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涛近期照片:《凤凰网·非常道》专访吴秀波_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6:11:54

吴秀波自称很胆小 曝“曾有大哥要捧我”

[想和上帝谈谈] [回忆父亲:曾觉得他和我没多大关系] [剖析“一见钟情”]
[42岁,我面临衰老最快的几年] [演员就像笼子里的猴子] [我可能越演越差]

蹉跎到42岁,吴秀波才终于红了。被人认可,为人所知,有人追逐,为他疯狂……这在一个集才华、气质、个人魅力于一身的从中戏表演系走出来的男人而言,很多人为他叹“晚”。然而他自己,是否认可这“蹉跎”?唱酒吧,开饭馆,给明星拎包做助理,吴秀波底层、复杂的过去让他愈显迷离。承认已婚,报告年龄,宣称“我有两个儿子”,反其道而行之的经营手法,令人耳目一新。有生活,有想法,有敢于放弃的勇气,众人皆呼“吴秀波的时代来了”,而他却说“我的磨难才刚刚开始!”

吴秀波:我是一个容易感伤的人 2010年11月24日 17:59 凤凰网娱乐 【 】 【打印共有评论4

吴秀波做客凤凰网《非常道》(图片来源:凤凰网娱乐)

主持人何东:那么你之前演过戏也唱过歌,我最近就把那个碟给要来,我就开始听,最喜欢的就是《跳舞女孩》。
    
    吴秀波:谢谢。
    
    主持人何东:我这么说,他唱的就是,因为现在呢就是说什么都讲究技巧,听着那种惨,后来都变声了嘛。那么我一听就说,比如这首歌我觉得是走心在唱歌,那么在你的感觉之中,你感觉唱歌更累,还是演戏更累,我问的是累心?
    
    吴秀波:我现在的理解,我切身的感受演戏更累一些。
    
    主持人何东:是吗?
    
    吴秀波:对,更累一些。
    
    主持人何东:何以见得呢?
    
    吴秀波:可能是因为我歌唱得不够好,而且对于我歌的听众只有一个人,我满足他非常容易,就是我自己。我的歌全是唱给我自己听的,所以相对容易很多。但是演戏不一样,戏这个东西,一个人不成戏,一个角也不成戏,戏必须是台上台下,两种人交织在一起才有戏,否则没戏。
    
    主持人何东:自个儿给自个儿唱歌听来是什么感觉?
    
    吴秀波:嗯,我其实在最初表演的时候都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演戏。
    
    主持人何东:所以爱闭眼睛,眯缝眼。
   
吴秀波:对,自己唱歌我完全沉浸在自己对当时景象的那种回忆里。包括您说的这个《跳舞女孩》,最早的歌名叫做《粉黛》,六宫粉黛的粉黛。我那个早期在歌厅是驻唱歌手,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马上该我唱歌了,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然后看着那些伴舞的女孩在那个镜子那儿化着自己。其实我特感慨的就是女人化妆,其实女人化妆是有可能化出一个未来的,或者化出一番好的生活。但是有的时候我站到台上,看着底下喝醉了的那些客人,我知道这个妆她化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化,但她还要化,所以那个时候我是对这种女孩的那种生存状态的感伤,然后写了这首歌。我有的时候,我可能是一个容易易感或者伤感的人,有的时候我在街上偶尔看到一个大马路上看到一个小小的老太太,特别新奇的趴在椅子边上看着过往的汽车我都会觉得,人好像好不容易啊。
吴秀波:《黎明》之后我可能会越来越差 2010年11月24日 18:19 凤凰网娱乐 【 】 【打印共有评论0

吴秀波做客凤凰网《非常道》(图片来源:凤凰网娱乐)

主持人何东:你今天也说了,我看到别的文字也说了,就是说你说你在《黎明之前》这个剧组里拍摄的整个日子有点像简单的修行。那么你告诉我一下,你理解的这种修行是一种什么状态?

吴秀波:因为这个刘新杰当时在演的时候他没有太多的事儿,我以前拍的戏大多数是情节剧,一个男主人公要办成这个剧本里70%到80%的事儿,我一会儿杀个人,一会儿抢个东西,一会儿怎么样,刘新杰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在八局生活,然后跟别人说话,跟领导汇报工作。跟我方领导汇报工作,跟敌方领导也汇报工作。你最早看这个剧本的时候,这个剧本什么都没有,就是好多你最后看这个刘新杰还是没干什么事儿,到现在为止好多网友或者好多看过这个戏的人,都说刘新杰没干什么事儿,他就是没干什么事儿啊。但我演的又不是事儿,对吧,我也想演事儿,他没有给我写,我还天天拿着问编剧,我说给我写点事儿,要不然我不知道演什么。编剧说没了,就这么多事儿了,再写别人没事儿了。我想他说的对,那我就别演事儿。但是他麻烦在哪儿呢,你要通过他生活简简单单的那些交流、问好、走了,还说吗?表达出这个人的人性特别麻烦。

所以就是我找不着特极致的出口,其实你包括顾晔佳的死,或者那个他弟弟阿九的死,然后那些包括他战友死了,他们发着密码在那儿哭,那戏都不难演,到了那种极致的环境下,谁都会有情绪,谁都会有表达方式,你只要做到了,别人就认为这场戏对了,或者好看了。难就难在所有生活中常态的戏上,他又没事儿,你也想让这个人看起来他有那么多的压力,他有悲伤,他又像个戏子,那你怎么感受这种东西呢?生活中一般都感受不到。然后我找到一种简单的方法,也是大多数演员会长期沿用的方法,就是在片场尽量的让自己屏蔽掉,就是不听、不问、不闻,什么都看不见,然后你就会觉得好闷啊,我再现场会弄一个罐把自己罩起来。第一我看不见对手,看不见所有的人,然后我自己也不交流,自己也不去想太多的东西,闷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只要喊完开始任何一个风吹草动你的心性一下就被带动起来了,然后那时候觉得哎呀,我真的在这里活着真是太好了。

主持人何东:特别得。

吴秀波:特得,所以那是我唯一一个面对特别淡的角色的办法,如果那时候我也天天的打牌,抽烟、喝酒,自己还谈着六个恋爱,那也就别演戏了,所以有的时候这是自己必须要做的。

主持人何东:就说拍摄和顾晔佳临别那场大戏的头天晚上,说吴秀波感觉自己特别分裂。你这么说的,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麻木的人,最后我发现我自己还能如此的纠结,就会把自己分裂成两个人,你会看到另一个你,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特别好笑。我想问你了,就是我看着我,自己看着另一个自己的这种状态,你是原来就有,还是从《黎明之前》这次才有的?

吴秀波:以前有,以前也有,但是我一直不那么清楚这两个东西是怎么一个关系,而且我那个时候学不会关照。

主持人何东:那你先告诉我,就是这种所谓灵魂出窍,自己看着自己的时候,你是舒服还是特难受?

吴秀波:嗯,我有两个阶段,就是我前一次拍戏我还碰到过特有意思的一件事儿,我会莫名其妙的特沮丧和特怒,就是我刚刚拍完的那部戏,就是我莫名其妙的我遏制不住怒火,就是在现场要发怒。因为你解放天性以后,你不但好的东西善的东西被解放出来,你所有恶的东西都会被解放出来。一点点东西都会让你特别愤怒,我就想不干了,然后我就不停的在那儿克制,当时人就分裂了,就是觉得哇这个哥们要怒,按吧反正,你越按他他越怒。我要想打这个,你拉着我就先打你,我就先打你。结果边上真的是有一个女演员,她说你不要去压它,我说那我怎么办?你关照它,哎,就是简单的一个词,我体会了十五分钟,但是十五分钟真的做到了,我好多时候演戏做不到,我原来做到的最多的是,我最习惯的就是我不要它你知道吧,我就是我在拍顾晔佳那场戏之前我也碰到过这种状况,就是想喊停,那个人的烦啊,整个人在那儿干嘛呢天天对着两个莫名其妙的机器,里面有两卷袋子,你在那儿做认真觉得对的事儿。给钱不给?给了,签合同了没有?签了,账打到你款上,打了。干嘛?一点都不舒服,然后烦得不行。然后另外一个自己告诉你说,你得还敬业,这部戏拍不好下部戏没人找你。捋到没用的时候这哥们先撤了,就是去他的吧,留他自己在那儿做去吧,我先走了。当时我就是导演还来吗?其实脑子里就想停吧,演的时候根本就不想演了。

然后第二天我面临着那场跟顾晔佳离别的戏,然后头一天晚上我跟刘江说,刘江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他头一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秀波你怎么了?我说碰到一点问题,我说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演员的障碍特别奇怪,特古怪。你有什么样的心性就有什么样的障碍,每个人跟每个人都不一样。刘江说那怎么办明天?我说明天这样吧,你给我五条,我要管导演要条数嘛,要不耽误大家时间,你给我五条,如果五条我做不到真的,那么第六条咱们就混吧,混完了我当时想混完了这行我也干不了了。一次两次的,你肯定就熬不下去了。

然后头天晚上我记得我一个人开车开到,当时在横店嘛,开车开到边上的一个地儿叫什么,那个地方居然有肯德基,我在那儿一个人喝东西,然后自己开回来。第二天早晨我头一次知道什么叫酝酿情绪,我以前演戏从不酝酿情绪,从不酝酿情绪,在这儿咱俩还聊着天呢到那边就哭去,因为我觉得那是一个准确的演员放松的状态。然后那天我真的不得以我需要酝酿情绪,我需要把车关上不跟别人交流,然后去拍那场戏,那场戏比如说顾晔佳那场哭戏,那是我做过两百次的事儿,至少做过两百次,而且两百次我都做得到。但是我那次要做到真的太难了,因为实在烦,人家说你给我解释解释有多难一件事儿,我说就一个字“烦”,就是烦啊。你天天做一件正经事儿,真事儿你都烦,何况我天天做一件假事儿呢,能不烦吗?烦极了。就是烦,烦到不想再做了,还有什么比这个事儿,你又让我烦,你又让我高兴不可能,我没见过有人能把烦和高兴搁一块演出来的没有。那次我不得以的情况下,完全用自己在演戏。所以好多人问我就说,你趴在顾晔佳耳边说的那个名字叫什么?

我说那还能叫什么,叫吴秀波啊,叫吴秀波,如果我自己在生活中都感觉不到悲伤的时候,我的角色就不能悲伤了,我没有任何办法我不要角色我用自己演戏。所以演完了全剧组,包括导演觉得哎呀真好给你鼓掌、鼓掌,其实那就是我做过二百次的事儿,而且那次还没做对付。还没做对付,还没做到你所说的那种魂在,魂都没了。然后其实从那天起,我知道我真正的磨难才来了,每天都是一个新的障碍,每天都是一个新的障碍。所以我有的时候,人都说这部戏得给你涨片酬了,我特想偷偷的告诉他,我可能越演越差。

主持人何东:你不会的。 吴秀波:《黎明》之后我可能会越来越差 2010年11月24日 18:19 凤凰网娱乐 【 】 【打印共有评论0

吴秀波做客凤凰网《非常道》(图片来源:凤凰网娱乐)

主持人何东:你今天也说了,我看到别的文字也说了,就是说你说你在《黎明之前》这个剧组里拍摄的整个日子有点像简单的修行。那么你告诉我一下,你理解的这种修行是一种什么状态?

吴秀波:因为这个刘新杰当时在演的时候他没有太多的事儿,我以前拍的戏大多数是情节剧,一个男主人公要办成这个剧本里70%到80%的事儿,我一会儿杀个人,一会儿抢个东西,一会儿怎么样,刘新杰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在八局生活,然后跟别人说话,跟领导汇报工作。跟我方领导汇报工作,跟敌方领导也汇报工作。你最早看这个剧本的时候,这个剧本什么都没有,就是好多你最后看这个刘新杰还是没干什么事儿,到现在为止好多网友或者好多看过这个戏的人,都说刘新杰没干什么事儿,他就是没干什么事儿啊。但我演的又不是事儿,对吧,我也想演事儿,他没有给我写,我还天天拿着问编剧,我说给我写点事儿,要不然我不知道演什么。编剧说没了,就这么多事儿了,再写别人没事儿了。我想他说的对,那我就别演事儿。但是他麻烦在哪儿呢,你要通过他生活简简单单的那些交流、问好、走了,还说吗?表达出这个人的人性特别麻烦。

所以就是我找不着特极致的出口,其实你包括顾晔佳的死,或者那个他弟弟阿九的死,然后那些包括他战友死了,他们发着密码在那儿哭,那戏都不难演,到了那种极致的环境下,谁都会有情绪,谁都会有表达方式,你只要做到了,别人就认为这场戏对了,或者好看了。难就难在所有生活中常态的戏上,他又没事儿,你也想让这个人看起来他有那么多的压力,他有悲伤,他又像个戏子,那你怎么感受这种东西呢?生活中一般都感受不到。然后我找到一种简单的方法,也是大多数演员会长期沿用的方法,就是在片场尽量的让自己屏蔽掉,就是不听、不问、不闻,什么都看不见,然后你就会觉得好闷啊,我再现场会弄一个罐把自己罩起来。第一我看不见对手,看不见所有的人,然后我自己也不交流,自己也不去想太多的东西,闷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只要喊完开始任何一个风吹草动你的心性一下就被带动起来了,然后那时候觉得哎呀,我真的在这里活着真是太好了。

主持人何东:特别得。

吴秀波:特得,所以那是我唯一一个面对特别淡的角色的办法,如果那时候我也天天的打牌,抽烟、喝酒,自己还谈着六个恋爱,那也就别演戏了,所以有的时候这是自己必须要做的。

主持人何东:就说拍摄和顾晔佳临别那场大戏的头天晚上,说吴秀波感觉自己特别分裂。你这么说的,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麻木的人,最后我发现我自己还能如此的纠结,就会把自己分裂成两个人,你会看到另一个你,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特别好笑。我想问你了,就是我看着我,自己看着另一个自己的这种状态,你是原来就有,还是从《黎明之前》这次才有的?

吴秀波:以前有,以前也有,但是我一直不那么清楚这两个东西是怎么一个关系,而且我那个时候学不会关照。

主持人何东:那你先告诉我,就是这种所谓灵魂出窍,自己看着自己的时候,你是舒服还是特难受?

吴秀波:嗯,我有两个阶段,就是我前一次拍戏我还碰到过特有意思的一件事儿,我会莫名其妙的特沮丧和特怒,就是我刚刚拍完的那部戏,就是我莫名其妙的我遏制不住怒火,就是在现场要发怒。因为你解放天性以后,你不但好的东西善的东西被解放出来,你所有恶的东西都会被解放出来。一点点东西都会让你特别愤怒,我就想不干了,然后我就不停的在那儿克制,当时人就分裂了,就是觉得哇这个哥们要怒,按吧反正,你越按他他越怒。我要想打这个,你拉着我就先打你,我就先打你。结果边上真的是有一个女演员,她说你不要去压它,我说那我怎么办?你关照它,哎,就是简单的一个词,我体会了十五分钟,但是十五分钟真的做到了,我好多时候演戏做不到,我原来做到的最多的是,我最习惯的就是我不要它你知道吧,我就是我在拍顾晔佳那场戏之前我也碰到过这种状况,就是想喊停,那个人的烦啊,整个人在那儿干嘛呢天天对着两个莫名其妙的机器,里面有两卷袋子,你在那儿做认真觉得对的事儿。给钱不给?给了,签合同了没有?签了,账打到你款上,打了。干嘛?一点都不舒服,然后烦得不行。然后另外一个自己告诉你说,你得还敬业,这部戏拍不好下部戏没人找你。捋到没用的时候这哥们先撤了,就是去他的吧,留他自己在那儿做去吧,我先走了。当时我就是导演还来吗?其实脑子里就想停吧,演的时候根本就不想演了。

然后第二天我面临着那场跟顾晔佳离别的戏,然后头一天晚上我跟刘江说,刘江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他头一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秀波你怎么了?我说碰到一点问题,我说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演员的障碍特别奇怪,特古怪。你有什么样的心性就有什么样的障碍,每个人跟每个人都不一样。刘江说那怎么办明天?我说明天这样吧,你给我五条,我要管导演要条数嘛,要不耽误大家时间,你给我五条,如果五条我做不到真的,那么第六条咱们就混吧,混完了我当时想混完了这行我也干不了了。一次两次的,你肯定就熬不下去了。

然后头天晚上我记得我一个人开车开到,当时在横店嘛,开车开到边上的一个地儿叫什么,那个地方居然有肯德基,我在那儿一个人喝东西,然后自己开回来。第二天早晨我头一次知道什么叫酝酿情绪,我以前演戏从不酝酿情绪,从不酝酿情绪,在这儿咱俩还聊着天呢到那边就哭去,因为我觉得那是一个准确的演员放松的状态。然后那天我真的不得以我需要酝酿情绪,我需要把车关上不跟别人交流,然后去拍那场戏,那场戏比如说顾晔佳那场哭戏,那是我做过两百次的事儿,至少做过两百次,而且两百次我都做得到。但是我那次要做到真的太难了,因为实在烦,人家说你给我解释解释有多难一件事儿,我说就一个字“烦”,就是烦啊。你天天做一件正经事儿,真事儿你都烦,何况我天天做一件假事儿呢,能不烦吗?烦极了。就是烦,烦到不想再做了,还有什么比这个事儿,你又让我烦,你又让我高兴不可能,我没见过有人能把烦和高兴搁一块演出来的没有。那次我不得以的情况下,完全用自己在演戏。所以好多人问我就说,你趴在顾晔佳耳边说的那个名字叫什么?

我说那还能叫什么,叫吴秀波啊,叫吴秀波,如果我自己在生活中都感觉不到悲伤的时候,我的角色就不能悲伤了,我没有任何办法我不要角色我用自己演戏。所以演完了全剧组,包括导演觉得哎呀真好给你鼓掌、鼓掌,其实那就是我做过二百次的事儿,而且那次还没做对付。还没做对付,还没做到你所说的那种魂在,魂都没了。然后其实从那天起,我知道我真正的磨难才来了,每天都是一个新的障碍,每天都是一个新的障碍。所以我有的时候,人都说这部戏得给你涨片酬了,我特想偷偷的告诉他,我可能越演越差。

主持人何东:你不会的。 吴秀波:我马上面临衰老最快的几年 2010年11月24日 18:24 凤凰网娱乐 【 】 【打印共有评论15

吴秀波做客凤凰网《非常道》(图片来源:凤凰网娱乐)

主持人何东:我再问一个问题,回答太累了这个问题,刚才前面那个我觉得荒唐的世界留言,他说了一句话说想来吴秀波在生活中应该是一个挺闷的人,就像我们每个挣扎在混乱生活中一样,辛苦而平淡。人家说你在生活中可能很闷,你自己说我在生活中是一个特别平庸的人,如果有一百个人我可能是最后那三十个人,我一无是处生活中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是你讲过的话吧?

吴秀波:对。

主持人何东:那你今天就告诉告诉我,你如何看平庸?

吴秀波:平庸就是正常,我理解,是正常也是安全。

主持人何东:而且刚才我引用你的原话,你说其实我这个人一无是处。这个话可以现实的解释,就是如果佛教界或者从圣经界这就是一个大境界,因此崔健那首最有名的歌就叫《一无所有》。我最后还有一个疑问,你现在已经是明显的体力下降了,有人对吴秀波断言,我把话撂这儿了,当你的名气越来越大,爱你的人越来越多,你会欲罢不能,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否认了这方面的断言,但是你回答的犹犹豫豫,当更多人爱我的时候,我会重新修改我的合同,我会要求工作时间缩短,我会要求报酬的增加。我当时就问吴秀波怎么不这么说呢,我够吃够喝之后我回家。

吴秀波:因为有的时候吧,就是别人总在想你真的没想的事儿,而别人想你没想的事儿,又管你要答案的时候,你真的没来得及想,然后你要说你没想过他又不信。这是你说一个演员啊,他天天在想着我成名以后怎么办,怎么办,他能做成吗?他肯定做不成,我天天想的就是这场戏,我天天想的就是这个人,对于我来讲再简单不过了,我活到42岁我才知道,我想什么都没用,我就认真的想好要做的这件事儿,这件事儿是什么,就是这个角色,我把他想清楚了就什么都有了。因为到现在为止生活经验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我何必去想呢,对于我来讲真的别去想那个没用的,他们老不信,他们老觉得那是有用的。我合同在《黎明之前》播出之前就签到二月份了,然后他们会说《黎明之前》完了以后你就怎么样,我那个合同全是以前签的,其实真的就是难的不会,会的不难,这件事儿真的就那么简单,你就把这件事儿做好,但这件事儿是怎么能做长是一件很难的事儿。特难的事儿,我所指的做长,第一我的心性有没有可能,第二我的身体也不会有那种可能。我的身体不会有那种可能,我现在42岁对吧,我面临着衰老最快的几年,马上就要来了,而别人对你的失望越来越大,那么你还能不能继续把这个游戏玩好。这个游戏特难在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玩,你一定要跟观看者一起玩,那我就要想办法改变我的工作状态、改变我的工作方式,改变我的创作角度,和我的创作能力,这是我想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的唯一理由和唯一办法。

主持人何东:谢谢秀波。

吴秀波:谢谢您。
吴秀波:曾觉得父亲跟我没多大关系 2010年11月24日 18:11 凤凰网娱乐 【 】 【打印共有评论2

吴秀波做客凤凰网《非常道》(图片来源:凤凰网娱乐)

主持人何东:这句话,我想问是不是你的原话,刚才中间那个,有无数次因为他们自己的信仰需要把他们的情绪扼杀在一个环境里。

吴秀波:说过。

主持人何东:你说的吧?

吴秀波:对,我说过。

主持人何东:那我问你,如果能把人间挚情,包括爱情、友情差点扼杀的,你我该怎么看这个信仰?我举个例子,我不难为你,我从小看有一本书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它用了这么厚写这个如何如何你知道嘛,我就记得一段,就是他个冬妮娅的那个感情,甭管拿什么道理来说我。

吴秀波:因为我觉得这话说起来,可能就范围太大了,其实首先我认为我这一代人可能是相对来讲,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信仰亏失的一代,因为我没有经历过战争年代,对我们的父辈就是为了一种信仰或者为了自由,为了向往的生活而战斗的那种情形我没有,我没有感受过。然后呢除“四旧”以后我觉得我们也不需要迷信什么或者是信什么东西,然后但到现在呢人慢慢慢慢大了,仅接下来就都要去面临生老病死。看到自己父母一辈,一下都走掉了,有的时候会慌,会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用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去等待那一天。然后那个时候就觉得信仰是什么,我需要不需要这个东西,然后有的人就告诉我说,说他信佛,他信轮回,我说那轮回是什么?他说你死了以后还能到另外一个地,就是简称到另外一个地你还能活着,有当然好,有当然好。然后慢慢慢慢的,所以为什么咱们上来聊我问你有没有孩子,我发现在你生活状态改变了以后,你的想法完全会改变,就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孩子的时候,我一点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主持人何东:你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吴秀波:对,我甚至觉得他跟我没多大关系,但是当我有了儿子以后,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第一件事儿是带着我儿子去我父亲的葬礼,我儿子问我干嘛,我说我带着你去我爸爸的葬礼。那我儿子说那你有一天是也不在吗?我说对,他说大家都有这一天。然后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其实已经特清楚的看到轮回了,什么是轮回我爸妈生了我,我生了我儿子,我爸妈先走,我接着走,这还不是轮回吗?所以我相信我是个凡人,我生活在一个自由、美满、幸福的社会和国度,我的信仰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就是安度。但我知道有人生活在比我更惨烈的年代。就是人与人争斗特别极致的年代,没有自由的年代,就是所谓我觉得那句话形容一定是准确的,叫暗无天日的年代。在那个年代人的信仰绝不是安度,就是死亡。如果我不能让你死,我就去死。所以我真的相信在那个年代,有那种人就是视死如归的人,抛头露撒热血,视死如归,所以人们年代造就什么人,什么年代需要什么信仰。我不觉得。

主持人何东:我们做的现在是无可厚非的。

吴秀波:对,如果所有的事情是信仰能解决的,我觉得倒好办了,倒好办了。

主持人何东:你先说你刚才说的那个,我跟《实话实说》原来那个主持人和晶是好朋友,她没生女儿之前我们俩控诉污染,看到这个世界的绝望,她就跟我一块说,她生完女儿之后我跟她一聊天不能聊了,何东世界太有希望了,世界太有希望了。我说你怎么这样了?她说我得替我闺女去想,我不能像以前没有孩子我跟你一块世界要毁灭,你看我们俩的角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吴秀波:而且人特别有意思,就是人总不能相信特别真实的答案,或者不去想这个真实的答案。就是你生下来的时候,能告诉你一个准确答案的就是你早晚有一天会死,你早晚得死,所以你不用想你这一生该成什么样了。但是人的小我会在某一个特定的环节极度的膨胀,他觉得这个世界就是因我而存在的,他不停地改变这改变那,你永远不能超生。就是如果,人是什么?人绝不是你和我,就是你叫何东,我叫吴秀波,这个屋子里所有的在活动的这几个叫人,人是永生的嘛,至少到现在看起来人一直都在,我死没关系,你在,你死没关系,他在,有的时候特别简单,不用去看天,不用去看书,低下头找一个蚂蚁窝什么道理都在那儿,什么道理都在那儿看看蚂蚁。兵蚁敢说我不去打仗我回家看房子,工蚁敢说你长那么大个你搬点东西,没有,没有。人就是我觉得现在,我原来是后面的东西没堵上来之前,我不知道我该摆那儿,我爸生下来后面没东西堵我,我觉得我应该搁这儿搁那儿。我儿子“哐当”堵上来了,就觉得塞在这儿挺好的,就在中间待着吧,我走了没关系,还有我儿子呢。所以为什么中国有句老话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呢,我真的觉得说的对,我希望就是如果有一天他们说这个世界因为什么什么,怎么也好要毁灭了。

主持人何东:2012。

吴秀波:是不是还有活下去的?我希望活下去的那个人是我生的,或者是我儿子生的。

主持人何东:我为什么刚才穿到你这句话呢,这句话特有意思。它不是给我一个结论,就是多少次这个东西差一点把我们的兄弟情意给毁了,我当时一个是想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同时我正好在网上搜了一段就是叫亚伯拉罕的这个,上上帝说你把你儿子搁上去祭我,一点不带犹豫的,咣咣咣,就把他搁上去了,这个刀刚要下去,“叭”天使把他手给拉住了,不可以。我当时就想他为什么拦住他说不可以呢?我明白了就是有一种信仰就是说他跟人间之情是通的,我考验你归考验你,当你这一下手如果上帝答应的话,那我这个信仰整个就是恶棍的信仰了。

吴秀波:因为我觉得任何的信仰的源泉都来源于爱。

主持人何东:和美。

吴秀波:对,它都来源于爱,爱是什么?爱只存在于第一人称,如我爱什么什么,我爱什么什么,我爱你,我爱他,我爱谁,这就是爱。你要说我爱你,你爱我吗?这不是爱,这叫换,两码事。所以我觉得所有的信仰源于爱,一旦爱不能成立或者不能释放,我就需要新的信仰来完善这个世界,就这么简单,我是这么理解的。

主持人何东:打住打住。 吴秀波:曾有大哥要“捧”我 2010年11月24日 18:05 凤凰网娱乐 【 】 【打印共有评论2

吴秀波做客凤凰网《非常道》(图片来源:凤凰网娱乐)

主持人何东:有一个问题,就是我看了三遍了这个戏以后,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能从现在的完成本来看。我问就是说刘新杰和这个谭忠恕,就是到那儿拜墓,这个敬礼我就很喜欢,俩人显然是经过商量的,很好的节奏拍完了以后。那个人一回脸说你打算,就是意思你走还是不走,大家全心知肚明了,心照不宣了。走还是不走,然后就出现现在这个结局,如果我们假设谭忠恕说你跟我一起走吧,你会跟他一起走吗?我说的是现在的吴秀波,不是那个刘新杰,我问的是直觉,就是当时一刹那的直觉?

吴秀波:我设想过这种状况,如果真的在那个场合,他说过让我跟他一起走的话,我会把我所有知道的,和他不知道的全都告诉他。

主持人何东:然后由他决断。

吴秀波:对,因为一旦这件事儿我决定不了的时候,我就要把这件事儿告诉别人,你来决定这件事儿,这是我真的想过。就是一合戏台词的对白有他特定的风格,可能编剧在写的时候,他会想我这一段要这种情意也好,意念也好,所有这样的,这种中性的风格,我把它变成男人之间的隐晦,或者叫隐晦或者叫理解我不把它点透。但是作为演员来讲,你要找到他每一句话心里行为的依据。

主持人何东:根据。

吴秀波:对,就是说我不想知道林永健是不是觉得,他演的角色,我不想问他他是不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但是作为刘新杰来讲,我敢讲出那句话就是你有信念吗?人没有信念怎么活着,我说我有。就是我敢讲出这句话,我就要为我当时所说出的这句话和我的生命负责任,就是至少我有说出这句话的勇气,我相信我说出来了,不管他听明白也好,听不明白也好,我没有问题。我相信你一定容得下我,太多年了,太多年了。就是这种感触,我有过,我有特别好的大哥,哥哥,说秀波我捧你,我给你写戏,我给你找特有名的人,我给你写戏,写出来的大纲都是吴秀波跟姜武说,姜武跟吴秀波说,说弟弟看看大纲怎么样,大纲谁看得明白,就是一个故事嘛,我说挺好的。花好长时间写完了,投资都落实了,剧本拿在手里,给你秀波咱拍吧,我捧你,看完了我觉得剧本不好,我说哥我不想演,不拍了,这是好大哥。这真的是好大哥,就是我能清楚,其实这种清楚,我觉得男人跟男人之间,要比男人跟女人之间清楚得多得多。你理解自己总比理解另外一个东西要容易。我是这么想的,就是一个男人在男人中不被承认,我觉得有问题,有问题。

主持人何东:我刚才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有意思的就是说,一个是林永健那个谭忠恕搬家了,以后很后边了,刘新杰站在楼上,既是在监视着,然后眼睛里面开始有感情的东西了。我总觉得我们现在的电视剧和电影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没表情,我说的是总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

吴秀波:我明白你的意思。

主持人何东:还有就是你没有表演之外的一些东西,就是表演之上的东西。最后我为什么问你这个问题,他们俩在这个水手墓前,刘新杰显然除了他的信仰之外有一份歉意,就是我蒙你来着。为什么你刚才说,如果你要真问我到跟我走,那我就和盘跟你托出,我还是坚持我的信仰,但是我就交给你了,我全跟你说了,就是这么一种意思。这种戏是很难做的,我就看了,明明的有一份歉意。

吴秀波:很深的歉意。

主持人何东:哥哥我蒙你来着。

吴秀波:对,其实我挺佩服编剧这个结果的。

主持人何东:怎么可能在国民党那儿扎翅膀呢?

吴秀波:因为大部分曾经谍战戏的结局,安到这个戏里就是谭忠恕在逃亡台湾的路上被刘新杰击毙了,不是人,是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