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做出戏国语 铃声:为中国诗歌收尸(转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00:54:19
为中国诗歌收尸(转载)
中国是诗歌的国度,但是现在的中国却有那么多的人读不懂诗歌。中文系的大学毕业生问:我怎么读不懂当代诗歌呢?还有有大部分的语文教师也在问:我们怎样才能读懂诗歌啊?这是多么沉重的问题啊!


当下诗歌创作的流弊
在2005年10月举办的首届中国诗歌节“中国诗歌论坛”上,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院长吴思敬指出,近些年来中国诗歌呈现了一种消解深度与重建诗歌的良知并存,灵性书写与低俗欲望的宣泄并存,宏大叙事与日常经验的写作并存,多元共生、众声喧哗的态势。我们毫不否认这种多元化发展给当代诗歌带来的无限生机和难得机遇,但我们同样不能容忍一切伪诗人在多元的名义下随心所欲制造精神垃圾。所以,分析并指出当下诗歌创作特别是网络诗歌创作的流弊,应当是十分有益的。基于较长时期的观察和思考,笔者以为,当下诗歌创作特别是网络诗歌创作存在以下不容忽视的问题:

     一、废话滥觞,形式冗长。毫无疑问,诗歌是语言的炼金术,但并不是任何语言都可以入诗的。诗歌不能象日常生活那样运用语言,必须对语言进行诗的处理,使其区别于日常的表达方式。所以,诗人只有对实用语言加以“破坏”、“改造”,如艾略特所说那样“扭断语法的脖子”,才能使之成为诗的语言。一个优秀的诗人,必须始终保持对诗歌语言的敬畏之心、纯净之心,追求诗歌语言的完美和精致,以语言的自觉来抵御漫无目的语言狂欢,以语言的诗意自足来保持诗歌的高贵质地。或许,我们可以这样说:一个诗人终其一生,只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在奔腾不息的诗歌长河中,一个诗人若是能够留下几行精美的诗句如晶莹的浪花飞扬,也当属不易。这一点也说明了为什么不是所有写分行文字的人都可以成为诗人的缘故。但纵观当下的诗歌,其语言的两极化倾向已让读者无所适从,要么是极其深奥、难懂,要么是极其浅显、做作,特别是普遍存在的结构松散、语言冗长而直白的弊病,更让读者对诗歌不屑一顾。女诗人赵丽华就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几年前的旧作突然在网上“走红”,一时引发连锁效应,各大网站纷纷介入,几十家报纸推波助澜。更有好事者,专门建立“梨花教”网站,以“梨花体”写作嘲弄诗人。对此,笔者以为,这绝非一些人所讲的 “别有用心的恶搞”,而是以赵丽华“废话写作”为导火线引爆的一场审判,一场针对当下诗坛口水流淌、废话写作的集体审判。以流传最广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为例,全诗就像一段话断成四行:“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一位网友质疑说:“她的诗歌到底传递了怎样的信息?可以说这只是自欺欺人的大废话。”这种“大废话”在网上遭到大量的戏仿。有网友做恍然大悟状,写道:“我明白诗歌就分段而已/从此我欢呼/诗歌没死/丽华用华丽的诗教育了我/原来我也能写诗”。还有网友讽刺道:“你啊/是迄今/为止最有/影响力的女/诗人/因为你让我也成了一回诗人!”

 

       二、表达低俗,肮脏堕落。以下半身和垃圾派为浪头的所谓弄潮儿们,正以各种粗俗、肮脏、下流、嚣张、粗俗的骂语,狂荡放纵、寡廉鲜耻、极端不负责任地投入到各个网络论坛,用粗鄙、横蛮、肮脏、下作的言语进行戏仿、调侃、亵渎、侮辱、戏弄等等话语破坏,以致在网络诗歌文本里,口水漫天飞,色语遍地走,政治玩笑、社会娱乐、历史调侃、文化非礼以及逼、操、干、搞、弄、鸟、洞、鸡之类种种令人难以启齿、不堪入目的语词与乌烟瘴气的色调充满了网络诗歌的字里行间,极尽叽嘲、调侃、辱骂、詈咒之能事。这种脏、鄙、流、俗、粗的语言,成为网络时代糟蹋母语、作践诗人、污染大众、危害青年青少年身心健康的一大“黄毒”。正如一位网友所说:“他们的所做所为大致是:以诗歌的名义强奸诗歌,以中国人的名义轮奸汉语,以艺术的名义蹂躏艺术,以复兴诗歌的名义使更多国人鱼目混珠,使他们混淆真伪,更远离诗歌、更痛恨诗人,更怀疑当代中国文化。”但遗憾的是,有论者居然为这样的所谓“低诗歌”、为这种“阳具勃起的、性器骚动的、追求快感的——粗俗语气的快感,粗流语调的快感、粗糙语法的快感、粗鄙语词的快感”等等不遗余力地大肆鼓吹,认为这种“前所未有的胆大妄为”“是为中国诗歌重新注入强悍基因健壮力量的写作,是中国诗人将打散的骨架重新支起的写作,是为骨质软化的中国诗人重新加进钙质的写作。”笔者(相信我们一大批读者亦是)实在无法想象,象《亮出你的*来》这种诱人堕落的低俗文字,这种一看标题便如同一张色情表演的门票,到底呈现着怎样的诗意,到底担当着怎样的责任?俄罗斯一句谚语说得好:“鹰有时飞得比鸡还低,鸡永远飞不到鹰那么高。”我们的诗人应该明白:诗歌的天空,飞翔的将永远是精美的语言之鹰。

 

      三、写作投机,急功近利。“诗不只是此在的一种附带的装饰,不只是一种短时的热情甚或一种激情和消遣。……诗乃是对存在和万物之本质的创建性命名——绝不是任意的道说。”(引自海德格尔《荷尔德林和诗的本质》)诗歌作为一门语言的艺术,同时也是一种心灵的杰作,它更是一种生活方式的写照。诗歌不仅是诗人对日常烦俗的生活作一种诗意的逃离,更是为守护一种高洁的精神而忘我的投入。所以说,诗人是以诗歌代生命发言的。因此,诗歌创作来不得半点的投机,不能有丝毫的急功近利甚至争名夺利。但当下的诗坛,种种宣言横空出世,各类组织天马行空,各种平台充满私下的诋毁,各种争斗竞相而出,功利性行为业已成为影响诗歌创作的一大毒瘤。一些诗人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出名的捷径,他们不是希望努力把作品写好来赢得人们的认可与尊重,而是利用互相吹捧、哄抬、媒体炒作,或者相互漫骂、揭底甚至作人身攻击,从而吸引人们的眼球,获取某些廉价的名声。越是喧嚣、越是浮躁,或许越是需要我们的诗人保持一方心灵的净地,在一泓清澈的心灵之湖中,孕育出如出水莲花一样美丽圣洁的诗篇。

 

       四、批评缺场,吹捧成风。文学评论如果没有了中肯、独到的批评,就犹如一把犁没有锐利的犁铧,即便土地再肥沃,也根本不可能耕耘出丰硕的成果。但批评的严重缺失和吹捧之风的盛行,已经成为当今文坛一项公开的无法否认的事实,诗坛也是如此。我想这绝不是出于诗评家的无知,而是出于诗评家人格的萎缩、良知的丧失和精神的媚俗。因为,一个人若是不敢、不愿、不能直面现实,自觉拿起批评的武器痛击时弊,就不配做一个诗评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三流的吹鼓手。但可怜的是,我们的一些批评家以生存为借口,丧失了个性智慧的激情张扬,丧失了真知灼见的自由挥洒,甚至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准则。他们混迹于学术、科研、教学、编辑机构,一方面,利用国家经费杜撰不痛不痒、不着边际的批评文章,或者在浩如烟海的文学史中自欺欺人、沾沾自喜地拾人牙慧,既聊以自慰,又装摸作样地抛头露面,指手画脚,用身份和地位的优势及话语霸权掩盖掩盖着思想的贫瘠、学术的无为或者江郎才尽的尴尬,甚至恬不知耻地以大家自居。另一方面,他们利用一些人急于功成名就、急于自成一家、急于占有一席之地的浮躁心态,瞎捧、瞎凑、瞎吹,或者故意弄得高深莫测,不着边际;或者哼哼哈哈,只讲场面话,不讲真心话,甚至纯粹是应付、扯淡。这一点,只要我们看一看那些内容空洞、天马行空、东拉西扯、敷衍应付,毫无思想内涵的所谓序言、评论之类,就不言而喻了。总之,真正严肃的批评、关于诗歌文本的批评、深刻的和有见地的批评在网上寥若晨星。这不能不说是诗歌的悲哀,也是评论家们莫大之耻辱。这一点,也可以从赵丽华事件中略见一斑。赵事件让我们感到尤为痛心的是:其批判之音竟然没有来自专业的诗歌界,而是来自于非专业的网民,这真是中国诗歌界的奇耻大辱。

 

      五、精神颓废,灵魂空虚。诗歌是一种精神的力量,诗歌源于人类的精神力量更应成为催生力量的源泉;诗歌是一种精神的产物,任何形式的诗歌创作都必须以弘扬“精神”这一诗歌的本质价值为己任。缺少了精神的钙制,任何文学作品都会成为行尸走肉,而变得一文不值。遗憾的是,很多诗人对真的诗歌精神是怀疑、嘲讽的,是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甚至是激烈批判的。他们不由自主地滑向平庸、自甘堕落和低级趣味的深渊中,用媚俗的语言、缺乏风骨的诗句以及雕虫小技般的诗歌表达技巧来制造垃圾。他们把“个性写作”等同于“个人写作”、把肉麻当有趣,不厌其烦地对生活琐事、肉体作毫无意义的絮絮叨叨,把诗歌精神的羽毛拔落一地,惨不忍睹,导致中国新诗的伦理底限一再地下调,道德沦丧、心灵麻木、人格扭曲,乃至不仅是沦落,不仅是无耻,甚或是以沦落为荣,以无耻为荣!先哲曾说:“崇高是来自伟大心灵的回声。”周国平先生也说:“人的高贵在灵魂”。诗歌的处境也就是人的处境,诗歌的萎靡最直接的因素是个人生命力的衰弱和病态。所以我觉得,没有健全的个人,就不会有高贵的诗歌;我更坚信不移:诗歌不景气,首先是因为诗人不争气!


人们为什么不再读诗歌
     稍有一点文学品位的人都知道,曾经盛极一时的诗歌发展到今天,已是日薄西山。或许我用“日薄西山”这一词来形容今日之诗歌并不恰当,因为谁也不敢肯定,诗歌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许会重又崛起。当然,造成诗歌今日的局面有多方面的因素,写烂诗的人自然是罪魁祸首,但是无论在任何一个时代,诗人的水平也总会是参差不齐的。不幸的是,在我们的时代,写烂诗的人是最多的。如果单纯是因为烂诗太多而让我们失去了对诗歌的兴趣,这显然是不能成立的观点。因为,即使一个时代写烂诗的人再多,那也不能排除还有很多写好诗的人。那么,究竟我们为什么不再读诗了呢?
    众所周知,现在的诗歌大部分都晦涩难懂,这让诗歌脱离了一般人的理解能力,诗歌的晦涩难懂导致了人们渐渐对诗歌抱有恐惧和怀疑的心理。当我们害怕一件事物或怀疑一件事物的时候,我们很容易对它丧失信心,然后远离它甚至毁灭它。然而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所欣赏的诗歌大都是十九世纪的浪漫主义诗歌,文字优美,感情充沛,容易让人产生共鸣。我们喜欢“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雅典的少女,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遥远吗”这一风格的诗歌。我们肯定这些诗歌的同时,却也否定了诗歌后来的发展。诗歌从法国诗人波德莱尔开始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它开始渐渐远离十九世纪的浪漫主义路线,而找寻其他路径来表达诗人的思想。事物总是发展的,而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肯定浪漫主义诗歌或者倾向于浪漫主义的诗歌或者其他更雅俗共赏的诗歌,但是也不能说诗歌只有这几种路线可走。波德莱尔拓宽了诗歌的路径,艾略特则把这一点发扬光大。于是有了今天的现代派。
    很多人不懂得现代派,没有对它做出过研究,就武断的对它下结论,说它只是一些精神病患者的语录,我认为这是很不负责任的。诚然,现代派里面确实有滥竽充数者,但我们却不能以偏概全。现代派虽然存在了很长时间,但是面对诗歌今天的处境,我还是不得不作出这样的解释:诗歌虽然发展到了现代派,但是大众鉴赏诗歌的能力却还是止步不前的停留在浪漫主义或者更唯美的诗歌流派。如果让一位平常的读者去评论雪莱和艾略特的诗歌,评论的结果不言而喻。而实际上,这两位诗人的诗歌都是伟大的精神产物。
    我听过很多人谈论当代诗歌时会说“现在的诗歌,都是诗人在胡扯淡”或者说“现在的诗人,都是神经病,都不会写诗了”······对现在诗歌的评论大都如是。现代派诗人面临的窘境是很少有人会理解他们。他们的出现,只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得到了肯定,而在更广阔的范围却得到了否定。甚至一些具备很高的文学素质的人也对现代派嗤之以鼻。我想,除去物质对精神的冲击以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人们缺乏好奇心。当我们看不懂一部作品的时候,却把我们对它该有的那种研究的心情也抹杀了。对一件事物没有做出研究,却又下结论,这是肤浅的。如果对诗歌抱有热心和兴趣,那就应该去了解它的走向和发展,而不是恪守传统的以为诗歌永远都是曾经的那样。
    很多人排斥现代诗歌,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唐诗和宋词的狂热。唐诗和宋词的地位和价值不用再做说明,但是,我们今天的语言已经不再是文言文,如果想让现在的人写出唐诗宋词一样的诗词,那是苛刻的。如果不是在影视里,今天的人谁还会穿着古代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呢?唐诗和宋词只能作为我们宝贵的文化遗产供我们欣赏和从里面吸取营养,而不是刻意去模仿。
    中国的新诗是五四以后才产生的,总共还不足一百年的历史,这比西方现代派的历史还要短暂。在这不足一百年的历史里,中国的新诗却发展到了今天的现代派,它的成长速度是惊人的,甚至说有些畸形。这说明,我们的新诗是早熟的。对待早熟的诗歌,就应该像对待早熟的孩子一样,应该去引导他,纠正他,而不是去打压他。
    现代人把现在的诗歌当成一种噪音本能的去躲避它,这对诗歌是不公平的。说现在的诗歌只能在一些角落和缝隙里艰难的生存毫不为过,当代诗人的尴尬在于他们越来越少的受到人们的尊敬了。很多人对诗人进行辱骂和嘲讽,这种行为本身不仅不会让诗人更好的写诗,反而会造成他们的叛逆。如果能有一个良好的对待文化的风气,那么不仅诗歌,任何探寻真理的作品都能找到自己的归宿。而此刻,诗歌的归宿却正在走向着毁灭。中国的新诗有其优秀的地方,也有其不足的地方,这不仅需要诗人们去不懈的努力弥补其不足,更需要读者们能够有一种正确的态度对待新诗。优秀的诗人和优秀的读者,这是产生优秀的作品的必要条件之一。
    里尔克的诗歌晦涩难懂,但他的诗歌依然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广泛的影响力,这是需要我们思考的。
    如果我们这个时代少一些无病呻吟的诗人,少一些在现代派里混水摸鱼的诗人,再少一些只会用自己的无知和愚蠢来对诗歌乱发表意见的人,那么,中国的新诗也许会从今天的死胡同里走出来。

 

一、杀死诗歌的五把利刃
        1、网络、多媒体,以及各种娱乐服务是杀死诗歌的第一把刀。它们毫不客气地挖去了诗歌身上的娱乐功能!人们再也不想在诗歌身上寻找一点点的娱乐。忧愁也罢,欢乐也罢,痛苦也罢,胜利也罢,失败也罢,人们不再寄希望于诗歌。宁可上网聊天,打游戏,唱歌,也不看诗歌小说之类。那些希望诗歌通过压韵、节奏来找回顾客、读者的人是天真而不识时务的,是一厢情愿的,是办不到的。
        2、社会公共道德的整体缺失是杀死诗歌的第二把刀。无庸讳言,当今社会,金钱、权力、美女已经成为社会奋斗的方向,成为人们追求的最高目标。而这些东西和诗歌恰好是背道而驰的,是相反的两极!诗歌说到底是美的结晶,但他需要和读者心灵的碰撞。而如今怎么也碰不到一起了!(汶川大地震碰了一下)你想想,一位嫖客是不可能拿上一本爱情诗去嫖娼的!而一位大诗人的稿费基本上是零!如果用当今社会的经济尺度去衡量诗歌,她一分不值!
         3、大批诗人的自暴自弃是杀死诗歌的第三把刀。诗人面对疯狂或者说已经理智的社会,愤怒诅丧,最后自暴自弃。导致大批的垃圾诗歌充斥社会,更增加了社会对诗歌的厌恶!他们认为那是一些纯粹的流氓。这正如一大群人偷偷的嫖娼,而默不做声。相反,诗人们大喊着:走啊!嫖去喽!社会历来就是大流氓不能容忍小流氓!如今你这个诗人心甘情愿做了小流氓!自然被大家瞧不起!
         4、信仰理想的全面迷失是杀死诗歌的第四把刀。我历来认为诗歌有两个最基本的功能。一是娱乐功能,那可以说是诗歌的肉。二是思想功能,那是诗歌的骨。信仰在那里?理想在那里?好多人找不到了!迷失了!怎么办?不需要了!吃好,玩好就是大好,没人需要思想,没人喜欢思想,诗人也懒得思想!诗歌没了思想!没了骨头!能不死吗?
        5、诗歌本身内在的局限性是杀死诗歌的第五把刀。诗歌的内在、外在的形式决定了她的信息包容量小,与当今社会的复杂性相比,显得的确是单调。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诗歌的确是死了!可部分诗人还没死!他们还包有幻想,妄图永生。其结果是为诗歌在唱挽歌!

        二、为诗歌唱挽歌的四种人
        为诗歌唱挽歌的人也正在履行着为诗歌收尸的义务,而这种收尸是没有任何报酬的!
       1、老诗人是为诗歌唱挽歌的首选。他们因诗成名。诗歌决定了他们的人生之路。他们放不下诗歌,他们从骨子里爱诗歌。诗歌是他们的生命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但他们无论再努力,也不能赢得观众,也找不回昔日的辉煌!于是,他们有的人开始说,诗歌不是让人读的,不是让人读懂的,是写给自己看的,是写给人研究的,是写给未来的,诗歌就是寻找陌生的。有的依然坚持说,诗歌就是韵文,要有音律感,要朗朗上口。有的开始编写歌词。他们越努力,诗歌越面目全非!真的在收尸啊!
       2、垮掉的一代是为诗歌收尸的次选。首先他们的理想,他们的美好观念,被商品社会玷污了。他们有一种被侮辱的愤怒!他们暴跳如雷!可他们能怎么呢?他们没有方向,没有办法,没有出路。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写诗歌。写什么呢?写最下流的!你这个社会不是侮辱我吗?好!我也侮辱你!我把最最下流的字词拿出来!大有一种,时代侮辱了我,我要侮辱时代的气魄!但他们忘了,他们在侮辱社会的同时,也是在自取其辱!
        3、诗歌评论家是为诗歌收尸的三选。当今的诗歌评论家和诗人不同的是:诗人是因为爱诗歌才写诗歌,而诗歌评论家则完全不同,他们是为了写评论,或者是为了刊发一篇文章,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学术论文,或者是为了稿费,或者是为名利。因此,他们的评论是既定的!是有功利性和目的的。他们的话大多是假话瞎话,让人看了不知所云,越看越蒙!他们进一步的帮助诗人们,把诗歌搞成一个时代的怪物!
        4、闲客是为诗歌收尸的四选。这类同志主要是没事干,又想搞点清高的事,以便适时炫耀自己。
         诗歌死了!全体起立吧!让我们脱帽为中国诗歌默哀三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