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大帝郅都哪集死的:迈克尔·杰克逊:忠于自己忠于爱的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4:12:09

        迈克尔·杰克逊:忠于自己忠于爱的人

             文章摘自《太空步》                                      作者:迈克尔·杰克逊   出版社: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
  本书简介:《太空步》是迈克尔·杰克逊首次用自己的语言来讲述他自己的故事,记录了他的生活、思想和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使读者能够真实地了解到是什么驱使着他成为世界级巨星。在给读者再现真实的迈克尔·杰克逊的同时,通……[连载内容]

  有时我总忍不住去留意那些针对我的批评声音。新闻记者们似乎愿意为了报纸大卖而乱说一气。他们造谣说我把眼睛整大了,说我想让自己皮肤变得更白一点。更白一点?这叫什么话?整形手术又不是我发明的,很早以前就出现了。有许多很健康、很善良的好人都做过整形手术,但没有人报道他们整容的事,也没有人特意去抨击他们。这不公平!大多数报道纯属捏造。这一切足以让你质疑: “真相在哪里?难道现在说真话已经过时了吗?”

  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要忠于自己,忠于你爱的人,并要努力工作。我的意思是,把每一天当做生命中的最后一天去努力,磨练自我、奋力拼搏。不折不扣地去磨练,去把才能发挥到极致,无论做什么都要拔尖。去更多地了解你所在的领域,在这个领域你要比任何人都更博闻多识。充分利用你的本行工具,不管是书籍、舞蹈专用地板还是游泳池,无论是什么,它都是属于你的,我总是这样提醒自己。

  成功带来的压力总会使人做一些滑稽古怪的事。许多人很快就能功成名就,但这在其生命中会稍纵即逝,对于其中一些人来说,成功只是昙花一现,他们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成功。

  而我在这个行业干了这么久,便会从另一种角度看待名誉。我早就懂得要想保持自我本真的样子,就得避免出风头,尽可能保持低调。我猜这样做有利也有弊。

  在这个行业里,最难以接受的是你没有任何隐私。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拍摄《战栗》时,杰奎琳?欧纳西斯和谢伊?阿尔哈特前来加州与我商谈有关这本书的事情。树上、地上到处都是摄影记者,简直随处可见。对于我们来说,不管做什么,想不为人注意、不为人报道是不可能的。

  成名的代价有时会很沉重。你是否值得为此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想想看,你真的一点隐私都享受不到。除非经过特殊安排,否则不能随便做任何事。无论你说了什么,媒体都会发表出来。无论你做了什么,他们都会报道出来。他们了解你买过什么东西,看过哪些电影。如果我去过公共图书馆,他们就会报道我借了什么书。有一次,在佛罗里达州,他们把我一整天的日程表都刊登在报纸上,从早上10点到傍晚6点,我所做过的事样样不落。“他干完这个,就去做那个,做完了那件事,他又去了哪儿哪儿哪儿,接着他从这个门走到另一个门,再然后他……”

  记得当时我就在想: “万一我打算做的事正好不想让报纸报道怎么办?”所有这一切就是成名的代价。

  我认为自己的形象在公众眼里被扭曲了。虽说我刚提到过媒体总是做出事无巨细的报道,但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人们对此缺少一个清晰或全面的了解。在某些情况下,歪曲了的事实被当成真实情况报道出来,故事往往只讲一半,而另一半才蕴含事实真相,可真相一旦刊登出来,新闻的轰动效应就会大大削弱。报道产生的最后结果是,一些人认为我不是一个能对自己的事业做出决定的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荒谬的了。

  人们常指责我过于看重隐私,我的确很看重。如果你是个名人,你就知道了人们总会盯着你看。他们在观察你,这一点可以理解,但很难从容面对。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总是在公众面前戴墨镜,我会告诉你,原因很简单,我不愿频繁与别人对视。这是一种隐藏一点自我的办法。在我拔掉智齿后,牙医给了我一个外科手术用的口罩,在家戴着以便防止细菌侵入。我特别喜欢这个口罩。它很棒——比起墨镜来好得多——我戴着它开心了好一阵子。我的生活中实在是没有什么隐私了,所以隐藏起一点自我可以帮我暂时解脱出来,享受片刻的清静。我知道人们也许会觉得这样很怪异,但我喜欢这种不被打扰的清静。

  我回答不出自己是否喜欢成名的感觉,但我的确热衷于实现目标。我不仅要达到,而且要超越为自己设定的目标。能做得比想象中的还好,那真是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我认为给自己树立目标实在是太重要了。它能告诉你应该做什么、怎样去实现。如果你不瞄准某件事,就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能否命中目标。

  我常开玩笑说,我可不是自己刻意唱歌跳舞的,不过这也道出了事实。我只要一张嘴,音乐就会自然而然地流出。这种天分让我备感荣幸。为此我每天都感谢上帝,并努力培养上帝恩赐的种子。我觉得这是我的义务。

  我们身边有那么多值得感激的美好事物。罗伯特?弗罗斯特不是写过“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天堂”吗?我觉得他说的一点儿没错。这就是我喜欢与孩子们相处的原因。他们能注意到任何细微的事物。他们不知疲倦。他们为了一些事激动万分,而我们却早已无动于衷。他们又是如此天真自然、毫不做作。我真喜欢和他们在一起。我家总聚集着一大帮孩子,欢迎的大门永远为他们敞开。他们赋予我能量——仅仅待在他们身边就让人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们以澄澈的眼睛看待一切,用敞开的胸怀接受一切,这是孩子创造力的源泉之一。他们不必墨守成规,缚手缚脚。比如,画画不见得非得画在纸的中央,天空也未必是蓝色的。他们也乐于接纳别人,唯一的要求就是给予他们公平的对待,并爱他们。我想这也是每个大人的愿望。

  我乐意把自己看做一种激励的力量,鼓舞我遇到过的孩子们。我希望孩子们能喜欢我的音乐。他们的认可对我而言,比其他任何人的都重要。往往是这些小家伙分辨得出哪首歌将要走红。你看,有些小孩儿甚至还不大会说话,就已经有几分节奏感了,真是有趣。不过他们也是忠实的听众,实际上,是最最忠实的听众。有数不清的父母来找我,告诉我他们的宝贝知道《避开》或是爱听《战栗》。乔治?卢卡斯跟我说过,他女儿嘴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迈克尔?杰克逊”,听得我心里美滋滋的,都有些飘然欲仙了。

  我会花很多空闲时间(不论是在加州还是在旅行中)去探访儿童医院。只需出现在医院,陪生病的孩子们聊聊天,听听他们想说的话,让他们觉得好一些,他们的生活就会重新绽放阳光,我为此感到幸福。孩子们常会受到疾病的侵袭,这真令人难过。最关键的是,那本不是他们所应得的,他们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无辜。他们甚至往往无法理解这是怎么回事,这令我心如刀绞。和孩子们在一起时,我只是想抱抱他们,让他们感觉好起来。有时生病的孩子会到我家里来,要是我在旅行的话,就去我住的旅馆,想看看我。家长会想方设法与我联系,问一问我能否花几分钟见见他们的孩子。与他们相处,让我觉得自己愈发理解母亲患小儿麻痹症所遭受的痛苦了。生命是那么宝贵又那么短暂,如果不尽份力去向那些需要的人伸出援助之手的话,就是对生命的浪费。

  要知道,由于青春期的迅速发育和皮肤问题,我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日子,没有让我失望的只有孩子们。我虽不再是小迈克尔,但我的内心没变,我还是那个我,哪怕你从外表认不出我来了。唯有孩子们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孩子们是最伟大的。假如我活着不能为别的,仅为帮助孩子、为他们带来快乐,对我来说已足矣。他们总是令人称奇。真的。

  我是个善于把握生活的人。我有一个杰出的工作团队,他们总是出色地完成任务,及时为我提供迈克尔?杰克逊唱片公司的各种信息,让我了解每件事的最新进展,以便知道都有哪些选择,并做出决定。至于创作嘛,那是我专属的一片天,这个方面与我生活中的其他任何方面相比,都同样有趣甚至更胜一筹。

  我觉得自己在宣传报道中的形象像个伪君子,对此我很不满,但这种形象很难得到改观,因为我通常不爱谈论自己。我是个腼腆的人,真的。我不喜欢接受采访或是在谈话类节目中亮相。双日出版社(Doubleday)找到我,想请我写这本书时,我很感兴趣,可以在一本书里谈谈自己的感受,而这本书专属于我——我的话语、我的声音。希望这本书能为我澄清一些误解。

  每个人都是个多面体,我也不例外。在公共场合,我常常感到害羞和拘谨。显然,在镜头的注视下与在人们的目光中,这两种感觉完全不同。我的朋友以及亲密的合作伙伴都知道除了大家熟悉的迈克尔之外,还有另一个“迈克尔”,尽管我常常出现在那些陌生的“公共”场合,但要我把这个“迈克尔”呈现给大庭广众,实在是太难了。

  然而到了舞台上,情形就大不相同了。在表演中我会忘乎所以,这是属于我个人的舞台,完全不用思考。从踏上舞台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而我也享受着台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在舞台上我能真正放松下来,完全放松。这种感觉很好。我在录音棚里也会觉得很放松,能察觉到有些事是否出错了。如果不对劲,我也知道怎么去纠正。每件事都应该恰到好处,如果的确如此的话,你会感到满足。人们过去常常低估了我创作歌曲的才华。他们从没想过我还能创作歌曲,所以我一写歌,他们就用那种怀疑的目光看我,好像在问: “到底是谁写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也许以为我家车库里有个人在悄悄为我写歌吧。不过时间澄清了这些误解。你不得不经常向人们证明自己,而许多人仍不愿相信。我听过沃尔特?迪斯尼的故事: 在事业刚起步时,他从一个制片厂赶到另一个制片厂,推销自己的作品,却没有成功,都被拒绝了。最后他终于获得了一次机会,并成功了,所有人都一致认为他的作品之伟大史无前例。

  有时不公正的待遇能促使你变得更加坚强和坚定。奴隶制很可怕,但美国黑人最终从这个饱含压迫的制度中解放出来,并且变得更为强大了。人的精神遭到操纵自己命运的统治者摧残会是怎样一种感觉,他们刻骨铭心。他们决不允许这一切重演。我钦佩这种气概。拥有这份力量的人一定会坚定立场,把心血和灵魂注入自己的信仰。

  人们常常询问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希望这本书能够解答其中一些问题。不过下面我要说的或许也能帮助人们更了解我。我最喜爱的音乐类型五花八门。举例来说,我喜欢古典音乐,尤其醉心于德彪西的作品,比如《牧神午后序曲》(Prelude to the Afternoon of a Faun)、《月光》(Clair de Lune)。还有普罗柯菲耶夫,我会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去听《彼得与狼》(Peter and the Wolf)。柯普兰是我一直以来最钟爱的作曲家之一,《小伙子比利》(Billy the Kid)简直是神来之笔。一听到那独特的铜管乐,你就能立马分辨出这是他的作品。我也经常听柴可夫斯基的作品,其中最喜欢的是《胡桃夹子》(The Nutcracker Suite)。另外我还收集了大量的舞台音乐剧——欧文?柏林、约翰尼?莫瑟、勒纳与罗威、哈罗德?阿伦、罗杰斯与哈默斯坦以及伟大的霍兰?多齐尔?霍兰团队,这些作曲家的作品我都有所收藏。我由衷地欣赏他们。此外,我很喜欢墨西哥菜。我是个素食主义者,因此,新鲜果蔬也是我的最爱。

  我喜欢玩具和小玩意,喜欢看一看厂家生产的最新产品。如果有什么东西十分出众,我就会买回来。

  我还特别迷恋猴子,尤其是黑猩猩。我自己就养了一只,名叫“泡泡”,这个小家伙一直都是我的开心果。我很喜欢带着它去旅行。它总能逗我开心,是个很棒的宠物。

  我爱伊丽莎白?泰勒,也被她的勇气所鼓舞。她经历过太多的磨难,最终坚强地生存下来。这位女士历尽沧桑,而她却靠自己的双脚走出不幸的阴影。我对她的一切感同身受,因为我们都曾是童星,有着共同的经历。两人第一次打电话交流时,她告诉我,她觉得仿佛已和我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而我也深有同感。

  凯瑟琳?赫本也是我的亲密朋友。第一次见她我还有些害怕。我们聊了一会儿,那时我是简?方达的客人,刚来到《金色池塘》(Golden Pond)的拍摄现场,打算逗留一段时间。赫本邀请我第二天共进晚餐,我觉得自己很幸运。从那时起,我们就保持往来,一直都很亲近。还记得吧,正是她使我在格莱美奖颁奖典礼上摘掉了太阳镜。她对我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她是个坚强的人,也是个喜欢清静的人。

  我认为表演艺术家应当尽力为观众树立强者的形象。只要肯尝试,一个人所能做到的事是令人震惊的。如果你顶着压力,就要将压力变为动力,把手头工作做得更好。演员们的坚强和美丽也正是来自观众所给的压力。

  演员往往是悲剧性人物。许多真正伟大的演员因为压力和毒品,尤其是酒精,受尽折磨,甚至死亡。真是太遗憾了!身为影迷,要是没能看到心爱的演员随着岁月流逝而渐渐产生的变化,你会觉得受到了欺骗。人们总忍不住去想象,假如玛丽莲?梦露和吉米?亨德里克斯还活着,他们会为20世纪80年代带来怎样精彩的表演、做出怎样伟大的贡献啊。

  许多名人说,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进入演艺圈。我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可我不同意他们的看法。如果我有一双儿女,就会告诉他们: “无论如何,一定要走自己的路,踏出正确的一步。如果你想干,就干下去。”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莫过于为别人带来快乐,让他们从种种问题和烦扰中解脱出来,帮助他们减轻负担。我希望在看完我的演唱会出来后,人们会一边走一边说: “太棒了。我还想再回味一遍。真过瘾哪。”对我来说,这就是我付出一切的全部意义所在,它很美好。而这也回答了为什么我无法理解某些名人称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出名。

  我想,他们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们本身受到过伤害。这一点我可以理解,因为我也曾受过伤害。

  ——迈克尔·杰克逊

  1988年于加利福尼亚的恩西诺