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雷av京香julia种子:毛泽东为何常把鲁迅著作带在身边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2:01:34

  摘自:王鹤滨 著 《毛泽东的保健医生兼秘书的难忘回忆》 长征出版社 出版

 提示:在近代的著作中,毛泽东非常欣赏鲁迅先生的著作,鲁迅的著作常随身带着;对郭沫若的著作也很爱看。记得一年夏天,毛泽东正坐在菊香书屋院子里苍柏旁的藤椅上看书,当我走近问候他的健康情况时,他正看得入神,我的到来也未能把他的眼光从郭沫若的著作上移开,他没有回答我提出来的有关他身体情况的问题,而是指手中的书说:“郭沫若是很能写书的!”

   毛泽东的工作是那样繁忙,他能有多少时间看书学习呀?!宋朝著名的文学家欧阳修挤时间读书的方法,称之谓:“三上”,即“马上”、“枕上”及“厕上”,其实这种“三上”早就被毛泽东应用得淋漓尽致了。毛泽东在睡前、醒后、工作中的间隙、视察工作的路上,都手持书卷,津津有味地读着。

毛泽东在他的读书实践活动中,吸收了不少古人的读书方法。例如孔丘的:“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以及司马迁的“疑阙之”的严肃态度。毛泽东从读史中吸取营养,从读曲、词、诗、赋中增添了更多的智慧,从自然科学和哲学的学习中加深了他思想的深邃。

毛泽东重视书本知识的学习,但他更重视无字书的学习,即从实践中摄取知识,所以他提出:

“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从战争中学习战争——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

毛泽东讲游击战的十六字诀,就是在井冈山时,从胜仗和败仗中总结了经验和教训提出来的: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同时,他把看书当作解决消除脑力劳动疲劳的良方秘药。这大概也是毛泽东的一个创造吧。大脑活动大概和躯体活动有着共同的特点,即变换活动的方式,以增强效力和体力。

毛泽东酷爱读书,他广收博览,以孜孜不倦地读书学习伴随了他的一生。每当毛泽东夜以继日地工作之后,说要去睡觉休息了,我们这些在他身边工作的人员,脸上都堆起了笑容,像传递最喜庆的好消息一样相互转告着:

“毛主席要休息啦!”

但是时间一长,我们就发现,毛泽东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进到起居室,并不意味着马上就休息了,而更多的情形是他回到卧室后躺在床上,拉亮的电灯久久不熄,这灯光告诉我们毛泽东转入了另外的一种工作形式,他正在勤奋地看书哩。

在菊香书屋的院子里,我们“一组”的基层工作人员,特别注意从两个房间里射出来的灯光,一是办公室的灯光,一是紫云轩起居室的灯光,尤其是紫云轩的灯光,这灯光是显示毛泽东活动的讯号,我们对这一讯号的关心,就像行车时注意红绿灯一样。

从紫云轩射出来的熠熠灯光,就似千丝万缕的无形线索一样,紧紧地拉扯着我们的心,因为这灯光的熄、亮能告诉我们,此时此刻,毛泽东是进入了睡眠状态还是在顽强地学习着。所以,每当毛泽东步入起居室后,值班的卫士就把视线盯在紫云轩的南侧窗子上,看着从窗口射出来的灯光。如果这灯光在毛泽东进入寝室后,仍然一小时、两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亮着,说明他正埋头沉浸在书海里。这时,我们的心弦就越拉越紧了。担心他休息的时间太少了,影响健康;在这种情形下,你常常会听到卫士的叹息声:

“唉!这么久啦,毛主席还未休息!”

我们平常以毛泽东起居室里灯光的熄灭,到他醒后触按电铃,铃声在卫士值班室响起来时,计算他的睡眠时间。但是这种计算方法常常是不准确的,可又没有更好的方法来计算。这样有的时候就把毛泽东看书的时间,计进了睡眠的时间之中,这种情况常常是发生在白天,尤其是在夏季、秋初日照时间长的时候,因为我们依靠从紫云轩射出来的灯光,作为推断毛泽东的生活状态,是处于睡眠还是读书学习,如在晚上、夜间,只要灯光亮着就说明毛泽东正在学习;在冬天或春季,中国北方日光照射的时间短,在起居室内毛泽东必须借助灯光的照射进行阅读;这样,紫云轩的灯光的亮或熄,便能确切地通报给我们,毛泽东是阅读书籍,还是进入了梦乡。但在夏、秋两季就不同了,室内的自然光线较充足,即便没有灯光的帮助,也能读书学习。值班的卫士看不到灯光,又未听到铃声,还以为毛泽东睡得很美哩,于是心里乐滋滋地向别人说:

“怎么样,今天我值班,毛主席睡得多美呀!”并在言谈中还夹带着嘿嘿的笑声,看作是自己值班中的成绩、“运气”;而实际上呢,满不是那么一回子事,毛泽东根本没有睡好,只是推测而已。

毛泽东右侧的床头桌上放着一盏台灯,只要他醒着,那盏灯总是亮着的,伴随着毛泽东读书。在灯光下,他半躺半坐着,或者侧卧着,或用右肘支持着上半身的重量阅读着……直到他极想入睡的时候,或不能不睡的时候,才将灯拉熄。

多数时间是在他醒后,尚未起床前,我去了解他这一天的健康情况,当我走进他的起居室时,常会看到毛泽东正聚精会神地阅读书籍,一点也未觉察到有人进来,他完全沉浸在读书的意境之中了,他已经进入了书中所描述的时代,遇见了书中所讲述的人物,走进了书中的世界;在那丰富多彩的书的殿堂里尽情地阅览,在那里,他像遇到了数百年或上千年以上的隔代、隔世纪的朋友,并且交谈了起来。这时,你便会常常听到毛泽东发出的“咯!咯!咯!”的,带着颤音的笑声。这笑声宛如是从他所阅读的书籍中,某个历史上的殿堂里发出来的,甚至你还可以听到那古老殿堂的回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经过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的选择转化成自己的知识和智慧,毛泽东正是这样做的,也教导我们这样去做。

在近代的著作中,毛泽东非常欣赏鲁迅先生的著作,鲁迅的著作常随身带着;对郭沫若的著作也很爱看。记得一年夏天,毛泽东正坐在菊香书屋院子里苍柏旁的藤椅上看书,当我走近问候他的健康情况时,他正看得入神,我的到来也未能把他的眼光从郭沫若的著作上移开,他没有回答我提出来的有关他身体情况的问题,而是指手中的书说:

“郭沫若是很能写书的!”我顺着毛泽东的手指看去,从卷起的书面上看到,是描述女娲补天的一段:她正坐在海滩岸边,用手捏出小泥人,小泥人突然长大了起来,嬉戏在女娲的胯下……

毛泽东看中国古典文学巨著,也常引用书中的语言,用于政治生活中去,如毛泽东在访问苏联时,就曾讲过:“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红楼梦》中林黛玉语),用来比喻国际形势的现状和变换,使人感到新鲜、精辟。

毛泽东除紧张的工作之外,就畅游在书籍的海洋里,享受着书海波涛的冲击。李敏在《我的父亲毛泽东》中叙述到,1976年9月8日毛泽东在与病魔、死神的搏斗中,在极度困难痛苦的情况下,看文件、看书多达十一次之多,累计有两小时五十分之久。毛泽东一生中最后一次看文件达30分钟,是在当天的16时37分。此后,病情加重,插上了鼻咽管。这正如他说的“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以一日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