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莲张惠妹:《淡水鱼之王》散记10[原创]

《淡水鱼之王》散记10[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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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著名的黑龙江里有一种硕大无比的淡水鱼，号称“淡水鱼之王”，这是我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大的淡水鱼。这还是在20多年前的一个夏天，火辣辣的太阳照在人们身上很不舒服，突然间，我工作的医院前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快去看大鳇鱼，去晚了就看不着了。”人们就像疯了似的，拥挤着一个劲地往江边跑。我急促地随着人群赶到了江边，往四下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江岸边靠着二条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大鱼，那条大点的鱼有些像海洋里的大鲨鱼，足有6米多长，小的也有1米半长，只见那鱼：体粗长成圆锥形，头、尾尖细。头略呈三角形，吻长而较尖锐。口下位，宽大，新月形。口的前方有2对触须，内侧一对较向前。眼小，距吻端近。左右鳃膜相互连结。身上有5行纵列的菱形骨板，上有尖锐而微弯的刺。鱼体其它部分的皮肤粗糙无鳞。体表为黑青色，两侧黄色，腹面呈灰白色，背骨板为黄色，侧骨板为黄褐色。我小心摸了摸没有鳞的鱼身，感觉鱼皮很厚，很磨手，就像把手放置在一张粗糙不堪的砂皮上，凉丝丝的。由于鱼已经死了，也没有感到害怕。人们七嘴八舌的诉说着鱼的来历，老乡们说，这是老渔民用袖子网捕获的。大的鱼已经卖给了地区的一家大饭店，一会儿卡车就要来运走，小的则就地处理，卖给乡亲们，饱饱口福。不一会儿卡车来了，这是一辆苏联产的嘎斯卡车，大家伙费了老大劲并借助工具总算把鱼弄上了卡车，尽管如此，人们还是倒抽一口冷气：竟然有五分之一的靠鱼尾部分还耷拉在车板外，怎么也放不下去，也就是说后车厢板根本就关不上的。无奈只好用大麻绳将鱼紧紧捆绑住，慢速行驶，送到城里。小的那条鱼开始被宰割出售，人们蜂拥而至。我的好朋友老陈哥“抢”到一块有五、六斤的鱼肉，他笑嘻嘻地对我说：“走，咱们打牙祭去。”还在渔民宰割鳇鱼时，我就注意到：割开鱼皮后，下面是一层厚厚的脂肪，再往下是浅红色的鱼肉。在老陈哥家，陈哥用刀把鱼块分段切割成若干小块，开始烹饪。陈哥告诉我，炖鳇鱼有个讲究，一定要把鱼放进锅里方可以点火，而且必须使用凉水，如果本末倒置就会非常的腥。不一会儿，鱼锅沸腾了，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令人食欲大开，满屋子的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等大碗鱼端上来，大碗酒也就开始了。我也朋友们一样，大快朵颐，这鱼肉有点儿像牛肉，根本没一根刺，非常的好吃。我坐在炕边听人们兴奋地诉说着有关鳇鱼的今天和古老的故事。朋友们告诉我：大鳇鱼学名为达氏鳇，是鲟鱼的一种，属于大型肉食性鱼类，寿命很长，能活50年以上，现仅存于中国与俄罗斯的界江黑龙江之中，是世界上现有鱼类中体形大、寿命长、最古老的一种鱼类。鳇鱼属远古鱼科，体重可达几百斤甚至上千斤，听村里满族的老葛大爷说，他在伪“满州国”时，曾经捕获过一条2200斤的大鳇鱼，当时轰动了整个县城。鳇鱼通身上下全都是宝。其中最闻名遐迩的是鳇鱼鼻子，全是脆软骨组成，极其珍贵。早在满清时期鳇鱼就是向皇室敬献的贡品，鳇鱼全身无刺，均为脆骨，鱼皮爽滑，富含大量胶质，具有良好的美容养颜功效，其肉、唇、筋、籽等都有极高的营养价值，鳇鱼是黑龙江省的特产鱼类之一，鳇鱼也是黑龙江流域最为珍贵的产品。由于它的肉厚脂少，味道鲜美，营养丰富，因而深受人们的喜欢。其头部的脆骨可与燕窝媲美，用其鳍制成的“鱼翅”，鳔制成的“鱼肚”均是国内外高级筵席上的名菜，素有“珍馐美味”之称。甚至连鱼皮都是制作高档皮革制品的好原料，其抗撕裂性、耐磨性、柔韧性可与鳄鱼皮媲美。
　　鳇鱼属鲟鱼科。鲟鱼系现存的古老生物种群，起源于亿万年前的白垩纪时期，素有水中“熊猫”之称。鳇鱼主产于黑龙江水域，身躯庞大，一般体重50～100公斤，大者可达1000公斤以上，为大型食肉性鱼类。以其寿命长，身体大，食量多，力量强而著称，被誉为“淡水鱼之王”。鳇鱼体重一般在50--150公斤。据1979年测量142尾的资料统计，平均每尾长2.4米，重140公斤，年龄以22--40龄的个体为主。其中一尾长达3.9米，重501公斤，年龄54岁。1980年还捕到一尾重达542公斤的个体。鳇鱼是生活位于江河中下层的鱼类。常年栖居于淡水，不作长距离洄游。2009年5月24日，黑龙江省伊春市嘉荫县永安村村民捕获一条的大鳇鱼。经测量，这条大鳇鱼体长6.68米 ，最大胸径0.8米，重978斤，十分罕见。2010年9月5日，黑龙江省伊春市嘉荫县乌云镇胜利村扬氏兄弟在黑龙江打鱼时，捕捉到一条500多斤的大鳇鱼，这条鳇鱼长约3米，据村民介绍这条鳇鱼能卖到15万元左右。
　　去年夏天我又回到了阔别20多年的北部边陲，一度和朋友们谈起了当年的大鳇鱼故事，朋友们告诉我，现在的黑龙江里是看不到大鳇鱼了，他们都敛迹了。
　　是啊，随着社会的发展，经济的猛进，人类对大自然的不断侵害，许多物种都永远地消失了，接下来是什么？是我们人类自己吗？这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话题，又是一个人类自己不得不面对、不得不考虑的问题。保护环境，保护大自然已是一个刻不容缓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