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三国广场舞怎么有家:白诗朗提出“多重宗教认同”Multiple Religious Ident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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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述先: 在全球视域下的宗教对话
http://www.zisi.net/htm/ztzl/dyyj/2005-10-09-34348.htm
 
 二、当代西方基督宗教的批评反省
  世界文明在近代科技克服空间距离的阻隔之前,走的是分途发展的道路,就哲学宗教而言形成了西方、印度、中国三大精神传统。西方挟其船坚炮利,在近代以后成为了宰制性的文明而取得了先导的地位。到了二十世纪,经历了二次世界大战以及韩战、越战,一味强调戡天役物、无限扩张的西方文明也已暴露了显明的弱点,如不改弦易辙,进入新的千禧,不免会把整个世界引向毁灭的命运。少数站在前哨的知识份子敏锐地察觉到这样的危机,大声做出呼号,吁请各方及时做出必要的改变,寄无穷的希望于未来。 像前面提到的孔汉思,他是天主教的神父,竟胆敢挑战教皇的权威,认为即使在信仰的范围之内,教皇也未必一定不会犯错,以致被逐出教会。而他绝不因此畏缩,照旧我行我素,在联合国宣扬“没有宗教之间的和平就没有世界和平”的信息,并起草“世界伦理宣言”,而赢得了世界伦理之父的称号。  孔汉思的努力得到了前德国总理舒密特(Helmut Schmidt)的大力支持。而他所以这样做的理由是由于他自己亲身的经历,活到十七岁大还从来没听过犹太教和伊斯兰教原来是出自同一渊源的亚伯拉罕精神传统,故极力鼓吹,从小就该知道别人有不同的信仰,而不至于把他们当作妖魔鬼怪看待。 然而无可讳言,同属亚伯拉罕信仰的犹太教、基督宗教与伊斯兰教均崇拜一神教,这样的传统往往有强烈的排他的倾向。迟至二十世纪初年,天主教皇庇护十世还坚持天人分隔的态度,强烈谴责人文主义。 但到六十年代梵谛冈第二次大会(简称VaticanⅡ),在教皇约翰二十三世的主导之下却有了戏剧性的转变,教会不再坚持只有独一无二的真理,不信教就不能得救的立场,而容许了长久被压抑的民主、多元的倾向,也不再强调天启与人智之隔绝。 崇信英国国教的著名宗教哲学家希克(John Hick)也和孔汉思与史威德勒一样,忧心世界往毁灭的道路走去,其中一个根源正在各宗教的“绝对主义”(Absolutism)。他指出就基督宗教来看,大致有三种不同的思路:
  (1)、排他主义(Exclusivism)
  (2)、包容主义(Inclusivism)
  (3)、多元主义(Pluralism)
  排他主义坚持,只有基督宗教能够把握终极真理,不信耶稣基督就不能得救。包容主义主张,其他宗教可以把握部分真理,有隐涵的信仰也可得救。多元主义则认为,各宗教有不同的方式把握终极,也有不同的救赎途径。希克看到一个演化的过程。过去基督宗教持排他主义立场,但后来有了变化。譬如前述的梵谛冈第二次会议即放弃了排他主义,转取包容主义的立场。但希克对这样的发展还不满意。他认为包容主义仍是绝对主义的变相,像释迦、孔子怎么样可以与耶稣基督拉得上关系?故只有转取多元主义的立场,才能符合实际的情况:让不同的信众信不同的信仰。
  希克的说法无疑是最符合时潮的态度,但却又引发了其他问题,而有落入“相对主义”(Relativism)的危险。如果什么信仰都可以,包括所谓的迷信与邪教,那不是我们可以接受的态度。孔汉思虽提倡全球伦理,但他从来没有放弃对于真理的托付(Commitment)。不错,没有任何精神传统能够独占真理,但这决不是说,真假、善恶没有分别。如果全球伦理不能排弃一些反人性的勾当,那样苍白无力的伦理还有什么意义和价值!孔汉思讲典范转移,全球意识的觉醒其实是预设了一个立场。尽管我们来自世界的不同地区、族群,有不同的传统、信仰,我们还是有共通的Humanum(Humanity,人性、人道),这才是我们可以互相对话、理解的基础。吊诡的是,我们不再像黑格尔那样讲“绝对理性”(Absolute Reason),并不是因为我们彻底否定理性,而恰正是因为现在的人更理性,才不再声言拥有真理,只要说自己的见解“合理”(reasonable)就足够了。这样才能通过各自不同的视域互相对话,增进对于真理与真实的理解,而决不是要听任我们非理性、反理性。这样的睿识与我们由宋儒继承下来的“理一分殊”若合符节,故此我才对之做出创造性的阐释而对孔汉思的全球伦理的提议作出了积极的回应。  其实我自己由一九八八年起参与筹备在香港中文大学举行的第一届儒耶对话的国际会议开始,就不断继续参与这样的对话,并与基督教徒如南乐山(Robert Neville,刚卸任的波士顿大学神学院院长)、白诗朗(John Berthrong,现任波士顿大学神学院副院长)结为好友。在这样不断交流的刺激之下,现在已经超过了宗教对话的阶段。白诗朗首先打破了宗教之间的疆界而提出了“多重宗教认同”(Multiple Religious Identity)的概念。 南乐山甚至进一步提倡“波士顿儒家”, 而开启了一些以往无法预见的可能性。 鄂崇荣:浅析土族民间文化中的多重宗教信仰
On the Variety of Religious Belief in the Tus‘Folk Culture<<青海社会科学 >>2002年05期
 土族属古代东胡系统的民族,土语属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起源于大兴安岭,后南徙辽东为慕容鲜卑.后因慕容鲜卑中吐谷浑与慕容廆不和,率部西迁,由阴山到今甘肃临夏一带,继而在今甘肃、青海境内氐羌故地建立政权.随着吐谷浑国的强盛、衰落、灭亡,逐渐吸收融合周围民族,在明代演变成土族.土族民间文化不仅绚丽多彩、异彩纷呈,而且给人一种兼容并蓄、包罗万象之感.这种特殊的文化价值体系的形成不仅是承袭其先祖文化的结果,而且也是土族形成过程中与羌、汉、藏、蒙古等民族相融合的结果.
 陈振中:论许地山小说的苦难情结和悲悯情怀 南京大学 指导教师:倪婷婷]
http://summerli.tianya.cn/沈从文的四段政治悬疑(下) 沈从文与政治的距离与郭沫若对政治的热衷成为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两个典型。摘要:关于许地山小说的题旨,历来众说纷纭。本文从文本分析出发,剖析了许氏小说在小说人物设置和故事情节安排上的一系列特色,以及作品的另类美学风格,由此证明许氏作品从根本上表达的是他的深刻的悲悯情怀。对于主要由此种情怀导致的作品主旨与其时文学主潮之间的若即若离的关系,本文亦有较为妥帖的解说。
关键词:许地山 悲悯情怀 弱者 苦难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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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四一代新文学作家中,许地山是一个另类;更极致地说,他不仅在当时是独行者,在这之后很多年,也还是一个孤单的类型。对于其人其书的评说,现在已有很多,大多从其作品与宗教的关系立论。其实,就思想方面来说,许氏的思想更接近于一种“大杂烩”的形态。在他的信仰中,佛耶道皆有,而以佛教影响最为深厚;除此之外,我们甚至还可以在其中找到五四时盛行的平民主义和人道主义的印记。
我们以为,许地山作品从根本上表达的就是他的深刻的悲悯情怀,而这种悲悯情怀来自于他对“人的苦难”的深刻体会和同情。我们在他的身上可以轻易发现强烈的“恋苦情结”,也可以轻易发现他的“扬弃宗教为人生”的写作意图和抒发个人悲悯情感的矛盾两极。我们只要仔细分析一下他的具有代表性的小说[ 1 ]的题材的若干特点,就可以清楚地证明这一点。
一
除了少数作品之外,许地山的前后期的作品都有很多相似之处。这些相似之处表现在题材上,首先就是对大多数小说主人公的弱者角色的定位[ 2 ],而且,许氏并不是远距离的描写他们,而是真正从实际处境的方面同情他们。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弱者仅仅是社会政治经济地位意义上的,而在许氏更为看重的精神道德层面,这些弱者中的很多人却具有极大的优势。
在许地山的前期小说构架中,这些弱者的精神道德优势大部分来源于他们的宗教信仰,而且这些人通常有多重宗教或近似宗教的其他类型信仰。这种情况以《商人妇》中的惜官和《缀网劳蛛》中的尚洁最为明显。惜官在被丈夫出卖之前,是一个深受传统儒家文化影响的恭顺妇人;但在后来,她先后还受到了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的影响。又比如,尚洁在救助受伤的窃贼的时候,主要出于基督教的“宽恕”精神;但我们也可以从尚洁说服仆人的话中发现“救苦救难”的佛教用语。有些论者甚至还从尚洁被丈夫刺伤并休弃后隐居棕林的生活中,发现了中国道家的“清净无为”思想的影子。
正是这些信仰使得许氏小说的主人公能够承受苦难,甚至进而消解苦难。在这里,许氏有意无意地把宗教的某些思想作为一种道德修养途径和人生态度来提倡。他从佛教的“众生皆苦”、基督教的苦难意识、道教的顺应命运的自然发展等思想出发,努力地思考着人生的价值和对待人生的态度。正如一位研究者指出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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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地山那里,宗教作为一种“粗俗的形态”已经被扬弃了,它作为一种“有修养的哲学形态”(恩格斯语)深深地沉积下来,成为他思考社会人生和艺术创造的一个特有的视角。[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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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地山的这种“扬弃宗教为人生”的写作意图在前期的小说集《缀网劳蛛》中表现的非常明显。尽管“缀网劳蛛”式的人生态度早在茅盾开始的批评家那里就没有获得很高的评价——多数是认为这种人生态度具有两面性——但是,这作为当时许氏试图在思想上与文学研究会的“为人生”的写作宗旨靠拢的证据,具有特殊的文学史意义。  
李广良:中国现代文学与宗教文化
http://www.confucius2000.com/confucian/rujiao/zgxdwxyzjwh.htm
 
佛教在近代中国的文化影响也许更加值得我们注意。以杨仁山先生为首的佛教居 士和僧人,使中国佛教从明末以来的极度式微的局面中摆脱出来,逐步走上了复兴之 路,给中国近代文化以深刻的影响。佛教中本来所有的自由精神、独立意志、进取精 神和牺牲精神与近代西方文化的自由精神相结合,使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和文化活动重 新焕发了活力。一方面是新的具有入世精神的“人间佛教”佛教的形成和发展,另方面是文学艺术活动中的佛教精神的新展现。以鲁迅为例。鲁迅可以说是现代中国作家 中对人生的认识和体验最深刻的人物。他的作品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他对日常生 活中的平庸和卑微的小人物的描写,常常使人喘不过气来。他关注人的苦难,关注中 国人的国民性,其实都与他对佛教的偏好有关。佛教本来就起源于解脱人生苦难的要 求,而人生最难摆脱的当然是死亡的威胁。鲁迅从自身的苦难中体会到了人的生存的 严酷,从而孳生出解脱的大愿。他探寻过多种道路,包括外在社会政治革命。但鲁迅对政治革命实际上并不报多大的希望。《阿Q正传》典型地表明了这一点。所谓的“国民的劣根性”其实植根于人性的黑暗中,也就是佛家所说的“无始无明”中。所以鲁迅始终是很悲观的,这使他既摆脱了一般作家的肤浅的乐观主义,也使他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看穿人生的苦难,与政治操作保持一定的距离。
在其他一些人那里,佛教文化的表现采取了不同的形式。苏曼殊的作品尽管不多, 却能以惊才绝艳的文笔,写出佛法追求与爱欲之间的深刻纠缠,突显了悲剧性的意味。而周作人、废名、丰子恺等人则以从容而优雅的笔触,表现了一种禅的精神。宁静淡泊、清幽旷远的人生境地和舒缓雅洁、坦荡从容的心绪,使读者在动荡混乱中依稀看到了一片古老的精神家园。但这决不是对传统佛教和禅宗的简单回归,而是灌注了近代文化精髓、荡涤了传统文化渣滓的新的精神意向。其他的作者如许地山、沈从文等则表现了一种把多种宗教结合起来的意向。许地山的《债》里即包含着三层意蕴:第一层是还债人的佛家慈悲为怀的心肠和儒家高度自觉的忧患意识;第二层是岳母所信奉的顺着境遇做人,弃绝非分之想的道家人生哲学;第三层则是“还债人”那种深刻而莫名的基督教的忏悔意识和献身精神。这种多重宗教意蕴还可以在林语堂等人那里看到。
“南洋画派”有重要意义http://www.2006s.com/article/hzzx/200701/article_965.html   “时代之遇”展出的,包括新加坡、印尼、菲律宾、马来西亚、文莱、泰国、缅甸、越南、柬埔寨、寮国等国50位画家的作品,创作日期从19世纪末期至21世纪。   东南亚是个“大家庭”,其中成员有新加坡、越南、寮国、柬埔寨、缅甸、泰国、马来西亚、印尼、菲律宾、文莱和东帝汶,其中最“年轻”的东帝汶,2002年5月20日宣告独立。   作为一个受到多重文化、多重宗教影响的区域,东南亚兼容了各种不同的艺术理念。      以新加坡来说,一批以林学大为代表的华人艺术家,很早就提出南洋画派的概念。南洋画派以东南亚作为一个整体的文化区域,融汇各民族文化、沟通东西方艺术,创造了兼顾西方美术技巧、中国传统美学及本土文化的全新风格,影响至深且巨。 “时代之遇”的策展,试图从社会和人本两方面,向中国美术爱好者展现东南亚现代艺术的外在和内在特点和特性。 本文引用地址:http://www.cndaa.com/article/hzzx/200701/article_965.html相关专题:2007新加坡美术/南洋美术之旅
来源:中国艺术中心-CHINA ARTS(http://www.cndaa.com/)
作者:星动力设计中国
原文:"时代之遇-新加坡美术馆藏东南亚美术精品展"(http://www.cndaa.com/article/hzzx/200701/article_965.html)
日本的神社信仰,http://www.baikedaquan.com/html/S/10778.htm
是以万物有灵论为基础,拜的是神灵化的万物。从高山、大树、奇石、瀑布、海洋、田地、太阳、火、雷、各种动物到祖先的神灵,都可以成为祭祀崇拜的对象,所以,日本的神道教有“八百万神”之说。在我居住的东京麻布十番地带,有一个挺有名的神社,叫“宝船十番稻荷神社”,就在东京地铁南北线的麻布十番站出口旁边。神社的入门处,有两只石头蟾蜍,瞪着眼睛张着大嘴,据说过去有一年,附近发生大火,一路延烧过来,把周围全部烧光,惟独“蟾蜍池”边的税官山崎的宅第,逃过大火的劫难,因为栖息在池中的大蟾蜍从口中喷水,把宅第周遭的火焰给浇灭了。于是山崎家的人就在这里建造了这个神社,后来人们如果想祈求规避火灾,都专门跑到这里来,蟾蜍也就成了这神社祭拜的神蛙。  据说日本总共有8.2万多个神社,平均每1 500个人就有一座神社。这还不包括遍布各地的佛寺。据日本文部省前些年的调查统计,日本信仰各种宗教的人近2.2亿,超过了总人口数,因为日本民众中有不少具有双重或多重的宗教信仰,其中神道教信仰者有1亿多人,佛教信仰者有9.6千万人,基督教信仰者有  当然,很多所谓的信仰者,只是因为自己的祖先的遗骨安葬在某个寺院,或是居住在某一神社活动范围之内,便被认为是某寺院或某神社的信徒。而实际上日本现在的年轻人,宗教信仰的心理已经非常淡薄。但即便如此,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是抱着一种实用主义的态度,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著名的城市神社包括东京中心地带的明治神宫和京都的平安神宫。但是,最为神圣的还属伊势的伊势神宫,它是日本神社建筑的活化石。它位于原始森林之中。它是如此神圣,以至每二十年都必须重建一次,这样才能确保它的纯洁。    背景链接:"三笙"舞蹈      "老虎笙"是流传与双柏县法裱小麦地冲和大庄镇木久郎村的一种彝族传统祭祀舞蹈。每年正月初八到正月十五,村里的彝族"罗罗人"都要定时举行接虎、祭虎、跳虎、送虎仪式,人人都要参加,遵从"虎节"俗规。"虎节"的主要内容是虎图腾舞,即"老虎笙"。舞蹈模仿虎的生活习性和人类生产、生活的一系列动作,具有神秘的图腾崇拜意味,也有教导人们认识自然、改造自然的含义;活动的核心是傩,初始是一种消灾驱邪、纳吉迎祥的仪式,舞时以单面羊皮扁鼓为主要伴奏音乐,除领舞的长者外,其余的舞者自始自终不准说话,肃穆庄严,具有多种复合宗教学、民间文学、原始舞蹈、戏剧发生学、古人类学、社会学、民俗学等学术文化价值。      "大锣笙"流传于双柏县彝族聚居的法裱镇柯哨、李方村、上者窝和大庄镇桃园、麻栗树等彝族罗婺支系聚居地。在传统的每年农历6月24日火把节期间举行,打跳时间集中为农历25日晚和28日,至29日送火把时结束;各地农历正月初二、二月初二和农村的重大喜庆节日也跳。不同的日子舞者有不同的形式和寓意。舞者均为青年男性,戴传统木制和纸糊面具,着短裤、草衣、赤脚、手提大锣,鸣锣起舞,锣声变幻不定,舞蹈形式多样,由特定的人来完成,内容为祈福驱邪,核心是一种以傩为主的祭祀活动。      "小豹子笙"流传于双柏县大麦地镇峨足村。每年的农历6月24日、25日,当地彝族人都要组织跳裸体蒙面纹身的"小豹子笙"。此种舞蹈神秘奇异,在上世纪40年代以前是中年男子跳,后来演化成12名12至13岁的男孩跳。这些小男孩装扮成"小豹子",全身赤裸,身上用红、黑、黄几种颜色绘满虎豹的花纹,在胸口处还画上一把月琴,随着锣声跳起各种各样兽类的舞蹈,以此表示对虎的崇敬和对节日的祝贺,同时也是为了驱走"鬼怪"。核心仍然是一种以傩为主的祭祀活动。      县情链接:     双柏县地处云南地理中心,哀牢山脉以东,以山清水秀,神奇美丽,民风淳朴,物产丰富和民族文化底蕴深厚而著称,有"绿色明珠、水能之乡、畜牧王国、虎笙乐园、滇中秘境"之美誉。境内遗存的民族民间文化以丰富、独特、神秘、完整为专家学者注目。以"三笙"为代表的彝族虎文化,具有多重复合宗教学、民间文学、原始舞蹈、戏剧发生学等诸多学科都不可替代的学术价值和文化价值。近年来,双柏彝族"老虎笙"傩舞队参加中国江西首届国际傩文化艺术周演出获得金奖,受到中外专家学者的赞誉。      双柏既是一块古老的神秘土地,又是一块尚待开发的处女地。大自然的钟爱,使双柏境内峰峦叠嶂、秀水环流、林海茫茫,资源丰富。古老神奇的双柏,历史悠久,民族文化异彩纷呈。彝族创世史诗《查姆》、叙事长诗《赛玻嫫》被称为彝族的"根谱";彝族民间说唱《阿佐分家》被称为彝剧"始祖";彝文医药书《齐苏书》比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还早12年;彝族传统舞蹈"老虎笙"、"大锣笙"、"小豹子笙"被称为彝族古傩仪的"珍存"和彝族虎文化的"活化石",引起中外学术界的关注,先后到日本、法国、韩国演出受到赞誉。      近年来,在双柏县安龙堡、大麦地等一线发现了面积达200平方公里的恐龙化石带,其特点是恐龙池中除有大恐龙化石外,还有许多小恐龙化石,在全国实属罕见,有极高的学术研究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