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爱爱阁人射:焰火芙蓉--倪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1:13:29

 

【书名】焰火芙蓉
【作者】倪净

 

倪净——属于创作时的名字倪净

写作时将心情绘上色彩,挥向一片天空,每当仰头一望,那里有留下的痕迹,轻轻地滑过所有人的视线。

喜欢写作,喜欢沉迷于故事情节,喜欢当倪净时的自己,因为有太多的喜欢,所以我执着。

介于人言与自我间,诚实地问着自己,到底什么才是「我」?对自己我有十足的了解,没有温柔细胞而吓跑周遭男士,使他们退避三舍;总是傲慢又刁蛮地嘟着嘴,周旋在家人及朋友的关爱之间;有时还会小小地犯个下知该如何收场的麻烦事,最后吐吐舌、嗲着声,撒娇地装傻。因为这样的我,所以有了写作的倪净,一个只想默默思考灵感的我。

倪净就是倪净,谁也无法替代,真实地表现出无伪的一面,让我存在于人群,嬉戏于开阔的天地间。

或许在众多作者群中,倪净不算突出,也或许还有许多读者并不认识倪净,也从未看过倪净的书,毕竟在这么多作者里,倪净算是新生代,还有很长的路要开拓。

已是半夜三点多,透过窗户看去,外头净是一片漆黑,而我就在这么寂寞的夜里继续与夜相伴,努力敲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有时我会灵感大现地舞动手指、忽然又脑袋空空地对外发呆。如此寂静的空间里,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令我无法接受的叫声,那竟是大狗及小猫的叫声。

这个夜是这么的美好,难得我还精神抖擞,打算再接再厉地奋斗下去,楼下那两只下知天高地厚的干扰者竟来惹事,且像是数着节拍、配合心脉跳动似的,它一声、它也一声,声声下停地此起彼落响起。

就这样,除了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教我头昏外,窗外的夜色下再迷人,而楼下那对干扰者更是惹得我心烦。为此,倪净二话不说地打开房门、冲至阳台,站在我亲手培种的文心兰边,对着那对干扰者发出警告的动物术语,将它们的叫声一一回应回去。岂知这一战就是三百回合,没完没了。,

直过了近半个钟头,不知是倪净过于神勇,亦或是干扰者目的已达成,竟然就这么走了,在我还继续发出「汪汪」、「喵喵」的叫声时,它们却已弃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唱着独脚戏,吼完最后的单音。

顿时,我发觉一件事,在我没有形象的与干扰者大战的同时,不知有无旁人看见,这念头一闪而过,连忙退回房间,放心地露齿一笑,终于可以继续我的写作了。

就这样,我坐上椅子,还是望着窗外、还是享受夜色的美,努力回复心思打算开始我的大作,轻轻地舞动手指,就在这一秒,天啊!怎么可能!?这种事竟然再度发生了。

我的电脑又……又当机了,在我辛苦地付出一夜的睡眠、又与干扰者奋力大战的结果,竟是白费工夫,好不容易敲出的文字无情地离我而去,连给我挥挥衣袖的时间都没有,就在我为它与干扰者不顾颜面的奋战时,一切归零。

半夜四点,还是没人走动的夜,在房间,我拉开喉咙大声地吼出我的痛——

这时,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那里站着明天要赶搭早上飞机离台的父亲及母亲,我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点,连忙道歉并且表示没事的关上房门,发呆十分钟,最后放弃了。等天亮吧!天亮后是个光亮的日子,可能也是我写作的大好日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虽然它真是如此的不幸。

清晨,当家人纷纷起床投入朝阳的怀抱时,他们谈论着昨夜的野狗及野猫吵得他们一夜无眠,而尚未合眼的我,只能干笑又无力地坐在一旁,无法鼓起勇气告诉家人,我也是昨夜干扰他们好眠的一份子。

P.S.别怀疑,这真是倪净,而我也如此深爱着这样的自己,试问又有谁能够与我一般?

 

前言

「冷族」是在近几年兴起而闻名世界的组织,它的发源地在台湾,是一个只闻其名而不见其影的组织。外界对这个组织一直很好奇,却没有谁可以一探究竟。这个组织将它的一切隐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始终对它束手无策。

冷族不是个单纯的组织,它的底下分有四大门派,各有其领导人,而这四大门派原本全部成立于台湾,不过其中有三大门派后来将组织的势力延伸至其他国家,并且在那里落地生根。

较早之前,冷族是以训练杀手保镖起家,培养世界一流的杀手保镖,从小训练组织所吸收的人员,使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保镖,为主人效命。只要有人愿出高价购买,个个杀手保镖将不计任务困难危险与否,而全力效命直至交易结束。达成买主的要求是杀手保镖一贯的信念,也因此冷族曾在黑白两道造成一阵喧腾与讨论。

不过到了第二任族长接任后,她成功地将组织转型成企业化,投资各种事业,将门下的人逐渐导入正当行业并享有优渥生活。

不过冷族的传统并没有被遗忘,在冷族里还是有杀手保镖的存在,只下过任务不再频繁,除非迫不得已或是旧买主的拜托,否则一般而言组织里的杀手保镖已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已不再以杀人或保护人为生,不过还是有许多人对冷族这个组织感到恐慌,毕竟它曾掌控了许多人的生与死。传言只要杀手出手,对方绝不能活命;保镖护航,谁也无法取命。当然两者不会在同一任务中相遇。

冷族底下的门派分别是:

魅皇——欧阳霄所领导的「魅居」及「魁坊」

炎皇——任步磷所领导的「炎居」及「焰坊」

沙皇——冷迎敖所领导的「沙居」及「湘坊」

悱皇——水行云所领导的「悱居」反「怜坊」

他们四个人在外界的眼中是个谜。他们部曾是冷族极为冷残的杀手保镖,至退任前没有他们达不成的任务,不过现在的他们已各自拥自己的事业。

此外,四大门皇之下尚有「四令」:

魅令——「浴火降鹰」魅森,孤傲的他喜欢独自一人,犀利的目光总令人不敢正视,除了组织无人能够左右他,不动情的心今他冷绝无情。

炎令——「烈火狂狮」炎决,霸道的气息弥漫周身,良久的压抑使他不再沉默,狂妄的心在体内蠢蠢欲动。

怜令——「纹火玫瑰」怜曼,玫瑰有心所以含苞,却闪带刺而令人觉得无情,是故让想亲近的人伤痕累累。

湘令——「焰火芙蓉」湘睛,火焰冰心使人无法捉摸,芙蓉开于初冬以致柔弱中带着刚强,不因他人而改变自我。

「四令」是冷族族长冷凝所挑选,在四大门皇自立门户时,一度成为她的贴身保镖。

 

第一章

沙洌没留下只字片语离去了,这个消息惊动整个沙居,就连沙皇部无法置信地沉思着。

「傲,怎么办?」苏紫浣紧张地冲进书房,那大喊的音量使得沙皇回过神来。

看着心爱的妻子,沙皇宠溺地伸出手,「怎么起来了?」紫浣此时已是大腹便便,特别容易疲累,而近午夜时分,她竟还离开房间来找他。

「沙洌不见了!」这天大的消息她竟被蒙在鼓里,想到这儿,她不觉鼓着腮。

将手放进沙皇的大掌里,她被沙皇拉进怀里坐在他腿上,而他的脸则轻轻地厮磨苏紫浣的粉颈,「我知道。」

苏紫浣偏过头,很是不愿相信地看着沙皇,不明白他口吻中的平静。

「你不吃惊?」他最得意的属下无故失踪,怎么说都是件大事,而他竟还能这般沉着。

「给他时间想一想也好。」沙洌确实需要时间来沉淀心中的伤痛。

苏紫浣不明白地看着沙皇,小手在他胸前来回划圈,「他该想什么?」沙洌甚少待在组织,所以苏紫浣并不了解沙洌会出走的原因,不过只要是沙居的人,无人不知晓此事。

而它也是造成沙洌离开的主要理由。

「因为他的心受伤了。」

就像当年为了苏紫浣,他也是逃避地远走他乡。沙洌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让他想清楚,或许想通这段感情,也能放下时,他自然会回来。

「心?」苏紫浣睁大眼。

「你伤害他了?」沙洌最在意的人除了沙皇,绝无第二人,这是她的想法。

而她这等奇思倒也让沙皇在今晚头一次露出笑容。「不,不是我,是别人。」那个冷漠的她,使得沙洌受伤了,所以她才是肇事者。

「那是谁?」她真猜不出。

沙皇倚在她耳边,轻舔着她的耳垂,同时轻声说著:「湘晴。」

「什么?」她不信地摇头,「不可能!」

沙洌怎么可能为了湘晴而出走,他们两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更何况湘晴本就沉默,她除了组织的事恐怕不愿再多付出些什么。

「就是她。」

沙皇背靠向椅背,同时将苏紫浣给拉靠向他的胸,平缓地说著:「沙洌爱惨了湘晴,甚至连命都可以丢舍。」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沙洌去公司的主要原因,拉开他们的距离,使沙洌能够冷静下来,不过这还是不能使他淡忘,只是平添相思,而这相思在得不到应有的回应时竟爆出更强烈的反应,连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但是湘晴她完全看不出来。」湘晴从未在沙居走动,除非必要,否则她几乎都待在湘坊,一刻也不离开,而沙洌又从不上湘坊,这样两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有爱情的火花出现。

「就因为湘晴的冷淡,沙洌才会如此痛苦。」

「湘晴不爱他吗?」

沙皇摇头,「这点没人知道,她从不开启内心,就连我都无法过问她的事。」湘晴隐入组织前的所有事,她本人不愿意谈,他又怎能强要她说呢?只是他相信那一定与造成湘晴这种性格的原因有关。

「那沙洌怎么办?就这样离开沙居,离开我们身边?」她抬头望着沙皇。

「不,我会让他回来的。」因为想了一整夜的他已理出头绪,同时他相信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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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坊

湘晴伫立在窗前,蓝黑色的夜空显得特别宁静,而她的目光则充满哀伤,漫无目标地仰望着星空。

沙洌走了!

在他那样激动的告白之后,他竟没道声再见就走了。

他们最后一次相见是在她房间,在沙洌半强迫、半要求的情况下,湘晴打开了门,空气因风的流动而飘进浓郁的酒味,教她下意识想将门合上,可沙洌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单手挡住门缝,凭着强过她的力道将门给打开来。

「你喝酒了?」她皱着眉,不自觉地后退几步,起码这能给她安全感。

「没错,我是喝酒了。」

而这全是为了她啊,为了不让自己再想起她,要自己打消见她的念头!但黄酒一下肚,心中的情焰还是战胜他的理智及尊严,他还是在这里出现了。

「有事改天再谈,你早点休息。」

「难道你真不能用心了解我今天为什么会喝酒?为什么需要喝酒?你真没想过?」既然人都已经来了,那么沙洲打算不再沉默,无言的爱火是打不开彼此心房的。

「我累了,请你走吧!」见沙洌眼眶发红地怒视着她,这模样教她再次往后退,冷漠的表情也泛起不悦之色。

她不喜欢受到威胁,一丁点都无法接受,那会让她产生更强烈的敌意,尽管那人是如此真心对待她的沙洌。

「湘晴,你看一看我,看看我对你的真心!」无法忍受她的漠视,沙洌发怒地冲至她面前,将她的双肩给箝制祝

「你放开我!」

「不,我不放,今天我要你说清楚,否则我哪里也不会去。」

那酒味因他的逼近更显浓重,教滴酒不沾的湘晴有些不适。

湘晴没有回话,在沙洌激动得无法自制之时,她竟还是沉静着,似乎眼前的一切均与她无关。双肩传来微微的刺痛,他弄痛她了,不过湘晴还是没有开口。

「说啊!为什么不说?」她越沉默,沙洌心中的怒火越高张,甚至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酒精及挫败感将他的理智给丢远了,此时的沙洌带着攻击性,也具有伤害性。

「你要我说什么?」说她不爱他吗?那么他是不是就会放过她?还是继续这段纠缠难解的情感?

「你真要逼疯我是吗?」他放开她的肩。

湘晴已被他给逼至墙边,身后传来冰凉的触觉,而身前却是沙洌火热强壮的身躯。

「请你离开。」

湘晴怎么都无法相信,当她的话一说出口,怒目瞪着她的沙洌竟将她的头制住,在她还不明白他的动作前,他粗暴的吻已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带着不满,带着发泄的意味,强占不放地吻着她。

湘晴被这举动给惊得失了神,待她回过神来,连忙不住地挣扎反抗着,奈何沙洌不为所动,继续用舌头顶开她的唇瓣,毫不怜惜地强行进入她口中,一偿寂寞相思的难耐。

湘晴自由的手在他肩上重重拍打,头也拼命地想要左右转动,只是被定住的头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一直到沙洌吻够了、满足了,他的唇才轻轻移开,但是仍在她的唇旁轻吻着,流连不去。

「放开我!马上放开我!」喘着气,四周气息多了他的阳刚味,她却无法排拒。

「告诉我,你真不喜欢我吗?」沙洌的唇来到她颈边,带着占有的姿态一再往下移,那轻而柔的吻已不似刚才的狂猛,却更教她惊骇。

「不……你不要碰我!」从头至尾,沙洌只是将她困在墙与他之间,在这小天地之间,湘晴是自由的。

「那就回答我!」沙洌的唇咬开她衬衫前扣,双手则握在她腰侧,没有直接碰触却更能引起他的渴望。

「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情,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要我别再继续纠缠着你,你说啊,说了我就放开。」

湘晴想挡住他唇舌的攻势,手却被他制住按在腰间,这反而更凸显出她的上半身,那柔软的前胸诱惑吸引他的注意,解了一半的纽扣里多少能一睹春色,还有她白净的肌肤。

「你不要逼我!」

她该依他希望说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就是无法吐出他要求的话,那可以使她脱离这样的弱势,让她能够清静,只是为什么她办不到呢?

没得到他想要的话,沙洌不罢休地继续,这次他干脆将湘晴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及反抗,硬是让两人躺进床里,身子快速压住她想逃开的身躯。

「沙洌,你要干什么?」

这一切都超出她的想像,尽管沙洌的手并没有放肆地在她身上探索,但这样四目相对,他眼中十分清楚地显露已承受的伤害,教湘晴无法面对地闭上眼。

「告诉我,告诉我你对我并非没有感情,你只是需要时问,需要再想一想,湘晴。」那温柔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点点的深吻落下,诱出了湘晴的泪水。

「你住手,沙洌!」

当沙洌的唇尝到那湿润的泪水时,他的大手狠狠槌捶向床边,使湘晴受惊地睁开眼。

「真如此难受?如此厌恶我的靠近?」不再用身子限制住她,沙洌坐起身。

「请你不要逼我。」

任泪水直流,湘晴摇着头。

「这就是你的答案?就是你回应我七年来付出的答案?」

受伤了,真的受伤了,沙洌胸口有道伤口在淌着血,多次的重伤使它再也无法止住血,却也麻木的忘了痛。

「我们之间不可能。」

「好,我明白了。」最后一次抚过她的唇瓣,那里还有他刚吻过的湿润及红肿,只是那再也证明不了他的爱。

「沙洌……」在他眼中那抹心死的决裂教她发颤。

「你不用说了。」

站起身,沙洌转身朝房门外走,看来他是要离开了。

「我们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试着挽回的湘晴说道。

「哈……哈……没发生?你要我当作没发生过?」没有转身的他似乎已疲 惫,连语气都消沉不已。

「可以吗?」

沙洌没有回答,就这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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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了,她明白一切都是因为她,若她没在那时拒绝他,说不定事情也不会发生。

只是她害怕啊,从未让人进驻的心,沙洌却霸道地想要拥有它,还言明要她成为他的女人,陪他共度一牛。这样的誓言教她退缩,本就沉默的个性顿时变得更加冷淡,甚至连视线都不再与他有任何接触,这样的转变他当然会承受不了。

她想过要接受,只是沙洌 过于优秀,这样的他值得更好的对象。想到此,她的手不自觉地抚向自己胸前,在那里有道不为人知的疤痕,一个使她自卑的记号,造成她无法爱人的主因。

在还未进入湘坊时,她的生活一片黑暗,每天有数不尽的恐惧时时等着她,直到那一天事情发生了为止,而她的惊骇也因而升至最高点。

她的继父趁母亲不在家时,将大门给锁住,并且怀着不轨意图走进她的房间,那样的继父很是教她害怕。

打从母亲再婚,继父打量的眼光总教她心有余悸,她常将自己关在房里,不愿与他有任何交集,只是母亲太爱他了,也忘记那年她十五岁已是个大女孩,才会让后来的悲剧发生。

当继父打算欺凌她时,她一阵挣扎后冲出房问,跑到客厅,因为她的挣扎及不顺从,使得继父心中燃起一把怒火,目露凶光地尾随在她身后。

柔弱的她哪里是继父的对手,没几下就被继父给制伏,同时他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扭动身子想要推开继父庞大的身体。

「你还想逃?」继父的手来到她胸前,刻意加重的力道使她呼疼。

「妈、妈……救我!」

除了母亲,她不知还能求救于谁,只是继父兽性般的欲火已难平息,对她的呼救他根本不加理会,将她的上衣给褪去,只剩件纯白内衣包住胸前的浑圆。

「想下到发育得这么好。」继父带著狰狞的笑朝她逼近,那笑容里满是令她惊骇的邪佞。

「不要……你别碰我!」当继父的手滑至她胸前触揉那里的柔软时,她只觉得想死,宁愿死都不想被继父给玷污了。

「想死?」他捏住她的下巴,那力道几乎要揉碎她,让她的泪盈满眼眶。

双手不放弃地捶打着,双腿则不停地挣动,直到最后,当她以为一切都没希望时,忽然有人开启大门,同时也改变了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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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要见她,所以湘晴来到沙居。

「沙皇,你找我?」

沙皇坐在书房里,并且示意她也坐下。

沙皇用平淡的语气告诉她:「沙洌离开组织,你晓得吗?,」

湘晴没想到沙皇会这么问她,顿时有些呆愣,不过她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回答:「是的,我知道。」

「沙洌是组织里重要的人,更是我不可或缺的部下,我下想失去他。」

湘晴略微吃惊的眼神带着不安,她感觉得到沙皇将会派任务给她,而且还是一项她无法完成的任务。

「我知道。」她无法拒绝,因为他是沙皇。

沙皇见她低下头,实在无法猜出她的心思,不过大抵可以感受出湘晴正在担心他要说出的话。「湘晴,我要你去接他回来。」

心—惊,她抬头直望着沙皇。

「沙皇……」她和沙洌的事,沙皇应该最是明白,这样的任务要她如何自处呢?

「我希望你能够将他找回来。」组织已打听出沙洌的下落,如今只差这临门一脚,而他相信湘晴是最好的人眩

「我……」她不愿意,若是见到沙洌,他眼中那抹伤痛定会刺痛她的心,可她只想遗忘或是忽略。

「湘晴,和他谈一谈吧,或许沙洌可以释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没有用,沙洌若是明白这个道理,他将会放弃。

湘晴已无话可说,她清楚看见沙皇的眼中带着命令和期盼,而她更知道沙皇不想他们两人再这么继续下去。

「好,我知道了。」反正只是找他回来嘛,她可以办得到,只要能够好好地掩藏住她的真心。

沙皇点头,同时将组织得到的消息资料给她,那上头有沙洌的落脚处地址。

当湘晴离开后,沙皇也不禁思考着,这样到底好吗?让两人再次单独相处,真可以化解开他们之间的冰冷吗?

不过,他又朝另一个方向想,湘晴若是真的不在乎沙洌,那么沙洌将可以完全死心,面对如此冰冷的她,沙洌就算有再多热情也将燃尽;而若湘晴是在意沙洌的,这样的安排就可以使他们互相了解,说不定还能有个圆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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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沙居后,沙洌来到台湾,不过他没上魅居,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静下心来,让心情沉淀一下。

本在台湾没有住处的他,临时买一层公寓,里头除了一般家具、摆饰外,再无其他,就只剩空洞,和他的心情一样。

微亮的晨光投射入房里,多少带着些暖意进来,看了眼时钟,才六点左右,他索性继续躺着,反正他目前没有任务。对于他的擅自离去,想来沙皇已得知,也很快就能找到他的藏身之处,不过他不在意。

会离开沙居,全是为了她!

若非她的无情,怎么说自己都还能承受,但付出的感情都已付出,她却怎么都不肯收下,连一丁点的眸光都不愿意施舍,教他更是丧气。有几次他想使强,以最快的方法突破她的心防,只是他做不到,湘晴本是柔弱的,外表的一切都是强装,他不想伤害她无助的灵魂。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留着一头及肩的长发,在她进入湘坊不久后即教她给剪掉,直至现在,七年过去了,她仍没将头发留长,就连穿着都全部改变,在那层层拘束的外衣下,她有着最迷人的身段、白细的肌肤,曲线玲珑得教他无法移开视线,但她却将它全给遮掩住;宽大的衬衫,不是黑就是白,除了那双修长的美腿在贴身的长裤下完全展露外,湘晴真是将自己彻底地封闭祝

几年来的相处,他一次又一次地试着想突破两人之间冷淡的关系,却总是徒劳无功,望着她的倩影,留下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而今,他认为自己该走出那阴影。在湘坊、在其他有女人的地方,女人总是追逐着他打转,但那些女人都下是湘晴,所以他一个也没接受。只是湘晴冷眼地看着女人一个又一个地接近他,也一个又—个伤心地离去,她却依旧冷漠地忽视一切。

想到那些往事,本是躺住床上的他烦躁地起身,进浴室梳洗一番后,换上一套外出服装。

公寓里并没有开伙,而他来台湾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全在外头解决伙食问题。拿起钥匙后,他顺手关上房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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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沙洌离去后不久,湘晴来了。不了解台湾路况又没有交通工具的她,只有请计程车司机送她过来,起码语言是能沟通的。当她来到沙洌 公寓门外时,她犹豫着见面时该怎么开口,所以她迟疑了。

当她动手按向门铃时,她只希望沙洌开门后给她的脸色不要太坏,虽然他甚少以凶脸对她,但此时她无法确定那一切是否不曾改变,因为可能他已另有想法。

在门外等了约莫五分钟,不见他来开门,湘晴开始怀疑他是否不在,望着手中沙皇交给她的钥匙,她不知是否该主动进入,说不定沙洌正在洗澡,那她这一进去不更尴尬,为此她打住这个想法,继续在外头等着。

本是站着的她,最后蹲下了,因搭乘飞机而有些疲累的身躯不支地靠向墙边,头则低下贴向双腿,她闭上眼略作休息,纤细的身影看来有些柔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内还是没有动静,最后她陷入沉睡中,防备的心也松懈下来,安静地进入梦乡。

 

第二章

沙洌不知自己能有多惊讶,但此时他只能以吃惊两字形容自己。

当他回到公寓时,眼尖地瞥到在他门口蹲着的人儿,照那情形看来,对方似乎正等苦他的归来。

当他走近一看,简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竟是她!

她来台湾,而且还找上他。

敏感的察觉身旁有人,湘晴快速惊醒并抬头望向来人。

沙洌见她醒来,立即开门进入,而湘晴则跟在他身后,不在意他刻意的忽略。

沙洌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伸展,冷酷的脸因没了笑容更显严肃,「有什么事?」连口气都显得十分冷淡。

这一向不是沙洌对待她的方式,不过湘晴要自己别在意。

「沙皇请你回去。」

这是她来台湾的任务,她很明白若是自己没带沙洌回日本,那么她绝不可能一个人先行回沙居。

沙洌一双利眼凶狠狠地盯着她,想将她看得更清楚,究竟她明不明白他这趟出走,全是为了她啊,而她竟可以如此平静地诉说,让他心中的无明火直往上扬,恨不得将她丢出公寓,她的出现只是平添痛苦。

「等我想走就会回去。」

湘晴站在他面前,努力要自己别发火,没想到沙洌真是冷血,口口声声要她接受他的感情,现在呢?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看来她当初的确是伤他够重。

「什么时候?」

沙洌看了她—眼,撇开脸。「等你离开沙居的那一天。」

这样的绝情让湘晴脸色倏地刷白。

带着微颤的语气,她努力要自己别在他面前表现脆弱,「你要我走?」

「这不是你本来的意思?」不愿见到他、不愿接受他,而现在他逃了,她却又追上来,这代表什么?

「好,只要你回沙居,我马上离开。」

为了达成沙皇交代的仟务,她必须这么做,反正她的存在对于沙居并非举足轻重,相较于沙洌,她更微不足道了。

两人视线再次交接,湘晴见他不语,再次保证:「我说到做到,你不用担心。」

她的再次保证使得沙洌 本就难看的神情更显愠怒,他气得用力拍向桌面。

那声巨响教湘晴后退两步,忍不住想逃离他的掌控范围。

「怎么?伯了?」

她垂下眼摇头。「请你答应。」再怎么说,沙洌的地位确实高于她,对他,她只能表现恭敬。

沙洌没回答就走进自己房间,湘晴则继续留在原地。看来沙洌的心意坚定,不似要改变的模样。

只是沙皇给了她期限,半个月内就要见到沙洌回沙居,这样沉重的担子使她不得不硬着头皮也跟随他进房间。

「沙洌,请你答应。」她继续好言相劝。

沙洌解开胸前的纽扣,大半的胸膛露出来,让湘晴不敢直视他。

「看来沙皇给了你一道难题?」

湘晴不语,她不想回应那讽刺又带点调侃的话,「沙皇希望你能尽快回沙居。」

「多快?」

「半个月。」那也是她的期限。

「是吗?」他了解了,也就是说,他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好好利用。

「是的。」

沙洌坐在床上,扬起唇角冷笑着,「要我回去可以。」但他有条件。

「我马上报告沙皇。」湘晴欲转身动作却又被沙洌的话给制止祝

「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她肯定沙洌口中的条件绝不是她乐意听到的,但她别无选择。

「我要你想办法让我高兴,并且让我乐得愿意在半个月内回沙居。」

让他高兴?什么意思?她不解地抬头,希望他再说清楚些。

「你不懂?」

狂妄又带点自负的笑声刺痛她的心。

「你想,在这里有什么可以让我高兴?」如此明白的暗示,就算湘晴再无知也能略知一二。

她不住地后退,摇头直拒绝,他不能如此要求她,这样的要求太过分了!

「你不可以!」

「我可以,你应该明白。」此时他占了上风,有的是时问与她磨,但她可不同,一分一秒都迫在眉睫。

「我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妓女。」他竟要她做出那样的事,难道在他心中她是这么个堪吗?

「我没说是,只要你的身体可以取悦我、让我大悦,这样的条件不为过。」看着她已无法言语的小睑,眼睛更是大张地防备着,看来他必须下帖猛药。

「若是不愿意那就走,同时告诉沙皇,近期内我不会回日本。」他故意与她作对、要她服输,这是他的报复,报复她冷淡看待他的感情。

「不!」她不能,沙皇的命令她必须完成。

「那就过来。」他要清楚感受她柔软的身子,于是他伸手拍拍自己大腿。

湘晴细声问道:「这样你就愿意回沙居吗?」她必须得到他的保证。

「只要你能取悦我、让我答应回沙居。」他将全部问题都丢回给湘晴。

闭上眼,湘晴要自己别再挣扎,若是这样他愿意回沙居,这么做也算是完成任务。所以,她开始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近,近到可以闻到他的气息及他扬着火焰的怒气。

盯著他的腿,湘晴还没提起勇气时,沙洌已一把将她拉上自己大腿,狠狠地搂进怀里,这样软玉温香的身子他渴望了好几年,如今终于教他给拥祝

湘晴那双冰冷的小手及打颤的身子让沙洌不觉粗声吼着:「你不会照顾自己吗?」这样的吼叫不算温柔,但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关怀。

「我不冷。」想挣开他的手,虽然他温暖了她的冰冷。

「是吗?」沙洌明明听到她轻轻的叹息声,那是她的习惯,当她想有个依靠时,她就会不自觉表现出来。

「告诉我你的答复。」光是行动还不够,他要口头上的承诺。

她低头轻声答道:「我愿意。」双手已渐渐暖和,在沙洌身边总是能得到温暖。

「愿意什么?」执意抬起她的下颚,他要她面对他的目光。

湘晴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只好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取悦你。」

挣开的双手紧紧握在身侧,这样的弱势,让她无法拿出强硬的态度对他。沙洌的脾气不是她所能预料的,就连他这次离开都使整个沙居的人吃惊。

看来若是她没答应,后头肯定会有更多的问题产生。

只是他的回答更教她难堪了——「为了组织?为了沙皇的命令?」

湘晴不语,她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反正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

「告诉我是不是?」他大吼逼她回话,同时将她推倒在地,这是沙洌从未有过的行为。

跌倒在地的湘晴只是低着头,「只要你肯回组织。」

他迅雷不及掩耳地贴上她的唇,辗转来回狂吻着,品尝它的滋味。「这样也是为了组织?」口吻里带著嘲讽。

离开她的唇,捏住她的下颚,他要她不得不张开口迎接他的舌,并且任他随意地在她口中逗弄。

忍受他的粗暴及蛮横,湘晴双手抵在身侧,强要自己别出手阻止,因为那只会惹来他更强烈的不满及怒气,就连沙洌放肆的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探索,她也无奈地由着他。

「只要你肯回组织。」发颤的身子使声音更为细校

被她的话给惹火的沙洌倏地站起身,眼里迸出的冷光教湘晴不寒而栗,

「滚!马上给我出去!」他不要这样的湘晴,除非是她心甘情愿,否则他不会要她,难道她真如此看轻他的人格,还有他对她的爱意?

「请你回组织。」湘晴还是继续劝说,跟着站起身。

「我叫你滚!」

「沙洌。」被眼前的他给吓愣住,湘晴后退一步。

沙洌的冷光一扫,对着她说:「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已心死的他,完全不清楚此时的怒火从何而来,只知道自己不想再让心受伤了。

湘晴知道今天的劝说是无法成功了,转身打算离开。

「我会再来的。」

越过沙洌,颤抖地离开他的房间,她关上大门走了。

当她离去的那一刹那,沙洌发狂地大声吼叫,忿忿不平地吼出他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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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湘晴所言,隔天一早她还是在门外等候,但沙洌不会让她进屋,所以她只是站在门外,反正就算她按了门铃,沙洌还是不会理会她。

好不容易等到大门打开,沙洌走了出来。

「沙洌,沙皇请你一定要回去。」

趁这个机会,湘晴连忙走上前,待在门外一个早上,寒冷的天气早将她全身冻僵,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沙洌是否肯回日本。

「我说过,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你没听懂吗?」

那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刺入湘晴心坎深处,让她本就冰冷的身子更加难受。

「沙洌,请别这样。」就算是她对不起他,伤了他的心,那他也不必离开组织吧,这个罪她难以承担,面对众人她更无颜立足。

「那是你的事。」说着,他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即转头离去,让湘晴无助地站立在寒风中。

她可以进屋的,只是她不愿意,那只会教沙洌看轻她的人格,所以她坚持继续在门外等着,反正他外出也一定会回来,只要她够有耐心,那么她相信沙洌一定会答应的。

毕竟是自己的组织,若是他不愿再见到她,那么她会离开的,只要他肯回去。

抱持着这个想法,湘晴蹲在门前,安静地等着沙洌回来,但她等了又等,已过好几个钟头,还是不见他的人影。因为是冬季,天黑的快,不到七点的时间整个天色已暗沉下来,而她也被藏于黑暗中。

过了多久她不晓得,也没光亮可让她看手表,不过想来肯定是深夜了。

当她终于听到脚步声时,她站起身打算再向沙洌劝说。

「好冷哦,你抱人家嘛。」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那娇笑的声音传人湘晴耳里,教她难以接受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沙洌是回来了没错,但他身边同时也带着一个女人,一个姿色、身材都完美的女人,那女人几乎整个人都窝进他怀里,而沙洌则温柔地将她搂住,仿佛生伯寒冷的冬风将她冻着似的。

「有人在等你。」

那女人先发现湘晴,而沙洌这才抬头瞥她一眼,只是他马上又调开视线。

「别理她。」他搂着那女人就要进屋。

「沙洌,请你等一下。」等了这么久,说什么她都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尽管他正与另一个女人调情。

「她在叫你呢。」湘晴的短发及中性的装扮使那女人不确定她的真实性别。

「请你别再拒绝了,只要你回去我马上就离开。」因为黑暗,所以湘晴没看到沙洌因她的话而暗沉的脸色。

「没那必要。」

「我好冷哦,我们快进去嘛。」那女人抚过沙洲的脸庞,柔着语气说。

见沙洌打开门就要进屋,湘晴情急地拉住他的手臂。

她纤细的手指传来冰冷的触觉,教沙洌发火的吼着:

「我不是要你别再出现了,马上给我滚!」这么寒冷的天气,她打算冷死自己吗?还是要他可怜?

「只要你答应……」

「办不到!」

门在她面前砰的一声关上,湘晴只能呆愣地瞪着大门,委屈地红了眼。

她当然明白沙洌带女人回来的意思。

男人嘛,总是喜欢女人的陪伴,就算他之前有多爱她,但—次又一次地向她表明心意,结果还是被她无情的拒绝;如今他终于走出情伤,而里头那个女人可以安慰他,给他自己所无法给予的一切。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她的心感到一阵阵刺痛,很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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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里,那女人马上转头给沙洌一个火热的深吻。

「人家快冷死了,你打算怎么温暖我?」结束深吻后那女人问着,只是她感到沙洌有些漫下经心,像是心思已不在她身上。

「你怎么不说话?」

沙洌此时仿佛还能感受到湘晴的指尖传来冰冷,该死的她,难不成就这样在外头站了一整天?

那女人双手抚向他的脸庞,带著性感的嗓音问着:「你不想要我?」整个人与他贴合,并缓缓地厮磨着。

「你说呢?」轻轻将对方抱起来走进房间,他将脑海里湘晴的身影给甩出。

「人家想先洗个澡。」那女人挣扎地离开他怀里,抛给他一个媚眼后走进浴室,不久里头传来冲水声。

而沙洌则拿出酒来,倒满酒杯后一口饮尽那金黄液体。眼睛却不时瞟向大门,想着湘晴是否已经离开,或者还待在外头受着风寒。

这样的想法让他更是气愤地灌了口酒,这时,女人出来了,她的手轻轻地环上他的颈子,整个人则由后背贴向他,「你要不要洗?」

沙洌将她一抱拉过来,低头就是个深吻,里头包含着怒意及不知名的粗暴,直过了许久,当他的唇离开时,那女人更大胆地解开他的衣扣,伸手探进里头。

「把衣服穿上。」沙洌推开她的手,将衣服扣好,并且站起身不理会那女人哀怨的目光。

「你怎么了嘛?」她还是不死心地继续缠上来,身上的浴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

「今晚到此为止。」想到湘晴,他根本就没心情继续。

那女人气得穿上原来的衣服,而沙洌则给她一叠千元大钞。

「这是你的。」

完全没浪费任何体力就平白得到这些钱,多少让那女人消了气。

「谢啦!」还想献个吻的她被沙洌拒绝了。

「你走吧。」

拿了钱,那女人开心地离去,没多久屋子里又剩下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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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到一分钟,有人按了门铃。

以为是那女人去而复返,沙洌并不打算开门,只是那人不死心地继续猛按门铃,手又直拍大门,弄得他不得不起身开门。

「你还有什么事?」既然都已无瓜葛,他的语气并不算好。

那女人见他这般冷漠,口气也变了:「算她运气好,要不是看在你这大把钞票的份上,我还懒得按铃。」

「谁?」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沙洌将大门打开。

「她埃」

是湘晴!

「她怎么了?」沙洌紧张地问。

那女人说:「我一出来她就昏在这里,可能是太冷了。」说完她就走了,反正她已做到该做的事,接下来就不关她的事。

沙洌 抱起昏迷不醒的湘晴,他难以接受地搂紧她的身子,那娇小又纤细的身躯竟是全身冰冷,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温热。

快速将她抱进屋里,冲进浴室将水注满浴缸,并将她全身的衣服除去,然后他将她赤裸地放进水里,试着给她一些温暖。

「湘晴……湘晴……」

脸色泛青的她,使他整颗心揪住,恨不得痛揍自己一顿。他竟放着她不管,任由她变成这样,而他还敢口口声声说爱她。

没有回应的身躯在热水里逐渐转红,沙洌特意要自己忽略眼前的曼妙曲线,双手则担忧地在她身上揉捏着,想给她更多温暖,忽然那双冰冷的小手使他想起之前的触觉。

那早已提醒他湘晴的不适,而他却置之不理,可恶!

若不是那女人发现,若不是他打住今晚的计划,那么湘晴是否会在这么寒冷的夜里受冻直至天明,到那时她还有清醒的希望吗?

想到这里,他更不能原谅自己的自私。

 

第三章

帮她穿上自己的衬衫,沙洌 抱起虚弱的湘晴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等着她醒来。

时间—分一秒地过去,而湘晴则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急得他不停地在她耳边低喊:「湘晴,醒一醒!」

可她还是继续沉睡,似乎是为了惩罚他,完全不理睬他的喊叫。

最后,沙洌没有办法地走到客厅拿起电话。

「我是沙洌,对,请魅森听电话。」他需要魅森过来看看,看样子她是受了风寒。

「魅森吗?」电话那头的人接到他的电话似乎并不觉讶异,可见魅森已知他目前人就在台湾,而湘晴也来台湾找人了。

「出了什么事?」若是没事,沙洌不可能半夜拨电话过来,肯定是重要之事。

「可以过来一趟吗?」他想是不需说明地点的,既然湘晴能够找来,那想必是魅居给的消息。

「好,我马上过去。」

挂上电话,沙洌走回房间,确定湘晴并没有发烧的倾向时,他才放心地走进浴室,打算先洗个澡冷静一下。

走进浴室,脱下衣服,不经意地瞥向一旁湘晴的衣服,在那旁边有个十分眼熟的东西,走近一看,赫然发现那竟是他公寓的钥匙。湘晴有公寓的钥匙,而她竟宁愿在冷风中等待。

这更是令他生气,他狠狠地捶着墙,将满腹的怒火全给宣泄出来。

手中那把钥匙更教他丢向墙角,发出尖锐的剌耳声,最后掉落在地上;就像湘晴,此时正安静地躺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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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半个钟头,魅森出现了。

「怎么了?」一进门,魅森就觉得沙洌神色行异。

沙洌没开口,领着魅森走进房间,而床上苍白的人儿教魅森吃了一惊。

「湘晴?」

「她昏倒在门前。」详细内容他不想说,只希望魅森能够尽快为她看诊。

似乎明白沙洌的焦急,魅森二话不说便开始为湘晴检查,最后他问:「你最后跟她说话是什么时候?」

「几个钟头前吧!」那时的她就已经很是冰冷,丝毫感觉不到热度。

魅森检查完后,不说一字地站起身。

「怎么样?」沙洌焦急地问。

「受了风寒,因为过于虚弱所以才会昏倒。」魅森为她打了—剂营养针,迅速帮她补充体力。

魅森很纳闷,为何湘晴会在沙洌 公寓前昏倒?「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见魅森再次问起,沙洌也不好隐瞒地将过程述说一遍,而魅森则面带难色。

「她没进公寓?」

沙洌点头。

「她明明有钥匙,为何不进来?」

这只有沙洌才明白,因为他的恶言相向,所以过于骄傲的她不愿再恳求他,是他要她滚才会造成这种结果。

「这么说,湘晴为了等你,可能一整天都站在门外,一刻都没离去;也可能是从昨晚被赶出去后就没再离开。

沙洌转头瞧着她,心疼布满眼里。

「或许吧。」

「她只是奉命行事,别为难她。」

魅森当然明白他们之间的事,只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本就难讲,有时情分到了缘分末到,只能硬生生的被拆开,那种心痛的滋味他尝过,所以了解其中的苦涩。

「我知道。」

过不久,魅森离开了,沙洌则静静地等着她醒来,并且仔细思考魅森刚才说过的话。 别强求,他要他别强求这情分。

说是简单,要他放手又何尝容易,整颗心都已经给她,要收回哪这么轻易呢?

熟睡的湘晴在无知觉下,教沙洌给看尽身子、更教他给摸遍了,他心头熊熊的情火逐渐逼上,他打算以另一种方式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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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刚过中午,湘晴醒来了。

「感觉如何?」

一听到沙洌的声音,湘晴几乎想要立即翻身离开床,奈何虚弱又沉重的身子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躺着。

见她这等模样,沙洌只是靠向床,「肚子饿不饿?」

她看着他,还是冷漠,淡笑地摇头,「我怎么了?」她只觉得很冷,冷得有些受下了,最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昏倒了。」

湘晴沉默一会儿,过了好半晌才又开口:「谢谢你。」

「告诉我,你是不是一整天没吃东西?」

湘晴不以为这十分重要,此时她只想快点完成沙皇交代的任务。

「我忘了。」

被她的回答气得紧握拳头,他怒吼:「不要告诉我你一整晚都待在外面!」这教他发火,而火气则来自于他自己。

湘晴虚弱得没体力与他争辩,只好闭上眼。

「不准睡,先把东西吃完。」他立即扶她坐起。

在他的冷眼下,湘晴只好认命地接过东西,食而无味地吃着。

同时她也发现身上的衣物并非是自己原来的,想必是沙洌为她换下的,她苦笑地摇头。

一等她吃完东西,沙洌立即又说:「吃药。」

见他手中拿着药,湘晴心想,看来魅森来过了,沙洌是不可能会泄露自己行踪的。直到药也入腹后,她才可以又躺回床上,而接下来又是一段漫长的睡眠时间。

直到她睡醒时,天色早已全黑,而房里则被点上柔和的灯光,想起身离开的她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翻开棉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件衬衫外什么都没穿,不觉立即红了脸。

好下容易双脚才落地,一道粗暴的声音猛地响起:

「你在干什么?」

他才离开不到半个钟头,没想到她竟想要起身,难道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有多虚弱吗?

湘晴无所谓地摇头,「我没事。」

这是他的房问,同时也是他与那女人共枕的地方,她不想继续躺在那上面,只因她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躺回床上。」

「不用了,我该离开。」沙洌并不那么欢迎她到来,她并不想破坏他寻乐,她的任务只是劝他回日本。

「湘晴!」沙洌大吼着,立即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这是沙洌第二次推倒她,而她仍然无力反抗。

「我说过我没事。」她尽量大声地说出她的感受。

「那你就起来给我看看埃」明明还很虚弱,竟跟他说没事,她那冷硬的脾气究竟何时才能改变?

有些昏眩的她,很努力地想要起身,但还是屈服了,因为以她目前的体力根本没有办法做到。

「起不来就给我乖乖躺在床上,哪里都别想去!」

望向她那双修长又光滑的玉腿,沙洌一时移不开视线,更忆起自己曾如何为她脱衣,双手又如何抚过她全身,那让他感到一股火热升起。

他来到她身边,拉过棉被将那双腿给盖住,不经意碰触到她的身子,惹来湘晴全身僵住不动。

沙洌眼神灼热,与之前的大不相同,虽都带着狂暴,但此时却多了些侵犯性,不似早先的冷漠。

「你愿意回组织吗?」

就连在生病,她还是不忘组织,沙洌真想狠狠地摇醒她,到底是组织重要,还是她的生命重要。

「等我想回去再说。」

「沙洌……」还是这句话,湘晴试着想多说,却被沙洌给阻止了。

他堵住她的唇,手指别有用意地置放其上,「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湘晴瞪大眼,「你是说……」

「对,取悦我,只要你能让我高兴,那么我就回去。」

等不到湘晴的回应,沙洌低头在她唇上印个吻,不理会她的反抗,定住她的头细细地品尝着,要她感受在他体内那股快要冲出的欲望有多强烈。

「只有这个条件可以改变我的心意,你自己决定。」当他吻完时,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湘晴无语地闭上眼,看来,该来的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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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天,当湘晴的病情已无大碍后,她起身给自己洗个澡,同时又想起先前沙洌说过的话,为此她下定决心,既然他这么强求,那么就这样吧。

当沙洌回来时,她已沐浴好并穿回他的衬衫,因为她找不到自己原先的衣服,看来是被他给丢了。

而沙洌的衬衫对她而言着实过大,袖子需要反摺二层,下摆则到她的膝盖,这样的长度刚好遮掩住她的无措。

眼前的情景教沙洌眼里闪出火光,盯住她的目光不曾移开。

「感觉如何?」这是他每一天都会问的话。

湘晴点头,并已来到他面前,「我愿意履行之前的承诺。」

沙洌凝望着她,「你确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使她轻轻一颤。

「对!」她可以办到的,只要他肯回组织。

这样的认知使她无奈地闭上眼,认命地等着沙洌无情的对待。当沙洌将她放在床上,动手扯开她衬衫的扣子时,紧张又颤抖的她强自忍住想推开他的冲动。

一阵冷使她明白扣子被解开了。里头柔美的曲线及肌肤使沙洌贪心地想要更多,他单手撑坐在床上将她困住,另一手则拨开衬衫,让他可以看得更清楚。

「张开眼看我。」他的口气没有一丝柔和,更可说是略带些粗暴。

湘晴听到他的命令,缓缓地睁开眼睛直视着他,在他眼底她看不出一丁点的温情,只剩下狂暴,这个男人正打算蹂躏她的身子,看来,不是只有她懂得封闭真心,受伤害的他也采取行动了。

「说,你是我的!」

湘晴的眼底有抹悲伤,她相信沙洌也看出了,只是他狠下心不予理会,所以她开口:「为了沙居,我将成为你的。」

她的回答无疑是火上加油,沙洌因她的话而怒火中烧,怒火燃烧得更炽、更盛,像是要将她点燃般地令她难以承受。

她是该死,但他更可恶,竟用这种方法想得到她的人。

湘晴很快就发现沙洌已怒不可遏,当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脱下它们时,她便已心死。

「不准你这么说!」他要她甘心成为他的人。

「我已经回答你的话了。」他的嘶吼声仍教湘晴无动于衷。

像是故意与沙洌唱反调,湘晴冷着音调说话,但只有她才明白自己此时心中有多恐惧,有多想逃开沙洌高大的身躯。

沙洌 被她的话弄得失去理智,他俯身压住她,教她必须承受全部的他。

被他突来的举动给吓坏,湘晴虽已有失身的打算,但她还是挣扎不已,只是她愈扭动,他壮硕的身躯就愈沉重。

当他低头吻她、强迫她张开嘴时,湘晴只能任由他吻着,所有的挣扎对他而言都是徒然的,为此,沙洌强迫她接受他的探索与无情的吸吮。

沙洌的唇沿着她的脸颊、耳垂至她的颈项,深深地将脸给埋进去,品尝她的香馥及粉嫩触感。

湘晴吓得不敢有所反抗,只能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吻着,而他的男性气息教她感到陌生。

湘晴的柔顺让沙洌迟疑了,但见她半露的酥胸,他欲罢不能地直往那里探去。

感觉她的身子因自己的动作而略微吃惊地僵住,他明白湘晴的生涩,对于异性她向来是能避则避,从不接触太多。

他的唇来到她无瑕的酥胸前,不断狂野的吮咬舔舐着,双手也肆无忌惮的揉搓着她的柔软,直到它们坚挺为止。

「嗯……」湘晴的青嫩根本毫无抵抗能力,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意直冲而来,让她无力招架,紧咬的下唇松了开来,无尽的娇喘申吟从她口中逸出。

他满意地笑了,「想要我吗?」手指更将她的乳尖给拧住,挑逗那里的敏感,让她无助地摇头,握紧的双手却不敢推开他的手,生怕会惹来他的不悦。

「不……」她没有!湘晴急了,再度咬住下唇,双手紧抓住床单,不让自己再有所反应,而这一切都看在沙洌的眼里。

他是过来人,哪里会看不出她的反应,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没几下便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脱去。湘晴光滑白皙的肌肤,滑溜得令他爱不释手,仿佛未曾接触阳光般的雪白,教他移不开视线。

「不准咬住嘴唇。」

沙洌覆上她后,很清楚地听见她的抽气声,同时他刻意压低身子硬是与她的ru房厮磨。

湘晴抬头望向他,看到他眼里赤裸裸的欲望时,她只能再度转头并松开下唇,

沙洌一见她的动作,脸上闪过笑意,手直往下停留在她女性的si处,而湘晴则惊吓地扭动身子,想要移开下半身,奈何整个身子都遭他控制,哪里能够退开呢?

他的手不再只是覆住,而是开始轻捻慢揉地抚摸着,「不准咬唇!」

受不了他这个举动,湘晴下意识就要再咬下唇,却教他阻止了。他另一只本是在她胸前不安分的手直接来到她的唇边,伸出手指放进她口中,缠上她的舌与之嬉戏。

「你可以再咬看看。」

这样挑衅的话,湘晴哪里听不出来,她压根没敢再咬唇。下半身则因他的揉捏及深探,而有一股热火从她脚底开始往上升,让她的口中吐出一声比一声更加销魂的申吟。

他的手使得她的双腿无法合拢,沙洌顺势单脚置于其中,「把腿张开!」

他这命令教她无法办到。

「不听话?」那在她si处的手指加快滑动,让她按捺不住地想随之摆动。

「不要……」她马上开口恳求。

但这样并没有减缓他的动作,直至一波难以言喻的热潮席卷向她,她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时,沙洌的手指还是不愿离去。

「把腿张开。」他再次命令,而在她si处的刺激教她只能乖乖地听话,将双腿分开使他能够顺利置入。

「环住我。」

赤裸的身子与他碰触,细致的肌肤有些颤动,但湘晴还是照他的话伸腿环住他,让两人之间没了缝隙。

但是湘晴如此的服从使沙洌的心情更是恶劣,索性翻身起来。

而他一离开,湘晴赶紧缩住身子,不愿再给他任何观赏的机会。

沙洌并没有要了她,反倒摔门离去,独留她一人待在公寓里,并且下令不准她外出。

就这样,她穿上衣服,安静地坐在客厅的一处,她没有起身开灯,黑暗不会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堪,也不会让她看到沙洌留下的痕迹。

只是他的气息仍环绕在四周,无法挥去,一再地缠上她的鼻息,脑海里更清楚地意识到沙洌对自己的举止,是如此地狂霸、如此独占,看来先前的一再拒绝确实将他的冷静及理智逼走,留下的只剩一丝丝的狂暴。

当她在细想的同时,门教人给打开,想也不用想,进来的人肯定是沙洌。

一进屋内的沙洌见一室昏黑,以为湘晴已走了,连忙开灯确定,但在灯火大亮时发现佳人就在他眼前,并缩在那小小的角落里。

「你回来了?」见沙洲手中拿着袋子,从里头溢出的香气来判断,肯定是晚餐了。

「为什么没开灯?」见她再次套回原先的衣服,眼中不赞同的光芒再度闪耀,而敏锐的湘晴哪会看不出他眼中的冷意。

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只是站起身,坐到沙发上。

「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难下成我还要跟你报备我的去向?」

将袋子放在桌上,沙洌大剌剌地坐上沙发,「过来。」他招手要她过来。

湘晴移动身子,来到他面前,「我该跟沙皇报告你的下落。」

「这半个月不准再提起沙居的事。」她只能属于他,只能成为他的,而这半个月他会好好利用。

「吃饭!」

 

第四章

当她吃完饭,沙洌再度说话了。

「去洗澡。」他拿起刚带进来的袋子,里头有她需要的日常用品。

接过袋子,湘晴朝他房间走去,这层公寓里除了他房间,似乎没有第二间浴室,而她更担心今晚她该在何处入睡,哪个角落才属于她?

当她走进房间打开袋子,发现里头竟有令她脸红的合身内衣裤,还有几件性感又撩人的睡衣,想来这是沙洌的用意,最下层还有几套女性衣物,如此女性的衣服是她所没有的,在沙居里,她总是一身中性服装。

沙洌还在客厅,看来他是故意给她时间让她能放松心情洗个澡。

湘晴走到浴室,打开莲蓬头让湿热的水打在身上,清除全身的疲累感,不过热水并不能带走沙洌留下的痕迹,轻抚过身上那些小红印,她不禁起了一阵战栗。为何他要停止,他不是渴望她的身子吗?

为什么又离开了?

只用短暂的时间冲洗身子,就在她打算关掉水时,浴室门教人打开了。

「啊!」这样的惊吓使她背转过身,双手环住自己。

沙洌已脱掉衣裤,只用条毛巾围在腰际,这样的裸露使湘晴绯红着脸,同时也感到一丝丝的恐慌,不明白沙洌此时的用意为何。

「你要干什么?」

沙洌只是走到她身边,让水流滑过他身上,同时一把扯住背对着他的湘晴。

「你说呢?」他故意扳过她的身子,要她与自己面对面。

湘晴吓得撇过脸,不愿正视他光裸的胸膛,「你不是下要了?」是他自己放弃的。

「不,我没有不要。」

因水的重量,毛巾掉落了,此时两人赤裸地立于浴室里,弥漫的水蒸气让整个空间更显迷蒙。

「我已经洗好了。」挣开他的手,她想要转身离开,但沙洌却不同意。

「我还没。」言下之意是要她陪他洗澡。

「放开我。」湘晴已忘记自己承诺的顺从及取悦,

当沙洌一放开她,湘晴马上快步退至门边,才打算开门,沙洌的声音再度响起:

「只要你走出这里,就下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那样冷然的音调逼得她停住动作,闭上双眼消化他话中的意思。

那双小手迟疑了,她明白沙洌话中的真实性,他会说到做到。

「为什么?」放过她不是对两人都好吗?为何要这样苦苦相逼?

「我说过,我要你,除非你成为我的女人,否则……」

转过身,湘晴直望入沙洌的眼,「只有这半个月?」

沙洌没有回答,眼中闪过一丝难懂的光芒,那里头的涵义令她摸不着头绪。

「出去!」

这次换他赶人,明明是他要她留下。怎么才几日下见,沉稳的他已个复存在,如今在她眼前的男人早已不再是沙洌,倒像个失了心的狂人。

「我该取悦你。」

沙洌转过身没正视她,「那就去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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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沙洌买给她的睡衣,湘晴将棉被拉至下颚处,只露出张小脸躺在床上,一双眼不时瞄向浴室的门,听着里头传来清晰的冲水声。

房间的灯教她给关上了,就在她陷入沉思之际,沙洌已来到床边。

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交缠,沙洌轻轻掀开棉被,深邃的眸光紧盯着她的脸。

湘晴永远没想到自己竟会是逃兵,她轻轻移开眸光后,沙洌覆上她,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困住她要她无路可退。

「今晚,你将是我的。」

就算是夺取,就算她不是真心想要付出,他都不打算再任由她溜走,因为经过这晚,湘晴已逃不开他了。

两具温热的身躯交缠,沙洌开始将她身上穿的睡衣脱下,看见她眼中明显的不安,他伸手在她颈间抚摸着。

「不,别躲,你已经属于我了。」

男人买衣服给女人,无非是想从她们身上褪下它,再品尝那份甜美。而沙洌也是如此,湘晴是他等待已久的渴望,今晚他将止了这份饥渴,他打算在她身上全部讨回那些日夜纠缠的相思折磨。

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完全脱下睡衣,让她一天之内第二次在他面前裸露身体,睡衣被他随意扔在一旁,他开始以手探索她的曲线,霸道地抚过每一寸属于他的肌肤。

而湘晴则闭上眼,忍住所有恐惧,她明白此时沙洌绝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停止,他炙热的气息已透露出潜藏的欲望。

为了使他能够回沙居,她愿意拿自己当赌注。这个男人是为了她才逃离的,若是得到她那他也该平息欲望了,并将不再需要她——

就在他占有她之后。

沙洌没有说话,只是用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体,霸道地告诉她他的权利。

原本以为他会粗暴地占有自己,毕竟她曾经令他如此痛苦,但他没有,反倒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教她难耐地扯住床单,下让情绪反应出来。

似乎感觉得到湘晴的压抑,沙洌冷笑着抚过她的唇,见她明显地颤抖着,这为他带来一丝丝快感,更不放过她地折磨她、逗弄她,几乎要将她的身体逼疯,他要让她无法再反抗他,并且为他申吟出声,他相信那声音绝对会令他销魂。

「要我温柔些吗?」

第一次总会不舒服,而他相信自己是她的第—个男人。看她无助的神情及扯住床单的情况,已在在说明一切。

他的话并没有得到湘晴的回应,她只是继续咬着下唇全身抖得更厉害,这样倔强的她实在教他着迷埃

「不需要?那就是随我了。

他的手在她胸前挑逗,唇则吸吮着上头的乳尖,要它们为他颤抖挺立。接着他将手更往下移,探触她的si处,在那里来回抚摸,打算勾出她内心最深处的欲火。

他要湘晴永远忘不了这一天,记住她的第—次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失去的,而占有的人又是谁。喘息声在她耳边响着,汗湿又高温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像是要烙下印记地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轻咬,吸吮着她的肌肤,非要见她全身—处处地发红发热他才甘心。

而那只手则使坏地将湘晴逼得几乎崩溃,她双手更是拼命抓住床单,脸则难受地撇向一旁,不让他看出她的痛苦。

她明白那是沙洌想要得到的,他要见到她痛苦,只是他不打算使用暴力,而是以更可怕的方式要她屈服。

「看着我!」

一手将她下巴攫住,并且低头狠狠地吻住她,他要她急喘的呼吸更加快,只因那一声声无助的低吟让他沉迷。

直到他的唇移开,湘晴的视线与他相接,他看见她眼中已显得有些湿润,明白她已陷入情欲中。

滑动的手指先是试探地探入一指,来回地抽动让她习惯自己,最后拉开她的双腿,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火热抵住她,见她的身子僵住地颤抖着,他则毫不温柔地•直直挺入。那一瞬间,湘晴再也忍下住地呼疼,双手则放在他肩头用力地抓着,想要他停下动作。

「停……停一下……」她知道会痛,也已有准备,只是她需要时间适应,毕竟这样的亲密还定第一次。

沙洌确实停止动作,但他还是留在她体内,并且吻住她的唇让她不再咬住下唇。

「很痛吗?」

本该温柔的占有在她开口后全不复存在,像是要折磨她似的,他要见到她点头。

「痛……」真的很痛。

沙洌笑了,而那抹笑非但没让她安心,反而教她更害怕地想扭动身子退开。

「沙洌……」他的眼神好可怕,像要吃了她般地盯住她。

「这只是开始,我的晴儿,今晚你会见识到我的全部欲火。」说着,他将她整个人圈住,没给她退开的余地,身子用力地又往前挺动,让她痛得发出申吟声,双手则捶着他的肩、他的胸,要他别再继续。

他怎么能如此?明知她难受,却又如此欺凌她的身子!挣扎的身子没能逃开,只是方便他一次又一次更深入的抽动。

「别动,你没得逃了,晴儿。」凑在她耳边,他粗嗄地说着。「你必须习惯我才行,因为我不会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一辈子都不会。」

无力的双手拍累地垂在他的肩头,「不要……你不可以……」

但沙洌早已听不进她的话,只是猛烈又快速地在她体内进出。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不管他有没有回去沙居。

昏黑的室内,只有两人急喘的呼吸声,还有湘晴承受不了的申吟声,她闭上眼,由著他发泄积压已久的渴望。

而沙洌不满意她的被动及退缩,打算要她与自己一同陷入,他舔着她的耳垂,惹来她一阵颤抖,喑哑的嗓音传人她耳里--

「圈住我的腰。」双手将她无力的双腿往上拉,分别勾在他的腰际两旁。

「沙洌,不要……」

他的大手则滑进两人之间,再次引爆更诱人的火热情欲,再次让她不住地扭动。

她摇头,想要拒绝沙洌的强悍。

「想要我停下来?」

「快……停下来……」她几乎要哽咽了,手紧紧扯住他,眼里写着恳求。

「不,我不停,这是你欠我的。」

他让自己深埋入尽头,完全拥有她,不在意她手指的阻力,仍继续他的动作。

在到达高chao的那一刻,湘晴忍不住喊出声音,全身霎时僵祝

「不,不要在里面……」

沙洌的用意她马上体悟出,扭动不适的身子想要让他离开,却反而为他带来更刺激的高chao,他捧住她的臀部,硬将自己埋进她体内,让她再也忍不住地低啜。

这时湘晴才完全明白沙洌的报复目的,他要她担忧,而他确实做到了,依他这样的占有,她不敢保证半个月后不会有个生命在她体内成形,而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一等身上的重量消失,她立即试着想逃远一些,更想起身进浴室为自己清洗一遍,将身上的欢爱气息全给冲掉。

「别动!」但他还是不肯退出,继续沉溺在她的柔软之中,「我还没结束……」他在她耳边喘息地说着。

她以为恶梦已经结束了,那样的剧痛她不以为自己可以再承受一遍,他已经得到了,怎么还不放过她?

「你已经得到了。」

试着平稳音调,怎奈她的声音还处于无法平稳的阶段,尖细而颤抖。

沙洌再度展开行动,低声警告着:「还不够,这只是开始,我要你今晚好好取悦我。」

「不……不要……」她累了,才大病初愈的她体力根本还未回复。

只是他说到做到,这样的初夜,沙洌像头刚冬眠醒来的猛狮,一次又一次地掠夺她的身子,贪婪地占有她的柔软,让她一整夜无法闭眼入睡。

「不要了……我不要了……」

当她再度明显感觉到沙洌的欲望时,她低啜地恳求着,那破碎的声调让她更显纤细。

只是这声反抗才一结束,沙洌 便将她整个人给翻身,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看着惊慌的她说:「我还要你……」

让自己的火热顺势挺入她体内,并且屈起腿往上律动,让双手撑在他胸前的湘晴只能随着他摆动,而他则眯起眼看着她,一手还不住地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求求你……沙洌……」

这一夜,湘晴哭了,在沙洌如此强势的需求下她只能哀求,直到沙洲结束这一切后,她早已无力地趴在他胸前,任由他搂住她睡着,全身像要散掉般地靠在他身上,让两人之间更是没了空隙。

沙洌满足地将她搂进怀里,七年来他总算真正拥有了湘晴,而他打算这辈子都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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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当湘晴醒来时,沙洌还依旧闭着眼,看似熟睡的脸庞使她多望了一眼,相处七年,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沙洌的睡容,而他的双手则霸道地圈住她,让她倚进他怀里。

这样的亲密是她所不能接受的,所以她轻轻扯开他的手臂,忍着不适下床,并且走进浴室打算将他的气息冲掉,同时将昨晚遗忘。

沙洌的狂猛是她没料到的,而他的强悍更是她无法承受的,直到昨晚她才明白,当男人被逼到尽头时,反应出来的行为竟是如此可伯。

水流将她的不适带走,而沐浴精的香气也洗掉沙洌的味道,使她的心情稍稍恢复平顺,当她专心清洗自己时,忽地有一道力量从她身后而来,将她拉进一堵肉墙里。

她倚入他怀中,「你……」见到他使她想起昨夜,更想起他昨晚狂霸的行为,眼里不觉再次冰冷,并且低下脸不愿与他的视线相接。

「不准再避开我!」

经过昨晚,他要她永远属于他。

而湘晴则轻推他的身子,「放开我。」尽管全身酸痛,她还是努力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那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抚着她的脸蛋,两人几乎天亮才睡,他不想她累坏了。

「不用了。」有他躺在一旁,她是怎么都难以入睡。

沙洌见她如此强硬,无明火再次袭上心头。

「那么陪我一起洗如何?」看出她急于想挣开他的掌控,沙洌反倒轻松地说着。

「你可以自己洗。」这是她唯一的反应,也是她的真心话。

只是沙洌可下这么认为,「你要取悦我的,不是吗?」所以这时她该让他高兴,而不是与他唱反调。

这是他的陷阱,而自己在跳入后早已不能翻身,只好咬住下唇点头。

「你先放开我。」站在沙洌面前,她要自己别在意两人的赤裸,反正经过昨晚他早已看遍她全身。

沙洌依言放开她,看着湘晴手中沾满泡沫,轻轻地在他身上揉擦,他的手不觉圈住她的腰。

「你这样我不能洗。」试着推开他一些,她不让两人过于亲昵。

而沙洌则温柔地说着:「我已经通知沙皇过几天回日本。」

「什么?」他不是要半个月吗?

沙洲吻吻她的唇,「还是你打算继续待在台湾?」

「不,我要回日本。」而且她承诺过,只要他一回日本,她马上离开。

沙洌只看见她的脸色,便马上猜出她的想法,「我不准你离开组织。」

都已经是他的人,想了她七午好下容易才得到她,说什么他都个放人。

「我说到做到。」

这样倔强的脾气使得沙洌有时真想用力摇醒她,问她到底有没有看到他的真情。

对沙洌而言,湘晴早已是他命定的情人,更是他打算相守一生的另一半。

沙洌感觉她的小手有些迟疑地在他背上移动,「要我回日本就不准离开。」他拉过她的手,放到他下半身,不管湘晴的抗议。

「你放开我!」尽管已有昨晚的肌肤相亲,但是对于男人她还十分生嫩,做不出如此挑逗的行为。

「你担心我会再要你?」见她防备的神情及僵硬的身子,他取笑地凝视她。

湘晴沉默以对,她的手还按在他的火热处,她可以感觉到那里已逐渐硬挺,这使得她心跳加快。

「你不是要洗澡?」湘晴的身高才至他下巴处,盯着他的喉结,纤细的骨架显得更是娇校

「不洗了。」

水流已将他的疲 惫给冲走了,他拉她一同沉浸在水流里,让身上的泡沫顺着水流冲走,并且一把抱起她的身子走出去。

「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问得有些多余,因为沙洌的眼神早已说明一切。

「你说呢?」

没多久,床上再次传出湘晴的娇喘声及沙洌粗重的鼻息,就这样,沙洌再次占有她的身子,并且没打算让她离开那张床。

 

第五章

连着几日,湘晴几乎没离开过沙洌的公寓,所有的时间全给了沙洌。这天,沙洌—早便起身,没再像前几次强要她的身子,反倒扯她进浴室梳洗一番。

「换上衣服,陪我出去一趟。」沙洌此时已着装完毕,看着愣在床前的湘晴,他再次开口。

而湘晴则望着床上的衣服,不能苟同地拒绝。

「我不想穿它。」这七年的时间里,如此女性化的衣服早教她排除在外,

沙洌的表情很是坚决,不在乎她的反对。

「你不能强迫我。」他的霸道已快教她受不住,难道男人都是如此吗?

几日来,她根本没有自我主张,就算她抗议,沙洌还是自顾自的要她遵从,完全不理会她。

「晴儿,你想让我生气吗?」倚在墙边,他不带一丝玩笑地说着。

沙洌的脾气真是改变太多了,先前那个温柔又体贴的男人已不在,而今在她面前的是个霸道男人。

「我可以穿……」她想穿回她早先穿来的衣服,立即又想起它们早被沙洌丢了。

少了长发时的妩媚,如今的她却多了份平日难得—见的稚嫩,让沙洌看得心动不已。

「就那一件。」没再给她考虑的余地,他已上前打算亲自为她换上衣服。

「不要过来,我换就是。」

拿起床上的衣服,她冲进浴室并快速锁上门,生伯沙洌随后追来。

「五分钟后出来。」沙洌冷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在浴室里的湘晴则暗自怒骂着,恨不得能马上远离他的掌控,她相信只要沙洌一回到日本,她的任务就告结束,两人之间再也下会有任何关联。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沙洌早有另一项计谋,一项决心得到她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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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车出去后,沙洌的目光不时飘向她,教湘晴不自在地看向窗外。

她当然明白沙洌的目光代表什么,在他面前她可是首次穿上女装,让平日显得有些冷漠的她增添几许迷人风采。

「我们要去哪里?」为了转移沙洌的目光,她只有先开口。

「魅居。」他打算在离开台湾之前先去一趟魅居,同时向他们公布一项消息。

当车子开至魅居时,沙洌已先行下车,而湘晴则犹豫是否要跟进,因为身上的女装造成她的不便。

不过在沙洌开门要地下车时,他眼里的那抹坚定却令地无法拒绝地下车了。

早在他们来之前,已有人先行通报,所以他们一进大厅,魅皇立即出现。

「魅皇。」沙洌搂着湘晴的腰,完全以她的男人自居,不在意湘晴的不愿,很是满足她的随侍在侧。

「沙洌,好久不见了。」

早在沙洌来台湾之际,沙皇即要魅居找出他的下落,同时也交代了事情的始末缘由,所以他一点都不讶异沙洌的突然来访。而此时,他点头含笑盯着沙洌怀中的女子,瞧她略微不悦地低下头,他只觉她很面善,却怎么都想不起名字。

「这位是?」

湘晴被魅皇的问话给愣得抬起头,「魅皇,我是湘晴。」难道她一穿上女装,所有人都不认得她了吗?

从走进大门口起,所有人都与沙洌打招呼,而面对她时竟都只是点头示意,教她有些气不过。

魅皇瞪大眼,眼里闪着光彩,完全无法想像穿上女装后的湘晴竟是如此柔美,不施脂粉的脸颊还有些许绯红,高挑修长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

沙洌当然看出魅皇眼中的赞赏,不过他还没大方到与人分享自己的女人,索性一抱将她更搂进怀里,让湘晴抗议地叫着:

「沙洌,你别抱那么紧。」她都快要不能呼吸了,而他却完全不予理会,这男人以为他在干什么!?

沙洌只是看她一眼,那里头包含警告及霸道,教湘晴不明就里地回视他。

他怎么了,为何一脸怒容?从进来到现在为止,除了与魅皇打招呼,她根本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可他却发火了,真是搞不懂男人,好端端的,脾气说来就来。

「沙洌,湘晴在抗议了。」

魅皇心里发笑地望着眼前两人,更想起沙皇先前说过的话,多少也猜出些端倪,只是沙洌有必要如此防范吗?他可是有爱妻的人。

「湘晴?」

一道声音将三人的目光拉到门口,进来的人是魅风,他脸上漾出笑意。

在湘晴转过头后,魅风更得意地笑说:「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想不到真的是你,湘晴。」魅风来到她身边,而沙洌则不放人地继续将手环在她腰际。

「魅风,你认得出湘晴的女装打扮?」连魅皇都看不出来,魅风又如何能以背影猜出?

当然认得,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

先前湘晴来台湾时,魁影常邀她—同外出,有时魁影会强烈要求湘晴换上女装,所以他这个护花使者当然认得出。

这句话引来的风暴不小,让沙洌 本就在引爆边缘的怒火燃得更旺盛了,搂在湘晴腰际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让湘晴有些不适地伸手想扯开。

「你弄痛我了。」她轻声斥责沙洌,音量不大,却还是教一旁的两人听到。

而魅风则不解地望着两人,最后又看了看魅皇,搞不清楚此时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他才发现沙洌的大掌从刚才他进门时就一直放在湘晴腰上,这样亲昵的模样看来,两人之间并不单纯。

「别吵!」光想到魅风能一眼就认出她,他不觉怒火中烧。

魅皇为了打圆场,特意要魅风叫魁影进来,因为湘晴与她情如姐妹。

「我马上去。」魅风快步离去。

而后三人坐下,沙洌的目光一直放在湘晴身上,看得她很不自在地撇过脸。

「魅皇,明天我们要回日本了。」沙洌开口道。

「这么快?不多住几天?」

「不了,有些事要先回去处理。」说话的同时,他还是继续盯着湘晴。

魅皇点头,没多作挽留,「看来事情很重要。」

谁都没料到,接下来沙洌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我们赶着回去办婚事。」

湘晴本是转开的脸快速转回,她脸上显露出不置信的表情,相信她也被吓住了。

「你别胡说。」他们的关系单纯得很,只要他回日本一切就都没问题,哪来的婚事?

魅皇还来不及开口,魁影高八度的声音已响起:

「什么!?湘晴,你要结婚了?」

见沙洌的手置于湘晴腰际,魁影连看也不看就将之拨开,无视沙洌的怒目,直接拉起湘晴。

「真的吗?」

被魁影这么一拉,湘晴已站起身,同时也逃开沙洌的掌控。

「没有。」她想也不想地回话。这件事太荒谬了,她不会承认。

魁影这才放心。「对嘛,我想这怎么可能,我们不是相约一辈子下结婚?真怕你放我鸽子。」

魅风一听,只能无奈地摇头,从认识魁影至今,他可说时时刻刻呵护着她,谁知小妮子就是拒婚,连魅森都已有林雨洋了,他却还在原地踏步。

看了眼沙洌,想来他也没料到魁影与湘晴之间有红粉之约,当初他刚得知时,那一夜他立即将魁影拉进他房里,用行动表明爱意,一整晚的缠绵之后,魁影更坚决不嫁他,生怕他会夜夜如此狂猛地占有她的身子。

「湘晴,你忘了答应我的事?」沙洌以取悦之事当筹码,让湘晴颤了一下,沉默不语。

「沙洌,她不嫁你就别勉强她,难不成你还打算恐吓不成!?

全给魁影说中了,沙洌就是在恐吓,他用沙皇交予湘晴的任务威胁她,让她无法反驳。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魁影你别插手。」

谁加魁影一把将湘晴推给魅风,惹得沙洌脸色更是难看地泛着铁青。

「湘晴,过来。」那不疾不徐的语气只有湘晴才晓得里头包含多少怒火。

只是她也害怕,这样的沙洌她很陌生,更教她无法面对,以至于她更往魅风怀里靠去。

「湘晴,别理他。」魁影看了眼没说话的魅皇。

他倒是清闲地喝着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魁影,湘晴已打算成为我的妻子,你最好死心别再继续什么不婚约定,否则到时连魅风都等不下去了。」

「你……」魁影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而瞪向魅风。

完全无辜的魅风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怀里的湘晴已教人夺走。

「你放开我。」湘晴下相信才一眨眼的工夫,她已再度落入沙洌的怀里,那抹熟悉的气息教她不安。

「魅皇,到时候请你务必参加婚礼。」

而魅皇则点点头,「我会的。」

「魅皇,他在开玩笑,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只除了这些天的缠绵,而那教她明白沙洌强烈的占有欲。

「沙洌,你不能强迫湘晴。」虽说湘晴有坚强的外表,但她内心其实是脆弱的,不堪任何伤害。

沙洌坐回椅子上,不避众人的目光,狂妄地拉着湘晴坐在他腿上,无比眷恋地说着:「这怎能说强迫呢?她肚子里可能都有我的孩子了。」

是呀,这就是沙洌的计谋,让所有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让湘晴无处可逃。

「啊!」魁影的叫声直到魅风用手挡住才止息。

湘晴则气不过地挣扎着。

「别动,还是你要我反悔,继续待在台湾。」这句话使湘晴静止所有的动作,安分地靠在他怀中。

「看来,你们的好事真的近了。」魅皇是最早回复清醒的人,虽说一开始他也难以相信,不过他还是给予最深的祝福。

这下子连魁影都出不了声,事实都已摆在眼前,况且湘晴也没反驳沙洌的话。

魅风则一脸佩服的表情,为沙洌能得到佳人而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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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魅居待了近三个钟头,沙洌捺着性子让魁影一再向湘晴询问,他相信洲晴不会说出里头的内情,只是最后他也等不下去了,不再让魁影有任何反对的意见,搂着湘晴就往大门外走去。

一路上,魅居的人个个都猛向他们道贺,看来好事是传千里了。直到他们坐上车,湘晴都还无法回复意识,脑海里不断传来他人对自己的恭喜及祝贺。

「你怎么可以妄下断语!?」她根本没要嫁他,就算他们发生了关系,那又如何。

「我有吗?」他只是实话实说,经过这几天,她的肚子里说不定真有了一个小生命。

「你都算计好了?」故意要沙皇派她来台湾,故意要她答应以身相许,最后还开这种玩笑,根本是仗势欺人。

她绝对不会任他如此下去。

我只是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家。」瞧他说得多轻松,多正当的理由!

湘晴火怒的眸子里写着冷意,「不会有孩子的。」

沙洌抚着她的头,并在她唇上偷个吻,「有没有孩子是我决定的,你只能接受。」

看来今晚他更要好好让她明白这一点,为了得到湘晴,他连最起码的君子风度都不顾了,唯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你……」

湘晴没能多说什么,因为沙洌一个急转将车子停在路边,一把拉过她并粗暴地吻住她,要她无力回避地接受他的索求,那个吻里包含太多的控诉及不平,直吻得她发疼,而她的头则无法摆脱地教他给定祝

一直到这个吻结束,沙洌才抬起头,粗嗄地说着:「别再反抗我了,难道你真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

他花了七年的时间,只为得到她,但她呢?只是一味逃离他的身边,这次若不是他死了心地离去,老天爷怎会给他一次机会让湘晴主动找上他,所以怎么说他都要霸住她的人、占有她的心。

湘晴本是挣扎的身子渐渐静止,她的脸低下,让沙洌看不出表情,只是她的语气里透露出太多的无奈及不安。

「我不想结婚,请你不要逼我。」那对她来讲是个梦魇,她只想忘掉。

「湘晴!」

难道真要他使强吗?还是要他架着她成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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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公寓,沙洌将她抱进房里,没等她抗议即将她丢上床去。

「你要干什么?」这句问话在此时显得有些愚蠢,他那模样早已表现得十分清楚。

朝床边逼近,沙洌先脱下衬衫,一把将它扯下,「当然是爱你了,晴儿。」

人后沙洌总是这么喊她,完全不顾她的意愿,似乎她早已是他一个人的。

「我不要,你别再强迫我了。」

一开始是为了让他回沙居,可现在全都脱了轨,沙洌的目标是她,只想得到她。

此时她已无法再理会沙皇交代的事,她不愿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本就打算独身的她根本不会与他结婚,而孩子,一个无辜的生命更是她不想拥有的,所以她该拒绝,尽管他将恨她一辈子。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罢休吗?」爱一个人七年,这样深刻而长久的感情,得到的竟是她如此绝情的回应。

见他一步步逼近,湘晴更定是往角落缩去,努力拉长与他之间的距离。

「就算我有了你的孩子,我还是不会嫁给你,孩子我会拿掉。」就让他恨她吧,反正他本来就不属于她,她该将他推得远远的。

「你说什么?」她竟敢那样说,孩子何其无辜?

一脸狰狞的沙洌冲至她面前,扯住她的手腕,忿忿不平地摇着她的身子。这般的震怒还是头一次,连声音都成了吼叫。

「你放开我!」怕极他的暴怒,湘晴想远离他,只是她的挣扎惹来沙洌更大的怒意。

「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他不相信湘晴会如此无情,除非再亲耳听到一次,否则他绝不愿相信。

被他捏得手腕发疼,湘晴见他如此执意的态度,索性如他所愿再说一次:「我不会嫁给你,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会拿掉。」

一口气把话说完,沙洌的表情让她以为自己将会挨打,她闭上眼等着他动手,谁知一声吓人的巨响在她耳边响起,只见沙洌拳头狠狠地敲上墙面,一连数下不停止,让她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暴行、这样的情形教她回想到那—天,继父也是这么对她,也曾这么发怒过,回忆使她无法面对,趁沙洌一个不注意,她连忙下床打算奔出房间。

奈何她的动作还是不够快,就在她快要碰到门把时,一道力量将她猛地拉回,让她狠狠地撞上—堵肉墙,疼得她痈呼出声。

「想逃?」

已失去理智的沙洌很是可怕,让她拼了命地挣扎,死命想挣开他的箝制。

「走开!下要碰我!」

「永远不可能!」硬是扯过她,他将她甩上床,并且翻身压上她的身子,让她再也无路可退。

「下要……你不要过来……」

若是沙洌还有些清醒,他该看出湘晴的转变,她惊吓过度地—味反抗,那样失神的瞳孔让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晓得要拼命挣动,不要让他得逞。

「不准再拒绝我,我不会给你机会。」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没多久两人已赤裸地相贴合,湘晴因这样亲昵的接触而放声尖叫,沙洌立即将其一一含进嘴里。

被迫吻着,那样霸气的吻法使她几近窒息,而在她身上的重量更是沉重得教她无法喘息,开口说的话全变成含糊不清的呢喃,一句句全教沙洌给吞了。

「求求你……不要……」好不容易在他移开唇后,她恐惧地低语着,眼泪无法抑止地流下。

但回应她的却是他残酷无比的冷笑,那使得她的心狠狠地发疼。

将她的大腿粗鲁地分开,厚实的手掌探向她si处,抚弄那里的细嫩,没给她缓和的时间,他直接以手指探入,没有—丝温柔地律动起来,使她难受得想要逃开。

因为她先前的伤害,使得此时见到她眼泪的他,冷硬而不肯心软,没理会她的啜泣,低下头咬住她柔嫩挺立的乳尖,故意弄疼她地吮咬着。

一直到这一刻,湘晴才放弃挣扎,她明白自己是逃不了了,他的力量如此强大,根本不是她能够抵抗的,说不定只会更加触怒他罢了。

他的手指弄疼她,但当他改抚上她最敏感的核心,强迫她给予他想要的反应时,湘晴只能无措地惊喘着,拱起身子想要逃离这场肆虐,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残忍对待下,转为淡淡的粉红,就连他粗暴的啃咬都留下痕迹了。

「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这是沙洌在进入她前说的话,同时他握住她的纤腰,下体灼热坚挺地抵住她的柔软。

她只能摇头,思绪早已脱离,她只想摆脱他的压制及身上的不适。

没得到她的回答,沙洌狠心地捧起她雪白的臀,毫不留情地刺人她的柔软——

瞬间的进入使她十分难受,没有一丝温柔,更没时间给她准备,沙洌即粗暴地强要她接受,颤抖着身子,她无助地摆动身子。

沙洌见她闭上眼忍受所有剧痛,想要停止已无法控制,明知自己伤害了湘晴,却还是止不住心中那份渴望,灼热的欲望使他更加深入地探进她体内,每一下都重得几乎要嵌进她体内。

「好痛……」

她无意识地低喊着,跟第一次的剧痛相比,这更使她疼得难受,而沙洌则发狂激烈地来回冲刺,没给她退缩的时间,硬是逼她接受。

为这份痛,所以她睁开眼,想要身上的人停止,想不到人眼的竟是沙洌。汗水布满他额际,甚至滴落在她雪白肌肤上……

 

第六章

在沙洌疯狂的宣泄过后,湘晴了无生气地由着他抱进浴室清洗,完全没有拒绝,只是安静地睁开眼,眼里却找不到一丝光彩,就连一丁点的反抗也全消失了。这让他恨恨地咒骂自己,只是他同样受了伤,他也需要安慰埃

「明天回日本吧!」

这是入睡前他的最后一句话,同时也让湘晴安心地睡着了,本是僵住的身子逐渐放松,本能地靠向沙洌寻求温暖,而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疼的沙洌一整晚没能合上眼,他看着怀中的人儿,问自己是否该了结这份情。

感情是无法强求的,若他硬要湘晴与他共度一生,说不定只会造成两人痛苦,那不是他想要的。

就这样,他反复地思考着,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带给她一份安全感,这是他在台湾一直刻意忽略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他也睡着了,耳边却传来一声声湘晴的低啜,教他倏地惊醒。

「晴儿!晴儿!」

湘晴还是沉睡在梦中,看来是教恶梦缠身,使得她拼命地哭喊,那像哀求又像反抗的低喃声狠狠地敲进沙洌的心中。

「不要!走开……你走开!」这时她连手都—并用上,推开搂住她的沙洌,那力道不大,却十分坚定。

「晴儿!醒一醒。」抚过她的脸庞,才发现那儿早教泪水给浸湿了。

「你不可以这样!」那声音逐渐转强,惊慌的喊叫:「救我,谁来救我!」

那双本在推拒他的小手,此时却又抓紧他,轻轻地哭泣起来,那哀伤的音调使他的心都要碎掉了。

「晴儿……别伯,我在这里。」

这一刻他才明白,晴儿怕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是有另—个人打算欺凌她的身子,所以她正反抗。

这个想法及认知使得他恨不得能杀了对方,那人竟对她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想来这梦魇在她心中已潜藏许久,若不是今天他这般狂暴的行为,看来他是永远都不会晓得她冷然的心还受过这伤害。

「我没有……不是……别骂我……」湘晴再次回忆起那时发生的情景,难堪的面对所有的指控,她的心被撕裂了。

谁?谁来救她啊!

「晴儿,我是沙洌,醒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她安定下来,她想看清楚是谁温暖了她,只是她已疲累得睁不开眼,她好累,只想继续沉睡。

紧紧地抓住那人的手,那双大手掌给了她温暖,教她忘记惊慌,逐渐平静下来,最后她还是没有转醒,不过她停止所有的挣扎,连哭声都停了,安静地窝进他怀里寻求慰藉。

他该摇醒她的,问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又不舍将她的伤口给掀开,让她再痛上一回。

所以他还是拍着她、哄着她,直至天明。他没再闭上眼,只专心守护他的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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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沙洌的归来确实令组织的人高兴,但他们却不知沙皇私底下要湘晴去台湾一事,所以没有人知晓在他们之间另起的一段风波。

湘晴一回组织,马上换回她的中性服装,在湘坊本就沉默的她让人看不出异样,她更刻意避开所有可能与沙洌碰面的机会,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结束了,在回来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沉静的气氛围绕在四周,低迷的气压使得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看。

一个礼拜后,当她来到沙居时,完个没科到会遇到他,而他身边还搂着另一个女人,那女人和她同是湘坊的人。

本想点头离去,他却不放过她,

「好久不见了,湘晴。」

当他一开口,湘晴马上发现他喝了酒,不稳的身子让她明白已酒醉的他需要人搀扶。

「沙洌,你醉了。」那女人轻声在他耳边说着。

很是温柔的话语让湘晴保持沉默,那是她从未对沙洌用过的语气,看来旁人却十分熟练。

「可能吧,醉了倒好。」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他要她明白他的痛苦需要酒精的麻痹才能消除。

「走,我扶你回房间去休息。」那女人朝湘晴一笑,打算扶着沙洌离去,但他却十分不配合地推开她。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湘晴小心掩藏情绪的眼中有丝迟疑,这使得沙洌完全推开对方,摇晃地走向她。

「沙洌!」那女人惊讶地叫唤。

沙洌来到湘晴面前,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而后他就转身离开,来不及看见洲晴遽变的脸色。

见湘晴脸色转白,那女人带着歉意说:「湘晴,我们没有什么,只是他心情不好找我出去走走,没想到却喝醉了,你千万别乱猜。」在组织里,谁都明白沙洌对湘晴的感情,她又怎会不知道。

湘晴淡笑地回话:「没关系,我不介意。」是的,她不介意,因为她有权利介意吗?

男未婚、女未嫁,她又能多说什么呢?

「那就好。」

见沙洌不稳的身子走得有些狠狈,那女人继续说:「我先扶他回房。」

湘晴摇摇头,她哪会看不出那女人对沙洌的爱恋,只是碍着她,所以整个组织里的女人没一个敢向沙洌 表明心意,只怕惹来她的不悦,但她会吗?

不经意地又回头瞥他们一眼,只见沙洌靠在那女人肩上,两人亲昵地相依偎,这竟教她的眼觉得有些微刺痛,她快快移开视线,不想让这件事困扰她。

他们已没了关联,台湾的一切都已成泡影,就连他在魅居说过的话都只是莫须有,根本没有婚礼,也没有所谓的孩子。

只是沙洌为什么还要如此强迫她?刚才附在她耳边,带着不悦低语道:

「一会儿到我房间……」

她该去吗?她不想去,只是若她不去,沙洌是下是又会再次离去?这让她明白自己没有其他路可走,除了服从他的要求。看来真如沙洌所言,他们之间不会结束,除非是他愿意放弃,不再持续这场追逐,否则一切都不会停止。

而她担心的还不只这个问题,在台湾那几天的亲密举止、沙洌恶意的蛮横都教她担心不已,在她肚子里真有个孩子吗?不,她不会有孩子的,一股直觉告诉她。

想到孩子,她才想起自己该去医院一趟,就算她觉得不会有孩子,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不过绝不能找湘雨,否则那不等于将她与沙洌之间的事透明化了,这样下来只会使事情更复杂罢了,想来她还是必须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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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分钟,确定沙洌房里已没有别人时,湘晴悄悄地走进来,她来到床边,看着躺在那里的沙洌。

睡着了吗?那动也下动的身躯、紧闭的双眼,让她如此认为。

「沙洌?」

没有回应,湘晴只得走得更近一些,起码她要确定他真的陷入熟睡,让沙洌明白她并没有违逆他的要求,所以她又喊了一声:

「沙洌?」

这一次,他似乎听到了,眼睛慢慢地睁开,直直看着她。

「去浴室弄条热毛巾给我。」酒意甚浓的他需要解酒。

湘晴默默地服从他的话,走进浴室温一条毛巾出来。

「替我覆上。」

待毛巾覆上他的额际时,他伸出手,要湘睛更靠近些。

湘晴迟疑一会,还是靠了过去,「你醉了。」

「帮我解开衣服。」拉她坐在床边,与他距离相近,沙洌提出这项要求。

「啊?」

「解开它。」拉过她的手,直接放在他胸口,那里有一排钮扣等着她解开。

「沙洌,我……」温热的胸口上下起伏,震荡着她的知觉。

「快点,还是你想要我公开我们在台湾的事?」

「不!」那件事怎么都不能公开,所以她遵从命令。

不安又有些颤抖地解着扣子,随着扣子打开,沙洌胸前强壮的光裸肌肉显现出来。

「把它脱下来。」闭上眼的沙洌,敦湘晴猜不出他的想法,只是她心中还是担心他会再次占有自己,生怕他最终是想得到她的身子。

过了一会儿,衣服已脱下,而沙洌则拉过她,让她趴在他胸前,头上的毛巾因他的举动而掉落一旁。

「沙洌!」

「别动。」他想要感受她的身子,就算不能得到她,感受一下也好。

「你别这样。」湘晴想挣开,这个姿势使她红了脸。

「乖乖别动。」双手在她背后来回抚摸,他拉出她衬衫的下摆,双手探进里头接触她滑嫩的肌肤。

下半身的相贴使她发现了异样,沙洌的欲望已经苏醒,她猛地将双手抵在他胸前。

「沙洌,你放开我。」

「知不知道你的挣动只会加速我的欲火?」一手捧住她的脸,压下她就是一个深吻,将她吻得险些喘不过气。

当唇一得到自由,喘吁吁的她拼命呼吸着,「沙洌……」她静止不动的身子趴在他身上,等着他停止所有动作。

「别再挣动,否则你只有承受的份。」

这点湘晴不会听不懂,所以就任由他的手继续在她背后游移。

「陪我睡觉。」

这是沙洌的要求。

「不……」这里是日本,若他的举止再不收敛些,别人马上会看出个端倪。

「你别想再逃开,我会紧紧地搂住你。」像是说到做到般,他的手硬逼得湘晴更贴近他,连脸都已靠向他的胸口,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心跳声。

「我不能待在这里。」湘坊里还有事等着她处理,她不想误了公事。

「不行,否则我睡不着。」

打从他回到日本后便不断地失眠,脑海里想的净是与她的缠绵,床上没有她显得冷清,才短短几日的共眠已让他上了瘾。

不要这样为难我,我求你。

「只是陪我入睡就好。」

「你……」沙洌开始扯下她的衣服,让她急着推拒他。

「好,我答应,但是你不要脱我的衣服。」衣服一脱下,两人裸体相触,难保沙洌不会放过她的身子。

但沙洌只是摇头,那代表拒绝。「我想碰你的身子。「隔着衣料,根本触不到那身柔软肌肤。

不待她抗拒,没几下衣服已落地,他俩裸着身子相拥,湘晴战栗地将手抵在他胸前。

被搂在沙洌的怀里,湘晴发觉他真的只是这么拥着她,并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动作,一颗心才真正放下,抬起头望向他的脸,发觉他已闭上眼再次入睡。

那在眼眶下明显的暗影使她明白沙洌真是疲倦了。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地圈住,仿佛怕她溜走般地合拢,呼吸逐渐平缓,热气吹上她的脸颊,看来今晚她是别想逃了。

而谁都不会猜到,这样的夜晚,他们两人竟如此平静地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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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沙洌连着几天喝醉酒的事,苏紫浣急忙找上沙皇。她当然明白沙洌如此委靡的主因,那全都来自湘晴嘛,只因她的无视及冷漠。 本以为从台湾回来后,他们之间应是没问题了,谁知真正的问题现在才开始。

一进房里,沙皇正躺在床上休憩。应沙洌之邀,两人一同大大畅饮一番,而今双双各别醉倒在床。

苏紫浣本还不相信,但事实如今就摆在她眼前,「连你都喝醉了?」见沙皇闭目不答,她只能走进浴室拿条热毛巾为他敷著,看看能否清去些醉意。

「紫儿,沙洌怎么样了?」带着些微醉意,沙皇拉住爱妻的小手来回揉着。

「跟你一样,醉在床上了。」只是他比沙洌好,有她这么一位好妻子可以照顾,沙洌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忍受酒醉之苦。

「是吗?」沙皇睁开眼,宠爱地吻吻苏紫浣的小手,并将她拉至身边陪他躺着,

「湘晴没去看他?」

「你猜有可能吗?」湘晴一早即离开湘坊处理事情,或许连沙洌醉酒之事都还不晓得呢。

「看来沙洌注定是要痛苦了。」

「湘晴真会这么无情吗?」

不是已经有亲密关系,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这一切部是魅皇说的,怎么全变了?

「有些事情,不是一方想要就可以,另一个人始终不动情也没用埃」

还好,他只为妻子一人受苦,情路虽走得坎坷,但起码有代价,如今连孩子都要后了。

苏紫浣更倚进沙皇的胸膛,小声问着:「傲,如果那时候你没有找到我,或是结果不是完美的,你会怎么办?」

沙皇以诧异的目光看着苏紫浣,口吻显得有些霸道,「我相信你是我的,—辈子都是,所以无论加何我都会得到你。

这个坚定的回话教苏紫浣甜蜜地笑在心里。

「真的?」那么说,只要沙洌不放弃的话,湘晴也有可能成为他的。

「那湘晴呢?」

「这跟湘晴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啊,只要沙洌继续下去,我相信湘晴也会感动的。」

沙皇只是摇摇头,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湘晴不像紫儿,她的天真及单纯与湘晴不同,湘晴的内心世界肯定藏有许多秘密,那是连他都不晓得的,也正因为这样,沙洌才无法成功得到佳人的心。

「紫儿,再帮我换条热毛巾好吗?」

苏紫浣坐起身,不满意沙皇临时转变话题,不过她还是进去浴室为她心爱的老公重新换热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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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湘晴回到湘坊已是深夜。那天一早被沙洌给吻醒,接着又承受他的占有,不管她如何拒绝,最后沙洌还是得逞了。

「你放开我。」那天一早,当她睁开眼发觉阳光已由窗外投射进来时,惊地直想起身。

但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不同意,一再地探索她的身子,那意味什么湘晴心中很明白,只是她不愿那件事再次发生。

「晴儿,别再拒绝我。」一早醒来,他因她的存在而大悦,更因而想得到她的人。

「你说只是陪你睡。」

「那是昨夜,而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将她双腿拉开,不顾她强烈地扭动,他硬是探进她体内。

「不……不要……」突如其来的进入,虽不再令她感到疼痛,但不适感还是存在。

沙洌见她皱着眉头,霸道地吻住她的唇,双手则开始游移,欲将她体内的热火引出,以回应他的热情。

「感受它,晴儿。」

热气席卷湘晴,神智渐渐远她而去。随着他一进一出的节奏,湘晴迷失了,拱起身子随着他摆动,而沙洌则更深入地挺进她体内,更真实地感受她的柔软。

「沙洌……」随着逐渐升高的体温,那无法控制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刺激她,让她无法自制地申吟出声。

当她发觉沙洌的抽动更加快速度时,过多的快感使她没了警觉性,一直到一切结束后,她才开始感到恐惧。

 

第七章

湘晴假装入睡,趁沙洌进浴室冲洗时逃回湘坊,并且藉着工作之由离开组织。

不过她已打算趁这几天去一趟医院,若真有需要她会拿掉孩子的。

曾经留在她肌肤上的痕迹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化至完全消失,当年继父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一样,统统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伤害,那使得她逃离熟悉的家庭独自一人生活,也才会进入沙居,如今想来,一切都还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进组织时,她才二十岁,而打从她十五岁后即是一身中性装扮,只有那头及肩的黑发透露了她的性别。第一次见到沙洌是在组织的公司,那天依沙皇之命为沙洌送资料过来,因为有沙皇的命令及沙洌的通行证,很自然的她一路畅行来到沙洌的办公室,不过他人还在开会,一时无法抽身,为此她只好继续等待。

谁知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竟睡着了,沙洌一进办公室就发现她的存在,她闭目沉睡的模样教他迷恋,为此他关上大门来到她身边。

眼前的人应是沙皇派来的人,只是他在组织从未见过此人。就在他打量着她的同时,湘晴反射性地睁开眼。

「抱歉,我睡着了。」她的声音使沙洌愣祝

「你是女的?」

他还以为眼前的她是个男的,一个长得十分标致的小男生,谁知他竟看走眼,特别是她站起身后更显得娇校

湘晴没想到他的第一个问句竟是这样,迟疑三秒后她才点头。

「是的,我叫湘晴。」她见过沙洌,可他不一定见过她,特别是他整日忙于公司的事。

「湘晴?」是啊,那头及肩的乌黑秀发早已告诉他答案,可他却误认了。

「沙皇要我送资料过来,麻烦你看一下有无遗漏。」将手中的东西递出去,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直视过沙洌。

接过手后,沙洌仔细地查阅,确定无误后才说:「嗯,没问题。」

「既然这样,那我走厂。」任务达成,她也没留下来的必要。

不等沙洌开口,她转身离开。只是她怎么都没科到,沙洌竟对她产生兴趣,而打从这一次会面后,她的组织生涯注定与他纠缠。

第二次见面是在湘坊,沙洌再次错认她的身分——

「你要找湘晴?」当沙洌越过她,定到湘雨身边后,湘晴听到这个回应。

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湘雨的声音有些讶异地响起:「湘晴?刚刚与你擦身而过的人就是埃」

湘雨的话让沙洌连忙转过身,两人视线一阵交集后,他认出她。

「是你?」

「我是湘晴。」

「我以为你是……」

湘晴很快移开视线,轻轻转开脸问着:「你找我有事吗?」

不过沙洌早巳忘记自己找她的理由及原因,因为他发现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的头发呢?」从上次见面至今也不过一个礼拜,她那头及肩的秀发就这么平空消失了。

「剪了。」很是平淡的语气。她不认为有何不妥,更不明白他此时的怒意从何而来,那显而易见的火气让她摸不着头绪。

「为什么剪了?」他爱极她当时的模样,如今再见佳人,却大不相同,他完全不掩饰急切及粗暴的态度。

「没为什么。」就是想剪掉,反正对她并没有差别,但她没料到沙洌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该死!」沙洌咒骂出声。

「沙洌,怎么了?」湘雨多少可以感受到从沙洌身上散发出的火药味,连忙过来了解一下。

「没事,我走了。」沙洌不想回答旁人无谓的询问。

「你们谈完了?」湘雨看出湘晴刻意想避开的目光。

「我改天再过来。」说着,他打算离去,只是在他离去之前,他的大掌伸至她下颚处,抬起她低下的脸,像是宣示般地说着,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我们之间才要开始,不管你是长发也好、短发也好,我要定你了。」

这番话尚未让在场者消化完,沙洌已先行离去,留下一堆好奇者努力询问湘晴,教她回也不对,不回也不对地有苦难言。

至今,七年了,沙洌一直遵行着他当时的狂语,只是她的心并不愿意为他开启,依旧躲在角落,让他无功而返地一次一次失败,她还以为只要时间久了他自然会打退堂鼓,没想到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

沙洌根本是一头栽进去了,不管她如何冷漠,他的感情依旧不变,她自己心底明白,真有那么几次她的心差点都要决堤了,但心头的伤痕总会在最后一分钟让她回复理智,让她继续沉默。

湘晴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反正她已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与他人共度,更不会付出她的感情,所以对沙洌,她只能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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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晴怎么都想下到,沙洌竟知道她要外出的消息,而且还倚在门边等她。

「你怎么在这里?」见他的脸色不算太好,看来传闻是真的,沙洌近日总藉酒浇愁,而她即是主因。

沙洌淡笑不语,为她打开车门,「我送你吧。」虽不明白她要去什么地方,不过沙洌可不打算放过这个独处的机会。

但沙洌已一把将她押进车内,并且重重地关上车门,涵义她不会不懂,那是要她别做无谓的反抗。

为此,湘晴只有坐在前座,看他顺畅地将车驶上马路,并且问着:「打算去哪里?」

反正到头来他还是会知道,所以她不想隐瞒。

「医院。」

车子倏地紧急煞车,「你说什么?」

从她外观看不出有哪里不适,眯着眼细想,他大怒地吼着:「告诉我,你去医院干什么?」

转头看向他,湘晴平静地直述:「你比我更明白。」要不是他那几天霸道的行为,今日她何须跑这一趟。

「若是有了孩子呢?」

「我会拿掉。」

「我不准!」

「你没有权利。」身子是她的,他们两人又没婚约拘束,她不认为他有反对的权利。

「你当真加此绝情?」

是谁?是谁将她伤得如此不近人情?他明白若是想要得到她,就非得要找出答案不可。

这次湘晴没有回话,只是看向车外,「我快来不及了。」与医生预约的时间快到了,所以她不得不提醒沙洌。

「我看我还是自己去吧。」当她的手想要伸向门把时,沙洌制止她的行为。

「我载你去!」

他利用中控锁将车子给锁死,不打算给她机会离开他身边,因为他要第一个得知她是否怀有孩子的消息。

同时他心中更感激苏紫浣为他安排这机会,要不是她一大早就破门而入,并且很不客气地拿了一桶冷水往他头上泼,想来他此时还醉在梦乡中。

那股冰冷的寒意将他浇醒,本要捉狂的火气在面对一个孕妇时也只能暗怒在心,直到苏紫浣告诉他湘晴要外出的事时,他才急忙坐起身,冲进浴室梳洗一番,并且快步走到大门口等着,生怕错过她。

还好,他是等到了,否则只怕会抱憾终生。

—到医院,医生马上为晴做检查,待结果出来后,医生说:「小姐,检查的结果是你并没有怀孕。」I

这让湘晴松了口气,却让沙洌大失所望。

「医生,你确定吗?」湘晴本要阻挡他进入,奈何他丝毫不予理会跟了进来,所以医生的话他是—字不漏地听进去。

「没错。」

湘晴站起身,为自己不须残害一条小生命而开心,「医生,谢谢你。」

两人走出医院,湘晴没开口便坐进车内,沙洌则也闭口不语地发动车子,而后车子快速离开医院。

「一切都结束了是不是?」沙洌忍不住开口问。

「沙洌,别再要求我了。」

「我有吗?我要求了吗?打从七年前开始,我何时不是小心地呵护着你,小心忍着不伤害你?我曾经逼过你吗?」

这样的控诉使湘晴眼眶变红,但她忍着不掉泪。

「我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

「别用永远来敷衍我,告诉我,晴儿,那个伤害你的人是谁?」

都到这地步了,他再也不想沉默,就让他变回在台湾那时的他吧,或许霸道些、蛮横些才能启开她的心扉。

湘晴脸色倏地转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沙洌,「为什么这样问?」她从未吐露的心事竟教他知晓了,湘晴一时慌了手脚。

「别再这样压抑自己,我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要这样防备?」

看出湘晴显露的脆弱,沙洌将车子停在沙居大门口,他想要明白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肯定会失去理智,因她的疏离而痛苦。

「没有人,根本没有人伤害我,你别乱猜。」湘晴想打开车门,但车门仍是锁着。「开门,我要下车了。」

「不行,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让她在梦中无助地啜泣,这样的事他怎么都不会闭口不理。

「我说了,根本没有人,你别乱猜!」湘晴也学着他大吼,这是她难得的失控,向来她总是能够安抚自己的情绪,就连被沙洌要挟上床,她也能够冷静面对。

沙洌先是一惊,而后将座椅给调低,并且扯过挣扎不已的湘晴。「别怕,我就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的,」这句话那一晚他也说过,同时让她不再恐惧。

「是不是一定要我说出来,再受一次伤害你才会满意?」被迫坐在他腿上,两人肌肤相贴,让湘晴很不自在。

「我只是要明白究竟该死的怎么了!」他将她两手牢牢地固定在手中,额头与她的相抵,大声嘶吼。

这样的沙洌是湘晴所没见过的。「那重要吗?」那段往事她只打算遗忘。

沙洌点点头,认真的眼神里布满爱意,那是湘晴看了七年的眼神,而今她却不忍再看下去。

「知道了又如何?」

「若是我告诉你,因为它使得我日日藉酒浇愁,你是否肯说?」明知她心中有苦、有难处,他却只能在一旁空说爱她、无法为她分担痛苦。

「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沙洌摇头,「对我而言,你比我的生命还珍贵。」

再也无法说出冷淡的话,沙洌已将他的心掏在她眼前,教她又怎能无情的拒绝,所以她说了:

「那个男人是我继父。」

她的资料中明明写着她是孤儿,怎么这会儿又跑出个继父来。

「我妈改嫁,所以我们搬到继父家住,只是我妈常不在家,所以继父就利用那样的机会跑进我房间。」她不想闭上眼,那会令她重历往事,所以她将目光调向沙洌的胸前,见他的胸膛起伏地一上—下,平稳了她的心情。

「他伤害了你?」很明显的,沙洌的脸上再度出现怒容,只是他忍着不发作。

湘晴摇头,「不,那时妈妈回来了。」就因为妈妈回来,她才会受到伤害。

「妈妈回来了,可是继父宣称是我引诱他,我以为妈妈会为我说话,哪里知道她一挥手就是一巴掌,并且大声地怒骂,最后将我赶出家门,还刊了报纸与我断绝关系。」

沙洌冷着声音问:「那时你几岁?」

「十五岁。」

「所以你一个人生活?」

「妈妈怕我再回去勾引继父,于是上法院控告我妨碍婚姻,逼我离开那里。」

说到这里,湘晴的声调还是一如平常,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她的心在滴血,那种被遗弃的伤痛是谁都没有办法体会的。

「现在他们人呢?」沙洌想要杀人,恨不得那两人就在他眼前。

「可能还待在那里吧,我没有再回去过了。」对她而言这样就够了,那些事早已让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想快快离开。

「你为那件事拒绝我?」因为她被至亲所伤,所以不再相信任何人!?

「我只想要一个人生活。」

轻轻挣开被困住的双手,湘晴在沙洌唇边印个吻。

「别花时间在我身上了,我不值得。」

就让他们到此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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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谈话过后,湘晴心底明白沙洌应已对她失去兴趣,而她也得到几日的平静,但是平静的日子却没好过多久。

「沙洌,你找湘晴?」

七年来他甚少踏进湘坊—步,只除了找湘晴才会移步至此,所以湘坊的人总理所当然的这么问他。

「她人呢?」

湘晴就在他背后,一听到他要找自己,她只想快快闪开。

「在你背后。」

还来不及跨出步伐,她立即被逮住,落入沙洌的怀中。

「你要去哪里?」沙洌口气不甚好地问。他专程来找她,而她呢?竟是要躲开他。

湘晴从他略带暴躁的表情,知道沙洌正处于低潮,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我有事……」为此她想编个藉口,只是话还没说完,沙洌已一把将她抱起,惹得湘坊里大家窃窃私语。

「你干什么?放开我!」湘晴惊得开始挣扎,试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带你回房间收拾东西。」没错,这就是沙洌今天来的目的,他打算将湘晴带回他房里,重新开始两人的生活。

「那是什么意思?」她无故收东西干嘛,她警戒地正他脸上打量着。

「当然是跟我同住了。」沙洌 边走边说,不理会她的叫骂及他人的抽气声,这一回他赌的是自己的人生。

「我不去!你放开我。」当沙洌将她放回房间的床上时,她连忙起身想要逃出房间,却被沙洌再次擒祝

「由不得你下要!」沙洌将她制住,最后唤来两名湘坊的人。

「你们帮湘晴收拾一下日常所需的东西,一会儿送到我房间。」

他再次光明正大地抱她离开,不顾湘晴的反抗,—把将她抱回沙居。众人无不睁大眼望着他们两人,只是谁也没敢开口,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沙皇都没出面制止,他们又何须多此一举。

就这样,沙洌 抱着她来到自己房间,一把将她给甩上床。

他自己则坐在床沿,盯着趴身而卧的湘晴,「从今以后,你必须与我同祝」

这样的霸道是他不喜欢的,只是沙洌再也想不出其他方法,湘晴的冷淡及疏离教他无法忍受,这几日他反复思索,最后的结论是——他并不想放弃她。那么他就必须以更强硬的态度逼她接受他,就像在台湾教她成为他的女人那样。

「我不要!」才一翻身,沙洌的唇已印上她的嘴唇,并且恣意地舔吻着。

湘晴没想到沙洌竟会如此,急得想离开,却因而咬破他的舌头,腥红的血在她口中扩散开来。

沙洌抬起头,眼里布满难以控制的欲火。曾在台湾目睹他的情欲眼神,如今再次展现在她眼前,让她不安地蠕动身子想退到他碰触不到的地方。

「我不准你再躲开我,一刻都不准!」

他语气中的狂妄让湘晴一阵惊愣,而后她没命地往后缩,努力想逃离沙洌。

「你没有权利拘禁我。」

「谁说没有?否则为何没人阻止我?」

「沙皇呢?我要见沙皇!」其他人不会管是因为他是沙洌,他的地位崇高到令人不敢与他正面冲突。

「他不在。」

沙洌一把将她扯回身下,利用自己的身子将她压制住,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不可能!」她明明昨晚还见到沙皇的,怎么可能今早就不在了?

为了要让她死心,沙洌老实告诉她:「沙皇陪紫浣去医院做检查,同时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所以现在沙居的管理人是我。」

「你走开!别碰我。」

见沙洌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湘晴努力地喊着,双手更是死命阻挡他的手,奈何衣服还是被沙洌脱下。

「你做什么!」她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躲开他。

「要你。」简单的两个字道尽一切。

 

第八章

没多久两人已是全身赤裸,沙洌利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则继续在她胸前捏弄,他的唇在她唇边徘徊,强迫她张开嘴使他能够一尝她的甜美。

湘晴无奈的承受沙洌的热吻,逼自己不能有所反应。见她还在抵抗,沙洌火气不白觉的直往上冒,单手来到她的si处,有意挑弄那里的敏感,要她完全地感受。

这样的触摸令湘晴无法控制地扭动身子,一团团似火的情潮直在她体内窜升,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直到他的手离开,她仍迳自喘息不休。

「沙洌,不要这样。」她不要再与他发生关系了。

「我要你。」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沙洌扣住她的肩,很快地进入她体内,同时发现湘晴略微僵住的身子不适地挣扎着。

「不……」她想要逃开,沙洌这突加其来的进入带给她一阵微痛。

沙洌等着她适应,并再次挑起她的情欲,不打算如她所愿地放了她,为此他开始律动,由缓而快地在她体内来回进出。

湘晴本在推拒的小手因他激烈的动作而垂在身侧,一开始的疼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的快感,直向她袭来。

感受到她的放松,沙洌浑身加焚地渴望着她。当他的摆动越来越快时,湘晴则惊吓地细喊着:

「不要……」

沙洌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她不要有孩子,而他则相反,若真能有个孩子,说不定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能大大地改变。

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拒绝地压制在她身上,他的舌与她的交缠,而身子则更加速律动,最后他紧紧箝制住她的娇躯,深深地埋进她体内,让她所惧怕的事再度发生……

直到两人由不稳的气息中回复过来后,沙洌轻喊:「晴儿。」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上次检查没有怀孕,并不表示接下来都不会有,而他却如此自私。

沙洌只是看着她,伸手轻抚她的背。

「放过我,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这句话她已说不下几百遍,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不肯放过她、给她平静的生活。

「你想我会同意吗?」

湘晴转过身,眼中带着怒火,甚少发脾气的她狂怒地说着:「为什么偏偏是我?有那么多女人,你可以随便挑一个,她们都会愿意成为你的人,愿意陪你一辈子……」没说完的话教沙洌给封住了,直到他移开唇时,湘晴的唇已红肿。

「因为她们都不是你,我沙洌这辈子要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只有你而已!」这样清楚的告白还不够吗?

「可是我不要碍…」湘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一颗冷然的心已开始融化,为沙洌的真情而挣扎不已。

「晴儿,忘掉过去,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爱你、疼你,给我这个机会好吗?」将她搂进怀里,喑哑的嗓音里包含过多的怜惜,那是她失落已久的感觉。

「让我想一想。」她需要时间。

「不行,我不准你再想了。」都已想七年了,还要再想吗?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湘晴红着的眼眶里含着泪水,「别逼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沙洌明白不能一下子给她太多压力,起码她已愿意去思考,那比逃避他还好。

(好!」除了这个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那就让我搬回湘坊。」被他这么一闹,他们之间的事恐伯已传遍整个组织。

沙洌摇头,将头抵着她的,「这一点我无法答应你。」

「可是……」

沙洌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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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晴真的与沙洌同住了,而她的东西也—样一样地被搬进沙洌房里,本是阳刚气颇重的房间,因她的东西而柔和了些。

沙洌对湘晴的好众人看在眼里,只是他逐渐明显的独占欲也让众人略感惊讶。

「沙洌,湘晴答应接受你的爱意了?」当沙皇回到沙居,听到两人同房的消息,为此他特意找来沙洌,打算好好问个清楚。

「她还在想。」

「还在想?」沙皇拿起酒,打算为沙洌好好庆祝一番?「意思是说,她根本还没给你任何答覆。」当他准备为沙列倒酒时,沙洌却拒绝了。

「沙皇,我戒酒了。」他一说完,沙皇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

「你戒酒?」忙着公司的业务、忙着与人交际的沙洌,竟会说出这句话来,这让沙皇怎么都难以相信。

「没错!」为了湘晴。

「为了女人?」一个男人可以为他所爱的女人改掉许多习惯,只为博得心上人一笑。

「为了湘晴。」

打从他们同住之后,沙洌才明白湘晴对于饮洒的男人有莫名的恐惧感,经他一问,才晓得她继父酗酒成性,那饮酒过量的模样教她怎么也难以忘怀,为此当他身上带有酒味时,湘晴总是避开他,不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所以他戒酒了。

「这牺牲不算大吧?」看来沙洌还是个专情男人,就这么死守着一朵花。

「不大,只要她高兴就好。」

难得他能宠她,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湘晴从不要求什么,只是安静地待在他身边,一开始或许他无法接受,但现在他已较能释怀,他的女人与他人的不同,他不须互相比较,就因为她的特别,所以他才会爱上她。

「别把女人宠上天了,她们可不会感激你的。」

苏紫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在两人还未成婚之前,他的疼爱造成她日后的出走,那是一段令他十分痛苦的同忆。

叹了口气,沙洌认真地说:「我倒希望她能放肆些。」

到目前为止,湘晴还是一身中性装扮,只有两人独处,她才会为他卸下冰冷的一面,展现女人独有的娇弱。

只是他总觉得还缺少些什么,一样在她身上缺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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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当沙洌回到房间时,湘晴已躺在床上睡觉,看了眼时钟,都已是半夜一点多,不知不觉与沙皇多聊了。

轻步走到床边,低头吻着她的脸颊,芬芳的香气教他着迷,细滑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地轻抚着。

熟睡中的湘晴松开眉宇,像是感觉得出他的存在,不自觉地朝他靠过来。

沙洌轻笑地将手移开,拿起浴袍进去浴室冲洗。

当他从浴室定出来时,床上的湘晴已不再安稳的入睡,就像在台湾那时一样,她的手拼命地往上挥打,像在推拒又像在反抗,只是她怎么也挣不开那场恶梦。

「晴儿,醒一醒。」丢下擦拭头发的毛巾,他快步来到她身边,抓住那双正在挥打的手,轻拍她的脸颊。

这一次湘晴没像上次般开口,不过看得出来她心中的恐惧,过去沉重的痛压着她,逼得她难以遗忘。

「晴儿……」当他第二次呼喊时,湘晴慢慢地睁开眼,眼里带着些迷惑。

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沙洌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她小心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我没事。」

沙洌知道她不想谈,所以没有逼她,只是捡回毛巾继续将头发擦干。顿时,房里沉静得吓人,而这样的疏离一直以来即是他们无法打破的。

「我以为自己又回到那时了。」湘晴打破了沉默,缩起身子颤抖地说着。她感到身子逐渐发冷,尽管盖着柔软的被子,身体还是不自主地发寒。

沙洌终于等到这一刻,他走到床边,躺在她身旁,并将她给拉进自己怀里。

湘晴没有排斥地窝向他,「是你吗?那一晚安慰我的人是你?」同样的温暖记忆。

「嗯!」

「我告诉自己该遗忘它,可是我忘不了。」

「连我都不能给你安全感吗?」他人在这里,而且他是这么呵护地爱着她。

「那个人不存在了,你永远不会再和他有任何交集。」而他将誓死守卫在她身边。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吗?」

湘晴首次伸手抚向沙洌的脸庞,感受他肌肤的触觉,她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依赖他,在他身边她不再时时防备他人,也不再需要武装自己。

「不会,就算是你都不能赶走我。」事实早已摆在眼前,沙洌就是下顾她的反抗而将她护在身边。

「爱我!」

轻柔的嗓音传人沙洌耳里,教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俊容上写满怀疑。

「你确定?」

这还是湘晴首次跟他求爱,而她的小手已不老实地攀上他的胸膛,滑进浴袍探索着他的肌肤。

「爱我,沙洌。」湘晴抬头印上自己的唇,并且主动将舌头滑入他口中与他纠缠,邀他与自己共享这一刻。

没有言语,沙洌将她翻压在身下,两人视线相凝,「我爱你,晴儿。」

这三个字她听了七年,今晚莫名地令她特别感动。

低下头一路吻着她的肌肤,他的按揉惹得她娇喘连连,他的双眼早已显露出欲火,而湘晴则以双手环住他,下半身更紧密地贴向他,惹得沙洌低声吼叫:

「晴儿……」

他不想这么快要了她,可是他忍不住,当他试着挺入时,湘晴配合地拱起身子将自己交给他,让两人的热情结合在一起。

「沙洌……」

尖细的声音激起沙洌更多的热情,使他狂野地律动着身子,她的甜美、她的娇柔,无一不让他热血沸腾。

而湘晴则勾起双腿环住他的腰,唇则舔上他的耳垂,制造出另一波快感。

「你在玩火,晴儿。」

沙洌承认他总是要不够她,永远也要不够。而现在被她这么一挑逗,热情的火花更快速地蔓延灼烧。

「我要你。」不稳的门吻及捺不住的申吟传人沙洌耳中。

「我们今晚都别想睡了,你必须满足我。」是她勾起的热火,她就必须负责浇熄,他打算好好讨回前些日子她的冷落,因为尽管他们同住,但湘晴有时并不让他得到她的身子,而一再隐忍的结果是爆发后不可收拾。

就这样,两人沉入这场激情的欲火中,沙洌更一再贪求她的身子,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举动,累得湘晴断断续续地娇喘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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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将明才休战,湘晴疲累的身子在经过一夜的激情后,反倒无法入睡。

看着身边熟睡的沙洌,她含笑地握住那双搂住她的手臂,这一刻她有种幸福的感觉在心中漫开。这个男人打从第一次见到她后,就开始展开行动。而今,他得到了她,同时也爱着她。若这一刻他再向她求婚,她会答应的,可是他没有,她曾说过要好好地想一想,从那时起,沙洌即不再提及那件事,像是真打算要给她时间考虑。

「你还没睡?」

当沙洌出声询问时,她点头。「我睡不着。」

「想什么?」两人的视线对上,那里头带着浓情蜜意。

湘晴发现沙洌其实长得很好看,难怪组织里多的是迷恋他的女人,但他却只钟情于她。

「想你。」

沙洌眯起眼,泛起一丝笑意,「想我想得睡不着?」今晚的他似乎也难以入眠了,接二连三的好事,使他犹如飘在云端。

「我在想你为什么选择我。」是啊,在湘坊她并不突出,更可以说在她特意的装扮下,根本失去女人魅力,而沙洌却独独看上她。

这是为什么呢?

「你想知道?」

沙洌让她翻趴在自己身上,让她柔软的胸脯靠着他的胸瞠,轻轻来回抚着她的背脊,那动作是如此的轻柔。

「嗯。」

「一见锺情。」是啊,在见过她一面后,她的倩影无时无刻不浮现在他脑海,从没有女人可以令他如此心动。

「尽管那时我是中性打扮?」她以为男人会对那样的她没兴趣,看来她错了。

「没错!」特别是那头及肩的秀发,覆在她姣好的脸颊边,更是别具一番味道,可惜她不再蓄留长发。

「你也钟情我长发的模样?」

沙洌吻吻她的鼻尖,「但是你剪了它,」带些控诉的意味,沙洌有些不满意。

「那如果我再蓄长呢?」反正头发再长就有了,她并不排斥留长发。

「你愿意为我留长头发?」若是能埋在她的发间嗅闻她身上的香气,那样的景象着实令他心动。

「我再想一想。」故意吊他胃口般地打哑谜,反正到时候若她没剪,就表示她答应了,何须这时开口。

「好,你想一想。」他不逼她,难得她肯敞开心怀接纳他,怎么说他都不愿强迫她。

湘晴发觉,沙洌 变了,他变得完全顺应她,本以为他定会一再要求,没想到他却这么说,这让她突然有些失落。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沉默,沙洌询问。

「没有,我只是困了。」确实,经过这番谈话,她开始萌生睡意,趴在沙洌胸前闭上眼静静地睡着了。

而窗外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里,带来一丝光亮,沙洌拍着她的背,也跟着进入梦乡。

这时湘晴已不再恶梦缠身,安稳地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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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影来了,她来日本沙居找湘晴。

当她到达时,湘晴与沙洌都还双双躺在床上沉睡着。

「什么?不可能!」魁影一听湘晴与沙洌同房的消息,险些从椅子上跌落,还好魅风及时温柔的扶住她。

「魁影,怎么反应如此激烈?」沙皂不解地问。他们两人在一起,魅居不是比他们更早得知吗?

「湘晴一定是被迫的。」

魅风摇摇头,他明白魁影没办法接受湘晴与沙洌在一起的事实,因为湘晴曾经向她表明,永远不会让人进驻她心扉。

「湘晴很幸福,不信你可以问她本人。」

确实,这些日子以来,湘晴脸上的笑容多了,且她的目光也不时在沙洌身上打转,明眼人一瞧就明白。

「好,我这就去问。」魁影站起身。「魅风,带我去找沙洌。」她要问个清楚。

「我看你可能要晚一些再去,据我所知,今天沙洌没去公司,而湘晴也没上湘坊,两个人可能还在房里。」沙皇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看来他们的好事真是近了。」魅风为沙洌感到欣喜,他的等待总算有结果。

「谁说的?」湘晴不可能会答应的。

「魁影,你可别破坏湘晴的好心情,否则沙洌随时都可能会失去理智地捉狂。」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哪能再失去。

「那是他的事,反正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第九章

直到中午,魁影在等不下去的情况下,悄悄来到沙洌的房门口,并且用力地拍打着。

「开门!」

那力道着实不小,想要人不去理会还真下容易。

这一敲刚好吵醒床上的人儿。

「是魁影!」

湘晴第一个反应就是起身穿衣,准备为魁影开门,

但沙洌则是相反,「别理她。」

在他看来,魁影的出现绝对不会是件好事。

「别这样,魁影好不容易才来一趟。」

她挣开沙洌的手,起身穿上衣服,当她着装完毕时,沙洌还继续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这是我的房间。」意思是他有权待在这里,况且他恨不得魁影马上消失。

湘晴一打开门,魁影即一个用力将她抱祝「湘晴,你还好吧?」

魁影小心又仔细地检查,发觉在她颈项间满是吻痕,这似乎说明了一切。

「魁影,你怎么来了?」

魅风呢?他不可能会放任魁影独自行动,可现在却没有看到他。

「来看你啊,我担心你受到胁迫。」门是大开的,所以她当然一眼就看见那个还躺在床上的沙洌。

「走,我们私下谈谈。」

「不行!」沙列只着长裤,快速上前搂住湘晴,不打算给她和魁影独处的机会,那太危险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我问的是湘晴。」魁影很不舒服地看着他将湘晴整个人搂进怀里。

「魁影,魅风人呢?」依他想,要制伏眼前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魅风,好让他将魁影带走,免得她在这里妨碍他与湘晴独处。

好不容易终于能够好好地与她在一起,偏又杀出个程咬金。

「我不知道。」

「那你还是快些将他找回来,免得他走进湘坊后就不打算出来。」这是一句十分恶毒的话,魁影一听当然气红了脸。

「你说什么?」双手擦腰,魁影恶言相向。

「沙洌。」湘晴拉扯沙洌的衣角,要他别再说了。

但他哪里肯答应,上次在魅居的事他部还没讨回。

「湘晴今天没空。」

「湘晴……」魁影见沙洌态度坚决,当下马上转移目标。

「你真的没空陪我吗?难得我来日本一趟。」这是苦肉计,更是故意说给沙洌听的,让他明白在湘晴心中她可是重要人物。

湘晴本是冷淡的表情在魁影面前不觉柔和许多,她轻笑地说着:「别生气,我今天一整天都陪着你不就好了。」她可以想像沙洌听到这句话的反应。

「不行!」

「你凭什么?湘晴都答应了。」魁影想要拉住洲晴的手,但湘晴的手却被沙洌整个握祝

「理由没必要告诉你。」沙洌向来不喜欢与人分享私事,除了湘晴,其余的人对他而言都只是伙伴、只是朋友。

「你……」

湘晴眼见魁影快要发火了,只得出来当中间人。

「沙洌,我晚上再陪你,难得魁影来一趟。」她看得出来魁影找她是真的有事,瞧她那一脸愁容,她大概猜得出几分。

「一刻都不准你离开我。」看了魁影一眼,沙洌只能摇头。

「她是我的。」

沙洌就这样当着魁影的面将门给关上,教她无奈地拍着门。

「开门!湘晴,我有话跟你说。」

而被沙洌带进房里的湘晴则十分不满他粗暴的行为。「魁影有事要跟我说,你别这么霸道。」但她只能坐在他腿上,无法挣开他有力的双臂。

「那是她的事,你只能想着我。」

「魁影担心的是我与你的事。」而且也关系着魁影自身,所以湘晴一定要与她谈一谈。

「那就更不必理会她了。」

门外的魁影还是不死心地继续拍打着门,教沙洌的脸色更是难看。

「你忘了在魅居她说过的话吗?」湘晴试着提醒他。

「什么话?」吻着她的耳朵,感受她轻柔的身子在他怀里轻轻一颤。「晴儿……」

拉住沙洌伸进她衣摆里放肆的大手,湘晴喘着气说:「你先住手。」沙洌这样,她根本无法好好思考。

「不,我不停。」

「沙洌,我跟魁影约定过……」湘晴好不容易趁着空隙,躲开他的攻击。

还等不及她讲完,他的手及唇已停住,并且捧住她的脸颊。

「该死,我忘了!」

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在魅居时魁影曾说过,湘晴与她约定好两人不婚,而今他虽不打算强迫她接受,但也不愿这样下去。

「你要跟她说什么?」沙洌的一颗心悬着,惴惴不安。

「你希望我说什么?」

「晴儿,你已经是我的。」

「让我跟魁影谈谈。」避开他如此直接的宣告,湘晴滑下他的腿。

沙洌低头凝视着她,「你确定?」那口吻是轻柔的,不带任何逼迫。

「嗯。」

「晴儿……」

湘晴看他一眼,「下午我不回来了。」

沙洌只能眼睁睁看着湘晴与魁影一同离去,而他却无力阻止。

该死!

魅风是怎么管教他的女人,竟让她来破坏他的好事。

他本来打算一整天都与她待在房里,尽情享受两人世界,谁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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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个女人离去不久后,魅风来了,他急切的来到沙洌房前敲门,没等沙洌回应即匆忙进入。

「魁影来了吗?」怎么他才一个转身,小妮子已不见踪影。

这一说,沙洌脸色起了变化。「没错!」不甚好的口气中有一丝丝吃味。

「湘晴呢?」

「被你那小冤家给带定了。」魁影与魅风的事早已人尽皆知,只可惜魁影尚无为人妻的自觉。

这一说,魅风反倒坐进椅子里,有些抱歉地看着沙洌。

「看来她是真想改变湘晴的心意。」那么他又该再等待多久?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而她却硬生生地阻挡掉。

「什么心意?」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沙洌心头,只要遇上魁影,他不觉得会有任何好事发生。

魅风仰头望着天花板,「阻挡你们埃」这是她来日本的主因,因为那同时也关系到她的未来,怎么说她都会来一探究竟。

「什么?该死的她!」他就知道。

魅风见沙洌焦急的模样,也只能摇摇头、无能为力地苦笑着。遇上这样冷热无常的女子,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冷淡如冰,真是折腾他这个大男人埃

而他相信,沙洌亦有同感。

沙洌追求湘晴七年,加今已要成婚;他与魁影朝夕相处都快十年,怎么说她也该给他一个交代,因而他不容她再继续这么任性下去。

「我去找她。」努力七年,那道冰墙好不容易才崩塌,怎能让魁影破坏了。

「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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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影与湘晴根本没踏出组织一步,她们只是回到湘晴之前的房间,窝在里头谈心事。

「湘晴,你真要嫁给他吗?我们不是约定好不婚的。」魁影小心地询问。

而湘晴则坐在一旁看着窗外,阳光将她整个人紧紧包围住,温暖了她的心。

「我还在想。」

「机率大不大?」这才是最重要的,那可关系到她的下半辈子埃

「我不知道。」因为她的心已经动摇,若失去沙洌,她再找不到更好的人眩

「那我怎么办?」若湘晴真嫁给沙洌,那她呢?是下是真要嫁给魅风,当他一辈子的女人?

「魁影,若是有一天魅风不要你了,你会不会难过?」

她可以想像若是沙洌离开她,那么她将真正孤独无依,肯定没有人可以再给她如此宽大的胸怀及无私的爱,尽管有时他很霸道,也很不讲理,但她明白那全是因为爱她。

魁影被问得急跳脚。「不会,魅风永远都下会离开我。」魅风不会这么丢下她的。

「若是他要求你与他结婚呢?」比起沙洌,魅风更是凄苦,魁影的善变、不定教他难以捉摸。

「这阵子他已经不提了。」

「不提了?」

是吗?沙洌也一样,他不再提到结婚的事,那代表什么意思呢?继续这么过下去吗?

「他答应让我好好想一想。」

湘晴看着魁影有些哀怨的神情,就像看到自己一样地笑了开来。

「我们都遇上好男人了。」而这两个好男人却偏偏遇上她们这等冷情的女人,只能说是缘分吧。

魁影看她笑着,还莫名其妙地问:「湘晴?」

「魁影,你说我们该不该给那两个好男人机会?」也或许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否则人家若不开口求婚,总不会要她们自己开口吧。

「机会?我又不嫁魅风。」魁影还是继续死硬地强辩,脸抬得老高。

「是吗?我记得有个人说只要我肯结婚,她二话不说就嫁给魅风,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

「你又没说要嫁。」

「怎么没有,我现在就想嫁了,只是人家不开口,我只有另想办法了。」

「什么办法?」该下会是先开口吧?

「让他开口向我求婚啊!」

魁影的眉宇松了开来,「你的意思是?」

湘晴笑了笑,「还是你真不打算嫁给魅风?」

魁影迟疑了,这等正经的问话教她无法随意带过。

「你确定你要嫁给沙洌?」魁影有意地瞧瞧她的肚皮,猜想那里是否早已有个胎儿。

「不嫁他难道还有人要我吗?」这七年来,谁不知她是沙洌的女人,这还要她明讲吗?

「不是因为孩子?」

湘晴摇头,她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有孩子,目前她只想要过两人生活。

就这样,两个女人开始研商一项令人难以相信的大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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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沙洌趁湘晴沐浴过后直接将她抱往床上,并且翻身覆上她,使她无法逃开。

「沙洌……」虽有些惊讶他的行为,不过湘晴没有挣开。

「告诉我,你们谈了什么?」

下午他与魅风聊过才知道,魁影竟是打算来拆散他和湘晴的情缘,为此他担心了一个下午,现在他打算好好问个清楚。

「没什么。」湘晴可不想告诉沙洌她的计划,那样的好事必须等到最后一刻才能说出来,所以她难得的装傻。

「晴儿!」

「给我时间,你不是答应过我?」双手主动环上他的颈项,将他的头拉低并且吻上他。

这样的湘晴,他没见过,不过他明白自己很喜欢此时的她,像在对他撒娇般地柔媚。

不等她的唇移开,湘晴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攫住,下一秒,她被狠狠地吻住,火热而直接的舌钻进她口中,与她的舌纠缠。

「沙洌……」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好不容易得到一丝新鲜空气时,她已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在刚才的热吻中给脱了,沙洌赤裸的上身露出强壮的胸膛。

「你该补偿我。」

下午的温存时间敦魁影夺走,心头的疑虑又迟迟得不到回应,因而今晚他不打算放开她,这场火是她点的,她的主动将他体内那团火给引了出来。

见沙洌已不再询问,湘晴自是全心地配合他,并在他耳边说些挑逗的话,令沙洌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直瞪着她瞧。

「你是故意的。」她的目的是不让他再度询问,而她成功了,因为此时沙洌的全部心思都在强烈地呐喊着要她,渴望她柔软的身子。

「如果我说是呢?」

湘晴发觉让沙洌失控令她有股成就感,从不知自己能使向来最以自制力引以为傲的沙洌失控。她将下半身拱起朝他贴近,得到的是他俯下身子在她颈项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

「我会让你满足的,我的晴儿。」他的话变成呢喃爱语,随着如火般狂热的吻进驻她的心。

湘晴难耐地蠕动着,想要更多。

他含住她的乳尖,逼得她浑身一阵悸动,手指更深陷进他的肩膀,娇躯随着他的动作扭摆着。

沙洌望着身下的她,那白皙细致的肌肤引燃更强烈的欲火,她美得令他屏息,曲线柔和的同体展露在眼前,他的手滑过无瑕的身躯,柔嫩光滑的触感使他悸动,让他忍不住再次低头索吻。

被—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湘晴情不自禁地发出断断续续的申吟声。

「从没有女人可以让我如此着迷……只有你,晴儿……」细细地往下吻住她的小腹,大手则在她大腿处游移,引起她全身一阵战栗。

沙洌放松手劲,以手指爱抚她的si处,轻缓地来回抚触。 被这么一碰,湘晴为他给自己带来的火热及情欲而唤着他,要他停止。

「不行,我要你感受全部的我。」火热的唇舌随着手指,造访她的每一寸敏感,直逼得她承受这股狂野的激情。湘晴的头不停地狂乱晃动,轻启的小嘴则逸出一声声的娇吟及急喘。

「说你要我。」情欲的火苗围绕着他,紧紧不放。

「沙洌……」她的身子因欲望而泛红,汗水淋漓。

分开她的双腿,沙洌置身其中,抬起她的臀却迟迟不肯进入。「告诉我,晴儿。」强忍着要她的冲动,沙洌再次要求。

撩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湘晴不得不睁开眼,望着那仿佛会炙人的双眼,轻轻地在他耳边说着:「我要你……」

一说完,沙洌滑进她体内,深深地探人,爱怜的吻住她的唇,深情充满两人心中,激烈的渴望使得沙洌一再冲剠,直更高chao来临。

贪求的沙洌一次又一次地索求着,将湘晴已敏感又火热的身子挑逗得更狂野,要她完全感受他全部的情感……

 

第十章

当沙洌在激情的漩涡里得到满足后,他搂着她睡着了,而湘晴虽然很累,但是她还是下了床,因为她打算开始进行那项计划。

想必魁影已在大门口等候她多时。

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确定沙洌并末因她的动作而醒来后,湘晴走出房门。

来到大门口,一下子她即找到魁影。

「魁影,我在这里。」

—见到湘晴,魁影以暧昧的眼神直打量着她,「你来晚了。」

而她的话自然引来湘晴的满睑绯红,她赶紧转移话题。「走了吗?」

「嗯。」湘晴轻声回应。

「你确定你不跟我去魅居?」

「不了,我有个更好的地方。」

两个人影快速地隐没在黑夜里——

隔天一大早,两间房间里各自传出惊慌的吼叫声。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们两人不见了。于是,他们分头寻找,盼能快点有她们的消息。

「找到她们了吗?」

中午了,而魅风及沙洌也已在外头转了—大圈,却怎么都没找着她们。

「没有!」

沙洌走进大厅,脑子里还不停地猜想,湘晴究竟会去哪里,她不可能会离开的啊,昨晚的影像还留在他脑海里,没想到一早醒来她已不见踪影。

附近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她们两人的行踪。

沙皇也来到大厅,「找到了吗?」全组织上下都晓得沙洌正为了找不着湘晴而大感不悦。

两人无奈地摇头。

而这个问题,在苏紫浣定到丈夫身旁时有了很大的变化。

「魅风,你怎么还在这里?」像是看到外星人般地叫着,苏紫浣的音量不自觉地提高。

「紫儿,魅风当然会在这里,魁影还没回来。」

「魁影?她走了埃」

「走了?去哪里!?」魅风急忙询问。

「回台湾了。」苏紫浣一副「发生了什么事」地看着魅风,同时又看到沙洌逐渐转坏的脸色。

「湘晴呢?你有没有看到她?」难不成她也去台湾?

苏紫浣被两人问得有些讶异,不过她还是老实说了:「可能吧,因为她和魁影是一起走的。」

出了什么事吗?怎么她才睡一晚,好像已错过许多事。

「紫儿,魁影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沙皇见两人有些失神的模样,他主动帮他们发问。

「昨天晚上。」

这么说来,她们两人早已坐上飞机,此时说不定已到台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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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上飞机,湘晴还是没有打算去魅居,而魁影还是继续游说她。

「魁影,我真的不去魅居。」

「不去魅居,那你去哪里?」魁影向来有魅风照料,从未烦恼过日常琐事,此时一离开魅风的身边,她突然感到有些无措。

湘晴摇摇头。

飞机已经在香港停机,旅客们纷纷离去准备转换班机。

这时她想起一个人,一个她十分想念的人。

「我去义大利。」那里是主人的家,同时也是组织无法介入的地方,合该是最安全的吧。

「义大利?」魁影不解。

「对,我打算在那里重新政变自己。」

「为了沙洌?」

湘晴点头。

「那我也去。」

「你不怕魅风担心?」

魁影想了一下,「那他最好赶快找到我。」

两个人开心地下了飞机,只是当魁影一个转身,竟已寻不着湘晴的人影。

「湘晴、湘晴!」在这人山人海的机场里,湘晴竟不见了。

魁影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晓得湘晴不愿魅风为她担心,只是她若一个人去义大利,沙洌肯定会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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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大利

被请进宫丽堂皇的大厅,佣人们必恭必敬地招呼着:「你请等一下,我马上去请夫人来。」对于湘晴,阎家的佣人自是很熟悉。

坐在高雅的沙发椅上,湘晴想着沙洌发现她失踪时将会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她认为自己应该这么做,她要给沙洌一个全新的自己。

而她相信主人可以帮她这个忙。

「湘晴?」一道熟悉、柔细的声音吸引她的注意力。

「真的是你!」冷凝优雅地来到她面前,有些不敢置信地笑了。

「主人,好久不见。」

湘晴本是她的贴身保镖,她总将她们之间的主仆关系划分得很清楚;但冷凝就不同了,自始至终她对湘晴总是怀着犹如姐妹般的感情,所以她兴奋地上前拥住湘晴。

「湘晴,我好想你。」冷凝已有好些日子不曾回到组织,主要原因是她那霸道又自我的老公不想她离开身边。

当两个人坐到椅子上,冷凝才开口询问:「你怎么会来义大利?」并没有人告诉她这个消息。

「有件事想要麻烦你。」湘晴开口道。

「什么事?」她十分好奇向来不喜求人的湘晴这会儿将有什么事打算麻烦她,相处几年下来,对湘晴的性子她自认十分了解。

「我想改变自己。」她的话让冷凝瞪大双眼。

「改变?你?」

「是沙洌对吗?」这个男人,终于让他等着了。

湘晴只是淡笑,并没有点头。

「天啊,这不会是真的吧?」

冷凝为湘晴感到开心,她终于能打开心房接受沙洌对她的爱意了。

而后,在接下来的谈天中,她才发现湘晴来找她的目的。「这样真的好吗?」湘晴想要改变自己,这使得冷凝有些迟疑。

「我已经决定了。」湘晴的态度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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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魅居

沙洌与魅风一回到台湾即直奔魅居,但入目的只有魁影,却不见湘晴。

「魅风!」一见魅风,魁影直接冲进他的怀里。

「你竟然丢下我就这么跑了?」虽语带责备,但还是藏下住担忧。

魁影抬起头,失措地瞥了沙洌一眼。

「我知道错了。」而且还十分自责。

「湘晴呢?」沙洌四处观看,就是不见湘晴的人影。

一听见他的声音,魁影不安地颤抖著身子,「她……」有口难言,此时她是真的体验到。

「她在哪里?」魁影的迟疑使沙洌不安,难不成湘晴不在魅居?

魁影紧紧地搂住魅风,小声地答道:「她不见了。」

「你们不是一起离开吗?」

沙洌脸色刷白地跌坐在椅子上。「那她人呢?」总有个去处吧!

这一问,魁影更觉委屈。「本来是在一起,可是后来在香港转机时,湘晴趁我一个转身不注意,就躲了起来。」她可是在那里整整找了一个多钟头,却还是没有找着。

沙洌无语,最后,他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站起身,轻轻地走出大厅。

「沙洌,你要去哪里?」魁影急着问。

沙洌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只是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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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在义大利的这段时间里,湘晴接受冷凝的改造,不出一个月她也确实改变了。

此时与冷凝站在一起的湘晴,一身女性化的装扮,教人险些认不出眼前的佳人正是失踪一个月的湘晴。

除了那头短发与初来时并没有多大差异外,此时她脸上涂着淡淡的彩妆,一袭连身典雅的长裙,站在阳光底下,犹如天使般清纯。

「湘晴,打算让沙洌来了吗?」

看看自己,湘晴问:「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那期待又不安的模样教冷凝笑开了,原来冷情的湘晴在面对爱情时,也会有这样小女人的模样。

「相信我,任何—个男人看到你都会目不转睛地望着你,更何况是沙洌。」她保证沙洌肯定会呆愣地不敢置信。

「真的?」

上次穿着女装时,她感到别扭且不适应,现在她却觉得轻盈的衣料使她整个人更显优雅,完全展露出小女人柔媚的一面,

「不信你看看你背后。」

在阎家大门边,站着一个男人,一个她很熟悉又很想念的男人。

「沙洌?」湘晴有些慌乱地看了冷凝一眼。「主人?」

冷凝微笑地点头,她故意要人将消息传给沙洌,没想到这么快他就现身了。

「去吧,他就在那里。」

阎家佣人打开大门,将本来挡在他们之间的铁门推至两旁,让两人可以更清楚地看见彼此。

冷凝轻推她的背,要她勇敢向前,「他被你的美色吸引住了。」

沙洌还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完全如同冷凝所言。

受到冷凝的鼓动,湘晴缓缓地踏出步伐,一步又一步地向沙洌的方向走去。

直到来到他面前,湘晴终于相信主人的话了,因为沙洌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晴儿……」真的是她吗?站在他面前的俏佳人真是他的晴儿吗?

当他一接获消息,马上丢下所有一切工作飞奔而来。

「你喜欢吗?」她怯怯地问着。那羞涩的神情,那娇媚的模样,完全将他的神魂给勾了去。

「你开始蓄长发了?」

「嗯。」因为他喜欢那样的她。

不自觉地伸出手,他轻抚上她的脸颊:「告诉我,这是为我而改变的吗?」

「嗯。」

(为什么?」

「我想要给你全新的我,那个没有黑暗过去的我。」

「傻瓜,不管你如何,我都爱你埃」沙洌将她紧紧地拥祝

「你不喜欢?」她闷着声低语。

抬起她的脸,抵着她的唇,「你好美,美得令我难以置信。」

「那你喜欢吗?」

「我爱你。」封住那张欲语的小嘴,沙洌终于能倾诉连日来的相思。

等他移开双唇,眼前的湘晴更显娇艳,「告诉我,你还在想吗?」

「我想好了。」轻露出微笑,那笑容使沙洌更难以克制地想吻她。

「你确定?」

「我爱你,沙洌。」

不理会尚有旁人的他只想这么搂着她、吻着她,要她再也不能离开他—步。

「嫁给我好吗?」

闭上眼睛,任泪水轻滑下脸颊,湘晴咬住下唇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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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洌及湘晴的婚礼上,魁影教所有人给推进礼堂,身着白纱的她委屈地瞪着魅风,为他串通所有人而忿忿不平。

当沙洌与湘晴完成仪式后,牧师微笑地继续为他们主持。

「魅风,你真的不考虑了吗?」悱皇打断牧师的话,趁一切都还来得及之前抢救魅风。

「是啊,这一娶就不能反悔了,你现在还可以考虑。」另一个人也开口。

魁影抿抿嘴,怀恨地瞪着那些人,但他们还是不怕死,你一句、我一句地劝说魅风。

「太可惜,这么个好男人就要沦陷了。」

「说不定魅风不是自愿结婚的。」

「还是想清楚,改天再举行好了,反正牧师天天都有空。」

被他们这么一吵闹,结婚的仪式根本无法进行。

「新郎,你想要反悔还来得及。」连牧师都插上一脚。

这终于让魁影发火了。

「你们统统给我住口!」突来的喊叫声,使得全场一片肃静。

「牧师,你可以开始了。」

转头微笑看着那位和蔼的老人家,魁影紧拉住魅风,生怕他真跑了。

「可是……」

「他一定会娶我的,你快点念埃」

见牧师还在犹豫,魁影已先行掀开头纱,双手环上魅风的颈子,献上双唇。

「新娘,你不可以……」

「魅风,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了。」

这样猴急的新娘还是头一次见,牧师险些不支倒地。

「我可以说不吗?」

「不行!」

魁影的话才结束,魅风已伸手拉住她的手,轻轻问着:「愿意嫁给我吗?」

「我……」魅风如此认真又真诚的模样教她慌了,刚才的勇气全部背离她而去。

「不准说不!」

「好。」魁影小声应道。

魅风将戒指套进她的手指里,戒指光亮动人的光彩很是迷人。

「换你了。」

一等魁影将戒指套进他的手指里,四周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同时她还得到魅风的深吻。

就这样,魁影自行主持了婚礼,完成她与魅风的婚姻大事,并且胆大地主动献吻,最后还紧贴在新郎身上。

而这一切都要感激那些在一旁起哄的观礼者,还有湘晴。

此时湘晴正满脸笑意地靠着沙洌,两人深情地凝视彼此,不需言语,爱意已在视线交会中传达给对方了。


——完——

 

 

★(冷族情焰)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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