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北川羌历年是多久:知识分子从旧社会中来,就是吃“五张皮”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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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识分子从旧社会中来,就是吃“五张皮”的饭

                           毛泽东

 

【按照孔夫子的说法是“温故可以知新”,可是社会现实却好象是“历史在重演”。中国的那些主流知识精英,今天是不是也在靠为“五张皮”抬轿子吹喇叭过活?】

毛泽东在上海各界人士会议上的讲话
(节选,1957/07/08)

……
革命,是人民的革命,是无产阶级领导的六亿人民的革命,一个党怎么革得起来呢?民主革命是人民的事业,社会主义革命是人民的事业,社会主义建设是人民的事业。他们要否定人民事业的成绩,这是第一。第二,走什么方向,走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这个方向?第三,要搞社会主义谁来领导?是无产阶级领导,还是资产阶级领导?无产阶级那么多,先锋队是共产党。资产阶级也一样,它也组织政党。是共产党领导,还是右派领导?共产党好不好?要不要?人民说要,右派说不要,我看在三个问题上进行一场大辩论,很好。革命对不对?建设对不对?有没有成绩?成绩是不是主要的,还是错误是主要的?这是第一个问题。现在不是开展大辩论吗?这个问题是没有辩论过的。民主革命是经过长期辩论的,民主革命从清朝末年起,经过辛亥革命,到反袁世凯,到北伐战争、抗日战争,一直是在辩论的。抗日战争时,要不要抗日?也经过辩论的,一派人说不能抗,因为中国的枪不够,这是唯武器论。另一派人说,不怕,还是人为主,武器不如人,我们还是可以打。以后重庆谈判,旧政协,南京的谈判,这都是辩论。蒋介石一刻不停地要打,打的结果是他输了。所以那一场民主革命是经过辩论的,是经过长期精神准备的。社会主义革命是短促突击,在六七年之内,社会制度的改革已基本完成,人的改造也改造了一些,但还差。社会主义改造有两方面,一方面是制度的改造,一方面是人的改造。制度不但是所有制,而且有上层建筑,就是政府、政府机关、意识形态。譬如报纸是属于意识形态的。……

光明日报、文汇报这次得了很深刻的教育,过去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无产阶级报纸,什么是资产阶级报纸;什么叫社会主义报纸,什么叫资本主义报纸,分不清楚。一个时候即使分得清楚,可是这些报纸的领导人要把它办成一个资产阶级报纸。他们仇恨无产阶级报纸,仇恨社会主义报纸。一个学校把学生引导到社会主义方向还是把学生引导到资产阶级方向?工商界还是把这些工商业者(大、中、小资本家)引向无产阶级方向,还是把他们引向资产阶级方向?要不要改造?有人非常怕这个改造,说改造就有那么一阵自卑感,越改造越自卑。我看不应该这么解释,应该是越改造越自尊,应该说是自尊感,因为自己有觉悟,才要改造。有些人,自认为有很高的阶级觉悟,认为自己不要改造,相反要改造无产阶级,要按照他们的面貌来改造这个世界,而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面目来改造。我看多数人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愿意改造的,当然,中间要经过踌躇、考虑、不断犹豫、摇摆的过程。越改造,他就越觉得要改造。共产党整风就是改造,将来还要整风,三年一整,五年再整风,你说整了这一次风就不整了?难道整了这次风,就没有官僚主义了?只要过了二三年,他都忘记了,官僚主义又来了。人就容易忘记。所以过一个时期还要整。资产阶级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难道就不需要整风?不要改造?你说不要改造,调个名字,叫整风也可以。现在各民主党派不在整风吗?整个社会整整风,为什么不好?现在民主党派是整路线问题,整资产阶级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我看整得对了。共产党不是路线问题,而是作风问题。……

社会主义来的急促。总路线各方面都学习过,但没有辩论。党内没有辩论,社会上也没有辩论,象牛吃草一样,先吃下去,然后慢慢再回头来嚼。我们的革命,在制度方面已经基本上改革过了,首先是经济基础,就是生产资料所有制;第二是上层建筑,就是权力机关、意识形态等,这些基本上改了,但是没有展开辩论,这回经过报纸,经过座谈会,经过大会,经过大字报,展开大辩论。大字报是个好东西,我看要传下去。……

知识分子从旧社会中来,就是吃五张皮的饭。过去知识分子的毛,是附在这“五张皮”上面,帝国主义所有制,封建主义所有制,官僚资本主义所有制,还有民族资本主义所有制,小生产所有制。过去或者附在前三张皮上,或者附在后两张皮上,现在是“皮之不存”皮没有了,帝国主义跑了,东西都拿过来了;封建主义打倒了,土地归农民,现在归合作社了;官僚资本主义企业归国有了;民族资本主义企业公私合营了,基本上变成社会主义了,小生产(农民、手工业者)所有制现在也改变了,变为集体所有制了。虽然现在还不巩固,还要几年,才能巩固下来。尤其是人的改造,人的改造时间更长一些了,因为这五张皮影响着这些资本家,影响着这些知识分子,他们脑筋里老是记着这些东西,做梦也记着。旧轨道过来的人,就是留恋那个旧生活习惯,这是人之常情。

现在知识分子附在什么皮上?就是附在公有制这个皮上,附在无产阶级身上。谁给他饭吃?就是工人、农民。知识分子是无产阶级请的先生,可是你要教你的那一套,要教八股文,要教孔夫子,要教资本主义,让你吃饭拿薪水,那工人阶级是不干的。知识分子已经丧失了社会经济基础,也就是那五张皮没有了,现在他除非着落在新皮上。现在有些知识分子在天上飞。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在空中飞。五张皮没有了,老家回不去了,可是他又不甘心情愿附在无产阶级身上。要附在无产阶级身上,就要有无产阶级思想,要跟无产阶级有点感情,要跟工人搞好,要拉朋友。可是他不干,他还想那个旧的东西。

我们现在劝他们,经过这一场大批评,我看他们多少会觉悟的。我们现在在劝中间形态的人,中间形态的人应该觉悟,尾巴不应该翘得太高。你的知识是有限的,是知识分子,又不是知识分子,叫半知识分子比较妥当。因为你的哪个知识只有那么多,讲起大道理来你就犯错误。你那么多知识,为什么犯错误?为什么动摇?“墙上一根草,风吹两面倒”,你为什么动摇?现在不去讲右派的知识分子,那是根本错误的。中间派知识分子也犯错误,他犯的错误就是动摇,看不清方向,一个时候迷失方向,头脑不清醒,可见你知识不太多。在这个方面知识多的是工人,农民里头的过去的半无产阶级。他一看就知道孙大雨这一套东西,他一看就知道不对,只要谈三句话,就知道不对,用不着写这么长的文章。看谁的知识高?那个不识字的人知识高,决定大局,决定大方向是听无产阶级的。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们这些人办什么事,要决定什么大计,就非问他们不可,就非到各个地方跑一跑,跟他们谈一谈,看此事能行不能行,跟他们商量,以及跟他们接近的干部商量,就要到地方上来。北京是什么东西也不出的,他没有原料,原料都是工人、农民那里拿去的,都是地方拿去的。中共中央是一个加工厂。就是把这些原料制造好,制造不好就要犯错误。知识的源泉,是出于群众,归根到底是群众路线四个字。什么叫真正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就是实事求是,群众路线。就是讲不要脱离群众的。象鱼跟水的关系,游泳者跟水的关系一样。

右派是不是要一棍子打死,孙大雨那些人怎么办?打他几棍子是必要的。攻得他想回头,切实地改,使得他完全孤立,那就有可能争取他们。因为他们还是知识分子,而且是大知识分子,这样的人争取过来是有用处的,多少可以做点事情。而且这一回又帮了大忙,给我们当了“教员”,教育了人民。他是以反面的方法,从反面教育了我们。我们并不准备把他们抛到黄浦江里去,还是要治病救人。

也许这些人是不愿意过来的,他不愿意过来那么也好,那就带到棺材里头去,孙大雨现在多少年纪?算他活一百岁,还有五十年他坚决不改,巩固得很,这个堡垒攻不破,也就算了。尽攻他,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气力,我们现在要办事,天天攻,攻他五十年,那怎么了得。有那么一部分人不肯改,就让他带到棺材里面去见阎王,他可以跟阎王说:“我可是有骨气,我是‘五张皮’的坚持者。我跟这些王八蛋、共产党、中国人左翼、同广大群众作过斗争,要我检讨,我都抵抗过来了。”可是现在阴间的阎王也改了,阎王第一个是马克思,第二个是恩格斯,第三个是列宁。现在分两个地狱,资本主义世界地狱是老的,社会主义世界的地狱是新的,就是这些人当阎王。我看这些人到阎王那里也是要挨整的。

讲的多了,不讲了。谢谢你们听我这个讲话。

中共上海市委办公厅整理一九五七年七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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