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去美国土葬:余秋雨,你为何如此讨人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10: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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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你为何如此讨人嫌?

 

赵 

 

 

                      满脸忧患的余秋雨

 

    余秋雨最近又遭网友围攻。几篇老余的最新博文浏览下来,便渐悟其原因了。
    恕我直言,老余你之所以讨人嫌,是因为你的人格已扭曲。且容我批评如下:

 

    其一:老余你太自恋。
    比如你说,在令尊大人看来“上海戏剧学院最多抵得上上海越剧院的一个脚趾头”,而与你“爸爸的观念正好相反,上海越剧院把上海戏剧学院看得很高大、很神秘”,给你发一张学术会议通知,“只是表示尊重”,却不敢“指望”您这位厅局级院长大人“会去参加”。(见2007.03.08余秋雨博文:给新浪网友的一封信)
    老余,你这就过于自恋了。为了证明您治下的上海戏剧学院(当然包括您本人)“很高大、很神秘”,你竟然不惜贬损老父,将令尊大人他老人家当做“没文化”的反面典型和垫脚石,随口嘲讽了一番。你曾经说过,最高的幽默是自嘲。而你这是在“他嘲”您那位“有资格享受中国传统伦理呵护”(余秋雨语)的令尊大人,这就绝非幽默,而是连格调不高的“互损类”相声都不如了。由于过分自恋,你轻浮地丢弃了中国传统文化中最可宝贵的尊老良俗,实在有些斯文扫地呀。
    再比如,有记者问:“在您的人生历程中,最令你惊讶的事情是什么?”你答:“这些年每次国际大专辩论赛的现场总讲评,永远选我,到哪个国家都是这样,还被人称为‘最会讲话的教授’——这是怎么回事?我究竟是在什么关口上一夜转变的?连我自己也惊讶极了。”(见2007.01.24余秋雨博文:答《财智人物》杂志问)
    老余啊,“国际大专辩论赛”不过是一档娱乐大众的电视游戏节目而已,之所以永远选你做“现场总讲评”,只因那些忙于自己正事的学人不屑于此等文化游戏而已,也值得你洋洋自得吗?至于说你是“最会讲话的教授”,那不过是人家随手送了你一顶虚拟的高帽子而已。难道人家不知道象于丹那样“最会讲话”的教授层出不穷吗?您居然还当真了?您沾沾自喜地将人家的奉承口水显摆出来,受人忽悠还当补药吃,真是自恋惑心,害您不浅哪。
    再比如,有人说你“只谈及一些大而空的宏大命题,缺乏对弱势群体的现实关怀”,说你的文章不过是“文化口红”。你自我反思之后道:“当负面声浪围绕四周时,立即回想自己有没有真的做错什么。如果没有,那么就应该明白,这是对自己重要性的肯定,对自己以全新生态构成对众人挑战的肯定,对自己生命优越性的肯定。对肯定,有什么可声辩的呢?谦虚地领受吧,把骄傲藏在心底。”(见2007.03.17余秋雨博文:秋雨录·灾难的脚印:《塔尔寺留笔》)
    老余啊,人家愿意挑你的刺,自然是对你的重要性的肯定,但要说这又是对您“生命优越性的肯定”,就叫人不寒而栗了。你所尊重的宗教主张“众生平等”,你说生命也有优、劣之分,不怕被人联想到纳粹主义吗?还有,什么叫“以全新生态构成对众人挑战”啊?按词典解释,生态意为“生物的生理特性和生活习性”,那么,您居然可以不用匕首和投枪,仅以您全新的“生理特性和生活习性”,就足以“构成”对众人的挑战啦?这恐怕算不得对“生态”一词的旧语新用和对“构成”一词的活用,而是情急之下脑不择词,笔不达意,对汉语的乱用和羞辱吧?这还是自恋惹的祸啊。
还有,既然你已经学了阿Q,将“负面声浪”当做了对你的“肯定”,决定不加声辩、“把骄傲藏在心底”了,为什么又要将这段随感贴到博客上去,让它溜出了“心底”之外了呢?岂非以自制之矛,戳破了自制之坚盾吗?哦,抱歉,扯远了,这一点下面另说。
    再比如你说:“近十年来我受到几个奇怪文人的诽谤,有不少传媒卷入,我的那么多笔力千钧的学生从一开始就气得嗷嗷叫了。他们如果出手,嬉笑怒骂十八般武艺都操纵自如,谁也不会有招架之力。但我一声令下:‘不准与精神病患者厮磨’(此处与小儿女情爱无涉,该用“撕缠”一词吧?),他们也就全都扭转脸一声不吭了。”又道:你的两位“已是名教授”的高徒曾经向你提议,“能不能发动他们几个低班的顽皮学生在报刊和网络上与那些诽谤者过过招?”你“立即喝止,说不能让年轻人在过招中学坏”。又道:“我对全国各地的学生转述了美国一位传媒大王的名言:‘所谓伟大的时代,也就是谁也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时代。’大家全都听懂了。”(见2007.03.12余秋雨博文:十七年前的一封信)
    哎呀,好威风的“大帅”气派啊!要知道,您的这些学生中,有不少“已担任省、部级的主要文化官员很长时间”了呢,而“他们几乎没有一个会不听我的话,违背我的意愿。如果稍有违背,就会受到其他学生的指责”呢。(同上)
    老余啊,我很理解你对诽谤之举有伤身之气,但你这一大段表述实在有欠大家气象,还羼杂着熏人的庙堂气(一声令下!谁也不会有招架之力!)和铜臭气(美国传媒大王!)。这也还是自恋惹的祸啊。

 

                         过于自恋的余秋雨

 

    其二:老余你太虚荣。
    比如,一位明知很容易落下“捧名人臭脚”骂名的你的“鱼翅”王敏同志力捧您这位偶像道:“《余秋雨文集》所蕴藏的思想内涵真正称得上博大精深,而这些闪耀着智慧光芒的思想,犹如一颗颗熠熠生辉的珍珠散落在厚厚的文集里,让人目不暇接”,以至他(她?)读您的散文时,“常常为其思想的深刻与成熟而震惊”。又道:您“同时在众多领域里取得公认的成就,足以让这些领域里的领军人物们刮目相看,让我等这些始终在山脚下徘徊的人,似乎只有仰望的份。由于钦佩,我甚至不止一次地称其文集为一部百科全书,称其本人为不可多得的通才”。又道:在您的散文面前,“即使不太规矩的人也会变得规矩起来,规矩得犹如小学生一样只能一字字、一句句、一行行地顺着往下读”。又道:那位恶攻您的“青年学者的不少文章我尚且写得出来,但余秋雨先生的文章,打死我也写不出一篇来”。(见2007.03.04余秋雨博文:转贴:余秋雨研究近讯——我爱余秋雨(王敏)
    老余啊,这一大串阿谀口水,这一块“打死谁都写不出来”的臭烘烘的懒婆娘裹脚布,还号称对你的“研究”,只怕要笑掉九斤老太的大牙了,你居然也好意思把它转贴出来?若是如此不堪的舔肛贱举您还觉得受用,您就是太在乎自己的身外之名,连香臭都分不清了。如此低级的“吃马屁”恶趣,恐怕是因为虚荣心蒙住了你的眼,塞住了你的鼻吧?实在是有些丢人现眼哪!

 

                    虚荣心蒙住了眼睛的余秋雨

 

    其三:老余你太矫情。
    比如你说:“我一再声明,我不是‘作家’,因为没有参加作家协会,也不知道什么叫‘文化散文’,觉得我写的那些东西不叫‘散文’也可以,免得‘散文评论家’盯上。”(见2007.01.24余秋雨博文:答《财智人物》杂志问)
    老余啊,没参加作协就不承认自己是作家,这种睥睨组织的名士派头,是不屑与“哙等为伍”,觉得以您“厅局级”官员之尊参加作协这种“群众团体”太掉价?还是为了向你的“鱼翅”粉丝们证明,您在身体力行您大加赞美的老子名言:“名可名,非常名”、不图虚名呢?这也太矫情了吧?
    再有,你说你不知道什么叫“文化散文”,也是“装A”装得太刻意,变成“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全球华人都知道,你的书畅销是因为书写得好,有看头。但是将您推上畅销书作家地位的,除了买您书的万千读者,那些将您的书命名为“文化散文”的散文评论家们,至少也有推波助澜之功吧?无赖如韩信之流,“阔”了之后尚且不忘漂母的一饭之恩。如今您一阔,立马过河拆桥,惟恐被“散文评论家”盯上,连我都替包括那位“研究”您的“王敏同志”在内的所有散文评论家们窝心——这不是把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吗?
    再比如有记者问:您不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湮没?你答:“我湮没?恨不得早一点这样。与妻子漫步在湖边夕阳下,只与水山对晤,是人生至境。”(见2007.02.09余秋雨博文:中华文化的记忆——2月5日我在解放报业集团的演讲)
    老余,假了吧?欺人之语吧?你不是说:“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没有人听我的声音,而是热情的听众太多了,使我休息不下来”(同上)吗?若果真如此,如今无论学问、人品和文章都比你高雅得多的散文家大有人在,您还不觉得您已经可以谨从圣人“言必行”之道,不出书,不演讲,不发言,关博客,舒舒服服地休息下来,退隐到“夫妇至境”中去吗?

 

       

                声称要封笔却总见新文字的余秋雨

 

    其四:老余你太自命不凡。
    比如,你在香港凤凰卫视开辟了一个《秋雨时分》专栏,专门讲述“中华文化的光荣和缺憾”及“中华文化记忆”,自比此举为欧洲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那样的“文化招魂”,且发感慨道:“做这件事情的最大困难,是要与广大观众的心理习惯作战。现在中国广大观众心理浮躁,只知道每天关注那些危言耸听的新闻、浅薄无聊的争执,而没有心思沉静下来听一听深刻一点的文化课题。”(见2007.01.24余秋雨博文:答《财智人物》杂志问)你又说:“当代文化人的一大责任,就是明确告诉自己的学生和读者,文化必须被取舍,何处应取,何处应舍。”(见2007.03.04余秋雨博文:文化人的一大责任)
   老余,这也太自命不凡了一点。容我模拟一下你的话:“这是一个接受说教的时代吗?”如今广大的“下愚”们,还需要一位高高在上的“上智”大师来给大伙儿传道吗?假如你以为老天爷必降大任于您,需要您来做中国文化的救世主,那么在下建议您于广泛散布您的“文化大道”之前,先花点儿功夫扫除一下障碍,否则就改变不了你“恨其不文”的可悲现状。眼下广大民众之所以心理浮躁、关注无聊、没心思沉静下来听您的文化布道,最大的障碍是他们当不了家,作不了主,发不了言,反不了腐,“医、食、住、学”(看病就业住房教育),全是性命交关的闹心事儿。假如你看不到这些拦路虎和绊脚石,那就太不“成熟”了。如今虽然马克思的很多理论都过了时,但其“对弱势群体的现实关怀”永远不过时。所以邓小平要反复强调“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根本原则,党中央要提出“共建共享”的社会主义新理念。“衣食足而后知文化”,不关心或故意回避最基本的民生问题去侈谈文化,岂非哗众取宠的瞎扯淡?所以在“紧急回答”出家、汉服等“重大问题”之前,您实在太应该先“特急回答”医、食、住、学这四个“天大问题”了。假如你觉得民生问题太浅薄,不关您那高深“文化”的事儿,也无妨,只是要建议你重温一下你在《文化苦旅》后记中谈到你这本书得以出版时说过的话:“由于一时的需求、风尚、机遇、利益而使历史上某些人的某些书得以出版面世,带有很大的偶然性”。所以,拜托你今后就不要再自命不凡地“赶紧”去回答“关于代表和委员”之类的政治问题了。行吗?

 

                      自命不凡的余秋雨

 

    其五:老余你太喜欢给人扣帽子。
    比如你在《对四个重大问题的紧急回答》中,每一篇都给网友扣了不少大帽子。罗列如下:
    《第一篇,关于出家》,至少有六顶帽子:
    “一群不知信仰为何物的人”,“没有信仰的可怜人”,“反人权”,“反人类”,“频频踩踏连重刑犯、黑社会都不敢踩踏的底线”,“愚昧制造者”。
    《第二篇,关于代表和委员》,至少有四顶帽子:
    “根本性的误区”,“想把受群众喜爱的艺术家赶走”,“对艺术家有鄙视性的成见”,“通向民主思维的一大障碍”。
    《第三篇,关于“汉服”》,至少有十三顶帽子:
    “把五十几个少数民族放在哪里”?“极端民族主义的思维的本质”,“用专制主义剥夺广大民众的生态自由”,“玩弄口号式的激进理念”,“诱骗无知民众的爱国情绪”,“开历史的倒车”,“剥夺民众自由”,“一定会发展成恐怖主义”,“挑动民族意识”,“形式主义的狭隘举动”,“极端主义的哗众取宠”,“专制的行政命令干预”,“过于做作”。
    《第四篇,关于“阅读日”》,至少有四顶帽子:
    “浪费生命”,“脑子已被文化垃圾塞满”,“饶了这些孩子们吧”,“干扰正常人家的自然生息”。(见2007.03.22余秋雨博文:对四个重大问题的紧急回答)
    老余啊,短短的几篇小文,你就给广大网友及两会代表甩出了至少27顶大帽子,这是何等时代之遗风?若是你觉得这样做并无不妥,在下也要不客气地送还给你几顶小帽子。
    第一篇:反对马克思主义关于宗教有欺骗和愚弄人民一面的真理。
    第二篇:反对官员多占代表名额是假,反对人大代表职业化是真。
    第三篇:狭隘、极端的少数民族沙文主义、专制主义和恐怖主义。
    第四篇:企图阻碍学生接触文化垃圾、认识社会真相,以利愚民。
 

 

    其六:老余你总喜欢偷换命题。
    比如,明明提问者说三分之二网友的意见是对陈晓旭的“出家行为”进行贬责,说她可能生了病,家里出了事,或是哗众取宠的炒作,并没有提到陈晓旭的“宗教信仰”问题。你却将“出家行为”偷换为“宗教信仰”,指斥那么多的网友“公开贬低他人的宗教信仰,是反人权、反人类的重大事件”。假如“出家行为”等于“宗教信仰”,那些因爱情受挫而遁入空门的无知女子,便都是有宗教信仰的“活菩萨”了。
    再比如,明明提问者说,很多网友对于巩俐等人参加两会是“花瓶”摆设,提案水平太低,意思是呼唤人大、政协代表的职业化。你却将反对低水平“花瓶代表”,无中生有地偷换为网友主张人大、政协代表应由“行政领导和技术专家”担任。指斥网友要“赶走艺术家”。如此偷梁换柱、信口雌黄,您简直“太有才了”。
    再比如,明明提问者说,有人在网上提出“中国人”要穿“汉服”,指的当然是希望“中国汉族人”穿“汉服”。你却将早已在各种重要场合和日常生活中自由穿着本民族服装的少数民族人民拉进“中国汉族人”当中来,振振有辞地质问网友“把五十几个少数民族放在哪里?”——难道少数民族可以穿自己的民族服装,汉族却不可穿自己的民族服装?如此驴唇不对马嘴,实在太岂有此理,大有挑拨民族关系、制造民族分裂之嫌!
    再比如,提出设立“国家阅读日”的两会代表,明明针对的是一部分青少年沉迷于网络游戏、阅读率越来越低的现状而言,你却将阅读有价值的课外书籍偷换为“教辅书”和“网络垃圾”,悲天悯人地呼吁“饶了这些孩子们吧”。我只能送您七个字:假惺惺,误人子弟!
    老余啊,为了维持“文化大师”的优越形象,您“高瞻远瞩、俯视万物”、口不择言地四处发表荒唐意见,完全是走火入魔啦!“能够评判大千世界的一切事物,既评判人类的所有历史过程,又评判各种政治制度的成败得失,他们似乎已经不必探索未知了,历史规模和人类方向全已经胸有成竹。”你在博文中提到的罗素批评那些“布尔什维克官员、知识分子和文化人”的意见,好象说的就是您自己呀。“中国文人”老余啊,“稍稍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善于狡辩的余秋雨

 

    其七:老余你太随心所欲,过于武断。
    比如你说:“美国几年前举行过一次‘经济发展和文化选择’的研讨会,多数与会者得出结论:贫困,是一种咎由自取的文化选择。这是指国家和民族,但也可以借过来说明,为什么那些永远在整人的文人日子总是过得那么狼狈。很多人的贫困是值得同情,应该获得帮助的,但那些人的贫困,是咎由自取。”(见2007.01.24余秋雨博文:答《财智人物》杂志问)
    老余啊,我再次对你愤怒于“永远在整人的文人”之诽谤行为表示理解。但是你怎么能为了泄私愤,将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强盗逻辑也借过来用啦?非洲的黑奴被殖民强盗掳掠贩卖,非洲的资源被殖民强盗掠夺,非洲的国家和民族因而贫困,是“咎由自取的文化选择”吗?1840年鸦片战争之前,中国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后来屡遭列强侵略、蹂躏、勒索而陷入悲惨的贫困,也是“咎由自取的文化选择”吗?你也太随心所欲了吧!
    再比如你说:“全世界任何地方发生巨大自然灾害,第一批到达的救助者总是他们(指宗教信徒)。”(见2007.03.22余秋雨博文:对四个重大问题的紧急回答)
    老余啊,你是通过世界各地的走马观花,还是从你所不愿意多读的书里得出上述论断的呀?至少在日本呆了六年的在下知道,神户大地震时第一批到达地震灾区的救助者,是日本黑社会成员,而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日本也应该包括在“全世界”之内吧?你凭什么轻下结论、如此武断?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您不读书、不上网、又不可能游遍全球惹的祸呀?

 

    其八:老余你出尔反尔,自相矛盾。
    比如你说:“现在中国广大观众心理浮躁,只知道每天关注那些危言耸听的新闻、浅薄无聊的争执,而没有心思沉静下来听一听深刻一点的文化课题。”(见2007.01.24余秋雨博文:答《财智人物》杂志问)可是你在另一篇问答中又告诉提问者道:“我想告诉您,沉下心来倾听文化声音的人很多,远远超过传媒界和文化界的预计……我的读者和观众,都很多,而且越来越多,这从我的书的发行量,和每次大规模的网络投票中都可以得知。”(见2007.02.09余秋雨博文:中华文化的记忆——2月5日我在解放报业集团的演讲)
    老余啊,你1月24号刚抱怨过“广大观众没有心思沉静下来听文化课题”,时间仅仅才过了16天,你又一口断定“沉下心来倾听文化声音的人很多,远远超过传媒界和文化界的预计”,这出尔反尔、自相矛盾的健忘症,来得也忒快了一点儿吧?
    再比如,你断定“中华文化不在乎创新”,可是仅仅隔了四句话,下面又来了一句“中华文化历史长,成果多”。(见2007.02.09余秋雨博文:中华文化的记忆——2月5日我在解放报业集团的演讲)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吗?难道中华文化的众多“成果”,不是历朝历代创新创出来的,反倒是守旧守出来的?这就不象健忘症,简直近乎(于)“老痴”了。也许你要不服气,说我断章取义,因为你下面还有话:“……中华文化历史长,成果多,回过头去学习、敬佩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想到创新?”但这更是昏乱透顶的胡说八道。回过头去“学习、敬佩”,和后来的“创新”有冲突吗?难道创新不是来自学习过去的文化积累,完全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假如没有学习和继承,恐怕老余你,至今也还在草棚棚外头“结绳记事”呢!假如你想说“清代中期”以后中国的创新不如以前,更不如西方,那也该加个时间限制,怎么敢如此孟浪地信口断言整个“中华文化”不在乎创新?哦,抱歉,我又绕回“其七”去了。

 

        

                         出尔反尔的余秋雨

 

    其九:老余你太虚伪,言行不一。
    比如你说:“曾国藩把一个‘敬’字置之君子诸行之首,深有见地。唯一(?该用“有”吧?)敬才有互敬,惟(又缺了“有”吧?)互敬才有共同的尊严,惟(又缺了“有”吧?)共同的尊严才有社会的理性秩序,民族的精神共享。”(见2007.01.08余秋雨博文:《汉堡残稿》),又道:“读者是公正的,你对他们恭敬,他们也会对你微笑。”(见2007.01.24余秋雨博文:答《财智人物》杂志问)。又道:“世界上有大量违背人性人道、侵害人民利益、玷污人类尊严、阻挡文明事业的恶人恶事,需要我们去寻找、去追逐、去搏斗。我主张大力消解文化界的无谓纷争,正是希望大家省出精力来参与这一崇高的战斗。如果文明的力量不断在自我耗损,真正的野蛮和邪恶就会横行无忌了。”(见2007.01.14余秋雨博文:《答学生问》)
    老余啊,你的这些“言”,何其漂亮正确啊。可是你的“行”,却是在前述“紧急回答”中,给广大网友和两会代表们扣下了20多顶“反人权、反人类、极端民族主义、专制主义、恐怖主义”之类“真正的野蛮和邪恶”足以依法刑求的大帽子!这又是何等地虚伪和言行不一!难怪网友“浮生”要反问你这位曾国藩的信徒:“能否对诘难和质疑也用一个‘敬’字?”明白了吧?不能把所有人都当成无知易骗的愚民!

 

                       言行不一的余秋雨

 

    其十:老余你总喜欢忽悠善良的老百姓。
    比如你在前述“紧急回答”中义正词严地申斥阅读“更多的是浪费生命”,还煞有介事地呼吁两会代表“饶了孩子们”。可是在另一篇短文中你却说:“新的一年……文化内容,仍会在重洋重古、重名校学历的‘伪精英态势’中打转。但是,也开始有一些人对此厌倦,跳开一边思索起来,并重新阅读。九久读书人俱乐部,将与这些人站在一起。”(见2006.12.27余秋雨博文:新年祈愿)。
    哦,老余,原来你是希望大家都“禁读”,去做“文化减法”,好让你们“九久读书人俱乐部”的这些“真精英”们“跳”进暗地里“重新阅读”,从容地去做“文化加法”,然后“明确告诉自己的学生和读者,文化必须被取舍,何处应取,何处应舍”。(见2007.03.04余秋雨博文:文化人的一大责任)不然大家都去读了好书,明了事理和社会真相,你们哪还有机会凭借毫不浪费生命的“阅读”去获取大名大利呀?有一位网友在你的《新年祈愿》一文下说得好:“如果我是你,我会做得更好。我会让整个民族的大脑都开足马力,而不是少数人享受思考的乐趣,多数人欣赏思考的闹剧!”一针见血呀,老余!

 

                        骗术高超的余秋雨

 

    结语之一:
    老余啊,你断言:“一个国家最大的灾难莫过于人格灾难。”(见2007.02.15余秋雨博文:《兴亡象牙白》)在下认为,“国家”二字改为“文人”才妥,而且正可以用在你自己身上——只因为“文章憎命达”,不知从何时开始,你浑身上下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人格缺陷的肮脏尘土,散发出日益浓重的恶臭,表明你的灾难已经悄悄降临,你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老余啊,重新恢复你原本应有的赤子之心,好好听一听下面这些网友对你的严肃批评,尽快设法洗清你的欺世盗名之嫌吧:
    “文化明星”
    “随驾隐士”
    “沐猴而冠”
    “虚伪文人”
    “喋喋不休”
    “玩弄高深”
    “倚老卖老”
    “教师爷的面孔”
    “自我膨胀的幻觉”
    “自私自利的小人”
    “他的东西全是从书上搬来”
    “花拳绣腿,虚张声势,华而不实”
    “向权力和市场双重献媚的媚语大师”
    “他的文章几乎没有一篇值得看的,一文不值!”
    “读者不买你的书,你就没有底气鄙视别人活该贫穷了。”

    老余啊,重新拿出你的赤子之诚和曾国藩之“敬”,好好想一想下面的严肃批判,别再写那些垃圾不如的欺世烂文吧:
    网友青竹影:“余秋雨的散文,犹如一个浓妆艳抹年华渐将老去的少妇。”
    网友皮雪人:“余秋雨在拷问历史和历史上的人物时,的确显示出‘下笔力透纸背’的功夫。然而,正是在这一面表现得太突出了,另一面就显得失衡了——1949年以后的历史在何方?作者自己在何方?同样是历史的拷问者,与余秋雨相比,鲁迅先生不仅把手术刀对准别人,也对准他自己——更多地对准自己。”
    上海批评家张闳:“通过余秋雨的散文,总是可以看到他在历史迷雾所笼罩的深闺中,向现实的权力发出迷人的媚笑。而这种迷人的笑容,则被一般读者理解为文化本身的光芒,他们甚至感谢余文用虚伪的文化光芒照亮了他们蒙昧的双眼。”

 

    结语之二:
    网友蒋泥道:“我有位堂姐的孩子小时候特可爱,一说谎一定脸红。现在他在做生意。一天他回家后向母亲抱怨他从小的家庭教育错误:‘整天让我们说老实话,害的我现在说谎还是底气不足,好好的一笔生意就被会说谎的人抢走了。’”
    切望面向市场不得不说谎的老余吾兄警之。

    脂砚斋评语:“谚云:‘一日卖了三千假,三日卖不出一个真。’信哉!”
    切望诚心已失起劲卖假货的老余吾兄戒之。

 

     

               走上了邪路的未来大文人余秋雨

 

   (在下还打算写“看余秋雨如何质疑马克思主义”、“余秋雨《四月的十项问答》点评版”等文,敬请老余吾兄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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