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初期小红点照片:[转载]却原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2:35:39
却原来

 

    一位研究民国历史的学者说,民国时期的爱情,瞎了眼睛。

   这句话看得人心惊肉跳。

   让一句话睡在一个地方而不惊醒它,要不就是那个地方太吵闹,要不那个地方太静谧,要不然就是路途太遥远,无力走到,无法靠近,也或者根本就是一种故意的漠视。

那个时候,抱着名人名言一句句往自己的脸上贴,身上花花绿绿的都是名人们似是而非的话语,一朵花也往脸上种,一根刺往自己心上栽,一句梦呓填进情爱的洞穴,一段崩裂的词句含在颤栗的舌尖。那么美,那么贴心的知己,那么不可一世的炫耀这样虚假的富足。后来,才发现,没有了自己,失去了自己,我,这个人,只是一株矗立在尘世的可有可无的塑料架,晾晒他人的衣服杂物。

名人的言语惊醒的是别人,他自己一直是昏昏然然。只有远离历史的人,才会一眼看穿他的光环下的影子。

朱安说,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保护鲁迅的遗物,我就是,你们怎么不保护。够不够名言。

却原来。

自己只是水果的统称。而不是一只有名字有味道的水果,哪怕是沙漠上无名的一只野果。就像一句我爱你,说了无数遍之后,就成了过期的食品。

 

此时,窗外是雾气,打开窗户,被弥漫的雾气挤得没有地方的冷,像是一群看见灯光的飞蛾,一下子扑进来。不是天空有雾,是我一直在雾气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些声响,悉悉索索。世界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突然有一种温暖,一种安全,还有一丝丝的欣喜,于是就想起曾经痴迷的看到的海市蜃楼。

遥远模糊的怎么也看不清楚的远方,努力地想看明白的咫尺,背道而驰的天涯和海角。很多的话语,很多的情绪,文字与人的心的相貌的差距,就渐渐的远了,淡了,消失到海的那边,再也看不见了。那个时候,我会像海蜇一样逐渐化成一滩水,渗进了沙滩,没了。

 

莎士比亚说,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了解的。

花开在远方是风景,开在眼前是心情,是欲望。

今天我再看,我要看看这个老东西还说了什么。

 

张爱玲在十四五岁时候说的话,哦,原来你在这里。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我没看到这句话,在我几个十四五岁的时候,我看到,我在为曾经懵懂的少女的叹气。

却原来,都不是我的,在我看到他们的这些话的时候,场景人物都不在了。

那时,我的人和文字是情人关系,看花不是花,看草不是草,花花草草都是西施眼中的美人与将军,是红棕烈马的情爱,是傻疯了的真纯。那时候的眼里心里都是花开的噼噼啪啪的动静,都是一秒不见如隔三秋的怀疑追问哭喊,那是极端到世界只剩下一个人的悬崖绝壁,那时的美,危险到移动一丝一毫就会天翻地覆。

却原来,撑死,就是情人。

 

时值中途,文字情感和我,是伴侣的关系。一种装饰,一种需要,一种还原后院的宁静。花看上去有些糙,草看上去有些花开的意外,言不由衷的拉手,肉体在尘世安置精神偷偷出走的尴尬,是走走停停,是至半山腰的疲惫和山顶在召唤的诱惑,不很热烈但会持久的温度,此时,一杯滚烫的开水,被在琐碎的时光里凉了,可是躁动的尘世又不让她太凉,于是,情爱在两只手或者更多的掌心里,强制性的保持着人体一样的温度,温吞水不烫不冰地衡量着婚姻底线。

却原来,一锅烩,就是婚姻。

 

有人问琼瑶,你现在和平鑫涛先生说情话吗。

我们现在就是互相提醒对方吃药。

这是当年以师生恋闻名的情爱传奇故事主角,一部《窗外》自传体小说,催生膨化多少怀春少男少女爱情的种子。

当年李敖爱上胡因梦时,为了摆脱前一位女友说,以前你是我的百分之百,可是,现在,一位千分之千的人出现了,请你挪出位置。胡因梦以为,自己的爱情是一百的十倍了,而欣欣然。

突然,一个人说,百分之百和千分之千都是一。

惊诧。是啊。

谁是一,李敖,不是爱情。

 

女人在爱情的分式里,本来可以做自己的分母,自己的分子,可是,隐形的奴性,是女人总把自己悬在分子位置,以为自己很大很阔,其实,根本没看见,男人只是把你当做分子,分值的多少取决于分母的大小,而非分子。

五千年传统文化庞大的实力,一直充当着爱情分子式的分母。

 

爱情这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家伙,他有还老返童的本事,在一夜间,让女人从满头白发变成满脸羞容的少女,他更有还童催老的杀手锏,它会让沉没在幸福中的女人一夜间满目苍凉,白发丛生,让女人的世界天崩地裂。

爱情在路上流浪。

多少女人妄想留住这位浪子的脚步,使其成为自己生命属地的永久居民。可是,不停地行走是爱情的宿命,就像花开一样,不是为了季节,不是为了春天,花开花落是他自然的宿命一样不可抗拒。

爱着爱,女人。爱的美好是细节,而心痛是过程,等,爱情有足够的耐心等你老去,有一天,当回忆回味时,想起来的是细节,尽管那些伤痛的回忆总是一些瞬间,就如同杜拉斯的呓语一样,安慰着老去的爱情,年少的轻狂。

雾散尽,雪化了,是一幅惨不忍睹的浮世图。

 

名言警句的当年,就像满世界的酒肉朋友,等遭遇灾难时,全都纷纷逃散。那时,如同雾中的影子,安全就是一种奢望。温暖就是一夜情后的透凉,物是人非。

女人追逐完美的根据地,隆起的子宫微微颤动的时候,那里住着一轮圆满的星空,当这个星空出世时,面对半轮的圆满,有的人笑了,有的哭了,因为再也没有回到圆满的机会了。

 

历史进进出出,爱情来来往往。女人一直心甘情愿的奴性着自己。自觉自愿的被奴性着。

在一个场所,在女人追求圆满的地方,圆满的东西因为表演和物质化金钱化,被利用,被拍卖,被表演,被奴性,而变得无可奈何。

男人变心是因为女人身材变形。男人出了艳闻是因为女人脸上的皱纹。

美容院里女人们喋喋不休的为这句话施加着压力,而男人就像一个手段高强的空手道大师一样,为这样的奴性积聚气场,推手。但是,重复夸大造势这句话的人,是女人。诱惑这句话的人是女人,被诱惑着的也是女人。

 

乳房作为女性生理特征,有着哺乳后代的职责,同时作为女人特征起着形体的欣赏的美感,是造物主对女人偏爱和嫉妒的一次意外的任性。越是美的东西,就容易充当易碎品。病魔在这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色狼子,它把喜欢作为武器对此风景圣地进行攻击。女人一辈子似乎在保卫婚姻的战斗里,时时提防保护着风景区里埋藏的炸弹,防范眼角重重欲动的皱纹来犯。

这枚炸弹就是潜伏在乳房周围的各种疾病,重要的是时光无情的萎缩女人的自信,一句做女人,挺好的广告词,把天下女人抬头走路的姿态摁下去了。

花钱,钱会帮你夺回失去的爱情。

真的吗。

 

当一些现代化的药物器械强硬的把女人推向奴性的境地时,乳房不再说是一种生理特征,而沦为爱的附属品,成为支撑女人爱情的基石,多么可悲。

也有人说,男人的阳具不是为了爱情而张扬或猥琐,而是因为女人的情色。

那么,老情人蔡琴婚姻的悲剧,又怎能够维持十余年,之后,而被革命了。有几个人看到蔡琴的隐忍,看到蔡琴的悲鸣。

 

女人就活在萎缩的尘世,被风景,被参观,被矮化。再后来,所谓真纯,真是真了,纯是纯了,可那是真纯的垃圾,真垃圾,纯垃圾。

一个女人根本不是庞大的五千年传统文化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女人自己在助纣为虐,残害自己的奴性,自己的同类。就像一位智者说,现今社会小三就是坟墓,一个给很多人做小三的就是公墓。

却原来,两块肉,就是女人以为的幸福的地基,情爱高耸的楼盘。

建立在一块鲜活肉欲上的爱情,危险的就像是北方的春天,仅仅一夜间,就谢别了桃花。

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