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乃伊归来的历史意义:日本“皇军”兽性的自我暴露与精神分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21:30:59

日本“皇军”兽性的自我暴露与精神分析

  文章摘自《日本人的“色道”》
  作者:郝祥满   出版社:湖北人民出版社
  本书简介:为什么日本人常给世人留下好色的印象?日本“皇军”在南京大屠杀及其他侵略战争中的种种奸淫暴行,其背后有哪些深层原因?他们自己是如何看待的?为什么强调“耻”文化的日本人其许多性行为却无“耻”的自我意识……[连载内容]

  身体奉献:“日本鬼子”与“大和抚子”

  历史进入近现代,日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是新时代最好色的日本人或最性变态的日本人呢?自1868年以来,日本人经历了明治维新的开放,军国主义专制体制的禁锢,美国的民主解放,因此从肉体到灵魂都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和反复。

  “日本鬼子”——麦克阿瑟将军总是这样叫他的敌人。不仅是置身战场的将军,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后,在美国国内,自动电唱机也总是这样唱着:“再见了,妈妈!我要出发去横滨了!”“我要去揍一下肮脏的日本鬼子。”在他们眼里日本人变成了鬼。

  其实,何止是在美国人眼里日本“皇军”变成了“鬼子”,对于在那时遭遇日本兵的中国人来说,更是“撞鬼”了。1937年7月7日以来,由此上溯到1931年9月18日,甚至更早,自称来自“神国”、“皇国”的日本士兵侵入中国之后,在他们铁蹄践踏的每一块土地上,“皇军”士兵只要一见到中国女性,就像突然疯狂起来的“饥饿”的野兽一样去追逐,就像狰狞的魔鬼一样嗥叫。1937年以来,据在南京等地的西方目击者称,日本“皇军”是开动的性机器。就连当时的日本随军记者,以及一些事后良心发现的“皇军”士兵自己也不得不承认:

  没有不强奸的士兵。大部分强奸完了就杀掉。往往是强奸完后一撒手,女人就逃跑,便从后面向女的开枪。因为不杀的话会给自己惹麻烦。一旦让宪兵知道了,会被送到军事法庭的。尽管不想杀,但还是杀了……虽然在南京几乎没有宪兵。

  即使是这样的表白,实际上也被掩盖了不少。日本“皇军”士兵们在中国和东南亚各国表现出来的已不是一般的好色,这些日本人为了满足性欲时常表现出惊人的魔鬼般的变态。尽管日本军方“不准报道‘皇军’的残暴”,随军记者小俣行男还是记录下了曾经感受和目击的皇军士兵诸如此类的暴行:

  一个姑娘坐在镇尽头的路旁。走近一看,姑娘穿着上衣,下身却被扒得精光。大约在二十岁左右,梳着当时流行的短发,是个颇有姿色的美人。但已被士兵强奸得连站的气力也没有了,只有手略微在动,失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看着前方。这是路过的士兵们干的!裸露的大腿之间还插着一截小棍,姑娘连把它拔掉的气力都没了。士兵们都停下来看。这时,来了一个小队长模样的军官,向士兵们吼道:“弄走!”

  究竟要弄到哪里去?既没医院又没居民,也谈不上有照料的地方。几个士兵抬起姑娘走了。

  傍晚,我问士兵们:“那个女子被弄到哪里去了?”“烧啦。用那种姿势躺在那儿,即使死了也不雅观,于是,堆上劈柴,抬到上面烧了。”

  她虽然已奄奄一息了,但确确实实还活着。因此,她是被活活烧死的。

  1938年以后,我的故乡安庆市潜山县一带沦陷,后来成为游击区,据长辈回忆,一次日军沿着潜水扫荡,深入大别山腹地,日军退出之后,人们在芭茅街一带的河滩上发现到处是国民党军官们的太太和女儿的裸露尸体,阴道里都插着木棒之类,由于猝不及防加之这些太太都是小脚女人,他们的丈夫无力保护她们,结果一个个都被日寇奸淫后杀害。

  “皇军”士兵随时暴露着兽性,甚至比兽性更可怕——野兽发乎欲望止于排泄,而他们却是不进一步伤害异性的肉体、异性的性器官、异性的灵魂便无法满足。

  侵略亚洲其他国家的日本“皇军”士兵的变态行为总是让人瞠目结舌,但是在“皇军”士兵自己看来,无论是在兵营外的那些针对他国平民的暴力血腥,还是在兵营内面对慰安妇的丑恶行径,都是平常之事,例如他们将士兵在慰安所之类地方的性交视为“作业”(日常工作),将各种形式的强奸和轮奸统称为“突击”(冲锋)。

  为了规范慰安所里的这些“作业”,皇军还制定了相应的规章制度(如《陆军娱乐所规则》等)和“礼仪”,这些“礼仪”的核心是强调差别和等级。从各种表象看来,日本是一个重视礼仪的国家,或者说强调礼仪的国家,尤其是不同阶级、不同等级之间的礼仪,因为这是一个特别的等级社会。但他们在这样的场合还谓之“礼仪”的确是绝妙的讽刺。

  所谓的规章和“礼仪”丰富复杂,限于篇幅,只能略举一二。

  由于日本是一个等级社会,而军队内部大概由于武家传统文化的影响,更重视阶级的差别,因此将校使用的慰安妇和慰安所与士兵使用的严格分开,将校使用的慰安妇一般为日本慰安妇,并且都长得很漂亮,也很注意卫生;而士兵使用的慰安妇好一点的多为朝鲜人慰安妇,其次是来自中国台湾的,再次是中国大陆的慰安妇,最次的则是东南亚土著慰安妇。无论是朝鲜慰安妇还是中国慰安妇,只要长得漂亮,还是归将校专享,许多士兵对此规定虽然很不满,但敢怒不敢言,个别敢于冒犯的都会受到严格的处罚。

  虽然日本军阀大量征集慰安妇,但面对庞大的军队,其数量仍明显不够,因此排队等候慰安妇的接待非常必要。

  根据千田夏光采访一个朝鲜慰安妇的记录:在“拉巴乌鲁基地”禁欲半年的士兵,当经过“托拉科岛”(加罗林群岛中的一个岛屿)来这里的慰安妇开店“营业”的时候,前面排的队列竟达4000米。

  “无奈一天要接待300人左右哇,在那个时候。士兵们推推搡搡地进来到干了“那个”后出去大约三分钟,可我们要坚持17个小时。”

  “难道不吃不喝了吗?”

  “负责炊事的军曹送来饭团时我们就那样躺着吃,一边吃一边还要张开两腿方便士兵去做哟,我在吃饭士兵们自顾自地连接着做,太惨啦,再也做不了呀,那样的事。”

  “……”

  “士兵中有的人那东西特别长哟,干的时候从下面扑通扑通地抵到了胃,有时食物都被挤吐出来了。即使这样士兵也不罢手。他们简直是在拼命哪。因为他们已经等了几个小时哪,从‘拉巴乌鲁街’往南一直排到一个叫‘可可波’的地方。”

  这两个地名在《从军慰安妇》(正篇)中也提到过。

  “刚才说坚持了17个小时,这期间肯定要让大小便的吧。”

  “这个呀,大便的话慰安妇由于长时间这样做已经能够忍耐了哟,不过却患便秘了喔。小便的话就只能‘放任自流’了哟,每次想站起来上厕所,那样的时间根本没有,而且士兵们也等不及呀。

  “‘放任自流’是怎么一回事呢?”

  “士兵们爬上身子的时候就那样躺着尿出来了呀,虽然士兵们趴在身子上的时候不能那样,在他们爬上来之前‘流’出来是可以的哟。因为士兵们等不及了,我就这样‘流’出来时,士兵们也若无其事地爬上来了哟。在这样的场所,这样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呀。”

  “……”

  “当时啊,日本人慰安妇大概是三人或四人,她们到第五天就可以休息,我们大约二十天都连续做那样的事。”

  连这个也有差别。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以下“礼仪”规定所导致的结果:根据“帝国陆军礼式令第五十九条”:将校到下士官兵的室内时,最早发现的人必须高声喊“敬礼!”该室内的所有人闻声立即原地立正行礼,在获得将校的许可之后,可以进行各自原来的“作业”。

  这一命令在慰安所里执行后引发出丑态百出的闹剧。

  因为“皇军”的将校们必须定期检查士兵们的“风纪”,有时也到慰安所来巡视“风纪”。当时日本在战地设置的慰安所一般每一个接待房间都分成内外两部分,外部是等候室,内部则是终于轮到自己的士兵在慰安妇身上寻欢作乐的地方。在等候室的士兵虽然有全身着装的,但通常是半裸着等待,尤其是发现快轮到自己的士兵,所谓的“半裸”就是只穿上衣不穿裤子。这时巡查的将校进入等候室内,随着一声“敬礼”的吼声,全身着装的士兵立正行礼倒也罢了,至于那些光着屁股的士兵立正行礼就有讽刺意味了。更有甚者是在内室的那位趴在慰安妇身上半裸着“运动”的士兵,这时也不得不立即中止,原地立正行礼,那模样真是丑态百出,滑稽可笑。不过也有正在做的士兵以保持原来姿势不动的方式行礼。

  这些还不是最难为情的。因为士兵对将校、军官行礼姿势必须在听到军官说“稍息,继续作业!”之后才解除,而那些正在“做作业”的士兵也只有在听到这声音之后才可继续做下去。最难为情的就是,巡查的将校有时候10分钟甚至20分钟都没有说“稍息,继续作业!”于是乎那难为情的局面就不得不坚持10分钟或20分钟。据一些“皇军”老兵回忆,士兵们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在这样的场合下,故意延长时间不喊“稍息,继续作业!”的军官。看到这样滑稽的场面,慰安妇们也感到好笑,这也许是在这样的场所难得的灰色幽默。

  于是,时间长了,有人开始搞恶作剧了。有时将校各级军官根本没有来巡查,有人却故意喊:“敬礼!”于是在等候室里的无论半裸还是全身着装的士兵,以及内室里正在做的士兵,纷纷慌慌张张地立正行礼,呆呆地等候那一声“稍息,继续作业!”的命令。

  那个时代,作为日本人心目中的“英雄”、民族灵魂的日本皇军、靖国“英魂”,他们强奸、轮奸中国、朝鲜、东南亚妇女及欧洲侨民妇女,趾高气扬,他们的犯罪是法西斯国家之最。那时这些暴行在他们心目中是“英勇的壮举”,是他们在从岛国走向世界的过程中最热衷的征服事业之一。日本从此以野蛮、残忍、变态的性侵犯而著称。

  在侵华战争期间,日本“皇军”为什么如此疯狂地强奸和蹂躏中国妇女?军官们又为什么如此纵容士兵犯罪呢?为什么使用外国人做慰安妇?对于其犯罪动机和理由,即变态性心理,日军情报部的大雄一男在给日本陆军本部的文件中作了这样的解释:

  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会抚慰那些因战败而产生沮丧情绪的士兵,他们在战场上被中国军队打败的心理,在中国慰安妇的身上得到最有效的校正。

  这种心理作用,惟有中国慰安妇能给我们的士兵产生。她们能鼓舞士兵的精神,能够在中国尽快地建立大东亚共荣圈。

  当日本武士道不能支撑崩溃的士兵时,中国慰安妇的肉体却能对复原治疗士兵必胜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能在中国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必将能在中国领土上得到满足。

  占有中国女人,便能滋长占有中国的雄心。

  我们必须更多秘密地征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从精神上和肉体上安慰我们的军人,树立他们必胜的信心。

  日本政府和军部很清楚怎样利用日本人的这一自我“补偿”、自我疗伤的心理来麻醉士兵,鼓励日本士兵去“牺牲”,同时转移并发泄士兵为天皇、为国家上缴血捐充当炮灰的不满。对于被激起兽性的日本士兵来说,暴力发泄是最大的满足,强奸和玩弄从军慰安妇对于他们不仅是冲锋陷阵的奖赏和补偿,还是证明自己依然存在的手段。性生活是一个制造生命的开始,无法满足生命欲望的士兵,通过性生活感觉自己还活着,以消除对死亡的恐惧,消除牺牲的痛苦,得到补偿的感觉。

  正直的日本学者千田夏光在他的《从军慰安妇》一书中对于日本政府和战地军官纵容士兵实施强奸的心理作了精辟的分析:

  强奸事件理所当然是应该提交到军事法庭审理的案件,为什么军队对于这样违反军法的事件不闻不问?思考之后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理由:从昭和十二年(1937年——引者注)以来一直延续的中日战争中这样的事件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一般,在战场上是勇猛的将兵就要壮烈地侵犯占领地的女性,这样反而使壮烈地侵犯妇女,成为其将兵如何勇猛的证据,这在日本军队中已经形成风潮了。

  人们常说日本文化是集团社会的模式,的确日本兵在性侵犯方面,在一系列的强奸、轮奸的犯罪过程中,都体现出了一种集体精神。性行为几乎在所有开化社会中一般都是一种隐蔽的行为,而且人类的性行为和动物、兽类行为的最大区别,一般是极力隐蔽,防止被旁观、被窥视,而日本人却偏爱实施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彼此欣赏的集体犯罪。

  自1931年发动“七七事变”以来,侵入其他国家的日本军队很快变成了一台疯狂发泄兽欲的机器,尤其是他们在1938年12月实施南京大屠杀期间,根据当时一些外籍驻华人士的计算,日军自侵入南京后,每天至少有1000名中国妇女遭到强奸或轮奸。南京“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调查结果称:“据主持难民区国际人士之粗略估计,当是(时)本市遭受此种凌辱之妇女不下8万人之多,且强奸之后,更施以剖乳、刺腹种种酷刑,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日军在南京大屠杀集体犯罪中的奸淫案件举不胜举,这里仅摘录两段原日本侵华士兵大尉宫本的告白来举证。女同胞被强奸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在强奸者看来竟是日本民族的骄傲,他们通过军邮信件相互交流和炫耀强奸的性经验。大尉宫本是这样向他朋友吉川资炫耀他的强奸体验和感受的:

  吉川资君:

  ……

  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我的最好的朋友铃木真雄,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手榴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中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

  我是边在心里喊着,铃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

  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说我在为铃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铃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中国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可这三个女人腰条比日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腻,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

  晚上,同乡田路朝一约我再去此深宅。

  我俩摸进客房,见三个女人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乎的,而是冰凉冰凉的。

  我以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们搬到闲置的床上。

  田路朝一小声告诉我,她们全都死了。

  我不信,再摸嘴唇,已经没有呼吸感了。三个女人都死了,很可惜。

  我不会再有兴趣,田路朝一仍有兴趣,在一边奸淫这三具死尸。

  明天再写,此信可妥善保存好。最近大本营有令,不允许返回本土的士兵谈在中国的一切所作所为。

  宫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四日/南京

  这个宫本所犯的强奸罪很多。强奸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们一般是两三个或三五个结伙一起外出实施犯罪。单个的日本人是怯懦的、胆小的,因此单个外出比较少,尤其是在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以后,一般不敢独自冒险猎取中国女人,但战争期间集体强奸的事件很多。为了保证日本“皇军”身体和生命安全,日本政府还组织和支持这样的一种集体强奸方式,即强迫中国妇女做日军的慰安妇,这些中国慰安妇在他们眼里是温顺的猫。我们还是来看看那个大尉宫本吧,在军邮信件中,宫本还向吉川资炫耀了他在南京强奸中国慰安妇的感受:

  吉川资君:

  ……

  慰安营是用木板搭的简易房子,离下关煤炭港不远;里面关押着近300名慰安妇,毫无疑问,她们是这次胜利的战利品,也是在当地征集的女人。

  我们到达时,她们已经全部被强暴得温顺了,如同一群猫卧在地板上,守着炭火,一丝不挂,也不收费,只是等待着我们上去。有的饿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许是怕她们跑还是怕她们挣扎,每个士兵都发了一个饭团子,说是捎给你干的女人,这是她们全天的口粮。女人们见到饭团子,红了眼,夺过去就吃,全然不顾我们在她们身上干什么。

  我们得到了中国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这是个没有出息的民族,五千年的历史,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用;只有建立大东亚共荣圈才有希望。

  在我们接受慰安时,外面响了一阵枪声;后来听说是有人来劫夺这些慰安妇,结果被全部打死。

  待我们集合等待离去时,又有80多名当地女人被押进来,填补有些体力不支的慰安妇位置。

  今天写到这里,长官说中国很快就要投降了,这样,明年三四月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宫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六日/南京

  发信者这样津津有味地炫耀着,相信收信者在另一地也在不断地分享着、羡慕着他们的强奸生活。

  在日本国内人们对成功人士的性放纵通常会比较宽恕,这种纵容心态使日本人到国外马上发展到变态的侵犯,日军因此在侵华战争中恣意强暴和践踏中国女性,以作为军队的一种“减压阀”。从历史文化上看,慰安妇存在的根源首先是旧武士生活的复活,武士追求的就是即时行乐,日本“皇军”在射精并满足之后,便可以去死,忘记了死亡的恐惧。

  日本“肉体文学”的代表作家田村泰次郎在小说《雾》中对此作了很好的注脚:对于战场上的士兵来说,肉体是他们活着的唯一证明,精神的作用无助于他们活着,“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吃、喝、睡”,“既与敌人斗,又追逐女人,这样,自己才品尝到活着的滋味”。

  其实在后方的日本男性未尝不是如此。这种变态行为和变态心理在日本是相对普遍存在的,只不过被派遣到战场的日本“皇军”士兵因完全“解放”而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已。

文章摘自 《日本人的“色道”》 作者:郝祥满   出版社:湖北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