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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昌:逻辑学专业学生的哲学思考

2011-05-20 杨玉昌

 

        引言:我在2009学年第二学期(2010年2—6月)于中山大学东校区为哲学系逻辑学专业开设了专业选修课“现代西方哲学原著选读”,选课的有07级和08级学生共80多人,我在课上主要和学生一起研读了克尔凯郭尔的《一个实存的体系是不可能的》(选自《非科学的附言》),尼采的《作为知识的权力意志》(选自《权力意志》),皮尔士的《怎样弄清我们的观念》,杜威的《探索的模式》。选文以英文为主,中英文对照。期末考试采用闭卷形式,试题中有一道题是选答题,其中三个题目都是来自我同学期在东校区开的公选课“古希腊哲学”上同学提出的问题。逻辑学专业同学对这些题的回答,既反映了本课程所学到的知识,也体现了自己的独立思考。我把其中一些回答放在这里,希望能对同样关心此问题的人有所启发。众多回答中难免有重复之处,但这并不能掩盖每个回答都有其闪光点,这也是我之所以选取它的原因。由于时间和精力的关系,我在此并未对同学的回答给出分析和评论,相信每个读者会从中得出自己的看法。

 

我该信什么?

                 ——逻辑学专业学生的思考之一

 

         题目:

 

       下面是一位同学在学习哲学的过程中提出的一些问题或观点,试结合本课程所学哲学思想和个人经验回答其中的问题,对其观点作出评论,提出自己的看法。

 

        在我早先的思想中,我觉得人是可以活得很崇高的,这种崇高源自于我以前太过认真地对待师长等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在某种程度上,它们实际上承担了我的信仰的作用。但是到了现在,我的这种崇高感突然就消失了。我现在很困惑,困惑到底什么东西才是真的,才是值得你敬若神明的,人是不是该有信仰呢?宗教可以吗?上帝、耶稣可以吗?问题是我不相信你们真的存在,那么,树的典范可以吗?很可笑,同样是人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完美的。孔子吧,至圣先师,但是,我觉得他是被后代解释出来的。那么,我该信什么?

 

         注:为了方便理解,我根据信仰的对象将同学的回答分为三类。

 

         回答:

 

        

 

        没有信仰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从材料中可以看出该同学认为自己应该有信仰去支撑着他的生活,平息他的不安。而且,他需要的信仰是最高可信的,这是他希望的信仰。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谈一下信念,不要上升到信仰阶段。你的信念有哪些?上帝、先圣不是完美的真实存在,所以不是信仰,那他们中的某些话,某些方面可信吗?可以成为信念否?如果可以,那么信仰就是一个不断补全的集合,一个属于自己,源于自己生活的集合。孔子可信的,上帝真实的部分,老师的教导(如果至今仍然有效的话),都是你信仰的集合。没错,自己的信仰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美好生活,在于自己生命力的强力张显,过最真实最有追求的生活,如尼采希望的那般。在真实的生命过程中,找到你的信念,又用信念继续生活,在迷惘的时候便去探索。没错,要相信的是你生命的力量。

 

        对于这位同学谈到的信仰,这是一个非常复杂不太容易回答的问题。在他早先时期,他相信师长的一切,认为只要是师长的就应该是对的。没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师长已经抽象化为他的信仰了。现在也许他长大了,懂得了更多,也许明白的道理比师长还多了,那么师长的地位一下子就从他至高的地方滑落了下来,他感到突然间失去了信仰的支撑,便认为世间没有什么可信的了。而对于上帝、耶稣,因为他们太抽象,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令该同学感到他们很虚化。其实这是一个人信仰转变的过程。众所周知,万物都在变化,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更何况信仰这种意识形态的东西呢?人能够活下来,生存得快乐,是信仰在起着支撑作用。这里的信仰,是广义上的信仰,不仅仅是家教上的。如果一个人失去了信仰,他会变得很迷茫,不知道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人生也失去了信仰,这非常容易产生心理问题。我们活着,任何一件事,一个物体都可以成为我们的信仰。信仰可以是一个虚化的人,可以是一个理想,一个目标,可以是一棵草,一只鸟。只要我们对它心存信任,它就可以成为我们的信仰。人活着是应该要有信仰的,没有信仰就像航船失去灯塔一样。当我们的信仰突然失去了,以前的信仰不再是我们的信仰了,那么我们就应该要去寻找,追求,探索。信仰在变,我们也在变。我们要相信什么?我认为我们应该相信我们自己的内心,只要相信我们的内心了,信仰就不难找到。积极地去面对人生,信仰会发挥它特有的力量,也许它会发出光亮让我们找到它。所以,迷茫的时候,不相信任何东西的时候,回归自我,沉淀心境,打开自己的心,思索信仰,思考自我,也许它一直都在的。

 

        我认为应该相信的是追求完美的过程。如果上帝对你说:“我右手握的是全部的真理,左手握的是追求真理的过程,那么你将会选哪只手?”我毫无疑问的回答是:左手。在很多时候,我们追求的并不是目的本身,而是实现目的的过程。几亿的钱财顿时给你,我相信你会狂喜,然后茫然,若你靠自己的双手挣到几亿,当你回想起来,除了喜悦还是喜悦。你不相信上帝存在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应该相信你可以做得比现在更好,即比现在更完美。当你知道自己并没有尽最大的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时,那么,你应该相信一个比“你”更完美的“你”是有可能出现的。你就会奋发斗志,拼命向上,那么,你就是正在实现你的人生的价值。苏格拉底正是因其追求真理的执著精神而流芳千古。也许你说的没错,孔子是被后代解释出来的,但是,这也反应了人们都希望有一个“完美”的人可以成为榜样,好让自己能够朝着成为榜样的目标不断前进。也许你不相信“完美”存在,所以连追求的动力也没有了,但是,“完美”存在与否就跟“上帝”存在与否一样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什么是“真善美”,追求它们能使你比现在更好,比现在更好无疑是一个好的结果,所以去追求吧,去享受这追求的过程。

 

        关于信仰的问题,曾记得一个哲学家说过,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自然会有一些行动,因为本能促使他要生存下去,既然要生存下去,则一定会有一定的行动,有些行动对自身有利,有些却有害,本能的趋利避害会使我们慢慢地只选择那些对我们有利的行动,时间长了,会形成一种习惯,这种习惯便是信仰。从中或多或少我们可以知道,信仰来自于行动 即实践,反过来信仰又在指挥着我们的行动,信仰是我们行动的指南。我觉得人应该有信仰而且必须有信仰,它如同我们的理想那样重要,信仰是我们应该为之奋斗的最高理想。至于每个人的信仰是什么就要依据每个人不同的情况而定了,生活环境,教育程度,所追求的理想等等,这些对不同的人来说都是不同的,我个人觉得宗教只是一种麻弊精神的需要,你困惑不知前路的时候会对生命失去信心,这个时候你便产生痛苦,为了摆脱痛苦便寄情于宗教,其实信仰宗教只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是对自己生命的极端不负责任,故宗教不应该成为信仰。再有对上帝、耶稣的信念我觉得是一种虚无的信仰,科学已经向我们证明了二者的虚无,所以我们不能将虚无当作一种信仰。而对某一个人的信仰也是不可靠的,因为每个人都有缺点,每个人都会做错事,我们不能通过全面肯定一个人而把他当作信仰,在我看来,把具体的一个人当作信仰是一种极端的个人崇拜主义。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追求全人类的和谐幸福作为我们的信仰。

 

        我认为,人不是一定要活得很崇高的,或者说这个不应该成为我们生存的追求。人是社会的动物,活在这个世界上,为的就是在社会的认同,从而带来的自我认同,但是,很巧的是,社会的认同往往是对“崇高“的认同,所以,可能会给人们带来错觉——人就是应该追“崇高”的认同,所以,可能会给人们带来错觉——人就是应该追求“崇高”。

         从小到大,我们见识的事物也不少了,价值观也已经成形,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作为一个成年人,我相信都已经会有自己的判断,至少,你要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赢得自我认同。很多人都还会去寻找“信”的对象,我认为,这只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或者说,不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还去纠结的事情。如果你问我信什么,我会告诉你,我信我自己,我信我心中那个存在着的,经过我22年生活经历所构造出来的“完美”的模型。这一切都只是取决于你自己,你要自己过什么样的生活,过什么样的人生,这都是旁人不能为你决定的,万一你被决定了,那我会为你感到可惜。

        文本中那位同学的一个个追问反映的有可能是这位同学的意志不够坚定或者自信心不够,他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可以为自己找出路的“靠山”。但是,一定要做到每件事都那么“理智”地用信仰的标准去判定么?我认为有些事情,凭感性去做反而是更好的,更恰当的。

        还有一种情况:有些人会因为突然经历了一些事,而使他们的“信”产生改变,如亲自经历地震、海啸等。这样的例子我也听说过很多,对于我来说,我可以理解为对我心中的“模型”的补充,但是,如果是信某人的人,我能够想象的是,他又会再次陷入“信念”危机而不能自拔。

 

        我不知道笔者的这种崇高感为何会突然消失,或许正如笔者所说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才是真的而引发的困惑导致了这种崇高感的消失。对于是不是应该有信仰的问题我想我们要先确定我们对信仰的理解,是一种追求,或者一种行事理念或者说是宗教信仰之类的。我觉得人活着有一定的行事理念是必须的,例如道德底线之类的,但如作者所言的对典范的崇拜,或者说宗教,亦或是上帝就不是必须的。你可以有偶象,可以信上帝,至于不相信它们真实存在而产生的困惑其实是无意义的。首先这种信仰主要就是出于一种精神的寄托,例如上帝,我们不能证明它存在同时我们也不能证明他不存在,既然如此我们何不随着我们感觉走,既然它并非绝对不可存在,那么我们相信他存在又有什么问题,所以在这些问题上我们无需纠结。至于我们该信什么?如果你实在不知道信什么了,那信自己,一个超我的存在,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完善自己。这种自我的信仰有助于个体灵魂的完善。毕竟每个个体都是独特的。曾经听过一个复旦大学的教授的一堂心理辅导课,其中就谈到关于孤独,提出人是需要独处的,因为个体是有差异的,任何人都不会比你自己有资格作为自己的典范。诚如那位教授所说的孤独是一种境界,我们需要孤独。

 

        对这位同学的疑惑,我只能感到可笑,其一是可笑于该同学竟然迷茫于自己该确信些什么东西。退一步讲,若你是一位怀疑论者,你苛求于对任何信念的真实性需要确认的证据,那么你至少可以信你自己所持的怀疑论观点。可笑的是,你居然不知该信什么,或许可以说你甚至没有自己的任何观点,那么,请问,没有观点的你凭什么能不信什么呢?你说不信上帝,不信耶稣,那么,你能给出你不信的原因么,而我所见到的只是你一步一退的排除一个一个信仰却完全不考虑自己作此决定的任何根据,上帝如此,孔子也如此,那么,你信没有上帝么,你信没有孔子么,在你问出你该信什么时,我只能判断,若你不是怀疑论者,你就是脑袋一片空白的,你只是在排斥一切可以信,退一步说,可以从信中发现你不该信的东西,你面对着所有事物不断地制造着不确定却不接受两面事物的任何一面,荒唐!其二,可笑该同学居然不知应自行去寻找自己的信仰。笛卡尔在怀疑中确信了“我思故我在”,而该同学却无知地在上演“我不知!我不在!”别人总结出来的信仰体系拿来给你,你想也不想地说“我不信”,而别人不理你后你却在嚷嚷“我该信什么”,难不成你就不懂得任何的探索精神,你只是想独坐于自己的世界无病呻吟着却把一切良方拒绝门外说 “那药没用!”么,那我只能说,可笑!不知探寻信仰的人就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连自己都不信着无病呻吟着见鬼去吧!不过,相信你“鬼也不信!”

 

        

 

        对于该同学的困惑,我建议他到实用主义里面去寻找答案。近代的哲学对传统哲学的批判十分明显,以前被人们信仰的理性,上帝、真理似乎经不起科学和事实的考验。而该同学也认识到这一点,而我认为,他之所以感到迷惑,是他没有去“更新”他的哲学知识,他只停留在了十六、十七世纪的理性哲学范畴。而现代实用主义认为,上帝、神明这些东西是虚无瞟渺的,我们应该更关心我们的生活,重视我们的实践。一个人的看法、观念是否为真,是否崇高,是要通过实践来检验,通过效果和效用来评价的。所以,你应该相信事实!当然,这并不是要你去完全否定孔子或者你的老师,只是要你清楚这样一条标准:他们说的话是否为真,不是凭空想像就能得出结论的,你需要按照他们的方法去做,从事情的结果去检验其效用。譬如你的英语老师告诉你要学好英语必须每天早起背书。而孔子却说要“因材施教”。你评价它们的时候就应收集现实素材,看是个性化的英语学习方案效果好,还是天天背书的效果好。

 

        在实用主义者看来,真的就是有用的,因而我们所获得的客观实在有用的才是真理。当然他们这一看法并不正确,因为我们都知道世界是客观存在的,并不因个人意志的改变而改变。然而,实用主义还有这样一个看法,无论从何点以何方式出发,最终会达到同一的实在,这里我们可以转化为人的追求方式,无论你追求的梦想看似多么遥远的存在,只要你坚持,克服重重困难,终有一天能实现。人是该有信仰的,或说是一种追求,有了信仰,有了追求人才能活得更加有意义。信仰不必定是空虚的东西。你可以相信很多东西,只有信了才能使它有实现的机会。比如你相信与家人在一起是快乐的,那么你与家人平淡的时刻才会显得幸福。你相信你能取得这份工作,那么你所表现出来的自信才能让人相信寻取你可以为他们带来收益。你要相信自己,才能知道你人生的意义。失去信仰是恐怖的,它会让你生活失去目标。无论怎样,请确定好自己的追求,即使很小,它也能为你带来收获。

 

        这位同学的经历应该是一个普遍的例子,当人有了一定的知识、判断力时,发现之前信仰的都并不真实或正确,发现其实没有什么可以拿来信仰,并且人真的需要信仰吗?在中国,很多人是没有宗教信仰的,要你现在信仰上帝可能不太现实,因为你根本不相信上帝的存在。那是否必须有信仰呢?答案是肯定的,但不一定是宗教,是信念,一个能支持你过得更好的信念。实用主义的创始人皮尔士指出,这个世界是可塑的,对于每个人来说,侧重点不同,真理则不同。你也许不能决定你的出身,正如克尔凯郭尔所说,但他仍提出了我们有选择人生方式的自由。

        对于我自己来说,我不信仰万能的“造物主”,不管他存不存在,从实用主义角度说这种高高在上的哲学对于我个人的生活并没有实际帮助,而我最需要的是一个充实的人生。这个是我的信念,它指引我在困难的情境中不要放弃,探索每一个可能点,这也就是我的信仰。人无完人,信仰一个完美的人不行,那么就努力塑造一个完美的人,像实用主义理论一样,结合唯物和唯心,做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信念,自己要成为怎样的人,那么,就保持一个探索的精神,坚持不懈的毅力,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就是信仰了。

 

        经过多年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等哲学政治思想的洗礼,我基本上算是个无神论者,个人也不相信什么全知、全能的上帝的存在,基督教中的耶稣或是其他教的什么神,都是人为这个社会虚拟的一个精神领袖。这个社会永远是功利的,现实生活中,受尊重的永远只会是强者。对于弱者,只有怜悯。人心很多时候是功利的,人心也经常驱动人们去做一些道德或法律所认定为不好的行为。内心的“权力意志”驱使人们为各自的利益奔走,而各人的利益有纠纷的时候首先是要先保证自我的利益。在生活中人都难免会浮躁,冲突,于是乎“信仰”便成了其中的润滑剂,这种信仰不一定要是宗教,或许也是公认的一些道德等。人们树的“典范”本身就是存在各种缺陷的,只是为了放大他们的优点而把缺陷忽略或是修饰掉了。中国传统有言: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只是人心都稀罕完美,于是“典范”人物的一些阴暗面就被和谐了,如此而已。现在应该留意生活中的快乐与不悦,会发现其中有很多都是可以转换的,“完美”的人并不是完美的,如鹅卵石在平地上极易溜滚。人的缺点实际上也左右着此人是否可爱。“真”“善”“美”是存在的,我们该确信。

 

        首先,作者一直以来只信仰老师的话语,这是皮尔士所说的用权威的方法确立信仰。所以,这是一种强加的,未经思考的确立信仰的方式,一旦某一天你发现了其中的错误性,就会失去信仰的信心,也就是作者现在所处的状态。这种信仰的缺乏,使作者突然处于一种空虚的状态,所以他急切地想知道,什么东西可以信,人还是上帝,来填补作者心中关于信仰的空缺。

        可是我认为,作者没有弄清楚的,是为什么要信仰,而不是信仰什么,明白了信仰的目的,信仰才能有意义,没有人规定,一定要完满的,或是存在的,才能作为信仰的对象。依我个人的理解,信仰可以给人带来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可以让人变得乐观而自足,并且不断地追求进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认为这种信仰的方式和实用主义的某些观点是很接近的,因为首先,我处于没有信仰的不确定状态,而我的目标是获得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我选择一种与之相对应的信仰,以此解决了我所遇到的困难。这个过程看起来我是机械地在选择我的信仰,而实际上,是在我意识到某个信仰传递的精神是我所缺失的时候,我才开始相信的,所以这个过程并不机械化。

         所以,我们是在明白自己的需要和信仰的目的上才去信仰的,如果你希望成为圣贤,可以信仰孔子;希望成功,可以信仰典范;希望善和美,可以信仰上帝;如果生活的很好,完全可以没有信仰。

 

        “我该信什么?”——这位同学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大概迷茫的是“我应该去相信什么?”这是一个该回答“相信的理由”是什么的问题吧。我认为,我们可以相信任何的东西(包括人或事),而且可以相信多个东西,甚至可以相信两个互相矛盾的东西,这都可以,只要有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就可以了。“相信”这一行为是一个动态的行为,随时间和空间的变化而变化,正如克尔凯郭尔所划分的三个阶段一样,“相信”是一追求和非此即彼的问题,你说你相信师长,是因为当时的你按着师长的说法去行动时获得了成功,获得了正面、积极的回应。你说你突然发现不该相信师长,是因为你认为你自己能做出比师长更正面、积极的决策,因此你认为师长再不该相信了。你认为你不相信上帝、不相信耶稣,是因为他们不能给你正能量;你不相信孔子,是由于他有很多杜撰成份,换言之你对这些事物都有了“不相信”或“不该相信”的理由,于是你觉得无人可信的时候冲口而出一句话:“我该信什么?!”

         让我告诉这位同学吧,所有“你不该相信什么”的理由已经构成了,你正在相信自己!你相信自己的判断,你不信师长、上帝、孔子,但你相信自己对此判断的理由,因而此时此刻你正在相信自己。那后面就会迎来一个问题,我除了自己还可以信什么?我提倡信念确定是关于语境的,阶段的,部分的。我不提倡对某一物全信(宗教人士除外,实际也可不除外),当我们学习一个新领域时,我们必须有理由相信老师;当我们到异地旅行时,有理由相信导游;当我们生病时,我们有理由相信医生。如上述,就是这样,在具体场合相信具体的人,而不应在生病时相信孔子,在学习汉语时相信医生。人不应该为有了信仰而觉得活得崇高,而应该为有人信仰你而觉得崇高,世界从来不存在万能神,在不同阶段你可以有不同追求,你可以有权相信和不信任何人,但不是忘记当你作出判断的时候你相信的便是自己,不应因此觉得无助和困惑。

 

         首先,对于作者的问题,我个人就不太认同,作者好像在说,只有完美的东西才是可信的,我个人觉得这本身就有问题,完美的东西是不存在的,这我同意,但并非由此导出没有东西可信。

         我们可以信宗教。宗教自然是不完美的东西,但并非由于它的虚无而否定之。克尔凯果尔就认为,人生最终的选择阶段应当是宗教的选择,这最初的目的,可能有说教成份,但在今天看来,未失它有道理成份。宗教的存在,可以让人们的精神生活在信仰中成长,因为它的教义中总有合理的成分,尽管我们都知道上帝不可能存在,但我们可以暂时把自己交给上帝,让我们活得更积极、更有动力。并且,宗教会使人们的心灵净化,在现实的失望中得到补偿,只要我们坚持不沉迷,辩证地看宗教,它总不会成为鸦片。

        我们可以信先贤,先贤毕竟是人,正如作者所言不完美,但并不是必须完美才可信,要不何必定英雄呢!我们只要有精去粗,总会有让我们得到满意的东西,又何必追求完美。

        真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没有统一说法的,尼采认为真理依生存需要而存在。那么,我们为何不可以放低标准,不追求必然真而寻求俗世之真就适可而止?那样,何忧没有可信之物。

        我们是缺少信仰的一代,有人如是说。但是,我们理应放低标准,追求自己的真就可寻到可信之物,从而改变现状。

 

        这涉及到信仰的实质及其是否唯一的问题。一个“见底”的信念假设是:人类是有死的。那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答案是没有意义,那么接下来便是自杀倾向了。但显然地,在今天,自杀远非是一种集体倾向,原因何在?原因在于,人类出于其生理属性,认为生命的存在是较高宗旨,并且,信仰问题带来的困惑相对于死亡,是可承受的。有人亦认为承受这种困惑正是人生意义。但若此。“人生的意义在于思考人生的意义”,这是一个循环命题。这是因为自然环境决定人的生活是循环的,反复的。而人的思考为人的自身的生存动力进行着解释,而思考是单向的,追求结论终点的。因此,人类潜意识地在无思考结果,无法解决,超乎能力范围的问题上为自己设一个循环命题,从而避免思考的膨胀,使思考用于对实际生存有利的方面。这说明自然环境,生理本质存在通过思维对人类智慧进行反馈调控的作用。

 

        对什么是真的这一困惑相信很多人都曾经有过,包括我自己在内,这位同学曾经相信师长,后来却失去了崇高感。怀疑宗教,至圣先师是否真的可以相信,我认为这是一种真理观的选择。对于师长、至圣先师的信仰是一种客观的真理观,认为存在独立于主体之外的客观的真理,它们是不会改变的,这是很多理性主义者的看法,但是这种客观真理往往会受到人们的怀疑因为它缺乏基础。克尔凯郭尔就认为真理应该是主观性的,人类自身的选择是具有重要地位的,最终人类是要通过信仰去获得真理的,如该同学认识到至圣先师也有缺陷,我们总会感到道德律是难以完成的,所以克氏付诸于信仰的方式来寻求真理,而实用主义者又提出了另一种真理的观念,就是将真理看成一个过程,人们通过观念所产生的效果来确定它是否为真,是否为真基于它在人类生活中的价值效果的体现。我是比较赞同这种方法的,因为在刚刚进入大学的时候,很多人跟我说不要去当班干部,因为那太花时间了,不如用于学习或投入到校级的工作中,但我还是选择成为班干部,两年过去了,团支书的经历让我得到了成长,开阔了视野,它产生的效果对我来说是有价值的,所以我认为它是真的。所以我认为采用实用主义的观点,重视真理的形成,而非真理的源头,对我们的生活将更有意义。

 

       “我应该相信什么”,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也相信这是许多哲学家都企图要阐明的问题。

        一个人不能没有信仰。在克尔凯郭尔看来,他的信仰就是上帝。他认为只有通过与上帝建立一种主观的关系,我们才可能不充满迷惑,从罪恶和绝望中获得救赎。这是一种宗教信仰,在他所阐述的生命历程的三阶段中的宗教阶段(即一种“信仰的飞跃”)有详细的解说。但是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这种解说,不相信上帝的存在。那么第二种解决方案,即“模范的作用”。你只看到了一些伟人的缺陷却看不到他们之所以被称为伟大的最本质的原因。没错,没有人是完美的,但你应该在把握矛盾的两方面的同时抓住重点。但是,如果你还是认为这些“模范”不足以成为你的信仰也没有问题。最后,你可以像杜威所说的那样——没有道德、宗教的时候选择信仰科学,信仰那些客观规律,具有普遍适用性的客观真理。因为这种信念是不依赖于主观思想的,具有客观永恒性,能够有效指导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杜威认为,没有除了“共同的经验基础”之外的什么东西能够提供知识、智慧和有效方法途经等的指导方针。因此,你可以把客观真理作为你的唯一信仰。

 

       

 

        这种问题我之前也想过。其实在我看来。宗教的存在,神的存在,真理的存在并不是很重要,你应该信什么这种问题更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意信什么?

        我们看到全世界拥有教徒最多的三大宗教之一的基督教,它自己宣扬的是一种兼容、博爱的精神,它所推崇的那个上帝是至善、至明、至能的,却在其发展的前部历史中都充满血腥的掠夺与残忍的酷刑,如果说一个宗教的教义是善良的,那么发动十字军东征的教徒们是否也违背了上帝的旨意?如果说一个宗教的教义教导我们要爱人,那么把“反动”的异教徒和科学家们钉在十字架上灼烤的人又是受了什么的指使?其实我看过一本书是房龙写的《宽容》,他里面记载了许许多多数不清的宗教掘起时使用的暴力和苛政,难道说一个完善的神一开始是恶的,巩固地位之后就变善了吗?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不管是宗教、权威、师长、先师、甚至是科学,本质上都是一种信仰,而信仰的本质上就是:你相信则存在。我曾经问过我移民到国外的叔叔为什么会信奉基督了?难道你相信真的有上帝吗?他的回答是:“有许多事情不是说它一定存在,而是说你进入到以里面你就会试着相信了。的确,一开始我是为了更好融入西方国家入的教,但后来我觉得基督教真的给了我许多不信教的时候感受不到的快乐和幸福,于是我愿意相信。”我不能说你应该信自己,因为信自己很容易导致无知和自大,看看宣扬无神论的人在文革的时候做了什么?信神比信人好,这是我的想法,信神会正视自己,信人只会变得盲目而疯狂,因为人是不完美的(特别是在世的人)。

 

        对于我们应该相信什么,这个话题似乎困扰现代中国很多年了,从改革开放对信仰的解禁算起30多年了,由于中国人以前深信的东西——如儒家,共产主义的相继褪色,现在中国很多人干脆什么都不信了,中国这个四大文明古国之后成了这个星球上最缺少信仰的国家。什么都不信好不好?当然是不好,似乎世界上最庞大经济体——美国的拜金主义思想都没有中国严重。有人说资本主义是疯狂敛财、不择手段,但是我们看到似乎资本主义的敛财并不是毫无理性可言的,资本主义中的大多数人都信仰基督教新教,而理性的生活方式才真正是资本主义所倡导的,去最大化地赚取财富,并且守护财富是为了信仰进行的,基督教认为唯有谨慎小心地做人与去赚取财富才是唯一得到上帝救赎的手段。虽然科学也是产生于西方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对宗教做出了诠释,但是现代社会似乎很多科学家自己都是基督教徒。如果没有信仰,那么人就没有驱动力,就连原始的欲望,食欲也是因为信仰某样东西可以吃才具有了原始驱动力的。所以有信仰是必须的,像克尔凯郭尔说的,我们要去追求真理,但是只有相信真理存在我们才能去追寻,像现在我们追求“善”,因为我们相信“善”存在。那要信什么才好呢?我认为不论要信什么,都必须信一个尽善、尽美,并且全知,无所不能的东西,那么拥有以上性质的东西在基督教中叫“上帝”,在伊斯兰教叫“安拉”。本人来自伊斯兰教家庭,但我发现无论什么宗教都是以一个“全知并且万能”的东西做为最高信仰的,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都是如此,唯有这样,我们才能建立最高权威。人性是自私的,是卑鄙的,总有一些人想尽可能多地去占有资源,而资源总量又是如此地少,所以阴谋者创造着各种权威,唯当我们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威之后,才能理性地去评价去反对这些世俗权威。

 

         我认为人活着是需要信仰的,但是信仰不能够泛滥

         我认为中国人包括我自己都有这个问题,例如,我们去哪间庙上香,我们最经常会问“灵不灵的”,这个灵不灵就是一种泛滥,今天去拜黄大仙,明天又问观音借富,自己顺利就说灵,不利就说以后都不去了,你能想象西方基督教家庭在周日礼拜前,先调查一下,这间教堂灵不灵,上帝在哪间之类吗?最近,更离奇的是今年网上出现所谓的“逢考必中神”,将近500万高考生都上过网去拜它,更什么的是,那神有一种说法是“范进”,我们知道范进是老来中举,难道高考生个个都想复读重考到老吗?可见,中国年青一代,信仰十分泛滥,存在着信仰空洞。为此我认为单一的信仰就比较好,我们看到天主教和伊斯兰教的成功也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们的单一神。当然,我不敢也不能说哪个信仰就是最好的,但信仰的力量不容忽视。再者,信仰在一个信字,既然你信了,有很多东西就不能问了,例如,物理学的基础性公理,没有人去怀疑,因为它是一种范式(formal),不能去怀疑。怀疑精神虽然可贵,但处处怀疑,何来信?信神信人信教条信哪一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信本身应该是有神秘性的,什么都说白了何来信,都知道了怎么会有趣,怎么奋发图强?

         因此信仰是必须的,但要专一,切忌泛滥,保持神秘性,不该问的不问。

 

        我觉得该同学的信仰要求很高,既要存在又要完美,但这个对象是不可能存在的,到底该信仰什么?我希望他自己思考。

         要我说,我觉得中国人没什么信仰。也许原来是有,但自秦始皇大一统之后就没有了。因为要集中统治,老百姓是不允许有自己的信仰,但这还不算,更糟的是得和皇上一个信仰!而且不信皇帝还不行!更可笑的是,连皇上都不信仰自己的那一套!当皇上遇到利益问题时,他只希望你们是顺从的羔羊,让他能从你那里捞点好处。久而久之,老百姓也懂了,于是信仰挂在嘴上,心里就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怀着各自生存的准则。于是乎,“两面三刀”等语词涌现迅速。表面上看,中国人都有共同的信仰准则。实际上越讲信仰的人越没信仰!就像秦始皇,越有资格号召信仰的人就越有能力去踏烂“信仰”二字。终于,我们厌恶了被贯输了许多许久的“信仰”,变成了各自为战的人,失去了相对统一的信仰。

 

        首先,我认为我们信仰的不一定是要真的存在的。为什么它们一定是真的存在呢?是为了说明有人能够达到,你就会达到吗?这样它们也就不会被人信仰了。信仰的神秘之处就在于你看上去离她很近,但仍旧远隔千里。这种距离感,模糊感,才是最为重要的。你所信仰的并不一定要求你成为她那样,这样的不是信仰,而是目标。人生有很多目标,当你达到你的目标时,另一个目标就会出现了。你会一直向这个目标接近,而且会超过这个目标。信仰是你一生所追求的,你可能知道你永远无法达到,但你仍旧会继续追求下去。这是伦理方面的。这时你就会不息地奋斗,它是你奋斗的动力。为什么知道无法达到还要不息奋斗呢?在这里,这种不息的奋斗变成了一种心理满足,你不再奋斗下去,就注定你无法达到,而你奋斗下去了,你就仍旧有希望。这种心理满足,即达到最高境界的希望,才是你真正追求的。这时你的信仰化为了这种不息奋斗的希望,这也是你的信仰留给世人的最重要的东西。

 

        其实,关于信仰的问题问题也一直困扰我,西方人说中国人普遍没有信仰,因为我们不信上帝。一开始我认为上帝是虚假的,后来,我发现西方人不是简单地将上帝当作一个神仙。上帝是真理,是真、善、美的化身,上帝能够解决哲学上的问题。上帝就是一种越越性的真理,这不同于我们平时所说的客观性真理、主观性真理,或者实用的真理。我们应该信仰的,或许就是真理。但对真理有这么多种看法,应该相信哪种才是最根本的?个人认为:超越性的真理(即上帝)等是比较能够授受的。因为客观性真理和主观性真理等都不能摆脱对主体的依赖,从而达到对自身、对主体的认识,而上帝是人类永远都达不到的,但可以推动我们一直前进。克尔凯郭尔虽然持主观真理论,但他对上帝的信仰有自己的阐释,信仰上帝是主观的,因为我们要用极大的激情,去相信一个我们并不知道的存在。他将人分为三种:审美的、伦理的、宗教的,审美和伦理都是较浅的层次,大部分人可以达到,而宗教的却很少人能做到,因为这需要极大的激情。我相信,随着人类的进步,大部分人都将达到审美的和伦理的层次,而那时候,人就需要一种信仰,推动人类继续前进。这时,越来越深刻的哲学思想会使人们意识到客观、主观真理的不足,从而转向超越性真理——即上帝。而今天,我们大部分人的精神在不断的被切割中丧失了。我们开始疑惑信仰,用克尔凯郭尔的说法,我觉得是我们的激情不够。我们要有足够的底气和信心,去追寻自己的信仰。而这个信仰,并不一定是基督教的上帝,超越性的真理,即是信仰。

        或许,很多人不同意我的观点。那么,用周国平的话说,当你为自己没有信仰而焦虑时,你已经有了信仰。周国平崇尚民采的观点,尼采的权力意志,驱使你去寻找信仰,而权力意志,就是一种越越性真理。

 

        关于信仰的问题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陈寅恪在为王国维写的碑文中提到王国维正是在西方信仰的冲击与对自身信仰的丧失下才选择了平静的自杀。可见,信仰有时甚至关系生死。其实究意应该信什么,似乎在克尔凯郭尔那里可以找到答案。克尔凯熟尔生活的年代,他的国家是全民信仰基督的,所以有了很多满月洗礼。克尔凯郭尔十分反对这种现象,甚至表示如果这样把全部人民都发展为信徒,那么就没有信徒了。人是有着其美学性,伦理性与宗教性的,处于美学与伦理阶段的人是会为不解而感到困惑,或者会对选择而感到痛苦。在这样环境条件下生活的人是会慢慢走向低沉。于是,才有了宗教性的解脱,这种宗教性的解脱不是某种语义上的后承,而是一种跳跃式的非逻辑的结果。在这样的跳跃中,人得到了宗教的释然。所以其实我们的信仰并非是我们所讲的信仰的某人某物,而是我们的信仰本身。因为不是信仰给我们带来解脱,而是我们需要信仰给我们带来解脱。佛教也有类似的观点,佛即是心,我们的佛性就是我们的心性。所以信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去信。不是因为完美才信,而是因为信才完美。

 

        对于信仰我原先也是迷茫,因为我自己本来就有信仰,出生在一个信仰世家,让我从小就被灌输了信仰的思想,小的时候都是大人说一些比喻类的话来吓唬我,让我不得不照做,可以说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无奈。慢慢的,我开始接触了其他民族的同学,他们经常问我关于信仰的事,有时候甚至带有讽刺的质问一些我也不知道的问题,于是我开始质疑我的信仰,更多的是在想它的真实性。但是上了大学学了哲学之后,我觉得追问信仰的真实性是没有意义的,关键是它所宣扬的是什么。我现在是越来越能够理解我的家人为何始终如一的坚定自己的信仰了,因为信仰带给人的不仅是一种心灵的纯洁,更是一种生活的向往和勇气。

        其实,在我看来,信仰无非是一种心灵的寄托,只要觉得它对自己有意义的都可以被奉为信仰,而不论它是信上帝,信耶稣还是其他等等。

        人生有的时候就像叔本华说的,是一种无尽的追求,随之而来的就会有焦虑有痛苦,作为一个实存的人,我们不能拥有所有,就像我们明知道有一个“实存的体系”之存在,但我们不可能认识它,除非我们死了,但死又是什么概况呢,我想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的解释它的真谛。但是,我们不应该像叔本华说的那样一味的消沉,坠入那痛苦的境地而不能自拔,而是应该为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一个信念,其实这些都可以说成是形成一种“信仰”。

        除此之外,依我的经历,我觉得好多时候信仰是一种“法律”的作用,这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无疑是件好事。

 

       “我该信什么?”这个问题我想从两个方面来谈一谈自己的看法。

         首先,我们先来看一个中国历史,我个人认为比较大规模的信仰比如有明清时期对于孔圣人的信仰,唐宋时期对于佛的信仰,近代对于毛主席的信仰等等。但是让我们好好审视一下这些大规模的信仰现象出现时,信仰问题似乎不再是一个哲学问题,而变成了一种文化现象或者是特殊国情下的全民性需要。就好像网上流传的大学生中经常说的一句话,“信春哥,不挂科”,也正是因为大学生有这种需要,所以才会去“信春哥”。回顾历史,同理:明清时期需要参加科学考试,所以信仰孔孟;近代时期,需要闹革命,所以信仰毛主席。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该信什么?一层“应该”的意思就是要求我们抛弃“因为需要,所以信仰”的表面诊断,而去探寻信仰背后的哲学诉求。必须承认,每个人都可以有属于自己的信仰,这些信仰各自不同,可以是哲学家,科学家,可以是企业家,政治家,可以是明星歌手,甚至可以根本不存在。但是,重要的是:当你动摇的时候他可以带给你坚定,当你绝望的时候他可以带给你光明,当你迷茫的时候他可以带给你方向。同时,你信仰他不是因为你需要他帮助你,而是发自内心的对他所蕴含的巨大能量的笃信不移。我想这才是一个人真正的信仰。

 

        克尔凯尔提出过“信仰骑士”这个概念,我觉得每个骑士都有一个高贵的不同的“女士”来效忠。这位“信仰女士”可以指导骑士的一切行动,使之为其殚精竭力,虽死不辞。我们注意到我们所效忠的女士不是相同的,也不是随便的。这位同学说他早先认真的对待师长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并当作信仰,后来他发现他先前太草率了,太随众了,所以想找到一位“信仰女王”,而不是一位特殊的个性化的信仰女士。这位“信仰女王”代表绝对的真理,绝对的伦理道德,一旦找到她,便可以放心去追随她了。

        在这里我想结合文本说说这位“女王”存不存在,如果这位“女王”不存在,那我们该如何找到一位“女士”。在克尔凯郭尔的理论当中,一个实存的体系是不可能的,因为对个人来说人处于体系内部,对于这个体系内部的个体来说,无法完全地建立一个实存体系,人是融入其中的,所以这样的“女王”也不存在,而是对于每个独立的人,他所处于的环境,他所热爱的一切,构成一个信念,作为他独有的“信仰女士”。

 

        附:在回答本题以及下面两题的过程中有不少同学提到了课上所讲的克尔凯郭尔关于体系与实存的关系,有位同学在答题中对此作了较好的阐述,特附录于下:

 

        体系和实存是有着本质的差异的,由于体系是有终结性的,而实存又意味着正在实存,是非终结性的,所以说一个“实存的体系”,在这种意义上是自相矛盾的。谁来完成这一体系呢?必定是一个实存着的个体,但一个实存的个体在完成这一体系的最后时刻,必定会被消除在永恒中,那样,则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一个体系。况且完成这一体系,需要实存的个体对实存自身作认识,就要主体一分为二,变成主、客二体,但被拆分出来的客体已不再是原来的主体本身了——变化的东西是不可能把握自身变化的。所以,实存中的有一部分必定不可被完成,体系的终结部分也不可被完成,因此,说“实存的体系”是不可能的。

        克尔凯郭尔以某种方式告诉我们,人不要妄想自己能成为神,去完成上帝的任务。说认清了真理,掌握了一个关于实存的,可以解释所有的完整体系,充其量只是自我神化的表现。人要做的不是去掌握真理,而是去追求真理,奋斗不息。实存是发展的,只要实存着,人的认识则永远不会终止。这并不是让人类绝望,而是让人类学会了谦逊后,好好的把握,过好当下,通过奋斗不断地提高认识,这种无终止性在某种意义上看,是人类的希望,因为终止就意味着完结,意味着可能性的丧失。

 

 

存在、逻辑与人生的意义

——逻辑学专业学生的思考之二

 

         题目:

 

        下面是一位同学在学习哲学的过程中提出的一些问题或观点,试结合本课程所学哲学思想和个人经验回答问题,对文中的观点作出评论,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曾无数次发问自己:人生的意义到底何在?在这个问题上,我不相信逻辑。逻辑,就我在数学上的理解,它本身就是不可靠的,何以人生的意义是被某种理论来论证推理的呢?我认为存在本身就是存在,而不是被安排。我更愿意去追随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而不是约束的羁绊。有时候某些想法会让我感到冲突且矛盾。于是,我姑且认为人生的意义,或者说我所要追求的那种价值,正部分地体现于我的这种内心的冲突上,正是通过某种惨烈或悲壮的心理冲突,人性的力量和尊严得以彰显。这里,存在的意义并非通过任何逻辑论证,而是通过某种内在的固有的“价值证明模式”体现出来,或说一种内隐的秩序,一种“神性”。

 

        请问:存在与逻辑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应该如何确定人生的意义?你对此问题的探索过程和结果是怎样的?

 

        注:为了方便理解,我根据对于存在与逻辑的关系的看法把同学的回答分为三类。

 

        回答:

 

        一

 

        我颇为认同这位同学的观点。存在与逻辑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的存在不依赖于任何的推理与论证,这是一个事实,并不需要先验的数学与逻辑的证明。只需我能感觉,“我”存在必然是真的,于我自身而言,谁也无法试图通过逻辑的论证来改变,因为任何人也无法改变我的主观感受。而对于人生的意义,我首先要说的是人生之中,在我们的未来之中充满了各种的不确定性,逻辑与数学无法对其刻画与安排。而我们的人生的意义在于对未来所未知进行的探求,在这种探求的过程中,去体会人性的力量与尊严,不论是从正面还是反面。在我们的探索过程中,我们力图向真理靠近,以求发现它找到它,人生的结果就是我们的过程,一个探求人性与真理的过程,不论能否探求得到。

 

        存在与逻辑并没有直接的关系。逻辑只是存在者的思维需要应用的工具而已。有时候,存在者为了证明某种东西,需要运用逻辑。有时候,甚至运用逻辑手段证明存在,在这里,逻辑仍只是人类的一种思维工具,跟存在并未有直接关系。人生的意义与逻辑无关,而与个人的价值观和世界观相关。

       人生的意义在于对人类社会的贡献。一般谈起某个名人人生多么有意义的话,都会通过他做了什么事情,他这样子做对社会带来了什么重大成果来证明。所以,我想人生的意义应该跟对社会的贡献成正比。对社会贡献越大,人生的意义越大。如,雷锋的人生很有意义,因为他给我们树立了“乐于助人”的好榜样,对社会的风气有很大的促进作用。简而意之,人生的意义在于对社会的贡献。

 

        我记得罗素曾经在他的书中这样评价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一种冒充逻辑学的心理学观察。“存在”是不能用形而上学的逻辑单独导出的,“存在”连定义都不能下,因为当我们说什么是什么时,“是”就代表存在。笛卡尔曾说过“我思故我在”,是说因为有我在思考着,所以我存在。其实我们可以加深笛卡尔的这句话,“我生活故我在,”这好像是重言的,是说“我存在故我存在”,但是我们的确正在生命中享受着它的过程而感受到自己存在的。追问人生的终极意义我认为这个问题本身都是无意义的,因为在发出这个问题之前,你已经在生活了,处于人生当中,怎么可以问这样的问题呢?所以不要试图确立生命的意义。

 

        显然这位同学适合笛卡尔的心灵哲学,追随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关于存在与逻辑的关系,理性主义者认为存在是要用逻辑去证明的,而另一些观点认为,存在是客观的,不管你是否感知的到。关于人生意义是一个比较大的话题,而每个不同的人对人生的看法也不同。就拿宗教来说吧,它认为人们天生就是赎罪的,应该具有博爱,这样死后就能升入天堂。但尼采就很反对,他认为这些人是很可笑的,宁愿相信一个虚无的世界,而不信真实的世界,他的权力意志激励着我们去奋斗,去做超人。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决定着不同的人生观。确立了自己的人生观,人生的意义自然就明白了。我觉得当每个人死前回忆自己的一生觉得值了,这就行了,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有些人喜欢金戈铁马,上阵杀敌,对于他们,人生意义就是保家卫国,为祖国做贡献。而一些诗人、作家喜欢淡泊宁静的田园式生活,对于他们,人生意义则是品品茶,写写诗,看看文章。所以没有统一的人生意义,全在自己的感悟。

 

        作者认为,逻辑本身是不可靠的。就现在的发展来说,的确是这样的。逻辑本身存在着很多缺陷。我认为,逻辑本身是基于存在的抽离,而取其形式的意义。所以,逻辑的意义并不在于反映了存在或者获得真理,而在于它提出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我同样不同意用逻辑来安排人生,毕竟,逻辑只是一种方式,我们有很多可以选择的方式。

        作者认为人生的意义是通过某种心理冲突,使人性力量和尊严得以彰显,我认为这和尼采的关于人存在的观点有些类似。尼采也认为,生命是充满了困难的,而我们需要的就是克服困难的勇气和力量,这种意志本身就是人存在或说生存的一种体现,我们需要这种力量克服困难,并且这些困难本身使我们获得了某种程度上的真理。

        人生的意义,在我看来,不应该只有一定的模式和追求,应当以个人的实际条件和价值取向为基础,对每个人,可以有不同的生活态度,目标和方式,人生的意义依目标而定,实现了目标或只是追求目标,本身就是一种人生的意义,因为这种追求可以置人于一种不断进步的状态,而实现目标的每一小的进步都值得我们内心的喜悦。这样的人生态度对我来说,既喜悦又积极,而这个过程中不断付出的努力,克服困难的决心,就是人生的意义,而目标的设立可以是根据个人而多样的。

 

         人生的意义是被某种理论来论证推理的,这种观点,我相信大家都同我一样不能接受。若是如此,那么人生就是已经决定了的,人是没有自由意志的。这种想法对我来说是过于消极了,世上有很多东西是没有逻辑可言的,例如,谁生谁死,例如,感情、包括爱情。一直以来,人们似乎都偏好逻辑,任何事情都应该有理由,有规则,无论中西方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存在的意义并非通过任何逻辑论证,而是通过某种内在的固有的“价值试明模式”体现出来,或者说一种内隐的秩序,一种“神性”。人生的意义,在我看来,是不一致的,对每个人来讲都会有所不同。是某个人,是某种生活状态或者一直只为寻找,伟大的、微小的,人生的意义对一个人是独一无二的。

 

        我想克尔凯郭尔和尼采的某些观点能够解决你的问题。首先,克尔凯郭尔认为存在意味着个体,意味着一个不断奋斗,面临各种可能性并作出选择和决定,更重要的是承担责任的个体。它本身并没有什么理性的逻辑因素,而个体存在由一阶段发展到另一个阶段是通过选择作用。可以说存在的本质在于个体的有意识的选择以及信仰上帝。在尼采看来,存在是一种自我价值的实现,他受“权力意志”的支配。我们对人生意义的追求,关键在于摒弃“奴隶道德”与羸弱的心理。我们必须舍弃多愁善感的虚弱,因为要成为高贵的人首先必须有强大的心理力量。在我看来,人生意义就在于与恶劣环境的不断拼搏中,在于对重重困难的克服,在于找到自己的人生理想和实现自我人生的价值。最后,我想补充的是,尼采认为理性、数学、逻辑、科学所特有的性质不能应用在对人性和人生意义、人生价值的理解上。而我也认同这个观点。人性和人生意义应该是更为主观的东西,应具有主观色彩。

 

        存在,在我看来,就是一个being的过程,无论什么的理论都不能否认之,是客观的。可能克尔凯果尔会用信仰去解释存在,但存在有更多其它的属性,不可否定。逻辑,并非作者所言的仅是一种粗俗理解的理论,逻辑更多的是一个过程,用逻辑去证明存在,自然可笑,因为非形式逻辑老师说过,事实是不需要证明的。存在就是存在。不论理论多么厉害,终难以否定它的存在,也难以证明它的存在。所以,逻辑和存在不存在交集。

        人生的意义的确定不是依靠证明的,只要个人认为人生的存在不对另外的人的生存产生威胁,那么人生就有存在下去的理由,就是有意义的了。人生的意义不依靠于外界的评判,而依赖于个人的内省。外界的评定,那是俗世的看法,就如现今的某人赞赏你一样,没有实质意义。如果真要外界评判,那只有依靠时间老人。总之,我觉得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活好每一天,不威胁到别人的生存则可,追求什么功名、财富,那没有对人生的意义添入多少。

        以前,个人是崇拜成为名人,成为富人的人的,当初觉得他们活得有意义,碌碌无为终究是荒废生命。学习了哲学后,我觉得他们,即使是伟人的人,芳名远播,也终究难逃历史的洗刷,千年百年以后谁敢保证他们不成反面教材呢!所以,我就觉得追求这些没有多大意义,只要活得好,自己问心无愧则可,就是有意义。

 

        

 

        存在是生活,是一种状态,而逻辑是一种规则,两者并不冲突。存在本身就是存在,这说得不错。存在也不是被安排,但是逻辑贯于生活各个方面,不应该把二者对立起来,否则只会陷入无意义的论证之中。更何况,逻辑不代表安排,并非固化,逻辑只是规律、规则而已。

        人生的意义,在于实现自己的价值,但我所说的价值并不是个人价值、社会价值的政治分类;也不是悲观主义者认为的生物价值——生存和延续生存,否则就太悲观了。价值乃是指你所认同的事。你是要去自我实现,如果你喜欢探索真理,那你应当去做哲学家。如果想为国家民族做贡献,你可以去当官或经商,如果你喜欢描绘人生百态,那么你可以去做作家。只要实现你心中所想,那便是价值。人生的意义是主观的,你认为有意义,那便是你的人生意义。固有的“价值证明模式”的提出是一种见解,我并不认同,但只要他心中认同,便可以实现他的意义。

        我追寻人生意义,通过学习和事业。我认同人去做自己内心急切想做的事,并以之为事业。对我而言,我觉得人生的意义是做一番事业,如经营一家公司,则我今生无悔矣。自我实现有很多种形式,我所寻到的,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总而言之,人生意义在于积极的追寻和实现,而非消极等待和放弃。

 

        存在是我们所说的客观实在,它不因任何的意志所改变。而逻辑是事物之间的一种联系方式,理论上说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存在着联系,这些联系或多或少,或紧或松,它们有的是支持关系,有的是反对关系。因此逻辑对存在有促进作用,存在因逻辑而变得复杂。

        的确正如这位同学所说,人生是充满着矛盾的,而且我们的目标也往往被其它事物所阻碍、产生矛盾,也使我们的人生显得寸步难行,但是人总是在矛盾中不断前进的,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成功与否,而在于是否敢于尝试,是否敢于迎难而上,不少成功的人往往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这包括着坎坷与顺利,也正是这一波三折的经历才使人们更加成熟。所以确定人生的意义不在于确定目标并实现目标,更多是在于向着目标永往直前,享受其中的快乐。

         我也曾怀疑过人生的价值与意义,认为就是实现目标!但是这往往使我为了防止失败而过于慎重,在人生道路上寸步难行。后来我受到了老师的启发和鼓舞,开始大胆尝试,在一次次的成功与失败中成长,如今我无论在能力和胆略上都有了巨大的提高,各种比赛,各类学生干部,各种表演我都能从容面对,我看这就是人生的意义,在尝试中成长。

 

         对于存在与逻辑,首先应弄清楚其意义所在。存在在我看来是人对自我内部及外部动、静事物的描述。这个词可以有多种理解,暂且我理解为“被人理解,接受、认识或感受的东西”。“存在”不是一名词,是描述意识的手段。而逻辑体现在我们如何建立一种思维语言或思维程序去支配“意识”的进行,它不是后天培养,而是依赖于一出生便有的能力,人类拥有共同的逻辑模式,无论是在任何问题上,这种“逻辑的思维”方法都是利己的,人们预想成通过“存在”寻找“我想要的”目标和利益。思维的逻辑性取决于人性的自私和本能。一切感知方法和判断以及对事物的评价其实都符合了自身的需要。人生的意义也体现了这个过程,简单地说就是愉悦自己,求得生存的完满。我想,人应该是处于永恒地探索之中的,思维走向善或是恶,逻辑走向有序还是随意,都客观反映了人性的真实需要。人性没有对与错,只有利己与利他的区分,人生的前进过程是不受意志控制的,外加的控制不能改变人生的路线,我们运用先天的思维逻辑和后天的行为逻辑在特定的身份下认识到特定的“真理和规律”,通过改造自身和社会使人性和社会更加和谐。

 

        首先,我是一个多元论者,这位同学认为存在与逻辑之间存在着矛盾,是因为他从一元论的方法去考虑逻辑,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永恒的推理和公理主宰着我们的生活。而从近代的哲学发展来看,人本主义、经验主义、实用主义越来越被人们欢迎。理性主义并不能解释世界的全部,我们需要区别真理适用的范围。

        于是,存在与逻辑并不矛盾。逻辑可以解释很多东西,但它并不能解释美,不能解释人类的伦理。人的存在并不是被决定的,逻辑并不能解释整个世界,存在和逻辑是可以相容的。

        在人生的意义上面,我想谈一下尼采的“强力意志”,这是一种人本主义的观点。它区分人的人性,认为人有他们各自天生的特长,人应该积极地对自己的意志进行扩张,以发挥自己最大的潜能,以成为优越的“超人”为目标,不断改善自己。作为一个大学生,对自己的定位和确定人生意义是什么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的人生不是被逻辑、父母,或者是上帝所决定,我们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应该清楚自己的长处在哪里,并且勇敢追求自己的理想,追求卓越,这就是我们人生的意义!

        在这个问题上我也走了很多弯路,以一种社会的观念要求自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意识到每个人都有其特殊的人生意义。社会上不乏那些缀学但取得巨大成就的人,这说明了人生的意义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以前的我,为了取得好成绩,不加区分地去学习,但到头来发觉自己的能力和兴趣并不在那,怎么学也记不住。但是对于自己的特长科目,却可以有深刻的了解和看法。于是我也在思考我的人生意义是否就是父母、社会定下的那个标准。学习了人本主义和尼采哲学以后,我的看法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现在的我敢于追求自己的理想,做自己喜欢的东西,因为我相信,使自己的潜能充分发挥出来,来改变这个世界,就是我人生的意义!

 

        存在的本质在于适应,存在的形式和性状千差万别,或无形或有形,或多或少,或强或弱,或优或劣,生生灭灭,各得其所。其所以然者,端在适应。存在是无条件的,而存在的形式是有条件的。不同的存在形式各有其与众不同的适应特征。从“适应则存,不适应则无”的意义上看,存在的适应性在结果上即表现为其数量要素。从逻辑上说,如果数量成为力量的结果,则数量逻辑必寄寓于力量逻辑,因而力量逻辑必然成为存在逻辑的显性形式。人生的意义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经常围绕在我们身边的问题,确定人生的意义,首先要明白生命的本性。生命存在的本质就在于存在要素的自主变化,而不同存在要素的自主变化能力恰反映了生命的不同层次。更有进者,因为生命存在的存在要素在不同程度上可以自主变化,所以生命存在的存在逻辑必然具有自主性。生命存在逻辑的自主性赋予生命存在以生命本性。因此,不同层次的生命存在逻辑必然赋予各异的生命形式以不同层次的生命本性。我首先对生命的本质进行了探索,觉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就需要做出贡献,因此我确定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目标,以达到自己对生命意义的理解。

 

        有一种存在,我们会发现它并不“存在”,例如:有“四个角的三边形”,“圆的方形”。这些虚无的概念性存在源于我们的逻辑理性,我们可以用逻辑意义间的冲突,构成很多这样的存在。

       “存在与逻辑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在这材料中,我认为这个问题想问的是,人生的存在是可以被推理论证出来的吗?”我想说,逻辑能够更好地帮助我们存在。逻辑不是存在的目的,也不是原始起点,更不是决定因素。但当我们意识到“我们在意识着存在”这件事时,逻辑便开始存在于我们的认识,我们的存在之中了。如果我们自己的存在是一个个“点”,那么逻辑就是串起点的“线”,如果我们的存在是一条“线”,那么逻辑就是这“线”的“导函数”或其他指示函数。

         如何确定人生的意义?首先要回答“我”是什么样的一个“我”。如果我不知道“我”,那么人生的意义在于寻找“我”;如果有“我”,那么意义在于寻找“我”想要的生活,或找到一个与“我”相适的生活。我个人觉得我可以思考出自我是什么。我就是一个“选择”的集合体。要论述这个结论需要一篇论文的篇幅。简单地,我意识到生命中似乎存在着那么一个经历着生活着的“自我”,或在过去,或在将来。所以我们的选择由我们的思维或心灵的能力让我们意识,这些“选择”就是我。在面对选择的时候,“我”也就体现出来,“我”是一个要做出什么样选择的我。在意识到我后,便做出自己具体的选择,通过信念的作用,选择适合的人生意义。

 

        我认为逻辑与存在之间是一种证伪的关系。逻辑是不能得出某物存在相关的任何信息的,但是逻辑却可以得出如果不存在的某物被认为存在那么会引起何种后果。因此,这个意义上,逻辑可以在一些情况下被用来证实不存在。那么人生的意义在于什么呢?人生的意义就在于使得自身存在。斯宾诺莎在他的《伦理学》中就指出:某物会保持使得其自身存在。这种人生就是为了保持我的人生。或者通俗的表述就是,活着的意义就是活着。但这种活又不同于一般的活,这种活是一种人生的存活,而不仅仅是生命的存活。那么当我们身心疲惫的陷入了机械的生活时,人生就已经不存在了。所以我们需要保持人生的活性。所以,像克克凯郭尔说的那样跳出困惑,才能给人生注入新鲜的活力。这种宗教性不表现在我们对某种具体形式的信仰上,而是体现在对生活的信仰上。既然我所处于现在这个状况下,过去的我无法改变,那么确定人生的意义就应该着眼未来。而确定人生意义的方法便是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因为只有这样的人生追求才能使得我们做到人生与信仰的相统一。

 

       

 

        当你斩钉截铁地说你不相信逻辑,因为“不可靠”时,敢问,你还能确定什么东西是可靠的呢?你认为“存在因其本身而存在”,提到“价值证明模式”,那么敢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那种观念呢?基于逻辑?可你却说你不信逻辑,那难道说你连你的思维方式都不信了么,敢问你怎么判断你所想出的观点的可靠性呢?若不然,我若说“存在因其自身不存在而存在”,你能反对么?想说其自相矛盾?可你不是不信逻辑么?

        存在有其本质性,其决定于自身,我不反对,而脱离逻辑却想“探讨”存在,只能是痴人说梦。且不论存在在历史上的不同定义,按“公众观念”来说,存在是决定于其自身的,存在不需要基于逻辑,如石头等非生物的客观存在不需要逻辑的基于,而当你说你不信“逻辑”时,你就失去了“探讨”任何事物的基本方式,你所剩的便只有观点,而决不可能有所谓“价值证明模式”,那本身就是逻辑,所以,当你说你不信“逻辑”时我只能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逻辑。至于确定人生意义,我只能认为那是极其荒唐的事。人生只是个体所生存的过程,所谓人生意义,那是存在终结后后人给你的评价。整个人生只是你所经历,决策屡行的一段时间,你所做的一切只是活着,而所谓的人生追求只不过是动物时期塑造的寻找更好繁殖优势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中不断美化的包装罢了,却有人因思维的不成熟而脱离和误解了其根源,而所谓的人生意义,只不过是种群发展中你所起到的那么一丁点作用,人生意义是社会所给人的评价。正如尼采的人生意义是在其思想被重新发掘后才得以体现的,当社会不需要你时,你自然便不存在人生意义,然而,尼采早已揭示了人类所谓的追求不过是繁衍需要的高度包装,世人却懞懂地追求着所谓的“人生意义”而全然不知那只是社会所给你的不属于你所追求范围的一种慰藉。

 

        很多人可能持这样一种观点,我们的人生由我们自己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完成我们往后的生活那便是实现我们的人生意义。这种观点是当今大多数年青人所赞成的,我也觉得这也的确是一种实现人生意义的方法,但却并不十分现实。我们的存在或许不能被逻辑所安排,我们可以有自己实现价值的自由,更可以追随自己的内心感受。但我可以保证,这只能存在于个体却不能存在于社会群体中,克尔凯郭尔可能更强调个体的非理性存在而否定群体,他认为消解群体可以让个体更能成为自我,但我们的当今社会谁会认可克尔凯郭尔,即便他是正确的?没有,我们的当今社会大多数人对于哲学的观点仅停留于高中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这种思想僵化的社会,我们只能依附群众却无法实现个体。所以说,即使我们有决定生存(存在)的权利,我们也会依照群众的规则(逻辑)去生活,也就是存在可以选择与逻辑没关系却不得不与逻辑产生联系,受逻辑的安排,起码在当下的中国。

        在这种条件下,我们不能像开篇的那样去实现我们的人生意义,而是在社会群体规律与自我内心感受中寻找支持我们人生的平衡点,在与社会约束不产生冲突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彰显人性的力量和尊严,达到个性与共性相统一的阶段,这样我们的人生意义便由此确定。我也依靠这种方法找了属于我的人生意义。

 

        首先要分析一下作者提到的“逻辑论证”和“价值证明模式”,作者提到了逻辑的数学理解,当然数学是逻辑应用的重要领域,但逻辑的范围远远超出数学。作者提到存在的意义通过内在的固有“价值证明模式”,“价值证明模式”不是内在固有的,而是社会价值作用于社会中个体的结果,人生活在社会中,不得不受社会价值观的影响。个体内心的“价值证明模式”也就是社会价值的体现,而社会价值的内在逻辑虽然不像数学逻辑那样是形式演泽的但也不得忽略。关于存在,哲学史上的探索从来没有终止,存在也不必受到逻辑的约束,逻辑本身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对世界的合理的抽象,在这个意义上,存在与逻辑是一个被研究者与工具的关系。

        我认为人生的意义不仅在于过程也在于结果,作者说到:“人生意义部分体现于我的内心冲突上”,我表示赞同,像皮尔士所说的那样是这种怀疑焦虑引领人们去探索进而形成习惯和信念。在这个探索过程中,人生的意义能够得以彰显,而最终能够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形成什么样的习惯、信念,进而能够多大程度上改变周围的世界,这也是人生意义的重要部分。作者不愿接受被安排,愿意追随自己的真实感受,我认为顺着这种探索进行也是实现人生价值的一种方式。

        在探索中遇到冲突和矛盾,我认为这正是体现探索价值的地方,如何消除这些冲突和矛盾,采取怎样的方式是探索者个人人生意义的体现。在这样的探索过程中,人们自然会得出不同的探索结果,探索结果的优劣也不能削弱探索过程的意义,惨烈悲壮的心理冲突,使得人性的力量和尊严得以彰显。探索的结果也只能是锦上添花。我认为作者最终探索的结果虽然在缩小逻辑论证范围下得出,但是对于这个问题惊心动魄的探索已经体验到人生的意义。

 

        按照皮尔士的观点,从拉丁文的构词来看,存在是指在其环境中跟与它同类的其他事物相作用。基于数学,皮尔士对哲学进行了如下划分,现象学,规范科学与形而上学,而规范科学又依次分为美学、伦理学和逻辑;形而上学是基于逻辑的,它的目的是研究实在与真实的事物最一般的特性。而由“存在”的定义,存在都是实在,因为只要探索能无限制地进行下去,最终意见就能达到,而最终意见的对象就是实在,也就是说,存在都是最终意见的对象,而要达到最终意见要通过科学方法,而逻辑又是皮尔士定义下规范科学的最后一类,所以总的来说,逻辑与存在的关系就是:借助逻辑,存在终将成为实在。

         我是比较认为皮尔士的观点的,因为存在必定是符合某种规律的,而逻辑则是了解规律的一个很好的手段。

         应如何确定人生的意义,我觉得可以借用皮尔士的理论,首先是用abduction,然后是deduction,最后是induction,简而言之就是自己先进行设想,想出若干人生的意义,然后假设这些意立成立,演绎推理出其过程或结果,然后再逐一验证。如果验证的结果与理论相反,则说明此前的假设不成立,那并非人生的意义。

        我的亲身经历也是这样的,首先大胆假设,再小心求证,虽然仍未最终确定人生的意义,但起码已经知道有哪些不是人生的意义。

 

        如果把逻辑理解成思维的规律,那么那些不会思维的事物是没有逻辑的,那些不能思维的事物或者说客观存在则与逻辑没多大关系。但我认为逻辑不等同于逻辑学,客观事物是有规律,这些规律能不能说是客观事物的逻辑呢?我们认识事物是通过感官到思维的模式,我们的思维何以能认识存在,当然是因为我们的思维是有规律的,就是有逻辑的。我觉得事物都是有逻辑的,不管是客观存在还是思维(或者我们可以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统一体,不存在客观存在与思维之分)。它们都有内在的规律,就是说存在的都是逻辑的。

 

        逻辑是一种思维模式,赋予了人们严谨的思辩特质,逻辑严谨的人可以更好地理解外部存在,因为往往这些人不会被片面的现象或者经验所迷惑,看到的是存在的本质,当然,我不是说缺乏逻辑的人就无法认识客观实在,逻辑只是一种理性主义信仰者所信赖的途径。当然还有坚信经验与信仰同样有助于发现客观规律性的人,所以存在与逻辑的关系是:逻辑是认识存在的一种方式和思想来源,但不是唯一途径。这取决于试图获悉外部存在的人对信仰和理性的看法和态度。

        人生的意义因人而异,我们不可能奢望每个学生都是以上大学为自身意义的实现的方式。因为上大学并不是实现自我人生价值的唯一途径,只是当代社会的主流思想,但我们之所以迷茫,就是因为自己试图确定的人生意义与整个社会的主流,家庭的期望相背离而产生的,而我们自身的力量又远远不及这些外部的力量,所以说确定自己的人生目标首先要摒除外界的干扰,当然我所说的前提是这种人生目标并不是消极的,反社会的,而是积极的,健康的,基于这种前提,我觉得坚持自己的观点,才是最好的选择,每个人都有梦想,都有期待,朝着那个方向矢志不渝地走下去,彼岸就是你一直在追求寻觅的人生意义。

        在面对多种选择时,我们会产生一些不确定的信念,在我们的思想中纠缠,那么此时便 会通过理性来固定信念,如果理性处于中立,信念也可以成为判定作出选择的标准,有时,我们也可以不必依赖理性,因为它并不是万能的,毕竟我们所生活的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现实世界,而不是一堆符号化,抽象化的系统,实用性还是可以作用衡量选择正确与否的标准。

 

        对于人生的意义这个问题,是哲学家们比较敏感的话题,而这个话题又是主观的话题,正如文中所说,逻辑本身就是不可靠的,人生意义不能用理论来推理。我们存在是因为我们自己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当某一天你失去了意识,你便不存在了。文中认为存在不是被安排的,人生是通过内心的冲突得以体现的。虽然这样,但你的存在不一定不是被安排的。为什么你今天会在这里考试,而不是在玩游戏,你会说这是自我意志的体现,但你的意志是自己决定的吗?为什么你的出生是在××地,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一个性格,遇到问题为什么你会这样选择而不会那么选择。其实我认为这个世界是被某种力量安排的,也许你会说那么我不需要努力了,因为我已经被安排,其实你是否努力也是被安排的,你会这样想也是被安排的,最终的选择将会导致你的结果。

         我认为人生的意义在于一个过程,结果并不重要,或者说结果是一样的,那便是死亡,而这个过程可以是一个追求理想、目标的过程,也可以是平凡的过程,但最重要的是这个过程中内心的感受是不是你想要的。

 

 

哲学家、真理与民众

——逻辑学专业学生的思考之三

 

          题目:

 

        下面是一位同学在学习哲学的过程中提出的一些问题或观点,试结合本课程所学哲学思想和个人经验回答其中的问题,对其观点作出评论,提出自己的看法。

 

        柏拉图的“洞穴”理论表明,哲学家的悲哀是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不仅如此,有时哲学家还要为这种清醒付出代价。其实历史上很多的智者都分享同样的命运,这不能不说是我们社会的悲哀。回想,为什么真理的声音会被无视甚至仇视?在生活中,我们往往把一些说出了事实的人给妖魔化边缘化,大部分的人只愿意接受近似的“常理”,“流传已久的真理”,另一部分人乐于尾随当下正流行的事理,只有极少的人,敢于对事理推敲,检验它的真实性,有了自己理性的思考,才去接受它。哲学是一面擦试的太干净的镜子,所有人都在它面前自惭形秽,因为在这理性的思考中,人性的丑陋都暴露无遗。在反思的过程中,人们都诚实地丑陋着,却又虚伪地逃避着。他们更愿意去接受更美好的一面。

 

         你认为哲学及哲学家与真理、民众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如何看待理性和真理与人性的关系?学习哲学的意义是什么?

 

         回答:(注:我根据对于哲学家、真理与民众的关系的看法把“回答”分为三类)

 

        

 

        我想,从“苏格拉底之死”来谈论这一问题。

        苏格拉底的两项罪名分别是:蛊惑青年、不信教。这两项罪名背后共同的本质是:苏格拉底动摇了,威胁到了人们赖以生活的根基——常识。常识是经不起理性追问的,苏格拉底面对他人的一次次反诘中,实际上便是一次次地去质疑人们的常识,最终的结果便是,所有人都是无知并不知自己无知的。这句话是理解哲学家与民众、真理的关系的关键。民众是生活在常识的大厦中的,从他们出生的一天起,在模仿、教育、教化等机制下,自然而然地便拥有了一些思想,这些思想指导他们的行为。他们去做各种各样的事,去满足自己的种种需求,去自然而然地与他人谈论,发表意见,意见又接着影响他人——人人生而自由,但无法不在各种意见、教条的枷锁之中,他们缺乏对“既有”的反思,缺乏某种深刻的反省,快乐,满足,却不自由。如果说哲学给民众带来了什么,相比对生活的指导,更多的是,去激起他们对“既有”的反思,反思各种意见、教条,反思自身的各种想法,从而从枷锁中脱离出来,把一切现存变成可能性,最后作自己的选择,去实现自由,实现自身的可能性。但是,这一过程是痛苦的——要把深入骨髓的锁链拔出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的事,大多数人脱离了枷锁后,与其说是看到了可能性——自由,更多的是面对身边不确定的一切,脚踏着不牢固的大地,感到茫然,不知所措,他们并不能像哲学家那样,有能力接受这样的审视。所以,大多数人更愿意“好好地活着”,不去怀疑当下,并拒斥、痛恨那些威胁他们生存基础的质疑。这便是民众和哲学家的本质区别——一个窝在温暖舒适的兔子毛底下,一个站在危险的毛尖上,审视当下。

        所以,说到学习哲学的意义,便是通过对种种“难问题”的思考,激起自身的反思活动,从“见山是山”到“见山不是山”,最后再顺从思维作出选择,重新以另一种方式接受常识,去过有意义的,自由的生活——“见山又是山”。用哈费大学的一位哲学教授的话来说,便是“激起我们的粗暴的思维,看我们最后走到哪里去。”

 

        我们读过卢梭的人可能知道,卢梭在《论科学与艺术》中提到:真理,在接近它之前是有一定自然障碍的,这些自然障碍就是去看这个人能否有接近真理的天赋。

        同样,洞喻中那个走出山洞的人,就是一个扫除了火花、影像,克服了耀眼阳光而扫除自然状态,接近真理的人。这时他回到洞穴,用他的力量帮助那里的人们扫除自然状态,可人们不但不接受,反而非议他。

        所以哲学是孤独的,孤独是因为不被理解,但是我认为这种孤独才是哲学家的真正属性。卢梭说过,不可能所有人都能越过这个自然障碍。只有少数人才能接近真理的殿堂,笛卡儿就是其中之一。那些在山洞里的人,就是无法越过这个自然障碍。

        真理之所以是真理,就是因为这个自然障碍,如果所有人都能接受真理,那么就不再有假理,没有假,又哪里需要真来相对呢?我们只需要道理就行。所以,真理之所以为此,就是它的不易明了性。哲学家就是那些为数不多越过障碍的人,他们是孤独的。他们不需在意别人怎么去议论他,他只要给出真理即可,就像牛顿所说的,你们吵吧,但世界已经因我而改变。

         哲学家就是如此,苏格拉底接近真理后,说:“我死了,你们活着,谁的路更好,唯有神知道。”

 

        首先,哲学是一门提炼人生、社会、自然之中规律的充满着智慧的学科。这样的一个学科具有两个非常独特的特点,一个是它带有很强的主观性,另一个是探索真理的要求迫使它必须相当的严谨。所以哲学家探寻真理是一种职业的要求,如果一个哲学家不致力于探寻真理,那么他将不是一个合格的哲学家。

        其次,人类认识真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的规律、理论一旦适应了当时社会的需求,自然就会被认为是真理,但是真理有一定的适用范围,社会要不断和谐地前进,就必须要在真理依然普遍适用的情况下去发现新的理论,否则就会出现像鸦片战争时期的剧痛。一个制度,一个理论发展到颠峰的时候,往往就是一个问题、病症开始出现的时候,但是当人们还在滋滋享受这种理论所带来的巨大成就的时候,往往不愿意花太多时间考虑当下危机的存在,而这时候哲学引领社会的这一要求又再一次将哲学家推往考虑危机的境地,这样对于哲学家本人而言,这是一种职业要求,更是一种社会责任。而对于大众这无疑是扫兴,所以历史让民众与哲学家在这个时候站在了同一个对立面上,产生了矛盾。

        理性更多是出于对事情程度与结果的考量,无论对于哲学家还是普通大众,他们要理性地做出选择必然要考虑后果,而真理往往在一个时间内只有一个,它本身是不允许妥协的,而人性是人作为动物的本性,一般是安于享乐,贪生怕死。所以我们在处理理性与真理之间关系的时候要注重对人性与个人正义的平衡,既不要因为过于理性而放弃探寻真理,也不要为真理而放弃生命!

         学习哲学无疑能使一个人看得更高,看得更远,同时哲学的严谨也会使你在学习的过程中培养出一种修养,但是我们必须明确,哲学仅仅是一种思想,他指导我们实践,让我们实践得更好。但是学习哲学的乐趣与意义并不仅仅在于指导实践,也在于我们的思辨过程。至于其可行性,是否要用于实践,我们将不要强求,这毕竟不是哲学家的任务,我们必须要做到能行则行,不妄行,以免牺牲生命。

 

       无论是在远古时代,还是现代社会,都会有哲学和哲学家存在。哲学是产生关于“真理”“本质”“世界与人”等棘手问题的机器,哲学家就像是工程师一样守在这台机器旁,看着它运作,并试图找到一种能力使这台机器永远无外在条件的按他自己的想法运作下去。这种方法可以说成是真理。当你孤立了人群,埋头于哲学的寻找和研究时,你所发现的“真理”逐渐侵占你的意识和思维,排挤掉旧的“蒙蔽的黑暗”时,你自然为之付出巨大代价,放弃一个看似美好的现实。20世纪西方哲学百花齐放的状态,让我们的意识和前进道路受到空前的冲击,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在黑暗的摸索中找到唯一“自我选择”,不受客观事物影响和经验左右的便是“哲学沉思”。人在向前走之前往往要最先确定“自己在哪里”,而更前的便是“自己是谁”,这一系列的问题通过哲学的沉思得到解释时,使哲学家产生“孤立感”和“超时代感”。哲学家与民众最本质的区别就是前者意识到的是本质,而后者只追求表象。人也只有通过理性的思维模式和非理性的阶段性探索,才能冲出界限,探求真理。人性是在“走向真理的道路”上分为了两种明显的界,一种是狂放的,利己的、固执地争夺一切,另一种是理性地思考,判断价值,追溯本源。大多数哲学家属于后者,哲学给了人们一个机会去开启“思维里封闭着的门”,让你认清自我,突破思维的局限性,通过不断地验证、发展,使个人坚持的真理完美化。在反思以往经验时,正反两方面的剖析使真理更加可靠。在批判的过程中,不断发展矛盾,使之激化,即使“众人皆醉我独醒”,但至少人生的意义不再腐朽,眼界不再拘紧,通过批判宣扬标准,宣扬哲学的思维方法。或许尼采根本没有疯,只是他一个人醒了,而我们都醉了?学习哲学若能在不断地反思与批判中找到灵感,解决问题,甚至只是发现问题,那么这条指引人类前行的道路就无疑是可贵的,值得遵从的。

 

        真理究竟能不能被认识,我想已经不再是一个问题了,问题在于我们到底想不想去认识并且接近真理。对于广州市超市蔬菜绿色和平组织和广州市食安办存在双重标准的事件中,居然还有人为了自己内心的安定而去相信广州市食安办而不是绿色和平组织的检测,这就是一种对真理的恐惧进而排斥,那么他们肯定也会一并排斥那些敢于发现真理的人,说什么“宁愿被毒死,也不愿意去拣选蔬菜”。绿色和平组织既然给予了我们一个结果,我们必然要去先检视自己是不是有错误而不是去怀疑甚至攻击别人的检测。

        又比如这次的“中大学生会主席直选”,有很多人说这就是“一粒石头入水,冒个泡就完了”。也有人说“这毕竟是中国民主的一次尝试,意义深远”。而我认为,历史很好地说明了只有民主的制度才是不会被淘汰的,国家没有社会危机的时候,民主也好、独裁也好,人民不会反对,社会危机一旦显现,不民主的制度肯定要结束,经历了阿富汗战争的苏联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我不相信什么“中国不适合搞民主”之类的话,世界上只有真民主与假民主,没有中国式民主与西方民主。

         联系上一题可以看到,哲学是那些首先敢于接近真理的人,而哲学家的义务就是把这种难等可贵的精神带给大多数民众,建立真理的普遍化,所以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才主张哲学王统治,因为他相信一个哲学王式的人物是一定能为真理而奋斗的,但晚年他在《法律篇》中又写到只有完善的制度才是“理想国”的保障而“哲学王”的不可靠让他深深感叹:“人始终是人,永远达不到尽善”。这也正是克尔凯郭尔所要说的。

       “忠言逆耳”,这是古人总结出来的,历史、哲学都是一面可以反观自己的镜子,因为自己的丑恶而去宁愿不相信美好,那么像黑格尔辩证法里倡导的“此消彼长”,越是会被反面所吞噬。

 

        对试题中提到的问题其实我们应该抱以理解,这就是人类真实的一面,虽然人们极力不想去承认,就像尼采哲学一直饱受世人批判一般,因为人是有等级之分的。首先我没有任何的种族歧视观念,只是我们应该理性地认识到人们的能力是有差别的,正如尼采所说的超人与群畜。哲学家通过自己敏锐的调查以及超出普通人的阅历,如实发现了真理,但这些真理肯定是很难为民众所接受的。首先是出于某些提倡民主、平等或者类似想法的人极力的掩饰个体之间本身存在的在认知等方面的能力的差异,不管他们出于何种目的,但这种行为的后果是严峻的。由于这种伪平等的盛行以及人性固有的自卑感会排斥那些会威胁到自己的灵魂的先进性的事情的发生,所以当常人无法接受、无法理解的想法出现时,“民众”会毫不犹豫的予以否决,这就是所谓民主的弊端,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而作为评委的民众却是属于多数的群体。这就正如“群畜”很难理解超人的思想一样,民众对于哲学家思想的把握程度也就可想而知,所以哲学家只能是站在时代前列的,他们对于真理的把握是超前于民众的,我是很反感用理性去衡量人性与真理的,因为我个人比较偏向于尼采的哲学和实用主义,真理不是出于理性的思辨的,真理是因为人类服务的需求而被超人找寻出来的自然规则,再者人性本身就不是理性的,人性的本性是一种动物性,就如尼采的权力意志或者说生命意志。用理性去衡量一种本身就不以理性为原则的东西是没有意义的,至于学习哲学的意义也许有人说是为了求真理。对此我不反对,只是我对真理的理解上偏向于采用实用主义的思想,学习哲学只是使哲学更好的为人类服务,并非单纯的学习所谓哲学。个人比较反对传统哲学脱离人,脱离万物的空中楼阁式的思辨哲学,个人认为哲学是为人类服务的,或者说是为人性服务的,学习哲学就是为了更好的把握人性。

 

         如同文中所说,哲学家的悲哀是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哲学家的悲哀并不等同于民众的悲哀。哲学家讲求世界观,讲求方法论,民众讲求衣食住行,讲求生老病死。哲学之于哲学家,如同生活之于民众,哲学家对真理有不懈的追求,而民众对于自己如何过得好的兴趣大于对真理的兴趣。理性并不代表着就要去像哲学家一样地寻求真理。人性大多趋于对自己有利的方面。一个寻求真理的严谨的人,一定是一个理性的人。真理是永恒的,理性是清晰的判断和逻辑上的辨别,人性则是被社会“常理”,“流传已久的真理”的耳濡目染的打磨的烙印。学习哲学是为了使自己能有更好的世界观,人生观和方法论,能令自己对眼前的事物有清晰的认识和判断。诚然,学习哲学不能就被刻上了“哲学家的悲哀”,学习哲学是助人清醒地认识社会的,为了让自己生活得更好而不随波逐流,能使自己敢于理性地面对这面擦拭太干净的镜子,敢于理性地面对这个社会,敢于理性地面对真实的自己。在反思的同时,敢于大步向前进,而不是号泣,而不是悲鸣。

 

         哲学一直被普通的民众当成一个“缥缈”的存在,好像它离我们的生活十分遥远,远到不可及,尤其是现在,有些人问我“你是哪专业的”,答曰“哲学系逻辑学的”,又问“那你以后干么,整天苦思冥想吗?”这就是哲学在大众心中的地位吗?我有一段时间也很为这个问题苦恼,哲学真的只是离真理的思想很近,离生活很远吗?哲学不停的追思“真理”,“存在”等一些终极问题,而哲学家用他们的理性去探索,试图回答这个问题,可喜的是哲学这门最古老的学科之一在几千年的发展中发展出了各式各样的答案,遗憾的是至今这些问题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不过很有意思的是,那些没有接受过正统哲学教育,也没有读过什么哲学专著的人们可以很自然很肯定的回答这些问题,“真理是存在的”。这是我只读了3年书的外婆的答案。哲学家们却不能肯定这个答案,因为他们思考了很多,追问每个句子每个词语的根源。皮尔斯认为真理是存在的,我们最终是可能达到的;克尔凯郭尔说真理只存在于上帝手中,我们只能向它奔跑靠近;尼采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什么真理。于是哲学史上就这个问题吵了几千年,也离普通民众越来越远。哲学家们关心这种终极性问题,大众关心的是日常生活问题,两者的偏离似乎越来越远。人们为什么不愿去思考哲学,是因为如文中所说的为了逃避现实的丑陋?不见得吧,正是因为现实的丑陋,人们才无力去思考,而是选择去直面。一直以来,哲学的工作都是那些没有生存压力的人做的,所以真理的探索与理性的思考还不如一个快乐的梦境!人们接受简单易懂的事实——这里称之为“常理”,尼采说没什么真理,只是那些长得很像真理的东西很有用才被认为是真理。的确如此,对于普通大众而言,这的确是最易接受的,而有些人则“尾随当下正流行的事理”,也是因为事物的发展有各个阶段特性,当它有利于人们,自然会被接受。所以这种没有大众基础的学科,古之以来都是如此,只是少数人从事的工作,苛责大众没有什么必要吧!

        学习哲学的人正是那些少数的人,他也许不为世人所理解,但他追着自己的思想,认真剖析它,认识它,阐述它,到那个理想的国度里实现它。

 

         尼采对于存在真正客观的真理表示怀疑。人们为了满足安全感而追求真理,这真理必定带有主观性而不与人类矛盾。但倘若真正客观的真理是与人矛盾的呢?那我们便永远无法拥有真理。所谓“真理”不过是人类对自身的解释。

        倘若这样重新定义真理,那么哲学家们就是一群对自己的存在不断攻击,然后找出解释的人。他们对自身,以及自身存在的世界怀有好奇。他们试图绕过自己的角落去看这个世界,尽管可能是徒劳,而民众则缺乏这样的好奇心,他们相信自己的耳眼口鼻,安于在他们所认为的世界生活。

         人性的内容很丰富,其中便包括运用理性去追寻真理。按尼采的观点这是由于人们缺乏安全感所致。

         我们学习哲学:1、可以学习哲人的思维方式;2、引发思考,试图找到更准确的“解释”,即上文中定义的“真理”。

 

         

 

         在我看来哲学是一个很广的范围,可以说它是一门学科,一门有关于人生、思考等很多方面的学科,或仅认为它是一种思想。而哲学家只是一些专门从事研究这门学科的人,他们的思想较常人来说更成熟,高度概括了人们的思想,比民众更深刻,但是我认为哲学要论其意义,就是谈及其与生活的关系,脱离了实际,对于我们人类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其实每个民众都有一些关于生活及其中发生的事情的思考、看法,这就是生活中的哲学。若哲学家把自己放在一种很高的位置,只有自己或少数人理解其思想观点,那在我看来是没有意义的。对于真理,我相信这是一个很具有争议的问题,有很多不同的看法。总的来说,在哲学界不同思想间对于真理的看法有(1)有用论(2)主观论(3)观念与观念相符合(4)观念与现实相符合。其中我比较赞同有用论和主观论,我认为不要把真理捧得很高,人人无法触及,应该与实际相符合,“有用便是真理”,“真理的主观性”就很好地说明了真理对于生活的意义。不要认为真理由主观个人观点来判断就是感性的,与理性违背,我们应该从人性的角度出发,判断何为真理,从理性的角度来检验真理。真理会变,人会变,环境不同了,人不同了,真理不是永恒的,万事万物在变,你无法提出永恒的真理,无法判断理性的断定是否永远会优于出自于人性的判断。我认为学习哲学,就是理解思想,升华自己的思想,在学习哲学中,解决自己的困惑,通过此过程了解不同于自己的思想,吸收其精华,这些的意义不仅在于我们的思想,还在于我们的实际生活,还可以解决我们生活中的困惑,哲学常给我一种顿悟之感。

 

        没有哲学,人们仍然可以生活,但是有了哲学,人们会生活得更好。哲学家是人类中最善于思考者、探索者,哲学家们用自己的探索去追求真理,接近真理,不论结果如何,哲学家总是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接近真理,哲学因而提供了探索和接近真理的典范,民众们可能安于生活的现状,从而凸显出哲学家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境界,但是我认为哲学家和哲学对于普通民众的作用来说更多的不是要求民众要怎么样生活,怎么样追求,而是为民众提供了一个选择,提供一个可以怎样生活的选择。就像不应该要求洞穴里的人强行走出洞穴面对真实的世界,而是提供了一种选择,除洞中生活外原来还有另外一种真实的生活。

         关于理性和真理与人性的关系,人是有理性的动物,理性指导下的人更愿意去求真相,追求事物的真理,在某种程度上,理性促使人们去追求真理,当个人理性的追求难以满足要求时,人就向真理的榜样靠拢,我想这也是人们需要哲学的一个原因。人性中有堕落的一部分,就像文中说的那样,说出事实的人还可能被边缘化,妖魔化,而理性便是与人性中堕落的那部分斗争的一道屏障,人们追求真理的过程也是一种理性和人性相对博奕的过程。正是理性、真理和人性的斗争及相互作用,构成了人类进步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学习哲学,能够学到一种智慧的思考方式,哲学是追求真理的努力,它能够在宏观上教给人把握世界,把握社会的思考方式,在微观上可以教给我们对身心等问题的理性的思考。学习哲学的意义不在于我们能够作出多少实质性的哲学探索,而是在于我们能够学到什么样的思考方式。“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思想的利器和指导是我们学习哲学的意义所在。

 

        哲学家的任务便是追寻真理。而对于民众,哲学家应当用大众可接受的方式来阐明真理,对哲学家的任务我无需多言,或许古往今来这么多哲学家并没有明确表明他们要到达真理,但是他们都提出了自己的真理和以之为向导,构建自己的思想。如克尔凯郭尔首先提出“实存”的概念,在此基础上他阐述了“一个实存的体系是不可能的”,他还提出了人生的三个阶段:美学阶段—理性阶段(伦理阶段)—宗教阶段,在宗教阶段他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一个客观的全能的上帝,“因为上帝是主体,只内在地为主体性存在”,他把真理描述成自己与上帝之间的一种关系,但这并不影响他去追寻。又如尼采,提出富有争议性的观点:“真理是生命赖以生存的错误”,但在这种主观真理观下,他仍然不断探求人的价值体系,重新构建“狄俄尼索斯”和“阿波罗”相结合的美学体系。因此,哲学家是为追寻真理而生的。对于民众,他们并不应该也不想去思考抽象的哲学,哲学家可以把真理以一种可接受的形式来传授。并不是每个民众都应该学习哲学,作为一个哲学家,应当理解这一点,不可以用哲学去“搅乱”普通民众的生活。

        理性是探求真理的条件,理性也是理解人性的途径。尽管像尼采这样的哲学家是反理性主义的,但不得不承认对于真理人性等问题,理性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理性的思考为通往客观真理寻找到途径,对认同主观真理的人,同样具有“发现价值”的功能。对真理,理性不可或缺。人性的探求就更是如此,诉诸欲望与激情尽管是生命创造与活力之源,同时也会导向生命的消亡和衰败。因此理性对于人性,是与激情相调和的另一个方面,同时是控制欲望的法宝。

        学习哲学在于明理。哲学是“无用之大用”。尽管我从来不会去探究人生中有多少决定是我所学的哲学在起作用,但我相信在潜移默化中,它有助于使我更加明智。学习哲学并不利于我们谋生,却有利于我们生活。尤其是我们文化高,自小受到良好教育的人,心理问题、价值问题特别多,明智的哲学对于一个高素质的人,不可或缺。

        认为哲学家的悲哀无疑也是合理的,但这只是暂时的,历史会肯定他们,如同后人肯定凡高的画一样。人性总有丑陋之处,我们不必过于放大,以平常心待之即可。哲学有其存在的意义,不会因世俗的眼光而失色的。

 

        哲学大致分为3种,唯物主义、唯心主义及实用主义。唯物主义中,哲学家是希望得到的东西越客观、越理性越好,不知不觉中捧到了天上,毕竟那种抽象的真理是不容易被民众理解的,民众不支持也情有可原,因为这些真理对实际生活帮助不大;唯心主义,同样抽象,世界只有“我”存在,其他一切都由心而生。毕竟大家生活在一个现实世界中,不理解也算正常。很多伟大的哲学思想因太脱离实际,即使是一个突破性的创新,民众也不会像哲学家一样看得那么深,他们需要的是与生活息息相关的理论。实用主义认为思想、概念、理论等不过是人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设计的工具,得到预期效果的,有用的就是真理,这种结合经验的理论更为民众认同。太抽象的哲学是一种悲哀,原因只是真正理解的人不多,如果结合生活,易懂且有实践性,自然会被认同。

        高度理性使得真理产生,人性是理性、感性的混合体。克尔凯郭尔的存在主义反对黑格尔的藐视人性的理论,提出三级别的存在:1、感性存在,即享乐人生;2、理性存在,以理性、哲学的方法解决自己的问题,使自己对别人尽到伦理责任;3、宗教性的存在,有精神依托,祈求爱的生活。既然人有3种存在,那么人性也就不仅仅是理性了。我们与人交流,生活在一个现实世界中,需要提升自我,也需要顾及同类,合乎道德。理性真理是行动指南,但感性才是人生润滑油,它让你不会过得那么严肃、紧张,它让你学会如何享受生活。

        学习哲学,对于我这个理科生来说,除了拓宽知识面,实际上也增强了思想的能力。哲学家的思想独特犀利,语言规范,得到的真理的确阐明并简化了许多事情,我从中学到了思维的技巧,以主流思想为主线,探索一切不可能,也许你会发现另一个新大陆!哲学的思辩精神是令人尊敬的,无论在学习还是生活中,遇事都要多思考,运用已得的知识,反复推敲,想得越多,想得越深,在实践中就会少走弯路,而且会看得更远。哲学是一个万能学科,因为它不教你如何使用工具,而是教你如何创造工具。思想深髓的人,自然过得充实,所以在学习哲学过程中,努力提升自己的精神层面及思维吧!

 

         这位同学提出哲学家是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这个问题的确在某些时代是这样,还有他觉得大部分人只接受“常理”,不愿接受“真理”,问题提得也很深刻。哲学是面太干净的镜子,但我却不赞成他的这种过于悲观的想法。

        哲学家研究哲学问题,本就是为探寻真理而为,也是为大众解惑,为人类造福,所以哲学家应该是民众的先导,至于真理会被无视甚至仇视,在历史上确实也发生过很多,但我们应看到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背后原因,以便不使悲剧发生。我认为时代在进步,民众的思想也在进步,对真理也会越来越乐于接受。哲学家不必为我独醒而苦恼,而应选择一种好的方式将真理宣传。

        人性愿意去接受美好的一面本身就应该是一条真理,如果说人性与真理相悖,那很可能此种真理本来就不是真理,人性有丑陋的一面这是不争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人们虚伪地逃避,人们应承认人性的恶的一面,这样才能更好地避免恶的发生。对于学习哲学的意义,不同人有不同人的看法,但追求真理,造福人类,传播爱与智慧应该是学哲学的人们的共识。

 

        柏拉图的洞穴理论中,伟大的哲学家走出洞穴看到真理,他应该回到洞中,将这真理告诉所有民众。所以哲学家,真理,民众的关系是一种传递关系,同样,民众的无知也能让哲学家更有一种历史的责任。我们人生的意义何为?仅是守着山洞渡过?曾经我想,为什么要有我,我最终都会消失的,而且将不会带走任何回忆,但是后来我觉得,既来了,报怨、害怕是没用的,我们要珍惜这段时间。哲学家将一些真相说出来也许会遭到反对,迫害,但这是一种责任。如果他只是一个人走到外面,永远抛下民众不回来,那么外面的真理其实和洞内的幻想一样毫无意义。民众在反思自己时,虚伪再所难免,因为我们最认识自己的是自己,不敢把自己暴露是人的本性,何必强求?所以在真理与人性之间的冲突如何看待?我认为,真理是我们追寻的东西,是一种确定的状态,我们应该努力向真理靠齐,但是,每个人控制人性的反应不一样,我们必须承认真理,但我们不一定要强求自己丢去人性中的所有本性。但我们不能做人性的奴隶,我们可以把对真理的追求这种信仰作为对主体人性改变的动力。

 

        我认为哲学就是哲学家寻找真理的活动。它是一个活动正意味着它是活的,开放的,是古往今来探索真理的从未断歇的过程,但是有勇气,有闲心(大部分人都忙碌于生活琐碎中)去面对清晰的真理的人必然是少数,所以先驱常常不为人理解,但并不是说哲学家就应该闭门造车。看看尼采,他是那样地大声疾呼时代的疾病,看看苏格拉底,他虽然遭到那么不公的对待,他活着的时候从未停止过提醒人们反思。

        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一方面它好奇、怀疑;另一方面,它又小心地保护着自己,或受欲望、懒惰的控制。所以我们不能简单地认为理性和真理与人性是对立的关系。理性和真理既是人性想追求的,有时又是它所害怕的。于我而言,我认为倾向去探索是值得的,这不会是一条平坦简单的路,但正如克尔凯郭尔所言,每一个关注自己的实在的人都该意识到:唯有不懈探索真理才是避免毫无意义人生的唯一方法。学习哲学的意义尽在其中。如果上帝的右手握着所有真理,左手握着对真理的不懈追求,我会恭敬地选择其左手。哲学的真正意义不在探索结果,而在探索本身。正是在这种探索的过程中,我们在完成自我。

 

         哲学家是思考的,追求真理的人,而民众是需要真理为自己人生服务的人。或者说,民众是以浅的思考定义真理的人,而真理本身是自在的不变的。哲学家对真理的追求是坚定的,他们探求真理,传播真理,而民众是真理受众体,他们表面上无需真理却被真理影响。民众眼中强大的声音往往等同于真理。但真正有思考过真理的人却总是少数,这体现了人类不敢离群的懦弱,人类是不完美的。人性在哲学的检验下诚实的丑陋着,因为人性就是宁可一起错,而不敢走向真理的少数派。但正是因为没有真正接触到真理,也可使人性充满了弱点,而且很多人也不曾了解自己的弱点。这就显示出真理传播的重要性。只有理解了真理,才能美化人生,认识人类自己。这也正是学习哲学的意义。学习哲学,才会懂得思考,懂得检视自己,才会在思考中更接近真理。成为更近真理的那批人后,可以能够引导民众思考,让更多人了解哲学,了解自己以前不敢面对的真理,这样才是哲学担当传播真理责任的方式。

 

        民众就像仿锤体的中端,肥胖稳定,臃肿,却是世界的中流底柱,哲学家是仿锤体的两个尖端,象征着不断变化,永不停息的分离感,哲学则是促使仿锤体拉扯的决定力量,真理则是各尖端所幻想的最终目标。

        无数的尖端奋力拉扯着中间肥厚懒惰的民众向自己期望的彼岸。这是个动态平衡,此消彼长。民众显然无法接受这动荡飘渺的思想激荡,于是心理防卫机制构建的“常理”为迷茫的人们提供安全感与实在感,让心智愚钝的民众有了自我保护的甲胄,心安理得的享受无知带来的满足感。可这时有思想的哲学家们却从不同的方向妄图把民众拉出安乐乡,这自然会触众怒,大多数情况下作为个体的哲学家免不了身败名裂,性命堪忧,但整体上的哲学却成功地分化了“常理”的堡垒。一元化的封闭世界慢慢向多元的开放世界发展,虽然民众仍旧愚钝,但至少思想在开放。

        我不认为有什么所谓真理,我也不认为有历史以来人类心智方面有甚进步,我认为哲学的目的在于奋力拉扯这个安逸的世界,令每个人能睁开眼自己寻找满足与归宿。至于理性与人性,我认为感性即兽性,是人动物本能的体现,与需经后天训练的理性结合,才真正称之为人性。

        真理不过是人们心中臆想的完满之地,他的存在只是充满无力感迷失感的思考者渴求精神支柱的情感外化,这个私人性的情感外化在文字出现交流广泛后逐渐公共化为神圣的标杆,诱骗空虚的大众产生生活趣味。

 

       

 

        我认为,哲学家与民众之间的界线其实是不明确的。哲学家只是一群以整个世界、真理等作为研究对象的人,当民众对这些领域作出思考时,他们也已经算得上半个哲学家了。而且在哲学领域里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也不像数学那样要做出成果就必须先打好几何、代数等基础。以上两点进一步模糊了哲学家与民众之间的界限。

         在真理与人性的问题上,按照进化论来说,人性并不是向着追求真理的方向发展的,而是向着求生存的方向发展。因为人只有能生存下来,才能把带有自己人性的基因发展下去。而毫无疑问,得到真理并不等于有利于生存。苏格拉底正是由于探求政治体制上的真理而被处死的。所以真理并不是人性发展的最终目的。当然,从实用主义的观点来看,真理被定义为能帮助我们适应环境,生存下去的观念。

 

        我认为文本的论述是十分有道理的,其实不只是哲学家,所有领域的排头兵人物都会面临这样的困境,当时被认为“疯狂”的言论,往往要经历数十甚至上百年才能被人们所接受,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但是,我认为,这不应该过多去责难普通人,处于当时的一个思想水平、科技水平,任何一个正常人都难以去作出想象的。至于一些“真理的声音会被无视,甚至仇视”的说法,也可以找到其必然性,有些时候,你说了真话,统治阶级(或者说是社会的大众)会觉得自己的地位会被动摇,他们明白你说的是真话,但是,你还是会被“无视甚至仇视”,这是社会的定律,除非我们已经进入了那个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不过,我打从心底佩服这些说出真话的人。

        我认为,人性都是本善的,人都有追求真理的欲望(这里的真理是每个人自认为的真理)。学习哲学就是让人们更容易地去达到这个追求真理的更高境界,让人们对自己的人生追求有更清晰的了解,使人们的生活有一个指导。

 

        我不认同这位同学说的“哲学是一面擦拭的太干净的镜子,人人在它面前自惭形秽”。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有其自己的“哲学”,正如同尼采所提倡的权力意志,每个人的意志都是独一无二的,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哲学家之所以被称为“家”,只不过是他们比非哲学家(民众)更善于思考问题,探求事物的本质。哲学家所持的观点,并非就是真理,因为没有通过实践检验,没有经过历史考验的观点是难以立足的。智者之所以有时被“仇视”,如苏格拉府、尼采,并非因为人性过于丑陋而使得他们的才华在当时被埋没,而是因为在那种思想并不开放,宗教在社会占主导地位的历史背景之下,敢于挑战权威的人总是被冠以恶名,不仅只是哲学家而已。而在现如今的社会,在我看来,有理性的善良的人还是占大多数的,他们乐于接受新的观点,在新旧观点之间寻求更接近真理的一方,理性思考让我们能区分事物、观念的优劣,而不是一味的打压、排挤真理。

        学习哲学,让我们拓宽了视野,接触到先贤思想,产生思想上的交流,从而提高自己辨别事物的能力,提高追求真理的欲望,而非如这位同学说的“尾随于当下流行的事理”。

 

        柏拉图区分了一个感官世界和一个理念世界,我认为哲学便是一个发现真理的过程,也许哲学确实是一面擦得太干净的镜子,但这面镜子却有助于你反思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明辨是非。事实上,每一个民众都是一名生活中的哲学家。在你成长的过程中,你会对许多问题进行反思,从而得出一些道理,而这些道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便是真理。我认为我们无须自惭形秽,我们需要做的是尽力提高自己的思想水平,以使自己更加“漂亮”。叔本华说,你只要认清自己的价值,那么即使你身处痛苦中也可以安详,即使你没有快乐,没有朋友,你还有你自己,宁要这一安慰,也不要尘世间其他幸福。哲学家便是这样的,以追求真理为价值,又何必畏惧旁人的冷落呢?而理性与真理,并不是与人性相对的,它们是相互依存的。人的性格上的弱点,是极难根治的,但不能因此便说明人性便是违背真理,躲避真理。真理与理性同人性的美好、正直有着相辅相成的作用。学习了哲学,便是要我们能够以一个更加理性,更加能够看待问题本质的眼光来生活,而不是虚伪的逃避。每个人都必须学习哲学,那么才能进入柏拉图所说的理念世界,我们才可以看得越清,看得越远。

 

        首先我要说的是哲学家的定义,哲学家往往是当其理论突显其价值时,他才被称为哲学家。现代社会已很难分清楚谁才是哲学家,毕竟这个社会有不少的大忽悠在冒充哲学家。

        哲学就是爱智慧,但并不是所有哲学都可称得上为真理,通过爱哲学你可以去追求真理,但真理是那种确定无疑的东西,物理学家也可以去追求。追求真理的过程就是哲学,喜欢知识,追求真理的人都可以是哲学家,哲学家并无绝对的定义。民众也可以是哲学家,只要他去追求自己心中的真理,哲学家并无明确的定义。

        理性似乎与真理有着密切的关系,追求真理似乎就要抛开人性的一面,但对尼采而言,人根本就无理性,真理也只是人性虚构的工具。我认为真理就是心中确定无疑的东西,只要可以接近它,又为什么要分理性还是人性呢?当然,这并不是说要我们不择手段追求真理,只是说只要用合理的方式,不必去分什么理性还是人性。

        学习哲学的意义是什么,对我而言,就是更好地生活。哲学为自己提供一套价值判断系统,指导我们更好地去生活。

 

        在我看来,哲学家并非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哲学家也是普通的民众,他并不比其他的民众更高一等,相反,他要比一般的民众更低一些。哲学并非深奥难懂的,它来源于生活,从生活中汲取营养。哲学家的任务并非要解放自己,更为重要的是要解放民众。一个人达到最高境界是不可能的。任何人都可以学哲学,都能够成为哲学家,只是有的人选择了放弃。我们每天都做着有关哲学的事情,我们的思想也与哲学有所关联。真理是遥不可及的,但真理必定包含有人性,包含伦理的部分。每个人都是追求真理的,但又无法真的达到,这时,影响我们最深的伦理就会出现,以替我们作出评判。每个人的伦理观不同,自然他们所认为的真理也就不同,这样也就无所谓真理的声音会被无视。

        哲学并非一面擦拭的太干净的镜子,它是世界上最为肮脏的,只有它的最终结果才是最美好的,最干净的。哲学将尘世间的所有反面都引入进来,从这些淤泥中长出不染的莲花。哲学的范围是整个宇宙,当然包括人世,不仅是当时的人世,还有很多过去的人世。哲学家在这种地方去寻找那种最美的,最高的东西。他们在凡人看来确实另类,因为他们太过污秽,他们有时大声哭泣,是哭泣他们所处的太过肮脏,而自己又无法去清除这种肮脏。

        为什么要学哲学?它是社会进步的根源,是思想变异的发源地,是最平凡但又最繁杂的事业。

 

        看了这位同学的论述,我也不禁为这部分智者感觉到了悲哀。不错,我承认在当今的社会确实存在着部分人为了自身的利益或自身错误的信仰而拒绝接受智者们所提出的更接近直理的见解,而我感觉这种情况是属于少数的。首先,我认为哲学不应当只与哲学家有关系,柏拉图的“洞穴”的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完善他所提出的哲人王这样的一个角色而提出的,不可太以为真,我承认柏拉图比我们一般人更有聪明才智,但这不代表他比我们更接近真理!随着时代的发展,实用主义哲学逐渐被提出,我更倾向于实用主义哲学的理论,哲学是什么?哲学是让我们能够生活得更好的方法,哲学不是哲学家的专利,真理也不属于哲学家,在实用主义看来,不存在什么所谓的解释万物的真理,一切观念由我们实践经验得到并是时刻变化着的,民众可以接触哲学,也应该学一些有益的哲学思辨方法。至少理性和真理、人性的关系,我愿意用尼采的观点来理解,人性是至高无上的,人性充满欲望,为我们提供着动力,但是如何使我们成为超人而不是禽兽呢?我认为我们应该用理性来驾驶我们的人生,让我们人性的欲望能向着好的方向提供动力,而真理我认为是不存在的,至少目前是不存在的,任何东西都是时刻变化的,看待所谓的真理我们应该更加理性。学习哲学的意义,我认为是让我们分辨什么是好的,具有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对待一些事物或难题如果运用哲学的方法去更好的解决,对待一些观点如果用哲学家的方法去进行分析解答,而写出这样的一段话也是我学习哲学的目的之一。

 

        哲学和哲学家是不断追求真理的民众,哲人也是普通民众,只不过在对真理探求的道路上快一些。历史上惨遭命运摧残的智者是因为他们走的太快了,无法被同时代的他人所理解,人总归是群体动物,对于异己的排斥是本能的反应,没有什么错。但我并不认为死去的先哲悲惨,因为他们有对时代进步的思想留世就是最大意义,也许当世无法接受,但当所有人离真理的距离近些了,便可以理解了。理性和真理与人性并不矛盾,应当是谐调统一的关系,越具备理性,越趋于真理,越会充满人性,明善恶,知是非。我想学习哲学的意义就是努力探寻真理,不断探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有普遍的哲学提高,社会上的理性提高,对于真理的趋近,所有人才会更追求事理的推敲,而不是一味盲从,直到更完备的真理被大众所接受,变为“常理”,才体现着社会的进步。虽然实存体系不可实现,完全真理也许无法达到,但对真理的趋近出于实用主义的观点也是对整个人类社会的行动有引导意义的。

 

        哲学,说的宽泛一点,按当今许多人的看法,就是一种探索人生真理的方法,它是从更深更细致的层面上去看待人生,看待生活的。

        就像实用主义所宣扬的,哲学作为一种探索真理的工具,它要是去争论世界的本源之类的东西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因为就像这段话说的,有时候“真理”并不见得是好的,是有用的,是值得人们去追捧的。反而,太多的“真理”只会加重人们的负担。

        哲学家作为一个实存的人,其实我觉得他也不是完全区别于民众的,因为哲学家做哲学,去寻求真理本来就是在民众之间进行探索的,无疑在这过程当中,他自己也是作为民众的一员而存在。作为一个个人,他的想法,对待事物的态度等是独特的,所以不能说哲学家的话就是真理,更何况不止一个的哲学家一直不停息地说真理的不存在。

         就像意志主义者跟克尔凯郭尔所宣称的,理性是不可能等同于真理的,它只是作为寻求真理的一部分,虽然他们在某种角度上是太过于崇尚非理性了,但是,现实社会中,我们可以看到有时候理性与真理可以说是矛盾的,就像好多人都愿意违背真理而愿意去接受更美好的一面。所以我们不应该在理性与真理之间建立一个绝对的永恒不变的关系。

        很多人认为学习哲学就是为了掌握真理,但我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学习哲学只是为了学一种看待问题的方法,学习哲学可以让我们在面对一个问题时能够更全面的去看待,让我们学会该怎么更好的去思考问题。

 

         附:在我的课上,有位07级哲学专业的同学也写到了自己对于学习哲学的看法,特附在这里供参考:“我进大学哲学系,是被调剂过来的。刚录取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让我很郁闷。进了哲学系后,发现哲学也并不是原来所想的那样,但自从学了哲学以后,我发现自己又很矛盾和困惑。大部分人是为了有一个更好的生活才考进大学,家长、亲友也都这么说,可他们说的是物质方面的。我原本也是这个想法,但学了哲学发现这个想法虽较实际些但是感觉好俗,跟哲学好像没有关系似的。学了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康德、笛卡尔等大哲学家的思想后,觉得自己思想升华了,不再是以前那样用物质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而是觉得自己必须要做救世主,因为用这些哲学观点去看待现今社会,跟现实是格格不入,虽生活在世上,但感觉好陌生。上学的目的和现如今学了哲学后感觉是迥异。”

 

来源:中山大学哲学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