎中的哪一个。
  “最叫人伤心的就在这里。”马克·吐温说,“每个人都以为我是那个活下来的人,其实我不是。活下来的是我弟弟。那个淹死的人是我。”
  马克·吐温有一次到某地旅店投宿,别人事前告知他此地蚊子特别厉害。
  他在服务台登记房间时,一只蚊子正好飞来。马克·吐温对服务员说:“早听说贵地蚊子十分聪明,果如其然,它竟会预先来看我登记的房间号码,以便晚上对号光临,饱餐一顿。
  服务员听后不禁大笑。结果那一夜马克·吐温睡得很好,因为服务员也记住了房间号码,提前进房做好灭蚊防蚊的工作。
  曾有一位专门喜欢在细节上吹毛求疵的批评家指责马克·吐温说谎。马克·吐温回答说:“假如你自己不会说谎,没有说谎的本领,对谎话是怎样说的一点知识都没有,你是怎样判断我是说谎呢?只有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人,才有权这样明目张胆地武断指责。”
  马克·吐温有一次因为看不惯国会议员在国会通过某个法案,因此在报纸上刊登了一个广告,上面写着:“国会议员有一半是混蛋。”报纸一卖出,许多抗议电话随之而来,这些国会议员可不认为自己是混蛋,纷纷要求马克吐温更正。马克吐温于是又刊登了一个更正:“我错了,国会议员,有一半不是混蛋。”

----------


他曾被誉为:文学史上的林肯。海伦·凯勒曾言:“我喜欢马克吐温——谁会不喜欢他呢?即使是上帝,亦会钟爱他,赋予其智慧,并于其心灵里绘画出一道爱与信仰的彩虹。”威廉·福克纳称马克·吐温为“第一位真正的美国作家,我们都是继承他而来”。

  近代幽默文学的泰斗!
  代表美国文学的世界一流作家!
  他是怀有赤子之心的顽童,亦是仗义执剑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