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爆十三天-高清:儒,一种奇特的人类精神自杀的“文化”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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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一种奇特的人类精神自杀的“文化”现象 作者:黎 鸣    发布时间:2009-09-25    点击数:72   

儒,一种奇特的人类精神自杀的“文化”现象

——儒家文化是流传千古的“巫觋文化” 

      

什么是儒?儒,实质上是出现在东方中国的一种非常奇特的人类精神自杀的“文化”现象。这种人类精神自杀的“文化”现象,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之中,已经获得了非常雄辩的证实。在一直盛行“儒”的两千多年的中国历史之中,中国人几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文化精神的任何一点发展的可能。一直到19世纪的末叶,中国人基本上已经成为了正在等待灭绝的“印第安人”第二。中国人应该庆幸,美洲的印第安人兄弟首先用自己的肉体阻截了西方文明最初的锋芒,并从而运用自己文明的灭绝挽救了东方的中国兄弟。

应该看到,无论南北美洲的印第安人文化还是东方的中国文化,均属于“巫觋文化”的范畴。中国人的“儒”文化,即是一种明显的“巫觋文化”的延伸。什么是最初的“儒”?从对方块字“儒”的分解即可以看到,儒=人+雨+天,儒是早期中国人之中为祈求上天给人间布雨的“巫人”。而到了孔丘时代的“儒”,则演变成了主要为人操办丧事的专职人士,但也基本上没有脱离“巫人”的范畴。

为什么孔丘特别重视《周易》?因为《周易》是周代统治者向天神祷告问卜的记录,说白了,《周易》即是明明白白、不折不扣的“巫书”。

很显然,孔丘继承了“巫觋”的传统,最重要的一点,即他完全保留了对“巫觋”的不可知的“天命”的盲目的“敬畏”;其次,他完全保留了“巫觋”文化的祭祀的仪式,他从小就喜欢与小朋友们一起进行那种跪跪拜拜(所谓“俎豆”)的游戏;再其次,他把对于鬼神的祭祀仪式完全转换成了对周礼礼仪的崇拜形式,并以维护周代的“礼乐”作为他以及他后来的儒家徒子徒孙们的终生的事业,历代统治者和儒家文人更是以此作为核心而扩大延伸到了全部中国人的生活,尤其是孔丘以历史上最早的“民办教师”面目出现,他以“第一导师”的名义向“天下”传播了他的经过改造了的以“礼乐”为中心的“巫觋文化”。例如,作为他的主要教学内容的“六艺”是“礼、乐、射、御、书、数”,作为他的主要教材的“六经”是“礼、乐、诗、书、易、春秋”,作为儒家最美的词汇“仁”是“克己复礼”,作为儒家最善的词汇“义”是“礼之宜”,作为儒家最实的词汇“知”是“知礼”,作为儒家最真的词汇“信”是“信礼”,作为儒家最好的词汇“和”是“礼之用”,等等等等,总之,一切均以对“周礼”的崇拜形式为中心而作完全的展开和延伸,这事实上也即形成了孔丘及其儒家的全部“文化”。大家可以看到,儒家的所谓文化,的确是中国古代“巫觋文化”的扩张和延伸,其精神本质并没有真正脱离“巫觋文化”的范畴,所以才有永恒的“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从而事实上全都与人类真正文化内涵的“真”、“善”、“美”的精神毫无关系,或是只有完全相反的关系,从而甚至完全反其道而行之。

“巫觋文化”只是人类文化蒙昧时期的最初阶段,如果这个“阶段”不能获得本质上的突破而进入更高(宗教、哲学)文化的阶段,久而久之即必然会成为人类文化发展过程之中严重的“枷锁”和“桎梏”,并最终而成为人类文化精神自杀的最具杀伤力的工具(这与侏儒的产生具有类似的形式)。中国古代的儒家文化即明显地成为了后来中国人文化精神自杀的最具杀伤力的极为有害的“工具”,这个“工具”更掌握在了中国历代封建帝王的手里,并变成了中国人永远的文化体制,包括最根本的政治体制。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文化精神即是因此而活活地憋死在这种永远僵死的文化—政治的“体制”之中。

印第安人文化的“灭绝”虽然与西方文化的入侵密切相关,但从最根本的意义上看来,在西方文化入侵之前,事实上它自身的“巫觋文化” 也早就已经使之顽固地僵死了,从而根本上就已经丧失了发生任何进化的可能。其实,中国的儒家文化也同样如此。两千多年来的基本上仍旧属于“巫觋文化”范畴的儒家文化传统,其内在文化的精神实际上也早就已经僵死了,正是因此,即使连中国封建皇朝历史本身的延续,其中绝大部分的生命动力竟然也不能不只能依靠或借助于周边少数民族的“自然”野性的力量,而作为中国“主体”的汉民族的文化精神事实上则早就已经被“儒”杀死了。令我悲哀的是,“儒”杀死了中国文化的精神这一点,中国人直到今天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认识到,甚至还在仍旧拼命地叫唤要继续坚持“儒家的文化传统”。我亲爱的同胞啊,“儒”家还能有什么“文化”的传统呢?它早就已经把中国人的“文化精神”杀没了,杀得干干净净了,正是因此,我们不妨扪心自问,中国在两千多年漫长的历史时间之中究竟有过什么样的文化精神的进化呢?有吗?

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认真地思考一下,中国的汉民族,在儒家文化的长期垄断的统治之下,最终还有一丁点儿人类文化的“精神”吗?

为了回答上面的问题,首先,我们必须知道,究竟人类的文化至少应该具有一些什么样的“精神”?然后,我们才能够继续问,中国的汉民族,究竟还有没有一丁点儿这些文化的“精神”?

什么是人类文化的精神?

我的回答,存在三种最基本的人类文化的精神,它们是:第一,信仰真理(真的存在原理)的自然精神;第二,求知真实(善的实用知识)的自主精神;第三,热爱真诚(美的终极智慧)的自由精神。

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印第安人或中国人,由于他们过于沉迷于他们的“巫觋文化”,他们事实上早就已经自我断绝了上述所有的文化精神。对于已经消亡的“印第安人文化”,我们完全不必再说什么了,然而对于仍旧在继续顽固坚持的中国儒家文化,我却不能不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而且还要更加放大嗓门地呼喊,因为我最亲爱的同胞们还仍旧沉醉在对“儒家文化”的无限崇拜的盲目迷信之中而难以自拔。

物品、财产、资源,甚至土地,都可以被侵占,人的生命也可以被杀戮,但是人类的精神却多半只可能是自杀,而不太可能是他杀,更不太可能被他人所占有,个人固然是如此,而对于一个民族而言,就更应该是如此。前面说到的印第安人的文化“精神”即是明显自杀的,同样,中国人的文化“精神”也是自杀的。他们“自杀”的方式既相同,又不完全相同。相同的是,他们的文化精神自杀的工具的形式,基本上都是顽固不化、永远复古的“巫觋文化”的形式,不同的是他们的机遇——空间和时间,中国人处于地球上最具有人类文化精神发展的自然条件(或人气最旺)的欧亚大陆,而印第安人却远处在非常孤僻、寂寞的美洲,虽然在欧亚大陆之中,中国人也是长期处在最封闭、最孤僻的地理环境和状态。

可以认定,中国人一直到19世纪之前,事实上都不具备上述最基本的三种人类文化的精神,但必须指出,如果上溯到中国的古代,这种回答却是错误的,至少在两千年前,尤其在公元前七百年到公元前二百年这五百年间,中国人的这三种最基本的人类文化的精神,事实上一点也不比任何民族少,或许还曾有过之。中国人的逐渐丧失掉自己的文化精神,基本上是从汉代的“独尊儒术”之后开始的,并愈到后来愈甚。可以认为,一直到西方人19世纪打进中国为止,此刻之前的中国人的文化精神基本上就已经丧失殆尽,而中国人也已经变得严重地麻木不仁了。

中国人的文化精神是如何丧失的呢?

我的回答,是被长期以来处于垄断地位的儒家的“巫觋文化”的僵死形式一点一滴地逐渐地自我扼杀掉的。

儒家的“巫觋文化”形式是如何具体地制造了中国人文化精神的“自杀”现象的呢?我们下面即从每一项文化精神的具体情况来逐项地进行分析。

首先谈到中国人信仰真理(真的存在原理)的文化精神的丧失。

迄今为止,不要说对真理的信仰,即使对单一神的宗教的信仰,在中国人之中也是极其匮乏的。为什么是这样?回溯到先秦时代,中国人其实是具有非常强烈的对真理的信仰精神的,这种精神特别表现在老子的对于“先天地生”的“道”的存在的“信仰”之中。老子“道”的观念的诞生,以及这种观念在中国人心灵之中的持续的“存留”,即明显表达了中国人的对于“真理”信仰精神的诞生和始终持存的“印象”。非常可惜,孔丘及其儒家竭力排斥老子的学说,按照司马迁的说法,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它们几乎是“不共戴天”,有老无孔,有孔无老,以至上述关于老子的“道”的精神“印象”在“独尊儒术”的历史之中逐渐变得扭曲,并愈来愈被儒家的无所不在的(无“道”的)“天命”所吞噬,终于老子的关于“道”的信仰精神在中国人心中“荡然无存”,从而中国人的对真理的信仰的精神也只能“死”去了,而惟一只留下了孔儒所极力宣扬的对永远不可知的“天命”的畏惧。

其次谈到中国人求知真实(善的知识)的自主精神的丧失。

回溯到先秦时代,中国人其实是具有非常强烈的求知真实(善的知识)的自主精神的,这种精神特别表现在墨子的对于种种“物”的实践知识的“求知”之中。墨子主张“兼相爱,交相利”,更具有实践求知并努力对人人有益的“功利主义”精神,墨子不仅是中国古代的思想家,也是中国古代少有的能够身体力行的实践家,他不仅善于从事种种工程技术的工作,例如建桥、造屋、制造工具、武器等等,而且总结归纳出了不少有关物理、机械、力学、光学、几何等方面的知识。墨子反儒,儒更反墨,后来儒家的长期得势,基本上决定了墨子的求知真实(善的知识)的自主精神的彻底消亡。儒家从来只动口,不动手,更有“学而优则仕”的世俗“志向”,所以中国人全都仿照儒家而变成了不知“求知真实(善的知识)的自主精神”为何物的人类。中国历史也明白地告诉我们,中国的儒家最终为中国人创造了什么样的真实“知识”呢?有吗?零蛋。儒家从来就是说官话、套话、好听的话、漂亮的话的永远的“冠军”,而惟独说不出含有半点真实有用的知识的话来。历史上,凡是能把好话说尽,却又必把坏事做绝的人们,多半都是儒家的徒子徒孙。这是因为自孔丘以来的儒家“圣人”全都不关心做任何“实事”,既然如此,他们的徒子徒孙们又怎么能有“求知真实(善的知识)的自主精神”呢?

最后谈到中国人热爱真诚(美的终极智慧)的自由精神的丧失。

人类精神的真正的真诚永远都只能是在人类为维护真理、真实的基础之上自然生长出来的精神情感的花朵,没有真理、真实的前提,决不可能会有真正的真诚,即使人们口头上不断地表达“真诚”,实际上全都只能是虚假的、伪装的、表演的,并最终无效的、诈骗的、说谎的,或索性蓄意害人的东西。说到底,历史上所有儒家的徒子徒孙们所表达的“真诚”全都是假的,骗人的,甚至是蓄意害人的。儒家“四书”中的《中庸》,为了表示对“诚”的强调,竟然说什么“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恰恰愈是这么说,愈是表现出了儒家的无知,并可能蓄意骗人。“诚”是什么?“诚”是人类的情感的真,例如爱的真。儒家把情感的真奉为“天之道”,其实是取代了“真理”,因为“天之道”是最高的“道”,而最高的“道”只能是“真理”,是一切言说、行为、思维的最高的“原理”。儒家把情感的真奉为最高的“真理”,奉为一切言说、行为、思维的最高的“原理”,如果不是蓄意骗人,至少也是绝对的愚蠢。中国人长期以来为什么只善于“表情”,不擅长“讲理”,只习惯于情绪化的言说、行为、思维,而完全不善于按照“真理”而理性地言说、行为、思维,其根源均在于长期以来儒家的“教导”。可以这么说,儒家的虚假的“真诚”始终都在帮助中国的统治者严重地扼杀中国人的真正“热爱真诚(美的终极智慧)的自由精神。

说到这里,我完全可以做出结论:历史上的儒家,其实全都是自愚愚人、自骗骗人的“巫觋文化”的术士,他们既没有信仰真理的自然的精神意志,也没有求知真实的自主的精神毅力,尤其没有热爱真诚(美的终极智慧)的自由的精神情感,他们其实就是中国人之中的最大的一批“废物”、“人渣”。可悲的是,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历史,竟然让如此的一帮“废物”、“人渣”垄断了,中国人的几乎所有文化的精神,全都被这帮“巫觋文化”的术士们、“废物”们、“人渣”们一点一滴地扼杀了、窒息了、消灭了。这正是我的这篇文章所要告诉我亲爱的同胞们的:《儒,一种奇特的人类精神自杀的现象》。亲爱的同胞们啊,我们还要让这种人类文化精神自杀的现象——儒,继续在我们的国家存在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